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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请入瓮-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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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我老实道:“衣服拖这么长不美好,你把他裁一裁。”

“为什么不美好。”

我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因为我觉得它拖得太长了。”

火夕蛮横地一口否决:“不必了,我觉得甚好。就按照这上面的来做。”

我不满道:“是你先问我意见的现在又不采纳,你怎么这么霸道!”

火夕将画收了起来,扬眉一脸理所当然道:“你的意见只能做参考,我从未想过要采纳。”

这厮委实是太自负,我怒了。顺手掐了他腰一把,道:“这衣服是你穿还是我穿呀,你觉得好那有本事结婚的时候你穿呀!”

火夕二话不说,拎起我就出了书房入了寝殿,于床榻之上显示他莫大的本事疯狂地欺辱压榨我。最终我势单力薄抵抗未果,一败涂地。

(三)

听说这个时节,九重天尤其是焱采宫虽热得慌,但除了九重天,在仙界的其他地方夏季的炎热却是有地域差异的。比如南极眼下就如流火蔓延焙熟了不少味美的夏果,而北极却清凉舒爽十分适合避暑。

于是,我定了一个踏青计划。决定与火夕一起先前往南极摘了夏果,而后又去北极,避暑。多么美好而惬意的踏青啊。

今日上午,我兴冲冲地向火夕说了这件事后,火夕却只淡淡地瞟了我两眼,随后抬脚便走出了屋,边走边体贴道:“我去给你拿冰莲汤,莫要热坏脑子了才好。”

我对他的反应十分不满,似乎他觉得我能想出这个点子完全是精神不正常。我哆道:“火夕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想法很有创意吗?”

火夕回过头来,面皮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道:“你不就是想吃夏果吗,哪里有创意。”

我道:“我们要去一个凉快的地方吃夏果啊。”

“……”火夕不再回答我,出去给我端冰莲汤了。

然而火夕将将一走没多久,园子里就又响起了脚步声,我以为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连忙恹恹地扭头朝门口看去。

却不是火夕。

门口站着一位仙姑,乍一看去颇觉得有几分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我曾在哪里见过她。她进来也不见谁通报一声。我沉下心绪,问:“你是哪个?”

“锦公主有礼”,仙姑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道,“奴乃天后娘娘身边的仙侍,天后娘娘有请,想与锦公主叙一叙。”

她这一说,我立马有了些印象。这仙姑的确是天后身边的,上回来焱采宫请过火夕去天后那里。

不过天后想要与我叙一叙,我不记得有什么可与她叙一叙的。恐唯一可叙的……就是画潋一事了。

距离画潋在焱采宫因弄伤了我的手而被火夕摔在墙上以至于他二人彻底决裂一事,才不过数日。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犹记得上回与火夕去瑶池时,天后看我的那深不可测的目光,也定然是对于我的到来而感到不满的。

我站起身来,与仙姑笑道:“原来是姑姑,天后娘娘请我相叙我自然是不胜荣光。劳姑姑先等一等,等殿下回来之后我与他道一声再随姑姑去罢。”

仙姑却道:“奴在来时遇上了殿下已经知会过殿下了,锦公主无需再等殿下回来,且现在随奴去天后娘娘那里罢。”

“如此,姑姑请带路。”我收着袖子,袖摆不甚扫落桌上我刚喝过水的杯盏,杯盏里剩下的半杯水倾洒在桌面上,杯盏滚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瓣。

仙姑没多留意这一只杯盏,只引着我走出了园子。好巧,一直待走出了焱采宫路上都没碰上个把仙婢。

想来那天后是不想让哪个看见我被她的仙姑带出焱采宫罢。这一去,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了,只希望火夕看见碎裂的杯盏能稍稍怀疑一下我是不是被人掳了。

然而我被仙姑带去的不是天后所在的宫殿,记得火夕提到过画潋的宫殿叫“珞梧宫”,眼下这宫殿的门匾上也正写着“珞梧宫”三个字。竟是画潋的珞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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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二十八 贱人就是不识好歹【第一更】

(一)

珞梧宫巍峨华丽,却令我生不出喜欢的情绪来。

入大殿时,天后正慵懒地坐在大殿上方,面前的桌几上摆着果盘茶盏,茶盏里袅袅晕出缕缕茶香。

她伸出雪白纤细的手去摘了一只葡萄,送到了樱唇口中。神态十分优雅高贵。

而侧面,画潋仙子竟也在,手捧茶盏吹着气,而后若无其事地饮茶。她虽装扮地如往常一样端庄,可眉间神色却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病态,大抵还没从火夕那一摔中彻底恢复过来孀。

不过眼下我却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忧心她了,我该忧心的是我自己。入鸟窝了……如置狼窝。

天后挑起眼皮看见我进来,勾起嘴唇笑着寒暄道:“锦公主来了,快进来坐,我突然让锦公主到这里来,不知可有唐突了锦公主?”

