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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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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辟邪剑法,不去报仇,而是带着妻子远走高飞,逃离所有是非,这一生是不是会很不同。
正因为如此,他越来越痛恨辟邪剑法,痛恨传下辟邪剑法的先祖林远图,渐渐的连一生所有恩怨亲仇都忘的干干净净,心中只剩下华山,岳灵珊,和对林远图的仇视。结果那二十多年都在努力忘却辟邪剑法,在不断的反复在华山上的种种,这其中自然包括华山剑法,和华山派诸般武功。
这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林平之,他所得的记忆中,真正记的最深,想起来也最流畅的,自然全是华山功夫,年少时学的东西,虽还清楚记得,却并没有什么分量。偏偏现在的林平之虽有记忆,心中却并无那多年苦想的刻痕,并不明白这些记忆真正的情况,他选错了功夫。
如果他刚才运行辟邪功法时,能够一直心无杂念,这倒也罢了,可一旦开始回忆到与岳灵珊相关的事,部分内力便开始自行运转华山内功,而且牢不可破,万万不能再行收回。
好了,过去那个人的一切是怎么样的,也都是过去了,林平之心中暗想,可我现在该怎么办?他已明白一旦开始了华山内功,那就绝不可能再拉回到辟邪功诀了,赶忙想要停止这次修行,却又哪里能够,他全身内力正在一个周天之中,哪里是说停就停的,如果是内家高手或许还有办法,他现在可不行。
那就只有努力将功力全都转到华山内功的路子上,可甫一调动内力,便又是胸闷烦燥,无法控制。要知他运转辟邪功诀也已有了几个周天,他现在大半功力还在原来的路上,要一下子全数调归华山内功,又谈何容易。
但两路不同内力在体内运转,必然的结果便是非相撞不可,两道功力几转之后,都流至阴维脉,华山内力从头顶向下,辟邪功法内力从脚跟向上,两道内力在腰间会阳,大巨一带诸穴相撞,但觉体内便似山崩地裂,旁人若是现在看他,还是静静的全无声息,他自己却觉一阵剧烈摇晃,晃的好像房子都要塌了一般。
这一下子便散出了数十股极细小却散乱的功力,在全身上下各处来回乱窜。只觉经脉骨胳肺腑之中便如有千万根细针钏刺,剧痛无比,浑身筋骨乱纷纷的几yu散开,难受之极,本来他是盘膝危坐,这时哪里还能坐的住,便即软软的倒在床上。
痛苦虽甚,心中不乱,兼且感觉到仍有两道内力沿着两种功法各自的路子前行,其中华山内功已经要强的多,他努力收回全身散乱的内气,加入到华山内功之中,不久后又是一次相撞,几次以后,辟邪功法只剩下最后一丝的时候,却至此为极,怎么也化不掉。这早已是在走火入魔,最后若不能解决的掉,结果就是不死也要废掉武功,经脉估计也要断掉几根,再想把武功练回来也是难比登天了。
想不到我穿越到这世界还没到一天,练个功都会这样结果?心中所想,不由的苦笑,岂知这时身体完全不能动,想着苦笑,脸上却全无反应。忽然间,听见外面有人叫喊,那是陈七的声音。
“少镖头!少镖头!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又死人了!。。。。。。”声音由远及近,一阵乱步,便已到了他的门前,不及敲门推门,就慌不叠的直撞进来,却一眼看到林平之斜躺在床上。
林平之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惊慌,自己练功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时间,青城余沧海已经开始在一个一个的杀死镖局中人了。可想要开口对陈七说话,却是半个字也哼不出来。
“怎么搞的?这当口少镖头怎么竟吃醉了酒!?”陈七一见便急道,以前的林平之虽非喈酒之徒,但年少无知,自制力差,也曾多次喝的大醉,醉了往往便和衣倒在床上,此次他坐在床上练功,不是睡觉,只脱了一双鞋,这时斜躺床上,一条腿弯曲,一条腿伸出,又伸的不直,双臂一只软软的搭在床边,一只枕在脸庞之下,这样子恰与平ri酩酊大醉时相似。
