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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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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时林平之心中尚有诸般事务,可烦恼的事虽多,但反正眼不见为净,也许刚穿越来时,是日日都有点紧张,但人有时就是这样,压力大到一定程度,那就反正过活一天赚一天,哪里还在乎的了许多,尤其是他这种既乐观又无畏的人。
强敌吗,管他娘的,一时又摸不着你们在哪儿,不用多想,辟邪剑法谱吗,福州那件旧袈裟,管他娘的,这世界还有个上帝的,虽然他只是小孩子,但他若不喜欢谁建个辟邪军团,大概也没会有,这事交给别人操心吧。
至于其他的种种琐事,既然连命都不是很放在眼里,别的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全都管他娘的吧。
从嵩山脚下一路上山,经由胜观峰,青冈峰,青冈坪,大铁梁峡,小铁梁峡诸处一路上山,这儿的景色他前世里倒是见过的,是林平之曾经来过,只见过一次,再次来的时候他就是瞎子了。不过那一次他可没什么心境欣赏风景,这一次嘛,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一样的仍是没什么心境。
一进这峻极禅院的大门,包括林平之在内,凡是第一次来此的人,都不禁会有些惊讶,不是因为此地有多壮观,而是因为这地方实在是有些寒酸,至少第一眼看到时,给人的就是这种印象。尤其是离此地不远便是少室山,少林寺,和少林大雄宝殿那般宽阔宏大,金壁辉煌,建筑的雄伟壮丽相比,这儿实在很像是偏僻乡村。
曲非烟进门不久,便忍不住道:“哇,这什么破地方啊,我还当五岳盟主的大殿,那不跟皇宫似的,可这个小院子比衡阳刘正风家那个,也差的远了。”
表面上看,这话还真没说错,此处不止院子比刘正风家里那个小,连建筑的也远为不如,说好听点是简朴清淡,说难听点便是寒酸简陋。
旁边慌了米为义等人,个个手放在嘴唇上,冲着她嘘嘘的轻喊,莫说这儿是何等所在,就是通常人到别人家里,又哪里能口出如此不逊之言,曲非烟虽然聪明活泼,伶牙利齿,可终究还是年纪小了点,有时并不太懂事。
好在陪同的嵩山派诸人,并不以为意,这一类的话在初来的莽撞汉子口中,他们听的多了,何况曲非烟这可爱女孩,谁又会跟她计较。
但林平之一见之间,却立觉对此处极为喜爱,
这周围每一间平淡无奇的房屋,单独看时,并不觉有什么,就是普通的房屋,甚至连排列的也没甚希奇,表面看来似乎只是平直的几排罢了,再也普通不过,只是林平之一看之间,便已觉其中隐隐暗含着嵩山派武学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的精义。
也不知为什么,这明明只是平直简单,只是一个个方块,一道道直线罢了,可是整个合在一起,却像是一条盘踞在半山的巨龙,有一种随时想要一飞冲天的感觉。
“好!好!好武学,好气势,好威严,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的地方。”情不自禁的,林平之便随口叫了出来,旁边的嵩山派诸人却个个神色有些奇异。
费彬问道:“不知林师弟却是看出了些什么,可否指点一二?让吾辈等也蒙开豁。”
自左冷禅认他为弟弟开始,既已是兄弟,嵩山派诸人便也以师弟,师叔等称呼林平之了,当然骨子里是很难认同的,谁不知道他是在衡阳时的大敌,和给了嵩山派难看的人啊。
然而左冷禅雄才大略,威严极大,就算当面可以有部下对他提意见,就算部下心中可以有不满,但只要他的指示下达,却是谁也不敢稍有违逆,他既已宣布林平之是弟弟,是好朋友,那就是,却是没有人敢有半点质疑,也绝没有谁敢于对林平之恶意挑衅了。
但现在林平之这话一开口,众人却真有些请教之意了,因为这话说的是不同寻常。
“我从未想到过,这静止的一片房屋,竟能有如此意境气势,含有如许的武学至理。这些房屋的排列之中,便如嵩山剑法那般大气滂溥,横贯苍山,有君临天下之气势。这儿才是真正的武林至尊之地,想少林寺大雄宝殿,也只一个宝字名副其实,那种专务华丽,满地铜臭的地方,岂能和这儿相提并论。”