……何止是唐突…蕊…

我对着她醒了一个大礼,笑着应下:“天后娘娘热情相邀,哪里是唐突。”在仙姑的指引下,我落了座。紧接着仙姑拎着天后赐下来的茶给我添了一盏。

我虽不喜饮茶,却还是憋着道了声谢。

天后着实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抬手指了指我对面的画潋,介绍道:“这位是九重天的画潋上神,正是'文'百年前我'人'亲自替火神'书'定下的未'屋'婚妻。想必锦公主早已经见过画潋上神了罢。”

我看了看画潋,正巧对上她一双敛着阴毒的眼睛,道:“前两日才刚见过。”

“我听说,画潋上神去焱采宫了,还被火神伤痕累累地逐出了焱采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天后似闲话一般,可说出的却非闲话,“仙侍们底下传言,火神是因锦公主才打了画潋上神,可有这回事?”她顿了顿,“锦公主乃龙族君上的妹妹,若没有做挑拨火神与画潋上神之间的感情一事,我也好叫仙侍们闭口,休得污了锦公主的名誉。”

我看着画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的一截手腕,原本皓白的色泽而今却青紫未退,顿了顿问:“画潋上神的伤,可有好些了么?”

画潋冷笑一声道:“身体上的伤本无谓,心里的伤才难愈。”

我笑了笑,道:“上神所言极是。不过若是前两日上神没有趁火神外出而刁难于我以发簪刺穿我的手血流不止,身体上的伤亦是可以避免的。”

天后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道:“怎么,画潋竟还伤了锦公主?”

我道:“一点小伤。”

天后叹了一口气:“如此看来,倒是画潋先不对。”她手指拨了另一只葡萄放入口中,继续道,“锦公主与火神,是多久时候的事了?能否与我说一说?”

(二)

我道:“我生性贪耍不受家姊束缚,时常在外闲游。得幸遇上火神,亦正逢妖界不安分之际,算起来我与火神相遇也没多少时日。初初相逢就碰上火神被妖族所伤,我又一向爱管闲事,便差了临近的土地神将火神送上九重天来。不想火神却是知恩图报之人,数次前往荒海欲向我道谢,此来彼往,渐渐也便熟悉了。”

画潋隐隐约约地剜了我一眼,莫不是怕我说出不是她救了火夕而是我救的一事?可惜我这个人说话向来选择性地说,想说的就胡编着说不想说的就省略着说,她就是剜我数十眼也没用。

听闻天后语气稍显诧异,道:“竟是锦公主让土地神将火神送回的?为何锦公主早前却不说此事呢?”

早前?早前当然是还没想着要这样编啊。

但我仍旧是很谦虚道:“举手之劳而已,不提也罢。”

天后缓下神色,与我笑道:“锦公主慈善,无异等于救了火神一命。此事理应向天帝说一说,也好让天帝做主表示对锦公主的谢意。”随即她看着我矮几上摆放着的没动过的茶盏,笑意淡淡,“闲话起来茶都凉了。怎么锦公主不喜饮茶吗?”

我端起茶盏,道:“哪里,天后盛情款待岂有不喜欢之理。”不动还好,一动顿觉手有些乏力。如此耽搁下去,我自己都不知道幻境能撑多久。

天后阻道:“茶已凉,换盏新的罢。”遂仙姑领命又过来与我换上一盏新的。

我喝了两口,味道清淡而哑涩。后我本欲开口问天后今日找我来究竟所为何事,欲替画潋被打一事问罪于我也好、替画潋的婚约堪忧也罢,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是还不等我问出口,天后就比我先失去了耐性开门见了山。

“锦公主”,她不急不缓地开口道,“龙族已有多少万年不曾涉足九重天,而今却又打破传统,还来插足凤族的婚事,不知羲和君上所为何意?”

