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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洞彻九重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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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四姑神情肃然他说道:“胡萍,我如果说错了什么?希望你能够原谅。……”
  “说吧?……”胡萍笑一笑,道:“不要顾及什么?北剑门虽只是江湖上一个小小的门户,但已传了七代,在我胡某人手中失去,胡某人实有着愧对历代师长之感,下管胡某能不能重兴北剑门,但至少,我应该查出真正的原因何在?也好在九泉之下。向历代师长作个交代。”
  “好!……”张四姑道:“令正夺权,也许不是她真正的心愿,只是被一种形势逼迫,但她事先竟不肯透露给你。那说明了早已陷入了一种无可挽救的泥沼中了,逼迫你胡兄和段掌门,决斗摩天岭,那已是心性大变,沦入魔道了。”
  “她既然已没有夫妻之情,胡某人也不用有所顾忌,如若北剑门能够重整,我必以门规处置这次叛乱的人。”
  江枫目光转注到段九的身上,道:“段兄,也没有发觉令师弟夺取掌门的阴谋吗?”
  “没有,段某发觉江湖上情势可疑。一直把注意力,投注于外在因素,南刀门由五年前,就不再收录门人弟子,唉!想不到变生于肘腋之间,我从小调教长大的师弟,竟然夺去了我们的掌门实权。”
  江枫道:“听两位的口气,似乎是他们谋夺两位的门户实权。
  并非是早有用心,而是临时起意,所以,就地取材?”
  “但北剑门中的弟子,怎会有大部分背叛我呢?”胡萍有些不服他说。
  “这就是他们不可轻侮的地方……”江枫说:“我不知胡兄,是否也和段兄一样,早已注意到江湖中的情势。而且有了一些防范措施。”
  “不错,胡某也和段兄一样,五年前就不再收弟子。而且督促门下勤练武功……”胡萍说:“北剑门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小门派,想不到,他们竟选择了我们下手?”
  “那是因为,你们早有了警觉之心。……”江枫道:“现在。
  我想就先从北剑、南刀两派下手……”
  “这个,老叫化看法不同……”钱缺说:“少林、武当,是当今武林中两大主脉,他们弟子众多,人才辈出,如若能解除任何一派的禁制,咱们就具有了可用的人手,据以号召武林同道,展开反击……”
  段九接道:“钱兄高见,在下同意,南刀门中,弟子不过数十人,而且,大部分都被我那夺去掌门实权的师弟掌握,花费同样的气力,何如先解救少林、武当两大门户?”
  “对!兄弟,应以江湖大局为重,老叫化和段九的意见,颇有可取之处。”张四姑也表示了自己的意见。
  江枫略一沉吟,道:“他们用什么方法,逼使少林。武当两大门派屈服,我们全然无迹可寻,而且,我相信他们防备得十分森严,何况,少林、武当退出江猢,也只能证明内部已发生了变化,还未到尘埃落定的时刻……”
  “那才好啊!大局未稳,内部还有争执,我们加把力。岂不是事半功倍,老叫化和少林寺达摩院的主持还有点交情,此人公正无私,我可以先去找他谈谈,江少兄以为如何?”
  江枫道:“少林、武当,门户庞大,人数众多,就在下所知,有不少身怀大成的高僧、道长们,息隐于寺。他们不干与寺、观的事务,但他们不会坐视门户沦亡。在大局混浊不清中,咱们插手其中,一则极易暴露出身份,使对方生出警觉,改受方向,全力对付咱们。二则使变节的首脑,有所藉口混淆是非.倒不如等他们阴谋现形,局势明朗,……”
  “这恐怕有些不妥,……”老叫化说:“拖延时间。岂不是给了他们铲除异己的机会。”
  “不错,但也会完全暴露出他们内部真象,谁是主持这次阴谋的首脑,忠贞的门人弟子,也有了足够的时间,考虑如何应付变局……”江枫神情肃然他说:“这两大门户的首脑,抱残守缺,固执己见,有了这一次打击,也好让他有所改进。”
  “好,好……”七宝和尚道:“和尚赞成江少兄的高见。等到局势清朗,径渭分明。咱们再和他们连络不迟、免得正邪不辨。
  误踏陷井,反为所累,咱们本钱太少,经不起一次亏损,”
  老叫化略一沉吟,点点头,道:“有道理,不过,对付北剑、南刀两门,就有把握吗?”
