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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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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这位前辈与我们素不相识,求人家作什么,咱们赶紧自栽,划烂了自己的脸,免得家人受累才是。”

直到现在,林平之除了开始那两个字之外,还没说更多的话,可两伙人从跟他说话到互相争吵,忽然间,两伙人又都在和林平之说话了,就好像林平之一直在跟他们对话似的。

现在真正的问题是,我该帮谁?既然心中有了不知是不是那个小孩子的提示,那是非插手不可的了,可实在也没法知道,这些人究竟谁是谁非啊,自己没头没脑的突然来此,哪里能弄的明白。

单从各人说话的神色语气中可是没法分辨的,林天雨在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作了什么样的坏事嘴上都说的漂亮无比的人也有,明明正义的人却理屈词穷说不好话的也有。

可无论如何,刚才心中那“声音”叫自己来管这闲事,总不至于是叫自己帮着大队人马去打那几个本来就已经要完蛋的人吧?这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

好吧,看来只好决定帮这几个蒙面强盗了。计议已定,便开始端详这周遭的情势,却发现情况实在是不太妙,四个人本身都已个个带伤,而且都有那种影响行动力和战斗力的伤。他们和自己之间隔着数十层战士,所被困的地方虽然不算是一个死谷,但是背靠危崖,周围山丘连绵,出路并不宽敞,大批战士四面包围,近千名弓手弓弦虚张,随时准备拉弓射箭。

看来若不是需要从他们口中问出那“东西”在何地,只怕早已把这四人轻易击杀了,所以要出动那么多战士,只不过是在到处围捕,要把他们赶到无路可逃罢了,现在是已经成功了,所以还没最后动手,恐怕倒还是怕他们会自杀罢了。但如果自己现在动手,这些官兵便很可能随时会将他们击杀,那么自己是不是就没完成那“声音”交待自己的事情呢。

一时间怎么想也无善策,好吧,既然反正是要作,那就再不多想,忽然间,林平之抽剑直闯了过去,而他手中所持的,便是那把不允许见血,但却比世上任何一件兵器都更容易见到血的剑,面前却是几千个,每一个人身上都可能流血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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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章 时空开始混乱了(三)

甫一冲出,立时便见到百余把长枪的枪头眼前闪烁晃动;正是由自古全真教天罡北斗七星阵演化出的标准的北斗七星枪战阵,阵势既庞大无比,每一个细节却又各成章节,小到几杆枪,大到几千把枪,皆是连绵不断,又蕴藏着无限杀机,整个态势攻防兼备,运转自如,却与五岳剑派中人所使的剑阵颇有异曲同功之妙。

虽然每一个出手之人的武功,比之五岳弟子自是远远不及,配合也不及真正武林大派弟子那般周密无间,但战阵的精髓在于,每一个出手之人,都是可以牺牲或退出的,这和讲究整体配合,不能轻易缺人和出现空档的武林高手阵法终究还是不同。

毕竟武林门派人手限,尤其是每练成一个强手都不容易,阵法要的就是完美无缺。而军队人多,可以以人相拼,当然他们用的阵法其实还是武林门派战法,其战阵依然也是武学阵法的延续,相对的,倘武林门派有这些人可以牺牲,自也可以把阵法作出和军队同样的用法和变化。

但这样战斗的可怕之处是,你可以把攻击你的第一个人砍死,但他身边身后的人会补上,你可以将当面的第一排人砍死,但他们身后的人也会补上,何况微一碰撞,眼前便是数不清的枪尖,这还只是接触到林平之的那一点罢了,整个队伍都在如一条蜿蜒的巨蛇一般绞扭上来,上千人已经在拼命包抄向林平之的侧面了。

可要命的是,他现在别说杀死多少人了,哪怕一剑将某人身上划道小口子,流一滴血,他的剑都要现原形的,现在的他若失了神剑,可还没足够的武功,对战这数千战士。

无暇多想;长剑一转,在身前旋转了几个圈子,这却是将华山剑法的一招“天绅倒悬”中抽出了半招,借着小雪龙冲锋时的巨大力道,将这半招连使了十余次,剑气如一道漩涡般席卷而出,百余把长枪被卷入这气劲的圈子,立时便被绞的粉碎,林平之便纵马从这些战士身体中间冲过。