林平之一句句说着,道出其中的武学境界,和招式中的道理,嵩山派诸人只听的连连点头,个个眼中现出钦佩之色。而且并不是因为他们全都懂了,林平之随口所说的这些武学,他们并没完全明白。
峻极禅院既以禅院为号,本来确实就是嵩山上一座佛寺,然自从左冷禅入主此地,将之建成了嵩山派的核心要地之后,便再也不是了,左冷禅的名中虽带个“禅”字,其实无论是他这个人,还是嵩山派,都是道家,甫一来此,所有佛像之类诸般佛门事物便清理的干干净净。
这儿的建筑布置,便是左冷禅亲自指挥,有时甚至是亲手所为而成,十余年来一直如此,却直到今天,才有第一个发出真正评价的人。
钟镇叹道:“十余年前,掌门便曾亲口说过,正如今天林师弟所说的这些话,可那时我们不但没懂,至今也还有些不信,不想林师弟却也有此见识。”
张敬超笑道:“那又有何奇怪,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林师弟年纪虽少,却已是天下英雄,所以才正与掌门这般大英雄,大豪杰意气相投,日后我等辈,还得多承林师弟照应啊。”
他又接着夸了林平之几句,说话中却有些谄媚之意。在衡阳时,他是唯一一个基本上知道左冷禅给了林平之多少照顾的人,也猜到最后一招仍是左冷禅在容让。虽然事情扑塑迷离,他不可能想明白,但至少知道两人的关系有多亲密微妙。
再加张敬超原是外人,在此又缺乏根基,眼见着林平之来此,自也和他一样是类似的外人,可身份却如此尊贵特别,所以他心理上已经开始将林平之当成自己潜在的同盟,甚至依恃了,自当不失时机的赶紧奉承。他这么一说话,嵩山派中的那些一般的弟子,自然也要跟着说好话,一时间气氛倒是营造的不错。
可林平之的这几个弟子却实在是有些看不顺眼,虽然他们不是不相信林平之所言,否则也不会那么老实跟来了。但再怎么说,本来是敌人啊,化敌为友也不能那么快吧。其实林平之自己也知道,这些人绝大部分骨子里都是假的,但别人客气,至少嘴里总得说着客气话,脸上也得装出足够美观的笑容。
当然了,五个男人都出于谦虚一言不发,只有一向辛辣的曲非烟直率的笑道:“你吹捧我的房子盖的好,我吹嘘你的眼光好,一个个在这儿互相吹来吹去,也不嫌肉麻。。。。。。”
“住口!”林平之赶紧低声叫道,他虽说是师傅,可对曲非烟来说,其实只是哥哥罢了,还是个有点宠她的哥哥,但现在这话可说的太杀风景了一点,但却又不敢当众大声训斥她,那样实在是有些着相了,可若她再不依不饶的吵了起来,那可不好收场。
好在曲非烟虽然幼稚了一点,终究还是聪明的,一看林平之脸色,立知事情不太对,几个师兄也惊慌的连打眼色,此处是什么地方,也是乱说得话的吗。
曲非烟心中一凛,已知自己是过份了一点,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爬上一抹红晕,便乖乖的退到一旁,再不说话,总算众人仍看在她是小女孩子,又是林平之身边之人的份上,没谁与她计较。
当夜嵩山派中人设下极丰盛酒筵招待林平之等人,此地虽所谓禅院,却并不吃素,相反的是嵩山派经常网罗世间大豪和达官贵人,所能提供的饮食之佳,那却是先前的福威镖局,不足以相比的。
酒筵过后,深夜,只剩下他们几个,再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林平之才有些无奈的对曲非烟道:“我说啊,我的女孩,你以后有事能为我想想好吗,我知道你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拘束过,但我恐怕不行,你得知道,我上回已经为你添了一条门规了,实在是不想再添了,如果每天都添一条,明年我就会有几百条门规了。”
曲非烟脸涨的通红,嚅嗫着说不出话来,忽然间她就很坚定的道:“好的,我会的,我会懂事的。”,就在这个时候,这小孩子却似忽然长大了一点点。
可是马上就面临另一个小问题,怎么睡觉,来这的路上一直风餐露宿,那倒也罢了,但在这儿,这个问题不能不考虑。
招待他们的嵩山弟子言道:“峻极禅院之中房间不多,我嵩山派向来只有最尊贵的贵客才可以住在此地,可是掌门已经发话,各位乃是贵客之中的贵客,在这儿想要几间房都可以,可是林师叔真的不和这位小夫人?”
