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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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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又笑:“是在等那个标致的女模特吧?”
  何不为心里一怔,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胖子笑了起来:“她叫祁莹,对不对?”
  何不为点点头道:“不错。你们?……”
  胖子又道:“我还知道,你是一个专写那种花边新闻的记者。”
  何不为越发诧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胖子笑道:“我们是蝙蝠侠,专门铲除人间的不平和邪恶。听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道德败坏品质恶劣,我们哥俩今天想开导开导你。”
  何不为惊慌失措道:“开导?什么开导?”
  胖子向瘦子递了一个眼色,这时那个瘦子尖声叫道:“这都不明白,我们想揍你。”
  何不为不寒而栗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商量……我破财免灾好不好?我把身上的钱全……”
  何不为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不妙,他一边说着,一边眼观六路。他话未说完,趁二人一个不注意,猛地一头将那个胖子撞翻在地,随即夺路撒腿便跑。
  他是一个记者,平时他为了抢新闻就经常这样快跑,可以说短跑是他的强项。没想到记者这个职业,反倒使他练就了一双常人难及的飞毛腿,让他今日免遭劫难。
  他听得身后瘦子陡然叫道:“这小子使诈。他妈的怎么文化人也干这个?”
  二人气急败坏地紧跟着追来。
  没跑出多远,二人就感觉出了速度上的明显差距。
  胖子先停下,他望着一溜烟跑远的何不为,气喘吁吁地说:“别追了。根本追不上。”
  瘦子也泄气道:“这小子怎么跑起来跟兔子似的。记者们都这样吗?都说跑得贼快,他妈的,咱们就是贼,可他跑得竟然比贼还快。”
  令二人可气的是,何不为此时在前面也停下了。并且回身朝这边张望。他其实是担心祁莹这时候如果出来,会遭到危险。
  瘦子见状,欲哭无泪道:“这小子成心在气咱们呢。出道这么久了,我还没这么栽过呢。胖哥,你足智多谋,你说怎么办?”
  胖子斜了瘦子一眼,没好气道:“还能怎么办,凉拌。打道回府吧。”
  胖子走了五步,忽然回头道:“有一个办法倒可以一试。我要让这只受惊的兔子乖乖自己走回来。不过,就看他有没有种了。”
  胖子低声对瘦子说出了主意。瘦子听完,连连点头称是,惊喜道:“弟兄们都说你有七步歪才,果不其然。我服了。”
  二人理也不理何不为,转身径向来路走去。一边互相扬声高叫道:“不追了,不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跑了那个男的,我们正好回去找那个女的一并算账。”
  他们有意让这话传到何不为的耳中。
  二人回到了会展中心门外,坐在铁栅栏前,各自摸出一颗烟吸上,守株待兔去了。
  不一会儿,果然就见何不为神情悲壮地缓缓走了回来。
  瘦子叹服道:“胖哥,果然不出你所料,兔子回来了。”
  说着面露凶相,就要起身扑上去。
  胖子一把拉住他,道:“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想把他再一次吓跑吗?”
  何不为走到二人身边,一言不发地盯着二人。
  胖子一竖大拇指笑道:“好小子,你倒是挺有种。”
  瘦子也龇牙笑道:“还真不是孬种。”
  何不为紧张道:“你们要是敢胡来,我马上报警。”
  胖子不以为然道:“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过来送死?你直接报警抓我们好啦。难道我们哥俩坐这儿抽颗烟也犯法了吗?”