这一剑的力道,他用的可谓小心之极,确保刚刚好会击碎这群人的武器,而又不会伤到任何人,在大混战之中作到这些,所需力道的掌控与拿捏,可比武功高手平日里玩的种种杂技式的小把戏难的太多了。

一撇眼间,却看到其中一名战士的头盔已被自己不小心削成两半,头发也掉下了好几把,额头上还有一道红痕,总算幸运的是力道恰好差了一点点,没把额头上那块皮擦破。

既有这道伤痕,那么若再有些微的磕磕碰碰,皮肤便很容易裂开流血了,如果像这样流血,算不算是自己的剑导致流出的血?一瞬间,林平之想到了这个问题,可是又哪里有人能来回答他,因为心中这一闪念,他还差点被几把长枪刺到了。

一路纵马前冲,挥剑斩断每一把拦路的长枪,小雪龙力大无穷,当者披麾,比起以前,却更是威风凛凛,此时小雪龙奔行的并不快,也根本不可能快,若是在封禅台修炼内家功夫之前的小雪龙,林平之已是实无多少力量可借。

但此时小雪龙已经有了内家修行,却可以借内劲将一身强大力气连同内力一起传递给林平之,转化为他掌中的剑气。

转眼间地上已多了近千把断枪,很多战士正在抽出自己的军刀,其中有好几人摸着自己身上某处红肿瘀紫,和擦碰出的伤痕,好在所有这些全都差了一点点没流出一滴血来,只要真有流血,上帝的决定可是绝不会有半点含糊的。

林平之冲到那四个蒙面人身前,大群的战士却停下脚步,不再上前,似乎是有某种命令,但现在的情势也不见得多理想,他既是来救这四人,自然便不能像来时那般一个人冲出去了,何况只是那样都很危险。

对方不会轻易杀死这四个人,这就与林平之前夜的经历有点相似,但也不太一样,因为林平之的大敌可是些武功极高强,组织又严密的多的力量,但现在这些小兵,若是你开始杀他们,他们可不见得会太在意活捉对方的军令。至于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对方却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干掉自己这个陌生人。

若是以他昨夜里能力撞到了这支军队,他实也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空有一把神剑却不能伤人的话,那对自己的限制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等等,那孩子说了不许伤人了吗?不对,他只说不能让人流血,可没一字说不能让人受伤。刚才有几个人被不小心碰到,皮肤上有点磕碰,那是受伤了吗?如果是一个人类的观念,可能不会认为他们受伤了,但那孩子。。。。。。

他是台计算机,无论他再怎么自称上帝,他还是台计算机,计算机的思维模式和人类最大的区别就是绝对准确,一个人五脏六腑全被碾的粉碎以至死亡,和头上肿个小包,在准确的计算机观点下,应该是一回事,只是程度的区别罢了。

可既使只是头上肿了个小包,其实也有内部的出血,但现在自己的剑仍然还是神剑,那就没错了,让人受伤不要紧,他说的是出血,是指有血液流出体外,除此之外,把人打死都不要紧,这是非常准确的概念。

好的,明白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把人打伤,然后受伤的人再因为别的原因,比如被别人砍杀而流血,算不算是因为我的剑呢?这方面又是怎么规定的,想那小孩子其实话根本没说清就走了,一切都得自己尝试,或者他的目的,就是想看自己怎么狼狈的尝试吧。

“听好了,等下我一出手,你们就。。。。。。”林平之跟这几人随口吩咐,虽是陌生人,但他一说话自然有种凛然之威,四人个个谦恭的点头称是,认真听着。

将要使用的战法对现在的林平之来说又是种考验,因为他所要用的招式用法以前从未用过,也未学过,微微思量了几秒,功力开始在指掌间游走,将要用的招式,还是曾经熟悉的,但运劲使力的方式,已经开始转变了。

随即拍马向前,慢慢的冲向那成片闪亮的枪尖,四人拔刀跟在身后,林平之长剑一挥,众军人早有准备,他们已知林平之将会使剑气斩断他们的长予,所以整个队伍已经协调好了变着,并不像刚才那样乱枪钏刺,而是聚成长枪之林缓缓推进。

可林平之当然猜的到他们会这样猜测自己的剑招,这时剑一扫出,剑气已绕过枪林,攻击向各人的身体,若不是有那小孩子的限制,这时恐怕已经成百成百的死人了,但剑既不能让人流血,杀人自然没那么容易。

