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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生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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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才明白,这青城山,却是道家“十大洞天”的第五洞天,守护剑宫的,正是这青莲剑阵,就如螺山的云梦大阵,巫门百蛮殿的天都大阵。

    虽然还未深入推演,但他,终究掌控了剑阵,以一己之力,硬生生,从时间长河底的亿万鹅卵石中,找出了蒙尘之宝珠,又似于无尽虚火中,徒手采出了金莲。

    这剑阵一激发运行,就如那日锁定李云水一般,五道剑气,在阵内如五条游龙,只要有异种元气轨迹行走,必然干扰当场。

    所以,徐山现在的状态实在已到逃离魔门后的最差时刻,却能闲庭信步地捏拿这一干所谓的蜀山绝顶人物。

    剑阵完全启动之时,他的神识就已横扫了山谷,谷内情形,基本已了然于心,自己认识的,都躺下了,那么还站着的,当然全都是敌人!

    这剑宫于他,原本就如玩物,但现在,剑阵之气,纵横千米,至少可以勘敌几个月前的黄琼飞鹤,彷佛徒步攀越通天路上,突然天降防弹车,为他年踏上凌霄,又多了几分把握!

    他是何等妖怪,眼前这一干人,筑基之境,却身带重宝,特别是那鬼物和僵尸,在他的理论体系里,就是研究自己元神与黄琼飞鹤的最佳参照物,又哪里会错过,一句话,全都给我留下来吧!

    他的话音落地,元嘉和尚,差点气炸,脸色红白转换,也不知如何回答,心中只在狂呼:戒嗔!戒嗔!

    徐山这妖人又怎还会理他,转身看向身畔丽人,上下打量一番,嘴角笑意更盛,伸手就往她耳边摘去。

    “我是风行司程秋衣,你要动我?”

    程秋衣嘴角也挂起一丝微笑,镇定自如,淡淡地问,她身高不到一米七,虽不柔弱,但与徐山相比,依旧如一只猫儿在责问野蛮的恶虎,似矮人公主在质问粗鄙的巨人。

    “原来是风行司来客今日我剑宫传承大典,风行司有意见?”

    徐山眉毛一挑,脸色变冷,手捏住了她的耳坠,笑容已然狰狞,眼睑下垂,关公闭眼,漠然而问!

    场中,风呼呼开始旋转,天上的那朵莲花,已然灿烂,倒悬的天使之剑,仿佛已经充满能量,要化若实质!

    他之为人,从不骄傲,但绝不可能受辱,如果对方敢说半个不字,那就是侮辱自己摄宫之能,必然弃了这得之不易的防弹车,一剑斩之!

    也不过从此带逍遥流浪天涯,甚至漂洋过海都行,待他日卷土重来而已。

    “小师叔且慢!她是玉蟾门程山农真人之女!”

    剑宫众人,包括秦氏子弟二人,都被红衣阴风一吹而倒,陈衍步道长和秦征北重伤,无人可动。

    倒是李云水是旧伤复发,她原本该被剑阵之气同样摄住,但现在剑阵在徐山手中,降落之时,就已控制剑气绕道于她。

    她这时挣扎出来,见徐山要对程秋衣下手,毕竟也是修行界的一堂之主多年,如何不大惊失色,怕徐山引来更大祸患。

    “白起!程姑娘不但是玉蟾门天骄,她还是古澜声的道侣!识相就赶快放了我们,早点认错,还有你生机!”

    郭志几乎同时接上了话,他与其姑父刘东亭,从风云变幻到现在,元气乱行,玩了一辈子的鬼,仿佛被鬼压了身,已经思考半天这是什么鬼?!

    他见徐山面对程秋衣似乎已有犹豫,想起先前自己面对她的压力,终于庆幸这个女人的不一般。

    程秋衣,她身上光环太多,但她同样不是骄傲之人,剑阵一启动,她就明白这剑阵之威,远比自己山门还烈,她心里早涌起了悍然大波,一为这剑阵,二为这重现洞天的白起。

    此人当真是红尘中来?此人当真短短七天,逆溯千年?这是何等惊才绝艳?!难怪紫薇破纳先生维护如斯!

    不过她智慧惊人,掌握着一门企业几千人的生死大权,也游走于燕京、正一盟和其他散人之间,游刃有余,如今这白起,先前自己确实低估,现在,就如与恐怖分子对峙,那就是心理战。

    李云水与郭志的点明身份,来得恰如其时,白起刚才那一闭眼,差点就攻破自己伪装,她妙目亮若星辰,定定看着对方,要做最后的判断。

    时间彷佛过去一天,又似才过一秒,程秋衣知道自己在意,反而恍惚其间。

    “嘿!既然你这么多身份,我问你,今日我剑宫传承,是你有意见,还是你身上哪个光环有意见?”

