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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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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香轻声:“总不能让教主再来一次,你快走吧,我不必逃了。”

    拂柳转头冲出门,冷家人已经冲上楼梯,她转身躲进走廊另一头的房间,然后听到冷家人叫一声:“在这里!”

    刘香回头看一眼,笑笑,匕首抵在桌上,另一头抵在胸口。她怕手腕力气不够,也怕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所以,把匕首抵在桌上,身子往上扑。

    冷森看到刘香往前一扑,直着脖子僵了一会儿,整个人软下来,从桌上滑下来,仰面倒在地上,秋香色的衣服上,一大块血渍正慢慢扩大。

    冷森愣了一会儿,咦,这是干什么?我们又没打算杀你,你应该也知道吧?秋爷的命令是活捉,你反正一叛徒了,还怕啥?

    冷森微微不安地命令把刘香的人头割下带回去交令。

    另一边房间的拂柳到听一声切人头,顿时捂住嘴,热泪盈眶。刘香当然不是好女人,功夫又不高,靠着几分美色在众堂主身边周旋,可是对身边人,倒不刻薄。侍候多年,多少有几分感情,拂柳也知道没有刘堂主的四处卖笑,就得她们四处卖身,忽然间好好一个人废了,再一转眼,头都被砍下来。

    拂柳不敢出声,捂着嘴,后退到窗前,推开窗子跳下楼去,直奔后门。

    外面一声喝:“什么人!”

    拂柳一剑刺过去,一边大叫:“大家往外冲,活着回去的人,告诉教主,刘堂主和杨堂主”

    风声,一支利箭穿胸而过,将她钉死在地上。

    冷森站在楼上,吩咐一声:“杀光,一个活口不要留!”

149,葫芦判() 
149,葫芦判

    韦行回来:“苏西楼是老苏的私生子,我去过他说的老家,是有这么户人家,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家主姓苏,很少露面,在那儿住了有十年,家里请了教书的先生和教武功的师父,时间久了,名姓说不出了,但是那孩子叫苏西楼,邻居还记得。这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冷秋沉吟:“苏家同他来往近吗?”

    韦行道:“听说他十八岁才被接回家,功夫也不是老苏教的,冷家山上的比武也错过了,苏家两兄弟挺看不起他的,不太与他来往,倒是后来他娶了冷怀德的女儿,才在苏氏兄妹眼里有点地位,他们经常借口看望兄弟,去拜访冷怀德,听人说,苏家兄弟直当他是陪客,他倒也安之若素。这个苏西楼,性子也真懦弱,连他丈人也抱怨他太让着两个嫡长兄弟了。还有,这些年,我竟没找到苏西楼同人争执动手的记录。”

    冷秋沉默一会儿:“那就是没人知道他功夫高低了?这倒有点可疑了,就算是冷幕那样的人物,也有嚣张的少年期呢,他自称是谁的弟子呢?”

    韦行道:“冷家人,青剑,二十年前已经死了。”

    冷秋想了想:“你想办法试试他的功夫。”

    韩青道:“苏西楼的功夫,在我师兄之上。”

    冷秋与韦行都瞪住他:“啊?”

    韩青道:“我见过他同冷思安在外面喝酒,好象是有点争执,他一只手按住冷思安的双手,冷思安挣了一下没挣开,虽然他马上就松开手道歉了,但是冷思安看起来非常郁闷。我想大师兄的功夫还达不到一只手能按住冷思安的地步。”

    冷秋沉默一会儿,阴森地问:“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

    韩青微微叹口气:“冷思安用性命担保他。”

    冷秋道:“他现在还有抵押物吗?”

    韩青道:“他确实一直安份守已。”

    冷秋问:“他倒底是谁?”

    韩青道:“冷思安不肯说。”

    冷秋看韦行一眼:“你查一圈,什么也没查出来?”

    韦行这个悻悻啊,靠,韩青你这是故意整我是不是?!

    韩青犹豫。

    冷秋转过头,再看着韩青:“你查出来了吧?”

