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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少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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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立边上的花小蝶也轻轻“哦”了声,侧脸朝司马飘雪投过一瞥,脸上表情含讥带讽。

  老者接笔濡墨,在一张白纸上,将笺中这“焚”字一分成二,上央写下“林”下面写“火”字。

  写完后,这老者戏谑地望着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看这‘林’字,俗话说双木成林,暗示了你的家业之大,而‘火’字却意味着浩大,火红。小伙子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年轻小伙好象还心存疑虑,问道:“万一火把林烧了呢?”老者听后,笑道:“林被火烧,热火朝天,不正预示着你的前景远大吗。这可是一个好预兆啊。”

  “焚”的拆开,一番胡诌,成了“热火朝天”的意思。

  问卜的年轻人,听到老者这些话,脸上又绽出一副笑容来,连连道谢,桌上放下一块碎银离去。

  桌边的花小蝶“咭咭”笑了出声:“司马飘雪大哥,你看这些算命卜卦的,横说也有理,竖说也有理。明明一个上上之凶的‘焚’字,却让他拆成了个上上之吉。你说骗人有这个骗法么?”

  司马飘雪却在沉思,没有回答花小蝶的话。 

第十八章 如意断魂刀
那座椅上的老者似乎听到了点什么,转脸朝司马飘雪二人这边望了一眼,神色之间,对花小蝶的搅局似有谴责之意。

  司马飘雪见状过意不去,须知“坏人生意如杀人父母”,遂走过去对算命老者拱手一礼,道:“先生请了。”

  算命先生也对司马飘雪拱手:“公子请了。莫非公子也要来求个笺?”

  司马飘雪一本正经道:“在下正有此意。然而‘君子问凶不问吉’,在下有些疑难之事,要请先生不吝指点迷津。”

  花小蝶见司马大哥也凑过去问卜,感到几分意外,想问,又不知这司马大哥打的是什么主意,故不敢随便开口。

  老者闻言,朝司马飘雪注视了几眼,又向旁边的花小蝶望了一望,似有所思,稍微停顿片刻之后,才向司马飘雪道:“尊驾既然问凶不问吉,便恕老朽直言了。”

  司马飘雪点点头。

  老者问道:“敢情二位是路过此地。”

  司马飘雪道:“不错,在下兄妹二人欲去鄂西找人,路过此地。也不知此行是凶是吉?”

  老者沉思了一阵,对司马飘雪道:“依老朽相来,尊驾脸上金木火四行俱盛,唯独‘水’行阴晦不明。”

  司马飘雪闻言大惊:“前辈果然慧眼识人,晚辈愿闻其详!”

  老者若有所思,再看了司马飘雪一眼,挥笔在纸上写了六个字:“载舟水覆舟水。”

  司马飘雪似懂非懂。

  老者再在纸上写了一阵。二人凑过去一看,纸上写的仍是八个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司马飘雪轻轻念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八个字,若有所思的顿了顿,才向花小蝶道:“小妹,我们走吧。”

  他放下一块银子,向老者抱拳一礼离去。

  二人走进镇街一家饭店,店伙送上酒菜后,花小蝶想到刚才那回事,道:“司马大哥,那前后十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飘雪缓缓颔首道:“刚才那卖卜老者,看来并非等闲中人,他写下这十六个字,可能是出于一番善意的劝阻。”

  “‘水可载舟,也可覆舟’?”司马飘雪还在自言自语。

  “大哥,别打哑谜了,还是快告诉小妹罢!”花小蝶急了。

  “不是大哥不告诉你,这里面的故事一时说不清楚,待大哥闲下来再慢慢说与你听。且先吃饭罢。”司马飘雪对小蝶道。

  花小蝶见司马飘雪不肯讲,也就不再多问,只是脸上有些闷闷不乐,只觉得这司马大哥未免太神秘了一点。

  不过,对于这一点,花小蝶倒是训练有素的,她的师父“绝情师太”更神秘,比司马飘雪还神秘。

  说来也没人信,师徒一场,都三个多月了,小蝶甚至还不知道师父长什么样,只知道师父是易了容的。至于不易容时的师父是什么样,小蝶就不知道了,师父从不让小蝶进她的内室。

  小蝶和神秘的司马大哥闷声不响地用过了午膳,算了账走出来,再来到横街岔路处时,那卖卜老者已不知去向。

  二人在街上东游西荡逛了两个时辰,见无甚有趣之事,正欲回客店住了,却见客店对面又围起了一大堆人。

  花小蝶道:“司马飘雪大哥,那边又围起了不少人,不知又在干什么?小妹还想去看看热闹。”

  司马飘雪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多半是些江湖卖艺的,为了打发日子,不愿干其他下三流勾当,就抛头露面,出来外面卖艺维生。”

  花小蝶道:“大哥说得不错,有些江湖卖艺的,手上还真有两下子,咱们何不去看上一看,长点见识也好?”

