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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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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鹏远亲自驱车,二人经过一路颠簸来到围场。一路上,田鹏远对妻子筱竹情话绵绵,体贴呵护,使欧阳筱竹真的仿佛回到了与田鹏远相识初恋的幸福时光。
  围场的设施十分简陋,不过是当地的几个老乡圈了一块山地,承包下来,买了几匹马,招揽游客而已。但是马却是好马。
  田鹏远心怀鬼胎,干咳一声道:“筱竹,这里刚开发,还未走上正轨,简陋是简陋了一点,不过是天然风光。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那些人为营造的风景区。”
  欧阳筱竹环顾四周,不以为然道:“这里很好呀,山清水秀,像一个世外桃源。”
  二人来到马厩前挑选马匹,欧阳筱竹看着那一匹匹扬蹄嘶鸣的骏马,激动异常。她像鸟儿回到了大自然,置身于绿地蓝天,她禁不住脸儿通红,兴奋得像个少女,她挨个儿走到马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摸这匹,又摸摸那匹,她不时地发出惊叫,吓得后退。她的样子既跃跃欲试,又有些畏惧不前。
  田鹏远看在眼里,心头禁不住滋生了几分留恋。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这一念头。
  他想,筱竹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哪里能想到已经死到临头了,她还这么快活!这么高兴!……
  这一次名为骑马,田鹏远暗中实则欲置妻子于死地。
  他本不想杀妻,至少不想这么快就再度动手。这无疑是极具风险的。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觉得错不在己,全是妻子的过错,是妻子自己把自己一步步逼上了绝境,一步步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欧阳筱竹不死,实在是田鹏远的一块心病。何况她又悟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又和钟慨暗通往来。尽管钟慨已被革职羁押,可是还会有第二个钟慨、第三个钟慨……
  欧阳筱竹曾说过原谅自己,既往不咎,但田鹏远除了自己,从不相信第二个人。
  程北可的确是一个得力的干将,他果然不负自己所望,让钟慨后院起火,使钟慨陷身于风波亭之中,百口莫辩,浑身长嘴也说不清。而钟慨的锒铛入狱,对自己而言,既拔除了一个眼中钉,去掉了心头大患,又无疑是一个杀害妻子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能错失这一绝好良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要把握住。
  欧阳筱竹手忙脚乱,急得额上出了一层细汗,冲着田鹏远不无撒娇道:“鹏远,快来帮帮我呀,我没有骑过马,你来帮我挑一匹性格温顺的马吧……”
  望着妻子憨态可掬的样子,田鹏远笑了笑,走进马厩,一边挑选一边爽声道:“好,筱竹,我一定帮你挑一匹最温顺善良的,就像你一样。”
  欧阳筱竹笑嗔道:“我才不当马呢!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说是不是,鹏远?”
  田鹏远脸上略有尴尬之色。一时语塞。
  田鹏远从马厩牵出了两匹高头大马,一匹枣红,一匹雪白。
  枣红马打着响鼻,而白马则安安静静。
  田鹏远为两匹马熟练地套上马鞍,然后一拍那匹白马,对欧阳筱竹一笑道:“这匹白马老实文静,你就骑它吧,保证健步如飞,如踏平地。”
  欧阳筱竹看了丈夫一眼,笑着拒绝道:“还是你来骑白马吧。”
  田鹏远诧异道:“为什么,这匹枣红马性格刚烈,你恐怕难以驾驭。”
  欧阳筱竹妩媚一笑道:“当年,你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白马王子当然要骑白马了。”
  田鹏远不由笑道:“老了,还谈什么白马王子不白马王子的。”顿了一顿,又深有感慨道,“光阴真是如白驹过隙呀,一晃,咱俩都老了。”
  欧阳筱竹一往情深道:“你不老,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田鹏远一笑,然后摇头叹道:“筱竹,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也就是你把我当成白马王子,除你而外,再无第二人了。”
  欧阳筱竹道:“那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是你的妻子嘛!”
  说罢,用一双笑眼看着田鹏远。
  田鹏远心中有愧,他有些尴尬地冲妻子一笑,然后催促道:“筱竹,咱们上马吧。”
  说着,他果然将马匹调换,将枣红马的缰绳递给妻子,将白马的缰绳挽在自己手中。
  二人正要登鞍上马,一个马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两副摩托车头盔,走到二人跟前道:“这里乱石很多,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戴上这东西吧。”
  田鹏远怔了一下,随即取笑道:“噢,你们这么偏僻的地方,也开始和国际接轨啦?骑马戴摩托头盔,简直不伦不类。”
  说罢,把头转向欧阳筱竹,道:“筱竹,咱俩二十年前看的那场电影里,男女主人公骑马戴头盔吗?”
