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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仙太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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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吊在正中的宫灯突然灭了,室内一片黑暗。一股寒光一闪,方玉看见三个身着紫衣的人,手持刀剑倒吊在房檐上,意欲跳进房中。他正要运气,忽听窗外“嗖嗖嗖”三声,倒吊在房檐的紫衣人叫了一声,掉下楼去。方玉赶到窗前往外一看,灯火阑珊处,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一闪就不见了。

  “此地不可久留!”李蒙一把拉住方玉往外就走。

  众人下了玉渊阁,看见三个紫衣人倒在地上,己气绝身亡。好在夜己深,周围并无闲杂人等。方玉问李蒙:“李将军,你看他们是什么人?”

  李蒙仔细打量己死之人的穿着打扮:“公子,是锦衣卫!”

  “啊?”方玉惊讶不已,看来锦衣卫是冲他而来。自己隐居深山八年,今日才出山,想不到还是走漏了消息,泄露了行踪。他不得不佩服锦衣卫行事缜密,契而不舍的精神。方玉俯下身子,发现三人的咽喉皆中了飞镖,那梅花形的飞镖真是又准又狠,深深刺进三人的咽喉,皆是一镖毙命。谁有如此奇功,杀了武功高强的锦衣卫,他这样做意在何为?方玉想起他刚才看见的红衣女子,她是谁?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想来想去,方玉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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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仙太极 (18)
慈青长老来到方玉身边:“公子,不必为这些小事多虑,佛说:没有穷山恶水,哪来的山川秀丽;不经历烟雨雾障,怎知道柳暗花明?”

  “大师,方玉明白了!”

  “明白就好!公子若他日有事,凌云寺虽小,仍能遮风僻雨;老纳虽然年迈,这柄禅杖仍然能力敌千钧!”

  “大师,方玉谨记在心!”

  “公子,意欲何为?”

  “告别大师后,方玉就到父母坟上守孝。”

  “再好不过!老纳这就走了!”

  慈青说完,向众人拱拱手,消失在黑暗之中。

  有人牵来方玉的黄骠马,李蒙等人骑着自己的马来了。张锋跳下马对方玉说:“公子,从今日起,我等就护卫在你身边!”

  钟南生吩咐手下收拾好三个锦衣卫的尸体,若官不究,就不要报,秘密安葬了事。他对众人说:“公子的安危,由我照料,你们就不要担心了。今日给公子接风,只有在座的人知道,消息还是走漏了……从现在起,公子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玉渊阁不能住了,大家请回吧,我这就陪公子上路!”

  钟南生的话说得有理,大家一想也是,就按他的吩咐,向公子道了别后纷纷散去。待众人走后,钟南生对方玉说:“公子,我现在就送你到你父母坟上去!”

  两人离开玉渊阁,打马向嘉州城外奔去。守城门的士兵看见是玉渊阁的掌柜,打开城门给予放行。钟南生带着方玉沿着青衣江而上,在官道上跑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转入进山的小路。钟南生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摸着黑上了山,骑马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山凸处停下。

  “公子,到了!”钟南生指着远处一幢柴扉。两人在柴扉前下马,进入室内。钟南生拿出打火石,擦出火星点燃纸稔,再吹出火点上油灯。这柴扉共有三间,中间是堂屋,左边是卧室,右边一间是厨房。卧室里铺笼帐被一应齐全,厨房里油米面菜也准备了不少,还有香腊纸钱,锄头等工具。

  “钟掌柜,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方玉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如此厚待自己,这样用心和周到,真是难得。

  “公子,咱们俩都师从紫云道长,虽然我在俗,但都是师兄弟。既然如此,就该亲如兄弟,兄弟之间还用得着‘谢谢’二字?公子要再言谢字,就显得我俩生分了!此处虽然简陋,但隐秘安全,除我之外,没人知道。该准备的什物我都办妥了,公子就放心住下,过几日我会前来看你。”

  钟南生引方玉来到门外,指着不远处的山坳:“你父母合葬的坟茔就在那里。方将军是钦犯,我又是秘密掩埋,为了掩人耳目,我只竖了碑,没有题字……要不要我陪你前去?”

  “不用了,掌柜的!”

  “该叫我师兄!”钟南生笑着纠正方玉。

  “是,师兄!时候不早了,你请回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也好。公子,想在这儿住多久?”

