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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入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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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倒是让张封纳闷不已。
难道这铸剑山庄如今还有什么特别的说法?不作他想,只是又向着朝无畏请教起了武学问题,两人一问一答倒是相处的热烈的融洽,朝无畏往往一言一句就为张封解答了许多武道疑难,说来也算是初学者遇上了一位好老师。
只是路途枯燥,又是寒冬刚过,初春寒冷之时,两人倒也不再多言,专心往南的安江府赶去,要在安江府城坐船再下定江府,这一路行来,张封倒也是在观察着沿途民风,发现民众虽是大多衣衫破旧,但是神色之间却并不委顿,只觉好奇,莫不是这楚廷统治有方?
却不知在张封好奇安江民风之时,远方的定江府,信水之上却是在演绎着一场杀戮盛宴,一艘挂着一柄剑样小旗的楼船上杀声大作,无数黑衣人从水中攀上船体,杀进船中,而船中诸多青衣剑客也是奋力还击。只见为首一名肥胖剑客一剑撩过放倒了三名黑衣人,那矫健的身手真不匹配他那肥胖的身躯。那胖剑客挽了个剑花,又助旁边同伴放倒了一名黑衣人之后也是身中一剑,不由地手头放缓了速度,对着同伴喝道:“你等速速退往舱底,将这批货物沉入江底,敌人势大,已不是我等能够抵御,且先放手,禀告了庄主查出这些卑鄙小人身份再做回报!”
说罢也不恋战,接连砍倒了两根桅杆挡住了追兵就飞起一脚将那小船踢下了河,而后抓起两名剑客就运起轻功踏在船上,而那些黑衣人见之大急,嘴里喝道:“不准走了一个人!快将那胖子追上宰了!”
只是那胖剑客用着內劲不住拍打水面,小船很快便离着远了,而诸多黑衣人在清理干净了甲板之后,却也是追不上他了。只见那黑衣人中有一人走了出来,将之前负责拦截胖剑客的两名同伴喊了出来,抬手就是两巴掌:“废物,真是废物至极,主人养你二人多年,如今却是坏了主人大事,若是铸剑山庄一事因此走漏风声,你二人万死莫辞!”
而那两人吓得抖如筛糠,口中更是求饶不断:“将主饶命,我等也是一时疏忽,不想那胖子竟如此绝情,抛下了同伴就跑。”
而那被称为“将主”的黑衣人冷哼一声,也是不欲再多作计较,只是训斥道:“哼,你二人真是小瞧这胖子了,这胖子本是定江大盗,被那谢江来降伏之后便是做了这铸剑山庄的大管家,一手定海快剑也是咱们定江出了名的快准狠,你知道为什么江湖上都叫这胖子肥螳螂吗?这胖子够狠,当初劫了定江蔡家的一车财货,却不想蔡家请了龙亭高手出面,追到了这小子家人,只是让他以财货换他妻儿性命,你道怎的,这胖子看了告示,更是偷偷的在告示下加了一句话,他说,你杀我妻儿,我就花你财宝,咱们也算是扯平了不是?”说罢那“将主”指了指那群黑衣人,说道:“他倒是比你们这群废物适合当杀手的多!”
虽是嘴上说着难听,却也没有再多做惩罚自家人,只是吩咐了将船烧了便跳入水中离去。
而那胖子带着两名青衣剑客躲在了河边上的芦苇荡里,看着江面上火光冲天,恨得更是能听见牙根咬住的声响,气的一扔手中之剑,说道:“这些鼠辈,不杀之,却难以平复我苏信心头只恨。”而旁边那两名剑客更是泣不成声,这平日里的一船兄弟,如今却就剩下自己几人了,无由地悲从中来。
而那胖子拍了拍两人肩膀,说道:“无碍,且先回报庄主,咱们的事情庄主一定会为咱们报仇的。”
而那两人正欲抱拳回复苏信,却突地感到小腹一阵低头看去,只看那小腹上插着一柄剑,而同伴更是已经倒下,再看那苏信,哪还有之前的愤怒神色,只是盯着那青衣人叹气道:“哎,还是火候不够,下了地府也别怪哥哥无情,实在是带着你二人回去,庄主定会不喜,而我可不能前功尽弃,你们说,是不是?”苏信摇了摇头,想起了自己在船上带头逃走的画面,不禁心里叹气:还是沉不住气,早知道就该最后走的,若是这还有人活了下来,岂不是还要走漏风声?
