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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生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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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兰听得明白,吃吃地笑上半响,然后正色道:“山儿,你自小就色色的”

    徐山失语,还能不能好好地聊天了,只听玉人继续道:“我这身子,永远都是你的!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呢,等你将来长大了,我们再”

    说着她也羞红了脸,想到徐山昏迷那晚,自己何等不堪。

    徐山被一句“长大”弄得喟然长叹,暗恨自己为何不是穿越到神话世界,可以“变大”,面对此形此景,当怒喝一声“妖精,哪里跑,吃俺一棒”。

    石兰听他叹气,以为小人儿失望伤心,她心中不忍,柔情起处,将徐山的手拿来放进怀中。

    依旧手不能握,柔软世界中心,一粒相思豆成长。

    石兰浑身一颤,只听那冤家迷糊着说道:“兰兰,我好像从小就喜欢吃奶”忍不住噗呲一笑,这是当年她调笑徐山的言语。侧脸看向小人儿,对方也正在看她,双眼迷离陶醉,鼻血如注,吓得她啊地抽身后退,二人这才彻底休罢。

    用过午餐,徐山将钱拿出来给石兰。石兰愕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徐山解释说这是周淑芬给的,引得石兰大怒。

    徐山自然懂她,石兰本是自信爽朗女子,只是在自己面前有小儿女态。生活的艰辛她从未抱怨半句,离婚时未要分毫钱财,她要靠自己的双手,独立坚强美丽地活着,守候情感的皈依处,就是自己这个半大孩子。

    徐山怜惜地抚摸石兰绝色的脸庞,道:“兰兰,我知道也理解你的自强,但是你听我说。生活与命运曾经欺弄你我,以后可能还有更多不测,我很庆幸,也很荣幸能够得到你的垂青,被许与你同行。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但这世间,有谁最能让我放心,也就只有你。金钱,不是我们追求的,但却是我们前行路上必需之物。关于未来,我已有计划,这钱,你先拿着,就当我借我父母的,明年我还会借更大一笔,也要交给你,到时候还要你去经营,就当给我们挣前行的路费吧。”

    这是石兰第一次听徐山正面描述与自己的关系与未来,顿时柔情四溢,美目泛红,觉得一切都值了。

    她内心充满自豪与骄傲,是的,面前的小人儿在别人眼里还只是个孩子,却只有自己知道他的不同,他哪里是个孩子,他安静时是潇洒倜傥的书生,行动时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是视生死于无物的豪杰,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天使。

    徐山叫她“兰兰”,仿佛很别扭,她又觉得那么自然,他那睿智双眼隐有沧桑,似乎早就看透一切,关于自己,关于未来。徐山的话,有些她确实不懂,但知道人生路,他要与自己同行,于是不再问,甜甜一笑,泪眼婆娑中将钱收好。

    如此二人的心感觉更近一层,徐山坏笑,道:“钱,你可要认真地花,我的大白兔你可得给我养好了,瘦了半分就唯你是问。”

    石兰正在感动,听他调笑,脸又被羞红,在他腰间一击白骨爪,恼道“呸!你个小色鬼,就没个正行。”

    她妙目一转,大胆挺胸,峰峦如聚,妩媚道:“山儿,我就虐待它,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徐山是自作孽不可活,满园春色如怒,惊心动魄,如被重锤,鼻血再喷,仰天长叹,道:“妖精,他日俺老孙闭关出来,看不活活铁棒打死你!”

    分手时,石兰依依不舍,不知二人何日再能相聚,自己母亲随时都可能在家里,她现在也没有理由再去徐家湾。

    徐山琢磨片刻,自己现在没有独立,确实麻烦,遂约定每月最后一个周末见面,地点干脆就选在大佛寺,那里现在尚没有人守庙,又于二人有特殊意义,石兰欣然应之。

    徐山脚踏春风回到家里,提笔练字,又有些心猿意马。还好他自己发明的灵台就是cpu学说十分有效,闭目一次深呼吸,提慧剑横空灵台,cpu清空,一剑大地干净,还是那句话,“喜欢,石兰就在那里,去看就是”。

    时光前行,徐山琢磨自己现在的修行。他的阴符术已经到了“复归方寸,守于中宫”的地步,“生机无尽”可以在抬手举足间感受得到,整个身体充满澎拜动力,有时候都有幻觉以为可以打死一头牛。