  “七天吧。祭祀父母以后,我还有大事要办……只有将来,再来为父母守孝三年!”

  “那好,七天后我来接你!保重!”

  钟南生骑上马,在马上向方玉道别。

  方玉目送着钟南生离开,直到看不见他的人影才回到室内。

  方玉收拾起香腊纸钱,点燃一支火把,带上一坛酒和祭祀用的刀头供果,出门来到父母的墓前。他找来许多枯树枝,在墓前生起一堆火。借着火光,看清坟茔背靠山崖,两边是茂密的古树,墓碑正对着山外的大江,地形选得很好,说得上是块风水宝地。墓的基座用的是上好的青条石砌成,上面用的也是不透水的粘土,六尺长的墓碑用的是名贵的整块花岗石板。

  钟南生真是尽心尽力了,方玉想有朝一日,定要报答他的一片真情。

  墓顶上芳草凄凄,墓下杂草丛生,方玉用带来的锄头锄去墓上的荒草,培上新土,再擦净无字的墓碑。他恭敬的在碑前点燃香腊、摆好一方白肉和供果,再把两只酒杯斟满酒,放在碑前。

  方玉恭敬的跪下,向着父母磕了三个头。此时,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痛,叫了一声“爹、娘”之后,放声大哭:“孩儿不孝,八年了,迟至今日才来给你们祭扫坟墓……爹,娘,孩儿在峨眉山中、紫云宫里这三千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们!你们可知道孩儿一片苦心?当年,我临上路前,冷叔叔叫孩儿再看你们一眼,我以为仅是短暂的分离,殊不知是生离死别!从此,我就孤独的在深山与山水为伴,和树木花草为邻。冷叔叔在时,还与我说上几句话,朝夕相处间还有一份亲情;在紫云宫中,紫云道长虽然对我义薄云天,但他严师之态多于慈父之情,除了授课之外,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我独自一人,在洞中面壁五年!这么些年来,冷叔叔不在时我偷偷的哭,到紫云宫后,我的泪在心里流……几回回在梦中梦到爹、娘,爹在堂前教我背唐诗宋词,娘带我在园中游玩,醒来时却是一帘清梦!我真想爹再和我说上几句话,想娘再抱抱我……”

  方玉的一片真情,也许感动了天地,月亮隐进乌云,天上下起了小雨。方玉爬向墓碑,背靠石碑而坐。他端起敬给爹娘的两杯酒,洒在坟前,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爹,我知道你喜欢饮酒,你在生前孩儿不能陪你,今日孩儿陪爹喝个痛快!”

  

九仙太极 (19)
方玉双手捧起酒杯,高高举过头:“爹,请!”方玉一口喝干了酒,用袖子拭去嘴角的酒,又把酒杯斟满:“爹,冷叔叔真是好人,他把我当成他的亲儿子,将他全身武功,手把手的教给了我。我从八岁起,他就逼我自己洗衣做饭。娘,你想不到吧,孩儿现在一日三餐完全能够自理,这多亏了冷叔叔!”

  方玉又将酒杯高举过头:“爹,这是我敬你的第二杯!”他喝干酒后,又把杯子倒满:“我在紫云宫拜紫云道长为师,他传我九仙太极,教我胎息*,并授我鬼谷子的《本经阴符七术》,讲解鬼谷子的纵横捭阖*,孩儿如今师满下山,就是为报这血海深仇而来!”方玉重新跪在碑前,把酒杯高高举起:“爹、娘,你们在天之灵若有知,就助孩儿一臂之力!”方玉把酒一口干了,忽见坟前一对红烛爆出火花,并发出噼叭的响声,他兴奋的扑在地上,注视着那对红烛:“爹、娘,你们听见了,你们睁眼看看,孩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方家不会被斩尽杀绝,孩儿定会发扬光大,重振方家声威!”

  方玉话音未落,凭空里响起一声惊雷,瞬时狂风大作,一道闪电照亮了夜空,原来晰晰沥沥的小雨,骤然变成密集的大雨从天而降。方玉欣喜若狂,圆睁着被悲愤与烈酒烧红的眼睛扑向墓碑:“爹、娘,你们要是听见了我的声音,就显灵吧,孩儿想你们!”