想完也不敢再就留,一脚一个将两具尸体踹进了河里,便缓缓地划着小船离去了。
第8章 横生变故()
天色将晚,而张封和朝无畏也赶在了城门关闭之前到达了安江城,已是将近黄昏,城中一片萧杀,竟是除了守门士兵之外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已是身心俱疲,朝无畏带着张封在城中寻了个住处住下,张封一回屋便是准备睡下了。
而方才梳洗完毕准备上床歇息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和急促的招呼声:“封哥儿,你睡下了吗?快快起来,事情恐是又生变故了。”朝无畏在门外不住地呼喊,走来走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见了张封赶忙拉着他进了屋子,关上门后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两口将气喘匀乎了才对着张封解释道:“侯府刚才飞鸽传来消息,咱们此行怕是又生蹊跷了,铸剑山庄准备打造第七把剑所购买了数百斤各式材料在中午时被人劫了,船已经被焚毁了,而全船只活了一个管家逃生回去给谢庄主报了消息,而谢庄主闻言早已是气的连吐了几口血,这消息是山庄中人传给侯府,侯爷看过之后加了一句吩咐便是赶忙转发我等这里。”
张封听了也是一惊,这昨日才知道了这铸剑山庄有多么的威风,今日便遭了此劫,心下便也是疑惑万分,开口问道:“朝大哥,不知道这铸剑山庄有此一劫,侯爷又是如何吩咐的?”
朝无畏苦闷着脸,说道:“侯爷看了这则消息,估计是心下有了计较,近年来江湖鬼蜮事情多发,我等猜测是有一股势力在其身后推波助澜,所以侯爷对此事也是不再肯定,只是吩咐你我便宜行事,底线是一定要保住谢庄主的性命。”
张封一听竟然上升到如此地步,心下也是苦恼,这怎么自己初入江湖,就摊上这等诡异事情。也是叹气说道:“朝大哥你我二人这番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若是此番没能做好,不说侯爷怪不怪罪,我等自己能否脱身都是不好说了。”
朝无畏一拍桌面,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敌人才劫了船只,就算算到了我两人赶往山庄,也定是布置之中,我等今夜便连夜坐船走水路往山庄去,定能赶个措手不及查出些蹊跷,这样心下也算安稳。”
张封听了一想之下,也是赞同,说罢两人收拾行装便赶往码头,朝无畏足足掏了八十两银子才劝得一名船家连夜出行。两人在船上定了守夜次序便抓紧时间休息去了。
只第二日天还未亮,船便是缓缓地靠了铸剑山庄的庄内码头。张封揉了揉发麻的双眼赶忙爬了起来,同着朝无畏上了码头,只见码头上早有人去禀报了庄内,而一名瘦子剑客正抱着剑等在码头上,见了两人,缓缓地走上前来便是一礼,说道:“庄主早闻侯爷派人前来相助此事,特派沉舟在此等候多时了,还请两位往庄内议事。”这黑衣剑客生的剑眉星目,看上去像个贵家公子倒是多像个剑客,而张封重点看了这剑客的双手,洁白如玉,一丝瑕疵都没有,好似一件艺术品一般。
说罢沉舟招呼着码头守卫赏了那船家几两银子,便领着张封二人往庄内行去。
一路上也是为两人解说着如今形式:“本来庄主此番请侯爷派人前来,倒不是为了此事,只是为了前番与铸剑楼的龌龊渐起,请侯爷遣人前来调停,不想此番更是发生了此事,庄内倒是一片人心惶惶,庄主也是不得不发出了护剑令,请了六大名剑前来,而此时那六位前辈也都还在路上,估计不日便将到庄中共商大事。”
张封听了好似心头闪过一道灵光,赶忙问道:“这铸剑楼又是?”
