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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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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城中出事,就担心我给卷进去——他知道我可是个尽职尽力偏执得很的好捕头。  于是他一脚踢开酒桌,提着朴刀往牡丹坊奔来。  他才不怕什么“飞刀门”,也不管有没有“飞鹰营”!  他只关心我的安危,因为我是他的兄弟!  当时,他那亮晶晶的眼睛与满头的汗水,诚挚的神情,真令我感动!  又一阵脚步声,小金后面出现几张面孔,是大狗、二马、葫芦和屎坨子,都气喘吁吁,一脸的关切。  “哦,弟兄们,我没事,没事……”  不知为何,我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的确,经历了一晚的血腥、恐怖与惊栗后,再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一切更让人感到温暖了。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神秘女郎(1)
(一)  “看到这件袍子,我便想脱掉官服,换上它去痛饮一番……”  小金懒洋洋地说。  “兄弟,看你该看的,袍子先让我看。”  我冷冷地说。  说这话时,我和小金正呆在县衙捕房里,各自干着奇怪的事:小金在读诗,而我则站在架子前,盯着一件崭新镂金的绿袍,努力把自己想像成花花公子。  难道不奇怪吗?小金这么个爱玩、好动的小混混,居然手持诗卷!  而我这个以古板闻名的刘捕头,却瞧着件新衣裳作风流遐想!  我可以告诉你:对捕头来说,无论干出什么事情,你都不该感到奇怪,因为这里边有捕头的职分。  我继续凝视绿袍。  它颜色发亮,仿佛刚熟的青苹果,上面绣着的缕缕金线,像是照在果实上的束束阳光。  小金斜躺在榻上,肚皮上搁着一壶酒。他一边饮酒,一边瞅着手里的诗册,不停地唉声叹气。  我不理他。  那是卷李太白诗集。  我塞给他读的。  几名捕快弟兄在旁边穿皂色公服,是大狗、二马、葫芦和屎坨子。他们穿好,到兵器架上取了黑鞘朴刀,转身向我俩行礼。  “刘捕头,金捕头,属下们先外出巡视。”大狗说。  我点点头。  小金继续苦叹。  大狗他们走了。  我朝小金踱去。  小金抱怨道:“你一过来,我便知道这酒更饮不痛快了!”  “兄弟,你从京师公干回来,一直在饮。”我微笑道,“读到哪一首?”  小金懒懒地将诗册朝我一晃,我发现他在读的那首《行路难》,正是李白的绝唱之一:  “金樽清酒斗十千,  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  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  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  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  行路难!  多歧路,  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  直挂云帆济沧海。”  “好诗,壮志难酬,却不失其豪迈之气。”我轻轻赞叹道。  “好你个头,”小金道,“就头一句说饮酒还不错。”  我微笑。  我决定等待,不与这小兄弟计较。  果然——“大哥,你逼着我背这个,莫非有什么想法?”小金按捺不住问道。  “和‘飞刀门’有关。”我淡然道。  “‘飞刀门’?”小金一脸迷茫。  ——我与小金这番交谈时,距牡丹坊之变,柳云飞之死已经有一个月了。  ——那一夜我目睹的事,终究太过离奇,所以我只有选择地对县太爷和小金透露了一些,跟别的弟兄都没有说,跟“飞鹰营”也没有说。  ——我讨厌“飞鹰营”,他们声称奉了圣旨,到我的地盘上来肆意行动,还胡乱杀人。