陈七一见,立时挥掌直拍向林平之,这一拍不是在击打敌人,自然不会拼命用力,但情急之下,力道却也不小。
啪的一声,正拍在林平之左肩,力量直透入身体,从巨骨达至缺盆,一下子震的阳维脉,冲脉,阴蹻脉三脉之间有些松动,华山内功此时正经冲脉上行之中,辟邪功法正在阳维脉与阴蹻脉之间转折,这一下却把两路功法连到一起,陈七的力量传入体内深处,本已极弱,但位置恰到好处,因为林平之本身也在努力汇合,这一下子辟邪功法的内力终于汇入到华山内功之中。
这时体内还有些散乱的力量,在全身各处游走,一时仍是收不回来,人也仍是躺着不动。陈七一见,不由的叹气道“真是的,怎么又醉成这个样子!”,说着便用双手对着林平之的身体乱拍,这便如有人在他身上按摩揉搓,每一拍落下,力量传入体内,若是打是位置对,林平之便借力将某一道内力化入华山内功之中,若是不得其位,便潜运力量化开,这一阵拍打之后,林平之终于将全身所有功力带入华山派的路子。
随之直身坐起,又恢复到盘腿而坐的姿势,开始正常的运行华山内功。陈七这才发觉,林平之口中,全无一丝酒气,再一见他的姿态,顿时吓的魂飞天外,他见识虽不高明,却也知这是在修行内功,只道自己冲撞了少镖头练功,若是不小心再致他走火入魔,那自己这罪可就大的很了。
林平之开始正常的修习华山内功,但功力运行时,却又隐约发现有些不太对,他现在练功的路子与华山内功不尽相同,但较华山内功,却又似优越了些许。
幸好他不是一个死板的人,旁人若是发现练错了师门的功夫,还不惊慌失错,如临大敌,但他不同,他本来xing情懒散随意,错就错了,反正也没觉现在练的功夫差了,就这么着吧。
没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义有多重大,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古以来各行各业的大才,往往都是从不拘一格,不落前人窠穴开始的。。。。。。
又行了两周天,自觉功行圆满,收式结束,才发现屋里有两个人,正是父母,屋外还有些人,却又个个屏息静气,不敢稍微发出些声音,原来陈七惊慌之下,急忙叫来了林震南等诸人,林震南一见便知他修行的并非本家功法,可是看他呼吸平稳,面色如常,功夫练的也很正常,又不敢作什么,只是要丢开他不管又不放心,正在这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时候,儿子终于是完功了。
林平之轻轻吐了口气,只觉jing神爽利,甚是畅快,连本该有的紧张畏惧都无法提的起来,见父母在此,随口就问道“死了几个人了。”
啊?怎么一开口问的就是这个?林震南一怔之下,还是叹着气答道“四个了,都是”话未说完,忽然听得不远处有人在喊“褚镖头,褚镖头他也。。。。。。”
林震南侧耳细听,又叹了口气道“五个。”说着再也说不下去了,随后父母又各问了林平之几句是否安好之类的话,便即转身离去,若是平ri,见儿子练了这般从未见过的内功,必定要详加细问,但这时多事之秋,心中惶然,却也顾不上了,就是觉得儿子今天好生奇怪,与往ri大不相同。
五个啊?记得第一夜只死了三个人的,不错,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完全一样了,不过那也没什么,三个五个,反正都不多,真正大灾难还在明天呢,等着成堆的死人吧。心中想着成堆死人,却全没半点悲戚之感,这是有些残酷,可一来这本是意料中事,二来他与这些人,其实还是第一天见到,甚至有些连面都还没看到,这整个镖局众人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有些概念的陌生人,他又怎能有多少真正伤感,他能顾念众人对他的感情没在中午就逃走,已经xing情中人了。
第七章 唯一的亲人