而那沉舟听了,也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本来我铸剑山庄不在此地,此地乃是铸剑楼的地面,而当年为人铸剑都在庄外的剑镇之上,那铸剑楼则是本地铸剑师联合起来组成的一个松散门派,自本门来了之后,那铸剑楼在剑镇之上的生意倒是让本庄分去了五分之三。而近日那剑楼出了一个本事极大地楼主,一身武力已是到了透脉不说,这本事也是大得很,本庄因为这几月在谋求第七把剑,所以这生意倒是让抢去了五分之二,而那剑楼之人,更是打伤了本庄弟子多次,庄主不忿,才想着请了侯爷前来调停。”
朝无畏听了也是在旁跟着解释了一番:“这铸剑山庄每次开大炉铸出的那把剑都会无偿赠与江湖上的知名剑客,以换得剑客的三次出手机会与人情,而平日里更是常以名剑相赠赢得诸多势力的庇护,本身的武力倒是不强的。”
张封听了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瞅着前头就到了正厅之中,便是使了个眼色给朝无畏,示意他且先听听,不必开口。
才到了厅口,就听得里头争吵不断,而一个声音咆哮不停,其中更是咳嗽不断:“岂有此理,你铸剑楼如此欺我,不知到时江湖同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就看得厅中一名褐衣大汉抱着膀子在堂上不住冷笑,而其对面正中坐着一名青衣男子,看面色倒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刚踏进厅中,沉舟正要抱拳行礼,就听得那褐衣大汉又说道:“谢庄主说的好笑,我剑楼并未强取豪夺,只是来通知庄主,金楼主不日将纳摇光剑派长老之女为妾,因你我两家相邻,特来请庄主到场观礼,不知怎么却成了欺人太甚了?”
而沉舟听了也顾不上先向庄主禀报,便是气的大喝道:“你剑楼之主便是娶亲,又怎能让我山庄奉上五分之二的剑镇生意作为贺礼?”
而那主位之上的男子听了却是冷静了下来,对着堂下说道:“好了沉舟,再勿多言,在客人面前丢了面子。”说罢还看了看张封二人,然后顿了顿,又指着褐衣大汉说道:“你且先回去,我倒要看看,他金文彬有何本事从六剑与我山庄之间拿走那五分之二。”
而那褐衣大汉听了只是冷笑,随着目光扫了几眼张封二人,只是开口道:“我已将我家楼主话带到,其他的一概不知,不过庄主也不要将话说的太死,要知道江湖之上最讲道理,便是有多大本事就拿多少好处这话总是没有错的。告辞!”
说罢只见他转身离去,路过张封二人的时候还向着两人挑衅似的撇了一眼。
而张封听得堂中一番对话却并未插嘴,只是低着头好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走神。朝无畏看得这人表现只是不忿,正欲开口压制这人两句,便看到了张封若有所思的眼神,心下也是咯噔一下,赶忙闭口不言。
而那谢庄主见恶客已走,便是请了两人落座,喊来侍女奉上茶点,叹了口气,向两人抱拳说道:“本庄主此番倒是让贵客看了笑话,也不瞒着两位,此事棘手,按理说我庄与六剑交好,这铸剑楼也该想到,不知为何如此嚣张?倒是让两位替本庄操心了。”
张封听了此话,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再不开口便是不太合适了,便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开口说道:“在下一路走来,听得沉舟先生和朝大哥的解释,也对此事有了个大概了解,这里倒是有三个问题想问。”
谢庄主听了倒是有些好奇,坐直了身体伸手一引,说道:“哦?请小兄弟说来听听?”
张封伸出了一根手指,问道:“第一问,请问庄主,这六剑与咱们铸剑山庄交好,可那铸剑楼也有摇光剑派以为帮手,不知这六剑能为山庄做到什么地步,只是呐喊助威,还是可以出手相助?”
那谢庄主听了面上开始现出严肃的神色,说道:“六剑尽是侠义之士,定能为我山庄尽心尽力,而摇光剑派只是一脉长老和铸剑楼有姻亲关系且尚未成,定不如也。”
张封听了脸上似有笑意,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又问道:“请问庄主,铸剑楼抢去山庄剑镇生意又派人前来挑衅是什么时候,而山庄之船又是何时被劫?”
谢庄主听了低头思索了一番便是抬头惊骇不已,脸茶水洒到了衣服上都还不知道,赶忙说道:“山庄生意被抢之后第三天,铸剑楼打伤了我山庄弟子并派人送回我庄中,更是大放厥词。而。。。而那船珍材被劫,正是两个时辰之后。”
张封脸上笑意更浓,又伸出第三根手指问道:“再问庄主,山庄之外除了六剑可还有再请外援?我二人自是不算,而那铸剑楼是否还有外援庄主可知?”
