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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独角兽半岛(初代雾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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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帕多!!/咕---!!」一人一鸟很有默契的发出抗议。
「为什麽把我们的手铐在一起?这样我要怎麽帮你上药?还发出那种让人误会的声音,让别人听见了,要怎麽解释啊?」阿诺德使用尚能自由活动的左手,帮斯帕多清理著手上被铁鍊勒出的伤口,专注的神情让斯帕多凝视著出神。
像阿诺德这样美丽精致又强悍的人,竟然会为了他的伤口感到不忍。
斯帕多在迷醉情绪里,忍不住试探阿诺德的温柔会不会因为他而溃绝,「身上还有些地方会痛,帮我。」阿诺德不疑有他,以左手帮斯帕多宽衣,毕竟很少使用单手,笨拙的动作始终无法顺利解开,斯帕多因为无意间的伤口碰撞又再次大喊出声,「啊~~~!轻点!!!」这次阿诺德相信他是真的痛了。
既然不能用扣子解开,那只好把衣服由下从上脱起来了,阿诺德拉住斯帕多衣角,却因为某种难以开口的情愫迟迟使不上力拉起,斯帕多知道他对脱衣的举动有些迟疑,决定推他一把。
「阿诺德,我只准你一个人看到我的伤痕。没关系的,你看吧。」
阿诺德深吸一口气,慢慢拉起了衣角,一条条血红的小蛇般咬痕在斯帕多的身上蔓延,有些结疤了,有些还带著新鲜的血气,显然刑求者很忠实执行了任务,完全不在乎斯帕多可能的痛苦,任务只是任务。
那些小蛇般的伤口在阿诺德眼底爬行成温润的水珠,他知道斯帕多是为了谁才受这种苦,无法安抚自己的激烈情绪猛然颤抖著肩头,「你你...他们对你...太过份了...」
斯帕多温柔揽住阿诺德的肩头,铐在一起的手掌悄悄握住阿诺德,交叠成一个圆,有水滴扩张在斯帕多手掌上,滚烫得让他将阿诺德抱得更紧,「不管他们怎麽对我,都过去了,别难过了。」
「...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有坏人才会受处罚,现在我知道,好人也会受处罚。」
「阿诺德,这不是你的错,是我。」
挣扎痛苦有人分担,就不显得那麽难受了,阿诺德在宁静的相拥中强忍住了泪意,「你是为了让我逃走才被他们抓住的,为什麽错的是你?」斯帕多将下巴靠在阿诺德肩膀上,靠著他耳廓像信徒告解:「如果我不是怪盗黑桃D,偷走那些画,把某个谍报部干员恶作剧似的铐起来,他们根本不会这样大费周章抓我,不要替我难过,我做的事我会承担,孤儿院那里我会想办法。」
阿诺德轻轻卷著斯帕多的发稍,「与其你一个人承担,不如我们一起面对吧。」
「不可以!阿诺德,我不能把你卷进来,你帮我包扎好,就快点回彭格列去避难,他们被打得落花流水,一定会找来更多人手报复...等等!阿诺德,你干什麽??」
斯帕多的衣角被强行拉起,阿诺德下定了决心,任何事物都阻挡不了他,哪怕是斯帕多喊痛的闷哼,也没让他皱一下眉头,狠狠的拽开了斯帕多身上的衬衫,精实身体上的残酷伤口无所遁形,阿诺德再难忍耐的喊出声来,「不管是不是为了我,我都不想再看到你身上有任何的伤痕了!你听懂了就带我一起去!!」
这下换斯帕多紧咬著嘴唇,感动得不知所措的他,失去了笑闹以对的轻松表情,「阿诺德,你可以有别的选择,不一定...不一定要跟我在一起。」
「你以为我只是想逞英雄才一个人去救你吗?斯帕多,我,我...我,」阿诺德嗫嚅著,越想说出口的话语反而越难说清楚,他只是想跟斯帕多在一起而已。
