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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少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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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司马飘雪便与镖车同行,到长安后才分手,但此后司马飘雪一直没见过他们。
半年后,司马飘雪又在洛阳碰见了这两人,但两人并未与他打招呼,在大街上的人太多,这夫妇二人想是未曾看见他,也就彼此错过了。
他当时曾想,两人还活在世上,他们怎地未回镖局?这事未免有些奇怪,但他当时也未放在心上。今日又在这里碰到他们,这就使他起了疑。
这两人在成都镖局当差,劫镖时神秘失踪,现在怎地会跑到这里来了?看他们的衣着颇为阔绰,两人究竟是干什气的呢?
司马飘雪越想越奇怪,再也躺卧不住,翻身坐起,下得床来坐在窗前,将窗子打开,只见院子里进进出出,各色人等混杂,十分热闹。
那夫妻俩住在对门楼上,屋里亮着灯。
司马飘雪边喝茶边注意楼上动静。
不久,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司马飘雪将窗户关上,把窗纸戳破一个洞,朝外窥探。
由于行路辛苦,客人们睡得很早,此刻院子里楼上楼下的灯火相继熄灭,但对面楼上最边的那间屋,灯光仍亮着。
司马飘雪把灯灭了,耐心地等待着。
究竟在等什么,司马飘雪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这对夫妇的行径有些令人生疑,别的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就为这么一点,便偷窥人家的动静么?司马飘雪觉得这有点儿说不过去。
他正想离开窗前回到床上,就有情况了。
司马飘雪看见店小二鬼头鬼脑来到院子里,东张西望一番,便径直上楼去了。
嘿,这小二脚步轻快,不似先前时走路笨拙。进了院子也没有脚步声,看样子是个练过武功的人,而且显然一直在存心掩饰这一点。
练过武功有什么稀奇,他为什么要掩饰这个?司马飘雪疑心大起。
只见这店小二轻脚轻手上到楼上,又轻轻走到这对夫妇房门前。可能是用指甲弹门吧,也不听见敲门声,那门便自动开了。
小二闪身进去,不到片刻,又蹑手蹑脚出来,下了楼梯,回到前面账房去了。
司马飘雪的疑心更重了,作为店小二,哪有这样鬼鬼祟祟溜进客人房间的?
他决心不再睡觉,坐在这里继续看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院子里漆黑一片,打呼噜的响声此起彼伏。
他耐心地等着,瞧瞧可有什么古怪。
终于,他发现这对夫妇的门开了。
眼前黑影一晃,两人从楼上跃到院中,走出院门往账房去了。
司马飘雪忙从屋里出来,跟着二人从院子走到到账房。这其间有条短短的甬道。
账房有六间屋子,两对面一面三间。
此刻大门紧闭,这对夫妇来到左边账房,中间屋里还有灯光,他们举手敲了三下,一重二轻,门马上打开了。
店小二回头仔细看了看,才闪身进去。
司马飘雪未被发现。这甬道不过三丈来长,他无处藏身,只好运起神功,附在甬道顶上。
这对夫妇一进了账房,门便关上。
司马飘雪轻轻跃下来,站在门外听。他只听见衣服的摩擦声,没人说话。
他疑心自己又遇上了一桩桃色公案。
真是晦气。司马飘雪跳下来,打算转身回去睡觉了。
瞬间灯忽然灭了,他以为自己的行踪被人发觉,连忙又使出壁虎功,吸附在甬道顶上。
隔了一会儿,并无动静。为了不惊动对方,他没有马上跳下来,以防万一。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出来。
司马飘雪轻轻飘下地,又站在门前倾听,居然一点声息也无。他有些吃惊。他的耳朵告诉他,那屋里已经无人。
他们从后窗走了么?
不对,账房没有后窗,以习武人警觉的惯例,司马飘雪进店时曾细心察看过,后面是一堵墙壁。
咦,怪事,莫非里面的人屏住呼吸,想引他进去上钩么?
再一想,并无可能。要想骗过他司马飘雪,只怕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那么,人到哪儿去了?
突然,他明白了,账房里有个地下密室,这些人肯定到密室去了。
一个客店有密室,岂能不让人起疑?
