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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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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梁啸愣了半晌,爆了一句粗口。“搬哪儿去?”

    “据说是茂陵,新立的一个县。三月就要开始搬了。”

    梁啸看着远处的泬水,怪不得那里连鬼影都没一个呢。他还以为是天冷,大伙儿都不愿意出来。原来是这个原因。茂陵他知道。上林苑在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只是没想到自己住的地方突然变成了上林苑的一部分。果然是金口玉言啊,为了他一个人打猎方便,这么多百姓就得跟着搬家。

    活人的住宅还好办。死人的坟茔怎么办?

    梁啸第一次觉得汉武帝有点多事,扰民。

    “那我们能去哪儿?”

    “向西,渭水上刚造了一座便门桥,就是为了百姓方便去茂陵的。不过那里正开工造陵,到处都是工匠,恐怕也不太方便奔驰习射。其实现在城西基本上都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梁啸郁闷坏了。天子倒是爽了。我连个射箭的地方都没有了。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他想了想,拨转马头。“走,去城东。实在不行,我们就去蓝田。”

    “好啊。”荼牛儿和庞硕大喜,跟着梁啸向城东奔去。梁啸回来之后,他们看中了新式马具,也纷纷换装,如今都能得心应手地奔驰了。

    沿着长安城的南城墙,梁啸等人一路驰聘。过了西安门之后,路上的人便多了起来,不时有和他们一样背弓负矢的少年,穿着劲服,骑着骏马,三五成群,一边纵声谈笑,一边纵马奔驰。

    看到梁啸等人的新式马具,不少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过来打听,有人则报以不屑,大概是觉得梁啸等人骑术不精,才要用这样的马具,否则可能连马都骑不了。

    梁啸也没兴趣和他们解释,只是加快脚步,超过他们。他这一举动激怒了不少少年,少年们不约而同的加速,在路上狂奔起来。

    一时间,马蹄声声,吼声阵阵,原本很轻松的行程多了几分躁动。见此情景,梁啸勒住了缰绳,放缓了脚步,看着少年们从他身边飞驰而过。

    荼牛儿大急。“阿啸,为什么不跑?跟他们比比,又不是比不过他们。”

    梁啸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再多一句嘴,回去就让钟离叔捶你。”

    荼牛儿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吭声。庞硕赶了过来,他的坐骑已经气喘吁吁,有点跟不上了。他看了荼牛儿一眼,笑道:“你跟他们比?春天马瘦,不能奔驰,这些人哪个不是权贵之家,跑死几匹马,对他们来说无所谓。我们的马要是跑伤了,不知道要喂多少精料才能养回来。这气怄不起啊。”

    荼牛儿恍然大悟。“大虎,还是你有见识。”

    “没办法,穷人嘛,要识相。”庞硕咂了咂嘴,有些不甘的说道——

    (未完待续。)

第194章 原来如此() 
正在这时,对面的路上,十来名骑士护着一辆马车迎面而来,从梁啸等人眼前飞驰而过。初春的风吹起车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梁啸眼尖,一下子认了出来,正是严助。

    刹那间,梁啸有些怏怏。他原本以为自己面对严助有实力,有帮手,不怕严助搞什么手段。可是等了一个多月,连一点迹象都没有看到,就连李广都不再提,这次的军功怕是再也没机会夺回,可真是败得彻底。

    有血战之功又有什么用?不敌文士的一支笔。唉,算了,李广打了那么多仗也没封侯,难道自己还想一战成名?

    “梁君?”对面传来一个声音。梁啸举头一看,严助的马车停了一下,一个骑士在驰道对面叫他。

    梁啸拨转马头。“正是在下,不知足下是……”

    “梁啸,是我啊。”严助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向梁啸招招手,大声叫道。

    他看到梁啸时已经有点迟,等马车停下,已经冲过去近百步远。原本他指望梁啸能够主动过去,可是一看梁啸的样子,估计梁啸不会这么客气,只好自己钻出马车,大声喊叫。

    梁啸犹豫了片刻,拨转马头,向西走了百步左右,和严助隔着驰道相望。

    长安城里或者城外的主干道都分为三个部分,中间是驰道,是天子或者持有特旨的人才可以通行,其他人只能按照靠右行驶的规矩走两边的道路。梁啸向东,走南侧,严助向西。走北侧。所以他们只能隔着中间近十丈的驰道吼。

    当然了。如果梁啸主动一点,他也可以绕一段路,每隔几百步,总有一个可以通行的通道的。不过他现在没兴趣,能停下来,隔着驰道吼,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梁啸,去哪儿?”