夫人是什么,曲非烟是似懂非懂的,若是林平之也不懂,那便好办了,可林平之现在却要如何,在刘正风那间房里疗伤时,那不是他的决定,现在可是要他决定了。
一三四章 短暂的平静(中)
曲非烟对这个倒没什么在乎;只是很自然的道:“我当然要和哥哥在一起了,以前和爷爷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走到哪儿,都是住在一间屋里的,那又有什么要紧。”
那是你爷爷啊,既是至亲,又是个枯稿的老头儿,再说了,你以前是年纪太小,所以无所谓,何况只有你们两个人,他又怎能放心让个小孩子单独住宿,若你日后再长大些,只怕你爷爷都不会和你住一屋了,我又怎么可以。
正在尴尬和犹豫间,曲非烟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这么大的孩子终究不可能什么都不懂的,便笑道:“我当然知道啦,哥哥是男生,所以不能和我一起住,可哥哥是哥哥啊,也是我的亲人,就像爷爷是我的亲人一样,我们江湖儿女,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唉,小孩子还是小孩子,她当然也明白男女的不同,也知道男女之间的避忌,可对于男女之事,终究还是不大懂,林平之正色问道:“如果现在的事拖累到你,让你以后嫁不了人,没人肯要你,你会后悔吗?”
“嫁不掉我就一直跟着哥哥啦,那有什么要紧的。”曲非烟很爽快的回答着,林平之心中暗道,你现在说的轻松,等你日后懂得了的时候,会不会怪我呢,虽然照曲洋的意思,其实就是这样的。
好吧,林平之心一横,再不多想,住一起便一起,现下的他危机四伏,这未成年儿童不在身边也不放心。
他一应承,曲非烟便欢呼了起来,林平之心中叫苦着,不知道将来你也会这么高兴吗。
两人跟随那嵩山弟子进了一间客房,这儿的房屋外面看来虽然粗犷,但里面布置的却想不到的精致细腻,摆设甚是高雅,房间之中两床相对,床枕被褥诸物,也甚是贵重。当然林平之见惯了这类的房屋,并不觉得怎样,只是微感有点诧异,照理说峻极禅院中的所在,不该是这样的。
待到一眼瞟见一些木偶,泥娃娃,拨浪鼓之类的小玩具,才忽然悟道,这些是专为曲非烟准备的,既然这样,那这间屋,也是专门布置好了等着给自己用的,并非此地原就是如此,只怕今天下午还不是这样呢。
招待他们的两个嵩山弟子努力摆出一副笑脸道:“不知林师叔是不是打算撤掉一张床呢?需要的话,师侄们马上就办。”
这话的意思可不太好啊,林平之双目微瞪,声音有些清冷了:“少在我面前开玩笑,你师傅那辈的人,都没人敢开我的玩笑。”
这嵩山弟子们有些心中发颤,不自觉的便个个退后一步,惊慌的解释道:“不是我们,是师伯师叔他们的意思,叫我们问问这个的。”
原来如此,在衡阳的那些朋友,个个都这么以为,到了这儿,还是个个都这么想的,真是无语。
看林平之有不快之色,来人不敢多说,只是送上些茶水点心之类,便悄然离开,走时还小心的道:“林师叔和诸位但有吩咐,便只管召呼我等,只是别让我们为难就是了。”
轻轻掩上门,这回又是和曲非烟独处一室了,而且是他主动的,再不像上次那样是别人的决定,看着这可爱的少女,他却也不自觉的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他可是个大男孩,至少这个身体是的,便免不了要有大男孩的冲动。可惜的是这少女尚未长成,连胸部都还是平的,而且也是不能乱动的。
曲非烟却哪里想的到许多,她已经在摇着一个制作精细的小拨浪鼓,发出梆梆的响声,一时笑逐颜开:“跟爷爷在一起时,他可从来没有想起过给我买这些好玩的东西,结果我自己也想不起来,每天光知道练武啊,学琴啊什么的,好无聊。”
“是吗?这些有什么好玩的?”林平之随口答道,别说他是男人,就算也是个小女孩,从二十一世纪来,见惯了现代玩物的他,只怕眼中也看不上这些东西。
只是同时心中却暗想着,整座嵩山,包括周围各座道观,和山下武林豪客的营地,住宅,只怕都没有这些东西,可却有人专门准备了送上山来,这绝不会是一般任何贵客所能得到的待遇,这些只能是左冷禅亲口吩咐,可当时他连正眼都没瞧过曲非烟啊。这个哥哥待自己,才真像哥哥,刘正风曲洋之类,其实根本比不了。
可曲非烟根本也没回答他,这时还在忙着将几个泥娃娃排成队,屋中还准备了些女性化妆用的姻脂,胡粉,黛青,茶油诸物,她便用来将这些泥娃娃一个个画成她熟悉的一些人的样子。
“你看,这个是你。”曲非烟说着已将一个泥娃娃摆到林平之面前,只见那泥人脸上很小心的画了一道从额角到唇边的印痕,正如林平之脸上的伤痕,身上的衣服,也画成林平之这些日来穿着的样子,腰间还挎着他的剑,虽然画的弯弯的绕着泥娃娃的身体,看来稍有点扭曲,却也唯妙唯肖。
“嗯,很像。”林平之随口答道,然后她便将那个“林平之”摆到桌上,把另一个画作她自己的泥娃娃放到“林平之”一起,旁边摆上几个泥人,却也形态各异,林平之只认得其中一个是曲洋,就问道:“这些是什么?”