    最明显的是身体逐渐壮实,有一次照镜子,自己都发现很陌生,相貌虽然平凡,一米六三的个子,身材匀称,浓眉如漆,眼亮如星,灵韵藴蕰,脸上没有儿童的天真与稚嫩,说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郎也不为过。

    与前世的孱瘦面嫩大不一样,他有些自嘲,亏自己以前还觉得同学刘虎面带老相。

    那么他下一步就该氤氲温养,“或月或年,真气渐充,河车真动,乾坤会合”,最后一句意思不太懂,但他以前的修炼都是自然而发,水到渠成,反正就安心等待,“于寂灭中,生玄珠”。

    他分析自己真正最大的收获还不是任督二脉通畅后形成的周天,是那昏昏沉沉中物我两忘的两个月,一方面促使真气冲下重楼,另一方面,是他那时的状态:在行动中入静处去。

    他的心或说灵觉一直在灵台高坐,无悲无喜,无怒无哀,如坐高山而俯视流水,如居宇宙之远而遥看地球。他的身体自行如常,当然也许有点痴呆,但确实没有惊动灵台上的灵觉。

    那么问题是谁在控制身体的行动?是丹田么?

    自己以前推论丹田是大脑建立的一个副中心,“这个中心不像灵台那样什么都处理,例如情绪,只是处理与身体物质潜力相关的事务,如精力、神经或气血”,而自己在那时能够与人对话,吃饭,睡觉,因此,应该不会是丹田。

    是灵台上的灵觉么?思考至此,他自己也有些迷糊,因为那两个月的日常事情很多都记不清楚,最夸张的例子是居然没有发现父亲的存在。

    如此说来,只能有一个解释,必然还有一个灵觉在主持自己的身体,这个灵觉或许不是单独存在,而是自己的“本我”灵觉的一个分支,就像八爪鱼或者一颗大树,自己的灵觉高坐,触角或根须仍然联在灵台之上。

    他仍然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隐隐觉得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而自己以后能够控制这些小灵觉或灵觉分支,或许会有大用,就如当时在千佛寨的那一场劫杀,让那个冷漠暴力的灵觉控制身体,自己的武力或许会增加很多。

    他从五禽戏开始,尝试入静制动,偶有收获,行走读书也是如此。最容易的是练毛笔字,灵觉高坐,手如植入程序的机器,一笔一划,似机器印刷,写出的字远比自己平时练习的书圣小楷更上一层楼,不过,就是好像差了一点情绪和意境在其中,匠气太重。

    这般的日常思考与练习占了他修行大半时间,恍惚中又进入走火入魔的状态,只是比上一次略微轻一些。至少与石兰的约会没有忘记,但却也懵懵懂懂,丽色在前,豆腐当面,居然忘了吃上几口。

    石兰见他心不在焉,神游物外,也不着恼,知道这家伙一旦思考问题,就是如此。反而心生爱惜,做好一个大媳妇的照顾之责,包括回家,都送到了八大队。

    最郁闷的是何苗小美女,时时担心徐山突然跑出课堂去打那怪模怪样的猴拳虎拳,又或在本子上疯狂写字不停,那本子早就被写满了好不好。

    她一番少女柔情化水,耐心地当起小媳妇的角色,在校时不离他几步之外,回家都送到湾里。

    刘虎几个成绩长期被压得踹不过气来的同学,暗自高兴,这家伙疯了就是自己的出头之日。

    哪知道徐山在这种状态下,期末考试完全没有控制,半小时做完两门试卷,用双百分改写了乡里的历史记录。

    拿成绩时,何苗巧笑倩兮,自豪又可怜地看着小伙伴们吐血流泪。

    如果何苗知道英雄联盟,就会比喻得很清楚,小伙伴们站在六年级上册的这一条线上,中了光辉女郎的大招,轰然间,所有希望灰飞烟灭。

第四十章 领悟() 
对大人来说,孩子的成绩说明一切,徐光华夫妻高兴之余,心怀愧疚,记起年前说要给徐山买电视机来。

    原本徐光华如果在外经商,这是一件简单而顺理成章的事情,恰好下半年没有出去。看徐山猴挠虎跳拳打完,又去练字,没有任何其他孩子的娱乐,心疼不已,商量在春节前把电视买回来。