    韩青半晌:“我没查,是因为,那个人长得同冷思安有点象。年纪也不相上下”

    冷秋“霍”地站起来:“冷思宁?!”当年燕展翼误杀了冷思平,放走的是冷思宁。

    韩青道:“只是猜测。”冷家几千上万人,总有一些啥关系也没有的忽然间不知哪个祖辈的基因就冒出来,相似得跟亲兄弟似的。

    冷秋脸上露出一个回忆的表情,思宁,八岁的小思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嘴唇象花瓣,娘家的表兄弟们总是长得太过清秀,幸好有一个笔挺的鼻子,带点刚毅气。冷秋微笑,真想再看看他:“杀了他!”

    韩青轻声:“我相信师父不想那么做。”

    冷秋点头:“我不想,我一点也不想”嘴角一个微笑,我真的不想,我真的想再看一眼我的那些表兄弟们,我简直想把冷思安从坟里挖出来再看一眼,那又怎么样?冷秋道:“不过,在他死还是我死之间还是很容易选择的。”

    韩青道:“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做过什么。”

    冷秋道:“身怀利器,必有杀心。”

    韩青道:“他是长老一族族长的女婿,不可能就这样毫无原因地杀了他。”

    冷秋道:“他想要长老的位子,他陷害冷冬晨。”

    韩青道:“冷怀德是族长,想为自己的外孙谋求一个位子是很正常的事,我们给了人家机会,不能怪人家想要!”

    冷秋气得巴掌抡起来,咬牙半晌,拍在桌子上:“滚!”韩青愣一下,只得低头:“是!”

    冷秋气道:“滚回来!”

    被气昏过去了。

    韩青只得滚回来,跪下:“师父!”

    冷秋沉默一会儿:“冷怀德没有离开的意思,如果那个苏西楼真是高手,而且是被你师父灭了满门的人,你觉得,应该采取什么安全措施吗?”

    韩青道:“我同韦行,在秋园住几天吧。”

    冷秋气笑:“我让人弄个加大号的床去。你是不是还想侍候老子沐浴更衣?”

    韩青嘴角弯弯,没敢笑:“师父,他到冷怀德那儿也有二十来年了,从没招惹过是非。”

    冷秋问:“你派人看着他了吗?”

    韩青道:“事发当天,有人看到他傍晚时分从茶楼里出来,按尸检确定的死亡时间,他不可能来得及从几百里外的长白山赶回去。而且,现场的布置也不是立刻就能完成的。我觉得,从各种证据来看,冷欣死于魔教人之手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那些东西如果不是韦帅望掉下的,应该也不是任何人随身带着的东西。如果不是魔教人,纵然能随时拿到那些东西,一来一回又得多少时间呢?”

    冷秋道:“如果杀了他立刻回来,再派人去布置现场呢?”

    韩青沉默:“他同韦帅望并无接触。”

    冷秋道:“但是,冷思安同韦帅望向有接触,如果他同冷思安亲厚,冷平又在韦帅望身边,得到这些东西轻而易举。”

    韩青轻声:“师父觉得冷平忽然到魔教去,是有原因的?”

    冷秋道:“你让冬晨去问冷平,如有疑问,让他把冷平带回来。这小子赶在这种时候,一再出现在关键时刻,一定是有原因的。”

    韩青道:“我感觉,冷平不是那个原因,如果他真去韦帅望那儿做卧底,一定得有个让韦帅望信得着的理由,不然,这种事,小韦早拿住他手了。”

    冷秋道:“即使他同这件事无关,也要把他抓回来问问原因。”

    韩青道:“我让冬晨去问问原因。确有可疑之处的话,就照师父说的,抓他回来问问。”

    冷秋忍不住:“把脸伸过来,我给你一大嘴巴。”啥叫确有可疑?是但有一点眼神不对,就得抓回来问问!

    韩青无奈抬头,冷秋看他一会儿,叹气:“你好好安排去吧,格外留心你自己的安全,现在整个武林,最怕的事,就是韩掌门有意外了,不知道你弟子一发疯,玩完水漫金山寺,火烧藤甲兵后,又要做啥,搞不好,又是老少咸宜,鸡犬不留的玩意。”

    韩青道:“我再写信督促他给我们答复,他有点事干,就没空到处捣乱了。”

    冷秋叹气:“应该在他大闹天宫后立刻封他齐天大圣才对。”这小子现在西天取经去了,而且唐僧没跟着,如来都被他砍死了,猴子一路收伏妖魔鬼怪,眼看着够组织另一个天庭了。

    猴子猴子,你想你师父不?

    你师父师爷养父,现在屁股坐到火山上了,你不回来救驾,没准还要点把火吧?

