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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少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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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飘雪正在惊疑,却见这水灵儿抢上前来,手指那张欣娇声道:“凭你这样一条泥鳅黄鳝,也配跟‘中原第一剑客’司马飘雪大侠交手?且让本小姐来对付你,也是足够有余的了。”

  那“旱地蛟龙”张欣,听了水灵儿此言,早气得七窍生烟,怒吼一声,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想在爷爷手中讨死?”

  水灵儿更不答话;突然一个飞身,窜起五六尺高,结结实实“拍”的一声,兜面打了这恶汉一记耳光。

  水灵儿出手之快,即使象张欣这样的江湖恶人,居然也没能闪躲得开。

  站在空地边沿的司马飘雪禁不住喝了声彩。

  “旱地蛟龙”张欣吃了这一记耳光,气得大喝一声,道:“臭丫头,爷爷这就取你小命。”暴喝声中,猛一上步,一个“癫牛撞栏”之势,两个钵大的拳头,直向水灵儿面门捶去。

  水灵儿轻巧灵活,轻轻一闪身,连作壁上观的司马飘雪,也不知道这女子用的什么身法,已经绕到了“旱地蛟龙”背后,伸掌就拍。

  这黑汉子大吼一声,猛地一个“金龙掉尾”,回身向水灵儿扑来。

  水灵儿一矮身,身子陀螺般一转,滴溜已滑出数步。

  “旱地蛟龙”张欣又打了个空,几乎跌个“饿狗吃屎”,气得他哇哇怪叫如雷,抡起一双拳头,凌风似的,直向水灵儿捣去。

  水灵儿也不还手,一味施展流水步法,东来西闪,西来东避,就像走马灯似的兜着那铁塔也似汉子团团转。司马飘雪只见那场中前后左右,尽是水灵儿的影子。

  那“旱地蛟龙”枉有水牛般大的力气,累得一身臭汗,手上施展一套“八仙拳”,连对方的皮毛也没有沾着一下。不由得大吼一声,跳退两步道:“你这个臭丫头,就会这点捉弄人的花拳绣腿么?”

  水灵儿道:“你这夯汉也是不知好歹,既然你嫌‘花拳绣腿’不过瘾,那就尝尝姑娘的真功夫。”

  一语刚落,那水灵儿不知怎么身形一转,就将“旱地蛟龙”这莽汉二百多斤重的身体,以一式“霸王举鼎”之势,举了起来,离地三尺,向外一甩。

  这铁塔也似汉子,连声哇哇大叫,身如断线纸鸢,飞出三四丈外,“叭”的一声摔落地上,立时晕倒,再也爬不起身来。

  吆喝声再起,树林边处,又跳出两个彪形大汉。

  “果然是车轮战!”司马飘雪冷笑一声,再看那两个新到的大汉,一个使用一口厚背大环刀,一个挥舞一根“豹尾棍”,一左一右,已把水灵儿夹困在中间。

  司马飘雪一声冷叱:“休得恃众逞凶,待区区奉陪几招。”那身形早已飞扬而出,截在二人面前。

  二人见司马飘雪赤手空拳,大喝道:“呔,小子,我等刀下不斩空手匹夫,快亮兵器来!”

  司马飘雪冷然一笑,道:“不必,区区要会你二人,赤手空拳已够了。”

  使大环刀的汉子怒声骂道:“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休怪老爷们占你便宜!”

  那汉子“便宜”二字刚落,刀环哗啦啦一阵怪响,一个“独劈华山”之势,朝司马飘雪兜头兜脸砍下。

  司马飘雪一声“来得好!”,挪身半步,对方一刀已斩了个空。随后他挪身闪晃,横掌如刃,朝这汉子面门直切而下。

  使大环刀的汉子跃退两尺,只觉得一阵锐风掠地,拂了一下面门,其痛犹如刀割。不由得怒火涌起,刀光一闪,一式“枯树盘根”,又向司马飘雪双腿斩来。

  司马飘雪一声长啸,身形闪晃,魑魅游魂般已不知去向。

  这汉子骇然一怔,正在楞楞抹眼看时,一缕声音在背后响起:“傻瓜,对手就在你身后呢!”