    徐山的声音,哪有一丝起伏,既不冷,也不暖,但他的眼已睁开一线,那里,比刚才月光还灿烂,似天上的天使之剑,已经进入他的双眼!

    咚咚咚!程秋衣浑身一冷,心瞬间就像小鹿冲撞,响鼓巨锤,人生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临近!

    她哪里还感受不到,此人之无脑杀伐,人如其名,似杀神在世,凛冽如喜马拉雅,即使自己山门那么多金丹长辈,无一人可比!只有那谁都测不到底的顾猛之,有得一拼!

    “先生多虑了!我今日代表风行司上门向您传话而已,希望您明白,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风行司尊重世外山门自己的传承,但当汉国需要时,剑宫也需出一份力。”

    程秋衣如何还端得住,心中长叹,气息已不得出,低眉收了笑容,道出了风行司真正的任务。

    “程姑娘!”“程仙子!”

    元嘉、郭志叔侄和修屠老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呆呆地喊。

    “白起流亡多年,从未忘记汉国子民身份,所以才归来求道,他日风行司相招,剑宫必然相应。”

    徐山眼里的噬人飞剑,换成了温和星辰,手往回收,退开一步点头,语气已转,嘴角上抽,和风扑面,似笑非笑:“这么说程姑娘还真是来观礼的了?云水,还不给贵客看茶上座?”

    “你唉,云水妹妹,今日剑宫传承,我玉蟾门还有礼物没送,这是三十粒翠灵丹,十里澄神丹,恭贺剑宫大典!”

    程秋衣已然感觉身上一松,已经能动,从腰包掏出两个玉瓶,摇头苦笑。

    她同样是果断之人,既服了软,那正一盟就先抛在脑后,见徐山不停瞟自己耳垂、胸前与手腕,联系到对方刚才搜刮身边几人宝物,就知道对方不是贪色,而是贪宝,于是作人情到底。

    这是何等手笔?!场中除了徐山,其余众人,要不是剑阵控制着,已经惊掉大牙,吐血倒地。

    “哈哈,姑娘客气,不过我这一地伤员,你看还有不有什么”

    徐山的脸皮,又岂会差了功力,自然而亲切地向大殿引手,要求张口就来。

    “白先生上山之前,怕也是做得一手好生意啊。”

    此刻就连程秋衣都瞠目结舌了,再次递过一个玉瓶:“抚平丹,我山门的疗伤之药。”

    “嘿嘿,谢谢,现在这剑宫一穷二白,以后还望秋衣姑娘指点。”

    徐山接过就扔给李云水,然后蓦然回首,语气陡然从春转夏,是霹雳开炸:“你等不知所谓的土鸡瓦狗,伤我子弟与贵客,叫家人拿补偿来换人吧!”

    程秋衣心中一叹,隐约对这白起已有了判断,不但天纵之才,还没脸没皮,率性而为,为正则天地豪杰,为邪就一代枭雄,不过观其恣意,怕后者居多,这蜀山,以后,多了一位座山之雕!

第一百九十章 小鬼下酒,女鬼解忧() 
“小儿狂妄!你要与整个蜀山为敌?”

    修屠老怪在冷静中尝试解锁,可一直不得其法,仿佛身陷泥潭,愈挣愈深,眼睁睁看着成名武器被解,这时听得“家人”二字,怕自己秘密被暴露,气急厉喝。

    “嘿,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徐山回首,似鹰视狼顾,踏步就至,手臂一拂,手指化残影而出,点在老怪身上,脚下不停,连番转动,郭志叔侄,元嘉和尚,浑身关节包括下颌已卸,纷纷倒地,瘫软如虾,只余元嘉徒弟又惊又怕的呆滞伫立。

    “小和尚,回去传话!我这剑宫,粮食贵重,他们多留一日,赎金就加上一分!李云水,待会找人送这小和尚出山!”

    “云水领命!”李云水抑郁之气一散而光,眼里流光溢彩,声音,已是生机昂扬。

    “仙子稍待,白起身负剑宫赏罚,先行处理一番。”

    程秋衣何等大气,既已认输,自就洒脱,也不说话,含笑点头,妙目幽亮,正好观其行,琢其人。

    “这三人是谁?”