  何不为气得脸发白道:“卑鄙无耻,我可以告你们恐吓。”
  胖子再一次笑了起来:“谁看见啦?谁作证?我还可以告你恐吓我们俩呢。”
  瘦子也捂着心口夸张道:“我好怕。”
  随即,他用手一指马路对面一对向这里探头探脑的过路情侣,嚣张地破口大骂道:“你们俩鸟男女他妈看什么看?我们哥三个在这儿议点事,准备桃园三结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看,把你俩的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情侣中的那个男的身躯胖壮,他倒没有什么反应,那个女的反倒有些气不过,她停下步子,虎视眈眈地怒视着这边,跃跃欲试。
  瘦子一见,有些惊讶,捋起袖子道:“哟嗬,你个小骚蹄子,还不服气怎么着?不服气尽管放马过来。”
  那女的一听,越发愤怒得按捺不住,像头小母豹子一样气得上蹿下跳,那个男的就拼命拉扯她劝她,俯耳不知道对她说了句什么,那女的就不再往这边扑了,她气鼓鼓地瞪了这边一眼,不情愿地随着她男朋友走了。
  瘦子咧咧嘴耻笑道:“别说,要是那个大块头过来我还真有点怵,可他却比那女的还胆小。唉,如今是男人变成了女人,女人变成了野人,还真他妈的是阴盛阳衰。”
  虽也有其他的路人不时经过,可他们慑于这二人的淫威,一见到这边的状况都躲得远远的。何不为心里也明白,他们如今个个懂得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死活也不肯出头作证的。
  何不为无奈,又道:“我是记者,我可以在报纸上向公众披露。”
  胖子笑道:“好呀。我做梦都想当名人。不过,你都打算披露点什么内容呢?就披露你道德败坏,第三者插足,然后被人暗地里臭揍了一顿吗?那丢人现眼出了大名的可就不是我,而是大记者你了。”
  何不为闻言一时语塞。
  胖子挖苦道:“我知道你们记者动不动就是伸张正义,鼓励人人都去做一个好人。你看看,当好人有什么好?不尴不尬的,寸步难行。做一个好人尚且如此,当一个情种就更是危险了。古话说得好,奸出人命赌出贼,别说我没提醒你,弄得不好你还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呢。”
  何不为道:“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胖子笑道:“这就不便告诉你了。我们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今日来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不要记恨我们哥俩呀。看你还算是个有情义的人,不妨透露给你一点儿,你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抢了人家的女朋友。”
  何不为终于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禁不住有些愤恨地自言自语道:“是汪洋?”
  胖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瘦子这时早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了,说:“甭跟他废话了。动手吧。”
  胖子看了一眼何不为,又道:“我敬你是个有种的人,不是那种缩头乌龟,就手下留情,点到为止。你就权且受点皮肉之苦吧。记住,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长点记性,不许再纠
  缠人家的女朋友,否则下次你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二人说完,见何不为闭上眼睛,一副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样子,于是捋起袖子正要动手,却不料何不为又突然睁开眼,高喊了一声:“慢。”
  瘦子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举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哭笑不得道:“你又要玩什么花活?”
  何不为道:“我可以不跑,也不还手,乖乖地让你们打我,但我有两个请求。”
  胖子道:“请讲。”
  何不为边考虑,边一板一眼道:“一不许打脸。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我这张脸本来就长得不算好看,要是再被你们打成了猪头烂蒜,那就更是丑陋不堪了。”
  胖子笑看着何不为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人。行。第二个要求呢?”
  何不为态度认真地接着道:“二就是不要毁我的照相机。我们做记者的,全凭这个混口饭吃哪。”
  瘦子一旁不耐烦地嘀咕道:“又不是大姑娘上轿,真他妈的啰嗦。”
  胖子仍然含笑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还有吗?”
  何不为想了一会儿,咬紧牙关道:“没有了。我保证不还手,开始吧。”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瘦子不齿道:“充什么大尾巴鹰,就你这块料,还手你也不是个呀。”
  胖子和蔼可亲道:“那就对不起了。不打你我们哥俩交不了差。”
  说罢如虎擒羊,二人同时扑向了何不为……
  这时,刚才路过的那一对情侣躲在街角处,正密切注视着这里的动向。
  星光下可依稀看清,这二人正是大胖和谢虹。
  谢虹跺脚急道:“怎么,现在还不出手吗?那会儿你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劲儿劝我不要打草惊蛇。可这会儿要是再不出手,那个记者兴许就要让那两个流氓打死了。作为一个人民警察,我们有职责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你就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犯罪?”