如狂风暴雨的吻落在阿诺德唇上,四周模糊了起来,唯一清楚的是斯帕多深情的眼神,始终定定望著他,右手滑进了阿诺德上衣,探向他细腻胸膛,那颗为了他而悲伤疼痛的心,是他这辈子都要守护的宝物。
「你的伤,会不会...唔嗯...」阿诺德被吻得说不清话。
斯帕多用行动回答了他,利索解开他的钮扣,从唇瓣往下吻上他的颈线,胸膛,心脏,舌尖在阿诺德身上灌溉出一座座快感的喷泉,阿诺德差点呻吟出声,所幸他想起他们忘了什麽,慌张的按住斯帕多後脑勺,「别再继续了,你的鸟,它还在。」
「它抱你那麽多次现在轮到我了,别担心,我立刻打发它走。」斯帕多压低了声音说完,再转向两眼睁得大大的枭鸟,慎重的清了清喉咙,「夥伴,阿诺德说他很担心孤儿院的孩子,你去替他巡视孤儿院附近的交通线道,有状况立刻回报噢。」
「咕~~~嘎啊~~~」枭鸟发出宏亮的鸣叫,跳上窗台,回望一眼,像在说(你趴在阿诺德身上说这些话是想骗谁啊?不过算了,看在阿诺德担心你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随即伸展开它王者气势的巨大羽翅振空而去。
「你还真小心眼。」对於斯帕多的独占欲,阿诺德有些无奈,但也有被重视的快乐。
「那当然,你的裸体就算是夥伴我也不给看!」斯帕多大胆的发言让阿诺德脸上泛出一层薄红,不知道要把视线落在哪里好,斯帕多不给他退让的馀裕,拉过他被铐住的手掌,「我们都有一只手被铐住了,所以要互相帮助噢。」
「互相帮助?帮什麽?」阿诺德困惑不已的时候,斯帕多已经慢慢让他躺下。
「帮忙,脱。」
斯帕多跨坐在阿诺德身上,全无羞赧神色的拉开他的裤带,阿诺德鼓起勇气,学著斯帕多拽开了他的裤头,衣物摩擦的声音让两人的呼吸更加粗浊,光是想像衣物底下的躯体就够使人呼吸困难,更何况是两人互不相让的褪去对方衣物,阿诺德平常绝难做出这样挑逗的行为,除非有人为了他受伤,只因为爱上了他。
斯帕多以身下磨蹭著阿诺德,情欲如烈火焚身无可遏止,他的吻打在阿诺德身上,剧烈得泛起刺痛,饱满的爱意让阿诺德握紧了斯帕多的手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深怕两人会在时光洪流里被冲散,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像雾气与云霭纠缠在一起。
斯帕多以膝盖滑入阿诺德的双腿之间,企图将他腿敞得更开,「阿诺德,你是耶诞树上的金色星星..」阿诺德闭上眼睛,不看自己在斯帕多眼中撩人的姿势跟表情,斯帕多倾诉爱语的表情有多麽满足。
在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衣物的遮蔽,没有猜忌顾虑,没有昨日的阴影跟未来的徬徨。
因为他们拥有彼此。
斯帕多爱抚著他完美的肌理线条,指尖掐出了痕迹,阿诺德在微微刺痛与被宠爱的快感间恍惚了起来,当斯帕多抚过他的臀线,探索著他身後的入口,他连拒绝的念头都混乱一片,只能以手掌抵住唇瓣,阻止自己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
比起跟斯帕多重逢的感动,被进入的疼痛又算得了什麽呢。
正如阿诺德记得斯帕多身上的伤痕,斯帕多也记得阿诺德的敏感地带,任阿诺德在身下扭动著身子大声呼喊「够了,够了...」,也分秒不停止的抽送刺激著,剧烈的快感随著手铐的清脆声响如海啸来袭,击溃了阿诺德的忍耐力跟矜持。
「啊啊...快,快停下!我快疯了...」
阿诺德唇瓣由於呼喊与喘息而豔红潮湿,像雨丝打湿的花瓣,斯帕多以吻将他的呻吟封印,舌尖卷动著舌尖,一点声息都不让它泄漏,斯帕多从来没有这样渴求过一个人,希望他为了自己悲痛疯狂,希望他能达到别人都爱不到的深度。
像阿诺德在高潮顶端,痉挛得全身发软无法动弹,犹自微弱叫喊著,他的名字。
'初雾X初云'独角兽半岛18
轻微的啄刺感在斯帕多手心里跳动著。还会是谁?
