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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少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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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飘雪心里一惊。
立时,司马飘雪鼻中便嗅到一阵香气,那臂膀也温温软软挨将过来。
司马飘雪不自觉向一边挪了挪屁股。
那娇娘却贴将过来,司马飘雪再一挪,娇娘便再一挤,似乎存心要将司马飘雪赶下凳子去。
一餐酒饭也不让人吃好!司马飘雪心里有些烦燥,又不好对一个小女子发火,毕竟人家处处小心意儿地巴结着你,你如何能硬起心肠倒咬人家?
司马飘雪不再躲闪,任那条雪白的膀子搭在自己肩上,也不在乎抵着自己身子的那对大*,一径低头吃喝。
终于酒足饭饱,司马飘雪转过头,对娇娘陪笑道:“小姐,在下想要睡了。”
娇娘对他软软一笑:“奴家这就来服侍客官。”说着便过来,要帮司马飘雪宽衣解带,倒仿佛司马飘雪没长着手。
司马飘雪抬手将这娇娘推开:“我自己会。”
“相公?”娇娘媚态可掬。
司马飘雪恼道:“我真要睡了,小娘子为何还不离去?”
娇娘也恼了,赌气去坐在门边,竟嘤嘤哭了起来,泣道:“奴家竟如此令客官生厌?”
司马飘雪心软了:“在下怎地对你生厌了?”
娇娘道:“那你为何还要赶奴家离去?”
司马飘雪道:“我自要睡觉,你不离去怎地?还能与我同榻而眠?”
娇娘脸上一红,贴过来柔声道:“奴家正是要与客官同榻共眠。”
司马飘雪道:“你?”
娇娘抬头,流盼生辉,双颊泛红,道:“我长得美也不美?”
司马飘雪道:“姑娘生得自是美妙无比,自家不会照镜子,却来问我?”
娇娘嗔道:“我照镜又有何用?你说我美我才美,‘女为悦己者容’,相公不是不知道。”
司马飘雪道:“好,好,你自是生得美,这便行了罢。”
娇娘面露笑容,起身走近前来,伸手就要为司马飘雪宽衣。
司马飘雪虽然号称“浪侠”,却从不曾有过狎妓经历。如今自己撞进了妓院,人家千娇百媚一个女子,三番五次投怀送抱,并不曾要害他性命,不过是想换几两皮肉之资,如此生生赶了她走,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再说,自己这一向心绪不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此*一回,反正顶着那“快刀”古豪名头,就当代他坏上一次罢。心念及此,便也不再撵那娇娘,看她恁地将自己吃了?
娇娘见司马飘雪不再撑拒,忙过来为司马飘雪一一宽衣,这一脱便当一脱到底,边脱,那娇娘还在司马飘雪身上东摸西摸,直弄得司马飘雪那物事直撅撅了,方将自家也脱得个精赤条条,一家伙钻进被窝,将那司马飘雪引进仙境。
既已踏湿脚,便不怕在那河边走。司马飘雪索性连那大门也不出,在这“翠香楼”一连住了三夜。
娇娘见羁縻住了如此英俊而古板的一个相公,自是心下欢喜,益发对司马飘雪温存无限,司马飘雪也随遇而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日好酒比肉,尽量往肚里送。司马飘雪觉得这日子有一种沦落中的快意。
这日早起,司马飘雪望见桌上宝剑,不由心中一震,想自家大仇不去报,心上人不去找,便在这里流连*,实是荒唐。那“快刀”古豪也不知何时能来,似这般泡下去成何体统?便拉了娇娘过来商议道:“在下今日得走了,待去武昌将私事了断之后,再回来看你如何?”
司马飘雪说毕,便往身上掏银子,却哪里找得到那只装银子的褡裢?
娇娘先是满脸含笑,后见司马飘雪东搜西抠,脸上渐渐由晴转阴,最后换了冷嘲,大约这类表演她已见惯不经。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她知道这浪子马上便会有一番欲盖弥彰的表白。
果然,“无钱吃烧糟,还充吃肉户”。但见这司马飘雪惶惑道:“咱装银钱的物事不见了,且先记个账,回头来付如何?”
全是老一套。娇娘已经换了个冷刀子脸:“官人休要说笑戏耍,没钱如何却进窑子?”