    他们问徐山的意见,是想提前让他开心,结果徐山仍然沉迷在修行世界,丢一句随便就走,继续提笔书写。

    燕燕已大,交给徐山也从未出过差错,隔日夫妻二人就赶去县城,顺便采购年货。

    冬日阳光正好,略有寒风。徐山将桌子搬在院子,再三吩咐丫头就在身边玩耍,不要乱跑,丫头点头答应,做成人口气道:“哎呀,你好烦,自己去玩写字吧。”

    徐山失笑,摇头提笔,心神一收,已然灵台高坐。

    落笔处如高峰之坠石,石破天惊,隐约力透纸背,横如千里之阵云,竖似万岁之枯藤,不阔不狭,疏密停均,肥而不肿,险中带峻,却是欧阳询的楷书。他运腕不停,灵觉漠然俯视,测度其锋,其力,其势和布局。

    仿佛一位将军,毫不关心具体战场的个人生死,战事如棋,人如棋子,漠然地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一张纸写完,他“本我”回归,试图寻找刚才控制自己书写的灵觉或灵觉分支,但毫无所得。

    他下意识寻找丫头,却发现院子空荡荡,苦笑小家伙真会乱跑,高声叫喊,没有人应声。心中一动,再次灵坐高台,周围几十米的声音入耳中来。

    仔细辨别,在田间池塘传来扑打水声,心中叫遭,动若脱兔,跨步就接近两米,驰若飞电,瞬间赶到池塘边。里面的情形让他心神为之一夺,口里悲鸣燕燕,径然跳入水中。

    原来丫头落水,幸运的是冬日棉衣棉裤,尚有一些浮力,她脸朝水下,手脚挣扎扑腾,仿佛成了小船的浆,愈划愈远。

    徐山赶到她身边,捞将起来,丫头已经被呛了水,脸色通红,咳咳声里吐出水来。他回到岸上,用前世所学的急救方法,让燕燕俯身于自己膝盖,轻轻拍打背部。

    一会丫头的哭声传来,徐山反转抱在怀里,可怜的丫头委屈和害怕,抱着他的颈子不放,继续哇哇大哭。

    快步回到家中,徐山给燕燕将衣服换上,过程中自责不已,后怕万分,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双眼微红,不敢想象要是丫头因此去了,父母和自己这一世如何度过。

    丫头看徐山不停打自己,慢慢停止哭泣,弱弱地道:“哥哥,你莫怕,我不告诉爸爸妈妈。”

    徐山眼泪终于忍不住,噗呲下掉,亲丫头的脸,哽咽道:“燕燕,对不起!对不起!”

    这件事情是前世没有发生过的,理当是天道作祟,有很多地方值得并且需要琢磨推演。

    但徐山有了另一层明悟,天道莫测,自己对其干扰带来的反噬之力,不但影响自己,也影响身边之人。自己的这种干扰并不一定会比前世更好,说不定某日就会与亲人再见。

    他内疚,却有口难言。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是,珍惜与亲人、与自己在意的人和在意自己的人,每一次相处,让他们开心,就算某日自己不在了,也能有个美好的回忆。

    他们或许不会知道有人回溯时光三十年而来与他们相聚,但希望他们能够在回忆自己时,说一声,此生能遇到徐山这孩子,真好。

    所以,那种疯魔般的修行,让它见鬼去吧。

    他这般想明白,将自己的衣服也换上,抱着燕燕来到院子。日光照在他俩身上,暖洋洋,某种温馨与爱意在徐山心里洋溢,对丫头说,走,哥哥带你找姐姐玩,她可有很多糖。

    丫头笑出两弯月亮,狠狠地点头。

    于是,徐山锁了房门去何苗的家里。何贵仁还在坐诊,干妈李琼玉喜笑颜开地接过丫头,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何苗眼看就要长大,她身边孤单单的,十分想再要一个孩子,可惜老何的身份挂在那里,计划生育的高压线不敢碰。

    何苗惊喜异常,上学期徐山从没主动找过她,整日昏昏颠颠,还靠自己伺候。这冬日午后,梦里的那浓眉少年,站在阳光下,眼光清澈,冲她温暖地笑。

    她秀眼微红,所有委屈随风散去。扑将过去,低头依偎在徐山身边,巧目盼兮,嘴角的小酒窝愈深。

    徐山额首,还是怕她喊“欧巴”,签她的小手,去找骗子师傅。

    何苗的肤色是牛奶的白,粉嫩似水,脸型和其气质与韩星崔智友愈发相似。徐山有时候忍不住奇怪,这样的美女,当年怎么没有印象?她未来要嫁到何方?便宜哪个王八蛋?

