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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迢递故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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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半倚在床上,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滚滚而下,疼得说不出话,却一径摇头。俞莲舟不明所以,借着灯光一看,只见得沈浣腰带以下小腹之处白色麻布长衫竟已是殷红一片,渗出不少血迹,白衣之上醒目异常。
  
  俞莲舟双眉皱的更紧,“外伤?”方才那人分明是以内家掌力击中沈浣小腹,如何会有外伤?
  
  沈浣双目紧闭,声音沙哑:“他一掌将我小腹上旧伤震裂了。”
  
  话音刚落,便觉得捂着小腹的手手背一热,却是俞莲舟将其拿了开,随即点住她几处穴道止血,“先敷药,我去请个大夫来。”
  
  沈浣一听,喘息间连连摇头,勉力拉住俞莲舟衣袖:“请不得大夫!俞二侠……千万莫去!此间战况……在即,这人怕便是故意冲着我这旧伤而来的……决不能让任何人知晓颍州战将旧创崩裂复发,否则……否则鞑子必然以此大做文章,战场之上……我与军士皆尽危险。”
  
  俞莲舟一怔,想到沈浣身份,果然还有这一层顾虑,见得沈浣神情忧虑而急切,不欲让她着急更加牵动伤口,便点头沉声道:“好。”言罢由袖中取出一瓶丹药,倒出一粒,扶起沈浣,将丹药喂她服下。沈浣半倚着他,就着他的手饮尽尚带有些许余温的茶水,腹间崩裂伤口疼痛难忍,她却极是不愿出声,似是怕打断什么。然则俞莲舟感觉到她身体微抖,知道她疼得厉害,当即问道:“你自己可有这伤惯用的外伤药?”
  
  沈浣点了点头,声音沙哑:“有,我包袱内一个蓝色……小袋。”
  
  俞莲舟起身去取,果见里面一个不大的银盒,拧开但闻其间白色药膏辛香扑鼻。他将其交给沈浣,道:“你丹田沉气,守住灵台,看看是否有所阻滞。我去打些热水来帮你敷药。”说着不及停留,快步去了。
  
  沈浣听得他此语,脑中一懵,看得他离去背影,不由得瞪大了眼。敷药?这旧创乃是当年颍州元军重围当中相救刘福通时被刀砍中,当时刀上带毒,又加上其后接连转战,当时便未有将养好,这才容易崩裂复发。只是这伤却伤在小腹脐下两横指之处。俞莲舟不知她身份,这药如何能让他敷得?
  
  一时间沈浣小腹剧痛,脑中纷乱,哪里还守得灵台清明?
  

           

第三 十章 长风不驻路西东

    莫声谷看着叶行云领了几名飞骑士卒收拾了江边三具刺客的尸首,一回来便见得俞莲舟正负手立于沈浣帐外,正自远眺远处江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哥,沈大哥他如何了?”
  
  俞莲舟开口道:“刚送了热水进去,现下正在敷药。”
  
  莫声谷皱了眉,不明白以沈浣功夫怎会为刺客所伤,“那刺客什么来路?”
  
  俞莲舟道:“不知。沈兄弟本来欲留活口,其中一个刺客诈昏,再借此暗算偷袭,我二人不曾防备,这才被他得手。”
  
  “这般狡猾!”莫声谷眼睛一瞪,“好生可恶!难道是……元虏派人施手暗算?”
  
  俞莲舟看了他片刻,缓缓摇了摇头,低声道:“但愿。”
  
  莫声谷不明白俞莲舟这一个“但愿”却又是怎生说法,却更关心沈浣伤势,“沈大哥他伤的可严重?这般时节,义军大将受伤,这……”
  
  俞莲舟道:“沈兄弟自己言道是触动昔年旧伤,创口崩裂,眼下正在帐内疗伤。”
  
  “啊?”莫声谷不由出声,“旧伤?这可怎么了得?这反反复复触发又复合的旧伤可最是难愈。”心下不由得担心,来回踱了两步,当即一步上前就要进帐,“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却被俞莲舟一把拦住。
  
  莫声谷不明所以的看着俞莲舟,“二哥,怎么?”
  
  俞莲舟摇了摇头,“沈兄弟说自己师门另有疗伤之法,不可为外人旁观。”
  
  莫声谷大奇,“还有着等说法?伤口敷个药还能有什么新鲜的?不让旁人看?”
  
  “各门有各门的规矩,沈兄弟既然坚持,咱们且在此等候片刻便是。”俞莲舟道。
  
  莫声谷抓了抓头发,“二哥,这旧伤触发历来都是不轻的毛病,沈大哥他一个人可行?”
  