  雷鸣电闪,狂风暴雨中,响彻方玉的吼声,山山岭岭像是在呼应一般,激荡着他的回声。方玉站起身来,仰望着苍穹,任凭猛烈的雨点击打他的脸,他向黑暗的夜空伸出双臂,拼尽全力吼出他的心声:“苍天在上,方玉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苍天仿佛在回应方玉,平地又响起一声惊雷。方玉突然两眼一黑,栽倒在地上,天犹如被捅破了一般,雨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黄骠马卧在方玉身边,一直守了他三天三夜。尽管它不时舔方玉的脸,方玉仍然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月亮清冽的光又洒在地上。方玉终于动了一动,黄骠马赶紧用头去拱方玉。方玉睁开朦胧的双眼,想不起他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两眼金星乱冒,头像是有数不清的针在扎,嘴干舌燥,心里就像烧着一团火。当他看见无字的墓碑时,这才想起了一切。

  方玉想站起来,无奈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他挣扎着爬上马背,黄骠马站起来,驮着他走进柴扉。

  黄骠马在床前伏下,方玉就势滚到床上,伸手拉开被子,蒙头又睡了过去。黄骠马这才走出柴扉,去寻找有水草的地方。

  方玉处于似醒非醒,如梦如痴中,恍然看见一女子坐在他床边,用柔软的手轻轻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想叫,却张不开嘴。女子把他的头抱在怀中,用一方丝巾擦拭着他的脸。方玉的脸靠在女子温暖的胸脯上,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把他抱在怀中的情景,他不由自主的将头紧贴在她隆起的胸上。他感到一股热气从她衣领里散发出来,飘出一股馨香,那清新的味道犹如母亲身上的气味般好闻。

  女子动手解开他的衣服,从包囊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再端来一只碗,喂了他许多苦涩的汤水。末了,女子给他盖好被子,悄然离去。

  方玉醒来时,己是黎明时分,一弯新月渐渐隐入云中。他来到室外,森林中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他伸展着四肢活动手脚。望着远处的坟茔,他完全清醒了,想起了来这里前后发生的事情。他记起了入春以来下的第一场大雨,那震撼人心的春雷,他回忆起自己倒在父母的坟前,全身被雨水湿透……那,他睡在床上是怎么回事?还有,身上穿的是干净的衣服,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他周身应该沾满了泥浆!猛然间,他想起了梦中的情景,莫不是母亲真的显灵了?!方玉激动了,向父母的坟茔跑去。

  墓碑前,杯盘碗盏还在,但己破碎;他敬供的瓜果、糕点、一方白肉均不见了,松软的泥地上,留下猛兽的脚印。方玉悻悻然走进森林,看见黄骠马在密林深外啃着青草。他拍拍马的脖子,拉着缰绳往回走。一路上,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床上,梦中的那女子是谁?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喂水换衣?

  黄骠马突然停了下来,警觉地凝视聆听。方玉知道此马特别灵异,能感觉到潜在的危险。八年前,冷彪带他出山时,黄骠马预见到锦衣卫的埋伏,就不再前行。此时它又停止不前,莫非这林中……贸然,一支大鸟呼叫着从林中窜出,随即刮起一阵阴风。方玉不禁打了个冷战,他想起小时候奶妈给他讲的鬼,荒山野岭之中,常有*的女鬼出现。女鬼艳丽无比,先以美色勾引书生相公,然后撕下画皮,露出青面獠牙,*人血,活吃人心。奶妈所讲的女鬼,深深印在方玉的心中,难道他昏睡之中真的遇到了女鬼?方玉不寒而栗,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传说中的女鬼!

  方玉自从掌握了胎息*之后,听觉特别灵敏,数里之外风吹草动,或有飞禽走兽,他能听见或辨别出是何物。林中传出轻微的响动,厚厚的腐叶上响起行走的声音。他仔细听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心里一下发毛,冷汗渗出了背脊。方玉松开缰绳,下意识的伸手取下腰间的玉棍,同时悄悄运气在胸,再把气输到手臂,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

  林中的声音消失了,方玉不敢大意,牵着马小心前行。月亮从乌云中钻了出来,凌冽的清光从茂密的树叶中落到地上,洒了一地斑驳的光点。朦胧的月光之中,长得奇形怪状的树干,仿佛像光怪陆离的魔兽,一个个瞪着诡异的眼睛,张着血盆大口,似乎随时要向他扑来。方玉心里有些害怕,加快了脚步。一棵参天大树上,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方玉正要出手,只听得几声“嗖嗖”轻响,那看不见的东西擦着树身上了高不见顶的树端。方玉抬手就是一剑,玉棍贸然发出一股淡淡的紫光射向前方,那棵千年古树从中断为两截,巨大的树冠发出隆隆响声,从天而落。

