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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虚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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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卟咚一声,刚才为铁存义所伤的卫雄,仰倒地上,七孔流血,竟活生生给碧空睛喝声震死。    
  历冲虽然功力深厚,却是首当其冲,给他喝得心神大震,手足一滞,碧空晴的双拐如毒龙般乘虚而入。    
  历冲勉力回刀削拐,拐刀相撞发出一下震耳的激响,历冲连退数步,长刀施出绝艺,拚命抵抗碧空晴双拐暴雨狂风的强攻。    
  碧空晴气势沉凝,口不住断喝,每一喝都如平地焦雷,令历冲的刀势出现紊乱,而碧空晴则如惊涛巨浪般重重向他施展压力。    
  这类高手的较量,任何一方占到优势,另一方都极难平反,至死方休。    
  碧空晴觑准时机,右拐痛击在历冲刀背上,另一拐闪电劈入历冲的空门。    
  历冲惊骇欲绝,他甚至听到自己全身骨碎的声音,眼前一黑,一代邪王,就此毙命。    
  碧空晴凝立不动,急速运功,这历冲称雄黑道,实在非同小可,他全力一击,耗费了极多真元,必须调息运气,始能复原。    
  铁存义受了历冲多拳,也是血气翻腾,借此良机急忙调息。    
  如此半炷香时间,首先一声龙啸,来自车尾,一个俊伟的身形,弹了出来,虽然满身泥污,但双目威棱雷射,面上一片光辉,正是名动天下的传鹰,这时的他那有半点受伤模样。    
  碧空晴吁出一口气,仰天一阵大笑道:“得见传兄弟安好如昔,老哥快慰之至。传兄弟疗伤之速,必有秘技,何不公诸同好。”两人目光相触,深厚的交情,尽在不言中。    
  传鹰道:“天地并归一元,何来你我之别?”双目闪动智慧的光芒。    
  碧空晴面容一整道:“你说你话,我说我话,你我自分,何言本无你我。”    
  两人话锋一转,开始探索哲学上的问题。    
  传鹰道:“所以惟要忘我,始可重归一元。天地不伤,我自不伤;天地不败,我自不败。惟要忘我,天人合一。”    
  碧空晴道:“我自长在,纵有片刻忘记,於事何补。”    
  传鹰道:“忘我之先,首要尽我。譬之养牛,首要寻牛,得牛後再加以放牧,牧牛後,牛至精至壮,始能忘牛,忘人,人牛俱忘,才能练虚合道,返本归原。”    
  碧空晴向传鹰一揖到地道:“与君一席话,胜却十世修行,异口我若得窥至道,实拜兄弟所赐,先此谢过。”这人直言无讳,毫不掩饰。    
  铁存义听得两人对话,若似有悟於心,一时如醉如痴。此人日後继传、碧等人,成为一代宗师,种因於此。    
  碧空晴续道:“不知兄弟与蒙魔一战,胜负如何?”    
  传鹰苦笑一声道:“小弟藉天时之利,险逃大难,何敢言胜。”    
  碧空晴道:“是胜是负,日後自有定论。现在阴癸派凶人,肆虐城内,公然四处搜查,已得蒙人默许,方敢如此猖狂,不如让你我二人携手反扑回城,好为世除害。”    
  铁存义在此时插嘴道:“能得二位大侠联手除魔,实乃万民福。兼且阴癸派派主厉工,昨天清早率同另两凶人离城,这时城中除符遥红外,尽为第二代高手,力量远较单薄,正是挫其爪牙的好时机。”    
  传鹰道:“铁兄言之有理,不知厉工向何处去?”    
  铁存义道:“他们由城西出门,据最後消息,应是往金川云南一带。”    
  传鹰面色一变道:“不好!”    