  俞莲舟看着帐门掩着的门帘,皱了双眉,却不做声。方才他端了热水进去,见得沈浣唇色泛白,痛得厉害,却无论如何坚持要自己处理伤口,只说师门之法不宜外人观看。俞莲舟见她疼得话音已有些沙哑,自是不放心她一人疗伤,但是既然沈浣已然言明乃是师门规矩,他便不再好说什么,只留了伤药便出了来。
  
  俞莲舟确实看得甚准,此时帐内,沈浣口中紧紧咬着一卷棉布,生怕自己发出太大声音把帐外之人引进帐来。这处伤口当年便未有妥善处理,一年多前战舞阳之时已经崩裂过一次,此次是第二次了。沈浣用热水洗去血迹,咬紧牙关以烈酒将创口清理干净,但觉疼痛仿佛由崩裂处直透入胸口,连气也有些吸不上来,只得以头死命抵住营帐木柱,喘息半晌,方缓过来些许。她怕时间久了帐外俞莲舟叶行云等人必然担忧进来一探,是以连忙由银盒当中挑出一坨药膏,厚厚的抹在伤口之上。那药甚是有效,然则直接触及伤口,丝丝剌剌的犹如在伤口之上无数细密针刺一般。暗叹长痛不如短痛,沈浣手下一狠,将药膏悉数推入犹自不停渗血的伤口当中,这一下但觉疼得耳后有些发僵,纵然口中咬紧了布卷,却也仍旧禁不住低哼一声,脑中因为疼痛有些发晕。
  
  帐外俞莲舟与莫声谷耳力何等敏锐,这一声虽然不大,却是听得清楚明白。
  
  “沈大哥?沈大哥!你还好罢?可要帮忙?”帐外莫声谷的声音响起,忧虑之中似是沈浣再不出声便要进来了。
  
  沈浣心中一凛,暗骂自己怎么半年不上战场便如此娇弱废物了,用力掐了自己虎口片刻,连忙提气,尽量让声音平稳道:“我不要紧……片刻就好。”
  
  帐外果然又安静下来。沈浣不敢再多耽搁,取了干净棉布,将小腹紧紧缠牢。这伤口缠的一紧,又是一番疼痛,但是疼过,很快便开始泛麻,反倒不如先前那般难受。沈浣已然非常熟悉此过程,过得盏茶时分果然忍了过去,调息片刻,赶紧取了包袱中干净衣物换上。这才下得床,一路到帐门口掀了帐帘,却见俞莲舟、莫声谷、叶行云和赵都统都在,正一齐看着她,神情担忧。
  
  沈浣挑了挑唇,气息仍有些弱,道:“没事了。都是旧伤,上了药就好。”说着一侧身,“都进来罢。”
  
  几人鱼贯而入,叶行云当即问道:“将军,可知刺客是谁派来的?”
  
  莫声谷也想到俞莲舟方才那句“但愿”,亦是开口问道:“就是,沈大哥,可是元军鞑子派来的?”
  
  沈浣坐在椅中,脸上兀自没什么血色,微微垂头,似是沉思,片刻缓缓道:“我不清楚。许是元军……也或是,颍州刘子青韩普的人。”
  
  “什么!”莫声谷双眼立时瞪大,他不知沈浣由颍州出走的具体情形,听了沈浣所言只觉荒谬至极。如何颍州大营竟会派人来行刺正急速赶回大营以助其击退元军的大将,“这又是为何?如今兵临城下,他们盼你尚来不及,如何会派人行刺?!”
  
  沈浣摇了摇头,不说话。
  
  叶行云拉了莫声谷,只简单几句话说了颍州大营内部争斗之事,听得莫声谷眼睛一瞪一瞪,龇牙咧嘴,一连摇头,不住低骂。
  
  俞莲舟见得沈浣愁眉深锁,脸色不知是因为方才失血,还是此时心中烦乱,愈发白了,额际汗水隐隐,“可是在担心沈竹?”
  
  沈浣闻言抬头,看向俞莲舟,只见得他正双目炯炯的看着自己,继而闭了双眼点了点头,低声道:“韩普刘子青一向手段狠辣卑鄙,若是他们来派人暗算于我,我只怕他们若是探得沈竹人在岳麓书院,不定会用出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说着起身,到得帐门之前,遥望西南长沙之地,顿觉意乱心烦。
  
  莫声谷方才听了叶行云与他所讲颍州大营之事,余怒未歇,“这二人怎可这般无耻?!竟在此时阻沈大哥回营只为了倾轧?二哥,不如我们去料理了这两只畜生!”
  
