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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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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的午饭的时间感觉特别的长。

  那天;当李七坐在同一张圆桌旁埋着脸狼吞虎咽时;龙清文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把脸藏入碗中的龙清阳。他轻轻咬着指甲静静的望着他;似乎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平时就是这样吃东西的吗。

  李七鼓着腮帮子;狠嚼了几下;脖子的喉结处一阵膨胀。不是。只是我今天很饿。

  你真的叫李七。

  是啊。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李七大手笔的撕咬着一只鸡腿。

  可我觉得你应该叫龙清阳。

  为什么。

  龙清阳是我的弟弟;我觉得你很像他。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了;原来你也很想知道我是谁。

  老实说;的确如此。他很久之前就失踪了。

  你以为我就是他吗。

  有这种可能。或者说我希望是。

  你怎么连自己的弟弟都认不出来。

  因为曾经我们并不是很熟;或者说并不经常在一起。

  他是怎么失踪的。

  跟父亲打猎时;父亲被暗杀;他失踪了。

  听起来很惨烈。你觉得我是你弟弟的可能性大不大。

  我不能确定。我想只能让你去上官止水那里找答案。如果她承认你是;那你八成就是。

  看来当年你弟弟给她的关系很好。

  可以这么说。

  那我要快点看到她。

  如果她不愿见你怎么办。更何况你连盛园都不见得能进去。

  那你说该怎么办。

  很简单;告诉她你是龙清阳。盛园中只有两个女人;你只需要把你的名字告诉其中的女人;就一定能见到上官止水;而男人一概不能说。

  这又是为什么。

  这是因为如果你只告诉女人那你还有可能知道真相;但如果连男人也知道你是龙清阳你就会有杀身之祸。

  这时的龙清阳忽然发现这间敞着门的屋子里桌子上有盘颜色诱人;果香四溢的水果。其中最上面的那颗又大又红的苹果圆润可爱像是长了眼睛张开手的一个小精灵在招呼自己。这可是他平时最爱吃的水果。看看屋内似乎没有人;因为平时总被母亲提醒着不要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这里他从没有来过。于是龙清阳毫不犹豫的跑进屋内;麻利利地爬到桌边的椅子上伸手拿到了那只苹果。转身下来时;便看到窗边几案旁的哥哥正向他快步走来。

  别动;这不是你的房间;给我出去。龙清文对着五岁的龙清阳大声喝到;一把扯下他手中的苹果。

  龙清阳眨着大大的眼睛;却不知畏惧。我想吃;哥哥。

  不行;要吃回自己房中吃。我这里不欢迎你。龙清阳撇了撇嘴;心里委屈;眼睛也红了;却依旧很不甘心。挑衅似的趁龙清文不注意一把抢回他手中的苹果;狠狠咬了一大口。

  啪的一声;龙清阳的脸被打的扭向一边;手中的苹果掉在地上咕录录的滚向门边。恰好停在刚巧从这里经过的父亲的脚下。

  尚未明白发生了何事的龙清阳一声不响的呆在原地。见父亲几乎跑着上来抬手给了哥哥两声更响更脆的耳光。血便从他的嘴角流下。

  这时的龙清阳才被吓的大哭起来;扑向父亲抱着他不肯放手。回头望着哥哥流着血的脸;看见他的眼睛盯着自己涌出无限的恨意。从那时起;龙清阳再也没敢走进过哥哥的房间。那是他心中的一块禁地。脑海中带着淋漓鲜血的一隅。

  龙清文被父亲教训的次数多了;便不把挨打当作一回事了。没有龙清阳之前;父亲隔三岔五便会贯彻他严父子孝的家风。他跟龙清辉因为背书习武淘气没少受惩罚。而每当这时母亲也从不加以干涉;没有起到规避风险的作用。反在事后为父亲开脱。所以龙清文曾在心中一度的惧怕着父亲;直到龙清阳出世。

  父亲是大笑着把龙清阳迎到人间的。他曾一直都不能相信父亲会抛弃像母亲那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而爱上另一个女人;那样冷冷的将她隔绝事外;虽然那个父亲不知从哪里带回的女人有着跟母亲一般慑人美丽的面孔;但在他心里那只是一个烟花柳巷万人可夫的下践形象。敲破脑袋也不能想象父亲喜欢她的理由;只能认为是父亲的*品性;始乱终弃。所以看着茕茕孑立的母亲;一颗仇恨的种子便生了根发了芽;他想总有一天他要为母亲报仇。

  而母亲对这一切却极为平静坦荡;从容的过着她自己的生活;谈琴;书画;理佛。解着她自己的闷。看着母亲怡然自得的神情;龙清文曾一度原谅了父亲;他想既然母亲都不在乎;他为什么要那么小气呢。

