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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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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名状的甜蜜和一缕缕莫名的惊喜,因为她怀上了田鹏远的孩子,这是她和田鹏远两情相悦的爱情的结晶。
  而且这件事还充分证明自己是一个完整无缺憾的女人,有能力为心爱的人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而在这之前,学生时代的欧阳筱竹总隐隐觉得女人生育是一件很神秘莫测的事情,甚至和自己遥不可及,因而时常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心,怕自己婚后生不出孩子而无法面对丈夫。
  可是这孩子来得太突然了,说来就来了,她的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毕竟她和田鹏远才相识不足半年,而且重要的是还没有结婚呀。
  又是一个月上柳梢头的美好黄昏,欧阳筱竹怀着既甜蜜兴奋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田鹏远。
  欧阳筱竹用手掠了掠额上垂落的一缕秀发,有几分苦涩地笑了一下,对田鹏远说:“鹏远,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田鹏远笑道:“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欧阳筱竹轻声叹口气,神色黯淡地说:“说真的,我也不知道算是好消息呢,还是算作不好的消息。”
  田鹏远“哦”了一声,眼光注视着欧阳筱竹,轻松地调侃道:“真是闻所未闻,天下居然还会有这样的消息。筱竹,该不会是你反悔了变心了或是对我生厌了,想和我田鹏远分道扬镳吧?”
  欧阳筱竹禁不住擂了田鹏远一拳,娇嗔道:“讨厌,我都和你……大坏蛋,你现在倒得了便宜卖起乖来了!……”她蹙了一下眉头,伤感地又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充其量只能是嫁鸡随鸡,嫁犬随犬了。要说分手,也是你日后变心不要我了。”
  田鹏远有意捉弄筱竹,脸上表情益发诧异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李辉回来了,跑来找你的麻烦了?或者是……你又想和他重温旧梦?”
  田鹏远心中自鸣得意,自那一夜占有了这个骄傲的公主之后,他已可随心所欲地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了。他还很清楚地知道,欧阳筱竹尽管是高干子女,在人们面前常常显得孤芳自赏自命不凡,骨子里却是个传统守旧的女人。要说田鹏远一点不爱欧阳筱竹也不尽然,她的美貌多情以及家庭背景,无一不深深打动了田鹏远的心。而且,征服欧阳筱竹的过程也给他带来了一种男人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只是较之爱欧阳筱竹而言,田鹏远更爱自己。
  欧阳筱竹这下真的生气了,她把脸一扭,用力推开田鹏远,气咻咻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多心,还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难道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话没说完,她眼圈就红了起来。
  田鹏远笑了笑,知趣地又上前搂住欧阳筱竹,欧阳筱竹作势挣脱了两下,终于还是让田鹏远揽在了怀里。
  田鹏远款款温存道:“筱竹,别生气啦,你没看出我是和你逗着玩呢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关系的,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
  欧阳筱竹轻声吐道:“鹏远,我怀孕了。我怀上了咱们的孩子。”
  田鹏远一下子怔住了。
  欧阳筱竹低下头有几分羞涩地说:“这可怎么办呀?要是让周围的人们知道了,多难为情多丢人哪!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她说着,情不自禁地用小手去捶打田鹏远的胸膛,随即又把头扎进他的怀里。
  田鹏远怔了片刻,面无表情地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欧阳筱竹仰起脸来,眼睛里闪射出对幸福的憧憬,抑制不住声音有些颤抖说:“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鹏远,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田鹏远沉思良久,抬起头语气沉重道:“筱竹,和你结婚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也是我田鹏远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筱竹,这个孩子不能要。”
  欧阳筱竹不解道:“为什么?我们可以马上结婚呀。”
  田鹏远面现痛苦道:“来不及了筱竹,就算是马上结婚,等过几天你的肚子一大,明眼人一望便知是咱们在婚前偷尝了禁果。这对于普通百姓来讲可能没有什么,大不了让人背后笑话、议论两句罢了,可我是一个青年干部,你是一个在校学生,你的父亲又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干部,这事一旦传扬出去,如果仅仅涉及到我,那倒无所谓,可是毁掉的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前途和名声,而是毁掉了加上你和你老父亲三个人的名声和前途啊!”