既然他们瞧不上我,我也不想同他们合作。  ——柳云飞被杀,说起来当然是“飞鹰营”与州府“八队”的功劳,可柳云飞气绝时,在场的毕竟是我,而不是随后赶来的“飞鹰营”,所以大狗二马等喝醉了就在外面乱吹,说干掉柳云飞的是咱们县衙的两位神刀捕头!  ——“飞鹰营”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恼火极了。所以第二日,我便让县太爷派小金赴京师公干,我怕小金脾气大,跟“飞鹰营”冲突起来。  ——小金一走便是一个月,这期间,发生了许多意外不到的事……  “‘飞刀门’死灰复燃了!”我对小金说。  “嗯。”  “而且这一回,连‘飞鹰营’和‘八队’都没办法。”  “哦?”  “以前,毕竟知道帮主是柳云飞,如今连谁是新任帮主都不清楚。”  “哼。”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神秘女郎(2)
“县太爷也很头疼,因为州府限我们十日之内,火速查明。”  我愁眉苦脸地说。  小金看着我,笑了。  他居然一点头疼的样子都没有。  “还有呢?”他问。  “还有就是——牡丹坊重新开张了。”我告诉他,牡丹坊自从满门被“飞鹰营”屠杀后,前几日换了主人,鸨母妓女全新,听说装璜得非常气派。  “谁说的?”  “大狗。”  “哦,那我们兄弟应该去乐一乐!”小金说。  “大狗还说——”我故意一顿,小金好奇地等着。  “——那里面有个新来的舞伎,大狗怀疑是‘飞刀门’派出的奸细!”  我把话说完,小金看看我,再看看架子上那件袍子。  他又笑了。  “大哥,你今日想去察探?”  “是。”我承认。  “可这玩艺又是怎么回事?”  小金朝我晃晃那卷诗,我只好坦白,因为我尚未决定,我们两人中究竟谁去?  要去牡丹坊,就得乔装成客人嘛!  所以,我从县太爷那儿申拨经费,花二两银子,到城中最好的成衣肆做了一件袍子。  我还另外申请三十两纹银。被州府限令逼得焦头烂额的县太爷急于破案,也拨给我了。  我犹豫着,慢慢走向那件青苹果般的绿袍。  我取下了它,仔细套往身上。  可袍子颜色太俗艳,穿着它,我觉得自己浑身发涩不对劲,像个别扭的倡优。  小金笑咪咪在一旁看。  他看得哈哈大笑!  他终于忍不住跳起来说:“大哥,再怎么穿,你也像个捕头!”  他说笑间,把袍子从我这里剥下,套在了他身上。  说来也怪,衣裳一上他的身,屋里顿时熠熠生辉!  小金穿着绣金绿袍,顾盼有神,有种说不出的神气潇洒,活脱脱一个浪荡公子。  “简直像替你剪裁的一般!”我赞道。  “那当然,金捕头天生便是个花花客人!”小金笑道。  (二)  星河灿烂。  夜幕低垂。  面前的牡丹坊高楼,张灯结彩,隐隐有乐声透出。一个月前的那场大屠杀,似乎已经被人彻底遗忘,人生本来便是寻欢。  我身着皂色公服,腰挎朴刀,在黑暗中整装待发。  我真觉得自己像一个倡优。  我将要在小金之后,进牡丹坊去扮演一下捕头。  虽然我本就是一名捕头:刘捕头。  夜浓如水,人生如梦——  我握着刀。  孤独中惟一陪伴着我的刀,寄托我一生喜好的刀,证明我职业身份的刀。  不知何故,那时候我想到的竟不是刀锋的凌厉或缓慢,而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温柔与缠绵。  很遥远,我清楚那是记忆。  像一团火,若隐又若现。让人想伸手去触摸,可却害怕一伸手就会把它惊扰,令它消失。  于是,我只有静伫,等待着它变清晰。  它变清晰了,火光后,是一位红色的女子!  她在对我笑,好脆,好甜。  甜得像一丝蜜,慢慢渗入我嘴角。回味时却有些苦,但苦涩却令人的心跳加快!  我像梦游一样,要慢慢抬手捕捉她的笑声,她的笑靥。  很慢,比我出刀时的“抽刀断水”还要慢!  可我一惊——  因为我发觉,真实的笑声来自前方灯火明亮的牡丹坊,是那些妓女在笑。  于是我苦笑。我又记起了自己是谁——  刘捕头!  我在想,小金进去已经好一会儿,不知他伪装客人装得怎样了?  不过我并不担心。他是我的好兄弟,必能完成我俩的计划。我们哥俩搭档,天下无双,堪称一对神机妙算的好捕头!  (三)  小金离开县衙时,喝了三分酒,等到了牡丹坊,酒意便变成七分!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神秘女郎(3)