  叶行云连忙一拉他,“不可。莫七侠,刘子青与韩普为人虽然下作,但是手下各领上万兵将。此时大战在即,若是营中哗变,无异自毁长城。”
  
  “这!”莫声谷但觉一口恶气憋在心中,看了看营帐门前沈浣背影,又看了看正自沉思的俞莲舟,不由得狠狠握了握拳头,又徒然放下。
  
  她思绪纷乱,遥望西南长沙之地,却恨不得飞到沈竹身边,护他无恙,不由轻声道:“也或是元虏所派之人……但愿是……”这一声话音尚未落定,但听得有马蹄之声由东南急速而来。果然不到片刻,便听得那马停在营外,似被营中飞骑拦下。营帐之中几人对视一眼,心中均是一凛。但听得一名飞骑几步奔到帐前,“报——”
  
  赵都统一撩帐帘,“说。”
  
  那飞骑一闪身,一名通身黑衣军士单膝一跪,犹自喘息,在沈浣面前双手呈上一封急信,“小人乃是黄州帐下萧元帅派来,将此信交与沈将军与叶将军。”
  
  沈浣见得那信封之上以朱砂笔鲜红的写着“沈浣”二字,心中便是一沉。萧策与她书信,只有极是紧急之事才以朱砂笔书写。一步上前取过书信,唰啦撕开,取出短笺急速阅览,一路读下去,双眼微眯,双唇愈发抿得紧了,待得看完,一言不发,将那信交给一旁的叶行云,自己却只踱回帐中,立于椅旁,默然垂首沉思。
  
  赵都统与莫声谷不知所以,均一径看着看完信脸色亦是难看的叶行云。叶行云皱眉道:“九月初八,元虏攻克开州,刘福通部驻守开州的一万守军全数覆灭,守将何沧战死殉城。眼下元虏已然围困上蔡数日,距离颍州大营,已不足百里。”
  
  几人听得叶行云所言,无不一惊。开州已丢,上蔡被围,这三十万兵马,已然可谓兵临颍州城下。
  
  “沈大哥?沈大哥!”莫声谷见得沈浣背立于椅旁,沉声不语,右手搭于椅背之上,紧紧握了那柄沿,但见其上青筋暴起,甚是骇人。
  
  叶行云冲他摇了摇头,低声道:“开州殉城的何将军乃是沈将军手下副将,当年是他一手栽培训带出来的人,生死兄弟,感情深厚。”
  
  莫声谷不成想竟还有此一节,倒吸了口气,将正想问“这何沧却又是哪一路”的话给咽了回去。
  
  沈浣此时不知是小腹之上伤口疼痛,还是心中更加难受。刺客夜袭不知主使,沈竹安危犹自未知,而颍州战事岌岌堪危,自己昔年情同手足的部将城破战死。沈竹在西南,颍州在东北,她一个人站在中间,一颗心仿佛被两股大力撕扯。进,沈竹不知世事纯净的神情仿佛在拉着她;退,颍州十万士卒如火战情让她退不得半步。只听得喀啦一声,那椅背横木竟被她生生以手掰去一段。
  
  俞莲舟将叶行云的话听得清楚,只见得沈浣背影静立,良久不语,双肩却是上下起伏毫无规律,显然心中挣扎,思绪正沉。沈浣对于沈竹的爱护,对于颍州战事的急切,他均是看得一清二楚。从进帐到如今,他始终半句话未说,此时却起身走到沈浣身后,一只手拍了拍沈浣肩头,沉声道:“我这就让七弟带二十名武当弟子立刻前往岳麓书院,定保沈竹无恙。”
  
  沈浣猛地抬头,“可是张五侠的事……”
  
  俞莲舟看向她,沉声道:“事有缓急。四弟六弟也已均在寻找五弟下落。对方刺客功夫并不甚高,七弟与我武当弟子足够应付。”
  
  沈浣看着俞莲舟双眼,但见他目光安稳笃定,向自己缓缓点头。沈浣深吸口气,片刻微顿,将手中那被掰下来的一截横木一扔,抬起头来,字字有声:“赵都统,唤醒全营,一刻钟后集队,押粮连夜直奔颍州。”
  

           

第三十一章 纵马踏歌弦声乱

    天色细微,汉水之上秋露尤重,薄雾横江,却有淡淡金色晨光由云层中落下来,将雾气染成缕缕金色。
  
  江畔莫声谷与武当众弟子分于两只客舟之上,莫声谷正同俞莲舟大笑道:“二哥,你尽管放心护沈大哥去颍州,沈大哥的幼弟绝少不了一根汗毛便是。”
  
  俞莲舟道:“沈竹情形特殊,你到了百泉轩,莫要惊吓到他,只在暗处便好。”
  
  莫声谷见得俞莲舟神情严肃,当即正了颜色,“小弟知道。”
  
  船夫便要开船渡水,俞莲舟叮嘱道:“一切小心。”
  
  莫声谷带同二十几个弟子向俞莲舟行礼,这才转身向船舱而去,刚刚要进门,忽地想起什么,转身腾地一下跃回船头,向岸上的俞莲舟高声道:“二哥!你与沈大哥去颍州,都小心些!战场之上,刀剑无眼!”
  
