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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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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曲非烟便惶急了起来,直扑过去抱住曲洋:“这怎么行?爷爷不要非非了吗?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真的只是开玩笑的啊!爷爷别丢下我好吗?”

曲洋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傻孩子,这种事也开得玩笑吗?你既已亲口应承了要拜他为师,又怎能当面反悔。非非长大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别老跟小孩子一样,离不开亲人好吗?再说了,你自己不也说了,拜他为师,你还饶了一辈呢。”

“大哥真是认真的吗?”林平之所想的,却全是现实问题:“让非非这般小女孩子离开唯一亲人,拜我为师,一个人跟在我身边?”

说着他又有些捉狭的笑着悄声道:“要知道我可是个男人,年纪也刚刚好了。”

曲洋却正色道:“我知道,先前我让非非独自一人在那屋中照顾你,就是这个意思。”

啊?明白了,这老头是真有托孤的意思,这倒不便再说笑了,于是也正色道:“大哥,其实我对非非,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你们都想太多了。”

“没事,你是愿意要她也好,日后让她另嫁他人也好,为妻也好,为妾为婢也好,只要你答应我,别始乱终弃,那就可以了,我信的过你的人品。”

“当真?不后悔?”

“你知道今日之事,为什么我毫不在乎就连孙女儿一起留下与刘贤弟同进退吗?因为我早已走投无路,为了痴迷音律,我辞了神教长老之位,又为了与刘贤弟结交之事,教中人也容不得我。正教中的朋友,也不会因为你今日里所为就能容纳我的。其实我也没路可走,没法想了,我也不想带着她隐姓埋名,让她当一辈子农妇。”

“你一直躲在外面,我刚才说的话,想来你也全听到了,我的大敌恐怖无比,让她跟着我,万一出了什么变故,连累了她,只怕死的惨不堪言,或是生不如死。”

曲洋道:“我赌你的运气比我好,你是天上星宿,人间帝王,绝不会像我这种人那么容易倒霉的。再说了,我也不知我还能活几年,我自年青时,就已连受几次大伤,若不是因为醉心音律,陶冶情操,身心好了许多,只怕我早已死去多年了,可就是现在这样,也不知还有一年两年,就是大限了。”

“怪不得你那么勇敢,为了朋友全不退缩,却原来如此,可你却怎能让唯一孙女和你一起涉险。”

“咳,咳,那反正也是过去,眼下之事,还望还三弟成全。”

林平之努力的想从他的眉目间看清楚,他是不是在说真话,他还真相信什么天降谪星这种神话啊。罢了,自己是上帝亲手设计制造的,说是星宿什么的,也未尝不可。

终于,林平之点头应承,曲非烟却有些不舍,紧紧的抱着曲洋,眼中不由的流下泪来,随即她自己发觉了,赶紧伸手抹去,破涕为笑道:“我怎么哭了啊,爸爸妈妈叫我不要哭的。”

“你没事吧?”林平之有些惶恐的问道,曲非烟笑道:“当然没事了,虽然爷爷是要暂时离开我了,但现在有漂亮的大哥哥,哥哥可不许也跑了啊。”

“那怎么会呢?我始终都是你的哥哥啦。”林平之赶紧应道,同时心中暗想道,我漂亮吗?脸上那么大的伤痕。

随即六人行那林平之规定的九次跪拜的拜师礼,其实当初本来是为了逗田伯光,才信口开的玩笑,但田伯光没当是玩笑,而是很规矩的照办。既然如此,规矩却就此形成了,却也只能如此。

行礼已毕,曲洋却已不见了人影,林平之自是知道他何时走的,但也不需要再告别了。他却又忍不住问曲非烟:“怎么样?你没事吧?”

“怎么会呢,哥哥不还在这儿吗?”曲非烟直扑到他怀里,就像刚才抱着曲洋一样,但林平之可不是她爷爷,他本身还是个大男孩呢,虽然多出了两世的记忆,但现在这个大男孩的身体,就带给他年青人的思维,年青人的感觉。

抱着这个温暖柔软的身体,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出现了以前在报纸,电视上看到某些新闻,什么(强,奸)幼女,什么(变,态)(色,魔)之类的。

呕不,我都在想些什么啊,赶紧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挥出心中,但曲非烟可没意识到什么,只是忽然问道“白日里打了那个嵩山派大个子弟子两个耳光的那人,是哥哥师傅的朋友吗?”

