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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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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还是会梦见妹妹叫她,好象就在身后,她一转身,梦醒,忍不住起身回头去找,若雪那一声“姐姐”真切到诡异。吓得冷兰立刻要求韩青再去确认她妹妹的生存状态。

    冷兰低头:“其实见了面,还是吵架。”

    平儿苦笑,想说,你这个比喻可不对,可是对于冷兰的黯然,她又觉心酸。沉默一会儿,平儿道:“秋爷也很想你。”

    冷兰扬起眉毛:“他想我什么?我们一共没说几句话,难道把那几句话反来复去地想?”嗤之以鼻。

    平儿想不到鼻子上能撞这么大一钉子,顿时面露尴尬:“呃。”

    冷兰忙安慰她:“我不是冲你的。”

    平儿苦笑:“兰姑娘觉得,他为什么要为只见了几面的陌生人自愿离开冷家呢?”

    冷兰沉默一会儿:“我是他女儿,不过,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回忆。”

    平儿轻声:“只是如此?”

    冷兰道:“他会为我做的,我也会为他做,但是,我不想他。”至少我希望我不想他,每次想起他都让我愤怒痛苦想哭。

    平儿苦笑:“好吧。他让我看看你准备好了没有,如果你不打算去看他,他会来看你。”

    冷兰顿时开始不安:“他,他他”

    平儿一笑:“来吧,秋爷等着你。”

    冷兰瞪着她,半晌,把头放到桌子上,轻吭一声:“哼,哦!天!”

    平儿微微惊愕地瞪大眼睛,她还从来没见过有人因为在去见自己亲爹这样痛不欲生(也许,她见过?后世在红楼里见过宝玉兄弟,哈哈)。

    平儿忍不住想问:你怕他吗?

    不,她是唯一敢打他爹耳光的人。

    那么,你讨厌他?见一个讨厌的人不用这样子吧?你尽管吐口水好了。

    不,冷兰的痛苦来自冷秋那张脸所能引起的大量的痛苦记忆。冷兰拥有超强的注意力,她可以把她的注意力强力集中在她感兴趣的事情上,把所有她不想记得的事情完完全全地遗忘掉,副作用是屏蔽强度太大,所有她不感兴趣的事也会同时被屏蔽掉,更大的副作用是,当她面对任何与她不想记起事件相关的人与物时,该人与物不需经过任何联想与回忆,直接引起痛苦反应。也就是说,当她见到冷秋,不必回忆冷秋引起的任何事,不必做任何联想,冷秋那张脸直接引起她的痛苦反应。而她,不知道原因,只感觉痛苦。

    平儿半晌过去,手按冷兰肩上,冷兰一惊而起,立刻恢复正常:“我这就过去,让他稍等。”

    平儿收回手,哦,小冷兰的外壳又启动了。她只得笑笑:“好。我回去告诉秋爷。”

    平儿刚出门,迎面看到冷秋,刚要出声,冷秋摆摆手。平儿只得微微弯下腰,退后,请大人进门。

    然后听到冷兰的惊叫声:“哇!”

    平儿一手扶着墙,听到这“哇”的一声,她不知该做何感想,一边有点悲哀,一边又有点象看到小女孩儿脚踩癞蛤蟆之后吓得大叫的好笑,她保持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静静退后,离开,给恐龙父女点空间。

    冷秋微笑:“哇?”你见到我的反应,是哇?我是毛毛虫?

    冷兰轻声:“呃。”你不是毛毛虫,我从来不怕毛毛虫,不过,你比较象被我踩成绿鼻涕的毛毛虫,那样子会让我觉得恶心。

    冷秋想了想,终于问:“最近,不太好?”

    冷兰回答:“没什么不好,我喜欢自己呆着。”

    冷秋看了冷兰一会儿:“好好活着,不必挂念我。”

    冷兰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你也是。”想了想:“其实,我清醒时从不挂念任何人,只是偶尔会做噩梦,但是,梦里从来没有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最好,你也别想起我。”

    冷秋无限悲凉中觉得好笑,半晌点点头:“你告诉我这些,我就放心了。”

    冷兰道:“如果你能当我不存在,我会很感激的。”

    冷秋笑笑:“你老远赶过来,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个吗?”