  司马飘雪不愿让自己的宝剑沾上莫须有者之血,也不想树立不必要的仇家,是以他非不得已时,并不肯施展杀着。否则,刚才他闪身对手背后,以他的剑法身手,纵有十个这种大汉,也已血溅七尺,横尸地上了。

  使大环刀的汉子回头一看,司马飘雪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背后,真是又羞又恨,大喝一声,一挥手又是一刀猛扫而下。

  司马飘雪心里很清楚,眼前这几个恶汉,不过是受人雇佣,多半是那个大名府的王公公,要不就是那“濠州大侠”所派遣,跟自己谈不上怨仇过节,只要略使薄惩,亦已够了。是以见对方回身一刀砍来,又是挪身闪开。

  这汉子已是怒不可遏,“霍”地一转,展出他成名江湖的“三绝刀”刀法,卷起一道白光,宛如游虹匹练,直扫过来。

  司马飘雪施展出早年所学“大擒拿手”,一式一招,迅如风飘,身形不离对方刀光五尺以外。那汉子已使尽了压箱本领,休想斩着对方一根汗毛。

  两人这一照面之下,已打了二十余招。

  此时,司马飘雪一声冷叱:“着。”那汉子左脚涌泉穴就吃了一指,只听得“卟通”一声,身子一软,已跪到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此时,那边树林处嘿嘿数声冷笑,人影闪晃,“唰,唰,唰。”又飞出三个人来。

  第一个是早先亮过相的“驼龙”胡云高,腰间缠着一条“九合金丝棍”。其余两个,一个是三十岁开外,短小精悍,号称“锦毛猴”史明,捧着一对“判官笔”。另外那个年约四十左右,一张黑脸膛,一副连腮胡子,凶眉暴眼,手中捧着一支“吴钩剑”。

  照司马飘雪的仇家所计划的,是用“车轮大战”把他活活累死。三人一出场,就成了三个斗两个的场面。双方并不打话,一上场就是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锦毛猴史明,舞起双笔,当先直取水灵儿前胸。

  那边,“驼龙”胡云高和使判官笔的汉子,已经和司马飘雪杀得难分难解。

  水灵儿虽然是个年轻姑娘,但是名师出高徒,她是黄山一代空门侠隐玉真师太的衣钵传人。那身手自是非同小可。“锦毛猴”史明没想到这年轻女子竟怀有这等绝技,舍命力拼,竟是丝毫占不到便宜。

  那边使“判官笔”的汉子与司马飘雪斗得汗流浃背,只见这汉子手忙脚乱,挑、点、拍、印,小巧轻便,全是点穴功夫。

  可是他此番的对手,不是别人,偏偏遇到的是“中原第一剑客”。司马飘雪本身就是个点穴的大行家,对于“点穴”,“拍穴”,“打穴”,“拿穴”四大功夫,都深得个中三昧。这判官笔汉子这等粗浅点穴功夫,如何点得着他?

  一连十数个照面过去,都给这司马飘雪走马观灯似的左搂右挑,一一避过。而“驼龙”胡云高也没想到:他们双战赤手空拳的司马飘雪,不但讨不了丝毫便宜去,却早已累得呼呼喘气,精疲力竭,狼狈不堪,已知再打下去有败无胜,说不定还得赔上一条性命。

  “哇!”一声惨叫传来,众人忙中回头一瞥:“锦毛猴”史明一念之差,已让水灵儿长剑穿心,一命呜呼。

  “小女子休得猖狂,且看看老佛爷的利害。”一声暴喝,一个身穿大红袈裟的瘦长喇嘛已突然跃身水灵儿前。

  “你这位大喇嘛,有什么利害本领,尽管施展出来,休拿大话吓人。”水灵儿不屑地哼了一声,道。

  但见瘦喇嘛“唰”的一声,把身上那袭鲜红色的袈裟僧袍脱下,露出里面一件小褂,和两条筋络可数的长臂。

  水灵儿惊骇地看到,这怪喇嘛两条长臂,不知用了什么药物,染得又紫又黑,一阵阵腥臭怪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顺着风势四向飘送。那十只手指,更是漆黑如墨,亮晶晶的手指甲,也有三寸多长。

  “你这古怪老头,究竟是人还是鬼?”水灵儿有点害怕,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听得此言,这怪喇嘛霍的一矮身,全身骨节顿时“格格”出声,那张青紫的脸变得一片苍白,一双鬼眼凶光灼灼,犹若深山魅魑。

  水灵儿连连后退。

  那喇嘛的十只手指,突然缓缓向前,伸长起来,足足比原来伸长了一倍,宛如僵尸利爪。两只脚,就象擂鼓似的,一步一步,直向水灵儿迫过来,面目狰狞可怖,活象个食尸鬼!

