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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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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盟主相抗,着实叫人好生相敬。”

这一下却是大出意料之外,但岳不群的声音听来也有些不对头,忽然明白到,这是传音之术,岳不群在对他一个人说话。林平之用这类功夫时,因为功力尚浅,用的并不完美,但岳不群用来是全无破绽的。

可这话却让田伯光十分诧异,实是想不到岳不群会是这个意思,他竟然会很欣赏林平之的行动,但别人既是好意思,也不好再那般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架势,只是心中总是难免有些戒心的。

“吕兄可是疑心在下为何要如此说话,这个也不怕告诉你,左盟主神通广大,有时确实是不得不小心一些,这个还请吕兄见谅。”

之后略微交谈几句,岳不群说话时对他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物却这般客气,两个人的距离不知不觉间便接近了,田伯光忍不住道:“在下蒙岳掌门如此敬重,好生感激,只是。。。。。。”

“只是你已易容改扮,姓名也是假的,是不是?其实我早已知道了。”岳不群笑道:“那又有何妨,在左盟主威势之下,怕连累到家人与门派,又有何可耻呢。”

田伯光只惊的一身冷汗,原来这个他也知道了,是林平之的易容术不够高明,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吕兄勿疑,其实只是因为你二人曾与小徒等吃过一顿饭,你吃饭时总是很怕被菜汤茶水之类沾到脸上,我听说之后,就有些猜到你是易容了,既是易容,想来名字也不会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易容改扮者是很容易出破绽,尤其是这易容者不是本人的时候。

“不怕告诉你,我本已猜过你二人的身份,你既是易容,我原想会不会就是五岳剑派中人,可又觉不像,你当然不是嵩山派的,也不是我华山派中人,恒山派都是尼姑,那也不会是,也就只有泰山派,或就是刘正风同门。但这两派虽不似本门那般衰微,也不算十分兴旺,成名的高手我个个知道,没一个会是你,若是什么新生高手,我实不信他们能教的出你这般高明的轻功。”

这话却让田伯光更是惊疑,这才想起,其实林平之让他易容改扮在此,他本就该掩饰点轻功的,要知道武林成名人物中,轻功能胜过他的,已是屈指可数,其中独来独往的独行侠,更是几乎没有,只要多用点心,就有可能猜到是他了。

但岳不群似乎并没有多想,只是随口道:“若是别派中人,却能为我五岳剑派之事这般尽心尽力,更是让人感佩无已,想左盟主近年来愈加猖狂,竟渐渐有了想要兼并五岳之意,我华山派势微,恐怕难与抵敌,今日却有二位英雄,不计代价来相助我等,岳某人先行谢过了。”

这话却不正说到了田伯光心里,便难免要有了些暖意,虽然之前曾听林平之谈及,说此人阴险毒辣,不是个好人,但当面见到,却有如沐春风之感,若是少不经事之人,怕已要将己方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了,总算田伯光年纪虽不很大,却是多年在凶险中度过的人,天然的戒心极重,说话时只要别人不知道的事,本能的便会保密了。

这一次却交谈甚欢,又叙了几句,岳不群却又与其他人交谈去了,却见他身份虽高,说话时并无什么傲慢之处,无论是无名之辈,还是什么武林中名声不好的人,都一样的有说有笑,田伯光见此,更是敬佩他的为人,却实不知林平之对他的评价是怎么回事。

时近正午,各路豪客早已云集而来,知名的人物有丐帮帮主解风,郑州**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陕南判官笔高手闻先生,还有昨天曾经答允了林平之帮忙的铁老老,

若干间宅院,早已挤满了各路武林中人,里里外外,怕不有两三千人,寻常武林人物洗手,却哪里会有这般热闹,这可是刘正风费尽了心思才召来了这么多武林人物,一时间各种山珍海味,奇珍异果,那真是玉碟层层堆异果。簋盛奇品,满摆着海馐山珍;杯泛流霞,尽斟着琼浆玉液。珍馐百味出天厨,美禄千钟来异域。