  碧、铁两人讶然。    
  传鹰心念电转,把整件事迅速理出一个轮廓道:“厉工此去,极有可能是针对在下的一位朋友,我立即要上路,务要在他们之前,先赶往该地,这处之事,有劳两位了。”    
  碧空晴道:“兄弟但去无碍!今次事了,老哥将返山潜修,重过那野民生活,可能与兄弟再无相见之日,万望珍重。”    
  传鹰仰天长啸,也不多言,拍拍碧空晴肩头,飘然而去。    
  当日勇闯惊雁宫硕果仅存的两大高手,到此亦不得不分手。    
  二人说分就分,乾脆俐落,毫无世俗不舍之态。    
  太阳逐渐西沉,西面红霞万道,染得半边天鲜红一片,黑夜快要来临。    
  天地的节奏,一点不因人间的离合有丝毫改变。 
第二章 隔墙有耳         
    传鹰辞别了碧空晴,连夜赶路往成都,他体内气来而复往,去而复还,生生不息,一点疲倦的感觉也没有,心中惦记着祝赫二人,恨不得长出翅膀来。    
  他放弃了从官道快马狂奔的方法,穿山越岭,专抄最快的山路急行,不到三日三夜的时间,抵达宜昌,成都在两日行程内。    
  照他估计,他现在应该比坐马车的魔教凶人,最少要早到了一天。    
  传鹰豪气大发,心想不如在这里待上一日,找血手厉工来试试他的厚背长刀,乾净利落地解决了整件事,胜似日後纠缠不休,於是找了一间扼守进城要道的客栈,住了入去。    
  房间朴素整洁。    
  传鹰端坐床上,默想战神图录上的诸般秘景,不一刻进入天人交汇的境界。    
  天地重归寂静,客栈内每一下步声、谈话声,甚至旅客在床上转动的声音,也给接收到传鹰超人的听觉内去。    
  所有杂念被驱逐出他思想的领域外。    
  街上的车马声,似乎在很遥远的地方发生,又似近在耳边。    
  传鹰逐渐收摄心神,整个人的受想意识愈来愈凝链,逐渐把所有声音置诸脑後,便俨迅速离开声音响处,所有声音从他的灵智淡出,无念无想。    
  就在这一刻,他被一段对话吸引了他的灵神。    
  吸引他的并不是说话的内容,而是说话者的杀气。    
  当日传鹰受伤躲在马厩,感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在附近,原来是魔教的凶人在搜索他,随後向无踪出现,传鹰的精神有若一个无形的探测工具,感知了向无踪的善意,便是这类超越日常感官的精神感应。    
  传鹰暂止了精神往更高层次的旅程,集中能力,专心窃听那段对话,其他的声音立时变得模糊,只剩下那充溢杀意的对话声音。    
  一把沙哑的声音道:“姓周那小子的路线摸通了没有?”    
  另一把尖锐刺耳的声音道:“老大留下的记号,指出姓周的可能知道了风声,将会於今夜趁黑赶路,哼,岂知这正给了我们搏杀他们的最好机会。”    
  沙哑声音道:“只是我们两人,便足可迅速干掉他们,何须待至路上才动手。”    
  尖刺声音道:“你有所不知了,姓周的也不是易与之辈,虽然从事正行买卖,却是少林派俗家弟子中的佼佼者,况且他随从中还有好几个硬手,老大不想留下手尾,所以才召集我们七人全体出动要求一击成功。”    
  跟著压低声音道:“况且这次酬劳惊人的优厚,足够我们两年花用,老大特别谨慎。”    
  跟著发出一下奇怪的声音,看来是吞了一下口水,道:“那妞儿的确很美,确是我见尤怜。”    
  两人一齐淫笑起来。    
  传鹰听到这,一股怒火升起,这票大盗分明受人主使,要去干一件害财劫色的灭绝人性恶行,自己岂能坐视不理,看来唯一暂时把厉工的事抛开一边,因为只有当这批凶徒聚集一起时,他才可以一举搏杀。    
  沙哑声音忽喝道:“谁?”    
