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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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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叔齐问:“各为其主,怎么变成私人恩怨的?”

    贺治平道:“于化龙与黄崇柳去刺杀了北国的皇帝。同时也想灭掉北国武林中,功夫最高的那个人,他们重伤了姜绎,留下活口,消耗慕容氏的功力。我去请出华山派退隐山林一位高人之后,约战北国人。我以为他会约慕容,结果他约了韦帅望,他看到韦帅望留在城墙上的脚印,韦帅望是个可怕的人,那是个不计一切手段的人。我们抓到魔教的人,他竟然下令在城里和半山的堰塞湖湖堤上安了炸药,以一城人命为要胁,逼我们离开北国。那时候,我就知道,不杀掉这个人,会有大祸害。我们把他的炸药挖出来,埋在他们比武之处。”贺治平微微羞惭,是的,炸死自己教派的高手,这总是一件让人惭愧的事。

    贺叔齐沉默一会儿:“因为那个人不听话吗?”

    贺治平良久,才能勉强开口,给一个诚实的答案:“也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当时韦帅望与慕容氏都在城墙上,再没有更好的机会能完全消除北国的绝世高手。”

    贺叔齐点点头,啊,这样,一下子消灭三个超人的机会太难得了,而且其中两个还是敌人,那个自己家的超人,又是不受控制莫名其妙的家伙。约人比武然后放置炸药,算得上私仇了。

    贺治平道:“出乎意料的是,被我们捉到的那个安装炸药的魔教人,我们以为他已经屈服,可是,他却”良久:“在拆除湖堰上的炸药时,直接起爆了炸药,炸毁了大堤。宁死也要与我们同归于尽。我们追杀韦帅望,但是冷家与魔教本来敌对,这个时候却联手与我们对抗,慕容氏也还活着,我们只得签了和平协议,互换人质。”

    贺叔齐道:“这么算来,我们算是同那个叫韦帅望的过节最大了?”

    贺治平想了一会儿:“同唐家的过节也不小,那个炸死的魔教人,是唐家长老的第九个孙子。”

    贺叔齐问:“唐家?”

    贺治平道:“但是,我想唐家还不知道”

    贺叔齐淡淡地:“是你们逼死他,不是他忠于魔教?”

    贺治平沉默。

    贺叔齐道:“我记得林世隆是病死的。”

    贺治平道:“对,非常奇怪,所以我才没怀疑唐家,韦帅望下毒,能让人觉得是自然死亡,查不到死因,林世隆是病死的,没人知道什么毒药会让一个人病死。”

    贺叔齐冷笑:“那就是他了。”

    贺治平道:“他把黄哲杀了,爆炸前,黄哲已死,所以”沉默良久:“我们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贺叔齐静静地:“他也是。”

    贺治平道:“我们没证据,抓不到他,不要轻举妄动。”

    贺叔齐点点头。

    外面传来动静,贺治明进来:“大哥,黄翎与丁青山前来吊唁。”

    贺治平一愣,面如寒霜:“凶死之人,不敢劳动。”

    贺治明转身要去赶人,贺治平回过神来:“等等。”修齐已死,贺家还要在江湖立足,既然黄于两家前来吊唁,不好做得太绝。

    沉默一会儿:“请他们进来吧。”贺治平起身穿上粗麻衣服。

    贺叔齐轻声:“对不起。”

    贺治平回身,贺叔齐道:“我想,我不是个孝顺的孩子。”

    贺治平微微叹息:“不会比你大哥更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伤害,他竟自杀。

    贺叔齐不禁苦笑:“抱歉。”

    贺治平转身,系上麻绳,良久,轻声:“我也是。”

    黄翎与丁青山带人进了大殿,走过二门,贺治平已在院子里等候。

    贺治平道:“感谢列位的到来。”同时目光扫过他们按剑的手,来者不善,贺治平忍不住回头看一眼贺治明,需要准备战斗。

    贺治明转身要走,贺叔齐向他摆摆手。贺治明一愣,什么意思?

    丁青山伸手,弟子送上一支弓弩。

    贺治平微微变色,习惯性伸手按剑,剑没带在身上。

    丁青山问:“掌门认识这把弓弩吗?”

    贺治平摇头:“这是何意?”

    丁青山道:“我们帮主,与黄掌门,就死在这把弓下!”丁青山握住钣机:“贺掌门,剑在弦上。但是,我们并不想误伤任何人。”

    贺治平道:“我还是不明白,于帮主和黄掌门死了?你们认为是我?”