    徐山走进大殿,看着站立中瑟瑟发抖的曹冰三人,眉头一皱,有些奇怪,这三个女子,连修行都没有,看自己的眼光,却如生死之敌。

    他先前迷失天梯,并不了解前后因果,只凭那站和趟,就分出敌我。

    “恶贼,你一周前杀我丈夫,现在再杀了我吧!我夫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程姑娘,程仙子!您答应了要为我们做主啊!救命啊!”

    她们三人,身无元气,剑阵不管,本可行动自如,但天堂到地域,这一切转变太快,前一秒复仇在望,后一秒却是杀神归来。

    吕晓芙终究是高官之女,又与王云飞情深许许,豁出去凄厉哭喊,曹冰则向程秋衣一跪而下,磕头不已。

    “原来是你们”

    徐山早明白程秋衣本与众敌一伙,刚才交锋,二人都是妖孽狡猾之辈,肚子里已经达成默契,此时对方求程秋衣,他自不惊讶,眼睑微闭,略微思索。

    空气陡然凝重,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

    “王太玄父子,挑战剑宫传承,陨落身死,自取其道!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必受命于他人,原本你们为亲情而向我讨要说法,我也不以为杵逆。”

    徐山开眼,已有决断,他的外貌憔悴如鬼,气势出行,凛冽其褴褛的衣衫袍子,大殿的火光开始呼呼摇曳,眼眶深陷在黑暗中,绿幽如虎,声音似九天来,又如从九幽地底现,仿佛阎罗现身,判决降临,不容置疑。

    三人被他眼光一锁,浑身冰冷,心头一紧,哪里能动。

    “可是你们却勾结外人,染指剑宫,是为其罪!王太玄给你们留了多少遗产?或交或死,自己选!”

    “你”曹冰脸色唰地一白,气血攻心,喉头已甜。

    “哼!”

    徐山面色一冷,头发飞扬如魔虎,鼻息之声,肉眼可见,空中扭曲一道波纹,直扑而去,三人闷哼倒地。

    “云水记下,峨眉紫薇、山城秦家、玉蟾门,以后皆我剑宫挚友,他们观我大典,以生死相待,以后我宫门人,当同等报之!还有这位是何门中人?一同对待!”

    他指着被放置于墙角依旧昏迷中的明九真,以为与陈道长一般,护卫自己剑宫受伤。

    “小师叔那是神符宗的明九真,说是我师傅道侣,剑宫客卿,是来找你论道的!”

    李云水刚点头一半,就发现徐山指敌为友,只是徐山现在气势如神似魔,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结巴回答。

    程秋衣在旁,听他一句“挚友以生死相待”绑住自己玉蟾门,嘴角一抽,眼光悠悠,暗讨,此人哪里是传说中的暴戾刚直,粗狂外表下,其实心细若丝,实为脸厚心黑的狐狸。

    “神符宗?明九真?”

    徐山眉头一皱,遥远得仿佛无数年前的画面倏然而回,那是当年在山城,懵懂求道于刘白玄,对方给自己揭开这个世界的一角,还赠送现金房产,说是将来遇到其师傅,甚至神符宗的冤案,代为关照。

    “好得很!关起来,老子陪他论道!”

    他脸色略变,没想到两人在这种场合下相见,还是敌我立场,又有风行司在侧,只能顺水推舟地演戏,回头清算因果。

    程秋衣也皱起了眉头,这明九真是风行司当年挂个号之人,原本这次之后,就应该由自己押解入京,妙目流转,开始思索如何从徐山手下拉走。

    “剑宫子弟,今日以身护道,自该嘉奖,一人一粒翠灵丹,李云水,你的付出我看在眼里,自取一粒澄神丹!”

    徐山何等眼力,察觉到对方也有心思,暂且压下,转换话题。

    “谢谢长老!”

    大殿响起众人欢呼,可惜有气无力,李云水急忙将抚平丹分别服下。

    至到此时,徐山携青莲剑阵,破梯而出,半个时辰,苍蝇蚊子,一扫而光,奖惩赏罚,无不有度,这个幽深山谷,已无人不服,当然,有不服的,都已躺下。

    玉蟾门出品,必是精品,片刻后,王太乙、李云水,与众弟子一起,面朝那个瘦骨嶙峋,却安稳如山的身影处,一揖而下,他们眼里,再无怀疑与忐忑,只有荣耀与崇拜。

    徐山看着一双双闪亮的眼光,心中暗叹,你们确实幸运,拜我则罢,却不知自己拜入了一个何等伟大的门庭。

    他刚才站立这一刻,总是遥想,这等剑阵护山的剑宫,都破败如斯,那灿烂的飞仙文明,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天道如此?

