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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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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二伢子今日这样说了,越冰莹也就不再硬给他钱,而是去里间把五太公过年时送来的一截花布拿出来,对大丫儿道:“大丫儿,姐姐在为母亲服孝,所以这块花布我用不着,你拿去让你娘做件衣裳穿。”
  大丫儿想推辞,越冰莹假装生气地沉下了脸,硬是给她塞进了篮子里,又给二伢子塞了一包前两日别人送的点心,这才作罢。
  二伢子临走的时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冬去春来 。。。 
 
 
  “越姐姐,你知道这些日子为何没有人来你这里看病了么?”
  “不知道!”越冰莹摇摇头,微笑着问道,“看来你是知道的啦?”
  “越姐姐,我讲了你可不要生气哦!”二伢子接着便神神秘秘地凑到她耳朵边,轻声道,“‘双桥镇’的那位高大师家来了个远方表哥,听说可以请神仙下凡来看病呢!他们说,神仙看得可好啦,比这周围的郎中看得都好!!”
  越冰莹忍不住笑了,点点头道:“可不是,人怎么能和神仙比呢?”
  “我那天还专门去听了一下呢!”二伢子一脸兴奋的神情道,“姐姐,真的很神呢!本来只看见郎中一个人进了那间小屋子,没想到一会儿就听到好几个人的声音,说完了该开什么方子,一转眼就全都不见了!”
  “啊!”越冰莹微笑道,“那当真了不起!”
  “可是姐姐,我还是觉得你最好!每次我生了病,一吃你的药就好了!”二伢子说着又做了个鬼脸,“我娘说我们一定要记着你的大恩大德,因为你每次给我看病都不要钱!”
  越冰莹笑了,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道:“快回家吧,你姐姐都等急了!”
  “哦!”二伢子吐吐舌头,跑了。
  
  生意既然不那么忙了,越冰莹倒正好可以抽出空去“双桥镇”进些药材了。
  越冰莹骑着马,走在仲春二月的细雨轻风中,不禁再次为南国春天的美丽而感叹。
  她到“双桥镇”进好了药材,又在一家小饭馆里胡乱吃了些午饭,看着雨后天边那一道七彩的虹桥,心道:真是天公作美,这下就免得担心药材会被雨淋湿了。
  因为药材多,马儿身上驮得满满的,越冰莹于是只好牵着马徒步往回走。好在“双桥镇”离“李家集”也不太远,越冰莹以往不用等到太阳落山就已然到家了。今日因为刚刚下过雨,路上有些泥泞,所以走得难免就慢了些,可是越冰莹以为,即使如此她也可以在天黑前就赶回家的。
  药材虽然多,可都不太重,只是因为分了好几大包,越冰莹一边走一边得不时地检视一下,免得掉下一包来。若在平日,掉下一包也不打紧,但今日路上全是泥水,弄湿弄脏可都不好,越冰莹于是格外小心。
  走了大约一半路程的时候,越冰莹看到靠近后面的一包药有些摇摇欲坠。她连忙停下马儿,到后面去扶了一下那包药——就在这时,数骑人马突然从前面风驰电掣一般飞驰而来!
  就在与越冰莹的马儿擦肩而过的当口,最靠边上一人的黑红色披风随风飘起,正好掠在越冰莹马儿的眼睛上!
  那匹马儿蓦然受惊,长嘶一声,前蹄一扬,撒腿就跑!
  越冰莹还没反应过来,已有两包药砸下地来,而马儿已然飞驰而去!
  那些骑士何其迅捷,他们早已远在十余步外,连头都没回一下就径自去了!
  越冰莹捡起泥水淋漓的两包药,气得只想哭,可是抬头看看,马儿因为眼睛受惊,已然偏离了官道,慌不择路往西面的山野处飞奔而去!
  “哎呀糟了!”越冰莹顾不得许多,忙把那两包药放在路边一块大青石上,撒腿去追马儿。
  