  谢虹早就是急不可耐,刚才平白无故受了一通侮辱,手已是痒痒得不行,她此刻真想冲出去,施展在警校学到的拳脚功夫,发泄心头之恨,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狂妄大胆为非作歹的坏蛋。
  大胖踌蹰不前,斟酌道:“可是钟队反复交待……”
  谢虹激将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要是怕挨钟队的训,我一个人过去好了,要是钟队怪罪下来,就说是我硬要去好了。哼,我一定会把这两个家伙打得哭爹叫娘,满地找牙。我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人。”
  说完见大胖仍是沉思不语,气得一甩手就要现身出去。
  大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低声道:“有了。”
  谢虹不解道:“有了?有什么啦?”
  大胖神秘兮兮地一笑说:“你看我的。”
  大胖说着把一手贴在嘴上,屏息静气,嘬唇模仿起了警笛的叫声。这声音渐渐地由远及近,呼啸而来。
  谢虹又惊奇又艳羡万分道:“你还会口技。”
  那一端,何不为死死抱住相机,这里面有祁莹的芳姿玉影,他咬牙忍着痛,只觉得身上中的拳脚如雨点般落下。他心中反而升腾起一股快慰和兴奋,随着拳脚加身,他对汪洋的负疚感也一点点离去。他想,我再也不欠汪洋什么了,我总算可以抛开精神上的包袱了。明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和汪洋展开竞争。还有,如果祁莹她得知汪洋是这样的一个人,那她对汪洋的爱一定会大打折扣,说不定马上会和他一刀两断。如此说来,自己爱情的胜算岂不是更大?……这样想着,他身上的痛感也似乎减轻了许多。他脸上挂着笑,不一会儿,就晕死了过去。
  瘦子踢了何不为一脚,见他不动了,脸上还兀自挂着笑,不理解地说道:“我看,这个人八成是个神经病。”
  胖子却一脸郑重道:“不,他是个真正的情种。”
  这时二人隐约听到了警笛声,不一会儿,警笛逐渐清晰可闻,那警车也似乎越来越驶得近了。
  二人大惊失色,相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道:“不好,雷子来了。”
  二人说完丢下何不为,慌忙遁去。
  谢虹在街角里见状,捂着嘴前仰后合,险些笑破肚皮。
  谢虹边笑边对大胖一竖大拇指连连赞道:“好好。师哥,没想到你还真有一手。小妹我佩服佩服。”
  大胖不无得意地自我吹嘘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这不过是小菜一碟。哥哥我身经百战,好歹在这充满着腥风血雨的公安战线上也摸爬滚打十几年了,不敢说有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本事嘛多少还是有一点的。谁像你,表面上文文静静秀秀气气,谁知道内地里却是个打打杀杀、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要是把你搁在古代,你一准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嫉恶如仇的女侠。唉,我现在真是有点为你发愁呀,像你这样的警花,套用句电影上的词叫野蛮女友,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哟,也就是我们这样的敢冒着生命危险娶你吧!”
  谢虹擂了大胖一拳,不好意思道:“去你的,用不着你替我发愁。你要是怕我,那我回去就向钟队反映,要求给我换个搭档。”
  大胖口气神秘地问道:“换谁?林晓风还是钟队?”
  谢虹突然低下头,有些羞赧道:“这你别管,反正这两人谁都比你强。”
  何不为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祁莹的臂弯里。
  祁莹知道何不为必是又在门外等她,她怕何不为等得太久,不待宴毕便提前辞别。出来之后,却左右张望不见其人。只道是他有事或者等得不耐烦已经回去了,再或者是他故意藏起和自己玩捉迷藏,又隐约觉得不太可能。正一路走,一路望,一路思索,经过栅栏前的甬道时,不留神脚下一绊,一个趔趄差点将她摔倒在地。
  祁莹吓了一跳,此处路灯不亮,她借着星光一看,正是何不为。
  她这一绊,却也把何不为踢得醒转了过来。
  祁莹焦灼地问道:“你怎么会躺在这里?要不要紧?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幸亏那二人手下留情,故而何不为伤得并不重,他对祁莹的提问笑而不答。
  祁莹连着追问了好几遍,何不为都只是冲着她笑,摇头不答。
  祁莹终于生气了,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挨了打不仅不难过,反倒捡了宝一样高兴。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走了。”说着,把何不为往地下一掼,站起身来要走。
  何不为本不欲把汪洋交待出来,这样做显得没有容人之量。再说张口就把汪洋供出来,效果未必就好。这时见祁莹要走,急道:“你别走,我说我说。不过,你得先答应我,我说出来你可不许胡思乱想,更不许生气。”
  祁莹点头答应了。
  何不为带着醋意,含蓄地说道:“就是那个让你朝思暮想、黯然神伤之人。”
  祁莹听了却更加生气了,说:“没有谁让我朝思暮想黯然神伤。到底是谁,你就痛痛快快指名点姓地直接说出来吧。……莫非你是指汪洋?”