懒洋洋的站起,随手一按身上长剑,推门直出,直奔镖局中一处宽阔的所在,那是福威镖局的练功场,平ri里林震南便是在此处指导儿子练剑,这时人心惶惶,练功场上静悄悄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刚到这儿,忽又想起了小雪龙,记得余沧海第一夜曾对这匹马下手的,万一他何时再下手呢。又回头找到小雪龙,把马也牵去,这才刚yu拔剑,却听得有人喊。
“平之,你这是要作什么?”这是林震南在叫他,却原来他刚才虽然离开了林平之视线,只是心中一直记挂儿子,哪里放心的下,还是在偷偷跟随,见儿子来回奔跑,又牵马上练功场,行为甚是古怪,不禁开口问道。林平之脸含微笑随口回答“爹,我要练剑。”
这一答就好像平ri里什么也没发生时一样,儿子轻轻松松的跟父亲叙着家常,夜会平静的过去,明天太阳升起,还要吃饭游玩,打猎保镖,但这时这么一说,在这阴冷的夜色之中,这场面却又说不出的诡异。
你平ri里练功本也足够辛勤,现下大敌当前,再多练这么一回,还能有多大用处不成?怎不好好休息。林震南心中十分疑惑,¨。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却又不敢就此离开,这可是唯一的儿子啊。
林平之却知他这第一次练剑,其实至关重要,他必须尽快将记忆中的剑法,以及诸般武功,真正完全化为自己的功夫,明天或许就是生死大战,他就只能靠现在了。铛的一声,长剑出匣,却再也不敢多想要用哪路剑法,他刚才吃了那修行内功的亏,深知自己练武功不能着意,虽然剑法使错了不会有什么大后果,也不宜再出任何差错了。
一剑直舞出去,却是华山剑法中的“有凤来仪”,但这却不大对劲,这一剑又非起式,且这剑的招式中变化繁复,使起来又甚是艰难,练剑的人,一出手便是这么一剑,那是完全违背常理的事。
林平之却深知他所以会使出此剑,那是因为这一剑是前世的岳灵珊曾经用尽心思,费了许多辛苦才教会他的,其间还有些打情骂俏,甜言蜜语,因此这一剑在记忆中印的最深,以这一剑开始,也最是自然不过。
一剑刺出,抖了几个剑花,随之用尽了这剑的几个变化,却不知何以为继,本来如果一个人从头使了整套的华山剑法,至此自然有下一式,就算刚刚学到这儿,也可再接回第一剑,可他猛然发了这招,心中武学尚未整理清楚,既想不清下一招该是什么,也不知该怎么接回第一剑,何况第一剑是什么总也得花几秒去想的。
就这么收招重新开始?等等,这“有凤来仪”使完时,一把剑斜指右上,这岂不正可起手家传辟邪剑法的一招“紫气东来”吗?既已想到,那便顺势接下,这两式之间连的浑圆自然,哪里有半点滞泄。
“紫气东来”之后,又接到华山剑法中的“苍松迎客”,再往后“无边落木”,“金雁横空”。。。。。。一招招都是华山剑法,可现在若是岳不群在侧,只怕已要大怒责骂,因为他每一剑所用的招式都是想到哪使到哪,觉得什么适合接过上一招,便随手连上,至于剑法原来是什么顺序,一开始时他是没顾的上想,现在却是根本不愿想了,这般练剑何等畅快,管他什么顺序呢。
使到一式“钟鼓齐鸣”,忽然又想不好该用华山剑法哪一招连上,却随手转到了青城派松风剑法中的一式“松涛如雷”,接着又再转回华山剑法,一路使将下去,虽然所使者七八成都是华山剑法,但只要稍有滞泄,功夫又会带到别处,有些还是前世的林平之在各种场合下看到的一些五岳剑派中另四派的剑法,有些剑法他只看过其形,其中运气使力的法门,变化后着等并不清楚,但他随手拈来,皆能圆转如意,连用功用力的办法,都能自行补上。
林平之只顾练着,哪里想到更多,他却不知他此刻的练法有多惊人,随心所yu,顺其自然,拥有这般境界的人,世上并不多见,至少像岳不群那般人物,是不能望其项背的了。虽然岳不群现在如出手伤他,他也仍未必能接下一剑,但他是初生的幼龙,岳不群那般人物,却只是长成的豺狼。
以林震南这般武功,在旁看着时,更是看的目眩神驰,惊叹不已,只是他家传武功本来太差,眼界又窄,不懂这是什么样的境界,儿子使的华山剑法他也没见过,只当这是天传神授,梦中传招。想到这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不小心吵醒了儿子,这神功练的不全,总不免遗憾。
剑法使了无数遍,又练了几路拳脚,已至二更多,忽然又听得有人叫喊“陈七!陈七!总镖头,少镖头,死人了!又死人了!”
