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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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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曲洋今日之事,是五岳剑派公事,关你们什么事?”林平之道。
那道人一时语塞,便想要退下,可他身后一人,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他便又上前道:“天下人之事,天下人管,魔教屠戮苍生,但凡我等武林中人,又岂能不理不睬。”
“你今日是为何而来?若是为了给我二哥祝贺,这事情也过去了,若你们想在衡阳玩玩,那也无妨,衡山派自会好好招待,至于旁的事,还是少插手的好,免得给别人当枪使,还自以为高明。”林平之道,这话却稍有些尖刻了,本来实在不想这么作,树敌太多总不是好玩的事,可这变化实在超出了他原先的估计,哪里想到今日之事,连武当派都要来插一手。
当此之时,他却退不得。退了的话刚才连续恶战树立起来的形像便毁了,二害取一利,也只能这么作了。只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清虚背后的那个人,有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儿见过。
清虚待到还想说什么时,却有些犹豫,目光便转向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这人全身衣衫破烂,但却不怒自威,正是丐帮帮主解风。
解风待要说什么,又有些犹豫,但他身边一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便也上前道:“公子所言本来也是不错,但武林中总还是要论些是非,你们卫护朋友,虽也是义气,但终究是与我正道人士的声名有些妨碍。”
解风话音刚落,方生便接道:“正道人士,不知这位林公子,算不算的上。。。。。。”
林平之立时坐起,一只手戟指对着方生的鼻子怒喝道:“方老秃驴!你要是想要我跟你作的交易还能算数,就趁早滚出衡阳,滚的越远越好!”
这话一说,却把刘正风等人都吓坏了,先前他与清虚那般说话,已经让人觉得很不妙了,这时竟这般无礼,这可是少林大师啊。
岂料方生瞟了瞟身后的田伯光,便合掌行了一个佛礼,很谦恭的样子道:“多谢林施主教诲,贫僧这就告辞了,还望林施主早日赶往少林一叙,我少林远在嵩山,与左盟主倒是近邻,或者林施主来我莆田南少林,皆当扫塌以迎。”
说着众僧便押着田伯光离去,只是临走时,个个还转身倒退着行了个礼,对林平之的态度却甚是恭敬。
这一下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傻了,是了,先前林平之是和少林僧人们说过些话,这个众人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可林平之开口就是“交易”,说话时还那么凶。这些人哪里知道和尚们是作贼心虚,不敢争辩,只觉莫测高深,无形间林平之便越来越有些身份了。
解风见状,便道:“今日之事,确实是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本帮是不该多问。”
但就在解风说话的时候,他身边那人又悄悄说着什么,但解风只是摇着头不想理睬,随之丐帮众人也悄然离去,
是了,这个人和武当派中那人一样,看着也觉熟悉,可到底是什么方面熟悉?林平之可以肯定,这两个人他都没见过,但就是有什么地方,看着似乎有点熟悉。
忽然间林平之想到了,当初在莆山村,来追捕自己的那一批人,和这两人就是同类,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有某种近似的特征。这特征并不是相貌,论长相,这些人高矮胖瘦都有,脸型也是各种各样,正与这世间众生并无二致。
他们的衣着也是完全普通的,在莆山村时,是普通夜行盗匪的黑衣,现在穿的,是普通武林人士流行的青袍,照理说,他们的外形就和世间普通门派是一回事啊,只是林平之却能看的出这些人和这世上的人有些不一样。可到底不一样在哪儿,却是怎么也想不清,那只是种感觉罢了。
是了,这门派果然神通广大,竟然在武当和丐帮之中都有卧底,竟还能部分的左右这些大派的意思。怪不得事情都解决了,还能节外生枝,却原来是这些人暗中捣鬼。