约摸鸟儿都有个小题大做的习性。不过是三个人的纠葛,这天后与画潋一样皆想搞成种族问题。看来羲和君一直不喜这些鸟儿亦是情有可原的。想必那麒麟族就是被她这般左说一句右道一句,然后假的说成了真的,种族矛盾激化,刺激得麒麟族的最后一只独角火麒麟一怒之下去妖界当了王,最终被灭掉了。

我道:“天后娘娘委实言重了,是我硬要打破这个传统,并非家姊的意思。龙族许多万年不来九重天,并非是没资格来不能来,而是不想来不愿来。而今我愿来了,却是错的么?”

天后闻言眯起了美眸。

我没多少时间跟她耽搁,又道:“天后娘娘有什么话不妨一次说干净罢。焱采宫火神去给我端了冰莲汤回来发现我不见了,想必该是会着急了。”

“只有一事”,天后收起笑意,阴沉沉地看着我,“你离开九重天,成全画潋与火神,不得与火神在一起。这些天掀起的风波,我权且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龙族与凤族,亦如往常井水不犯河水。”

(三)

呲……听火夕说,这画潋与天后是姑侄关系比火夕与天后母子都亲密得紧,我不由得怀疑,恐画潋才是这天后亲生的,连放的狠话都这么相似。

我故作认真地想了想,道:“若是我不愿意非得要嫁给火神呢?”

天后魅惑地勾着一边唇角,与我道:“没有我允许,你怕是不能如愿嫁给火神。”

我抖了抖衣袖,欲起身,建议道:“那既然如此,天后还请给我两日时间考虑考虑,等两日后我再来给天后答复如何?”先不管答应不答应,离开这里最重要。

哪想天后却道:“不必考虑那么久,现在就做决定罢。若你同意了,我现在就让你送你下九重天。”

我思忖了下,看了画潋一眼,抬首定定地望着天后,笑道:“我不同意又怎样。”

天后冷笑道:“那你便呆在这里直到你同意为止。”说罢大殿上座,天后化作一道祥瑞的金光,飞出了大殿去,连带着服侍的仙姑也走了。

她一走我自然更是要走的,不然还等着画潋来对我有冤报冤有仇报仇?遂连忙后脚就跟着出大殿。

只可惜,我刚一催力捏诀,忽然发现周身的力气皆被抽了个精光,一点浮动着的修为力量都无影无踪!

我回头怒瞪画潋,她手中却拿着茶盏细细把玩着,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道:“这锁仙水倒有些作用。”

她话一说完,我顿觉耳朵嗡鸣作响,随即眼前一黑身体瘫了去,再寻不得一点意识……

后不知过了多久,我整个人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之中,全身无力,脑子乱成了浆糊。冷不防右手手心生起一道尖锐非凡的疼痛,才稍稍使我清醒了些,但却无力抵抗。

我瞠了瞠眼皮,不晓得自己身处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就是画潋那带着万分妖娆的笑脸。

正站在我面前,形容愉悦地看着我。

屋子很简洁,出了门就只剩一扇窗。窗里染进明媚的日光。

我双手双脚皆被缚在墙上,紧紧的,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循着右手手心的疼痛根源处看去,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发簪,赫然插在我的皮肉里,穿透了第二回。

血顺着墙壁缓缓淌下……

意识里的疼痛那不算疼痛,亲眼所见的疼痛那才叫疼痛。被发簪插过一次,如今竟又被插第二次!仿佛上次的所承受的痛都一并加入在这次里面了令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右手手心上。

我卷曲着手指,却动也动不得,极力咬紧了嘴唇还是止不住一声声抽着冷气。

画潋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挽着手臂轻松自在道:“早就提醒过你给你机会选择了,贱人就是不识好歹。”

章百二十九 求求你……我不要了……【第二更】

(一)

画潋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挽着手臂轻松自在道:“早就提醒过你给你机会选择了,贱人就是不识好歹。”

前半句话似乎有些耳熟,可惜我想不起来。也没力气去想。我喘息着道:“画潋,你胆子可真大……”

她忽而一手过来捏住了我的下颚,一手捏住了插在我手上的发簪,还来回捣了捣,差点令我背过气去。她眯着眼睛,眼里狠辣尽显无余,道:“我没有告诉过你惹我的下场就是这样么。”

“唔——”右手的发簪冷不防被她拔出,那股冰凉的刺激简直直冲大脑孀。

继而那发簪又毫无预警地插在了我的左手手心里!