  “成算很大……”江枫道:“这两个门户,弟子不多,正邪分际,容易瓣识。还有两位掌门人亲自参与,我们谨慎行事,不难一举成功。”
  钱缺道:“江老弟请分配一下,咱们立刻行动。”
  “急也不在一时,洛阳居的事,先要有个安排。……”
  “是不是要等两个丫头配合行动,……”张四姑说:“我今天就开始传授她们的易容手法。”
  “还要有一个韩霸的人。代替我副总管的身份,……”江枫笑道:“这要大姐想个办法了?”
  “这就难了,……”张四姑道:“我可以改扮韩霸。但你那一群女孩子,我恐怕应付不了……”目光一掠老叫化等四人,道:
  “他们四个人,身材都不太对,那位总管大人,想必是又奸又鬼,大姐能易容,但却不能改变一个人的身材,也无法使他们声音相同。”
  江枫点点头,道:“大姐,可以创造出一个控制洛阳居的人……”
  他说出一番计划,只听得老叫化等目瞪口呆。
  那是大胆无比的计划。使得老叫化等真正的生出了悦服之心,对江枫有一番新的认识了。
  洛阳居的生意,因青凤被刺,受到了相当的影响,但只不过五天的时间,青凤就伤势痊愈,重新登合,盛况也立刻恢复。
  第六天中午时分,洛阳居来了一个气派奇大的中年客人。
  两个青衣童子开道,一个抱刀、一个捧剑,还有两个随行的中年健仆,分挑了四个描金箱子,再加一个长衫文士随侍身侧。
  一个人,却带了五个从人伺候。
  洛阳居自从开张以来,从来没有人公然带着兵刃进入歌台、饭庄,虽然洛阳居没有不准客人带兵刃的规定,但到这里的人,大都是赤手空拳。
  也许有人带了家伙,但都隐藏于长衫之下,或藏于包袱之中,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捧在手中,还真是第一次。
  那中年客人不但气派大,而且架子也大,对一路行礼、迎接的伙计们,看都不看一眼,都由那随行长衫文士作主派赏。
  客人的架子大。赏赐也多,只要店里的伙计们躬个身。行个礼.就接到一锭十两重的银元宝。
  洛阳居日进斗金。豪客不少,但像这样大方的客人还未见过,他一路行入饭庄部。还没有进入房间,已经付出了十二个银元宝。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脸色冷厉的年轻人,匆匆迎了上来,一抱拳,道:“几位客人呢?”
  “一位……”长衫文士答道:“要你们洛阳居最好的宴客房间。”
  黑袍人招招手,立刻有一个穿着黑色棉裤、棉袄的年轻伙计跑了过来。
  “带客人到菊花厅去。”长袍人自己作了主张。
  “慢着……”中年文士道:“菊花厅是不是最好的房间?”
  “不是,最大的贵宾厅已经有客人定了……”黑袍人道:“菊花厅有菊花厅的特色,诸位何下去看看再说。”
  中年文土冷笑一声,道:“希望敝东主能看得上。”
  菊花厅的特色是,四壁挂满了彩绘的菊花。画工精细。几可乱真。
  中年客人微一点头,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那中年文士立刻趋前,探身倾听那主人低言数语,转脸吩咐店伙计,道:“请几位美丽的姑娘侍酒,配八个下酒的菜。”
  片刻工夫,酒菜齐上,两个绿衣绿裙的美丽少女,也缓步入厅。
  中年文士打了二女一眼。冷冷说道:“叫什么名字?”
  二女微一躬身,道:“秋花双婢,菊花、桂花,请大爷指教?”
  坐在上位的中年豪客,打量了二女一阵,冷笑一声,道:
  “名字虽然俗了一些,但人还看得过去,就留下她们两个吧!”
  长衫文士加了一句好好的侍候、才打横坐下。
  两个绿衣少女,长得相当的漂亮,但绿衣绿裙,却挑起了一种淡淡的萧索韵味。
  她们举起了酒壶,斟满了酒杯,转动着两对大眼,行近那中年豪客,缓缓说道:“大爷用酒!”
  声音中也透出几分萧萧轻愁,脸上是一股自怜自惜的神情。
  有如婉转地诉说着心中委屈……。
  但她们无法接近那中年豪客,因为两个捧剑、抱刀的青衣置子,分站在那豪客两侧,两个随行的健仆.挺立在豪吝身后左右,除非两个绿衣少女推开那童子、壮汉,就无法直接行到豪客身前。
  但见寒芒一闪,左首青衣童子的宝剑,突然出鞘,递到桂花面前,道:“把酒杯放在剑上。”
  声音清亮,婉转娇脆不如秋花双婢,但却另有一股明朗的气势。
  桂花心中一动,忖道:“好脆的声音,这两个童子,是男是女?”
