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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爱情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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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兴奋坏了,一会坐下一会站起来的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哥,能有点出息吗?明天记着穿衣服啊,别又光着膀子出去。”
“恩,绝对不会,你帮我看看我穿什么合适?”蒋明打开衣柜,满眼的**丝装备。
“哥,就你这点家当,你还让我帮你看什么啊,随便穿吧,能蔽体就行。”
第二天蒋明按他妹妹交代的准时下楼,准时出现在徐嘉云面前。这真给徐嘉云吓了一跳。蒋子静怕她翻脸,赶紧先说话:“哦,他是我哥,我忘带钱包了他给我送来,行了哥,我们走了啊。”
蒋子静先入为主地告诉徐嘉云,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之前见过她,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误会。徐嘉云的单纯还真就信了,果然对蒋明没那么戒备了,还主动告诉蒋子静她哥哥在自己的琴行学钢琴。
“真的啊?!”蒋子静装吃惊。
“是。”
“他那么笨学得会吗?”蒋子静狂笑,徐嘉云也忍不住跟着乐。
“他挺努力的。”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当他妹妹二十多年了,他什么样我能不知道,那会知道他要学钢琴差点没给我乐死,看他敲敲键盘还行,那黑白键呀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家人没有这细胞,全家人唱歌都走调。”
徐嘉云内向的性格碰见外向的蒋子静简直一见如故,对这个“意外”得来的妹妹喜欢得不得了,也对她的哥哥印象好多了。
细水长流
再来上课时,徐嘉云已经不再对蒋明板着脸了,态度和缓了好多,并且当回了他的钢琴老师。
“这是我妹妹让我给你的护手霜,她说这牌子的特别好使,说你得好好保养你的手。”蒋明从包里拿出一支护手霜给她。
徐嘉云觉得奇怪,她见过蒋子静用的护手霜是欧舒丹薰衣草味的,她还说过那个超好用,可蒋明给自己的可是贵了好多的娇韵诗。
“你妹妹给我的?她平时不用这个吧。”
“用,她用,她在家就用这个。呵呵。”
“好吧,我一会发微信谢谢她。”
蒋明不怕她对峙,因为这都是她妹妹教的,先打着他妹妹的旗号送,时间长了再自己行动。
“听你妹妹说你是做it的?”
“恩。”
“琴行想做个网页,这个你能帮忙吗?我会付钱的。”
“没事,这简单的,用不着给钱。”
“那怎么行,你平时工作也很忙的,还占用你时间,你要不收钱我会不好意思的。”
“真不用。”it男的执拗劲一上来真是十三头黄牛都拉不回来。
“那我送你一期课吧,这你不能拒绝了吧?”徐嘉云笑了。在蒋明眼里这就是倾倒芸芸众生的笑啊。
蒋明见这招有用,就一根筋的老用,送完护手霜送吃的,送完吃的送喝的,送完喝的送书,最后就差送钢琴了。徐嘉云也不是傻子,一来二去的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对这个憨直的男人萌生了好感。
所以说,这真爱就是上层建筑,只有在物质基础足够夯实的情况下才能搞搞上层建筑。这也是为什么有人愿意当小三有人愿意被潜规则的原因了,因为她们连晚饭都还发愁呢,可不得先找饭票吗。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家庭环境优越的徐嘉云便笃定地选择了如何构建自己的上层建筑。(篇外话)
蒋子静下了班去琴行找徐嘉云,这天也是她哥哥上课的日子,她计划晚上大家可以一起吃晚饭,然后一起回家。蒋子静站在教室玻璃门外看里面学琴的哥哥,不知道怎么鼻子泛酸,有种莫名的感动,她真心替哥哥高兴。二十二年哥哥对自己的疼爱照顾,现在有个女人要代替她享受这份爱了,她没有嫉妒,都是祝福。就在她感动泛滥的时候,脑海里飘过了笑笑泪流满面的画面,瞬间她掉进自责的深渊。
“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好不好,姐姐跟我们一起呗?”