  龙清阳抓周时抓了一柄短剑;父亲便说他有龙武之像;而自己从娘口中得知的是他抓周时抓了一只短剑;父亲便唯恐他日后扰攘人间。龙清阳从出生之日便得到了父亲最大的关注与赏识;而他与龙清辉渐渐的就仿佛是角落中漫布灰尘的无聊玩偶被弃之一旁;不再受人问津。哪怕连当初那种暴燥的一意孤行的体罚;父亲也很少再予以实施。他们就像是被龙清阳硬硬挤出了父亲的视线。龙清阳冰雪姿容;三岁能写;四岁能画。五岁吟诗作对;过目不忘。天下的奇禀异赋被他占得齐全;难怪曾经夺目的龙氏兄弟被他比得乍失风彩。

  龙清文从不承认他在心里其实是炉忌着龙清阳的;他那种骨子里的傲慢;容不得他有那样的下作情绪。他只是恨父亲抛弃了母亲又放弃了他们;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龙清阳跟那个叫如花的女人。

  九岁时;他第一次因为龙清阳而挨了父亲的打;那种痛与其说是肉体上的毋宁说是精神上的;恨便愈加的强烈。他目视李七走出大门;他一度相信那就是曾经的龙清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心中五味杂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十一  有朋自远方来
这一天;稽木涯上多了一个少年;那是大师傅领来的。大师傅是除木柯之外的另一个师傅;也是他们的第一个师傅;所以他们喜欢称他为大师傅。

  最初的时候;玉冥跟玉殇是由大师傅带来稽木涯留给木柯的;那年他们一个八岁一个十二岁。他们很不情愿的来到这个地方。因为与这个凶狠严厉的木老头相比;大师傅是那么的和善可亲。起码他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他们;甚至从未恶言相向。可是他们也知道自己是不可任性的。大师傅说缘份已尽就是已尽;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这一点也是跟了大师傅两年的时间里意识到的。他虽然慈爱却从不怜悯。

  他是龙坤的儿子;龙清文;我把他交给你;把你的一切都教给他。在大师傅面前;一向自恃冷傲的木老头也总透着些许的谦卑;这与他平时不可一世的态度相比很令二玉暇想。大师傅一年之中最多两次来稽木涯;而每一次都是做完嘱托;来也匆忙;去也匆忙。

  这只能说明大师傅有着更深的背景;但至于他是何角色;他们也无从猜测。

  二玉藏在屋后偷偷瞧着大师傅旁边的少年;是个修身长目;面容清秀的家伙;一双眼睛安静而又沉着。

  见过师傅;龙清文倒身便拜。

  木老头微一点头将他喊起;话音要落未落的间隙;突然间;但见他猛出一掌直打龙清文的前胸;事情起的突兀;屋后的玉殇不由冷丁一激;头一仰撞到身后玉冥的下巴上。而此时尚未站稳身躯的龙清文值此大变;几乎是下意识的整个身子向后折过九十度以狡兔般的速度一下腾出十米之外;接着一个打挺稳稳立在地上。

  玉冥拍一下玉殇的脑袋;用手揉着自己的下巴轻声道;瞧你;人家还没慌;你却在这儿自乱阵角。这个家伙不简单嘛;能不被师傅打到;底子起码有了五成。

  大师傅微笑颔首道;木柯;你以为我送你的都是些草包吧;可事实是真正草包的我都自己留着;绝不麻烦你。

  木老头冷漠的脸上缓缓爬上一丝笑意;那样一张脸与其说是变得温和毋宁说是显着诡异;令二玉看的十分别扭。玉殇一时皱了眉头;用肘部顶顶了玉冥做了个鬼脸;于是二人会意一笑。

  你们两个出来吧;别鬼鬼祟祟躲在一边。大师傅说完转身向屋后看去;二玉低着头红着脸一前一后慢慢的出现。大师傅脸上阳光灿烂。招手让他们过来;指着龙清文道;听着;他以后就跟你们在一起习武功课;你们可别因为他是新来的就欺负他;知道吗。

  龙清文的眼睛越过玉冥直直的落在身后玉殇的脸上。那是一张宛若陶瓷般晶莹的脸庞。左边的眼角之下有一颗小小的浅褐色的圆痣。脸镶着隐约的笑容;而在那模糊的笑容之后却是那无限延伸的笑意。如果说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是纯洁而没有暇疵的;那便是此时玉殇的微笑。之后的岁月倏忽突变;曾经的笑容一度散落;如花飘零。多年后;龙清文看着身边断黛的眼睛;仍会窒息在那温情而令人暇思的眼神中。永远都记得曾经那时那刻那微微上翘的唇角。一种宿命的形状。