  二人来到人群中,挤了进去。纵目朝场子里看去,这下司马飘雪说错了,场中之人不是卖艺的。

  不过,司马飘雪也没错多远,那是个卖刀的。

  原来场子中央盘趺坐着一个四十左右,身着长袍,身材瘦瘦的中年人。

  两人挨近前看去,却见中年人的前面地上,放着一把刀。此刀不象朴刀,不象戒刀,更不象燕翎刀,刀口前端微微向里弯了进去,象农夫割稻用的家伙。

  这是把怪刀。

  刀的旁边还有一张白纸,上面写:“此刀出卖,讨纹银三百两。”

  花小蝶看到这一行字,呶呶嘴,向旁边司马飘雪悄声道:“司马大哥,这些做生意的,总是漫天喊价就地还钱,你看这把刀好贵,我们那里,再好的刀,也不过讨上三五两银子罢了,这大汉却要纹银三百两,有这样做生意的么?”

  司马飘雪没有回答,他还在研究地上写的字。花小蝶也低下头一看,却见刀旁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有识得此刀来历,并能以‘空手夺白刃’从在下手中夺得此刀者,卖主将此刀无偿奉送。”

  司马飘雪朝盘膝趺坐地上的中年人注视了一眼,发现此人脸色红润,不象是那种落魄潦倒饥寒交迫之人,显然不是因穷途末路而卖刀的。

  司马飘雪寻思,这人若非穷途卖刀,那便是欲“以武会友”,借大街闹处“卖刀”,会会各地江湖高手。

  “不会唱歌不卖糖,不会打仗不吃粮”,这人有这份胆识,功夫肯定不含糊。司马飘雪心念闪转,又朝地上那把刀看去,这下却猛然看出了些门道。

  此刀刀身如墨,一片漆黑,在这乌溜溜一片黑中,隐隐却有光亮闪射出来。

  “端的是把好刀!怪不得此人一开口就要纹银三百两!”司马飘雪暗想。

  卖刀者也在注视司马飘雪,根本没看那花小蝶一眼,虽然这小蝶长得花一般鲜丽,且也在聚精会神打量这把刀。

  此时,却见司马飘雪抱拳一礼道:“这位尊驾请了。”

  中年人两眼炯炯如电,从地上站起,拱手回礼道:“不敢,不敢。”

  司马飘雪指着地上那把刀,含笑道:“尊驾这把宝刀,如果在下没有猜错,该是出自东瀛的那把有名的‘如意断魂刀’了。”

  中年人脸色一凛,半响才缓缓一点头,道:“不错,区区这把刀正是‘如意断魂刀’,大侠真是慧眼识真金,看得不错。”

  旁边花小蝶“咭”地一笑,指着地上那张纸,问道:“喂,卖刀的大叔,你上面写着若有人‘空手夺白刃’夺得此刀者,将无偿奉送,可真有这回事?”

  中年人这才将视线投向花小蝶,原来这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姑娘,心里不由暗暗一奇:难道这年轻姑娘,要跟自己照面来个“空手夺白刃”?

  中年人一点头,道:“是的,姑娘,一点不错。”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阵鼓噪。

  卖刀人脸色大变——原来这花小蝶已经在转瞬之间倏然出手,将那“如意断魂刀”夺了过来!

  花小蝶发问、上前、夺刀、退身,这一连串的动作,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卖刀汉子简盲匪夷所思,呆鸟般站在那里望着花小蝶。

  花小蝶有点恼这中年人一直注视司马大哥,却对她恍若不见,仿佛她根本不算个人,这才决心要羞他一羞。故冷不防出手,将那刀轻巧巧夺了过来。

  夺刀在手,小蝶脆生生一笑,将这把“如意断魂刀”送到司马飘雪面前,得意洋洋地高声道:“大哥,妹子把刀拿下来啦。”

  司马飘雪拿起“如意断魂刀”,向那中年人笑道:“尊驾纸上留字,照此说来,这把‘如意断魂刀’已不是属于你的了?”