    冷兰半晌:“新年快乐。”

    冷秋无声地笑了:“希望你更快乐。”

    冷兰低下头,老家伙笑声里的悲凉,她能感觉到,她觉得象溺水般痛苦而窒息,又无法自拔,应该做点解释吧?应该安慰一下,我的意思其实并不是让他滚出我的生活,我只是让他离我远点。

    冷兰头疼,她支着额头:“我不想让你难过,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没见过你不,我的意思是,你别管我算了。”她放弃努力了,同时表达“别伤心”与“滚远点”难度实在太大了。

    冷秋终于真的笑了:“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明白,你并不想我出现在你生活中,但是,你也不希望我难过?”

    冷兰轻轻松口气,这个爹唯一的好处是他超强的理解能力,看来,我以后可以试试用目光表达我的意思了。冷兰先给她爹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感激目光,是的,我就是那意思。

    冷秋看着那个感激的表情,呆了两分钟,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让你感激很简单,是不是?那就是别烦你。

    冷兰看着大笑的冷秋,面无表情:哼,你很开心!很高兴见到你这么开心。笑吧,我一开口就有人笑,现在连个眼神都能让人笑了。我想念我的山洞,我想念冬晨,甚至想念韦帅望,当然韦帅望也会笑,但是他笑的时候,我可以揍他。

    冷秋打开个盒子,取出一只累丝凤簪,给冷兰插在髻上,轻声:“新年快乐。如果你结婚的话,替我告诉冬晨那小子,别惹我女儿,否则,小心他的狗头。”

    冷兰垂着眼睛,冰凉的簪子划过她的头发,凤凰嘴里那只红宝石,一闪一灭地在她发际摇晃。那人的手,却是温热的,薰着淡淡的茉莉香味。轻轻帮她理了理头发,冷兰微微躲一下,忍了。

    良久,冷兰抬头,看到那张微笑的脸上,一双悲哀的眼睛。

    冷兰垂下头,忽然间落泪。

    冷秋微微惊谎,呵,一个流泪的女人,他多久没见过了?啊,大约有快二十年了吧?

    对,后来连婉儿都不再对他流泪。

    从前,他是怎么做的?很早很早以前

    冷秋慢慢抬起手,好象,应该给她擦去眼泪,然后,轻轻拥抱,然后,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吧?

    冷兰抬手挡开:“你能出去吗?让我自己呆着。”

    冷秋愣了一会儿,婉儿从没这样冷硬地说过话。更没有能力挡开他的手。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个如此冷硬的女子的泪水。

    冷兰厉声:“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冷秋点点头,转身出去,带上门。这还是做了掌门之后第一次,被人赶出门。

    门外风凉,掉到他手指上那一滴泪水,冰凉。

一百七,韦府() 
一百七,韦府

    韦行正巧听到那句“让我自己呆一会儿!”他打算后退,但是冷秋出来得很快,他尽力把一脸的幸灾乐祸换成同情,然后想到同情也是不对的,只得板起脸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

    冷秋淡淡地:“好笑吗?”

    韦行噎住,连“我没笑”也没敢说,只保持一个没有表情的表情,同时痛恨自己一时心善,竟然跑到这里催促冷兰去给她爹问安,看起来师父大人已经向他女儿问过安了。

    冷秋笑问:“来做什么?”

    韦行看看冷兰的房间,没敢说,我来劝你女儿看看你去,抚慰一下你受伤的灵魂。

    冷秋笑了:“多谢了。”

    转身而去。

    韦行呆住,半晌回头:“师父!”

    冷秋默然前行,韦行愣愣地:“师父!”

    韦行站了一会儿,多谢了?

    不管是真的多谢了,还是讽刺,都刺激到韦行了。

    就算他救了他师父的命,老家伙也会怪他来晚了。多谢了?冷秋从没说过这三个字。

    韦行居然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听到。

    那个沉默地离去的背影,让他感到痛苦,那种痛苦就象你眼见你亲爹被人揍了,却不能伸手阻拦一样。

    韦行呆站了一会儿,终于化痛苦为愤怒,并且为自己的愤怒找到发泄出口,他一脚踢开门,怒吼:“你竟敢让我师父出去!”

    呆呆坐着的冷兰,忽然笑了:“那又如何?”

    韦行怒吼:“你他妈的凭什么那样对他?”