  欧阳筱竹不禁被田鹏远的分析吓住了,她身上打了一个寒噤,张口结舌问道:“鹏远,你别吓我,这事……有这么严重吗?”
  田鹏远拍了拍怀中依人小鸟一样的欧阳筱竹,缓缓说道:“别傻了筱竹,把这个孩子想办法打掉吧。你不能为此耽搁了你的学业,而我……最近听你父亲透露,说市里有意给我调动一个新的工作岗位,市委组织部正准备派人下来考查。而生活作风问题作为干部考查的重
  要一项内容,向来是共产党为官者的一个大忌啊。“
  欧阳筱竹双眼噙着泪花,难过地道:“可……这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呀!”
  田鹏远轻轻安慰道:“电影上不是说,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筱竹,孩子也会再有的。咱们都还年轻,应当先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欧阳筱竹乖顺地点了点头,泪水随即夺眶而出。
  这之后,一向不爱运动的欧阳筱竹在校园里又是跑步,又是跳绳,又是快速地上下台阶。她现在已慢慢感受到了胎动,她的心里偷偷流着泪,她想以此剧烈的运动来迫使腹中的孩子流产。她不敢去医院,也不敢去请教任何人,她瞒着同学和老父亲,以及所有的人。有一次她在跑步之后,腹中突然一阵绞痛,她双手捂着肚子痛得蹲在地上,胎动瞬间消失了,她止不住落下了伤心欲绝的泪水。可是到了半夜,胎儿又重新在她的腹中鱼一样欢快地游动了起来。
  欧阳筱竹母爱的泪水再一次决堤而下,她用被子蒙上头,躲在被窝里痛快淋漓地无声地大哭了一场。
  孩子有出生的权利,作为一个母亲怎能忍心杀死自己的孩子。欧阳筱竹铁下心来,不论田鹏远如何劝阻,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欧阳筱竹毅然决然地辍学回家,她请了长达半年多的病假,足不出户,闭门谢客。到了第十个月的时候,她产下了一名健康漂亮的女婴。
  不幸是难产。
  田鹏远从千里之外的老家秘密请来了一位接生婆。据说就是这位目不识丁的小脚老太婆,当初用双手将田鹏远接到了人世间。
  欧阳筱竹脸色苍白,她下身出了好多血,经过接生婆手忙脚乱的努力,虽然命保住了,却从此留下了不能生育的隐疾。
  那天心自打和钟慨结婚之后,就逐渐落下了神经衰弱的毛病。这天丈夫钟慨总算是忙里偷闲回来了,她的心踏实了一点,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地睡着,睡到半夜方臻佳境,忽然被一脚踹醒,她不由气恼地坐起来,怒气冲冲地望着身边呼呼大睡的钟慨。不用说,刚才那一脚无影腿,定是他所赐。
  钟慨睡觉不老实,那天心婚后对此已经领教过多次了。临睡前,那天心本想再问一问钟慨辞职一事办得究竟怎样了,可谁想他一上床便如狼似虎地抱住自己,小两口多日不见,那天心能体会到钟慨的心情,也就由着他去,这也证明自己的丈夫忠实不二没有外遇。可钟慨不管不顾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和她亲热了一番,之后倒头就睡,不出五分钟已是鼾声大起。当下就把那天心气得够呛。现在这深更半夜的,又忽然一个大脚将自己从梦中踹醒,冷不丁地吓了自己一大跳。心说若不是我差妹妹去叫你,你也不知道回来,你说有多可气;回来之后也不知道说说话,就只顾自己舒坦了事,然后就是八辈子没睡过觉似的呼呼大睡,你说有多可恨;心说你睡便睡了,还半夜里冷不防踢我一脚,你白天里气我不算,晚上还不让我安睡,你说有多可恶!虽知是丈夫无意而为,可那天心这一阵对整日里也见不到个人影的钟慨,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无名之火无处宣泄。那天心望着酣睡的钟慨,心想你倒睡得挺美,你知道我一天到晚地在为你提心吊胆,一夜夜地为你睡不成个踏实觉吗?越想越是生气,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禁不住信手打了钟慨一下,这一拳捶下去后,那天心立即就后悔了,想自己不该这么任性,毕竟不同于新婚夫妇了,她知道丈夫近日也一定是倦极了,今日难得有此好睡。孰料这一下打在钟慨身上,竟全无半点反应,丈夫连哼也不哼一声。那天心不禁又气,忍不住再次抬手打了钟慨一下,这次手上加了八成力道。再加上前次的两成,就是十成力道了,想这下就算是死猪也该翻一下身了。钟慨哼了一下,果然翻了一个身。那天心正瞪着眼等他醒来,他却眼也不睁一下,又酣然入梦了。
  那天心脾气上来,心里赌气说我今天非把你弄醒出出气不可,莫非光兴你单方面气我吓我不成?可她又怕吵醒了小床上熟睡的女儿妞妞,以及外间屋里的老公公钟世杰。她怔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现,一个歪主意从脑中跳了出来,她随即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天心揪住钟慨的耳朵,把嘴凑过去细声说道:
  “钟队长,有情况……”
  话音未落,钟慨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活似撒癔症一般,倒反过来吓了那天心自己一跳。
  钟慨见是那天心在跟他开玩笑,不高兴地埋怨说:“你这是干什么你,装神弄鬼的,大晚上的也不让人睡个安生觉?”