  中年人还是没回过神来;以自己身怀之学,竟在一个照面之下,栽在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姑娘手里,这事实很难令人接受。

  但事实又确实如此。

  司马飘雪见这汉子受窘,赶忙收起笑容,走到中年人面前问道:“尊驾能否示下名姓,在下也好有个称呼?”

  照江湖规矩,既已败落人家之手,那是证明了自己技不如人。既然对方问到名姓,也就不能不给人家一个回答。中年人只好低沉简短道:“在下‘九条命’卓不凡。”

  司马飘雪将头转向花小蝶这边,道:“小妹,你已有随身兵刃,此把刀就归还给这位卓朋友如何?”

  花小蝶“嘻”的一笑道:“大哥,小妹本来就不曾打这把刀的主意,这人地上写了这些字,看得叫人奇怪,才把他的刀拿下来的。”

  司马飘雪不承望这花小蝶回答得如此痛快,心中大喜,忙上前一步,把“如意断魂刀”递了过去:“卓朋友,‘以武会友’,不在胜负之间。这把‘如意断魂刀’原璧归还。”

  “九条命”卓不凡摇头不迭:“卓某白纸留下黑字,这却如何使得?”

  司马飘雪道:“某等都有随身兵刃,留下此刀无用,卓朋友,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你把此刀收回吧。”

  卓不凡目注司马飘雪一眼,再看那小姑娘对此人言听计从的样子,情知眼前这书生样的汉子才是人中之龙,忙拱手一礼,问道:“敢问朋友如何称呼?”

  司马飘雪含笑道:“在下天台司马飘雪。”

  “九条命”卓不凡闻言,霍然怔了一下,随之对司马飘雪长揖一礼,道:“卓某有眼无珠,不识‘中原第一剑客’虎驾,适才多多冒犯了。”

  司马飘雪指着花小蝶道:“这是我妹子小蝶。她才出道,不懂江湖规矩,适才有所得罪,还望卓朋友海涵才是。”

  “九条命”卓不凡朗笑道:“司马大侠言重了,既然这姑娘是一代剑术大师司马飘雪大侠的妹子,刚才卓不凡栽在她手里就不算丢人了。”说毕,将这把“如意断魂刀”双手再次奉与司马飘雪。

  司马飘雪哪里肯受,一再推托。

  “九条命”卓不凡道:“大侠有所不知,卓某出卖兵刃,那是藉口想结交江湖上朋友。今日有缘,得遇‘中原第一剑客’司马飘雪大侠,真可谓三生有幸。有话说‘宝剑送与烈士,红粉赠与佳人’。又有话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大侠若是不收,那就太瞧不起人了。”说毕,竟将那宝刀硬塞入司马飘雪手中,转身就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众人闪开一条道,让这白白丢了宝刀的汉子过去了。

  出乎意料,这汉子既已出去了,却在人圈外朝里面的司马飘雪扔下一句话:“此刀乃大侠一位故人遗赠之物。此人临死前,要在下转告大侠:大侠此行任重而道远,望勿以故人之情为念。若再遇上当年铁屋被囚之类事,此刀断金截铁,可破此等陷井。”

  司马飘雪闻言大惊:“前辈且请留步,还望告之那赠刀故人为谁?”

  不见回答。

  司马飘雪与花小蝶急忙赶出来,刚才这人还在这里,如今举目四街,空空荡荡,却哪里还有他人影?

  这等鬼魅般的轻功,连司马飘雪也自愧弗如。

  那花小蝶伸出了舌头。

  显然,花小蝶方才成功表演的那手“空手夺刃”,竟是对方主动承让!

  司马飘雪怔怔道:“此是何方高人?既然有意送刀,又何必不挑明了,却这么神神道道的让人去猜哑谜?”

  小蝶道:“大哥,你无端地得了一件宝物,只要它是真的,又何苦多费这些心思去猜哑谜?小妹肚子饿了,且去找地方吃吃点东西再回客栈安歇如何?”