每一个士兵都只觉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忽然间个个都有些不适,有的觉得觉得内腑一阵剧痛,有的手软脚麻,兵器也抬不起来,有的头晕眼花。四人跟在后面,一阵狂砍,他们虽然本也个个带伤,行动不便,但这时出手,实在也如砍一个个不会动的木偶人一般。

其实林平之现下的功力,既使用这把剑,也尚不能在不流血的情况下,让人受到真正伤害,只是每人刚一中招,正好在失去战力的那一瞬,后面四个拿刀的的人便跟上,他们虽然受伤,可终究还有些武功,这配合的却恰到好处,转眼间便已杀出了一条血路。

还好,手中的剑仍然是原来的剑,看来别人杀人不要紧,既使是因为被自己打伤才被杀的也不要紧。

忽然间,却发现手中的剑竟在褪色,当然用“褪色”这个词并不准确,因为他的剑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颜色,本来就是三钱银子打造的普通铁剑,至少在别人眼中从来都是。只是那剑上有某种林平之能看的到,体会的出来的神圣的力量,神奇的“气”,已开始在渐渐消逝。

呕,不!是我想错了吗?可一撇之间,看到不远处一个士兵,正在偷偷的向后退,他的右鼻孔之中,却能看的见一点红色,这一点点血红放在早已血流成河的战场上,实在是可以忽略的,但林平之却知道,那遍地的鲜血都不算什么,只有这一点点才是真正重要的。

刚才自己击中的人中,有一个被自己的力量带的向后倒了一下,他手中的枪横着砸到了后面一人的鼻梁上,打的这鼻子出血了,而这一点血,就是自己剑招的结果,自己出剑之后,让这人流鼻血了,而鼻血也一样是血,一样是流血。

这战士正在伸手想要抹去将要流出的鼻血,但林平之现在已没工夫看他了,十余把长枪已经突破了他的招式,正在刺向他的身体,成百的战士还在从后面涌上来,而林平之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抵抗这阵势,眼看着乱枪入体,便要将他刺成筛子了。

一六五章 时空开始混乱了(四)

那流鼻血的士兵正要伸只手擦向自己鼻子,忽然旁边一人问他:“你流鼻血了?快把头抬起来,脸朝天,别让血一直流。我们躲远点,别不小心让这些凶神恶煞给杀了。”

流鼻血的那位闻言,立时昂着头,两个逃兵便一起悄悄的溜到战场的外缘。同时间,林平之忽然发现自己剑上那尚未完全消逝的力量,忽然又开始升腾了起来,转眼间,他的剑,又是他一直用到现在的那把剑了。

几杆长枪已经刺破林平之衣衫,触及皮肤,跟着的四人见状,也惊慌的差点想要赶紧自杀了,忽然间,所有人都发觉林平之剑上的力道猛增,一阵铛铛的乱响,地上便又散乱的落下数十根断枪头。

随之林平之柔和的剑气一御,将身周敌人推开,快剑再又点出,一名蒙面人的刀已抬起,正在削向自己的脖子,旁边另一人举着刀犹豫不决,林平之剑气所及,当先的几人一齐扑倒,枪尖正好将那自栽之人的刀荡了开去,旁力那人刀还举着,正好看到几个脖子在自己面前,再不多想,赶紧挥刀扑上,猛砍下去,后面两人跟上,原先的配合却又形成了。

对方的将军眼看着这敌人神威凛凛,无法抵敌,便又冲林平之喊道:“这位前辈,不知你有何隐情,抑或和这几位贼人又有何交情,可否说明,我辈也可见机而行,若不然再继续回护此辈,却不说明情由,我们只好放箭了。或者前辈若是肯就此走人,我等便当此事未发生过,怎样?”