哥哥师傅?林平之听到这话,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赶紧道:“什么哥哥师傅,你愿叫哥哥,便叫哥哥,愿叫师傅,就叫师傅,别叫那么奇怪的称呼,听着好别扭。”

曲非烟笑容可掬,很可爱的道:“好的,那就还是叫你哥哥,那样更亲切。”

这时林平之才想起她的话,打了嵩山弟子两个耳光的人?因为当时他并不在场,史登达被殴,他不知道,当时的笑声他虽听见了,但那时形势紧张,他就没往上多想,而之后却再没见有这等人出手。这件事虽蹊跷,别人却只道那当然是他的援手,谁也没想起来问他,结果竟然直到现在,曲非烟提起,林平之才知道。

一二七章 看不见的门派(三)

赶紧询问当时的详情,林平之这才知道,可这会是谁,今天见到的人,除左冷禅外,哪里还有第二个这么厉害的人,是自己的大敌吗?那一派的人?不像,从情理上说,他们应该不会作这事,而且林平之也实在不希望这是他们中的人,这些人本已行踪诡秘,手段恐怖,已经够可怕了,如果其中还有这么厉害的高手的话,林平之可也真太危险了。

林晓雨?会是他吗?今天他也在这儿?现在想来,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他又来帮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和我到底是敌是友啊,在福州时也许他是迫于谁的命令不得不这么作,可他先就曾从王元霸手中救下福威镖局,今天若还是他的话,那我承他的情,可也不少了。

一时间人又凌乱了,怎么也想不清其中的曲折。好在他现在早也习惯了,想不清的事情,根本就不要去想,现在就暂时当成是林晓雨帮忙吧,毕竟世上有此武功者实在是不多。

但现在的事情还很多,一时千头万绪,简直理不清楚,诡秘莫测的敌人,被和尚们抓走的大弟子,莫名其妙的又立起门户的镖局,意想不到结下的大高手朋友左冷禅,被他讹诈了可还没付钱的朝廷大官,还有从北方一路来结交的朋友。。。。。。

对了,还有父亲,虽然他处理好了父亲,但倘若这执迷不悟的傻瓜,一门心思要去找他的岳父,自己的外公,那可也是相当麻烦的事情,对了,先前光顾着保护父亲,还有一个问题,福州向阳巷写着辟邪剑法的那件袈裟,如果不处理了,这个父亲无论把秘密卖给了谁,辟邪剑法一旦流传出来。。。。。。

但他也是没办法,从穿越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半点余暇去作这件事。直觉上觉得,若一旦传出去,最大的可能,就是这自己神秘的对手得到。如果是某个武林中人得到,或者会一个人躲着偷偷练,但若这一派得到,总觉得会有千个,万个男人练了这速成功夫,辟邪军团。。。。。。思之实在不寒而栗。

“师傅,你看今天先师等人是怎么死的?”当有人问起这个的时候,林平之才从这一团乱麻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回忆起来,当时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某种相似症状,似是中了某种剧毒的样子。

“今天死的人身上有伤口没有?有没有人查出来他们是中了什么毒了?”林平之问道。

“定逸师太等懂些医术的人也都以为是有人下毒,可这毒来的好快,十分蹊跷,中毒的人之前片刻还个个安然无恙,却转眼既死,而且所有死的人,他们身上就没有任何伤口,还有一件事,唯一活下来的,师傅所救的曲前辈,他身上却无半点中毒后残留的症状。

所有一切都十分奇异,就算敌人易容后混在大家中间,可像先师和曲前辈之类的人,他们虽然不算什么武功盖世,在武林中也算是相当厉害了,照理说绝无那么容易被暗算,可还是个个中招,这些简直无人可解。所以我们才想问问师傅,这些敌人既然是师傅对头,师傅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问林平之,他又哪里知道,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博学,他的知识所能覆盖的范围也是有限的。也许有些作师傅的,既使不知道也要故作神秘,但他没兴趣玩这种把戏,想也不想,立即回答道:“对不起,我也不懂。”

众人微有点失望,这时门外忽然有人走来,却只是两个丫鬟,端着茶水糕点之类前来侍候。米为义笑道:“她们倒勤谨,我们躲在这小屋中,都没人叫她们,就过来了。”