  

九仙太极 (20)
方玉赶紧拉着马出了森林,来到柴扉面前,他拴好马,看见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的拉开柴门。柴门是由里向外开的,他刚一拉开门,与一个人形的东西撞了个满怀。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凭感觉是个女子。真是怕啥来啥,他想象中的女鬼就在面前!方玉吃了一惊,两个脸对着脸,对方的气息都能闻到。方玉一瞬间毛发倒立,心跳得如同在擂鼓。他极力抑制住心里的恐怖,向她猛喝一声:“什么人?!”随即举剑就刺。

  那女子身手敏捷,躲过方玉的剑,往后退了几步,一下跪在地上:“公子,手下留情!”

  方玉用剑指着她,仍然不敢大意:“快说,你是谁?”

  “公子,还记得峨眉山下的洪樁坪?”

  “记得!”

  “我就是四天前,公子救下的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女子!”

  原来是人不是鬼,方玉悬着的心放下了,但他好生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别动,让我看看你!”方玉点燃油灯,端着灯走到跪在地上的女子面前,他又看到了那双晶莹的眼睛,还有她左嘴角下的一粒黑痣,果然是她。

  方玉放回油灯,回头看着女子身着火红的披衫,一身红色的夜行衣,腰间扎着黑色的马甲,脚上穿的是夜行的软底皮靴,这是习武人的打扮,与她在洪樁坪时的穿着完全不同。他想起青衣江边的红衣女子,玉渊阁杀死锦衣卫的红衣人,难道都是她所为?

  “姑娘请起!”方玉示意她坐在油灯下,他警惕的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姑娘起身坐在灯下,这回方玉看清了她的面容。她长着匀称的瓜子脸,两道柳叶眉下是一双晶莹的凤眼,灵巧的鼻子,一张小小的樱桃小嘴,嘴边那颗黑痣,使她美丽中更添加了几分妩媚。

  方玉直视着姑娘的眼睛:“从洪樁坪,你一直跟着我?”

  “是。”姑娘无畏的迎着方玉的眼睛。

  “那,昨天夜里,是你把我扶进柴扉?”

  “不,是你那匹黄骠马。”

  “给我换衣喂水,是你吧?”

  “是小女子……”

  姑娘羞涩一笑,但方玉感到她眼里有一种冰冷的神情。她不仅换下他的外装,连里面的内衣也换了,自己曾经赤身祼体在她眼前!想到此,方玉感到有些不自在:“你为什么?”

  “公子饮了太多的酒,加之心情悲伤,又被大雨淋漓,受了风寒昏厥过去,一连在坟前倒卧了三天三夜……”

  “这么说,你也在这儿呆了三天?”

  “是。我听人说,守孝头三天不能有外人打挠,我就没敢来惊动公子。三天后,黄骠马驼你回到柴扉,我才进屋替你换下湿衣,抓了些草药熬成汤喂你……”

  原来如此,方玉还以为是母亲显灵!他看了看姑娘隆起的胸,几个时辰以前,他的脸就紧偎依在那两座山峰之中。

  方玉收回目光:“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姑娘笑着说:“这该我问公子,公子为何丢下小女子跑了?做有始无终的事,公子这就不该了!”

  方玉奇怪了:“此话怎讲?”

  “小女子卖身葬父,你买下柳絮,柳絮就是你的人了,公子怎能丢下柳絮而不顾了呢?”

  做了好事还落不到好,反而成了不是,方玉心里又是气恼又是好笑:“你叫柳絮?”

  “是,公子。”

  “你父亲安葬好了?”

  “安葬父亲的事,我托付给乡邻……”

  方玉难以理解,安葬父亲是天大的事:“你为何不亲自操劳?”

  柳絮脸上泛出艾怨之情:“为了追你。小女子是个黄花闺女,你买下我又不要我,今后教我如何做人?”

  方玉设身处地一想,觉得柳絮说的也是,方玉不知道道长给了他多少银两,他在洪樁坪悉数给了柳絮去还债葬父,这就要花去不少。望着柳絮这身打扮,还有她骑的那匹红鬃烈马,钱是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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