幸而火云凤凰簪被我强行灌入了水属性,否则我还当真不知道能经得起这高贵端庄的鸟儿几回毒手。

体内的灵力被锁住一点都施展不出来,连手上的伤口都不能很好地愈合。疼痛中我不禁有些焦灼,咬牙切齿地盯着画潋道:“你这样火夕一定会杀了你的!蕊”

画潋挑挑眉,显得十分无谓,道:“你觉得我会在意吗,就是死也要看着你生不如死一番。况且……”她媚眼妖娆,“他还不一定能找得到你呢。”

……

透过屋子里的小窗,日月数个交替。我却仍旧是被禁锢在墙上,动弹不得,任由力气渐渐从身体里面流失,直至精疲力竭。

耳边总是回想着一簇又一簇急匆匆而来复又急匆匆而去的脚步声。听他们提及“锦公主”三个字,却总也不亲自过来打开(蟹)房门。

我不禁以为,他们只是来做一做门面功夫。

直至终有一天,我听见了门外火夕的声音,恍若隔日。他似掀翻了整个九重天在寻找我,声音里带着一股黯哑和气急败坏。

画潋娇滴滴地说,不曾见过我。

火夕让人去搜,约摸是搜遍了整座珞梧宫也搜不出我这个人来,便再无耐性在画潋这里多待片刻,而后还是离开了去。

我似乎能听见他的脚步声就从我的门前擦过,越走越远越走越静……不由得张了张嘴,喉咙却只发出干枯无力的声音:“火夕……”他怎么就不进这屋子里来搜呢,他怎么能就从门口就错过了呢,怎么能呢……

我一直知道,在这九重天上与他在一起是有风险的,因为他在我之前就已经有了一位高贵端庄的未婚妻。除此之外还有一位与未婚妻同气连枝的尊贵无比的母上。

可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他为什么却发现不了我呢……他不是说他爱我的么……他爱我的话就应该能感觉得到我的呀……

火夕……

垂着眼睫,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我不用看就知道,是高贵端庄的画潋走了进来。每日总会在这个时辰她要来光顾我。

(二)

画潋掩着嘴柔声笑道:“刚刚你都听见了么,他就在外面却不进来看你。你很心痛是不是?”

心痛……心痛是什么?

活了三万年,我所感受到的一切都只能凭身体来感受,比如身体的疼痛,比如肚子的饥饿。没有哪个教我用心感受,就是父尊也不能。

但是我很好学,我也觉得我很聪明。我学会了开心,学会了愤怒,学会了委屈和寂寞,统统都是我自己学来的。我晓得有吃的的时候、阑休惯我的时候还有父尊不揍我的时候,我该开心;父尊不准我做这做那的时候我该愤怒;一个人的时候和被欺负的时候我该委屈和寂寞。

其实这一切,学起来不难。到目前我已经能很熟练地运用转换了。

身体是不能感受心痛的,于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学得来。

我迷茫地问:“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有比我眼下身体所受的伤害还要痛吗?”

她道:“亲耳听到火夕的声音,听他在找你,可惜却还是离你远去,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你。都说相爱的两个人是会心有灵犀的,可他却与你没有灵犀,你难道不该心痛吗?”

我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火夕会找不到我。听画潋如是一说,忽然有些明白了,那是因为他与我没有灵犀。我叹道:“原来如此……”

她道:“所以你死心罢他寻不到你。”

起初还会被画潋的言语所迷惑,然后来画潋将我左手手心里的发簪毫不留情地抽出来时,飞溅的血染红了墙亦染红了画潋的袖子。看见那么夺目的色彩,感受着那么扭曲的疼痛,我又找回了一丝清明。

画潋将发簪上的血迹一点一点在我衣襟上擦干净,而后细细摩挲着那上面的纹路,嘴角一抹讥诮的笑,道:“你知道吗,这火云凤凰簪他本应该是他送给我的,若是没有你从中作梗的话。”

我咧了咧嘴,道:“若是没有我从中作梗的话,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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