司马飘雪道:“谁和你说笑了,我说过两天来结账便是两天来结账,你只等着我。”说罢便提剑下楼。
娇娘在楼上发一声喊。
司马飘雪刚出楼门来到院内,便有四五个女子拦在前面,怒目道:“客官这便要走吗?”
司马飘雪道:“正是。”
一青衣女子道:“先拿银子来再走。”
司马飘雪道:“我已与娇娘说了,银两已失,过两天来结账的。”
众女子齐声冷笑,七嘴八舌道:“你想得倒美,‘球钱没得,还想闹热’。见你这汉子穿得还光鲜,宝剑光灿无比,‘嘴巴梆硬,屁股孬松,’谁道却是个穷汉!早知你身无分文,便是大门也不能让你进的。”
司马飘雪何曾听人说过这等污言秽语,正要恼,众女子又道:“你要走也行,把宝剑留下。”
司马飘雪怒道:“想留我宝剑,却是万万不能,我保证两日后送来便是。”
众女子道:“你嘴说得巧,一出了这门,谁知你姓乌龟还是姓王八?”
司马飘雪强忍了怒火,冷冷道:“你等信也罢,不信也罢,不要拦住我的路,我有事要走。”
为首的一青衣女子柳眉倒竖,一声娇喝道:“看你能去哪里,要走时,须过了我们这剪刀阵。”说话间,只见众女子手上均变出一把剪子。这剪子一个个不大,银光闪闪,看去极是锋利。
司马飘雪哭笑不得,这一生任是凶险的场面也走过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兵器也见过了,却硬是没闯过这等剪刀阵!便笑道:“姑奶奶们,还是快些把剪子收了,别伤了你们自身。”
青衣女子道:“休要多言,不留下剑休想走路。”
司马飘雪走也不是,打也不是。
众女子拦在前面,手持银光小剪,一个个同仇敌忾,他要过去,除非从她们头上越过。且这院子有树有亭,便是从她们头上越过,其状也肯定不雅。
司马飘雪心道:“我且虚发一掌将她们推开,不伤她们便是。”心机一动,单掌一扬,只见一股掌风向那几个女子荡去。
司马飘雪原想她们着了掌风,必定会七倒八歪地闪开。谁知这几个女子不知拿了老鸨多少月饷,竟是英勇无比,七歪八倒之后,居然又站了起来,各人仍是举着剪子,拦住司马飘雪不动。
司马飘雪不由心急,又想出掌。
一青衣女子尖声叫道:“不要让他一味来打,咱们也上去打他。”众女子听得此言,举剪齐上,一个个虽然说不上什么身法,却人多势众,冲到司马飘雪死缠烂打。
司马飘雪无奈,只好挥掌相迎,“噼噼叭叭”一阵乱响,几个女子的小小银剪都飞了出去,又有几个女子跌得青脸青嘴,一个个捂着手腕哭泣起来。
楼上楼下,又有许多女子闻声下来,一个个叽叽喳喳,横眉立目阻在门口。原来这家妓院的护院打手全是清一色的女子!
“这里出了什么事了?”司马飘雪正在进退两难,却听得外面一阵鸟乱。
司马飘雪抬头一看,心里叫得一声苦:原来却是昨日问路时碰上的那一伙泼皮,怕有十二、三个,见这里热闹,就苍蝇般嗡地一声凑了过来。
这些泼皮一凑过来,便明白这里出了什么事,而且也立刻认出了司马飘雪。
“原来是大哥啊,却怎的在这里受这些婊子欺侮?”只听得那为首的泼皮阴阳怪气道。
司马飘雪心里发毛,情知自己和这些下三滥无赖搅在一起,事情只会更糟。
果然,这些泼皮已经磨拳擦掌挤进来了。
第二十章 单挑淫窝桃花楼
须知这泼皮们都是些破落户人家的无赖子弟,平日见这“翠香楼”的姑娘们漂亮,早就眼红得不得了。可他们囊中从来羞涩,平日斗鸡走狗,也不过是三五十文钱一搏。这“翠香楼”宿一夜要五两白花花的银子,岂是这些无赖消费得起的?一向只有干流口水的份儿。泼皮们正一肚子恨,却没个事由来搅局。
如今见了这场面,哪有不来踩这趟浑水的?一个个巴不得趁机揩二两油。泼皮们知这司马飘雪手脚厉害,又知他是碍于情面不好对女子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众泼皮一个个脱了外衣,胖胖瘦瘦,黑黑白白,大呼小叫,污言秽语,轰然起哄,象一群恶狼般插将进来,将这场面搅得稀烂。
一时间,“翠香楼”前就被闲人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热闹非凡。
那些护院女子虽一个个手上有些功底,但毕竟都是女流之辈,这些泼皮撒起泼来,她们哪是对手?一个个早被打得落花流水,不时有女子尖声大叫,有的被拧了大腿,有的胸口被抹上了鼻涕。
这场面乱得不能再乱。
司马飘雪见这乱子因自己而起,又不知该帮哪边,正手是无措,忽听得一声脆生生的“司马大哥!”