  整个场地上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都投向这个怪喇嘛身上。

  司马飘雪距离这瘦喇嘛稍远。当看到他鸡爪似的十只手指,猛然想到一件事。当下大喝一声:“灵儿姑娘,速速退后!”

  就在这石火电光之际,这似人似鬼的喇嘛发出一声惨厉刺耳的长啸,飒地带起一股激厉狂风,人若离弦之箭,直扑水灵儿而来。

  水灵儿听到那声阴喝,明白势头不好,一纵身,闪后五六步,然后不顾对方的毒爪利害,正待出手向这喇嘛劈胸打去,一阵宛若洪钟似的声音突然传来:“不能接近他身体,这是最阴毒的‘蝎爪功’!”

  这个“功”字犹在缭绕空中,一响“嘶”的破风声,司马飘雪宛若一只灰鹤,疾如闪电,已从十多丈外飞掠而至。司马飘雪身影犹未沾地,早已举起飘飘水袖,朝向这怪喇嘛兜头一拂。跟着又是一声长啸,送过去穿心一掌!。

  众人乍觉眼前一花,只见这瘦喇嘛的身子,已经象断线的风筝似的,飞出三丈多远。只见他头部先自着地,接着“轰”的一声,这毒喇嘛已跌了一个脑破血流,一命呜呼。

  司马飘雪这一出手,真可称是疾若猿鸟,迅如电掣,仅在眨眼刹那间而已。“驼龙”胡云高这边,看到又折了一员大将,情知胜负已成定局,悄悄扛起这毒喇嘛的尸体,打算草草收兵。

  司马飘雪和水灵儿身形已双双飘至——“慢着!”两把剑一前一后,断了这几人的退路。

  “说,谁指使你们来的?”司马飘雪沉声问道。

  几个人的眼睛望着“驼龙”胡云高。胡云高一声不吭。

  “不交代清楚,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水灵儿厉声道。她早已看透了司马飘雪的心思,如果这几个人不自己把来路交代清楚,司马飘雪会认为这都是珍珠王所为。

  “说嘛!”看到没人开腔,水灵儿的长剑已架到胡驼子脖子上。

  胡驼子咬咬牙,看了司马飘雪一眼,他怕的正是这个长着一副书生相的年轻人。终于,胡云高喃喃吐出一个名字:“王公公。”

  “自然是出钱雇的你们?”司马飘雪问。

  胡驼子点点头。

  “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这里?”水灵儿不肯就此放过他们,继续追问道,手中的长剑还架在驼子脖子上。

  “我们从无锡一直跟到珍珠城,乔装打扮出席了珍珠王和,和,和小姐的订婚宴,然后一直跟到这里。”胡云高一五一十招了。

  “你们一共来了几拨人?”水灵儿心细。

  “连我们,一共五拨。你们可能回中原的五条路都堵死了。”胡驼背招供道。

  “好了,去吧!”司马飘雪摆摆手,几个人如蒙大赦,急忙抬起那晦气喇嘛,一溜烟去了。

  翠屏山一战大获全胜,司马飘雪与水灵儿高高兴兴,一路说笑着回到旅店,饱餐一顿之后,二人各自回到房中歇下。

  凌晨时分,司马飘雪将水灵儿房门轻轻敲了三下,这是他们事先约好的暗号。鉴于昨晚的遭遇,他们觉得还是小心一些为好,给自己人定个暗号,免得一听到什么声响就拔刀扯剑怪吓人的。