“这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姑姑,姑夫,对了,这个是刘爷爷,可画的不太像,唉,他们现在都不在了,除了爷爷一个,现在还不知他在哪儿。”曲非烟说着将“林平之”和“曲非烟”面对面凑在一起,笑道:“可他们会在天上看着非非和大哥哥,你们两个一定要乖乖的在一起,好好的活着啊。”
“噗。”林平之却哑然失笑,真拿这小女孩没办法,只好说道:“你不觉得累了吗?跑了那么远的路,睡觉吧。”
“噢,是的。”曲非烟很乖很乖的答道,林平之这么一说,他是真的觉得有些累,虽然她也有些练的并不精深的武功,和一些并不雄厚的内力,但小孩子终究还是容易困累的。
深夜丑时三刻,正是所有人都睡的最沉的时候,只有林平之一人,却是早已没有真正的熟睡了,并不是任何外在的原因,从辟邪剑法内力不断的侵蚀他的神经开始,几乎无日无夜,都要潜在的与这力量对抗,便是睡梦中,也会不由自主的潜修内功,以防剑诀那强大的魅力将自己拖入深渊。
这种怪异的修行,甚至混淆了现实与梦境,睡着与清醒的界限,他人一睡下,便如之前这些天每一次入睡一样的,眼前开始幻化出一个个无穷绝色的美女,人世间绝无这等曼妙,天上也不知有无此等靓丽,便说她们是仙女,却又觉当真有仙女,自也望尘莫及。
只有幻想之中,才有可能有这样的美丽,现实中是绝对不会存在的,众美女们一个个宽衣解带,搔首弄姿,林平之早已多次经历,知道这是自己修习武学所造出的心魔,但这些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这一次却尤为厉害,若抗不住,只怕不是走火入魔,便仍得挥刀自宫了,这危险一直跟随着他,可不是轻易甩的掉的,还早的很呢。
最后学的那两门功夫,早在前两夜,便已经用掉了,现在再没新的功夫可用,要是今夜撑不过去。。。。。。
唉,在衡阳时本来有几个厉害朋友,其中肯定有人会自己没学过的内功,至少大徒弟的内功,想来必与自己学过的那些大为不同,如果那时自己开口了,他必定会教的。可惜那时一直心有旁鹜,也没想过要静下心来找谁学,而且也想不到,内功心法用的那么快。
现下方才发现一件事,一直以来自己心弦都绷的很紧,所以受心魔的影响也没那么大,但今夜稍为放松,却立觉这些可怕了起来。
自身的内力在体内以寻常修习内功所不可能有的神速在体内急剧的转了二十多圈,几乎将学过的所有各种功法路数都行了一遍,以对抗辟邪剑法的强大魅力,但行到最后,便觉难以抵挡。
简直是个笑话,自己历经艰险,杀出重围,竟然会在安定下来之后,反又毁于自身的记忆,要是明天早上嵩山派中人发现自己废了,不知会作何感想啊。
正在艰难时刻,忽见眼前一众美女个个花容失色,连那些绝世的容颜也渐渐黯淡无光,不复有原先那么过份的美丽,美女们身后不远处,却见一张苍白冰冷,呆呆的全无表情的脸,那张脸上的一张嘴微张,两边嘴唇上扬,勾勒出一个笑容,但这笑容却是死死的不会有半点变化,看上去却更诡异。
忽觉心中一紧,不,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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