这正是他的绝妙可爱之处。  他赴京师公干刚回,还没有来过新牡丹坊,所以这里没有人认识他,可以尽情乔装。  所以,他斜睨着眼,穿着那件绣金绿袍,腰间系着一柄剑,大咧咧地站在牡丹坊楼下大堂。  墙壁、屏风、立柱、扶手,四处都雕满了牡丹花。虽然假花无色无味,但金碧辉煌,显出新开业的牡丹坊的奢华淫靡。  一名鸨母领着龟奴,笑吟吟来迎客人。  那鸨母三十余岁,柳叶眉带着俏意,有无穷风月。  龟奴端着盘子,上盛葡萄美酒。  小金持酒一饮而尽,他喝酒的动作一向很快!  小金一笑:“好酒,好花!”  鸨母也笑:“既名为牡丹坊,岂能无酒无花,就连小女子们,也以花为名。”  鸨母的声音很沙哑。  鸨母拍拍手,出来了一排妓女,个个浓施粉黛,蛾眉顾盼,裙子上也绣着花,花色各异。  龟奴换过一只长方盘,盘中有一方方小木牌:桃花、杨花、杏花、菊花、桂花……分别是各妓女的名字。  每只木牌前,配有小酒盏。  鸨母示意,让小金看中哪位姑娘,便取酒而饮。  岂料小金手一伸,“啪啪啪啪啪”竟将十余杯酒一气饮尽!  这下鸨母、龟奴与姑娘们皆惊,难道这客人要通嫖牡丹坊?他们从没有见过一个客人喝酒如此之快。  小金却醉眼惺忪,皱起眉:“你这些花,脂粉气重,甚是无趣,酒倒不错。”  鸨母试探:“不知客人喜欢什么?”  小金酒气醺醺:“听说有一个新来的舞伎,舞跳得好!”  鸨母为难地说:“可这舞伎与别的姑娘不同,只为贵客舞,且不许客人近身。”  小金呢喃着,将三十两银子抛进龟奴托盘。  鸨母笑了:“客人莫忘了规矩,许看不许动!”  小金哈哈道:“既然赏花,当然只看不采!”  ——于是,小金跟着鸨母、龟奴便上了楼。  ——路过楼上浴池时,小金瞥见里面纱帘轻垂,水汽弥漫,池底铸有一朵硕大的牡丹花。  ——数位丫环围着浴池在忙碌,加热水,试水温,香料、皂荚、浴刷、绢巾不断在传递。  ——小金瞥得眼睛发直,鸨母笑着推他一把:“舞伎待客前,需得汤浴,客人急什么?”  ——小金便不好着急,老实跟着鸨母拐入隔壁内堂。  内堂很大,榻上也置有酒。  小金边饮边等,他想像着隔壁浴池的情形:一名舞伎如何宽衣入浴。“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大唐昔日贵妃入浴,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这样一想,小金便愈发期待了。  酒意便有十分。  他年轻英俊的脸上,也散发出狎邪之气。  他听到了侍女的声音:“舞伎,请抬足——”他猛转头,看到两名侍女扶着舞伎进来。舞伎动作迟缓,轻轻提起纤足,迈过了门槛。  舞伎被绸巾裹着。  侍女悄悄撤下绸巾,退出门去。  舞伎便立在红线毯上。  舞衣湛蓝,薄如蝉翼,透出里面雪白隐约的胴体!  最特别的是舞伎的姿态,她不转头,却轻轻伸出手试探,像寻找客人的方向。小金盯着看,瞧出些端睨了。  “你是盲女?”他好奇地问。  舞伎不说话,点点头。  小金的眼神放肆起来,当任何人知道对面的美人看不见自己,多半都会这样。小金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舞伎。她面目姣好,身形柔美,舞衣胸口开得很低,露出细嫩美丽的乳沟。  小金头脑发热,觉得酒意有十二分了。  但他很快就见识到这舞伎的厉害——  “既是盲女,为何来此?”小金问。  “谁说盲女就不能来此?眼看不见,一双腿还能行走。”  

神秘女郎(4)
“说得好,”小金一愣,不怒反笑,“你从小目盲?”  “是。”  “叫什么?”  “小妹。”  “牡丹坊中,人人都以花为名,为何你的名字如此简单?”  “小妹不愿与寻常花草争奇斗艳!”  “怎样算是不寻常?”  “此处的花,根本不能算花。真正的花,开在山野烂漫处。”小妹冷冷道。  小金痛饮一口酒,复萌狎邪之态,挑逗道:“只要使我高兴,我便带你去山野烂漫处!”  小妹立在那里,不理他。  小金问:“你擅长何舞?”  小妹:“世间万物,皆可为舞!”  小金:“好!”  他突然立起,猛地拔剑!  酒意醺然,可身手依然非常矫健,能动作快时,他从来不会慢,剑声嗡然,惊动了小妹。  