  司马飘雪道:“小妹的肚子也饿得太快,也罢,咱这就去找地方吃饭去。”

  二人当下一起朝大街热闹处走去。去得不远,便见左边一家店铺,大门上端横着一块“张记酒楼”的招牌。

  司马飘雪二人来到门口一看,这酒楼乃一楼一底的建筑,楼下的正厅,一副曲尺形的柜台上摆着两抱转的锡制大酒炉。气派倒是不小,想必沽出的酒也是不错的。

  二人走进这家酒楼,见店堂里桌座都空着,原来他们还是第一档上门的客人。

  司马飘雪带着小蝶捡了一副座头安顿下来,吩咐店小二端上吃喝,要了一壶酒,边喝边想心事,半晌不曾吭得一声。

  这花小蝶猜这司马飘雪大哥还在想这两人话中的蹊跷,估计那算命卖刀者所提的故人是大哥的一位红颜知己,而看来这位红颜知己的情形有些不妙。既然大哥不说,自己也不好发问,便也学司马飘雪的样,闷着头吃今天的第二餐饭。

  二人正吃得无趣,突然店门口处一暗,司马飘雪和花小蝶同时侧脸一瞥,却见进来两个客人。其中一个穿着一套满是补钉的袄裤,似乎不属于进这种饭店的角色。另一个却正是方才那算命老者!

  司马飘雪见这算命老头进来,眼中一亮,忙起身拱手道:“先生也来此处喝酒?”

  那老者也认出了司马飘雪,点头道:“相公吃好。”

  司马飘雪道:“在下适才请先生算命,彼此已是朋友。可否请先生一起坐下喝两杯?”

  老者道:“既是相公邀请,老夫也不谦让了。”便一直走过来,当横坐下。

  那穿得破破烂烂的老者不待人邀请,却也大大咧咧来挨着坐下。

  花小蝶见这人身上腌脏,嫌恶地将身子移开了几尺。

  司马飘雪为老者斟了一碗酒:“请!”

  老者接过来,一口干了。

  司马飘雪再斟上一碗,放到那叫化子般老者面前:“前辈,请了!”

  那叫化儿般前辈也一口干了。

  司马飘雪对老者说道:“适才承先生神算,十四字中尚有诸多不解之处,此番既然有缘与先生再次相逢,还望先生不吝详细指教。”

  司马飘雪说毕,再将一碗酒恭恭敬敬放到算命先生面前。

  这先生呵呵一笑,将那碗酒再度饮干,道:“大侠一生中可曾遇见两个姓水的女人?”

  司马飘雪蓦地闻言,竟脸色惨白,呆呆地点点头。

  “此水家姐妹二人,是否因大侠之故而姐妹相残?”

  司马飘雪惊异地目注算命先生,没有回答。

  “大侠可知,那当妹妹已死于姐姐之手?”这算命先生竟直截了当将一响惊雷掷在司马飘雪头上。

  司马飘雪闻言,忽地站起身来,长剑出鞘,剑尖直指算命先生,厉声道:“你是何人?却对在下之事知道得如此之详?今又何故借释命之名,将些话来消遣在下?”

  花小蝶虽不知这司马飘雪大哥何故如此,却也将手紧按剑把,目视那算命先生身旁的叫化子,以防不测。

  那叫化子般的老者恍若未见,只顾低头吃喝。

  这算命先生在剑尖之下,竟也不惊不惧,缓缓道:“大侠且请息怒坐下,再听老夫道来。若是老夫说出几件旧事,以证实老夫所说非谬。到时大侠再不信,要杀要剐,老夫听凭大侠的便是。”

  司马飘雪哪里肯坐,剑尖仍然指着算命先生鼻尖,要他马上说出来。

  “大侠两三年可曾在一艘大船望楼之上,对一个女子弹过一首《春江花月夜》?”

  司马飘雪脸色越来越白。

  “大侠是否在一个荒岛上被困了一年?好友来接你,你却不肯走,直要一个全身穿白的女子从船舱中出来,方肯上船回大陆?”

  司马飘雪闻言,长剑竟“叮当”一声落到地上,一屁股坐回凳上,口中喃喃道:“你,你究竟是谁?”

  花小蝶从未见过司马飘雪大哥这种样子,吃惊之余,也将手离开了剑把,瞪大一双秀目,盯着这司马飘雪大哥。

  算命老者笑道:“老夫是谁并不打紧。大侠,老夫此来,乃是受一故去之人所托,将几句话转告大侠。”

  司马飘雪汗流如注,口中喃喃念道:“故去之人?”

  “大侠这故人临死时,要老夫转告大侠三事:一是从此不要以此故人为念,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二是那万里长风才是脚踏黑白两道的大魔头,大侠若是还心念故人,请不遗余力,务去挑了那恶人的淫窝;三是请大侠好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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