  说完,咕咚一声躺下,倒头又要入睡。
  那天心气极了,伸出手狠狠搡了一把丈夫,说:“嚯,你倒恶人先告状、猪八戒倒打一耙来啦!”
  钟慨不明就里,闭着眼,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道:“别无理取闹了,我睡得好好的招你惹你了。”
  那天心负气道:“哼!我就知道,案情什么时候都比老婆重要!钟慨,你先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钟慨没办法,他只好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情愿地爬起身来,问一副正襟危坐模样的妻子道:“什么事呀天心,这黑更半夜的突审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那天心抱怨道:“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就这么一直拖下去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压根儿就没把我的话放到心里去,你根本就是在敷衍我!”
  钟慨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妻子指的是什么,他瞧了一眼妻子,一脸诉苦的表情,故意逗妻子道:“天心,不是我死乞白咧地想干这份刑警工作,可领导偏偏就信任我,把我钟慨视作不可多得的人才。唉,我有什么办法?是领导不批准我的辞职呀!”
  那天心冷嘲热讽道:“看你多大的本事呀!这么说,离了你地球还不转啦?钟慨,别自作多情臭美了,也就是自家人把你当个宝!告诉你,这回可是对你的最后通牒。我可不是吓唬你,你要是再执迷不悟继续干你那个破刑警,咱俩就真的去离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把妞妞也给你扔下。”
  钟慨一看妻子这回真的生气了,连连举手告饶道:“老婆,我投降,我举手投降了还不行吗?八路军优待俘虏,娘子,你就再宽限几日吧……”
  那天心不依不饶道:“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这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呢。这次你要不给我把话说清楚,休想再蒙混过关。”
  那天心胸脯起伏不已,她已经软硬兼施恩威并重,给过他不止一次的机会了。
  钟慨笑道:“天心,别着急,我逗着你玩呢,实话对你说吧,局长已经格外开恩答应我的辞职请求了。不过,局长也向我提了一个条件……”
  钟慨说到这里,有意卖了个关子。他得意地看着妻子,停顿不说。
  那天心关切地询问:“什么条件?”
  钟慨凛然道:“侦破田市长遇刺案。”
  那天心疑惑道:“案情不是早就真相大白了吗?街谈巷议不都传说是市委书记孙毅然背后搞的鬼吗?”
  钟慨摇摇头,道:“那只是人们的无端臆测,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事实上我手头没有掌握任何有价值的证据,到现在我这个刑警队长还是一头雾水一筹莫展啊。”
  那天心把头偎在丈夫怀里,喃喃道:“钟慨,这回你可要说话算数。别把老婆骗到了手,又骗得老婆为你生下孩子,就抛在一边不管了。我是一个女人,和你们男人以事业为重不同,女人对生活有女人的理解。你想想看,自打结婚以后,咱俩的结婚纪念日,你的生日,老爷子的生日,我的生日,妞妞的生日……你在家里陪我们过过一回吗?”