    冷兰看了他一会儿:“他杀了我父亲,让我家破人亡,我母亲抑郁而终,然后”冷兰摇摇头,后来的事,也许不是他的错,不过:“他是噩梦的源头。”

    韦行狂怒地:“那又怎么样?那对奸夫淫妇二十年前就该死,就该千刀万剐骑木驴沉猪笼!他们任何时候以任何方式被你爹杀了都是活该,都应该感谢你爹让他们多活这几年!”

    冷兰站起来:“你说什么?你说谁?”

    韦行暴怒地:“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且不说他哥哥保护他,没有他哥哥,他早死了一千次!就算他哥哥是只狗,他怎么能同他哥哥的妻子结婚?别同我提什么爱情,他明知道他们之间有着十几年的感情!如果他离了那贱人不能活,他就该去死,如果他能活,他就该忍着,否则他就是禽兽,他就是畜牲!”

    冷兰呆呆地:“什么?”谁的妻子?

    韦行狂怒:“我师父竟然还因此被赶出冷家!如果当初师父派我去送他们上路,这对狗男女早就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也就不会有你这个杂种”韦行顿了一下,不对,这杂种是我师父的女儿,不能叫杂种,他继续愤怒地更正:“也就不会有你这个不识好歹!认贼作父!忘恩负义的贱——!”韦行再一次及时咬住下一个字,这个词不能用在他师父的女儿身上,可是凡是能用在他师父的女儿身上的词,都不足以表达他想表达的意思。

    冷兰完全呆住,虽然被骂得本能地握住剑,嘴里也本能地说:“你敢骂我!”脸上的表情却是完完全全地呆住,她握着剑,呆呆看着韦行,半晌,才缓缓问:“你说我娘——是?”

    韦行也呆住了:“你不知道?!全天下都知道,你娘同我师父自幼订婚,难道你一直以为——!”

    冷兰呆呆看着韦行,傻了,呃,天哪,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冷秋才是那个第三者。她以为他们一家都对不起冷飒,原来不是,是冷飒偷走了她的家。

    冷飒夺走了,我原来应该有的,完整的家?!

    我父亲,我母亲,一个真正的亲妹妹,而不是一个,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深深怀疑,是什么让自己象个外人。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错,也许,是他的错,或者,是他们的错。

    我,在他们的生活之外,或者,并不是因为我的原故,而只不过因为,我真的,不是他们家的人。

    他们,偷了我的生活。

    韦行怒道:“我师父杀了你养父?!你说得对!他真不该下手!他就该让那王八蛋瘫在床上下半辈子!让你去死!让你娘好好反悔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冷兰呆呆地,半晌:“滚出去!”

    韦行愣了愣,呃,这是她的房间,一个女人让你滚出她的房间,应该怎么办呢?不滚肯定是不行的;滚了面子上很难看。

    韦行愣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滚了吧,既然师父已经滚过了,他再滚一次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他得怒吼一声:“我不同你一般见识,不过,你最好去向我师父道歉!”

    然后走出去,大声摔门!

    冷兰抱住头,这一切,原来不是冷秋的错,可是,这一切,却依旧是她的错。他们偷了她的生活,可是却给她现在的她,她不能回报人家死亡。冷秋不杀冷飒,她也完了,她依旧会失去家与家人,失去冬晨,整个世界更加灰暗。也许,她应该恨冷恶,不过冷恶已经死了,。

    冷兰抱着头,从椅子上滑下来,直接缩到地上,无声地嚎叫起来,她绷紧每块肌肉,直嚎到呼出体内最后一丝空气,才慢慢放松身体,颤抖着流出泪来。

    冷秋站在外面:“你声音太大了。”

    韦行眼睛往屋子里斜了一下,内心惊恐,老狗听到多少?

    冷秋道:“说得好,不过,你看住她,如果她想不开出点什么事,我就把你炖成汤,祭奠过往神灵。”

    冷秋转身而去,这回韦行不觉得他可怜了,他觉得自己可怜。冷兰已经让他滚了,他不知道怎么进去看着冷兰。至于冷兰会不会自杀,韦行心里没底,他骂人时没想过人家心理承受力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了,那丫头可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在精神方面。她的肉*体是铁的,精神却是玻璃的。韦行竖着耳朵,觉得隐约听到哭声,他的头皮发麻,苍天啊大地啊女娲啊!救救我吧!(好象有些人觉得上帝不应该出现在此文中,俺另选了个中式创世神,大家喜欢吗?)

