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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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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几条数尺长的裂缝,随即转身拂袖而去,嵩山派众人便个个跟着离开。
无人知道两个人真正的内情,嵩山派中有些人虽然有些怀疑,但也不敢肯定,只有林平之望着他的背影,却不知什么滋味,自己不远万里跑到这儿,本来心目中对付的便是他,谁曾想此行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这个朋友了。
那把木剑还那般直直的插在那儿,却让人很疑惑,曲非烟有些好奇,上前想要握住那剑的剑柄,岂料手指刚刚沾到,一把木剑便立时化为粉尘。
众人心惊胆战的看着,个个惊叹这份功力如此了得,倘若左冷禅真的不守信诺,就是只凭他一人,只怕合几派之力也难当啊。其实这时并非没人猜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委,但只是没人能想的清楚。
林平之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想着,不知道这次衡阳之行,是不是完美解决了,这样应当是符合那孩子的要求了吧?不过这件事本来是自己找来的,并非那孩子布置的任务,想来就算完成了,他也不会奖给自己什么的。
世事不如意十之**,这对任何人都一样,哪怕你是穿越者也没什么不同。
忽然间听到(呻,吟)之声,林平之闻声转过身去时,忽然间已大惊失色。
一二五章 看不见的门派(一)
却见刘正风和曲洋两个人脸上似笑非笑,一张脸僵硬着,却似整个人成了一个木偶一般。不及细想,赶紧跳过去,伸手按到曲洋的筋脉时;只觉脉搏微弱;呼吸也已停止,人却尚未死;转眼间一张脸已经涨的发紫。
这却该如何是好?可惜前世的林平之和林天雨都未当过医生,何况就算是医生,也未必有办法。
既然是不能呼吸,那就先让他喘气再说,不及细想,林平之一只手按在曲洋胸前,手上一发力,却见他口鼻翕张,空气已自动在他心肺间流动了。这却也是一种招式,也亏得林平之思想灵活,招式易于变幻,若是换了别人,就算想到要这样动手,只怕等想好出招方法的时候,人都已死了。
曲洋甫一能开口说话,立时只道出一句:“快,刘贤弟!救他!”
林平之随之环顾四周,却惊觉同样中招的人,远非只有这两人,衡山,泰山,恒山中不少好手,竟个个都开始窒息。这是什么手段,如此厉害。
可是他现在却只能救一个人,这一个尚不知是不是能救的回来,哪里能再出手照顾别人。林平之这一下看似是从两人中选择了曲洋,却纯是偶然,当时两个人中,曲洋离他近了两步,他想也没想,便直接抓起了曲洋,这并不是选择。
这时也只有林平之一人能想的出办法,其他者包括天门,莫大,定逸诸人却个个都只能干瞪眼看着。莫大先生挽着刘正风,若干高手们个个抱着自己的门人弟子,想照着林平之所为施救,但就是怎么也学不会。这等手法其实并不复杂,只要有闲暇略微一教,这些人本不是不能学会的,但这一下变起仓促,任谁都没有料到,临时学招,他们又哪里能够。
一撇眼间,却看到一个人神色肃然,悄悄的接近了忙乱中的定逸,正是与左冷禅比剑前看到的那个人。
“抓住他!”林平之手指着那人叫道,衡山派中人看去时,却正是刘正风的弟子方千驹。
“他不是?”众人心生疑惑,有些不解,林平之一见,便知这人相貌定是和他们认得的某人相同,便又叫道:“假的!”
这时这些人才悟道,世上易容之术达到极致时,确实是能妆扮到和某人一模一样,且林平之此时在他们心中,也已是既重要,又亲切,便不再疑。可是这一迟疑间,那“方千驹”已经直冲出去,再也截不住了。
同时,在恒山,泰山两派中,也各有人仓惶而逃。林平之心道,若你们不跑,我还真看不出你们来,终究还是作贼心虚啊。
但敌人虽逃了,已经中招的人,却还是无可挽救。过不多时,曲洋渐渐复苏过来,包括刘正风在内的诸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忽然定逸恨恨的道:“想不到左盟主竟如此狠毒,当面赢不了,却背地里使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哪里还有一派掌门的风度!”