声音未落,却见门外走进了一个姑娘。
司马飘雪顿时眼睛一亮,原来是花小蝶。
“你等还不给我住手!”花小蝶杏目一扬,早将两三个泼皮揪起来扔出场外。
众泼皮见这姑娘厉害,又是司马飘雪的一伙,哪里再敢动手,一个个搭讪着退了出去。
见众泼皮退了,这花小蝶方朝司马飘雪直奔过来,问道:“大哥如何却在这里?”
司马飘雪苦笑道:“我要走,她们不放我走。”
那些女子也七嘴八舌道:“他没有银两,住了三日便要扬长而去,我们怎能放他走。”
小蝶笑道:“谁说这相公没银两?兀的不是!”小蝶说罢,从身上掏出一个大褡裢,里面沉甸甸有些银的和铜的叮铛发响。
司马飘雪叫得一声屈:兀的不正是自己那条装银钱的褡裢!怎么会跑到花小蝶手中去了?事情比他想象的还糟!
司马飘雪心里叫了声“惭愧”,也不惶多想,从小蝶手中一把夺过褡裢,一五一十往外掏银子。
众女子接过银子,方将司马飘雪放过,看着他二人出去,一个脸红着,一个脸青着。
“妹子,你害得老哥出丑了!”走出门来,司马飘雪才红着脸抱怨道。
“不是我,是我师父。”花小蝶一路咯咯乱笑。
“怎么,你师父也来了?”司马飘雪大惊。
“不是你叫我去请师父的吗?”
“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大哥,你让小妹找得好苦!小妹好不容易请得师父下山,到处找你,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后来还赶到了白云山庄。幸而那里有个姓古的正在等你。说明了情况之后,这姓古的才叫我们到这儿来找你。”
“那姓古的目前在哪里?”司马飘雪恨恨道。
“不知道。”花小蝶继续道,“那一晚,我们悄悄潜进来,见你正被一群女子推推搡搡的。我们不知你要干什么。后来,师父就叫我到客店去睡了,说她自会来关照你。”
司马飘雪脸上热不可当。
“待得半夜师父回来后,脸上阴沉沉的,扔给我这条褡链,叫我今日来还给你,说是对你的略施惩罚。”
“那你师父呢?”
“师父回山去了。”
司马飘雪大惊:“你好不容易劝得她来,怎么又让她回去了?”
“她说你忙。又说既然你有事,这忙就改日再帮罢。”
司马飘雪脸上再次腾起红云,心想:“‘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自己这才是‘做一世和尚,吃坏一餐狗肉’。十多年行走江湖,从未染指过花街柳巷,这两日情绪不好,偶一失足,便给人当场拿住。岂不正是‘暗室欺心,神目如电’?如今将这小蝶的师父气走了,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自己为了几夜*坏了大事,却倒是冤也不冤?”
那花小蝶哪里知道司马飘雪肠中正辘辘乱转,建议道:“大哥,咱们何不再一起回去请师父下山?”
司马飘雪苦笑一下道:“你师父既然来了又走了,再去请也白请。你师父肯定不会来了。”
司马飘雪说得对,水灵儿的确不会再来了。
这一向水灵儿和古豪一样也没闲着,她也在到处打听这万里长风的情况。并且,她也了解到了那义护法的情况。
她所了解到的情况使她十分担心,生怕司马飘雪不敌,正好花小蝶便来请她下山了。
为这件事,水灵儿考虑了很久。
照理说,她不应该公开露面。然而,此事也的确紧急,如若自己不现身出场,单凭司马飘雪和花小蝶二人,恐怕真的对付不下来。
此外,说真的,她虽然尘念已消,但也很想再看司马飘雪几眼,心念一转,便随着花小蝶下山来了。
不料,好不容易找到了司马飘雪,迎接她的,却是那很不雅观的一幕:众女子正将司马飘雪拖来拖去地抢生意。
司马飘雪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水灵儿很生气。
她当时考虑到这种场面小儿不宜,便将小蝶支回客店睡了,自己偷偷跑进去,要看这司马飘雪在女色面前到底会怎生应付?