    纳兰听了韦行的困境,深表同情:“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如果我出现在冷兰的屋子里,冷兰就会很痛苦,虽然我跟你的交情比跟小丫头的深,但是那个丫头明显再受不了更多了。”

    韦行只是无力地沉默地看着纳兰,哦,我第一次知道咱们居然交情不浅,那你就好意思看着我被我师父做成肉汤?

    纳兰笑:“我让韩笑去看着她。”

    韦行瞪大眼睛,什么?

    纳兰道:“放心。”

    韩孝敲门,冷兰道:“滚开!”

    韩孝接着敲门:“我是韩孝。”

    冷兰无奈,沉默。

    韩孝进来:“娘让我来看看你。”

    冷兰支着头,叹气:“我没事。”

    韩孝道:“娘让我陪着你。”

    冷兰怒道:“我很好!我不用人陪!”

    韩孝吓了一跳,退一步,半晌,鼓起勇气:“我娘说,让我一定陪着你,她说,你要是骂人,我只要点头,你要是打人,我就抱着头跪下。”

    冷兰愁苦百端中被韩孝一本正经的复述给逗笑。

    她无奈:“你要看多久?”

    韩孝困惑地:“看到你笑,你刚才算是笑了吗?”

    冷兰支着头,再次苦笑:“是,我笑了。”

    韩孝迟疑一会儿,轻声:“你,为什么不开心?”

    冷兰苦笑:“我应该开心吗?”

    韩孝沉默一会儿:“我听说了,那是意外。”

    冷兰点头:“意外,但是”沉默一会儿:“别再提了。”

    韩孝点点头:“好的。”松口气,好的,我也不想谈太复杂的问题。

    沉默了。

    冷兰也沉默,过了一会儿:“我累了。”

    韩孝问:“我叫人帮你铺床。”

    冷兰苦恼地:“然后呢?”

    韩孝迟疑一会儿:“我等你换完衣服再进来。”

    冷兰再次一头撞到桌子上。

    韩孝愣了一会儿:“那么,我,我在外面就好。”

    冷兰无语望天,哦不,把你冻感冒了,这个年就不用过了:“算了,你在桌子那儿看书吧,书在后面的盒子里。”

    韩孝拿了本书。

    冷兰和衣靠在床上,瞪着眼睛望着帐子。

    韩孝默默无声地在一边看书。

    这倒是个奇异的体验,对冷兰来说,韩孝居然是个很好的伙伴,他不出声,让她觉得安宁,却又不孤单。

    人在孤单时,想的事情会特别可怕。

    现在有人陪着,她的想法温暖多了。

    一个时辰之后,冷兰叹气:“我确定我不会自杀,你能回你屋看书去了吗?”

    韩孝不安地慢慢站起来:“我烦到你了?”

    冷兰把头埋到被子里,呜咽:“没有。”呜,小子,你脸上挂着个“小心轻放易碎”我还能说什么。

    韩孝一脸受伤:“我,我在外面。”

    冷兰崩溃地:“臭小子!”

    她只得努力微笑:“不用,真的,我感觉好多了,你没烦我,也没让我想到任何烦人的事,谢谢。不过,我真的累了。”

    韩孝伸手:“我娘说,如果你吃了这个,半个时辰之后我就可以离开了。”一个药丸。

    冷兰惨叫:“啊!”痛哭痛哭。可怕的纳兰伯母,可怕的纳兰一家。冷兰一把抓过药,放嘴里,喝水,吞下。用不上半个时辰,一刻钟之后,冷兰已经倒在床上:“救命,我手脚软得抬不起来。”

    韩孝出去叫丫头替冷兰换衣服盖被子,直到小丫头们回复:“兰姑娘睡着了。”韩孝在外面又站了二刻钟,等足半个时辰,胜利完成任务。

    韩孝回房,纳兰等着呢:“哄睡了?”

    韩孝过去坐纳兰身边:“她好象非常难过。”

    纳兰摸着他的头:“她说什么了?”

    韩孝道:“什么也没说,她就躺在那儿,呆呆地望着房顶,躺了好久。”

    纳兰叹气:“这个孩子。”

    韩孝难过地:“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纳兰搂着他:“她只需要静静,而且有人陪,你不说什么就很好。”

    韩孝点点头:“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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