啊?怎么她竟是这么以为的?可已经有不少人纷纷附和了,泰山派的天门道人说道:“以前我还一直心存疑虑,只当左盟主顾及身份,总不能太过凶残狠毒,所以我过去作事有些昏悖,让诸位见笑了,今日多承林公子教诲,才知过往的不是,自今以后,当与诸君同进退,再无二心。”
哼,又一个“再无二心”,好像他说过不止一遍了,可至少现在也将就算是正式的了吧,随之莫大先生也表态道他以前胆小畏惧,不敢出头,实是大错,自此当悔改。
天呢,怎么个个想也不想就当成是左冷禅作的了,但细想一下,这么以为却是再自然不过了,他今日上门来找碴未成,结果前脚刚走,接着这儿便出事,虽然事情有些蹊跷,但当作是他却是很自然的思路。退一步说,如果林平之自己没有亲身经历了那么多事,单凭旁观的话,只怕多少也会怀疑到他。
好笑的是,林平之先前想要拉拢的联盟,现在竟意想不到的建成了,除了不知何时悄悄溜走的岳不群和华山派,五岳之中三派的人都已在此,定逸虽然不是掌门,但也是举足轻重的。可是偏偏林平之自己,却竟已悄悄的走到了另一面,相比之下,纵然凶残,但却雄才大略的左冷禅,却更像是他真正的朋友。
只是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在作什么?在莆山村的时候,想来他们是想要抢夺辟邪剑谱,但现在还是吗?就算他们知道自己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但现在这行为却并非仅仅是为了剑谱啊。
也许这是在下棋,整个天下的一局棋,今日里左冷禅当众退让,折了手下,更重要的是损了威风,但正如他所说的,这其实是个转折的契机,可以借此整顿门派,鉴别忠奸,再加他本来走的便是豪侠的路线,在此建立了遵守信诺的形像,对他日后也要大有好处。
但现在的结果,只怕连左冷禅自己的亲信,都不会相信不是他干的,这对左冷禅唯一的好处,便是他的手下心理上会觉得这次在衡阳没吃亏,仅此而已,甚至连这个好处都是假的,因为这会让部下对他的人品产生怀疑,信任与忠诚也要下降,再加让他在武林中名誉扫地;五岳剑派中其他派别也一举对他深恶痛绝,日后收罗部下也要困难的多,简直一塌糊涂。
那我呢?对林平之来说,这一下子便让他夹在左冷禅和其他派之间,难以自处。再说了,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对左冷禅认识的太深,再加又认出了对方的人,也不是不可能还会怀疑到是嵩山派作的。
这一下所有人都是一败涂地,只有这些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却早已在这个世界根基深厚的家伙得益,好狠毒的计啊!
但无论如何,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想作什么?也和左冷禅一样,只是想要征服天下吗?不知道,现在只能大致确认一点,这些人是他的敌人,而且非常危险。
当天夜里,刘正风众弟子亲人已在为他办理丧事,金盆洗手到最后却成了葬礼,但这和前世已经差别很大了,毕竟还有很多人活下来办这个丧事,不似前世,
最后除了官府的差役,来一车一车的收尸之外,连同门和朋友,都散的干干净净。
“师傅。”忽然听到有人这么叫自己。
当又听到这句称呼的时候,林平之恍惚间还当是田伯光又回来了,可一眼看去时,却是十几个年纪都不是很大的男男女女,他隐约记得,这些人似乎是刘正风的儿女弟子。
“你是二哥的儿子?还有你,你好像是二哥的徒弟,是不是?”
一个比曲非烟大了不多少的男孩道:“是的,我叫刘芹。”,另一人道:“在下是师傅的弟子米为义。”
“可你们也不需要这样称呼我,我和他结拜兄弟,其实有些荒唐了,我年纪本来不大,你们又何必如此?”
米为义道:“不,我们不只是这么称呼你而已,我们是真的要拜你为师了。这是师傅生前的吩咐。”
什么?刘正风是这么吩咐的,林平之有些疑惑,但看他们很认真的样子,全无玩笑的意思,这种事也不可能玩笑。罢了,已经收了一个比自己大了上十岁,武功地位还胜过他们的人了,又何必在乎多几个人。
“爹爹昨夜里是这么吩咐的,如果他死了,亲友门人被杀,形势又紧急,就叫所有残存的人,全都拜你为师。”刘芹道。
“残存?”林平之沉吟着这两个字:“有多少人被杀?”
