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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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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忽然间,余沧海忽觉有什么东西落到自己咽喉部位,那东西黏乎乎,软绵绵的,发出股腥味,一时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暗器!?这样的暗器真的是闻所未闻,心一慌,手中剑便软了一软。
林平之借机一剑将余沧海的剑格了出去,随之退开一步,又还了一剑,这才终于站稳。但余沧海毕竟是经验老到,心知交战时中了暗器,万不能停手去拔暗器,看伤口,这样对方必定会反乘自己的空档,且这次自己又占了出招之利,那更是非抢攻不可。
再一剑抢上,林平之本来武功相差甚远,虽然缓过手来,还是无法可想,但这时余沧海却发觉那暗器竟然会跑,刚撞来时,起先是软软的贴在自己喉结之上,塑成喉结一样弯曲的形状,现在却在顺着脖子,胸膛向下走着,随着身体起伏,也便蠕动着变换形态,这就像是一只活的大虫子,且还发着血腥味。
这一下余沧海真是再也沉不住气了,急忙向后退开半步,伸手把那暗器抓出来,才发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便是林平之先前第一剑挑下来的脸皮,一剑刺下后,这一片带皮的血肉,却粘到了剑上,之后林平之使出那式“太岳三青峰”,那招力量虽大,招数却并不疾猛,这张脸虽已从剑上滑出去,却仍还挂在剑尖上,而林平之再出那记“金雁横空”时,却是猛的旋身,剑一甩,自然便扔了出去,却正打在余沧海脖子上,也算物归原主,只是这原主不但不认,却反而吓坏了。
得这空隙,林平之赶紧退后两步,在余沧海可能追上来之前,躲到某些东西之后,他熟悉这楼上各物摆列位置,余沧海却不可能知道,这是他唯一可能保命的机会了。
十五章 暗夜搏杀(中)
余沧海深吸一口气,此时交手暂时停止,他心一宁静,立觉自己左边的肩头都快要湿透了,这才发觉先前脸上被刺中一剑所伤的地方,早已是血流如注,要知头脸之上血管密布,同样的伤口,流血往往都较身体其他地方为快。
心知绝不能这样一直流血下去,否则的话仅是流血,也足够杀死一个人的了,急忙伸手点了伤口附近几处穴位,以缓解流血。就在这时,他却听到林平之悄悄的向旁边移了位置,似乎是想要逃走。
哼,这贼子,伤了我这许多,这时自知不敌,想要逃走了吗?余沧海一时心中大怒,挺剑直踏上去,便想要将这个他根本不知是谁的敌人碎尸万段,要知他在武林中虽不算什么好人物,可一向妄自尊大,心胸狭隘,从来是个吃不得亏的人,可今晚这个亏,却已经吃的大了,脸上的伤虽还看不见,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了。
何况这一战至今都打的如此难看,接连吃亏,这个气他怎忍的下,其实如果有理智的话,他根本就不该乘黑来此,深夜在自己不习惯的地方战斗本来就是武学上的大忌,绝不是什么好主意,来之前只是心存侥幸,并不曾想过会吃这么大亏。这时他本该离去了,只是一股火气上冲,又觉着自己面前对手不管是谁,总是武功不太强,一时间连本来是查访辟邪剑法的目的都忘了,只想先把这敌人砍了再说。
林平之就站在他面前几步之外的地方,这时呼吸心跳也全未抑制,深夜之中各种声音本就易清晰听见,何况余沧海内力深厚,听的清清楚楚,便一步步向着林平之走去,起先还担心对方是不是另有毒计,前两步走的甚是小心,每一脚都慢慢的抬起,慢慢的落下。
两步落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些,余沧心中胆怯谨慎尽去,第三步踏出时,便是坚实稳重,手中一把长剑一直斜指前方,内力贯注其上,剑尖不住的颤动,黑暗之中林平之自是看不见颤动的剑,但他却看的见那从空气中传来的一丝丝颤动,心知余沧海这一剑出手,便是雷霆一击,只怕一下子便要将自己开膛剖腹。
但他沉稳冷静,远胜常人,虽然看的见余沧海那股凶煞气势,却全然不惧,只是静静的竖立,一把剑很简单,却饶有意境朝前端着,摆好了华山剑法的剑势,这是堂堂正正的姿态,只等与对方一搏。
哼,好小子,果然有种,这时你还不逃,余沧海又踏出了第四步,这一步走的四四方方,全无犹疑,脚步落下时,长剑便要出手,他已经开始预想着对方是怎么被他击杀的场面了。
一脚落下,功力已发,剑也已经开始出手了,却忽觉有些不对,他的左脚踩到了什么东西,那玩意又宽又圆,又硬又滑,可脚下一接触,便觉得被他踩的有些下陷,本来以他的修行,自然不会这样一直踩下去,但这时他正在全神待敌,一个不防,哪里还来的及抽脚。
猛然间,只觉大半截左腿都是又湿又凉,附带连后面的右脚都被洒有些chao湿,随即便觉有什么东西直砸在他膝盖之上,虽不是十分疼痛,却有些麻麻的感觉,余沧海一时心中大恐,这是什么机关陷阱!?沾到他的是什么毒水,还是其中又暗藏凶器?