对著鼓著翅膀的夥伴投以慵懒一瞥的斯帕多,另只手挂上阿诺德柔滑的腰身,「哎一大早的怎麽就吵醒我了,阿诺德过来我抱。」枭鸟对於他高调的炫耀行为非常不以为然,赏了他一顿痛啄,斯帕多索性拉起床单,在被单下跟另只温热的躯体翻滚。
阿诺德身上挂了斯帕多这条天然的毛毯,温热得让他发出无奈的呓语,「干嘛一大早就跟它斗上?你夥伴怎麽知道发生了什麽?不要每次都爱这样玩。」
「我才不是喜欢跟它斗呢,只是确定你喜欢我的时候,很开心。」
床单下的世界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斯帕多顺着阿诺德被铐住留下的痕迹吻上去,滑上他的手臂,转过他的肩头,经过颈子来到了他的唇上,唇瓣紧密贴合。
如果永远从来只是个幻觉,但愿时间在这刻静止。静止在相爱相守的这一刻。
但愿我所爱的人一直都笑得如此灿烂漂亮,斯帕多抱紧了阿诺德偎著他侧脸,在心里偷偷发了誓,他开始有点明白,为什麽要成为守护者,对他而言,最重要,最值得守护的又是什麽,不是人人敬重的名号或财富,不是足以骄人的强大武力跟才智。
手指轻抚著阿诺德银灰色的发,斯帕多想他找到了答案,阿诺德的答案会是如何呢?
「诺,这次正面决战,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也可能事後找你算帐,你真的要去?」
被亲密叫唤的阿诺德没有抗拒新的称谓,直率回答「为什麽不去?这件事我一开始就支持你的啊。怎麽到了紧要关头,还想这种无谓的事。孤儿院的孩子们需要你,只有你能保护他们不受伤害,我能够体会他们的心情,这值得我跟你一起战斗。」
「诺...如果我没有这样的过去,就不会连累你。」斯帕多无比歉疚,欠下过错的人是他,阿诺德却愿意跟他一起偿还。
「光凭著长相好看这一点,我怎麽会喜欢上你,别浪费时间,要是他们先比我们赶到孤儿院就不好了。快起来穿衣服,我想跟他们较量一下到底谁强。」
「你刚刚说什麽?你喜欢我吗?夥伴你听到没?阿诺德他说他喜欢我!!」
猛然一个枕头往斯帕多头上砸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说这些甜言蜜语,什麽爱呀喜欢的,多难为情,何况我都在你床上了,还要说什麽呢?」
斯帕多激动的搂紧阿诺德,「再多说几次。」「啊?!」
请一直重覆到时间结束为止吧,说到我不会忘记为止。
如果你爱我。
这就值得我一辈子以雾之守护者生存下去的念头。
天气晴朗得没有一丝云絮在空中,阳光耀眼的反照在重装警察亮晶晶的刀具上,不只一个光点,而是一团刺眼的反射,在大老远的高空中就让枭鸟不得不降低飞行高度,他们到底派出了多少人?
想当然尔,孤儿院是这次警察主要出动的目标,不为其他,光是被他们两人逃脱的羞辱,就不知要他们受多少时日的刑罚,才能解除警察们的梦魇跟怨气,彼此之间的恩怨经过上次的事件,正式进入了生死决斗的阶段,局长两手叉腰满意的站在调度好的队型前方,胸有成竹这次一定会报仇。
但他错估了他的对手,并不是雾之守护者,或是云之守护者,而是「他们」。
四面八方潮水般涌进了广场的警察像场黑暗的恶梦,他们肆意踢倒小贩的摊位车,新鲜的蔷薇散落一地,温热的披萨泡在水沟道里,破坏还没风乾的街道画家油画,画里少女的笑容被刺刀画出了一道长长的刀疤,来不及躲进孤儿院里的一个小男孩跌倒在地大声呼救,家家户户紧闭门窗,没有人敢反抗这群公权力做靠山的恶煞。
天空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了阳光,空气中的阴暗气息让人全身寒颤。
「喂!你知道斯帕多躲在哪里吗?」局长持刀靠近了他的颈动脉。
小男孩因为突如其来的武力威胁与恶意,发著抖口吃起来,「他,他不常回来看我们,他很忙的...」
「你知道他在忙什麽吗?你的斯帕多哥哥跟你想像的大好人不一样噢?」
「你你你不要乱说话!!!他最好了!!!」
没有比折磨伤害对方最信任的人更阴毒的手段,在场的每个警察都因为小男孩气愤的脸孔得到了扭曲的快感,人性如此幽微。
「嘿嘿,他可是怪盗黑桃D唷,你没上过学也听过周围这些人閒聊说过吧?」
「怎麽会,斯帕多哥哥才不是这样的人,他为了我们付出了很多,总是会带好吃的食物给我们当晚餐加菜,要是有官员来要院长交钱,也是斯帕多哥哥给院长一袋钱...啊啊!!难道说那些钱是斯帕多哥哥,去偷取名画转卖的钱?」
「没想到孤儿院的孩子这麽聪明,也许哪天我去领养一个好了,哈哈,你说得没错,斯帕多替你们付了无以数计的金币,就为了让你们在孤儿院平安的生活。也难为他死撑活撑了这麽久,换成一般人老丢下你们逃跑了。」
突然领悟过来的小男孩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举起手迅速把涌上的泪气擦掉,「为什麽...告诉我...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做错了什麽?」
「错在你们是又穷又没人爱的孤儿,却住在最繁华的广场区,要是拆了你们这间孤儿院,可以兴建最新式的商业中心,可以让更多精品业进驻在罗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你们最大的错误。」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局长缓缓转过身去,望见一堆软绵部下围成了一个圆,圆心正是斯帕多跟阿诺德,什麽时候他们清理掉了那一群人?