    黄翎递过一张银票:“掌门,这是买这把弓弩的银票,唐家人提款时,被我们当场抓到。”

    贺治平看着银票上的字,一张脸惨白,忍不住想回头去看贺叔齐,硬生生咬牙忍住这个冲动,只是眼睛微微一斜,立刻道:“既然证据确凿,确是我们开出的银票,我会查清楚,交出凶手。”

    黄翎道:“杀人的,一定是你近亲,我们要他现在就站出来,否则”

    贺治平一笑:“你让我随便点一个吗?或者,就是我吧。”

    丁青山道:“你承认是你也可以!”双手执弓,已在瞄准。

    贺叔齐,慢慢走过去,看看银票:“是我仿佛我父亲的字捡的银票。”

    贺治平厉声:“叔齐!”

    贺叔齐微笑:“对不起,儿子不孝。”

    回过头:“我杀了黄崇柳和丁青,我愿意抵命。”

    黄翎颤声:“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贺叔齐淡淡地:“他们逼死我大哥。”

    黄翎痛叫一声,拨剑,贺治平厉声:“住手!不是他!”

    贺叔齐微笑回头:“还有你!”

    贺治平愣住,我?

    黄翎的剑已带着风声砍过来,正中贺叔齐右肩,筋断骨折,鲜血喷溅,看不到砍了多身,只见半边身子都变成血,贺叔齐的声音平静而清晰:“这是,给你的!”

    黄翎双手握剑,才能抽出剑来,贺叔齐缓缓倒下,黄翎尤自乱砍,贺叔齐只是微微颤抖震动,十几刀后已经是个血人。

    黄翎最后一剑,刺穿他的后背,将他钉在地。

    贺叔齐微微一震,身子僵直地向后弓起,然后重重摔回地上,一动不动。

    贺治平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这是给我?逼死修齐的人,都要杀掉,这是给我的报复?

    那孩子站在那儿,温和的“对不起,儿子不孝。”

    那孩子回过头,半边身子喷血“这是给你的!”

    那孩子在乱刀之下颤抖喷血的身体。

    贺治平低头,“哇”地一口血吐出来!

116,计划() 
116,计划

    贺治明明知此时已来不及,仍忍不住冲上去:“住手!你不能这样!”他承认了,你可以杀了他,你怎么可以当着他父亲的面这样乱刀砍死他?

    黄翎怒吼:“他杀了我父亲!他杀了我父亲!因为我父亲对我姐姐的死有所怀疑!因为我父亲问了一句话!如果能够,我会砍死他一百次!”

    贺治明拔剑,丁青山道:“我的箭正指着你哥哥!”他死后,你一个人打不过我们所有人,你们贺家会被灭掉!

    贺治明愣了一下,回头看看贺治平,贺治平轻声:“回来吧,治明,你还有你的儿子要照顾,我不是好父亲,你要做个好父亲。”

    贺治明“啊”地一声痛叫,手中剑掉下来,大哭,过去抱住贺叔齐:“他不是坏人,他只是接受不了他哥哥的死!如果我当时拦住他”如果我抱着他,让他哭出来,他根本不会把事情搞到这一步!

    贺治明狂叫:“有人害我们,有人害我们,修齐被人下了毒!他失去理智,他不会杀他妻子!你们你们都是”抬起泪眼,痛恨地看着黄翎和丁青山:“你们”

    黄翎微微恻然,我相信你们是被人害了。她向丁青山点点头:“我们走吧。”丁青山慢慢后退,此时贺立贺振才听到动静带人过来。族中还有别人,但丁青山箭指他们掌门,丁青山轻声:“令公子是在八百米外的山上射死了我们帮主和黄掌门,唐家场称这张弓射程二千米,所以,列位,任何动作都请谨慎小心。”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什么?

    贺叔齐杀了黄掌门和于帮主?这,简直会把南国武林翻个底朝天,再一回头,贺叔齐血人一样躺在地上,血渍在青砖地上慢慢漫延。

    贺治平慢慢坐倒,埋下头。

    完全无力了。

    看到儿子被人砍杀,他只觉得一刀一刀砍在他心上,不是愤怒与狂暴,是失去所有力气。

    忽然间被打碎了掌控一切的外壳,内力心深对于自己的能力与智力产生深深的怀疑,我真的是最好的吗?我真的比别人强吗?或者,我比所有人都差,我做到的一切,只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渴望,所以,我勉强自己勉强孩子,压力太大,害死所有人,我是一个,蠢人。

    我还能做什么?