司马飘雪舔破了柜台前面的窗纸,朝里窥探。
黑糊糊的,当真没有人影。
账房里尽是柜子,只在正中挂着一张财神爷的立轴画像,两旁尽是人高大柜。此外便是几张太师椅,搁在窗前的柜台后。
房间不大,也无甚可疑之处,司马飘雪在白天登记住店时便审察过了,只是不曾仔细审察而已。
他推了推门,里面扣着。
司马飘雪正想以内力震断门扣进去,财神像旁边的一个大柜子的柜门忽然开了,灯光立即照亮了账房。只见店小二当先,掌柜的跟后,这对夫妇最后出来,顺手把柜门关上。
原来如此,密室就在柜子后面,
那男的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往太师椅上一搁。
掌柜的轻声道:“万里长风大侠有令,请二位迅速将货送到,不得有误。”
司马飘雪立即将耳朵竖起来。
那男的道:“小二哥只管放心,请告诉万里长风大侠的信使,误不了事。”
掌柜的道:“二位何时动身?”
那男的道:“此刻就走,早一天赶到,大侠肯定有赏。”
掌柜的吩咐小二去牵马。
司马飘雪连忙又吸附到甬道顶上,小二匆匆往后院去了。
这对夫妇提了包袱出来,回他们二楼的房间去了。司马飘雪也连忙回到自己的屋里,深思起来。
又是万里长风!正是“天涯何处不逢君”。在这江湖之上,万里长风究竟开着多少处生意?
那一包沉甸甸的东西是什么呢?
这时,那对夫妇从楼上下到了院中,从后门出去了。
后门直通马厩,马厩又有一道门通向大街,从马厩出去,不会惊动院子里的客人。
司马飘雪心想,这对夫妇是去武昌,若有必要,他尽可追得上。今夜不如把店中的密室探一探,瞧瞧里面可有什么古怪。
不一会,去马厩套马的店小二回来了,他仍轻脚轻手回了账房。
司马飘雪尾随于后,只见他开了账房旁边一间屋子的门,进去后就关上了。
中间那屋的灯光仍然亮着,掌柜的正在抬起桌上的灯,走到连接当头一间屋子的墙边,打开一个柜门,径直走了进去。
柜门一关上,屋里便黑了,可当头一间却亮了起来。
原来,这两屋有暗门连着呢。
不一会,掌柜的大打其呵欠,把灯吹灭,想必是上床睡觉去了。
司马飘雪又等了一会,直到屋里发出了鼾声,他才将手按在门上,运功发力,隔山打牛,将门梢震断,并没有发出声音。
司马飘雪进屋后,从怀中取出引火的折儿,在墙上一划,擦着了火,将柜门拉开,只见迎面是一块隔板。司马飘雪用手一推,隔板应手而开。
司马飘雪把柜门关上,站在隔板前往下一瞧,却是一排石级。司马飘雪又点着了一根折儿,小心翼翼走下去。石级不多,不过*级就下到了底。
没有密室,向左拐却是一条通道。折儿燃完,他不再点燃第三片。
司马飘雪在黑暗中站立了片刻,凭着夜视功力,悄悄往前走去。
走了三丈来远,司马飘雪就发觉前面有人。
司马飘雪站下来想了一想,他正在甬道的下面,再往前,上面该是院子了。
他发觉前面四五步外,有一道门关着。从门里透出来的声音模糊不清,有人正在说话,但司马飘雪听不真切。
他来到门前,用手一摸,门是铁的。司马飘雪摸到把手,往外一拉,门悄无声开了。
只见门里是一间很大的地下室,里面有七八个大麻袋横放在地上,有四个店伙正忙捆扎袋口。六盏风灯挂在四面壁上,把里面照得清清楚楚。最里面的那道墙壁有三个门洞,门洞里是石级,似乎通往上面。
有一店伙一回头,猛地发现了司马飘雪,惊得“啊”了一声,讲不出话来。
三个店伙急转头一瞧,吓得跳了起来。
一个店伙高声问道:“朋友是哪一溜的?”
这话司马飘雪听不懂,不知该怎样回答。
四人又是一惊,倏地四下分开,每人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慢慢向他逼过来。
“你是什么人?怎么下来的?”一个店伙问。
司马飘雪哪将四人放在心上,笑道:“自己进来的,看看有什么打紧?”