刘芹答道:“我哥哥,姐姐,妈妈,奶奶都没了,要不是师傅你及时发现左盟主的阴险手段,只怕我也没了。”
米为义接道:“是啊,我师兄弟向大年,方千驹都被人暗杀,尸首的衣服还被剥光,师傅拆穿的那个方千驹,用的还是师弟的衣服宝剑,我的好几个好兄弟都已死了,还有师傅全家。左冷禅!我今生于此僚誓不两立!”
“够了,别师傅师傅的,我可没答应呢。”林平之脸一板。
刘芹道:“那没什么要紧吧?听爹爹说,师傅有个弟子,好像比爹爹的年纪还大呢,我们又怎样。”
米为义道:“先师交待的清清楚楚,说师傅已经自立门派,收了一个弟子,自是不能加入衡山派,但那也无妨,我等正好作你门派的第一代弟子,这个就是莫师伯也管不了的。”
“我那个弟子并不是那么老,虽然比我大了十岁。不过我可不是在乎年纪门派什么的,要拜我为师,有两件事,你们是一定要知道。”
“弟子们聆听师傅教诲。”
“第一,我的大徒弟,你们以为是老人的那个人,我现在不怕告诉谁了,也不怕让天下人知道,他是江湖上人人不齿的大淫贼田伯光,你们愿意作田伯光的师弟吗?”
米为义立时悟到:“怪不得他轻功那么好,原来是万里独行。”
这话一说,有两个人悄悄退出了,但多数人还在,刘芹道:“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爹爹是武林正派的大人物,我家不也就是这个结果吗,大师兄是武林中大名鼎鼎著名高手,那可是很光彩的。”
这话说出后,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称是,林平之又道:“第二,左盟主是朋友,不是敌人,他也不是杀了你们同门亲人的人,若你们不信我,不能和他为友,就不用拜我为师了。”
第一个条件其实没什么要紧,本来不关自身之痛,而悲情之下的人,什么派系分野之类的事,也并不在乎,但这第二个条件,才是真正虐心的。
一二六章 看不见的门派(二)
一时间鸦雀无声,个个人都张口结舌,眼瞪的滚圆,实不能相信这话是从林平之口中所说。
半晌,米为义才陪着小心问道:“师傅是不是故意试探我等来着,我们誓与左老贼周旋到底,绝不退缩,师傅放心吧。”
“你们看我像开玩笑的人吗?”林平之轻轻摇了摇头:“再说了,我和你们是不是已经非常熟悉,熟到可以乱开这么大的玩笑了?”
这么一说之后,无论这些人是什么反应,事情必定要传出去。但林平之现在说穿这一点,却是有考虑的,如果对方是想让他夹在左冷禅和其他门派之间难与作人,那就干脆现在就说破,把一切摆到明处。
作人万不可受敌人摆布,不可以跟着敌人的步调。虽然有时迫不得已,非走入敌人的节奏不可,但这次还不需要,他可不怕五岳剑派这些三心二意的家伙。再说了,左冷禅既对他有好意,那就得尽可能不让对方吃亏,这也是他作人的原则。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这些人才终于确定,他是在说真的,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可有些复杂了,不由的个个什么样的怀疑也有。
刘芹忽然怒吼道:“你这个叛徒,枉你和爹爹结义兄弟,反倒吃里扒外,和敌人勾结,来谋害我全家,真是卑鄙无耻,龌龊下流。。。。。。”
这一阵骂的,倒把所有人都惊呆了,他叫了一阵之后,众人才终于明白了过来,米为义赶紧道:“小师弟,千万别那么说啊,师傅,不,林公子他,他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什么狗屁大恩人,根本就是他召来了那么多敌人,害死了我全家,我跟这狗杂种不共戴天,我。。。。。。”
刘芹还在那大放厥词,林平之微微冷笑着瞪了他一眼,他却哪里能抵的了这威势,登时只觉手足冰冷,哑口无言,林平之这才慢慢的道:“你骂我别的,那倒也罢了,只是这个‘吃里扒外’,我怎么不知道我吃了你家什么了?”