  但见他们肤色淡黑,浓眉大眼,双鬓厚实,一副男儿气概,不禁心中暗笑,听声辨貌,竟有着雌雄难辨的误差,缓缓把酒杯放在剑上。
  中年豪客伸手取过酒杯,一饮而尽。却把酒杯。抛向桂花。
  去势急劲,带起一股啸风之声。
  桂花吃了一惊,道:“大爷……”酒杯掠颊而过,就那么豪厘之差,没有打中。
  但急,劲的酒杯,却被椎门而入的上菜伙计,一伸左手,接人了手中。
  他右手高举菜盘,左手拿着酒杯,笑道:“这白玉杯莹净洁白,摔破了,实在太可惜。”
  “敞东主金银若山,……”长衫文士冷冷的接道:“区区一个玉杯,又能值多少银子。”
  缓缓把高举木盘中的一盘佳看,放上木桌,垂手躬身的应道:“是客人有意要打碎玉杯了?”
  “不错,敞东主就爱听那种碎玉的声音……”青衫文士的声音,突转冷厉,道:“你!
  却扫了敝东主的雅兴。”
  “小的该死……”转身向外行去。
  长衫文士突然出手,点向那伙计后背。
  去势奇快,但却没有一点声息。
  “大爷,他只是一个捧酒上菜的下人……”
  一贝纤纤玉手,横里飞来,架住了长衫中年的右手。
  直到此刻,那喝叫大爷的声音才传入耳际。
  “好,好!洛阳居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一个侍酒的丫头,也有着如此的身手。”
  长衫文士目光转动,发觉那架住右手的人,竟是桂花,右手一沉,五指上翻和拿桂花的右腕。
  绿衣飘动,桂花闪退三尺,笑一笑,道:“大爷,诸位是来吃酒的。还是来打人的,我们都是侍应客人的酒女,那里禁得起大爷们的拳脚!”
  长衫文士淡淡一笑,道:“说的好,好男不跟女斗,你找个男人来吧?”
  独居首位的中年豪客,看了那长衫人一眼,微微一笑,道:
  “架既然打不成、那就摔两只玉杯给我听听吧!”
  长衫文士应了一声,伸手抓起两只玉杯,摔在砖地上,响起两声脆呜。
  那是上好白玉,雕工也很精细,碎裂的声音也十分说耳。
  菊花的脸色一变,冷冷说道:“看起来,诸位不是来吃酒,而是诚心找麻烦了?”
  长衫文士道:“两位姑娘如果还不知趣,那就别怪在下连女人也要打了!”
  “小女子是吃麦吃饭长大的,可不是被人吓大的……”菊花冷笑一声,道:“贵客真想打人,小妹就奉陪几招吧!”
  “好!你小心了……”长衫文士右手一挥,拍了过去。
  菊花竟不退避,右手翻腕横切,左手“双龙取珠”点向双民两手并用,一攻一守。
  那高居首位的豪客,似是真的很喜欢看人打架,竟是看得全神贯注。
  两个站在身后的中年健仆,也是瞪看双目,凝神观战。
  长衫文士的身躯侧转,只是那么一转,不但避开了菊花的凌厉攻势,人也闪到了菊花身后,右手拍出,击中菊花的右后肩上。
  掌中含力不重,打得菊花身不由己地向前冲出两步。
  两个观战的中年健仆,暗暗点头。
  这一掌没有伤到菊花,却激起了菊花的怒火,反身怒叱。飞扑而上,双掌交错,展开了迅如飘风的攻势。
  长衫文士施展身法,以闪避为主,偶而还击一招。
  那中年豪客双目盯着看着菊花的攻势。口中喃喃自语:“这一招颇像少林的罗汉拳!辰州言家门的‘破棺手’,鹰爪门的‘锁喉三爪’……”。
  菊花连出奇招,中年豪客却低声的叫出由来。
  中年文士仗着灵巧身法,连连避开了菊花十几次的攻势。却也被逼得有些慌乱起来。
  原来,菊花这十几招的攻势,竟然用出了十几种路数全不同的武功,每一招都是各大门派中的杀手奇学。
  中年文士在菊花凌厉攻势中,似是也打出了怒火,展开反但见掌指交错,招术转化之间,完全掌握了变化的先机。立刻阻遏了菊花的恶毒攻势。
  桂花一皱眉头,道:“这位大爷,你四十多岁了吧!欺侮一个女孩子,也不觉着丢人吗?”