  欧阳筱竹笑了,摇摇头。
  田鹏远又征询道:“那你说,咱们戴这玩意吗?”
  筱竹似有些迟疑,最后莞尔一笑道:“你说吧。你让我戴我就戴,你不让我戴我就不戴。”
  田鹏远笑道:“我建议不戴。戴上它多煞风景,搞得一点浪漫气氛都没了。”
  说着,随手将头盔又递还给了马童,彬彬有礼道:“谢谢你。”
  马童赌气道:“是你们自己不戴的,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不负这个责任。”
  田鹏远不快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和我妻子不会有事的。尤其是我妻子,更是洪福齐天,吉人天相。”
  马童自讨没趣地走了。
  二人欲重新上马,欧阳筱竹上不去,田鹏远帮妻子登鞍,他一边对妻子讲述骑马的要领,一边轻轻地将她扶上马背。
  当欧阳筱竹坐上枣红马的马背时,那马身似乎轻颤了一下。
  欧阳筱竹坐稳之后,田鹏远用手在马臀上轻拍了一下,那马迈开四蹄,嘚嘚走了起来。
  田鹏远伸手入鞍,从白马的马鞍下摸出一粒石子。
  他暗嘘了一口气,心道亏得自己多留一手,在刚才备鞍时,在两匹马的鞍座下都放入了石子。
  欧阳筱竹忽然在马上回头一笑道:“鹏远,你对我这样好,帮我圆了这场旧梦,我就是现在死去,也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
  话音未落,那马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并撒开四蹄朝前小跑了起来……
  林晓风带领大马等人,荷枪实弹冲进神圣律师事务所,里面的人见状,都不约而同惊恐地站了起来。
  林晓风一脚踹开主任室的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兵分两路,大胖带谢虹及小李子等人端枪,如神兵天降,也同时降临到程北可的家中,同样大失所望,无功而返。
  林晓风回来后面向唐若飞报告:“程北可已经畏罪潜逃。”
  唐若习思忖片刻,把手中吸至一半的烟狠狠掐掉,拍案道:“发出通缉令,向全国通缉程北可。”
  欧阳筱竹已经进入了最危殆的时刻,她骑坐的枣红马越跑越快,还不时地前仰后踢,意欲将马背上的人掀翻颠落。欧阳筱竹紧抱着马脖子,身体死命贴向马身,她随着马背一起一伏,却顽强地不肯掉下,枣红马激怒起来,越发四蹄如飞,跑得疯癫,直向一面高坡冲去。她回头看了一眼,见田鹏远的白马不紧不慢地随后跟着她,不禁心中大痛。
  田鹏远在后面暗自惊讶,她没有吓得失声尖叫,痛哭流涕,也并不向自己呼救,一个初次骑马之人,居然在一匹跑得如癫似狂的马上坚持良久而不摔落,真是令人赞叹。
  那枣红马跑上高坡,益发狂躁,终于纵身一颠,将欧阳筱竹从马背上重重颠落下来。随着欧阳筱竹跌下,那马随即也渐至安静下来,跑出了数十米后,停止了跑动,甩着尾巴,在坡上吃草。
  田鹏远眼见着妻子从马背上跌下,正中下怀,脸上露出了得计的笑容。此番筱竹不论是死是生,他都已经稳操胜券。筱竹若死,自不必说。纵是筱竹命大,又一次死里逃生,也逃不出自己掌心。若不死,则非伤即残,摔成植物人也未可知。她若再提出离婚,人们就会以为是她怕拖累于他,而他则坚决不离,以示重情讲义,人品高尚,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然后再徐图谋害。他打听到有一种叫琥珀酰胆碱的药物,是一种呼吸弛缓剂,在西方一些国家作为死刑执行剂。此药物杀人无痕,注入人体后很快消散,法医很难追查检验。到那时,神不知鬼不觉,再置妻子于死地。
  田鹏远先纵马至那匹枣红马旁,他从枣红马的鞍下取出石子,不动声色地抛掉。
  田鹏远又下马,来到妻子欧阳筱竹身边。
  欧阳筱竹躺在坡地上,伤势严重,她茫然地大睁着两眼,嘴唇苍白,脑后浆红一片,草石尽染,血水汩汩,正不断地涌流出来。
  这一次欧阳筱竹是必死无疑了。
  田鹏远表情痛苦,假作悲伤道:“筱竹,都怪我,我不该带你来骑马的……”
  欧阳筱竹笑了。她吃力地抬起一只手,指指自己的胸口,示意有东西给丈夫。
  田鹏远犹豫着,把手伸向了妻子的胸衣,从那里他掏出了一张纸。他展开一看,大吃一惊,竟是一封遗书。
  遗书上是欧阳筱竹那工整娟秀的字体,写道:
  我不小心骑马跌死,与我丈夫田鹏远无关。
  ——欧阳筱竹绝笔
  田鹏远心头一撞,不寒而栗道:“筱竹,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我要下手害你吗?”