一个丫鬟浅浅笑着将装着诸物的盘子放在一座茶几上,有一瞬间,林平之忽然有些眼神迷离的觉得,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仆,也有白日里见到的那些人类似的气质。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吗?想的太多了?不,一个人要活的长一点,那么对任何危险,都不能掉以轻心。

随手一指那丫鬟吩咐道:“端杯茶给我。”

那女人闻言,便很自然的托着一个小盘子,装着一杯清茶上前,她走过来的脚步是很普通的,正是多年作丫鬟的那种小碎步。但作为曾经历险无数的林天雨,他知道一个人在紧张的想要作什么时,比如去袭击别人,这时无论他再怎么装的自然,脚步中总要有些潜在的特征和不变的规则,是能看的出来的,这女人果然便是如此。

女人双手托着盘子,双膝稍弯,将茶从腰胯之下的位置向上端过去,这是正规的丫鬟最正规的动作,但一个武功练到相当程度的人,便再怎么装的和普通人一样,一旦心中紧张,他的武功都难免在一些微小细节中流露出来,这个人便是如此。

此时林平之坐在一张木椅上,当这女人将托盘放在林平之身体右侧的茶几之时,他的剑正横在大腿上,剑柄朝右,却正在女人右手之下。林平之一只右手就摆在茶几上,一只左手却歪歪扭扭的反过来抓着剑鞘。

这是个毫无防范的姿式,若要拔剑,右手便得移过来,若要顺利的拔剑出招,左手也得正握剑鞘,或是举起来配合,无论怎样,都要个调整动作的过程,而在武学高手对战中,这个过程足以让对方闪避或出手,作各种准备的。

显然林平之没发现她的问题,这女人心中暗道,那一瞬间,她连脚步动作都开始真的轻松了,忽然间林平之左手一扭,连剑带鞘向上甩出去,这一甩之下,剑便自行出鞘,抽出了小半尺长的一截剑刃,这剑刃却刚刚好正对着女人放下了托盘,还未收回的小臂。

这究竟是拔剑,还是出剑啊,这一动之间,却是让人大出意料之外,因为无论哪一家,哪一门的剑法,却也没这种出招之法。那女人大惊之下,急忙缩手,虽然慢了一些,但林平之以这样不自然的动作出剑,动作是不可能很快的,所以她还能来的及躲的掉,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可惜她还是估错了一件事,这把神剑的剑气所及,可不是寻常神兵利器可比的,只觉手腕一凉,已经被划了一道伤口,这伤口并不深,如果有包扎治疗,倒也不算什么,但在决斗中,这就是致命伤,因为这会影响你右手的动作,这样的伤有时比一剑刺中要害还严重。

其实这一出手,连林平之也吃惊之极,他所以诱对方近前出手,原只是为了稳妥而已,出手之后,才发现她武功之高,实在远过自己想像,倘不是这样成功暗算,只怕事情真不堪设想。

虽然不知道林平之会凭某种想不到的事情上认出她来,但这来人本来是极为小心的,可是一接触林平之,却还是没来的及暗算任何人,便中了林平之的暗算,一上来就吃了大亏。

要知这些敌人虽然对林平之有许多研究,也事事准备周详,可是没和林平之直接交手过后的人,还是有一件事情想不到,他的武功最厉害的特点之一,就是经常可以从别人万万意想不到的状态之下出招。

大惊之下急向后跳,心道你本来是坐着的,现在急着出招,总还是要先站起来拔剑出手的吧。岂料林平之虽然确实是需要站起来,也其实是在拔剑,但却没有如她意想的那样把剑拔出来,然后出手。既然已经抢到了先手,那么就要快,才能扩大战果,这是兵法的原则,也是武学的原则。

但别人是没有办法的,只有林平之才能想的到这时怎么出手,这时所有观众都惊奇的看到他一把剑旋转了大半圈之后,右手握剑,此时剑已拔出了大半,他却将剑鞘未端对着那女人点过去,这动作人人都觉有些熟悉,却竟然是江湖上流传甚广的“五虎断门枪法”中的一招“怪蟒缠身”。

他竟将还没拔出来的剑,当成了一把短枪来向对方使枪法,这简直匪夷所思,这招式本来平常,但到他手上,任何普通的招式都能化腐朽为神奇。用这还没拔完的剑当枪,以轻飘飘的剑鞘未端刺来,本来是缺乏力量的,但这时对手刚刚中招后退,措手不及加惊惶之下,却难抵御。