  余音还在舌尖上打转,人已飞身而上。
  秋花双婢,展开了联手合击。
  抱刀的青衣童子一皱眉,举步要动,却被那捧剑的童子以目光拦住。
  那中年豪客和站在身后的两个中年从仆,六只眼睛,全瞪得圆圆的,看三人动手颇为神速,但脸上的神情,却是一片冷肃。
  长衫文士力敌秋花双手,虽未露出败象,但神情间一片冷厉。显是打的并不轻松。
  忽然间房门呀然,一个黑袍人缓步而入。
  脸上几条纵横交错的纹路,使他看上去有着一股冷酷无情的味道,正是那位吩咐伙计带他们进入菊花厅的入。
  “住手!”黑袍人冷冷喝了一声,秋花双婢,立刻飘身而退,齐齐躯身一札,道:“韩副总管。”
  韩副总管,主管洛阳居饭庄部的首脑。
  “你们退下去……”黑袍人低声说道。
  菊花道:“这些人是诚心来找麻烦的,摔杆打人,全不讲理……”
  “我知道,既是找麻烦的,闸不着你们费心了,下去休息吧!”韩副总管轻轻一挥右手。
  秋花双婢不敢多留,躲身而退。
  桂花似是心有未甘,人到门口,却又回过头来,说道:“这群人来路可疑,副总管不要放过他们。”
  娇躯疾闪,消失不见。
  “在下韩霸,诸位是……”放低了声音,接道:“大姐,两个丫头的武功如何?”
  中年文士点点头,道:“厉害,果然是艺业精湛,非同小可。
  大姐,也几乎全力施为了……”
  提高了声音,道:“我们要见洛阳居的总管。““和韩某说也是一样,如是韩某人作不了主。自会向总管请示。”
  “不行,你不过一个区区的副总管,能作得几分主意,我们非见总管不可……”中年豪客改以很低的声音,接道:“乖乖,不得了啊!老叫化瞧她们用出了十几种的武功。都是中原各大门派的奇学,还有一部分,老叫化瞧不出来?”
  黑袍人道:“春、夏、秋、冬,四季花婢。似是一季强过一季,但秋花二婢,能和大姐交手数十招,倒也出了我的意料之外、看来冬梅那个丫头。更有些以测高深了。也许。她们也是派驻在洛阳居主力之一……”
  长衫文士接道:“今日如是一击不中,只怕难以再有机会……”
  黑袍人双目中神光一变,高声接道:“既然诸位非见总管不可,请在此地稍侯,在下这就派人去请,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如是诸位擅离此厅,那就不能怪韩某人失礼了。”
  “兄弟,总管的武功如何?”这一次用的本音,柔柔脆脆,竟是张四姑的声音。
  “不会很差,大姐不可恋战,离此之后,请回风雪小馆,两日之内小弟定当赶往一晤。”是江枫的声音,本来嘛!江枫就是韩霸。
  那张精巧绝伦的人皮面具,几道明显的交错纹路。把一个魅力四射的美男子,变得面目阴森。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室中,道:“韩副总管,什么人非要见本座不可?”
  那声音似是由很远的地方飘传过来。但声落人现,一个四十多岁,身着锦袍的大汉,已缓步行入菊花厅中。
  韩霸疾退两步,转过身子,恭恭敬敬的抱拳一礼,道:“属下眼拙,瞧不出来人身份……”
  锦袍人嗯了一声,右手微微一摆,韩霸立刻退到锦袍人的身侧,垂手而立,状极恭顺。
  这和他日前在风雪小馆之中,纵论江湖大事的豪壮气势,完全判若两人。
  张四姑看得有些想笑,暗道:“江兄弟啊!你也真是太委曲自己了。”
  锦袍人的两道眼神在几人脸上很仔细的瞧了一阵,道:“嗯!
  诸位都没有带面具……”
  站在一侧的江枫听得心头一震,忖道:“我每天戴着面具和他见面,不知他是否早已瞧了出来?”
  “你还能瞧出些什么?……”中年豪客神情冷冷问道。
  锦袍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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