什么!?林平之随手收式,直奔过去,这么深夜了,竟然还会出手?询声直奔过去,却是从马厩而来,直奔去时,却见一圈镖师,趟子手们围着马厩,地上倒了三人,是陈七,高镖头,还有一名马夫,八个了,这可比原著中第一夜死的人多的多啊,但去看时,却并不都是全身毫无伤痕,记得上一世,余沧海杀死镖局中人,用的都是身体表面不留伤痕的摧心掌。
这回却只有陈七是摧心掌打死的,高镖头分明是被一剑刺死,马夫是被拍烂了脑袋,这作的可不像上一世那么漂亮啊,正想着时,听到一声马嘶,却是他那匹小雪龙,已经尾随他奔来。
对了,记得明天早上,自己得到的第一个噩耗,就是马被杀了,他刚才所以会把小雪龙牵走,也是为此。明白了,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休息了,余沧海潜入进来,想要打死自己的马,正如前世中那样。而这一世,小雪龙却不在此处,余沧海想是来回找了找,而陈七因为冲撞了自己练功,心中有愧,夜间睡不着出来乱跑,却正撞上余沧海,他死前叫嚷,又喊来了马夫和高镖头,待杀了这二人后,人开始越聚越多,余沧海便又溜走了。
可余沧海为什么要跑呢?林平之心中暗道,是啊,前世的事情就很蹊跷,照理说,余沧海帅众直杀入镖局中,福威镖局又哪里能挡的了,他现在这样作,显然是要在镖局中渐渐制造恐怖气氛,可目的是什么?恐怕不只是为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来吓人吧?
想了想,心中已有了计较,转身看到父亲已至,立时便道“把家里西边大楼,顶楼对着大街的那间屋给我,今晚我住那儿,还有,别让人知道。”
“可那是仓库啊?”林震南一怔,林平之立刻接道“那有什么关系,扔几床被进去,哪里不能睡。”,林震南再不多说,只觉这儿子今天忽然处处不一样,难道真是因为遭逢大难,祖宗附灵在儿子身上前来解救。
“对了,还有我的马,也要睡在那儿。”这话说的更是匪夷所思,但林震南一一答应,绝不犹疑。
顶楼,也不过就是四楼而已,可一到才注意到,那窄小的木楼梯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楼梯那么宽阔坚硬,牵着小雪龙上楼梯真有些难度,这个先可没想到,毕竟还是不够适应这个世界,若是凡马,恐怕是万万莫想上的来的,总算小雪龙极为聪明灵活,动作十分小心,一路上虽碰破了几处楼板,踩烂了一块楼板,碰断了两处拐角的栏杆,但还是勉强牵到了三楼,却不由的更是叫苦。
原来再上最后一层的楼梯只有一臂宽阔,这回再想要牵的上去,那可就是休想了。不,还有办法,这座楼的结构,在每层中间,有一条很长的回廊,牵小雪龙到了回廊尽头,转头朝着四楼房间地板,翻身上马,双腿轻夹马腹,这是要叫小雪龙快跑的信号,但小雪龙只是很奇怪的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在这样的地方奔马真是前所未有的疯狂之举,主人真的要吗?
林平之双手轻轻夹住马脖子,柔声道“乖马儿,好孩子,好弟弟,你上不上的了这楼,决定我明天的战略,就看你的了。”小雪龙会意,再不犹疑,立时四蹄翻腾,狂奔出去数步,随即用尽力气,斜斜的向上一跳,在半空中四蹄踩在那窄楼梯的扶手上,那扶手立成霁粉,借着这力道,一转身再直向上跳去,人马直撞进了三层的地板,结果终究力气不足,两只前蹄虽已入了三层,后蹄却依旧悬空,一人一马便立往下滑。
林平之急向前翻了个身,从马头处跳下,随即转身伸手在马肚带上一扯,稍减下落之势,却不能止住,他变招随意,一掌横着推出,使出华山掌法中一式“横扫千军”,柔劲在马背上一推,将小雪龙推的滚向地板内侧,随即跳上,双臂用力箍住马脖子,同时一记“豹尾脚”直踩地面,借来一股强力,一人一马向内猛摔,终于将小雪龙一只后蹄拉进了地板之上。
小雪龙却甚是灵巧,既有着力之处,立时巧劲蹬在地上,人马便一起翻滚着摔进三楼,撞在墙上,砰的一声响,震的屋瓦上的灰尘都有些撒下。林震南扛着被褥跟上时,却发现儿子竟真把马牵上了四楼,不禁讶异万分,因此更相信他现在是神灵附体,非比寻常。
开门进屋,被往地上一铺,便有些像是个窝了,将小雪龙留在外廊,想要躺下,不知为何却无端的觉得有些不放心,又将马牵进屋来,仓库中摆满物品,中间甚是狭窄,哪里还另有空间停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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