可什么也不是,既不是机关陷阱,也非什么毒药暗器,仅仅只是一个装水的铜盆而已,林震南为小雪龙送水送食,这四楼上总不能把养马的水槽送的上来,只抱来扛来些水桶水盆之类,这便是一个宽边的铜盆,里面有大半盆水而已,余沧海一脚踩下,铜盆自然跷了起来,将盆中水全泼了出去,这盆不大,但余沧海身形甚矮,铜盆内边正好撞在他膝盖犊鼻穴,这虽然不是敌人用功力打中,但不防范之下,却也有些酸麻。
大惊受阻之下,余沧海心知敌人必定乘势掩杀而来,无暇多想,只是将手中剑在空中左右横挥几下,以防对方抢攻。偏偏林平之早料到他会这样作,也知道自己武功实力不足,想要直冲上去是作不到的,只怕还会被对方随手乱挥的剑击伤。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抓对方动作中的盲区,每一个人动作,攻击时,往往都要有盲点,空档,而此时他要抓的当然不是常规武学角度的破绽,而是一个人心理上一时想不到的地方,地面。
林平之再不多想,立时趴倒在地,手脚并用向前爬了一步,挥剑直向余沧海小腿横斩过去。这一手赌的就是对手想不到,要知正常人交手,一般总是站着打的,极少有人会趴下出手,这在平ri自然也绝无道理,人是直立动物,一趴下自然战力大减,哪里还能克敌制胜。
但此时却是恰到好处,两人本来一直站着交手,这一剑抢的既是心理的盲区,又是对方心最乱的时刻,若是别的时候他倒下,余沧海就算看不见,只凭辩气也能知道,这时他骤遇意外,根本不防,那铜盆被一踩之后,已向外滚出去,林平之的剑却刚好随后便至,又正好能乘铜盆滚出时带出的风声。
这一击虽然冒险,却谋划的极是高明,一剑正斩在余沧海左脚脚踝,同时整个人便猛的直滚出去,随即挺身跳起,但这时便觉胸口一痛,已被刺中,总算余沧海仓促间出手,力道手法方位皆有所不足,否则这一剑便已是杀了他了。
林平之手捂伤口,只觉血不断从指缝中渗出,显然这一剑虽未重伤内脏,但伤口却也不小,林平之的前世记忆中,本也有如何点穴止血的手法,只是在这交战的间隙中,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该怎么去作才好。
余沧海连吃敌招,惊怒已极,照常理来说,他本该悟到自己这般夜探的冒失之处,兼之受伤如此,便该撤离了,只是他一时气昏了头,只想着与对方一拼死活,再不想退,而他却仍对林平之有着巨大威胁,两个人武功之上的差距,毕竟还是太过巨大。而且林平之所要求的,是要平安渡过,就算能有办法与余沧海在此同死,难道自己穿越来此世界,就是为了这么个目的吗?