    韦行忍不住道:“师爷要是想让他回来,我就叫他回来。”

    冷秋道:“你当他是你养的狗啊,你一吹口哨他就回来。”

    韦行瞪眼,儿子不应该比狗听话吗?

    冷秋笑笑,你还真觉得,现在你叫一声,他会回来吗?我都不忍心叫你去试试。真相这样残忍。韩青虽然比你更痛心,可他一直清醒,容易接受现实。你这信心,坚定得让我不忍去摧毁。

    韦行疑惑地:“你真的想他回来吗?”

    冷秋想了一会儿:“我真的想他回来。我很早以前就认输了。”

    韩青轻声:“师父。”不要让韦行去试,太残忍了。

    冷秋道:“你师弟已经苦苦哀求过,求他回来了。他说宁可死,也不回来,所以,你死心吧。”

    韦行呆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有什么瞒着我?你们不是抓他,然后让他跑了吗?你们抓他,他当然会跑。”

    冷秋笑笑:“也许,真该让你去试试。可能我们表达得不对。”

    韦行道:“你们不是把他骗回来,害他吧?”

    冷秋瞪他一眼,已经懒得辩解了。

    韦帅望对区华子的留下,有点诧异:“小子,你的道德观出啥事了?”

    区华子温和地微笑:“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早知道你已经收服群魔,我就不说了。”

    帅望过去抱抱:“老区,你真厚道。”

    区华子汗颜,不,不是,我还是象二十来岁时一样,经常脑子一热,外表老成也没用,本性如此,改不了了,这臭毛病害死人。

    帅望沉默一会儿:“区华子,假设我们是朋友,我就应该劝你,离开魔教,也离华山远远地,等我们把地方清出来,你自然就是华山派的掌门了。”

    区华子道:“我不能这么做。区青海待我如父兄,我一定要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一定要确定我没弄错。如果他真是那种满嘴仁义道德,内里卑鄙无耻的人,我要亲手为我父亲报仇!”

    帅望半晌,拍拍他:“好吧,我尽量帮你脱身。”奇怪,冷家人都不干这样的笨事。外面的武林人好象不玩政治。

    张文外面一声求见,韦帅望让他进来。

    张文道:“教主,紫蒙出事了,冷家去抄刘香的堂口,刘堂主自杀了,杨堂主听到消息,逃回来了。”

    帅望呆了一会儿:“噢。”

    张文等着。

    韦帅望问:“还有吗?”

    张文心想,对啊,我就想知道,还有啥?教主你就这反应?噢?

    不过他可不敢这么回答,小韦最近很有魔性,他忙道:“刘香的六堂全军覆没,只有几个当时不在紫蒙城的逃回来了。冷家的命令,据说是不留活口。”

    帅望点点头:“他们有解释吗?”

    张文道:“有,若不交出杀害冷欣的凶手,还会有更大报复。”

    帅望道:“让各堂多加小心,原意就地躲藏的,就地躲藏,愿意回到问天堡的,只管回来。”

    张文问:“咱们就这么等着?”

    帅望问:“你的意见呢?”

    张文道:“我的意见”我有意见,我不就当教主了吗?咦,你居然这么不耻下问,你改性了?

    帅望道:“你没意见,你就照令执行吧!”

    张文一鼻子灰:“是!”

    看看韦帅望脸色,小韦那张脸没啥表情,倒是可以看出来不是很愉快,张文想想,着火之前,我还是快跑吧。

    张文告退。

    区华子不安地:“帅望,你这两天没时间查吧?”

    帅望道:“证据证人都不在我手里,我拿什么去查?我的衣服鞋帽一件没丢,少根线什么的,查不出来,我身上的香囊,我自己都想不起来带上时缺不缺东西。只有鱼肠剑,真的没离开过我身边”

    良久:“我应该把保管我衣服的侍从都抓起来严刑拷打吗?”

    三残在一边轻声:“如果教主信得过,我吓吓他们,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

    帅望点点头:“你去试试吧,告诉张文,我让他把所有有关的人员列个名单给你,传讯任何人,随叫随到。”

    三残点头:“是。”

    扁希凡进来:“教主,我有封秘信要交给你。”

    帅望看看区华子三残:“二位,见谅。”被张文骂过大嘴巴,韦帅望悻悻地改变自己大咧咧的风格了。二位倒都欠欠身“不敢”,出去了。

    扁希凡道:“冷良的信。”

    韦帅望接过看完,当即骂一声:“他娘的!你就直接告诉我一声能死啊?倒是他妈的砍人手挺快,他娘个腿的,害得老子以为你又用小脑思考大脑抽筋精神分裂了呢!”