    “今天休沐。去行猎。”梁啸指了指背上的弓。“大人这是去上林苑么?”城西也只剩下上林苑了。

    “是啊,陛下与诸侯王在上林苑行猎,我去随侍。我还以为你也跟着去了呢。”严助叹了一口气。“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会一面,可是公务太多,一直没时间。梁啸,对于军功,朝廷自有法度,我也没办法,还请你多体谅。”

    梁啸轻笑一声。却不回答。对这种没营养的话,他连搭理的兴趣都没有。他看了看频频掉头的路人。笑道:“大人还是快走吧,别让天子等急了,也许天子正等着你作赋呢。”

    严助听出了梁啸的讥讽,叹了一口气,挥手作别,乘车远去。

    梁啸越发恼怒。他本想转身回家,可是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现在的心情不好,回去也练不成箭,说不定还会让老娘担心,不如去打个猎,消散一下心情。

    “走吧。”梁啸招呼道。荼牛儿和庞硕紧紧跟上。

    ……

    严助来到上林苑,天子一行已经在射猎,旌旗招展,郎官们在旌旗的指挥下,从不同的方向将动物赶到天子的面前。天子持弓搭矢,连射数箭,颇有斩获,心情很不错。数名郎官侍从在左右,其中就有东方朔、吾丘寿王等人,还在成名已久的赋家司马相如。

    天子身边的赋家中,司马相如是年纪比较大的,已经近逾不惑,而且他的赋虽然做得好,却不是挥笔立就,出口成章的那种急才,所以这种场合他的表现反不如严助。一看到司马相如,严助就知道,自己露脸的机会又来了。

    严助远远的下了车,提起衣摆,踩着齐膝深的野草,来到天子身边,拱手施礼。

    “你怎么才来?”

    “路上遇到梁啸,攀谈了几句,故而来迟。”

    “梁啸?”天子眉梢一扬。“他干什么去?”

    “说是今天休沐,去城东行猎。”

    “怪不得没看到他。去行猎,是不是心情不好,要散散心?”

    严助迟疑了片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梁啸一向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人,臣也不怎么看得出来。不过,他对臣的芥蒂倒是很明显。臣特地停车与他说话,他也不肯过来,只是隔着驰道说了两句。”

    天子笑了一声:“没用箭射你啊?以他的箭术,就算隔着驰道,一样能取你性命。”

    严助尴尬的笑了两声,不知道如何应对。

    东方朔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

    天子拉满弓,瞄着七十步以外仓惶而立的一只小鹿,松开了手。

    小鹿中箭倒地。

    ……

    在城东游猎了一天,射了几只猎物,傍晚时分,梁啸等人回到了万户里。

    东方朔也回来了,正和桓远闲谈。他是个自来熟的人,能说会道,又擅长说笑话,就连桓远这种不苟言笑的人遇到他,都愿意和他说话,更别说征贰这种好热闹的小姑娘。

    见梁啸回来,屋里的人连忙站了起来,胡细君去取温在灶上的饭菜,梁啸连忙说道:“细君,你不用忙了,我们吃过了。对了,牛儿,你把剩下的猎物都拿起细君,明天做肉糜粥。”

    荼牛儿应了一声,拉着胡细君出去了。

    东方朔说道:“阿啸,有空吗?我有话问你。”

    梁啸迟疑了一下,和桓远打了个招呼,跟着东方朔来到隔壁东方朔的家里。家里很整洁,东方朔不在的时候,胡细君还天天过来给他整理。两人入座,东方朔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和严助有什么过节?”