前世里有他们吗?不对,绝对没有,这个真是这一世的事情了,那么也许从现在开始,世事将越来越偏离原来轨道,自己的穿越者优势,也将越来越小,要知今日之事,他可还是部分的依靠穿越者知识的。
忽然间林平之产生了一个很恐怖的直觉,他们知道自己是林平之,知道自己是莆山村逃掉的那个林平之,虽然无法证实,但自己的直觉,出错的时候并不多。
一时间紧张的四处环顾,想要找找看是不是还有他们的人,但却一无所获,再说了,这些人本来也与普通人相同,只凭那点微妙感觉,不是对方说话作事时让自己认真注意到的话,就是看到了也发现不了的。
丐帮也退出了,这时清虚愈加犹疑,一抬头,看见一人,便问道:“不知闻先生对此有何见教。”
闻先生道:“其实此事本已了结,就算还有些事务,我看还是由五岳剑派中人解决的好。”
清虚闻言,便也帅武当弟子退出,随之仅存的看热闹的人,也渐渐离开,这时剩下的,便真的只有五岳剑派中人了,最后面对的,还是左冷禅。
左冷禅缓步走到那供桌前,林平之见他到来,却立即将放在桌子上的双脚拿下,站起身来,躬身抱拳,行了一个非常正规的礼,嵩山派众人却微觉有些舒服,这少年见到本派掌门,毕竟还是尊敬的。
殊不知林平之只是在和一个对自己很友好的,也很敬重的朋友行礼,这态度却哪里是看左冷禅的身份。
“又见面了。”左冷禅道,随之林平之竟听到了两个声音,一个是口中的怒斥,此时他满面怒容,这说话正与面上的表情相一致,另一个声音,却是以传音在与林平之一个人对话。
好精深的功力!这本事我却不知何时能学的会,林平之心中暗叹,但他可没这样能力,只能以他不够水平的传音之法与左冷禅对话。旁人只看见左冷禅大义凛然的训斥,林平之微低着头嚅嗫着,那也没什么,既然别人有好意,让他威风些又何妨。
“实不料这第二次见面,还是敌人,真的不是我本意,我本来真的很想客客气气的找你的;却弄成这个样子,不介意吧?”
“我怎么会介意呢,真正该说抱歉的人是我,这一次本来你是想要一举立威的,却不料会是现在这样,只怕对你的威严,也要有些妨碍吧?”林平之说道,这话却不错,嵩山派来此,不但没作成什么,反倒丢了威风,还折了一个强手,加上当众出丑的丁勉,实在损失不轻,不由的担心他是不是在嵩山派中也要失了威信。
“那倒也没什么,天雨兄多虑了,今日之事,我实未想到有你这个变数,可是从我决定让你的时候,已注定会要丢些威风的了,我都不在乎,你又何需抱歉。”
“真的没什么吗?可是我确实觉得很对不起你。”
“哈,哈,哈,哈哈哈。。。。。。”左冷禅大笑,可却只有暗中传音给林平之的声音在笑,表面上,他此时正声色俱厉的威逼林平之退让,这双重的态度,一真一假,竟能由一个人同时作到,不禁也让林平之佩服之极。
笑完了左冷禅才道:“所有的事,是我的选择,我这么作了,有任何后果,也由我自己承担,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再说了,如果我真的大开杀戒,你又是我的敌人了,这中间的是非对错,谁又能说的清。”
“那就多谢了。”林平之想要双手抱拳,可手举了一半,才意识到左冷禅正在当众怒骂自己,只好赶紧放下,这样子倒好似偷袭未遂一般。
“命运无常,世事变幼莫测,隋唐之际,瓦岗寨的李密,从数千兵马,之后只有数月,就达到聚众百万,可兴旺的虽快,转眼便如秋风般消散,反倒是太原的李渊,李世民,自起事以来,便连遇挫折,反倒建了唐朝,成了大业。
想我以一个武林小门派,五岳剑派之中最弱小,拿来凑数的嵩山派,发展到今天的威势,岂不也是根基不稳,再拼命发展说不定哪天也会一夜间崩塌,今日在这儿有这挫折,未尝不是好事。”
左冷禅这时说的话,听来也有道理,但林平之知道,他若不把自己当朋友,是绝不会这么说的,于是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我外强中干,不堪一击的?是在第一场打完的时候吗?”
“你知道我知道?”左冷禅道:“我本来不想说的,我怕你难堪。”
“我若看不出这点,你就不会那么看重我了,可那又有什么,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知我不会难堪。”
“朋友?”左冷禅玩味着这句话,他一生之中,是只有部下,从来没有朋友的。
随即答道:“你既然问了,那我告诉你,就在你刚刚想要砍断老五的剑,不对,是让别人以为,你想要砍断老五的剑,这话说着真是绕口。就在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了,我的能力可不是天门,莫大这些饭桶可比的。”
忽然间林平之心中有了个奇怪的念头,随之脱口而出问道:“你会吹箫吗?”