今天前来此地的武人,其实谨守礼仪的大派中人虽然不少,可刘正风滥发柬子之下,更多的倒是些鸡鸣狗盗之辈,甚至有些根本就是小偷小强盗之类的,都不够格算是武林中人,只不过碰巧来此蹭些好饭罢了。

一时间却是一阵阵胡吃海喝,猜拳行令,吵闹叫嚷之声,却叫定逸,闻先生之类的人看着有些不耐。

时间一瞬一瞬过去,刘正风,曲洋诸人,却个个都紧张之极,实不知林平之在作何打算,但渐渐的时辰已到了刘正风原定要宣布金盆洗手,退出武林的时间了,可他原订的圣旨却没有见到踪影,本来是打算接过任他为参将的圣旨之后再宣布的。

可是记得林平之在之前吩咐的却是无论发生什么意外,都要准时洗手,绝不能耽搁,这时他也只能事事听林平之安排了。

刘正风便穿着一件早已准备好的华丽长袍,慢慢从内堂踱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已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一百零九章 金盆洗手,神剑纵横(二)

刘正风来到众人面前,他平日里修养极佳,见人之时总是十分和气,但此时他心烦意乱,牵挂又多,连表情也僵掉了,幸好该说的话这些天来一直在心中,早已反复念了数百遍了,一张口直喷出来,只是却不像说话,就像是小孩子背书。

“众位前辈英雄,众位好朋友,众位年轻朋友。各位远道光临,刘正风实是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了一个小小的官儿。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话没有说完,周围却是一片质疑之声。

“你坐了什么官儿?”

“什么朝廷的恩典啊?你发烧了吗?说什么胡话?”

“你吃了什么君之禄,没听说过啊,你不是衡山派的人吗?”

这时才想清楚,他原本是安排好的计划,是等圣旨颁发,正式册封了他的官位,然后才当众说这段话的,那便自然而然,没曾想事情完全变了,官位尚未封,可他一时脑子都僵掉了,全没想到再换套说词。

“不必多说了,反正我刘正风从此洗手了,武林中的一切,再与我无干,别的事大家,大家,大家好好吃,好好喝,好好玩吧。”说着刘正风便望着天空拜了九拜,望着地面拜了九拜,伸出双手,米为义举起一只大壶,那壶却再普通不过了,并非原先准备的黄金水盆。

这也是林平之的主意,洗手其实只是一种仪式,不如简单自然一点。水将倒下,只要刘正风洗了手,这次洗手就算完成了,在圣旨下达之前。

这却是有些投机的作法,因为林平之记得前世里嵩山派的人极力阻挠刘正风洗手,甚至为此还有一场搏斗,似乎这个仪式本身,也具有极大的意义,只要完成仪式,就有某种契约性的力量,如果迅雷不及掩耳的将这件事办了,似乎就有某种有利之处了。

但米为义手中的大壶还未倾下,忽然间身体向后一顿,整个人猛的倒退了数尺,然后才看到从他身上掉下了样东西,不过是一只酒杯罢了。围观众人,都道米为义被这一击,便不死也要受重伤,岂料他身子晃了几晃后站定,除了脸上有些惊恐诧异,并无痛苦之色,显然完全没有受伤,只不过是被一股力道推开了。这不禁让众人更是骇然,好神功夫!

这人以一只小小的酒杯,发出这般力道,这等手法,这却不是作为暗器扔出的,眼明的人,一看便知,世上有此功力者,不过渺渺数人而已,五岳剑派之中,舍左冷禅外,更无他人。果然左冷禅就混在人丛之中,却并无人知晓。

其实前世里,左冷禅在不远处坐镇,并未在现场,这却是林平之这么多操作的结果,嵩山派的一切准备都要严密的多了,他本是来帮忙,现在却可以说是让事情更难办了。这却又无可奈何,如果他原本就是那二人的结拜兄弟,也许所有的事情都要好办些,但这一次的进程,有些事是没办法的。

“奉左盟主号令,请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暂行停止。”说话声中,已经从大门口走进了数十名黄衫汉子,当先的是一名身材极高,却并不太健壮,长的犹似一根旗杆的大汉。

刘正风看到这架势,到这个时候,却已并不觉如何诧异了,他已得林平之剖析事情始未,现在发生的事,早已在预料之中,那也没什么奇怪,只是随口问道:“贤侄是左盟主弟子,千丈松史登达史贤侄吧?”