林平之心知这话其实是给自己留台阶,因为自己显出的功夫,着实是把他们吓住了。可自己没法回答啊,怎么说,上帝要我干的?可那小孩子却绝不会出面来为自己证实吧。只好不理不睬。

无法可想,只好继续带着四个家伙硬闯,对方见状,再不多想其他,便下令弓箭手射箭,同时,林平之等人周围的战士便既退开,若单只林平之一人一马,只怕借着这机会却正好闯出去,小雪龙若放开了奔跑,怕也没几个人能找的到他的准头。

可四个带伤的家伙,跑的还没有普通人快。随即二千多火枪手,一千多弓弩手,四百余炮兵便已开始行动了。一下子,数百支箭,千余发子弹,数十枚大小不同的炮弹便已直射过来,林平之剑一转,一招“花开见佛”,柔韧的剑气发出,所有的一切全都倒着反射了回去,可惜他不能将这些还给对方,否则的话那可一下子就能解决掉许多敌人。

出剑之时,他甚至都考虑过是不是干脆借着敌人的武器一举射杀许多敌人,手中剑就算不行了,至少也已占到了极大的优势,或者借此便能冲的出去,但终究还是决定稳妥一点。

结果只有将对方射来的东西斜着推出去,箭支炮石等从众军人头顶上飞出去,落入了一片黑魆魆的树林,随即一阵燥动,发出一阵扑通扑通,叽叽喳喳的声音,夜色中只看到许多只各式各样的鸟儿腾空而起,四散飞出。

忽然间,林平之发现自己的剑又一次的褪色了,这回是真的已变回了那把三钱银子的货色,至少在那小孩子规定的二十四小时内,神剑是再不会回到他手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那招用的挺高明啊,对方射来的所有东西确实全都是斜着向上引出去,飞出了战场之外了,难道周围还有人?还那么巧的射中了?可若有一些人在外,那是很难躲过林平之的感觉的,若是个别武功高强的人物,难道那么背运,一下子就叫射中还流血了?

不对,被射中的不是人,只是林中的某只小动物罢了,或是一只鸟,或是别的什么,可这样的东西也算是“敌人”?

当然算了,林平之懊恼的想到,那小孩子当时用了“敌人”这个词,可他指的本来就未必是人类,要知道他自己就不是人类啊,他所谓敌人当然可以指一切东西了。

可是我又没把树林中的小动物当成敌人,林平之想着,但这也不难解释,“敌人”这词是相对的,双方的,只要林平之是谁的敌人,那么对方自然可以解释成也是他的敌人。譬如说如果某人走在大街上,另外两伙人打架,其中一人一刀砍歪了,把这个过路的砍伤了,那么砍人的人,当然能算是过路的这个人的敌人,那么双方就是敌人了。

也就是说,林平之一不小心把某人射给他的什么东西弹出去,却射中了某只树木中的小动物,然后他手中的剑便被剥夺了神力。真是的,早知如此,还不如把一切反射给这些军队呢。

事已至此,只好拿着这把家伙硬拼了,可这样的剑在现在的他手上,实也不比空手强多少。可忽然间便发现不需要再拼了,眼前这支军队已经开始在撤退,远远的还听见两个将军在悄悄议论着什么。

“怎么回事,我们就这样丢脸的走人了?就因为一个人?”

“一个人还不够吗?你没看出这是什么样的高手啊?真惹恼了人家,我们这七千多战士能有几个活着回去的都不知道。你难道没看清,他到现在为止,都没亲手杀过一个人,也算给我们留面子了,不走怎的,趁现在还没怎么撕破脸皮,退一步吧。”

是的,我是没亲手杀过一个人,这是当然了,林平之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今夜的这场战斗算是这么糊弄过去了,以后呢,再与高手交战的话又怎么打,这孩子拿自己作的这游戏对他来说一定是很好玩的,可身临其境的人所体会的,可就不那么好玩了。

随后双方各自交代了几句场面话,便各自走人。再见到曲非烟时,却见她怀里抱着个和家猫差不多大的小动物,桔黄的毛色,躯干被纱布裹着,如同只棕子一般。曲非烟多年和爷爷在一起,早已习惯了随时准备裹伤的东西,可没给人用,却给了这家伙用。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狐狸,还在浑身发抖,曲非烟解释道:“这小家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割伤了,伤口好大,从肩一直划到后腿,要不是被我发现了,连半个须臾都要不了,就要流血致死了。”

“你的小家伙差点把我害死。”林平之苦笑道,这便是让他的剑失去力量的东西,伤他的只不过是一支射歪了的箭罢了。唉,敌人!这真是可笑,可照武侠上帝的制度,这就是敌人,而且我还不能让他流血。

“他?害死你?你在说笑话吗?”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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