结果,司马飘雪一生绝无仅有的一次失足,却偏生让水灵儿,这个最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若是退回去几年,依水灵儿的脾气,恐怕会跳进房去,将这司马飘雪的头一刀剁下来!
然而,如今情况不同了。她的生活已经毁了,司马飘雪的生活却还在继续着。
她虽然也希望司马飘雪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却不曾指望他寻找这种幸福。
所以,为了略事惩戒,水灵儿便偷潜入他的屋中,偷走了他装钱的褡链,让他成了个吃跑堂的无赖,当人暴众丢了一回丑。
“快刀”古豪得知了这一切经过,差点活活笑死!不过这已经是好些天以后的事了。
“你这家伙,怎么好的地方不拣,偏挑那种地方来约会?”司马飘雪过了许多天还在怒不可遏。
“咱们要办的是何等大事?隐避行踪当是第一要紧之事。试想你司马飘雪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谁会想到你会拣那种地方埋伏起来?况且,‘行得端,坐得正,和尚尼姑合板凳。’我只叫你在那里等我,却没叫你去眠花宿柳,而且足足嫖了三夜之久!”“快刀”古豪舌头比他的刀还快,司马飘雪给挖苦得无地自容。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回头再说那花小蝶将司马飘雪从婊子们手中救出之后,急急忙忙离了那是非之地,不到黄昏,来到了一个名叫“一线天”的小镇,那花小蝶便直叫肚子饿。
二人人得镇中,不禁哑然失笑,这“一线天”名符其实,果然小得可怜。二人举眼一瞧,合镇只有一座兼营酒食买卖的客栈。
花小蝶先步入这灯火暗淡的小店。司马飘雪后跟进,闪目一瞧,只见这店里罗列着五、六张破桌子,却不见一个食客。店伙计一个人手支在柜台上,正打瞌睡,一副生意不景气的样子。
花小蝶童心犹在,晃身掠过去“叭”的一拍桌子,脆声叫道:“喂,住店的来啦”
那伙计睡得正甜,猛古丁被这“叭”的一响,吓了一跳,“哎啊”一声,差一点从凳子上跌下地来!
伙计回过神来,睁眼首先瞥见花小蝶,巧笑嫣然的近在咫尺,只当梦中遇见了仙女。
伙计仔细再瞧,瞧见了司马飘雪,赶紧堆下笑脸来,正正经经,麻麻利利的转出柜台,曲膝对二人请安,干咳一声道:“这位可是司马飘雪爷?店中已开了上房,备好了酒饭,司马飘雪爷请进来用吧!”
司马飘雪大感奇怪,问道:“你怎知我叫司马飘雪?”
那伙计笑道:“适才有一位爷关照来着,说了司马飘雪爷的相貌,叫小店打扫了上房,预备了酒饭。”他一面说,一面让司马飘雪二人进店去。
那伙计见他犹豫不敢进店,还只道他身上没带银子,心生怯意,遂又笑道:“司马爷!一切账那位爷全都会过了,你只管请进店吧!”
司马飘雪听他如此说,心下老大起疑。
还是那花小蝶爽快,道:“管他是谁,进去再说,白吃白住咱还不会?”
司马飘雪遂不再言语,由那伙计领进客店上房。
一眨眼,酒饭便送了上来,竟是上好的佳酿菜肴,且都是他爱吃的。司马飘雪虽吃得十分畅快,心中却不畅通。
吃后,那伙计指着床头一个包袱,说道:“司马爷!这包袱那位爷留下给你的,司马爷打开看看吧。”
司马飘雪打开一看,见里面竟是一身书生的内外衣物,鞋袜俱全,且都有八成新。司马飘雪翻到下面,居然还有一包散碎银子,但却不见片纸只字。
司马飘雪道:“这是谁留下的?”
花小蝶道:“大哥,管它是谁留下的,不用白不用,我等只管收下便是。”
司马飘雪听得她也如此说,便一帕子卷了收下,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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