“是刘师弟的玩意啊,不会,你问这个作什么?”左冷禅有些奇怪,林平之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因为他忽尔觉得,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和自己合奏笑傲江湖,大概也只有他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和他合奏此曲对敌呢?但无论如何,这人太凶残了一些,与自己还是有极大差别,只怕也难曲谐。
一二四章 金盆洗手,神剑纵横(十七)
“你问我吹箫之事,该不会是你学了那两人的什么乐曲,想叫我与你合奏不成?”左冷禅忽然问道,却让林平之大吃了一惊,这反应好快啊,可他本来也是擅长创新武学的大宗师,在这事上确也瞒不了他。
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如实说为妙,便答道:“他们两人有一曲‘笑傲江湖’,我学了之后却无人可与我合奏,我想世上能与我合奏这曲的,怕只有你了。”
“这倒有趣,可惜我俗务缠身,兼且钻研武学,想来是不能在琴箫之事上多耗时间,这个还请见谅。”左冷禅说着,突然话锋一转道:“我倒还有件事不解,想要请教。”
“不敢当,请说。”
“吃馄饨折铜板的时候,你玩的是什么魔术?当时你把我骗了,可我现在知道,你既功力不足,运劲使力的手法便再怎么巧妙,我想也作不到。”
“你以为呢?”
“照我猜只能是你身上暗藏铜板,用你的钱,把我的钱换了,因为你我的钱都是在差不多的地方找来的,样式本来相同。可我当时就留心这一手了,照理说,你绝没有机会当着我的面调包的啊。”
“这个世界上,凡事都有两面。”林平之答道。左冷禅想起他当时的动作手法,立时恍然,要知他一代武学宗师,兼武林霸主,人本聪明,只是平素心思从不转到这类事上,才被林平之骗了,但只提示一句,哪里还能不明白。
“好漂亮的手法啊!”左冷禅叹道。
“只是一点下九流的杂技罢了,这手法连武功都不用会就能玩的出来,也没什么特别神奇的。”
“手法怎样另当别论,但以当时的情势而论,你能以此等办法骗的了我,果然大智大勇,我真没看错你!”左冷禅叹息道,随之又有些神色黯淡:“可惜今日里的事情尚未解决,这个也只好你再辛苦一点了,可惜,我真的不想再跟你敌对了。”
这话是何意?林平之有点不解,可他马上就知道了,因为左冷禅已结束了和他的悄悄对话,现在只剩下当众的训话了。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也无甚好说,武林中人,以武功决是非,那便再比一场吧,不需要别人,便你和我,再比试一场,怎么样?”
这话却喊的极为响亮,在场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还没等林平之回答,定逸已经叫了起来:“绝对不行!林公子两场苦战,受伤既重,力气也未复,怎可再与人比武?”
刘正风也道:“左盟主武功盖世,世上有几人能是敌手,三弟就算没事,又怎么可能和左盟主交战,若真是这样,那也是对左盟主不敬。”
“这小畜生年纪虽轻,刚才却连败我三个师兄弟,又怎么能说不宜与我交手。”左冷禅面色铁青,恨恨的说道,至少在别人眼中,那是看不出任何破绽的,谁也不疑他和林平之有何交往,很多人甚至以为,他是不是要借机出手斩杀了林平之,以绝后患。
林平之的朋友自然极力反对,争了一阵之后,左冷禅道:“那好,既然这样,那么只比招式,不比功力,怎么样,刘师弟,你这儿有练功的木剑没有,我和他比一场只斗招式的比武也罢。”
这样的比武,自然也无不可;而且刘正风等人亲眼见到林平之招式之精,嵩山派武功,又是全凭招式劲疾,力道沉猛取胜,若不凭功力,这般交战,却甚是吃亏,左冷禅武功虽高,却也未必不能赢他。
可是怎么能保证他不会作弊呢,如果他暗中发出功力,旁观者又怎能分辩的清楚。只有林平之知道,他是绝不会玩弄手段对付自己的。
“好,那我便领教了。”林平之立时便已答应,却是毫不犹豫,刘正风喊道:“三弟,你小心他。。。。。。”
话说到一半,便再不敢说下去,可这么一说,谁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呢,林平之笑道:“千万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的话意思也很明显,只是几乎所有人,包括嵩山派的人,都暗暗疑惑,左冷禅是君子吗?