其实刘芹本来什么也不知道,他不过满口胡言,想到什么词便叫唤什么词,若是对他客气些,只怕他还不知要有多凶狠呢,但这时见林平之认真起来,立时畏缩了,只是哼哼着不知该说什么。林平之望着这个其实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大孩子,这般不知好歹之人,若换了别人,他只怕已要生出杀心了。
但自己来此相助刘正风,又结拜了兄弟,结果他又刚死,再怎么说,也只好容让他所剩的唯一儿子了。
“不用多罗嗦了,我的两个条件都已经说了,你们如果还愿意拜我为师,那么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我自然来者不拒。”
但再想一想,看刘芹这架势,有些事还是全说清楚的好,反正说了也无妨,而且这些事是需要让别人知道的,何况说了别人还不一定信呢。
“还有,有些话我得说在前面,要拜我为师,就得加入我新建的门派,从此与衡山派无关,你们日后也得守我的门规。”
米为义赶紧道:“这个自然,我们本来已准备退出衡山派跟随师傅,既是加入师傅的门派,当然得守师傅的门规,那还用说吗。”
“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听好了,我现在的本事虽也算不错了,但我却有着一派极强大的敌人,我不知他们是什么门派,我想你们也没听说过他们,但我敢肯定,他们比区区嵩山派恐怖十倍百倍,跟着我可比留在衡山派危险千万倍。明白吗,加入我可不是好玩的事,你们好好想想吧。”
过不多时,刘芹悄悄的低着头溜走了,跟着他,人便走了大半,最后只剩下包括米为义的五个人,五人跪下道:“师傅。”
“想好了,不后悔?”
“我们信任师傅,师傅说有一派真正大敌,远过于嵩山派。那么今日之事,我们都相信是那派人物所为,现在但求师傅收录于门墙。”
这个?看他们如此认真的样子,那也不能不答应的了,这样拜师的人,才是他日后真正的弟子,若是一开始什么也没说明,便冒然将所有人全都收下,那却是隐患重重,并且也无法轻易知道,其中谁才是真心的。
忽然这时一阵很清脆的咯咯浅笑,从外面直飘进来,听来便像小鸟般欢快,然后才见到曲非烟出现在门外。
“你们在作什么啊?有什么好玩的事,也不带上我。”
“我们正要拜他为师。”米为义答道,曲非烟一听,先是愣了一愣,然后才道:“这也挺好玩的,我也要拜你为师。”
“呕?你不是我的妹妹吗?又怎能拜我为师呢?”林平之笑道。
曲非烟眼一瞪:“你还是我的林爷爷呢,我不也照样喊你哥哥,这可是你说的。再说了,现在若拜了你为师,你从爷爷到师傅,我还涨了一辈呢。”
这下可好了,小丫头果然好厉害,能拿林平之自己的话还击他,还没等林平之想上一两秒,曲非烟又嗔道:“说啊,你到底答不答应嘛。”
林平之忽然转身抬头,望着墙外房檐的位置问道:“大哥,你的意思呢?”
啊?他看着的地方,只有空空的墙壁,这是在和谁说话?六个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即就明白了,因为曲洋已经从窗外钻了进来,有些尴尬的笑道:“原来三弟早就知道哥哥躲在外面了,惭愧,惭愧。”
曲非烟却大怒道:“爷爷!你在干什么?作贼啊!你偷看林哥哥作什么,要是连他都信不过,这世上你还有谁可信!?”
“非非,这是你爷爷,怎么能这么说话?”林平之低声斥道,心中却暗道,说到底,大哥果然还是魔教人物,作事脱不了鬼鬼祟祟的习惯,连他这种如此善良正直的人,却也是这般,看来所谓正道,魔道,并非完全只是凭权势,阵营划分的。
“是,我知道了。”曲非烟很乖很乖的道,但又低着头小声补充道:“我只是觉得爷爷这样好丢脸。”
曲洋笑道:“没事了,非非,你马上就不需要和我这个丢脸的爷爷在一起了。我知道,这几年来,你一个小女孩子,跟着我这个一生邋遢的老头子东奔西走,实在也没什么有趣。”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曲非烟愣了一愣,然后才想到,自己刚才不是说要拜师吗,爷爷的意思,明显是顺着自己这个要求的,是说要把自己托付给他,然后从此离开,再也不和自己在一起了。
忽然间,曲非烟便惶急了起来,直扑过去抱住曲洋:“这怎么行?爷爷不要非非了吗?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真的只是开玩笑的啊!爷爷别丢下我好吗?”
曲洋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傻孩子,这种事也开得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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