    梁啸就把出差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对刘陵说的一些话。东方朔和他很亲近,但还算不上心腹。那些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但是他告诉东方朔,严助对刘陵曾经有想法。

    “他处处想和司马相如比较。可惜只得皮毛。”东方朔笑了。“司马相如得了卓文君。他就想得淮南翁主。没想到却在你这儿吃了个大亏,难道会有意见。”

    梁啸很意外。还有这么个原因?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好像就是不久前的事哟。

    “不过,有卫青、秦歌在,严助就算想诽谤你,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天子一直很关注你,岂是他几句话就能诋毁的。梁啸,你发现什么没有?”

    梁啸吃了一惊。半晌才道:“这是天子的意思,他要考验我?”

    “我觉得应该是。北方不宁,对匈奴人的战事随时都有可能开启,但是天子对匈奴的底细却还不是很清楚。接连几次派人出使,得到的消息都不能让天子满意。你又对天子提及过匈奴,我怀疑天子有意让你去匈奴走一趟。这种秘事,当然需要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来执行。”

    梁啸觉得很有道理,不禁暗自庆幸。

    东方朔接着说道:“长安游侠儿数以万计,要论勇武,你当然不差。却也算不上翘楚。可是要论沉稳,能超过你的人却不多。除非是习礼的儒生。可是动辄以礼的儒生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即使是中年习儒的公孙弘,出使匈奴都是一副迂腐腔调,让天子大为失望。”

    他笑了笑,看了梁啸一眼。“兼有游侠儿之勇和儒者之稳重,恐怕只有你我。”

    梁啸心情大好,斜睨了东方朔一眼,一脸不屑的说道:“你?”

    “哈哈,你不要看不起我。我现在已经升官了。”

    “你升官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走之后不久。说起来,还和上林苑有关。”东方朔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我的一番警世良言,居然只换了一个太中大夫、给事中。唉”

    梁啸大惑不解。东方朔解释了一遍。

    上林苑其实并不是新鲜事物,秦朝就有。汉初尚黄老之道,与民休息,天子很少出外游猎,上林苑就形同虚设,大部份时候都由贫民开荒种地,渐渐的形成了规模,并有了鄠杜诸县。天子登位之位,本来是想大展拳脚的,没想到刚出手就被太皇太后摁住了,不能有所作为,就迷上了行猎。

    行猎,自然会伤害百姓的庄稼,这几个月来,鄠杜的百姓怨声四起,天子也多次遇险,于是天子决定重建上林苑,并将在其中安家落户的百姓迁走。这个想法是天子的,但是秉承天子意思提建议的却是吾丘寿王。当时东方朔正好在附近,立刻出言反对。

    结果,天子夸了东方朔一番,升他为太中大夫,给事中,但依然批准了吾丘寿王的建议,正式启动上林苑的筹建。而为了把东方朔支开,天子安排东方朔出差,这就是东方朔今天才回来的原因。

    “吾丘寿王不过是个待诏,跟着董夫子学过几句《春秋》,哪里懂得什么国家大事。他连严助还不如呢。这样的人陪侍天子左右,与天子相为表里,非天下之福。”东方朔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梁啸看着东方朔,觉得有些意外。他一直觉得东方朔是个逗逼,即使是后来的太史公司马迁也把他列入《滑稽列传》,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样的心思。可见在他逗逼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

    他没能成为真正的名臣,是不是因为他已经看破了刘彻的本质,知道事不可为,所以才佯狂避世,独善其身,大隐隐于朝?

    “曼倩,我该怎么办?”

    “万户里很快就要拆了,你迁去茂陵吧。如果可能,把荼牛儿的家人也接过来。从此之后,和江都、淮南断绝往来。”东方朔咧了咧嘴。“天子不可能重用一个和诸侯王牵扯不清的人。特别是江都王,有勇无谋,迟早会连累你。”…

    (未完待续……)

谢赏() 


第195章 百亩良田(第三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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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啸蹙着眉,沉吟了半晌。↑,“江都王怎么了?”