  “又出什么事了,司马大侠?”水灵儿睡眼惺忪开了门问,有点不高兴。

  “灵儿,我想我们还是趁着天色将明未明之时立刻出城的好。”司马飘雪抱歉地告诉水灵儿。

  水灵儿看到司马飘雪一脸的郑重,就没有多问,转头回到房中。

  到底是习武之人,三下两下,水灵儿就已经收拾穿扮停当,腰悬长剑,精精神神出现在司马飘雪面前。

  司马飘雪注意到,水灵儿昨天是一身的青,今天却是一身的白。有的女子打扮起来,总使人注意到她们的衣着,而水灵儿儿无论穿什么,总是人盖过了服饰。

  “好个灵儿!欲将西湖比西子,淡装浓抹总堪宜。”司马飘雪高声赞叹道。

  水灵儿将一对聪慧的大眼睛审视了司马飘雪一眼,似乎在琢磨司马飘雪这话的用意,没有对他的恭维作出反应。

  司马飘雪也不介意,数出几钱碎银子放到水灵儿房中桌上,算做二人的住宿费,然后领着水灵儿走出客房,来到客栈小院中。

  司马飘雪望着水灵儿,对院墙努了努嘴。水灵儿会意,跟着司马飘雪飞身上墙,跳出小院,两人悄无声息地出了小镇。

  一到镇外,司马飘雪吃了一惊:居然有七八个骑士,牵着十数匹快马在镇外等着。

  “是司马飘雪大侠么?”那为首的骑士看到二人走近,迎上来恭敬地发问。

  司马飘雪点点头,暗暗运气准备动手。

  “小可陈度等,在此专候多时了。我等为司马大侠和水灵儿姑娘备有四匹好马……”这伙骑士们态度极其恭敬。

  司马飘雪将手离开剑把,用眼睛向水灵儿打了个问号,水灵儿诡密一笑,未置一辞。

  陈度向自己人打了个手势,一个骑士牵过来两匹快马。

  “司马大侠,水灵儿姑娘,请上马。”陈度邀请道。这些人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等在这里?司马飘雪本想好好问一问。但他迟疑了片刻,又将涌到嗓子眼上的。问题咽了回去——这些日子,司马飘雪遇到的怪事太多了,他干脆连想都懒得想,也懒得再多问。

  自己不是要赶路么?既然有人备着好马,巴巴地等在这里,不坐白不坐;况且,看水灵儿那表情,八成,所有这些,都是这促狭鬼丫头暗中安排的。

  司马飘雪目示水灵儿,要她上马,自己也身形一晃,跃上另一匹马。

  “管他们从哪里来的,随遇而安得了。若有什么意外,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中原第一剑客’只要一剑在手,还会怕谁?”司马飘雪想。

  “司马大侠,我们往哪儿去?”这接应队的头儿陈度跳上马之后,转过头来问道。

  司马飘雪想了想,道:“先去海边。”

  十数骑人马立即向百十里外的白龙海湾飞驰而去。

  百十里路程,少半天也就到了。浩瀚而碧波粼粼的东海,一下子出现在眼前,司马飘雪精神为之一振。

  到了海边,司马飘雪与水灵儿在前面慢慢走,那十来个半路杀出来的“随从”跟在他们后面。

  一行人慢慢来到白友船港,却见港内停着数百艘大大小小的船。游船,客船和官船都有。

  水灵儿问司马飘雪:“司马大侠,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带你回中原。”

  “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来走海路?”

  “这是迫不得已。你没听那胡驼子说,每条回中原的路都给王公公派来的人堵死了。咱们若是不想一路跟人打架,就只有走海路了。”司马飘雪道。

  “租艘船?”水灵儿问。

  司马飘雪点点头:“当然。”

  “那就去租一艘大官船罢。海上风浪大,大官船行驶得平稳些。我认识几个大官船的船主。”水灵儿建议道。

  司马飘雪马上就同意了。

  水灵儿去了没多大一会儿,众人就看见她站在一艘华丽的大官船的船头上,正在向他们招手。阵阵海风吹起水灵儿额前的秀发,绷起她身子青春的线条,那样子真是美极了。司马飘雪再次心中一动。

  船过来了,司马飘雪收起心猿意马,吩咐大家上船。

  上船后,司马飘雪又吩咐立即起锚,大官船当即扬起风帆,缓缓朝海湾外面驶去。

  司马飘雪注意到,那十数名新来的随从居然个个是航海好手。在他们的掌握下,大官船很快就驶出了白龙海湾,直向深海方向驶去。

  司马飘雪一直站在船楼的望台上远眺。司马飘雪每一次见到海,都不禁为大海的宏伟气势震慑。一个人的生命在浩瀚在大海之前显得何等的渺小!

  司马飘雪不禁想起庄子的《秋水篇》,然后竟不知不觉轻声吟了出来:“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渚崖之间,不辨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右而叹——”

  正吟至此,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竟将司马飘雪的功课接了过来,继续背下去:“井龟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以与语大理矣。”

  司马飘雪笑笑,跟着齐声吟道:“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

  “灵儿,想不到你如此的博学多闻。”司马飘雪真心赞道。

  “第一次见到大海?”水灵儿笑吟吟地问司马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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