  此时船行的有些远了,莫声谷见得已然上马的俞莲舟拨转马头转身向他点了点头,随即策马会同了押粮的飞骑,与沈浣一道并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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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军急攻上蔡,上蔡若失,颍州大营就只剩最后一道沙河为凭,眼下亦是片刻时间耽误不得,一行人当即连夜急行。也幸得萧策调与沈浣的人马虽然不多,但是这一百飞骑各个饱经苛严酷训,换做普通军士,如此接二连三的转战赶路,早已疲惫不堪,如何还能这般星夜赶路?
  
  沈浣的照雪乌龙乃是关外万里难得的神驹,接连数日夜急行四踢翻飞仍旧平稳,总算替她免去些伤口未愈便策马颠簸的苦楚。俞莲舟几次见她额外在外衫上用布帛勒紧小腹,便知她仍旧有些疼痛难忍。但若说缓下速度,却又是万般不能。
  
  俞莲舟心中暗自一叹。汉水夜遇刺客那晚,从沈浣疗伤完毕诸人进帐谈及刺客幕后主使,直到得沈浣下令拔营连夜急赴颍州,从始至终不超过两炷香时分。这期间她心中几番挣扎,多少牵挂,骨肉之情同袍之义御辱之志,在这短短时分又有多少争斗纠结。她是战将,多年金戈铁马,早已习惯一应杀伐决断于片刻之间,只是其间心中之难之苦,却又有几番?几日接连赶路,沈浣始终不言不语,他看得出她心中仍在惦念沈竹,却又不得驻马回望。
  
  俞莲舟忽地想起信水之上两人舟中夜遇,彼时沈浣曾言道自己乃是归乡。如今看来,这千里而归,却待了不过半月而已。
  
  颍州城池已经在前,城西刘福通部十万大军驻营之地遥遥可及。叶行云与赵都统带人押运着粮草直接去了颍州驻营,沈浣却是接连三天之中头一次驻马而立,看着城门之上那两个古隶“颍州”。
  
  这座城池,是她当年带同数千兄弟,流了无数血汗,在没有兵刃铠甲更无战马粮草的情形下,亲手打下来的。一年前她因为沈竹弃去将旗离开颍州大营,也曾在此处静立许久,心中五味陈杂。当时却未曾想到,不到一年以后,她又重新回到此地。
  
  俞莲舟本与叶行云等人一起,几人见得沈浣静立遥望颍州城池,若有所思,叶行云不由得看向俞莲舟。他是萧策副将,与沈浣相识也有数年,这次萧策派他来相助沈浣,战事调度之上,他历来与沈浣同心,只是战事调度以外,他却不知这位萧元帅的师弟大多在想些什么。到是这位在岳麓书院与他初次相见的俞二侠虽然少言寡语甚是沉默,但是每每开口必然言中沈浣所想。是以如今见得沈浣若有所思,便不由问俞莲舟道:“俞二侠,颍州大营便在前面,可要去唤沈将军来?”
  
  俞莲舟看了看沈浣背影,向叶行云摇了摇头,“沈兄弟一会儿必会过来,颍州营中明枪暗箭,,且让他静心想想再说吧。”
  
  “俞二侠,您……可会在颍州留些时候?”叶行云试探着问道。
  
  “嗯。”俞莲舟一点头。
  
  叶行云大喜,“那就好!不瞒俞二侠,战事在即,这回刺客的主使又无定数,沈将军身上旧伤此时复发……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俞二侠您在,元帅和我们也能放心些。”
  
  俞莲舟却道:“叶将军,萧元帅师门之中那独门疗伤的法子能比寻常方法好上几成?”
  
  “啊?独门疗伤的法子?”,叶行云一愣,“没听元帅提过啊!以前元帅有些外伤,就是用寻常金疮药了。”
  
  俞莲舟沉默不语,却不由看向沈浣驻马而立的茕茕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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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颍州大营主帐之中此时一片沉肃。
  
  刘福通坐于大帐正中,一手握拳抵于面前案上,一手扶了椅背,脸色凝重。他左右两边下手依次各座了六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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