只听得一声低沉的脚步声,然后下一步便是种不对劲的喀吧的响动,而且余沧海还轻轻的哼了一声,林平之立时意识到,余沧海瘸了。不错,他刚才那一剑,几乎已将余沧海脚踝砍开了一半,此时他人一走动,断骨扎着血肉,也是其疼无比。
是了,他吃我这一铜盆清水,必然要有些戒心,心念一动,脚步一移,向着侧面移了半步,这步子虽轻,但余沧海必定是听的见的,而且余沧海当然知道,自己知道他听的见的,那他就非不当不可了。
果然,余沧海心念一动,便不由想到,‘你又设了什么陷阱毒计?想引我上钩?’,殊不知此时他和林平之中间是完全平坦的楼道,什么也没有,但他疑神疑鬼,总觉这中间一定有些什么,再加上他从还没上到第四层楼的时候开始,战斗还没打的时候,就一直被林平之无形剑意所压制,以至于出手始终不能完全流畅自然,就是潜在心理上也难免要受影响,虽然自己并不能意识到。
这么一想,余沧海忽然趴到地上,就像一只狗一般爬着向前走着,一边爬一边用手中剑向前探几探,那架势便如盲人使用探路棍一般,他人矮剑长,这把剑倒真能充探路之职,林平之发觉他已趴倒,正如所料,便也倒坐在地,慢慢的向后倒着挪去。这两人此时的姿态,实在是难看之极,如果现在有观众看到,只怕要笑的气都喘不过来,可好在现在并没有任何观众,就算有,也看不见的。
余沧海杀气腾腾的,向前紧爬两步,林平之半躺半坐,向后挪着,一边挪一边向着一侧转动,这时他已退到那长走廊的平面了,两侧都是不会摔下去的实地,但余沧海却并不知道。
余沧海一路赶上,也没探到路上有什么障碍,心中又觉多了三分信心,心道原来你黔驴技穷,已经没有手段可玩,忽然间爆起,身子仍是趴着的,一只手还按在地上,人就如一只出爪的恶狼一般扑上,他的狼爪是一把长剑,这自然要比真的狼爪要长的太多。
这一剑出手,是算好了林平之闪无可闪,挡无可挡,必死无救的,唯一可能闪掉这一剑的办法,便是向着楼道悬空的危崖滚过去,那样可就掉下去了。
一剑刺出,却听见林平之真的向着悬空之处滚过去了,只道自己一击成功,心中还有些迷惘,对方竟真的宁愿直接摔下去吗?可随即听到林平之滚在实地上的声音,立知自己又上了当,可他却无余暇多想这件事,因为发生了另一件事,他一剑竟还是刺中了什么,那东西还在向着他直压过来。
那是一个木制的水桶,林震南生怕小雪龙水不够喝,费尽了力气,抱了一整个大木桶的水来,这也真够为难他的了,但木桶有些蠢笨,不想放在楼道碍事,挪到了旁边的走廊上,桶底还不太平,塞了个木桩子在桶下方才放的平稳。
林平之滚开之时,早已顺手用剑拔开了垫桶的桩子,桶便对着余沧海直倒下去,余沧海一时不防,他出这剑时,本拟一击必杀,招式又用的甚老,收势不及,竟一头撞在桶上,木桶经不起他的力量撞击,一下子便被撞破一个大洞,可桶是朝下倒的,又带着满桶的清水,这也有如一个力量型的武林高手出的一式沉猛浑厚的招式,余沧海仓促间无可闪让,几乎整个人都钻到了桶里。
这一下清水泡着伤口,几乎让余沧海以为世上最疼的事情恐怕不过如此,但他立知自己错了,一片破开的烂木头,正好插到了他脸上那个洞里,木刺纷纷扎到本就已经稀烂的伤口上,这才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
拼命挣开木桶,余沧海才发现血流的又快了,原来头脸之上的大伤口,血本来就难止,他先前点了穴位,仍不能完全止住,现在经这一变故,流的又愈发快了,一时间竟忽然有了一丝头晕之感。
这下子他被冷水浇了一身,冷水本就易于让人清醒,再加这剧烈疼痛,兼之这头晕又是个危险jing告,终于让余沧海明白过来,心知自己一时意气用事,拼命打这一战,其实不值,随之便真有了去意,至于辟邪剑法,暂时是早已抛之脑后了。
林平之却不知道,他这时本该收手了,可他只道自己若不拼命,还是死路一条,便趁着木桶倒下之势,又爬起来挥剑击去,余沧海痛的暴怒尽去,只剩下一阵悲凉,心道我要走了,你还要这般追击,难道就非杀了我不可吗?他却没想到他自己已经杀了多少人了。
一把剑勉强撩起,这一击在极糟的状态下出招,林平之已经占了上风,但余沧海悲愤出招,对林平之却仍是巨大威胁,如果这一战这么打下来,几乎一定的结果,便是二人仍要同归于尽。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一声巨响,准确的说,还不是一声,而且也不止是他们两个听到,是整个福威镖局,甚至包括周围几条街,都听到了一连窜巨大的声音。