史登达走近刘正风的身前,神情却十分踞傲,似笑非笑的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

他说拜见,却哪里有拜,只是微微躬了下身,脸上的样子也甚是无礼,就似放高利贷人的上门找一个欠钱多年不还的家伙收帐。

但他这话刚出口,众人却听得一声脆响,此时因为嵩山派众弟子突然到来的缘故,所有人都不怎么说话行动,现场一片寂静,这声响众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然后才看到,史登达左脸上,却多了五个红红的指印,那明显是被人扇了一记耳光,可是所有人都看的明白,他身边哪里有别人,此时刘正风立在大堂正中,所有人自然的以他为中心,让出了一片空地,史登达却是上前拜见,他身周数步之内,绝无他人,就是刘正风,也还在伸手不能够着他的距离上,刘正风的手还是抄在袖子里的。

这一击显然也不是刘正风出手的,倒是人群之中,有些人感觉到,在史登达被打时,身边微有一丝气流漂过,像是这个季节里那种似有如无的春风。

好厉害的劈空掌功夫!可是谁有这种功力,谁又敢如此对五岳盟主的弟子出手,史登达不禁大怒,冲着人群中叫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崽子,敢对我嵩山派出手,还不赶紧滚出来向我赔罪,不然我师傅。。。。。。”

他话尚未说完,又是啪的一声脆响,随之右脸上又多了五道指印,人群中却又有人感觉到了那一丝轻风,这一次风吹来的位置却与上次不同,显然出手之人就在这几句话间,却从院子一边移到了另一边,他在人丛之中穿行,却没人发现有人在其中走动了。

这两记出手,此时在场的刘正风,天门,定逸,解风,闻先生,以及躲在暗中的曲洋,莫大先生等诸人,个个心知自己的武功比此人远为不及,武林之中有这么强的人物并不多,稍有常识的人都是能数的出来的,却想不到会是谁这般在暗处出手。何况此时左冷禅极可能也在人群之中躲着呢,这下场面可滑稽了,摆在台面上的,没一个是真正大高手,偷偷躲着的人中,倒至少有两个厉害之极的人物。

刘正风更是疑心这出手的人,是不是就是新结拜的弟弟林平之,或是他请来的高手,不由的目光微微转向田伯光,想要向他询问,但田伯光只是很坚定的摇了摇头,林平之的功力他现在已了如指掌,他们也并无强援,这他都是知道的。

史登达连挨两击,只觉更是愠怒,不由的怒火上冲,转头向人群中道:“谁在那藏头露尾的,也不敢出来见面,我,我,我师,我师。。。。。。”

也不知他口中想说的是师傅,师叔,还是师兄,师弟,师门什么的,反正哼了几声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忽然间有了几分惊恐之色,惊恐并没有在脸上停留多久,很快转成一副谦虚谨慎的样子,随后便非常恭敬的对着刘正风跪了下去道:“在下嵩山派弟子史登达,前来拜见衡山派刘师叔,你老人家万福金安。”

他说着拜了三拜,这却是非常正式的礼节了,史登达身材极是高大,刘正风却有些矮胖,他就是跪下,比刘正风也低不了多少,但那执礼的态度,却甚是恭谨。

这时所有人都看的明白,他左右脸上的十道指印,却不止是正打在脸蛋正中,工工整整,且又打的十分对称,便是能工巧匠在用工具在石头上刻出来的文字,也难有这般整齐匀称。

那样子不免让人更是骇异,可随之又人人都想发笑,此时在场的人中,虽然有不少修养极深的大派中人,但更多的却是江湖中的粗莽汉子,当真便是一阵哄堂大笑,笑的声浪一阵阵传出去,好便似一个场面欢乐之极的联欢会一般。

这时附近的居民固然不明所以,未到场的武林人士更是惊疑,刘正风金盆洗手,有什么事会让大家这般快乐,嵩山派中人更是疑心,莫非刘正风一口答应了与曲洋绝交,以至于事情解决了,大家都在欢庆?