  雨后的野外,泥泞难行,越冰莹的轻功在这样林木交错的地方也很难施展。
  起初还看得见马儿的身影,后来就只好循着时断时续的蹄印往前追了;再后来,眼前尽是没踝的黑绿色的深草,马儿的蹄印就说什么也看不到了!
  越冰莹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只顾追着马儿,没有留意周围,不知不觉居然来到一个十分奇异的山谷之中!
  两边是连绵的山岭,身后是一片幽深茂密的树林,眼前是一片渐走渐深的草地,起初草还只是没踝,此时竟已然过膝!再往前又是一片茂密得都阴暗的林木,最奇异的是竟然看不到它们的树干,只看到密密丛丛的枝叶,也不知后面会是什么,但看上去就觉得应该是山妖树精之类聚居出没的地方。
  越冰莹吸了口气: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如此幽静?马儿呢,它跑去哪里了?
  想起马儿,还有马上那些新进的药材,她硬着头皮又往前走去。
  突然,她听到前方的林木中似乎隐隐传来马蹄奔驰的声音——咦,这家伙跑回来了么?
  越冰莹心下一喜,不由加快了脚步往前跑去!
  “噗”地一声轻响,一个东西蓦然从林木中飞了出来,“砰”地掉落在她身后。越冰莹还没看清那已然从她头顶上飞过去的是什么,一滴热热的水珠就打在了她左边的脸颊上。
  越冰莹随手抹了一把,看了一眼,却不由瞪大了眼睛:那竟是鲜红温热的一滴血!
  越冰莹连忙转过身,想看看那掉落在草丛中的到底是什么,不料那东西却蓦然又扑棱了一下,吓得越冰莹本能地往后一退——谁料脚下居然就此踩空,越冰莹惊呼一声,身不由己掉落下去!
  心脏蓦然收紧,头却在树干上撞得生疼,越冰莹在头晕目眩中居然明白了一个问题:原来这些树并不是没有树干,它们只是长在一个更深的低谷中而已!
  马蹄声变得十分清晰的时候,越冰莹闭上眼睛晕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最后,耳中听到一个惊讶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咦?明明看着射中了一只山鸡的,怎么会变成一个人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小谢还是木有粗线,但是,请大家自带避雷针、头上扣好锅碗瓢盆,准备迎接明天到来的天雷狗血,倘若不听瓦的好心警告,被雷了被洒了啥的,表说瓦8厚道,木有做好那啥预报工作
嗯嗯,就酱




55

神秘山谷 。。。 
 
 
  
  “莹儿,醒醒!莹儿,醒醒!”是谢轻尘的呼唤吗?那样熟悉!那样急切!
  甘甜清凉的水流从口中滑下喉咙,终于使越冰莹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
  第一个复苏的感觉是头很疼,随即是耳边的呼唤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姑娘,醒醒!姑娘,醒醒!”
  越冰莹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蹲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后生,一双平日应该十分机灵的眼睛里尽是关切:“姑娘,醒醒!”
  “啊!太好了!你总算是醒来了!”对方看到她睁开了眼睛,立即欣喜地道。
  “我怎么啦?”越冰莹懵懵懂懂的,一时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你从那个断裂处掉了下来,摔晕了。”对方微笑道。
  越冰莹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脑后生疼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肿了一个大包!
  “姑娘,你脸色很不好,觉得很不舒服么?”
  越冰莹摇摇头,道:“还好,多谢你啦!”其实她还是觉得一阵一阵的眩晕,心也慌得厉害,怕是蓦然摔落被吓坏了吧。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对方小心翼翼地问道。
  越冰莹叹一口气,大致讲了缘由,又好奇地问了一句:“公子,请问你为何会在这样的地方?”
  那人微微一怔,随即便笑了:“姑娘,小的哪配称什么‘公子’啊?小的是随我家公子来此打猎的!我家公子本来射中了一只山鸡,不料赶到跟前却正好看到你掉了下来!公子看你晕了过去,便命小的在此照顾守候姑娘,务必等姑娘醒来,送姑娘回家!”
  “你家公子?”越冰莹愣了一下,蓦然忆起晕过去之前最后听到的那一句话:怪不得觉得那个声音和眼前这个人的声音不太一样呢!原来那是他家公子——等一等,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怎么那么——那么耳熟?清扬悦耳,而且略带一些江南口音!
  