一个店伙狞笑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小子,等到拷打时,你什么都会说出来的。”话音一落,他当先扑上。
司马飘雪手一伸,便将握刀刺来的那只手腕捏住,轻轻一捏,那店伙“唉哟”一声,刀子也掉了,人也瘫软了。
另三个店伙中有两人扑向司马飘雪,有一人却向墙壁跳去,在墙上拉了一下绳子,那根绳子从上面沿墙顶拖到角落,不注意看不出来。
司马飘雪只顾将扑来的两人制住,没注意到那人拉绳的举动。他把制住的人都点了哑穴,再将最后一个店伙点翻。
“口袋里装的什么?”他问。
“大、大大、大爷,那是……”
“是什么?”
“是、是、是……哎哟!”
店伙惨呼一声,头一垂,死了。
司马飘雪还来不及转身,猛觉一丝极细的锐风朝他后背打到。
司马飘雪往旁一挪,“嗤”一声,那暗器打到了墙上,钉进去了。
紧接着,来人一刀当头劈下。
司马飘雪再一侧身,正面朝相,却原来是掌柜的。
跟在他后面,还有六个店伙,他们都操着朴刀,二话不说,就恶狠狠朝司马飘雪砍来。
司马飘雪左闪右避,眨眼间就点倒了三个。
另外三个见状,不敢再靠近。而掌柜的却在他们后面督战,催促他们扑上去。
三个店伙壮起胆,又猛扑过来。但司马飘雪依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点倒了。
司马飘雪还没来得及去抓掌柜的,就听见三个伙计惨呼一声,他急忙扭头一看,就在这瞬间,三股锐风又分上中下袭到,等他避过之时,掌柜的却跑掉了。
他连忙追过去,发觉铁门已被从外面扣死,。估计即使打开了铁门,也找不到这家伙了。司马飘雪无奈,想,反正还有几个店伙可以审问,问清楚后再说。
哪知他一个个俯身看去,都死光了,每个人的身上都插着一只镖。拔出一只来看,只见镖头泛绿,喂有剧毒。
他气得直咬牙,杀人灭口,可惜他竟没有防到这一着。
司马飘雪怔了怔,他想起那几只大麻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走过去解开了一只,拉开袋口一看,竟被吓了一跳。袋里露出个人头来,早已没气了。
再把几只麻袋解开,他认出来了,全是昨天住进店来的商人,他们的死状一样,七孔流血,显然是被毒死的。不用说,这毒是店家下的。
原来这是家黑店!
万里长风还经营着黑店买卖!
他离开地下室,顺墙脚的石梯上去,上了十级,却发现上面不通。
司马飘雪仔细瞧瞧,似有一块盖板,用插销锁着。
司马飘雪拨开插销,手掌往上一托,一块方木板被掀开,探出头一看,正是一间卧室,到处都没有人。该杀的被杀了,该逃的逃了。只剩下司马飘雪一个人。
司马飘雪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去屋里放了一把火!
到处一下子大乱了起来,喊的喊,叫的叫,院子里和楼上都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到处浓烟熏天。
司马飘雪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了衣物,赶到马厩,牵出坐骑。
等他离开很远了,才回头一看,火焰已吞没了整个旅舍。
万里长风少了一家黑店。
活该!
客店纵火之后,司马飘雪继续往武昌路上赶。
这日行至近晚,武昌城已遥遥在望。眼前却是一个小集镇,想必这里便是“快刀”古豪和他约定的地方。
镇口路边上,一伙泼皮正蹲在地上掷骰子聚赌。
司马飘雪走将过去,问道:“哥儿们,借问一声,这镇子叫什么名字?”
那些泼皮赌兴正浓,哪里肯睬他?
司马飘雪耐住性子,又问了一声。
一泼皮怒道:“没见大爷输得急了?再多嘴,这一掌打来,叫你满地找牙。”
司马飘雪见那人抓着骰子,在嘴上亲了一下,闭上眼睛,往一只盘子里扔去。
众人张着嘴,看那骰子在盘子上滴溜溜转。
不等停时,司马飘雪伸手一探,已将骰子操在手里。
这骰子乃是铁制,拿在手中发凉。
众泼皮大惊,围将上来,开头说话的那泼皮怒道:“你真是天大胆子,不要命了吗?”