刘正风这才问道:“请问史贤侄,不知左盟主颁下此令,是什么来由?”

史登达道:“回刘师叔,弟子只不过奉命行事罢了,这全是我师傅的意思,师傅是想要。。。。。。”

说着这话说,史登达眼珠子却老是向着人群中瞟着,像是想要得到什么指示,但并无一人指示他,一时有些说不下去,刘正风柔声道:“贤侄但说无妨,只要是不违背武林正义,与我五岳剑派同门之谊的事情,我刘正风自然无有不从。”

“是这样的,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显然这是他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只是他此时说出来,声音柔弱,目光闪烁,显然有些底气不足,不敢说话的样子。

他既已是这种态度,刘正风也不好多言,只是随口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

说话间,万大年又拎着一个水壶上前,想要给刘正风洗手,但刘正风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此时左冷禅本人都已到场,周围四面八方,只怕也不知埋伏了多少嵩山派的强手和大军,当此形势,已是不能再试图取巧的了,这个也是林平之事先的吩咐。

史登达又言道:“不是小的敢来这儿得罪刘师叔和衡山派,还有这许多武林中的英雄,可,可这是家师的吩咐啊,他说道‘今日里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要前来相求刘师兄不可金盆洗手。’,这不是我的意思,真的不是。”

他反复申明,这都是师傅的意思,与他无关,显然就有些畏怯,这时天门有点忍不住了,不由发问道:“你说话吞吞吐吐,让人十分不快,刘师兄今日洗手,不管是为了什么,那也是他个人的事情,又怎么会关系到什么武林中千百万同道,说明白啊!”

史登达不由的回头四顾,想要看看自己的同门都在什么地方,他们今天出发时,明明是兵强马壮,人手极多,强手也是极多,可到现在除了他在这儿,身边带着的,还都是在门派中处于未流的弟子,大队人马竟然始终不现身,而且原订计划,有些话也不是叫他说的。

但现在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一时连原先准备好的台词都记不清了,也因为那本不是他的台词,他口中只喷出了一句:“刘师叔,你认识魔教长老曲洋吗?”

一一零章 金盆洗手,神剑纵横(三)

曲洋?曲洋是谁?人群中登时一阵阵窃窃私语,不少人都在纷纷议论,有些人便向一些自己的知交好友询问。要知曲洋在日月教中并不活跃,手上又无什么血债,今天到场的人,知道曲洋是武林中著名音乐家的,却比知道他是日月教长老的人多的多。

就在这一小回的时间里,曲洋却等于是名声大振了,现下已有许多人知道了,世上还有这么一位魔教长老,谈论之中,却是众说纷纭,一时间,多数人兀自没明白过来,曲洋和刘正风金盆洗手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刘正风这时犹豫了几秒,他想起了林平之曾经教他的第一条计,如果现在他改了主意,又想遵照而行,还不算晚。可惜一个人一生的心理定式,终究难改,要叫他说这个谎,实在比登天还难,犹豫之后,终于还是一切实说。

“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这话说出后,果然是全场哗然,这时已有不少人模糊猜到,刘正风大概是因为和曲洋的交往,才不得不洗手退出江湖,而交淡中,已有些人有倾向于嵩山派的意思了。

“啊?你,你承认了,好,那太好了。我,我。”史登达口中语无仑次,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原订计划,他本来只是当先出头阻止刘正风的洗手,这些话原本不是叫他说的。

一时间凌乱了,史登达忍不住转头向后看了又看,但也没一个人出头帮忙他。

天门道人问道:“你在看什么啊?快说。”

史登达清理了一下头脑中混乱的思路,组织了一下词汇,这才说道:“来之前师傅说过的,刘师叔那可是衡山派中的大人物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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