  越冰莹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臂:“你家公子?”
  那小厮被她吓了一跳,忙抽出自己的胳臂来,结结巴巴地道:“对、对啊!姑娘,你、你怎么啦?”
  “小哥,恕我冒昧,敢问尊府公子贵姓?”
  “姑娘,我家公子姓龙!可是他似乎并不认识你啊!”那小厮道。
  “龙公子?”越冰莹不由失神,也许自己是太过思念他,以致出现了错觉,于是喃喃地道,“你说他似乎并不认识我?那倒也是,我也从来不认识什么姓龙的公子啊!”
  “姑娘,你、你还好么?”
  越冰莹回过神来:“还好!小哥,敢问怎么称呼?”
  “小的名叫侍墨!”
  “侍墨哥哥,代我谢谢龙公子!”越冰莹觉得好多了,于是慢慢站起身。
  “姑娘不必客气,公子说可能是他射山鸡惊吓了姑娘,心下甚是过意不去!”侍墨又道,“只是公子今日出来的时间太长,怕惹得夫人担心,不敢再多耽搁,就先行回去了——姑娘,你住在哪里?小的送你回去!”
  “不用了!”越冰莹摇摇头,看看太阳已然落山,原来自己晕过去竟有好一会儿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姑娘,公子既然交代小的送姑娘回去,小的就一定得照办!否则,回去后公子问起来,小的不好交代!烦请姑娘体恤我们下人的难处,就不要再为难小的了!”侍墨认真地道。
  话已至此,越冰莹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和他一起攀上那个断裂之处,骑上那位龙公子留下的马,原路返回了。
  侍墨一直将她送到门口,又好说歹说留下两个好大的金锭,才跨上自己的马牵了另一匹马,在茫茫夜色中远去了。
  
  越冰莹把那两包掉落地上弄湿了的药拎到后院,预备在那个雨布搭起的棚下将它们晾干,这才发觉自己那匹马儿竟然早都跑回家来,此即正站在厩里吃草呢!
  越冰莹又好气又好笑,把它身上的药包卸下来,忍不住轻轻在它脑袋上拍了一掌,嗔道:“你怎么那么顽皮?我快被你害死了!”
  她检视一下,发现只丢了一包柴胡,其他的倒还都在。
  她把各种药晾好放好时,夜已深了,便疲惫不堪地一头栽到床上,昏昏睡去。
  午夜梦回,才发觉自己又一次泪湿枕畔。
  方才的梦境那么清晰,一切还历历在目:她又回到了那个幽深神秘的山谷,山谷中到处回荡着谢轻尘的声音,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越冰莹心里一着急,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梦里哭得那么伤心,以致于她醒来之后仍然觉得不能自拔,那种伤心欲绝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在黑暗中将她席卷……
  
  第二日仍然没有什么生意,越冰莹便骑着马去找那包丢了的柴胡。
  春天的人容易感冒发烧,柴胡是退烧的良药,可不能少的!越冰莹想着,就又穿过了那片树林,可是心底有另一个声音却在不断地拆穿自己:借口!家里的柴胡明明还有一些的!真的需要,为何不再去“双桥镇”买一些?还不是想去探探那位龙公子在什么地方?几个月来,没听说附近的村镇里有姓龙的大户人家的!
  好吧好吧!就是去找一找那位龙公子又怎么样?人家又是差人送自己回家,又是送金子,莫非也不该表示一下谢意么?
  啊呸!倘若不是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个声音那么像——像他,你还会来找什么龙公子表示谢意么?
  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龙公子,对不对?
  也许,他看到你思念得那么苦楚,特意来看看你?
  也许,龙公子确有其人,只是——他的声音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只是你思念太深,又在迷迷糊糊中,就出现了错觉?
  