在四双眼睛的期待下,徐嘉云笑着点点头。
蒋子静像是蒋明和徐嘉云二人之间的月老,促成了这段开始不太顺利的姻缘。蒋明不是念完经就打和尚的人,本来他就疼爱这个妹妹,现在妹妹为他做了这么一件大事,他更是要努力回报她的,所以信用卡毫不犹豫地塞进妹妹手里,大方的让她去买那个心仪很久的包包。
蒋明就这样慢慢地和徐嘉云谈着恋爱,这是他的初恋,所以他特别珍惜,他怕太心急会让徐嘉云害怕,所以他脚步放缓,慢慢地表达自己对徐嘉云的一片真心。他觉得细水长流的爱才隽永。
安静的离开
拿到信用卡的蒋子静高高兴兴的出现在国贸商城的纪梵希专柜,不知道是冤家路窄还是怎么了,一进店就看见了仇人——傅学津。
“又是你?”这次蒋子静有备而来自然说起话来都特别有底气。
“真巧,又遇见你了。”傅学津一如既往的有风度。
“服务员,我要那个包包,帮我包起来。”
“小姐不好意思,最后一个被这位先生买了。”
蒋子静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眼前这个男人是猴哥派来专门跟她做对的吗?!蒋子静没等傅学津的彬彬有礼而是愤然离开了。
“等等,等一下!”傅学津追了出来,手里提着纸袋。
蒋子静不客气的质问他:“干嘛?仁义道德地来说对不起的?显然这不是你的错啊,先来后到嘛,这我懂,我去别的店买,还有,今天我没开车,不怕车倒不出来,更不用麻烦你帮我倒出来。”
“这包送你。”傅学津依旧礼貌。
蒋子静愣住看着他。
“上次你割爱让我,这次我让你,扯平了。”
蒋子静又挣扎了,她生气为什么生活总让她这么挣扎。最后,她站在了骨气的一边,转身走了。
晚上傅学津在酒店包房里等陈诗云,一见她就拿出白天给她买的包,想让她开心。
“上次那个我没要这次这个我也不会要。”陈诗云平淡的拒绝道。陈诗云心里明白,当一个男人只会用礼物来取悦女人的时候就说明他对这个女人的耐心、感情快到头儿了。果然,这次的傅学津没再忍,他狠狠地把包摔在地上,冲着陈诗云喊,问她到底要什么。
“我们分手吧,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觉得自己很丢脸。”陈诗云说。
“你知道我爱你!”
“可我不够爱你。”
虽然傅学津心里明白,但每当答案明明白白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总是不能接受并且悲痛欲绝的。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学津,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因为你和我一样,我们都爱错人了,都把感情交错人了。我就是爱孙书庭,他不爱我我也爱他,他跟别人上chuang我也爱他,他有天不要我了跟我离婚我也爱他,我这辈子都爱他!”陈诗云终于喊了出来。
“你走吧,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男人本性中的果断利落在傅学津的这句话中体现出来。
陈诗云却有些意外,她以为傅学津会继续纠缠。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说实话我也累了,每次想到你是别人的妻子,每次见面都要偷偷摸摸的在酒店,每晚还要看着你回到不是我们的家,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样,我是个男人,我觉得尊严已经荡然无存了。也许我们分开对双方都好,你可以继续执着你的爱,我也可以爱得更光明磊落。”
陈诗云有些无言以对。长久以来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当中,很多时候她都是忽略了傅学津的付出和忍受,她倍感羞愧。最后她想再给他一个拥抱,可坐在沙发上的傅学津冰冷决绝,她知道自己伤她太重,没资格再以什么姿态施舍了,于是她安静地离开。
公主与牧民
“我觉得你有时候特别像我哥。”蒋明牵着徐嘉云的手,两个人从琴行往家走,路上徐嘉云这样告诉自己的男朋友。
“没怎么听你说过他。”
“他在法国呢,自己开了个咖啡馆。他以前是个医生,可他喜欢蛋糕,所以就跑去学了。”
“你哥活得挺潇洒,喜欢什么就做了。”
“我也佩服他这点。”
“弹琴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是,但也不完全是。”
“怎么说?”