  欧阳筱竹脸上平静地笑道:“知夫莫若妻。这份遗书我写下一段日子了,我没有标明日期,就是不知道你会选择在哪一天下手。”
  田鹏远全身止不住颤抖起来,他再一次看向那份遗书,果然落款下没有日期,他心中百感交集,顿觉汗颜,妻子至死都在想着自己,为自己开脱罪名。
  田鹏远忍不住抱住了妻子,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叫道:“筱竹……”
  欧阳筱竹气若游丝,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弥留之际,她的目光迷离,怔怔望着湛蓝的天空,脸上现出一副憧憬的神态,微笑道:“假如有一天,你要是找到了咱们的女儿,你替我亲亲她。”
  说罢,撒手人寰,溘然长逝。
  田鹏远抚尸恸哭……
  冷梅家。
  妞妞在楼下和几个孩子一块儿玩,一个女人四下张望了一眼,悄然走过来,蹲下身子,和颜悦色地对妞妞说:“你是叫妞妞吧?”
  妞妞头也不抬道:“是呀。你怎么知道?”
  王梦瑶笑了:“我不光知道你叫妞妞,我还知道你爸爸叫钟慨。”
  妞妞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好奇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这个女人是王梦瑶。此番为绑架钟慨的女儿而来。
  王梦瑶笑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阿姨呀。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妞妞,你好久没见到你爸爸了,你想你爸爸吗?”
  妞妞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王梦瑶拉着妞妞的小手道:“那,阿姨带你去见爸爸好不好?”
  妞妞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道:“不,我姥姥、我妈、我小姨,还有幼儿园的老师们,她们都说不让小朋友跟不认识的人走。”
  王梦瑶编假话道:“是你爸爸叫我来的。”
  妞妞质疑道:“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王梦瑶一怔,随即笑道:“你忘了,你妈妈爸爸不是正在闹离婚吗?你爸爸不敢来,怕你妈妈和他吵架,可是他又很想你,所以就想了一个办法,委托阿姨悄悄来接你。”
  妞妞扭头朝楼上看了一眼,道:“不能让我妈妈,还有我姥姥、小姨知道对吗?”
  王梦瑶夸奖道:“对,妞妞真聪明。这件事情对谁都不能说,要保密。要不然以后你爸爸再想见你就难了。”
  妞妞仍不放心道:“阿姨,你不是坏人吧?”
  “阿姨不是坏人,阿姨怎么会是坏人呢?”王梦瑶脸上有点尴尬,她笑笑,用手一指不远处停放着的一辆面包车,哄骗道:“妞妞,不信你跟阿姨过去看看,你爸爸就在那车上等着你呢。”
  冷梅打开窗子,探身冲楼下喊:“妞妞,该回来喝两口水了!……”
  她连喊了几嗓子,却既不见妞妞本人,也听不见妞妞的回答,她一下子慌了神。她几步奔进小屋,冲着靠在床头正戴着耳机听歌的那雨心张皇失措地喊道:“雨心,你走得快,你快下楼去找找,这么一转眼的工夫,妞妞怎么不见了?”