  越冰莹勒住马,看看已然近在眼前的那片幽暗的树林。
  她吸一口气,跳下马来,将马儿拴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自己从那片断裂处跳了下去!
  除了无边的浓绿和无穷的寂静,林中什么也没有。
  她慢慢往前走,听着树叶在脚下发出的“咯吱咯吱”声,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
  脚下突然觉得一空,越冰莹猝不及防就陷了下去——匆忙之中,她甩出一根素带,卷住旁边一棵树的粗干,借力跃了上来!
  可是还不等她站稳脚步,斜刺里一抹寒光就挟着风声往她颈中袭来!
  越冰莹大吃一惊,忙不迭侧身一躲,脚下却踩着一片滑不留丢的东西,不由跌倒在地上,而另一边一把钢刀就架在了颈中!
  越冰莹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是两个穿着褐色衣衫的壮汉,他们身上的衣衫颜色,几乎和树干一模一样!
  “你是什么人?竟敢跑到这里来?”把刀架在她颈中的汉子厉声喝问。
  “这丫头孤身一人闯进来,又身负武功,肯定是奸细!”最初偷袭她的那名汉子冷冷地道,“不必跟她罗嗦什么,一刀砍了便是!”
  “等一等!”越冰莹吓了一跳,忙道,“我不是什么奸细!”
  “那好,说说你是什么人?”对方的刀刃寒气凛然地往下压了一寸,紧紧地贴上了她的肌肤。
  “我是前面‘李家集’的郎中!”越冰莹道,“昨日我丢了一包柴胡,就出来找一找的。”
  “你是‘李家集’的郎中?”另一人忍不住怪笑一声,“哈哈!那我就敢说自己是皇宫里的御医了!”
  “我、我说的是真的!”越冰莹忙道,“不信你们可以去‘李家集’问问!对了,昨日的事,还有一位龙公子也可以作证的!”
  “龙公子?”那两人眼里火花一闪,对视了一眼,“你说的是哪个龙公子?”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越冰莹看到对方眼里的杀气,连忙又道,“可是昨日他在此地打猎,还派了一位叫作侍墨的小哥送我回家的!”
  “侍墨?”那两人眼里又是火花一闪,彼此对视了一眼。
  把刀架在越冰莹颈中的那汉子皱了皱眉,对另一人道:“要不,咱们还是问问的好?”
  另一人点了点头,蹲□来:“姑娘,那就要委屈你一下!”
  越冰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见那人从身上掏出一根绳子,将她反绑起来。
  拿刀架在她颈中的汉子接着就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拉她起来,押着她往前走去。
  
  可是才走不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顷刻之间已奔到跟前。
  越冰莹听到一声马儿的长嘶,马蹄声随即戛然而止,一个清扬悦耳的声音猝不及防就灌进了她的耳中:“咦?马齐,你这是做什么?”
  天哪!那样熟悉的声音,而且也是那样一口略带江南口音的官话!越冰莹只觉得一阵眩晕袭来,她几乎已经要站不住了!
  “公子?”身边的马齐立即跪了下去,“这位姑娘说她是‘李家集’的郎中,昨日丢了一包柴胡,来这里寻找——她、她还说认识公子,因此,小的正打算带她去见公子呢!”
  “哦?”越冰莹听到他轻笑了一声,“原来是昨日那位姑娘啊!马齐,你也真是,怎能如此粗鲁地对待一位姑娘呢?”
  越冰莹本想说些什么,可是不知为何却只觉得喉头梗阻,莫说讲话了,连气也快要喘不过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一脸,越发说不出话来。
  “姑娘,昨日当真对不住啊!你还好么?你、你为何哭了啊?”
  越冰莹却只是屏息凝神地听着他的声音,当真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唉,你生气了么?怎么不理我?”
  越冰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摇摇头道:“啊?不是,没有!”
  “哦,那就好!姑娘,我急着回家,就先失陪了!”接着便听他又吩咐道,“马齐,还不快快放了这位姑娘?叫人家回家去吧!”
  然后马蹄声重又响起,飞也似的远去了。
  越冰莹终于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马齐解开她的绳索,又去掉她眼睛上的黑布,看到她满脸满眼痴怔的神情,不由惶恐地道:“姑娘,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唐突勿怪!今日之事,请姑娘切莫告诉外人!至于此地,且听小的一句忠告,姑娘以后万万不要再来了!今日你是运气好,遇到了公子,否则只怕——”
  “多谢,我知道了!”越冰莹失魂落魄地道,“方才那位就是你家龙公子啊?他说话的声音真好听!”
  马齐愕然,看着她折转身走回去——那清削的背影,竟是那样伤心欲绝!
  
  天下会有这样一模一样的声音么?而且,连说话时的口音和习惯都全无二致?
  可是,倘若是他,看到自己,又怎能那样漠然,那样无动于衷?莫非他会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疯狂地找寻他的么?以他的聪明,猜也猜得到啊!
  要不,就是他还在生我的气?不想理我?
  还有,怎么就如此倒霉,每次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不过,看不到他的样子,兴许是件好事呢?万一看到一张和谢轻尘完全不同的脸,会不会更加绝望到恨不得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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