    贺治明忽然觉得不对,血仍在流,温热的,一个人死了,心脏会停跳,不会继续一股一股地往外冒血。

    他刚要叫贺治平,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了一下,他低头,贺叔齐那张溅满血的脸微微摇了一下。

    贺治明抱起贺叔齐,轻声:“大哥!”

    贺治平半晌才抬头,看着弟弟把叔齐抱走,一路滴血,他一愣,随即站起来,向贺立贺振道:“你们带人先出去吧。”有意外!

    两兄弟还发着呆:“二哥”

    贺治平疲惫地:“让我们呆会儿。”

    两兄弟出门,一向被两位非人级优秀的堂兄压在头上的两兄弟,不是没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可是这个时候也都黯然了,有那样两个兄弟真是讨厌,确实讨厌,自己爹直接就把及格的标准定成叔齐那样的了,回家不拿正眼看自己儿子,可是这两位堂确实人好,占足了天然优异条件之后,从没欺负过两个小朋友,护着两兄弟,除了没给两兄弟留点灿烂阳光之外,他们对两兄弟挺好。贺立问:“为啥好人死得特别快?”

    贺振摇摇头:“嗯,大哥更好,所以死得更惨点。不过放心,这种事轮不到你头上。”

    贺立气:“要轮也先轮你!”

    贺振“呸”一声:“这话别说了,最近本来就有点邪。”一阵怪风。两兄弟打个寒颤,齐声“呸呸。”

    奇怪为什么有异动?你开玩笑,他们才不会,有病吧?先死的都是发现有异常的人然后机灵去察看的人。他们从来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总有别的人去担心,他们为什么要那么机灵?

    黄翎从墙头落下,一把剑已顶在她喉咙上:“谁?”然后立刻手下一加力,血流出来:“你还敢到这儿来!”

    黄翎道:“贺叔齐没死,你们救活他了吗?”

    贺治明呆住了,半晌:“令尊”也没死?

    黄翎没有表情:“我来带他走,你们安排火化。”

    贺治明呆呆地,简直傻掉了:“什么?”

    黄翎道:“他还没对你说?”

    贺治明道:“他还在昏迷。”

    黄翎道:“看来我砍得太重了。”

    贺治明快要哆嗦了:“你们安排这一切?”伸出的手指都颤抖了,指着屋里:“我,我同他爹”眼看他被砍死?!你们就这样对待我们?

    黄翎问:“没死吧?”

    贺治明愤怒得说不出话来,抬手就给黄翎一记耳光:“王八蛋!”

    黄翎静静地:“他杀了我父亲。”

    贺治明再次呆住,整个大脑都开锅了:“呃?然后”你有机会砍死他,却没有?你

    贺治平开门:“进来吧。”进来吧,我明白了,这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计划。

117,寒夜() 
117,寒夜

    贺叔齐惨白地躺在那儿,身上的床单已被血浸透。

    贺治平问:“诈死?去为亲人复仇?”

    黄翎沉默。

    贺治平问:“砍断琵琶骨是你们计划中的吗?”

    黄翎点点头。

    贺治平问:“废了他的内力,也是你们计划中的吗?”

    黄翎道:“华山派的内功,人家一看就知道。”

    良久,贺治平脸上一双悲凄的眼睛,嘴角与面颊却拉出一个变形的笑:“值得吗?!”

    黄翎道:“宁死也要给家人复仇,很多人愿意这样做,等我杀了贺叔齐,你可以来杀我。”

    贺治平道:“你现在就杀了他吧,我不想再看他受苦。”

    黄翎沉默一会儿:“我也宁可现在就杀了他。只是,我也希望杀害我姐姐的人付出代价,如果叔齐不去,我就去。”微笑:“我在华山上失踪,没人会怀疑我还活着的。”良久:“听说韦帅望喜欢听戏。”

    贺治平再一次微微弯下身子,胃痛,内脏抽搐,想把听到的一切都呕出去的感觉。

    为什么会不择手段去赢,因为输了的结果,是自己的孩子们沦落到最不堪的复仇里去。

    贺治平问:“不能忘了吗?继续好好活下去?”