小金:“你上前来!”  小妹听到,犹豫片刻,伸手摸索,朝小金的所在移步。  小金提剑睨着她,有意低沉地呼吸,像野兽故意暴露自己的方位。小妹快靠近时,就停住了。  小金把剑探向小妹,将凉润的剑刃贴住小妹纤秀的手臂,隔着那层薄薄的舞衣往下滑,像挑逗和抚摸她。小金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他盯着小妹,剑越滑越慢。  小妹看不见,胸膛剧烈起伏,并不躲闪。  剑将要滑向小妹腰肢时,小金刷刷数下,剑花一翻上挑,削断了小妹舞衣细细的腰带。舞衣更松驰了,像片软软的云,似乎只要有阵微风吹来,小妹的胴体便将毕现。  小金举着剑,得意地微笑。  他的笑容向来迷人,很少有女人能够抗拒。  但小妹是盲女。  她突然抬手,轻轻捏住了抵着自己的剑尖!  小金一惊,他看着小妹顺着剑刃慢慢摸上,贴近过来。他收住笑,疑惑地估判小妹此举是什么意思?小妹一手握着剑柄,腾出的另一手却轻触小金身体的各个部位:肩、腰、腹。  小妹摸过,轻轻夺过小金的剑,退回原处。  小金愈发疑惑。  小妹提一口气,“刷”地出剑!  她动作泼辣凌厉,身手之快不逊于小金。剑光一晃,连划数下,将小金的绿袍割开。  ——原来她刚才的触摸,是要辨明小金的身体方位。  ——她剑锋一挑,绿袍竟飘然飞起,像蜕皮一样脱离了小金。  霎时间,小金只剩白色内衣长裤,颇有些狼狈。  他大概得庆幸面对着的是个盲女。  可小金就是小金——  小妹冷冷道:“客人还想如何?”  小金一怔,随即笑道:“原来小妹嫌这袍子碍事。”  小妹手一扬,把剑掷回给小金。  她静静而立,薄衫半掩酥胸。  十名蓝衫女乐抱着琵琶悄然进室,在一旁落座。  女乐们注视着小金,等待客人发话。  小金将剑归鞘,顺手搁在几案上,小妹静静地听着。  小金举杯示意,十只纤手一起落向琵琶弦。  一阵清脆鸣响,犹如雨珠击打水面。  琵琶声嘈嘈切切,似疾风将小妹包围。  一抹水蓝破空!  小妹动了,她将湛蓝长袖朝前一挥,幻化成千奇百异的优美姿态!  她收袖,再随乐声起舞,长袖形状复变,神奇莫测!  小金看得发痴。  琵琶声密密如织,小妹的舞也骤急。长袖在空中纵横,满屋都是闪烁迷离的蓝!  小金饮酒逞兴间,小妹已盈盈而歌: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  这首歌,乃汉朝人李延年所做,为汉乐府中的绝唱,此时被小妹挥袖唱来,别有一种诱人风韵!  。 最好的txt下载网

神秘女郎(5)
经过一番舞蹈,见她舞衣凌乱,露出雪白肩头,胴体也隐约呈现。  小金看得酒意上涌,不由握剑击案,高歌作和:  “金樽清酒斗十千,  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  拔剑四顾心茫然。  ……”  他把刚学过的李太白诗歌纵声唱来,虽不切景,有些不伦不类,却也显几分豪迈。  然而,他没有拔剑。  他整个人却拔地而起,像野兽一样扑向小妹!  小妹猝不及防,被小金按倒。  小金不容分说,便要剥去小妹的舞衣。  小妹惊叫一声,挣脱这名醉鬼,欲逃向一旁,可盲女人怎躲得过明眼汉,小金摇晃着一跃,又将小妹扑倒在女乐工中间。  这下屋中大乱,琵琶撞飞,女乐尖呼,小金与小妹翻滚着,场面十分不堪。  鸨母闻声赶来,惊叫:“客人别坏了规矩!”  鸨母与龟奴想拉开小金,可小金年轻力大,根本撼不动。  忽然,响起一个严厉的声音:“住手!”  声音并不高,但充满执法者的威严。  凡是在街面上晃悠的小混混,都熟悉这种声音。  小金当然也熟悉这声音。  他就乖乖住手了。  ——他早就等待着这道命令。  ——这一声是我喊的。  (四)  这是我一个月之内,第二次踏进牡丹坊。  我先瞧了眼小金,虽然和他联手办过不少案子,我们这样一唱一和也不是第一回,可对他乔装疯傻的本领,我还是暗暗佩服——  他发鬓乱蓬蓬,眼睛里全是血丝,嘴里呢喃哼叽,站立不稳,真像个不知置身何处的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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