  何不为看着祁莹的面部表情,小心翼翼咬文嚼字道:“更确切地说,是汪洋找的两个人,说是要开导开导我。还威胁我,让我从今往后,不许和你来往。”
  祁莹听后疑惑道:“汪洋找人来打你?不会吧?他不像是那种人。”
  何不为唉声叹气道:“你看,我不说你非让我说,我说出来你又不相信。你说,把我当做情敌的除了他还有谁?你说我这顿打挨得有多冤枉?我倒是想当这个情敌,可你就是不批准呀……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反正我伤得也不重,就权且当作没发生这回事吧。”
  祁莹沉思不语,她本首先想到是田鹏远,田鹏远老奸巨猾,什么坏事都有可能干出来。可她怎好意思告诉何不为说她除了有一个汪洋,也与市长田鹏远的关系暧昧。再说,汪洋不像是那种暗箭伤人的人,何不为也不像是撒谎。又一转念,就是外表老实可靠的汪洋,一转眼就把自己出卖给了仇人。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火冒三丈气愤难当。
  何不为说着,边呻吟着爬起来,边拍拍身上的尘土。
  祁莹本想再也不去理睬汪洋了,可气头一过,内心里又时刻盼望着他能来向自己解释,负荆请罪来哄她。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也许会考虑原谅他。可谁料他不仅连个道歉的电话也不打,反倒背后采用这种下流的伎俩。她气哼哼道:“不行,我非要当面锣对面鼓,找他问个清楚不可。”
  祁莹说罢,竟撇下何不为独自走了。
  何不为情急中叫道:“唉,还有我呢。我怎么办呀?”
  祁莹回头道:“我看你伤得不重,你就自己打个车回去吧。”
  望着祁莹怒气冲冲远去的背影,何不为重重地叹了口气,苦恼一笑道:“伤得不重?还是心里没我呀!唉,古人说得好,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白白挨了一顿打,我这是何苦来哉!”
  自怨自哀了片刻,忽然想起怀中的相机,看了看,见丝毫无损,拈醋含酸之际,又不禁笑逐颜开,大感欣慰。不管怎么说,祁莹的玉照未损。今后有玉人照片于自己枕畔相伴相守,一起度过漫漫长夜,此生也于愿足矣。
  晚风吹来,祁莹感到了阵阵沁人心脾的凉意。离汪洋居住的单身公寓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祁莹暂时还不想打车,天还不算很晚,她想安静地一个人先走一会儿,借此来梳理自己混乱不堪的思绪。
  街上不时走过一对对依偎而行的情侣,望着他们亲热的样子,祁莹想起曾经汪洋对她的爱和呵护,心底的柔情油然升起,郁积于胸中的火气也渐渐随风消散;同时头脑中也疑窦丛生,她揣测着汪洋此刻的心境。她觉得他没有理由不来找她,恋爱情侣间的不快和争吵在所难免,又有哪一个男的不是想方设法去哄女方?
  为什么半个月都不来找她,难道他真的不再爱自己了吗?难道他果真就那么的小气、那么的脸皮薄吗?他如果已经不爱自己,为什么还要找人来教训何不为一顿?可若是依然爱着她,却为什么销声匿迹、踪影全无?还有他为什么会对田鹏远吐露她的身世秘密,这种出卖是无心还是有意?汪洋是否与田鹏远早就有某种肮脏的交易,他俩实则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自己则全然蒙在鼓里丝毫不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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