“弹琴是爱好,但爱好不是整个生活。这是我哥告诉我的。他说他喜欢做蛋糕,但是最后还是要归于生活,所以终有一天他要回来继续他的生活。”
“你哥说的对。”
蒋明这cpu的脑袋其实是理解不了黑白键或者烤箱蛋白的脑袋的。他和徐嘉云是完完全全两个世界的人,他爱她是因为她美得像书里的童话故事,她接受他的爱是因为他真实的像童话故事里可以救公主牧民。所以每次和徐嘉云聊天,蒋明都觉得自己由内而外的得到了一种升华,他身边没有一个人像徐嘉云这么有内在,他像个学生,听老师讲,打心眼里敬佩老师的学识,觉得老师说得都对。
“下个星期我回去巴黎看我哥,你想不想也去尝尝我哥做的蛋糕?”徐嘉云很想让哥哥看看自己的意中人,更希望蒋明像个守护者一样在身边陪伴。
“可我很难请假啊,巴黎那么远,一来一回的我们头儿肯定不答应。”
“那没关系,工作要紧,不过等我回来那天你要去机场接我。”
“这容易,我一定答应你。你走那天我去送你。”
“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段话:我不愿送人,亦不愿别人送我。对于自己真正舍不得离开的人,离别的一刹那像是开刀。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要去接你。”徐嘉云纤长的睫毛间呷着一颗泪珠。蒋明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这是他听过的最美的语言。
回到家,蒋子静把他哥从头骂到尾,问他能不能立刻笨死,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蒋明自己也表示了一百二十分的后悔,他说没想到徐嘉云对他的感情这么深。
“你能想到什么啊?!不是我说你哥,人都说了大小就喜欢自己那哥哥,还说让你去见见她那哥哥,这不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如果我哥同意咱俩这事就算成了吗!结果您老先生在一切都那么完美的时候一把给拽回了现实,你说,你当时是怎么跟人说的,自己说!”
“我说:我很难请假啊,巴黎那么远,一来一回的我们头儿肯定不答应。”
“我滴个神啊!徐嘉云人那哥肯定跟我这哥不一样,以后出门你要么别说话,要么离我两米远。爸妈也太偏心了吧,生你的时候一点心眼都没给你啊,他们太过分了吧!”
“那怎么办啊?要不我明就请假去?可是这要没了工作我拿什么养活人家啊,我可不能让她跟我吃苦,这个项目要做得好我还能涨工资呢。”
蒋子静留了个白眼给她哥,回自己屋了。
无止无尽的回忆和思念
徐嘉云走的那天蒋明没来送机,临上飞机她给他发了一条简单的短信,蒋明回复:等你。
飞机遇难的事蒋明算是最后才知道的人,是琴行里的同事告诉他的。那天虽然烈日当空但蒋明觉得很冷,他从琴行一路走回家,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一直哭一直哭,一个星期没出门,公司很生气,尽管蒋子静帮他哥哥请了假,但只认钱不认人的公司不愿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还是把他开除了。
蒋子静也很难过,她是喜欢徐嘉云的,真心认定了她就是未来嫂子,可此时人去楼空,只有无止无尽的回忆和思念。
天使蛋糕房的风铃响了起来,笑笑忙得顾不上招呼,背对着门口喊了句还没开门营业。
“是我。”蒋子静应了句。
“你来啦,你好久没来看我了!”笑笑有点生气。
“笑笑。”蒋子静忍不住嚎啕大哭,吓得笑笑手足无措。
哭了半个小时的蒋子静开始平静下来告诉笑笑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笑笑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我哥他。。。。。。”
“他现在怎么样了?”