那女人眼见着那剑鞘未端便如蛇信般跳动,指着自己腰胯间脾关,长强,腹结诸穴,惊慌之下哪里辩的出这一击柔弱无力,其实全无威胁,根本不及多想,只能立即侧向一跳,可这才是林平之想叫她作的。

这时林平之一把剑终于拔出鞘了,随即一招“青山隐隐”,剑势飘忽,直刺向对方下三路,他此时重伤未愈,手上并无多少力道,但这一剑变化莫测,对方闪躲不及,终于被他剑气带到了左膝,这一击也不算很厉害,筋骨和大血管都没切断,但这一剑中的位置既是关节之处,随之腿就要有些瘸,至少这场战斗中,她是瘸的。

这两剑都不是大伤,但却极大的削弱对方的战力,这却还是当初在福州,野狼教他的战术。

这女人终于瘸着跳开,从衣服下抽出两把钢叉,但紧张之下攥的有些紧,却觉右手一软,手上那把短叉便掉了下来,这就是先中的第一剑的效果了。

这时围观的七人,除了一个丫鬟之外,其他都是练过武的,个个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拔剑出手,曲非烟也抽出两把短剑攻上。衡山派这五人本来是一齐练功的人,自然配合娴熟,这间屋子内的空间本来不是太大,这人先机尽失,一出手已处劣势,中了两剑之后战力身法均是大减,哪里还应付的了这般围攻。

武林中有时就是这么回事,一个本来并不弱的人,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便栽了,战不多时,她便又中了林平之一剑,心知自己再无冲出去的可能,这时曲非烟一把短剑刺来,她忽然猛的撞上去,曲非烟功力却浅,哪里能收发自如,一下子短剑便刺穿了她颈项,人已立死无救了。

干掉了这个敌人,林平之却有些后怕,这人武功比之钟镇,费彬之流还略有不如,但他重伤之后力气不加,刘正风这几个弟子武功也有限,曲非烟年纪尚幼,功夫更弱。倘此人不是小心伪装,反被自己看出,而是一来就突然拔兵器出手偷袭猛攻,若己方运气再差一点,八个人无一幸免都有可能。

想当初在莆山村,可没见到一个这么强的人啊,但现在这人看来却似乎只不过是对方一个间谍,抑或侦察兵罢了,想着想着,不觉已是浑身冷汗。

一二八章 看不见的门派(四)

如果不是对方太过小心,还要派人来试探自己,而是直接派人来对自己动手,恐怕自己已经完了,所有自己珍视爱护的都会完了。

如果不是自己运气还算不错,如果不是自己有这把厉害的出格了的剑,如果不是。。。。。。简直一切都不堪设想。

这时曲非烟却觉得她好像是作错了什么事一般,小心的问道:“我是不是搞砸了啊?哥哥本来是不是想从这人嘴里问出些什么来的。”

“没有的事,既是敌人,当然下手不能容情,有什么错的?你若容情,说不定现在已经死了。”林平之随口安慰她,可却心中暗叹曲非烟反应好快,一下子就猜到自己的心思了,其实他自己也真的想询问些事情,他想问的关于这派的事情太多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方武功本高,换了自己在曲非烟的位置上,也只能全力一击。何况对方其他高手现在还不知都守在哪儿,想要抓住这敌人逼供吗?恐怕不是好玩的事。

米为义大怒,直扑上去一把揪住那另一个丫鬟怒喝道:“你是什么人!是不是也是和她一伙的!”,这丫鬟却大惊失色,林平之立时吩咐道:“放了她,别那么激动,她就是个普通丫头,什么也不是。”

那丫鬟揉了揉被抓疼了的胳膊,还有些余悸未消,就算是在武林世家里,一般仆佣也少有见到这般战斗杀人,何况刘正风的弟子平素里待这些人都是很客气的,哪里有这般声色俱厉。

林平之指着地上那具尸体柔声问道:“这是你熟悉的人吗?”

“是啊,她说你们在这儿,可能需要些饮食,然后我们就来了,就像平常每一天一样,什么特别也没有啊,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会是敌人。”

米为义还想再问,林平之摇摇头:“不用跟她多罗嗦,她只知道那么多。”

“可是这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呢?会不会是刘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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