    “程姑娘,请早些休息,我有些乏了,明日再请你喝茶。”

    他怅然若失,失了兴致,向程秋衣点头致意,袖子一挥,提一壶酒,转身而去。

    和风扑面,众人感觉到一股不可抗拒的柔力,将自己扶了起来,惊叹中再抬头。

    那个仰山骨架的身影,乱发披肩,衣带飘飘,沧桑如几千年风雨洗过的山岩,已经飘然走远,不知为何,突然那样疲惫而让人伤感。

    王李二人对视一眼,回忆起自己曾经对徐山的仇恨与嘲笑,如今对方硬生生从历史长河归来,挽青城之将倾,已经想象不出这是何等魄力与智慧,只知道对方从一头猛虎变成了骷髅,光滑的眼角已经有了几道皱纹。

    他们心中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酸甜苦辣,各有所感,李云水再次拜服于地,没有人看到她的容颜,只知道她久久未起。

    王太乙抬头仰望天夜空,那朵莲花已经消散,皎月与星汉重现,脸颊滚下一滴老泪,呐呐道:“大师兄,我们不如你的眼光远亦!你知道吗,小师弟已经点亮了我们剑宫的圣灯!”

    徐山来到山顶道观,门口正站立往下探头探脑的胖子。

    他见到徐山归来,大喜过望,本准备向前,又有些畏惧对方气势,踯躅当场:“白长老,情况怎么样?刚才天上好像出了一把剑”

    “没事,几个跳梁小丑而已。”徐山见到他,终究有些亲切,摇头笑道:“逍遥呢?”

    “睡下了。”

    “那你下去吧,找李云水,有惊喜。”

    胖子领命而去,走到下山栈道口,回首而望,只见浩瀚长空,一月若盘,盘中,是道观如龙角檐,一个人影,坐在那里,不时举壶往嘴灌,似古时诗人,似天涯倦客,在饮酒邀月。

    他与徐山认识亦短,从那日徐山为他一怒而起,对方就深不可测,高不可仰,可现在看着那道孤寂的影子,胖子心中一颤,心想,恐怕这仙人一般的人物,也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伤心故事。

    徐山坐在檐角,几十米下是缥缈层云与萤火,几万米高空是灿烂星河,心里慢慢流淌山城遇到刘白玄后的岁月,还有母亲、燕燕和石兰的笑眼,短短几年,已如歌如烟。

    那银盘,似乎触手可及,举手去摸,月光破碎,却又是已好久没有想起的妻子容颜,徒捞一把空气。

    他呆呆而坐,思念茫茫,不知归途,今日之后,自己青莲剑气将成,又有剑阵护身,就算黄琼飞鹤再至,也可淡然视之。

    这通天之路,一如自己现在坐的位置,已在云层之上,可那皓月九霄,依旧在十万八千里之外。

    他举壶长饮,酒水顺着胡须,打湿衣襟而不自知,口中喃喃轻哼石兰离婚前夜,自己在石阶所吟之词。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秋。飞镜无根谁系,嫦娥不嫁谁留恍惚使人愁问云何、玉兔解沉浮,若道都齐无恙,云何渐渐如钩!”

    一壶酒罢,他跳下檐头,再于观中提了一坛,重回月下,继续长饮。

    他身体状态其实已近衰败,神思也因推演剑阵,而快灯枯油尽,片刻后,居然醉意蒙蒙,山风一来,隐约有人在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

    他仿佛听到羽衣霓裳曲,立身而起,对饮成三人,脚步一踏,似真要上九天揽祥云。

    那下面,就是千米山谷,即使金丹真人在此,以无意识的自由落体下坠,结局也逃不出一抔肉泥。

    就在这时,泥丸虚空,陡然一声剑鸣,无始无起,无痕无迹,似远古来,到未来去,只在虚空擦身而过,却让礁石上的迷离玄黄猴子,蓦然张眼。

    现实世界,徐山,也陡然醒来,看着脚下深渊,念头一转,已经明白刚才发生了何事。

    “出来吧!难道还要我请?”

    他自嘲冷喝,曾经假冒剑神,现在金丹不惧,如此堂堂半仙,差点被一个鬼魅拉下山谷,也是惊喜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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