    徐山自然对小崔智友没有想法,毕竟是三十好几的男人。现在何苗还小,真当是自己媳妇,未来慢慢长大,她有她的人生,自己有自己的旅程,这只会是一段美好的青梅竹马回忆。

    好吧,既然是青梅竹马,先便宜自己这个王八蛋吧。徐山拉着小崔智友的嫩手抚摸不停,暗乐,口中道:“乖苗苗,这次都考第二名了,该怎么感谢叔叔呀?”

    小纯洁人儿红着脸就在他脸上啵一口。

    下午徐光华夫妻包一辆车拉回电视,路过卫生室时看到徐山兄妹,遂停下与亲家打招呼。

    周淑芬原本就给何苗买了衣服,此时正好送给未来媳妇。

    何苗笑眼盈盈接过,也不知这丫头哪根神经短路,居然又在徐山脸上亲一口。

    徐光华哈哈大笑,何贵仁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想,自己该考虑加入超生游击队了。

    徐山老脸微红,知道自己带坏了孩子,进卫生室扒拉抽屉,找到一本临床用药指南,逃之夭夭。

    电视买回来,徐山晚上练字的时间基本没有了。

    乌龙山剿匪记和恐龙特急克塞号分别把大人和小孩一网打尽。

    大家吃过晚饭就过来在院子就坐,正在吃晚饭的端碗站着,电视被放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就像放电影似的。

    这已与前世不同,他家里买电视应该比大伯和幺爸家晚一年,如今他们两家都还在自己院子里坐着高笑,商量明年也去买电视回来。

    燕燕的事情对徐山震动很大,如今他心里放下了几分对修行追求的迫切,考虑问题更加全面,不在囿于自己的小天地。

    以前穿越回来,或者说河图传给他记忆开始,蒋麻子告诉他,他是当代鬼谷之主,虽然彷徨,但确实还是略有自得,以为自己是的主人翁,所有人都需要他去拯救,每日三省其身,恨不得一遭得道,将那天地换新颜。

    以前如果有人问他,他的理想是什么,他可以肯定地回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想通过自己道法上的修行,改变石兰,改变自己家人的命运,又逃出天道的反噬。

    如今他的理想依然没有改变,但是他不再以为自己就是主人翁,燕燕是她自己命运的主人翁,何苗是她自己命运的主人翁,石兰和父母都是如此。

    就说这次购买电视,电视于徐山已无吸引力,甚至还影响他的修行。

    但是,于徐山父母,真得只有为徐山而买这么简单?大家聚到家里来,他们脸露自豪和喜悦,又何尝不是他们自己人生命运中的一种成就?在自己考取大学前,这湾里第一家买电视的荣誉将会一直成为他们最骄傲的成就。

    对于湾里的孩子,他们也都是各种命运的主人翁,未来回忆年少时的恐龙特急克塞号,只会想起他们自己看到的画面,又如何会知道自己所思所想?

    徐山这般若有所思地与大家一起看电视,注意孩子们的跑动,怕他们摔倒碰伤。白日里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特别是铁钉与碎玻璃,清查一空,他想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好一切,如此就算反噬突至,也能心安。

    除夕当天,空气中已弥漫着浓烈的喜气,徐山家里准备的晚餐要比往年提前,因为很多人会过来看春晚。

    徐山有些心神不定,原是思念石兰了。他也不去灵台斩那心猿,为何不让自己想念呢?

    所有人都齐聚欢乐,徐家湾如此,周家坝亦如此,可那个苦命红颜,还有谁记得她,想念她?世界都已忘了有那个女子了吧!

    席间徐光华夫妻再次谈起今年的收成,下半年没有行商,电视支出后,家里吃了老本。不过让二人开怀的是,家里也有大收获,那就是徐山的双百分,如今徐光华走在乡里,谁都不念叨他的万元户名声,只是羡慕有如此后人。

    他们问徐山还要买什么,只要家里能买得起的,一定满足他,燕燕已经听得明白,举手说自己要买双百分,大家喷饭不止。

    徐山原本的计划让家里省下买电视的钱,用来给石兰做生意的本钱,可那时他还在迷糊之中就错过了,现在只能借这个机会。

    他没犹豫,坦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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