    “江都王今天在上林苑闹了一回……”

    天子行猎,来朝的诸王自然要随行,江都王也不例外。按照惯例,诸王先至,等候天子。结果天子让韩嫣嫁副车先行。远远的看到天子车盖,又看到列骑如云,江都王以为天子到了,立刻下拜,等韩嫣驱车而过,这才发现是拜错了。

    江都王当时就怒了,指责韩嫣无礼,又向天子请旨,要求辞去王位,回京为郎。

    “你说这不是蠢么?”东方朔苦笑道:“他无非是仗着刚和盖侯成了亲家,想借着太后的威风,徙封会稽。阿啸,你这建议是好,可是你怎么就忘了朝廷强干弱枝的一贯国策?”

    梁啸笑道:“说起来,这倒也有趣啊。江都王和天子是兄弟,却又和天子的舅舅成了亲家……”

    “梁啸!”东方朔沉下了脸,打断了梁啸。“如果你还是想避重就轻,虚以委蛇,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了。”

    “呃……”梁啸尴尬地咂咂嘴。“曼倩,你言重了,我怎么会……”

    东方朔再一次打断了梁啸。“你有没有想过,江都王是怎么知道你的建议的?”

    梁啸一愣,立刻意识到东方朔话中有话。

    他向严助建议过调江都王参战,他也建议过徙淮南王于会稽,但是他从来没有建议过江都王徙边。江都王怎么想到徙封?江都王在京城大肆替他扬名,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别人很自然的会认为是他的提议。

    以江都王刘非的智商,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肯定是有人对他提起过这件事。

    一想通这个道理,梁啸后脑勺吹过一阵凉风。“刘……陵?”

    东方朔哼了一声:“是不是很可怕?”

    “太可怕了。”梁啸恼怒不已。“她这是害我么?”

    “投石问路的意思也许会有,却没有害你的可能。”东方朔说道:“江都王勇武过人,是天子的庶兄,又和盖侯家有姻亲。如果徙封会稽,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至少比淮南王更合适。如果能稍加调整,形成惯例。效果也许不亚于削蕃之策。你这个建议就算不是天才的建议,也是一个很聪明的计策。”

    “真的?”梁啸扬了扬眉。“你也这么觉得?”

    东方朔点点头。“恐怕天子也是这么想的,否则江都王说了这么久,天子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其实我最开始的建议是徙封淮南,而不是江都。”

    “这就是你不如淮南翁主的地方。”东方朔冷笑一声:“论亲近。江都比淮南更近,论勇武,江都王也比淮南王更合适。论姻亲,江都王的女儿嫁给盖侯子,淮南王的儿子娶的是修成君的女儿,又胜一筹。如果江都王徙封成功,那淮南还有一点希望。如果江都王都没机会,淮南更不可能。”

    梁啸点点头。这大概就是刘陵投石问路的意思。不过,他不建议江都王,不是因为江都王不好。而是因为江都太子刘建不是个东西。东方朔听了梁啸的解释,摇了摇头。

    “正因为如此,才显得你出于公心。不仅江都王感激你,天子也会欣赏你。比起你徙封淮南的建议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梁啸哑口无言。细细品味其中的区别,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是太单纯了。不论是刘陵还是东方朔,都比他想得更周全。这种表面文章,他的手腕的确不够圆滑。

    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谁告诉你我建议徙封淮南的?”

    东方朔歪了歪嘴,得意的笑了。“你总算明白过来了。再没反应,我就要走了。我这么聪明的人。可不能和猪交朋友。”

    “你去了淮南?”梁啸一跃而起,伸手揪着东方朔的衣领。“淮南翁主现在怎么样?”

    东方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盯着梁啸看了半晌,恼怒的推开梁啸。“我高估你了,你比猪还不如呢。淮南翁主还知道深自韬晦。你却不知道掩饰一点。”

    梁啸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快说说,她现在怎么样?”

    “她啊……”东方朔挤挤眼睛,坏笑道:“怀春了。”

    刘陵背着手,缓缓的从一群炼丹士面前走运。

    每个炼丹士的手中都捧着一块琉璃,有的暗黄,有的浅绿。有的深褐,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气泡,浑浊不清。

    “诸位辛苦了,进步都不小。”刘陵赞赏的点点头。“不过,我们还不能就此满足,尚须继续努力。”

    炼丹士们面面相觑,露出畏难的情绪。

    “我也知道,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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