「你们什麽时候来的?」局长自省为什麽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你太专心欺负那个无辜小孩了,连自己部下被打倒了多少都不知道呢。」
可恶!真是太可恶!以为自己是彭格列的守护者就了不起吗??
局长瞬间想到了更有利的攻击点,「阿诺德,亏你还是谍报部的干员,怎麽跟黑手党牵扯在一起?我要报告上级给你最严厉的惩罚,让你受到国家机关的判刑!这是最维护正义的你不能接受的耻辱吧?」
斯帕多对於局长的挑衅往前站了一步迎战,「要耍嘴皮子,去地狱轮回的时候再跟我比出高下,我只说一次,给我听好了:阿诺德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因此被我强迫加入抢救孤儿院的计画,至於彭格列也被我的身世所感动,安心的让我成为雾之守护者,给了我魔眼镜,好让我藉著它成为怪盗黑桃D,你们都被我骗了。」
(斯帕多...你为什麽要说谎?)阿诺德在他身後无声的在内心呐喊,说出实情啊!!
「没想到你是这种卑怯之人,不仅欺骗了自己的同伴,还欺骗了首领!?彭格列应该尽快把你这种人渣踢出来才对,免得你败坏了彭格列的名声!!」
(快说实话,斯帕多,告诉他你不是那样子的人!)阿诺德的指甲在手心掐出红色月牙印。
「正因为我是这种欺骗所爱所信的下流家伙,我的所做所为跟阿诺德跟彭格列都没有关系,是男子汉就不要玩秋後算帐那一套,有种跟我单挑,全部都算在我一个人头上。」
「斯帕多!!」阿诺德终於失控大喊出来。
「斯帕多哥哥,不要啊!!」小男孩难受得泪流满面。
「嘎啊---」枭鸟在空中盘旋而下,却赶不上对决的进行。
「诺,等我跟他决斗的时候,你赶去孤儿院带他们走,我会尽量拖延时间让你们走远。」
斯帕多经过阿诺德身边压低音量,手指滑上阿诺德因为手铐造成的红肿手腕,「昨晚没弄痛你吧,偷偷告诉你,其实我现在开始後悔了,不应该解开你的手铐,让你离开我。」
「不要去。」再多语言都无法描述现在酸楚的感觉於万一。
「一定要有人去封住人间跟独角兽半岛交界的那扇门,诺,不要忘记我,我会在每棵耶诞树的顶端为你祝福。」
「我不要这种祝福!!我要你活著!给我回来!我不准你去决斗!」
「斯帕多哥哥不要去...不要去...」小男孩放声大哭。
那天是雾守宣布自己是彭格列背叛者的黑暗日,天空很暗很暗,大雨就要下了。
*最近过劳,又出现濒死状态,今天闷烧了一天好不容易退烧了,
要是明天没复烧,会试著把最终回写出来,贡献水资源的要跟我说噢~~
'初雾X初云'独角兽半岛19(终)
雨势渐渐变大,但阿诺德知道模糊了视线的并不是雨滴,而是悲伤。
曾经他想追随父亲身为地方警察的背影,为这些普通百姓照顾他们微不足道却无比真实的生活,到了紧要关头才知道,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正义,正义是这麽艰难的梦想,他应该大声反驳斯帕多为他脱罪的谎言一起加入战局,还是顺应斯帕多的心意,去疏散孤儿院的孩子?
到底哪一条路才是正义?
为什麽彭格列要选这样爱逞强的人来当雾守?
为了别人,让自己都要像雾气一样在人间蒸散掉了?
「阿诺德,你还不走?」斯帕多背向著他没有回头的喊。
其实很想留下来。
「阿诺德,只有你能带领那些孩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其实希望和他一起战斗。
「阿诺德,这是我最後一次拜托你...」斯帕多回头笑得灿烂极了,好像从来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袭击过他,苍青色发梢被风吹得一派潇洒,「去吧,让那些孩子看看值得尊敬的大人是什麽样子。」
但我必须走了,因为只有我办得到。
阿诺德紧咬著牙,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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