    黄翎沉默一会儿:“其实我可以,我可以哭。忘不了的,是你儿子,他不能哭也不能酗酒闹事,他大哥同他,十几年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他忘不了,这山上的一片叶子都能让他想起同他大哥有关的事,你能忘吗?如果贺叔齐不去复仇,你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贺治平刹那儿,想起来的是七八岁的贺修齐,踏在他肩上去掏鸟蛋,老鸟回来扑啄,小家伙惊吓摔下来,他伸手正接在怀里,那孩子尖叫尖叫,然后父子相拥大笑。

    能算了吗?

    天底下竟有那样歹毒的人,让人亲手杀死最爱的人。贺治平问自己,我能忘吗?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后半生我都会鄙视自己。

    贺治平问:“你带他到哪儿?”

    黄翎道:“马车就在山下,他在城北惠兰阁旁买了处房子。我们会在那儿养伤,你处理完葬礼可以过去。”

    贺治平看看躺在那儿无声无息的贺叔齐,半晌:“他相信你”他怎么能相信你不会害他呢?他杀了你父亲。就算你会让他活下去,也不会好好照顾他吧?他身受重伤,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黄翎沉默地半垂着眼睛,目光闪避着一身伤口的贺叔齐,露出苍茫而悲怆的表情。等了一会儿,轻声:“如果,你决定不了,我告辞了。叔齐说,如果你拒绝把他交给我,他会自杀的,他厌恶别人安排他的生活。”

    贺治平内心刺痛,真的?我真的那么糟糕吗?多少父亲会限制孩子更多,连他们交什么朋友,同什么人结婚都控制,我,我只是

    只是,我一边让他们长成参天大树,一边给他们个屋顶,总有一个得断掉。

    别人家的,当然了,别人家的盆景,当然什么事都没有。治明从没要求过孩子拿第一啊,治明从没对孩子说:整个武林将是你们的。

    贺治平苦笑,我以为修齐比较听话,当然,只要不碰他的道德标准,他百善孝为先,总是肯委屈自己。想到老大死前总是在退让,不断退让,退到最后忍无可忍,也没说一个不字,只是一死了之,这份内疚心痛,让贺治平半个不字也说不出来。

    他微微侧身,你只得相信儿子选择的朋友,除非你有证据证明她有问题。

    黄翎抱起贺叔齐,贺治平道:“我很会去看他的。”

    黄翎沉默地出门。

    外面夜色苍茫,冬天的早上四五点钟,是天最黑的时候。

    最寒冷,最黑暗,最悲凄的时光。

    黄翎抱着贺叔齐,马蹄声轻轻敲着夜的寂静,手臂紧拥着这个男人,已经觉得微微潮湿,不是汗,是血。马车摇晃着,每一晃动就有更多的血流出来。黄翎紧紧抱着他,四五天前,她还是黄家无忧无虑的小女儿,啊,她有她的烦恼,她喜欢贺叔齐,贺叔齐没给她太大回应,不过喜欢她的男人很多,那只是微甜微酸的烦恼。刹那间,她来到这个冰冷黑暗的时空,父亲姐姐都死于非命,自己结仇于五岳盟盟主,怀中倒抱着曾经暗恋的那个人,只是现在已成她的杀父仇人。恍惚间,仿佛是穿越了结界来到另一个时空,甜美芭比刹那变身复仇黑女巫。

    黄翎在刺骨的寒冷与窒息的黑暗中,感受着她所爱的这个男人,生命正随着血液,一点一滴地流逝,内心的惊恐焦灼让她愧疚,她竟为他这样痛苦,她对死去的父亲感到愧疚。静寂的夜色中,她缓缓流下眼泪。

    黄翎把贺叔齐放到床上,小贺的办事效率很高,屋里生活用品疗伤药物都已置齐。解开衣服,伤口都已包扎,除了穿胸一剑,都是真的,她的剑,在直刺的时候,会自动缩回一段,砍的时候却同普通的剑没什么两样。不过,她刺得太用力,好象还是刺伤叔齐了,翻过身,后背上果然已包扎,还在流血。有没有伤到内脏,外面看不出来。

    黄翎慢慢放下他,沉默静坐。

    很可笑,她心里居然会产生一丝怜悯。那个曾经沉静懂事地跟在大哥身后的漂亮弟弟,比大哥更漂亮,却静静站在一边,看着大哥抢尽所有风头。当弟弟妹妹的,就是这样,如果你不能比老大出色,就只能站在阴影里静静微笑。黄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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