十六章 暗夜搏杀(下)
这声音却不是别的东西,只不过是刚才那铜盆而已,自被余沧海一脚踩中之后,打了几个转,便滚了出去,从楼道边缘滚下去,自四楼一直落到底层的砖地上,那一声之响,当真是连聋子都能听的见。
此时两人又已经连拼了三剑,正到了将要同归于尽的时候,林平之一剑斩向余沧海颈项,余沧海一剑反刺林平之前胸,但此时林平之这一剑斩的却有些歪斜,只怕剑落下后根本斩不中要害,但余沧海那一剑直指心脏,却认的正中,到底还是武功差距太大,占了那么大优势,却还是连同归于尽也作不到。
但这声巨响突然间直贯两人双耳,凌晨之中,万籁皆静,听来尤为震撼,余沧海心一慌,剑立时刺的歪斜了几寸,正从林平之身侧切过,一剑划伤了他右胁,剑伤深可见骨,但总算并不致命,也不是重伤。
林平之吃这一响,自然也大受影响,那一剑立时便砍的歪了,无巧不巧的,却正好歪到了余沧海头顶发结之上,一剑直斩的余沧海披头散发,剑刃犹还不停,直劈到头皮方止,只是他这剑力量不足,又被发结缓冲,人的头颅又硬,结果这一剑只在头上又切了个小口子。
这一剑的交换看来是林平之吃亏了,但余沧海从一开始便一直在流血,头顶是只开个小口,但头顶的伤口流血极快,足等于身上一个大口子,他刚才已点了自己头脸之上好几个穴位,这回连封血的穴位都难选了,这样一加大流血速度,那可真吃不住了。
余沧海大惊之下,却发现对手动作也顿了一顿,显然也是受了伤不便进击。这时他可再也没勇气上前了,何况这响声如此之大,林家的人又不是聋子,只怕立时要围拢过来,莫不要真的阴沟翻船,把xing命交待在这里,正好抓到了机会,赶紧走为上策吧,想到这里,余沧海立时调头就跑。
林平之一怔,他可没想到对方会突然逃走,待得反应过来想追去时,只听得落地的铜盆弹起又落下,翻滚碰撞,反复的发出既绵长,又脆硬的声响,一时感觉也大受影响,哪里还能辩的清余沧海的位置,又哪里还敢贸然追赶。
纵然余沧海已经瘸了,但凭他一身内外轻功,速度却仍不慢,在林平之能够反应之前,也早已经从楼梯口冲了下去。他已上过这楼一次,大约知道这楼的结构,这时危急之中冒险,竟直接从以前小雪龙踩蹋了楼梯扶手的地方翻了下去,随后连翻楼梯,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地面。
这时林震南,王夫人等诸人果然是直冲过来,刚聚到这座高楼门口,便见一个身材矮小,披头散发,浑身血迹,衣衫不整的道士,正从门里冲出来,却不正是余沧海,他当然知道敌人多数会聚到大门,直接出门并不合适,但人既在陌生之地,若是从后门侧窗之类地方溜走,却怕外面更准备着什么陷阱埋伏之类的东西,若再中了什么,那可大是不妙。其实他本也知道,福威镖局并没那么多手段,哪里来的那许多埋伏,可现在的他,却实在被刚才那一战吓怕了。
一闯出来,便见外面灯火通明,不止来人中很多打着火把,很多房间也已亮了起来,要知整个镖局可都是如临大敌,随时准备着敌人一至,便是夜战,一听得如此响动,反应怎能不快。
灯火之下,看见林震南夫妻和若干镖师,更有许多仆佣,趟子手之类,零零落落的在周围,余沧海一眼看去,实在个个武功微弱,若是平ri里他哪里在乎,就算现在他重伤瘸腿,也不放在眼里,可是毕竟流血始终不能完全止住,何况又畏惧其中是不是暗藏强敌。
要知他被杀的那六个第子虽然武功不济,但却不明白是怎么死的,他也不知这些人吃醉了酒,再加一个酒店的人都神奇失踪,极是离奇。他只当这六人是被一人一次xing偷袭,还连逃也逃不掉一个,这等武功,绝对不可能是林震南夫妻,他初见林平之一式三剑的“太岳三青峰”,也当就是此人,而且很可笑的是,这还真没猜错。
但后来的交手中虽然连番吃亏,他却发现林平之武功其实也不甚高,照他想像,自然也不可能是他心目中的那人,或者是那个人的弟子或师弟也未可知。
如果这个他想象中的人现在就藏在后面那些仆佣之中,再乘他出手时暴起一击,那也危险之极,现在实在是走为上策,一眼瞟到一旁的崔镖头和季镖头,这两人武功更弱,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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