他当然不是了,可在林平之面前,却一定是的。
“你以为我会让你吗?”当两人持木剑面对面时,左冷禅问道。
林平之只是摇了摇头。
“是的,因为这样的交手,对我也是种考验,所以我不会手下留情了,你小心。”左冷禅答道。确实,这样打对他真的是种考验,他本来是内家大高手,一身强横功力,独步天下的寒冰真气,在这样的一战,那是全无用处,嵩山派招式简洁的弱点,却暴露无遗。
林平之一出手,还是他最熟的那招“有凤来仪”,因为不能用内力,所以招式中一些精妙变化自是使不出来,却也十分凌厉。但招式甫一发出,却斜眼看到身后不远处,刘正风的亲信弟子中间,有个人影似乎是在作着什么;尽管只看到侧影,可林平之却一眼便确定,这人正和在莆山村见到那些人,以及今天见到的两个人同类。
一时心下大乱,手上剑一歪,却险些一出手便输了,左冷禅并不趁势强攻,只是嘱咐道:“怎么了?出了什么意外了吗?但你得记住,既是出手,便不能感情用事,万不可受任何外物影响,若你此战是与人生死相搏,怕不连命都丢了。”
林平之只好点头称是,再向人群中寻找那人时,却是踪影全无。也可能他就在人群之中,可能自己正在看着他,但对方不说话,不作事时,又哪里看的出来。
只好暂时不管了,林平之低头认错道:“对不起,失态了,我们再打过。”
再出手时,仍然还是“有凤来仪”,虽然中断了之后再次出手,一起手还是同一招,这似乎不对劲,但左冷禅知道他变招巧妙,同一招便再用十遍,也仍有新的变数,当下不敢轻忽,当下横剑一封,却还有嵩山派朴实简单的风格。
但林平之招式一变,他便也已跟随着变招,转眼间,双方的招式都已变幻莫测,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到,原来左冷禅的招式也会像林平之一样的变化无穷。
战了数十合,这时观众们几乎没有一个看的懂了,交战中的两人,谁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打的。却原来林平之招式变数,还是较为高明,但他的剑法根基不稳,若是与莫大等辈这般交手,对方早已落败,但左冷禅稳稳的接下了他各路变着,虽数次不利,却都能仗着毕生经验剑法抗下。
林平之忽地一招“金雁横空”将左冷禅手中木剑荡开,若是这一剑再也不及收回,他便能顺势刺中对方肩膀,依此等交手的规矩,那便是赢了。
却不料左冷禅单掌直袭向林平之前胸,这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但这却是堂堂正正的打法,以招式而论,林平之的剑尚来不及回刺,胸口便要中招,这却是他输了。
眼看着那一掌击来,却已无计可施,岂料左冷禅一掌忽地慢了三分,斜斜的拍下去,却不正好撞到林平之抬起的一只手,这时林平之的剑,也已刺中了。
心中一松,却立时明白,他嘴上说不会让自己,可真到分胜负的时候,却还是容让了。
两人呆呆的对视几秒,林平之道:“多谢容让了。”
“我也要多谢你,跟你打这一战,让我也有所领悟,对我的剑法,也大有益处。”
“我其实是输给你了,你又何必这么说。”
“不错,是这样,可那是因为你战斗的经验不足,剑又练的不熟,可若论剑法高明,我确实从你手上有所领悟。”
“如果是这样最好了,既承你照顾,若能稍有报答,我也安心些。”
话说到这样,再想多说什么,可也没机会了,要知在别人眼中,他们现在可是死敌。
“好个狡猾的小贼!竟这等欺我!”左冷禅突然一声怒喝,将一把木剑往地上一掷,只听得一声闷响,这大块青石铺就的地面立时裂开了几条数尺长的裂缝,随即转身拂袖而去,嵩山派众人便个个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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