  每天上午都先是扎两个时辰的马步;再泡两个时辰的药浴;之后才是具体的招式训练;晚上还要跟蔺如烟习文。任何事物被成年累月的重复再重复;终会被厌倦到厌恶。二玉对此很是无耐。龙清文初来乍到;却兴致勃勃;干劲十足。二玉一边用力稳住马步;一边歪头看身旁的龙清文闭目屏息;端的是纹丝不动。玉殇摇摇头对玉冥一努嘴做出一脸苦相;他的大腿在微微打着颤;上身因为歇力找着重心而几乎僵硬。昨晚夜里跟玉冥在溪里摸鱼;摸到一根又长又细的东西;以为是抓到了蛇;吓的顿时魂飞魄散;一声嚎叫把东西扔的好远;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一块很尖的大石头上;尾椎几乎不曾碰裂。此时扎着马步;昨天夜里的伤处用力;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逐渐剧烈。虽然尽量忍着;一个时辰之后;也已是精疲力殚;冷汗直流。

  玉冥看着玉殇知道他伤处疼痛;心中着急;可又不敢告诉师傅;要是被木柯知道他们夜里不睡觉出去玩的话;一顿鞭饬是绝少不了的。看着地上的香烧了一半;便伸手碰了碰旁边的龙清文;龙清文睁开眼睛很茫然的看着玉冥嘴巴开开合合;却单单只是开合却无声音。龙清文皱着眉头;集中精力盯着玉冥的口型与后来加上的手势与眼神;一边苦思着其中的含义。他不经意间看到一边满头大汗的摇摇欲倒的玉殇;刹那间明白了。他俯身拈起脚下的香;用手折掉一大截;随后又插入了原处。抬头看着旁边二玉欣慰的笑容;一时有种同甘共苦的*。

  香很快燃尽;玉殇如获大赦;立起身揉着已然麻木的腰椎;擦掉头上的汗。

  木柯此时已出现在三人面前;他显然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望着自己屋内床边尚有半个多时辰方可燃尽的戒香道;是谁对香动了手脚。

  三个少年互相看看;一起摇了摇头。

  同时燃起的香屋里的尚有半截;外面的却成灰烬。你们到底是谁在说慌。

  师傅;外面有风;香自然会燃的快一些了;我们真的没有动手脚。玉殇信誓旦旦的说。

  可是你们觉得今天外面有风吗。。。你在自原其说吧。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千方百计的掩饰掉也足以留下可以查询的线索。究竟你们之中谁做了这种偷机取巧的事;两个时辰的马步都站不了吗!还是皮痒了想尝尝我鞭子的味道了。你们谁都不说就以为我不能查出是谁做的吗?那好;我只有抓住一个无论是不是他;他总要受罚;或为自己或为别人受过。玉殇你还记得我上次如何罚你的吧。。。

  木柯转头盯着玉殇一步步向他走近;那逼视的眼神如箭般洞穿玉殇的内脏;另他的呼吸急促;面色发白;如临深渊。他的脑海里猛然浮现不久前被师傅用擒龙鞭狠狠抽打的情形;一时间一种彻痛扑涌而来完全将他湮没;脑畔空茫;五感俱消。木柯一把抓起他的衣襟;这一抓几乎把他提离地面。玉殇点着脚尖;如一只被捉的小鸡;却连挣扎都不敢。一种狞笑镶欠在木柯的脸上;那种表情令玉殇心悸。他想不到师傅这次又找上了他;他以为这段时间他表现的又乖又好;师傅是不会对他有什么不满的;受罚也不轮到自己;虽然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可他这时已经不能明辨是非;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令他只想摆脱受罚的命运。这种怕的力量足可令每个受过伤害的人失去理智;但求自保。玉殇一时不受控制的嘴巴里喃喃说道;是他;是龙清文弄断的。

  。。。。。。

  不;不是他;是我;我昨晚上茅厕伤了脚;一时站。。。玉冥的话音被龙清文冷冷打断;都说是我干的了;你又何必替我担着。师傅;的确是我弄断的戒香。我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以我们三个的功底;马步这种简单基础东西又何必练它;不如直接了当的教我们招式来得有效。

  木柯缓缓的转过身来以一种神明俯瞰众生的姿态面对着身后的龙清文;有一种被挑衅的愤怒。然而在他强制平静的脸上;这种表情被释放到一种阴险而又嚣张的程度;就好像一只野狼面对着一只小白兔。

  没错;稽木涯是没人敢顶撞他的;他的一切威严;都来自弱者对他的臣服;在大师傅面前所失掉的人格;他总要变本加厉以各种手段加以弥补与重现。他绝不允许这其中有丝毫的抵触与破坏;那就好像他身体里的一个天平;在一边失去的越多;就会在另一边加倍的找回。