  提起这些事来,那天心就备感伤心,眼泪吧嗒吧嗒地说着就掉了下来。
  钟慨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悠悠轻诉道:“天心,我知道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等这回案子结了,我一定解甲归田,和你一道过男耕女织平静的生活好不好?”
  那天心含泪幸福地点了点头。
  第六章
  雷迪亚广告模特公司。
  一个记者打扮的人来到了大门口,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又仔细瞧了一眼门前的铜匾招牌,确认无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欢天喜地地抬脚迈了进去。
  刚进门两步,看门的老头从后面喊了一嗓子,快步追了出来,一把拉住他,用警惕的目
  光上下打量他,不客气地问:“你找谁?”
  记者向老头先低头鞠了一躬,满脸堆笑回答道:“老大爷,我是记者。是专门来采访祁莹的。”
  老头仍是不放松警惕,盘问道:“来这儿的小伙子多了,找祁莹姑娘的就更多,差不多都是打着记者的幌子,其实还不是心怀鬼胎别有用心?”
  记者哭笑不得,辩解道:“老大爷,我真是记者,真不是心怀鬼胎。不信,您瞧我这身打扮。”
  老头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老练地问:“有记者证吗?”
  记者忙不迭点头哈腰道:“有,有。您瞧,您这一吓我,我把这茬儿倒给忘啦。”
  说着,他掏出记者证,规规矩矩地双手递给老头,心说这老头真逗,嘴里恭维道:“您警惕性可真高啊,有您这样尽职尽责的人把守着大门,保准儿一个坏人也进不去。”
  “那是。”老头一边对照着记者证上的相片,一边骄傲自信地说道,“这儿已经换了好几个看门的了,最后,领导就把我给留下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警惕性高,爱岗敬业,铁面无私,不怕得罪人。你想想,这儿是什么地方?这是模特公司,一群百里挑一的漂亮女孩子在的地方,用句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讲,叫做美女如云!不多加小心行吗?不长着一双火眼金睛行吗?就这样紧小心慢小心,有时候还是让你们这些年轻人钻了空子……唔,看来你还真是个记者。”
  老头把证件还给记者。记者接过,嘴里道了一声谢,满以为这下可以进去了,扭身正要接着往里走,老头又忽然扯住了他。
  “记者,记者也不行。”老头深思熟虑地说,“你预约了吗?”
  “预约?”记者愣了一下,随即撒了个谎道,“早就预约好了。老大爷,这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记者一口一个老大爷,叫得老头也有些动心,老头严肃道:“好吧,今天就放你进去。不过,如果以后一旦让我发现你欺骗我,那下一次你就是好话说破了天,也休想再迈进这个大门一步了。”
  “好嘞!”记者揣好证件,连忙往里紧跑了两步,他生怕老头再一次反悔了。跑到半截,回身朝老头又弯腰大大鞠了一躬,大声称谢道,“老人家,我替这里的姑娘们谢谢你了!”
  瞧着记者兴高采烈地跑了进去,老头也不禁乐了,还没乐完,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自己的后脑勺,懊悔不及道:“嗨,忘了让这小子登记了!”
  练功房内,伴随着节奏鲜明的现代音乐,一群风姿绰约的模特正在一名年轻女教师的悉心指导下走台步。祁莹也夹在其中,她尤其显得出类拔萃容光照人,此时正用心凝听一丝不苟地刻苦训练。
  “……好,第三排跟上……把双肩打开,胯摆动要自然……”年轻女教师目光紧盯着姑娘们,不时拍着手喊道。
  门外,一个人不时露出半张脸来鬼头鬼脑地往里偷窥。他的目光如醉如痴地追随着祁莹那曼妙迷人的身影。他那魔魔怔怔好笑的样子惹得一些姑娘们掩嘴偷着乐。
  冷不防,门忽然打开了,年轻女教师气势汹汹双手叉腰立在面前。
  “你这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面搞什么鬼?”年轻女教师厉声责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门外之人赔着笑脸,自我介绍道,“我是记者,是特意来采访模特祁莹的。”
  “记者有什么了不起?”年轻女教师并不理会这个茬,态度强硬道,“没看我们正在训练吗?是谁放你进来的?”
  “我……”他惟恐累及看门的老头,情急中用手一指房中兀自走着猫步的祁莹道,“是她,就是她让我来的。”
  祁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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