众泼皮挥拳便要动手。
司马飘雪道:“不就是一个骰子?我又没拿走,还给你们便是了。”手指一捏,方方的铁骰子竟捏成一个薄薄的扁饼,给扔回在盘子里。
众泼皮见他如此神力,已是吓一个个脸白。人人都在寻思:倘给这汉子在自己鼻尖或手腕捏上一下,那便是骨头也得碎成粉末!
司马飘雪和颜悦色再问:“请问,这是什么镇子?”
众泼皮一下子变成了乐于助人的热心人,象一群生怕吃先生戒尺的学童,争先恐后答道:“人和镇,人和镇!”
“请问,哪里是‘翠香楼’?”司马飘雪态度越发谦和。
一泼皮满脸堆笑,向南一指道:“原来大爷是去找地方玩儿?以大爷身份,自是去那个好去处。”便一一告知那路如何走。
众泼皮也齐声应合,张张脸上笑容绽开,如同见了一掷千金的大施主。
司马飘雪谢过了,转身便向泼皮所指之处走去。
司马飘雪行不多远,便见一座楼院,门上大书“翠香楼”三个大字。院门富丽,门上张灯结彩,象是迎办喜事。
司马飘雪进得院子,见这院子并不大,但华丽已极,楼廊宛转,颜色鲜艳,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里面尽是欢声笑语。
司马飘雪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正不知所措间,一群女子迎了过来。
这些女子浓妆艳抹,各各皆有些咨色。
一女子笑道:“客官快快请进。”说着便用手来拉司马飘雪。
一转眼,又有几个女子也笑嘻嘻同来撕扯。
司马飘雪恍然大悟,情知闯进了妓院,叫得一声苦,心里直骂“快刀”古豪:“这家伙,约会也不选个好地方,却将咱往婊子窝里支!”
楼上又下来一女子。这女子生得比先那些更娇艳些,微启樱唇道:“你们撕扯什么,带到我房里去吧。”众女子齐声娇笑,相拥着司马飘雪上楼。
司马飘雪进退两难,转念一想,既然“快刀”古豪已约定在这里等,办正经事要紧。堂堂一个“中原第一剑客”,为了报仇,刀山敢上火海敢闯,莫非还怕几个女子,不就是几个粉头么?
司马飘雪心念已决,遂跟着众女子到了楼上一进屋内。
司马飘雪见这屋内陈设极是艳丽,香气扑鼻。司马飘雪也不客气,进门便解了剑放在桌上,一屁股往正中太师椅上坐下。
那女子掩口笑道:“奴家名叫娇娘,请问客官高姓大名,此去何处?”
司马飘雪心想那古豪可恶,不妨坏一坏他名头,便笑答道:“古豪。”
娇娘道:“原来是古大官人。奴家这就去为官人打水盥洗。”
司马飘雪道:“先不忙,我有些饿了,不知这里可有东西吃?”
娇娘道:“官人说哪里话?到了‘翠香楼’会没东西吃,奴家这就去备酒饭。”
娇娘说毕,冲外娇声一叫,不一刻,便有个粗笨老妈子进来摆上桌子,将饭菜端来。
这饭菜倒也丰盛,且有美酒。司马飘雪腹中饥饿,坐过去便吃。
那娇娘纤手把盏,斟上一杯酒,在另一个杯里也斟满了,举杯道:“我与古大官人喝个双杯。”
司马飘雪也不去多想,端起杯一口饮了,说道:“这杯子太小,喝得无趣,我要用大碗。”娇娘见他豪爽,又给他斟满一碗。
司马飘雪依旧是一饮而尽。
那娇娘喝过了,却在司马飘雪身旁坐下,用筷子给他一样样夹菜,倒象是他亲娘。
司马飘雪心里一动。
不料,那女子又顺手将里面那件袍子也脱了下来,光剩个小胸兜儿,里面一对大*冲他撅着。这下她就象司马飘雪的浑家了,如果司马飘雪有浑家的话。
司马飘雪心里一惊。
立时,司马飘雪鼻中便嗅到一阵香气,那臂膀也温温软软挨将过来。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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