谢庄主听了也是纠结了一下,便缓缓回复道:“不瞒少侠,除了六剑,我庄中再未请外援,不过此两件事莫非有所关联?那铸剑楼怕是还没有胆子劫我山庄的货罢?且我山庄占着大义,想必铸剑楼无机可趁!”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倒是像在宽慰自身。
而张封听了这话终于是哈哈大笑,站起来抱拳说道:“既然庄主这般有自信,那我等更是不好插手,还请庄主允许在下告辞!”
第9章 迷局初现()
朝无畏大急,赶忙站起来准备拽住张封,只是再看时,张封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抱拳行礼,哪有半分想要离去的意思,于是呐呐的又笑了笑。
他可以笑的出来,谢江来可笑不出来,不知道侯爷又是从哪寻了个厉害后生过来,所说的句句切实所在,倒是让他心里更是难受,几年前山庄铸出第五把剑的时候双盟来贺三山遥祝,再看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呐。
想毕也不再争辩几句,只是挥挥手,唤了沉舟过来,私语了几句便是又向着张封拱了拱手,说道:“小兄弟稍安勿躁,且听在下将事情说完再做决定也是不迟。我已吩咐了沉舟去请那被劫船只上唯一的生还者苏管家前来了,小兄弟且帮我分析一番可好?”
张封听了心下思索一番,也是微笑坐下,只是嘴上客气道:“在下刚才说的也都是玩笑话,庄主可不要放在心上,只是贵庄如今局面确实棘手,实在需要小心警醒。”
谢江来也是客气几句,心下苦涩之味更重,正在这时,那沉舟带了一名胖子进了门厅,上前拱手道:“禀庄主,苏管家来了。”说完向一旁让出那人,只见那胖子身上衣衫齐整,只是手上还缠了绷带,面色更是惨白惨白的,像是大病未愈一般。若是那江上的“将主”见了,定能认出这人就是那肥螳螂苏信。只是却不知此人是为何又受了伤。
谢江来摆了摆手,示意苏信先不要开口,转头对张封说:“苏管家便是当日江上劫船的生还者,张兄弟若有疑惑,皆可问他。”
那苏信抬起来头,看了看张封,又好像是因为伤重而导致的精神不济,很快便又低下了头,只是张封看不见的是他眼底闪过的寒光。
张封笑了笑,开口问道:“这位苏兄,不知当日那船上只有你一人活着逃了回来,是不是真的?”
苏信张了张口,面色涨红,像是受了极大侮辱一般,抬头看向了谢江来,谢江来见状,赶忙说道:“确实如此,那船本是苏管家押运,不想出了岔子,苏管家也是身负重伤才杀出重围回到本庄。”
张封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许久才又张口问道:“不知,苏管家是遇了什么样的敌人,才使船只被劫?又是连自己都身负重伤?“
那苏信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等连敌人的真实面目都未看清,只知识一群黑衣人,船正行在江上,突地便从水底窜出了诸多黑衣人,看修为恐怕是都有练体后期的实力了,而伤我那人,恐怕是在通劲境界里都是一把好手了。在下不敌,只得向外突围,只是随我突围的诸多兄弟都。。。。。。。”说到这儿,竟是红了眼眶,而谢江来也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示意苏信不必再说下去了。
张封脸上凝重之色渐浓,又问道:“这些黑衣人可能看出什么武功路数?与铸剑楼和摇光剑派可有关联?”
苏信摇了摇头,回道:“这些黑衣人都是一水的雁翎刀,技法上倒是真的瞧不出来什么,只是他们配合之间倒像是军武出身的战阵技法,所以我等师兄弟都是施展不开,甚至都无法脱逃。“
张封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朝无畏,便抬头向谢江来拱手道:“今日便问到这里庄主看可否,我等二人一路舟车劳顿,今日不如先歇息,明日我再来与庄主细说此事。”
谢江来想到两人也是连夜赶来,所以也是谅解的点了点头,便派了侍女去安排了两人在庄内住下。
一进房间张封先坐在了床边,靠着床框对朝无畏问道:“你说这山庄上下,有几人说的是实话?”
朝无畏一脸疑惑,回道:“公子这是何意,难道他们还能说些假话诓骗我等不可?”
张封冷冷地笑了笑,虽然武力上是不如这些江湖客,但是察言观色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许久的他可以算得上是欺负他们了。他张口回道:“你以为他们都是想要让我们调停的?要我看来,这庄中咱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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