  没有解释;只有彻头彻尾的一顿痛打;鞭子抽在皮肉上有一种清脆的声响;啪啪啪。。。一声又一声;毫无间断。

  玉殇用手紧紧捂着耳朵;心底深处的恐惧令整个身体不住的寒战;冷汗浸透衣衫。他知道不远处的那间屋里正发生着什么;而这一切又终究因谁而起。越想便愈是痛苦;那种感觉尤如被人片片宰割;箭箭穿心。有时候肉体上的痛不是最可怕的;肉体上的痛尚可有着承受度;痛到深处麻木了失了知觉;那是自己保护了自己。而精神上的痛却是无底的;就像堕入一个无底的深涧;永远都这般掉落;没有着陆的感觉。玉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深切的悔恨惭愧自责如潮水般一节节吞噬着他的感受;他绝望无助上天无力入地无门。如果说之前的痛苦是因恐惧而生;那这时深蕴在他体内的根深蒂固的病根则将这种痛转替为一种清醒的刺激;他的心像是被谁攥着狠狠的揉搓反复的嘶咬;里面的血液渐渐的受力膨胀冲突;使它的载体愈加的薄透脆弱;终于崩裂。

  玉殇猛的喷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一阵晕眩倒在墙角。

  玉冥紧紧的咬着下唇他看一眼旁边的龙清文;龙清文苍白的脸上渗满了汗水;而一双眼睛却是一如往常的镇静;他仿佛也意识到玉冥在看他;转过脸来;看到玉冥的眼睛;那里面有着深深的感激和温情。木柯的眼睛似乎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表情;他不相信在擒龙鞭下还有谁会笑得出来;这种笑对他是一种轻视。于是他气不可抑;手下着实加了力。擒龙鞭并非一般的鞭子;它的每一节点都挂有密密的倒勾;这勾利而尖锐;掠过皮肤就是一道深入肌肉如刀锋般深锐的伤口;也许你看不到这伤口的位置;因为它过于绵细;与肌夫肌理竟是吻合;但是它会慢慢的渗出大量的血液;由一道道渐而小片;渐而遍体。那种折磨人的痛楚不是立刻便能感受的到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便愈加的肆虐。终于二人身体一松;失了知觉。

  蔺如烟隔着窗户看着这一切;始终未出声音。其实她比谁都清楚一时的求请只会令那个疯狂的野兽更加的变本加厉。多年的共同生活让她了解了他的一些基本规律;但对于他;始终都只是了解而止于理解;她无法看清他。

  去给他们上药。每次;他总会吩咐她好好的治疗他们。似乎很怕他们就此死掉。不错;他们是他的工具;棋子;发泄用的对象;用过后当然要处理妥当;以利再用。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二  恨无遣
黑暗中;玉殇分明看到了一双眼睛;陌生而熟悉的眼神。他伸出手抚摸那双眼睛;温暖的触感。他霎时泪流满面;无声哭泣;对不起;玉冥对不起。。。

  别动;如果不把药及时上好;明天你们的小命就全没了。

  喂;这种药真的好痛;能不能换种别的。玉冥呲牙喊道。

  不行。你以为这是什么药。我敢说这世上任何一种金疮药都不配与它相提并伦;它的疗效是无与伦比的。上回玉殇的伤如果不是用了这种药;只怕早就九死一生了。莫费话;乖乖趴着;明天会比今天痛的更狠些;没办法;你们只有忍着。蔺如烟边说边看了一眼趴在旁边的龙清文;他正用手支着下巴出神的望着门外;一动不动;只有眼睛间或一眨。又来了一个奇怪的孩子;蔺如烟想。

  哦;玉殇呢;自从我醒来;我就没看到他。玉冥依旧吃痛不已;不过在想到玉殇的一刹那;那痛居然消失了;他有一种不详的欲感。

  他在我的屋里。昨天旧疾重犯;不过还好;我已经给他吃了药不碍事的。喂 ;你要干嘛;不要命了。玉冥猛的撑起身欲要下床;却在起身的刹那;天旋地转;即而又跌了下去。蔺如烟手忙脚乱的放下手中的药瓶;伸手按住玉冥;我就知道我不该告诉你;可是不告诉你你也一样会去找他。可是你现在不能去。因为玉殇根本不想见你;他一心以为是他害的你们受罚;连死的心都有了;你现在去;不是更刺激他吗。听话;给我好好呆着;这时他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我会劝他的。你把伤养好了;再去不迟。

  玉冥无力的倒在床上;可一颗心早飞到玉殇那里去了;他知道那个傻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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