  那雨心下楼,左右张望寻找,转过一幢楼,她看见了前方数十米外,一个女人牵着妞妞的手行色匆匆地走。
  那雨心在后面喊道:“妞妞……”
  妞妞听到了那雨心的喊声,脚底下一停,把头转了回来。那女人见此,却突然一把将妞妞夹在腋下,飞快地朝前面停放着的一辆面包车跑了过去。
  那雨心猛然意识到不妙,她急切大喊:“妞妞……快回来……妞妞……”
  那个女人跑至车前,在车内一个男人的接应下,将四肢挣扎的妞妞硬塞进了面包车。就在那雨心不顾一切地冲到离面包车几步之遥的地方,那辆面包车轰鸣一声,飞速地逃窜而去。
  那雨心眼睁睁地看着妞妞被人绑架而去。
  钟慨身陷囹圄,唐若飞和林晓风前来探监。
  看守打开铁栅,让二人入内,然后退了出去。
  钟慨抬头道:“唐局长、晓风,你们来了。”
  唐若飞道:“钟慨,你受委屈了。”
  钟慨怔道:“委屈?这么说,您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啦?”
  唐若飞喟叹道:“对别人我不了解,对你钟慨我还不了解吗?你又不吸烟,要打火机干什么?再说,你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再笨也不至于杀了人之后,把这么重要的证物遗弃在现场呀!很显然,是有人栽赃陷害。”
  钟慨感动唏嘘道:“局长明察秋毫,我还以为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呢!我妻子现在对我是恨之入骨,我的处境可以说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
  唐若飞怀有几分自责道:“都怨我,如果当初我答应了你的辞职申请,也许今天在你身上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了。钟慨,我觉得对不起你呀!……”
  钟慨苦笑道:“到今天我才懂得,干警察这活儿是一门前仆后继、责无旁贷的事业,假如你以后还允许我继续做一名警察,你放心,我决不会再向您提出辞职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我就是想回头也回不去了。……噢,唐局长,程北可抓到了吗?”
  唐若飞摇头叹息道:“程北可已经畏罪潜逃了。钟慨,看来,你还要在这里多委屈一些时日。市委市政府对你的案子感到非常震惊,专门召开了会议,一些市领导认为此事严重影响了警察形象,严令我整顿队伍,杜绝此番事情再度发生。”
  钟慨不屑道:“不用问,一定是田鹏远主持的会议。”
  唐若飞正色道:“不错。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确是魏国立一案的最大嫌疑人。不抓获程北可,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洗清你身上的污水呀。”
  钟慨勉强笑道:“没关系,我相信组织,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林晓风这时插嘴道:“钟队,告诉你一件事情,田鹏远的夫人——欧阳筱竹死了。”
  钟慨一凛道:“怎么死的?”
  林晓风道:“她和田鹏远出去骑马游玩,从马背上摔下来,不幸坠马身亡。”
  钟慨不假思索道:“不,这一定是田鹏远干的。”
  林晓风道:“欧阳筱竹死得蹊跷,我们也感到可疑,不过经事后调查,虽不能最后排除田鹏远有杀妻的嫌疑,但从目前搜集到的情况来看,只能暂定为是一起意外事故。”
  钟慨沉思不言了。
  唐若飞看着这个即使身陷囹圄,却仍一心扑在侦破工作上的爱将,沉吟半晌道:“钟慨,还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告诉你,你的女儿妞妞……失踪了。”
  钟慨抬起头,不相信似的盯着唐若飞,过了一会儿才道:“局长,你说什么?”
  唐若飞顿了顿,长叹了一口气,掩饰不住伤痛道:“确切地说,是被绑架了。”
  钟慨如受当头一棒,呆怔无语。
  唐若飞沉声道:“我们怀疑是程北可狗急跳墙,欲把你的女儿作为人质,以便在最关键的时候要挟我们。所以,我分析,他在短时间内,甚至不到最后关头,不会加害你的女儿。”
  林晓风见状,心里难受道:“钟队,你放心,我和弟兄们就是豁出命,也一定会救出妞妞的。”
  二人说罢,心里头都觉得如同压上了一块重石,堵得难受。彼此对视一眼,默默地告辞而去。
  看守重又锁上铁栅。
  钟慨蓦地惊醒,他发疯似的扑身上前,用手抓住铁栅用力摇晃,冲着唐若飞和林晓风二人尚未走远的背影,怒狮般大喊道:“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去救我的女儿!……”
  话音未落,泪下如雨。
  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回家了,小李子回家来拿几件换洗的衣服,收拾好之后,他的眼睛又情不自禁地向墙上望去,望向那一张他用电脑绘制的那雨心的肖像。他向那张画像注视了一会儿,摇头笑了笑,走出门去。
  这里比较偏僻,小李子沿胡同走了没多远,一个女人低着头,神色有些慌张不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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