    扁希凡忍不住小心翼翼偷看一眼:“冷良怎么了?”

    韦帅望道:“没怎么啊。”

    扁希凡道:“那教主是骂谁呢?”

    韦帅望道:“我师父。”

    扁希凡呆了一会儿:“啊!啊?”你你你有这骂自己师父的吗?

    然后脸色倒缓和过来了:“我说急得火上房一样死逼着我给解释呢!”然后搔头:“怎么搞出来的这么巧的事!这下子我那冬晨弟弟可解释不清了。”忍不住好笑,小光明使,给扣了一脑袋屎。

    扁希凡探探头:“啊,他的指纹他的血,他还同你互相证明不在场。”

    帅望道:“我还证明不了他不在场,他还有动机。他这几乎是逃不了了。我师父只好照旧例,把解释不了的事都推给敌人,就是你们杀的,就是你们杀的,想把我冬晨弟弟混过去呢。怎么办呢,要不我就认了吧。”

    扁希凡一脸黑线,这弯拐的!你还真有乃父之风,老教主也总笑笑,你说是我就是我好了。可人家也没至于主动把不是自己的招认到自己头上啊!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帅望转圈:“我要说是我,是不是更象替冬晨开脱了?我就回个查不出来,你们爱咋咋地吧。”

    扁希凡点头,对,你千万别说是你,你没承认过,啥时候需要就可以否认,你承认了,到时候人家子子孙孙把你当仇人啊!

    韦帅望扬声:“叫个会写字的过来!”

    三残过来了,帅望想想:“没错,你的字还写得特别好呢。官样文会写吧?”

    三残道:“当然。”

    帅望道:“大意是告诉我师父,证据也不在我手里,证人我也没有,案情他也没告诉我,让我拿啥去查啊?我查不出来,反正不是我干的,随他便吧。写得正式一点客气一点。”

    三残点头答应:“是。”

150,复仇前夜() 
150,复仇前夜

    韦帅望接过三残写的公文,开头一串掌门阁下什么什么的套词,贵方冷欣先生之死,英年早逝,星殒日蚀什么的,小韦看得咧开嘴,你看人家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两句话的事,写了有两篇了,这里面咋还有我不认识的字呢?整这么艰难做啥啊?通假字是干啥用的啊。后面提到正事,倒简单了,至于追查凶手一事,如掌门愿意托付于我魔教,则魔教义不容辞。请掌门人将证人证据移交我处。如掌门判定凶手为魔教之人,则请掌门明示,是哪个人,以何种方式杀了冷欣,有凭有证,我魔教决不姑惜谋杀凶手。若掌门至今未能查明案情,则,我方愿提供任何方便,欢迎冷迪先生光临魔教。我教已表示最大诚意,不知我教刘堂主因何被无辜杀害,莫非掌门已认定刘堂主为凶手?如有证据,请明示,如无证据,请掌门给出合理解释,和平友好之盟墨迹未干,贵方欲借杀戮掩盖已方破案之无能乎?如果贵方不我教将求助于江湖正义人士的良知,严厉谴责贵方不顾江湖道义,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的行为!

    韦帅望犹豫一下:“口气强硬了点。”

    三残道:“刘堂主刚死。”

    帅望点头:“你说得对,太软乎了也显得假。”微微叹气,我才还抱怨师父给我的公文好冰冷呢。这下子我回个更冰冷的。不过,师父你能明白不啊?我可是想帮你的忙呢。冬晨弟弟是清白的,我相信他,反正我都乌黑乌黑的了,你就往我头上扣吧,可是,你扣的时候,你最好同我说一声啊,改变不了事实,你可以抚慰下我受伤的灵魂嘛。真是的,给老子封私信有那么难啊?你再这样,信不信你以后再来信,我直接给你撕了当手纸啊!

    三残在一边静静等着,韦帅望发完呆,把信给他:“就这么发了吧。哎,我说你以前是诉棍吧?你不是专写状子的吧?这牙口,把咱们摘得真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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