“把自己关起来,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眼睛都快哭瞎了。”
“我想去看看他。”
蒋子静怔住了,小心地问道:“你还喜欢他,是吗?”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很容易,忘了他却很难。”
笑笑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就把一个爱了十几年的人忘了,她每天忙忙碌碌的工作一半是出于责任,另一半是在自欺欺人。如果蒋子静今天来告诉她的是蒋明结婚了,他找到真爱了,也许她还能从绝望中看到自己今后的希望;可蒋子静告诉她的却是蒋明失去了爱人,他现在孤单无助,这让笑笑将暂时收藏起来的爱被唤醒了,她迫切的想出现在蒋明身边,陪着他,照顾他。
徐嘉云遇难后的第三天,她的哥哥徐纬伦提着行李回北京了,因为理智告诉他,他还有爸爸妈妈要照顾,他想妹妹也希望他这样做。
徐嘉云遇难后的两个星期,在蒋子静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蒋明洗了个澡,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回到屋里继续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徐嘉云的思念。
徐嘉云遇难后的一个月,笑笑没两天就来看一次蒋明,有时候在房间门口站一会,什么也不说,只是无声的陪伴;有时候会问他需要什么,不过都得不到答案。
徐嘉云遇难后的两个月,徐纬伦回到法国关了咖啡馆,对巴黎作了最后的道别。
离开的人就这样再也不存在的离开了,不过这只是具象的离开,无形的形象却还在。徐嘉云的死对其他人来说毫无意义,但对爱她的人来说就像是一个魔咒,圈住了蒋明,而陷入蒋明魔咒的是笑笑,笑笑的魔咒又圈住了什么人呢,这一切还尚未可知。或许可以说,不仅仅是生命的起始富有力量,他的终止一样不容小嘘。
三人见面
莫君怡第二天来咖啡馆看徐纬伦,店门关着,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徐纬伦依旧没有出现,莫君怡回家了,心里很担心。转天她再来的时候看见大门依旧关着,里面冷冷清清,空荡荡的。莫君怡心里一紧,眼里闪着失望的泪光。
伴着这泪光,徐纬伦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他要回去送妹妹最后一程。舷窗打开,他看见在飞机斜前方出现的太阳,万丈光芒一直伸向没有止境的远方。阳光再刺眼再温暖似乎都影响不了此时此刻他心里的伤痛和阴郁。象征着未来和希望的太阳在巨大的悲痛前也无济于事了。痛苦的尽头也许就是把一切美好也变成痛苦。阳光刺的徐纬伦眼睛很疼,他哭得太多,眼睛又疼又肿,他闭上眼睛躲避阳光,不想用这假象欺骗自己。
徐嘉云的葬礼举行不了,因为没有尸骨,这是得知她去世后又一个令人不能接受的消息。航空公司的回答是很抱歉,但无能为力。徐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来为嘉云的一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最好只得在家里摆了一张遗相,但是很快又收起来了,因为不想面对。
晚上,徐妈妈坐在沙发上握着儿子的手,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妈,我想留下来陪你们。”
“真的啊?”徐妈妈哭了。
“我再回去一趟把店关了,然后就回来,再也不走了。”儿子抱住妈妈,就像小时候妈妈抱住弱小的儿子一样。
在巴黎的莫君怡仍旧在等徐纬伦,她觉得他回去了,还仍觉得他会回来,可有多少把握她自己也不敢说,就是一种感觉,直觉,所以她每天都要去咖啡馆看看。
莫君怡拿着雨伞又来到咖啡馆,今天的咖啡馆比之前都热闹,门开了,从里面飘出来咖啡的香味。莫君怡高兴地走进去,喊着徐纬伦的名字。
“你怎么来了?”
“君怡?”
屋里的两个男人都看向莫君怡,她也看着他们,愣住了。
徐纬伦回来了,屋里的另一个男人是多米,他们俩在飞机上遇见的,很聊得来,多米得知徐纬伦有家自己的咖啡馆便一定要跟来看看,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尴尬的场面。
“你们认识?”三个人异口同声,问出这个问题。
“我和多米在飞机上认识的,他是个明星,我长这么大还没跟明星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呢!”徐纬伦口吻中透着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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