  一把沉雄的声音道:“老五,老七,是我。”    
  尖刺声音释然道:“是老二。”    
  跟著是开门声。    
  传鹰心中一凛,这老二的脚步声似有若无,连他也要到他沙哑声音喝问时,才知他的到达,显然功力不俗。    
  传鹰立时对他们七人的实力重作评估。    
  老二道:“我刚见过老大,决定今夜守候离城的几个要点,一待姓周的车队离城,即紧蹑其後,一到僻静处便即狙击,记著,那女的一定要丝毫无损。这交易的主子,连我们也得罪不起。”    
  其他两人默然不语,接著是开门声,三人离房而去。    
  传鹰取了厚背刀,也穿窗而出。    
  一轻华丽的马车,在十多乘骑士的护途下,迅速在黑夜的官道奔驰,前面的两骑提著防风的灯笼,在前路照明开道。    
  星月无光,风沙呼呼,灯火跳动不停。    
  其中一位方面大耳、相貌堂堂的中年大汉,一狭马腹,从後面赶到马车旁,隔著低垂的窗帘道:“辛苦吗?”声音充满关怀的情意。    
  低若不可闻的女声在内面“嗯”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中年大汉道:“很快便到沙县,我师兄会在那接应我。”跟著放缓马速,又落後入马车後的队伍了。    
  他旁边一位年近四十的骑士道:“周爷?那消息会不会是虚假的。”    
  姓周的大汉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断然道:“不会,陕北七凶一向在陕西横行,专干杀人越货的勾当,等闲绝不会离开地头,今次专程东来,又多方设法追蹑我们的行踪,绝非偶然。”    
  他身後一位年青精壮的骑士道:“师兄,我们也不是好惹,何况与他们一向河水不犯井水,为何会找上我们?”    
  姓周大汉道:“陕北七凶一向认钱不认人,成为了很多有财有势但又不欲出面的人的行恶工具。我有一个感觉,他们是冲著我这未过门的妻子而来,否则时间上不会这般巧合,我们一接了她上路才七天,这批凶徒便找了上来。”    
  众人一齐沉默。    
  陕北七凶,横行川陕,十多年来从未失手,据称老大鬼斧白无心及老二短刃马黑手两人技艺精湛,狡计百出,是非常可怕的杀手。    
  他们并没有分毫胜算,只希望能乘夜逃出,和在沙县接应的人会合。    
  姓周大汉沉声道:“陈功和何师弟,等会若有危险,你两人护送马车先行,由我们在此拦下凶徒。”    
  他决意不惜一切,保护马车内娇柔的玉人。    
  两名骑士低应一声。    
  此刻各人都心情沉重,只希望快快抵达沙县。    
  风势愈来愈急。    
  他们逆风而行,兼又道路黑暗,使他们的行速不增反减。    
  敌人会在任何时刻凶现。    
  一阵急剧的马蹄声在後方响起。声音迅速增强,显示追来者以高速从後赶来,活像要命的咒声。    
  众人面色一变,一齐勒停马头。    
  敌人这样的速度,再往前逃也只是苟安一时。    
  骑士中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跃下马背,把耳贴在地上。众人眼光一齐中他身上。    
  老者抬起头,镇定地道:“是七至八骑。”    
  陕北七凶一向七人共进共退,从不准外人加入,看来他们是要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破敌。    
  周姓大汉喝道:“陈功何师弟,你两人立即护送小姐往沙县,迟些我们再来和你等会合。”    
  他神色平静,一副大将风范。    
  两骑应命而去,马车迅速远去。    
  其他十二骑打横拦在官道,决意死守。    
  蹄声愈来愈急,不一刻後方出现几点灯火,在夜色中不断颤震,愈来愈亮。    
  周姓大汉外表镇定从容,心内却异常紧张,这七凶名震川陕,数十年来仇家遍地,依然莫奈他何,一方面是他们行踪诡秘,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武功强横,向他们寻仇者不死即伤。    
  太平盛世时他们还不敢公然作恶,但在这兵荒马乱的时间,各大派自顾不暇,使他们更是变本加厉。    
  後方的骑士迅速接近,在灯火下闪现著黑沉沉的外形。    
  周姓大汉暴喝一声,长剑出手,其他人纷纷掣出兵器。    
  血战即临。    
  他们这一方的灯笼全部熄灭,黑压压十二骑枕戈待旦,等候敌人的短兵相接。    
  敌方的灯火向他们不断接近,他们已可以看见敌人诡异的面容。    
  周姓大汉的面忽地一下子煞白,叫道:“中计!”    
  迫近的骑士只有五人,却有七匹马,其中两匹是空的。那两人到了那里去?    
  不过这时已太迟了。    
  霎霎!    
  几技劲箭从迫近的骑士疾射而至,众人黑夜难以视物,只能凭听觉挡格,有人立即中箭下马,其他人阵脚大乱。    
  这陕北七凶擅於实战,经验比这批骑士胜上千百倍,一上来便抢得先机。    
  陕北七凶的五凶,一下子冲入了周姓大汉的阵中,一轮兵刃交锋的声音响起,骑士们已溃不成军,这五凶确是凶勇无伦。    
  骑士中以周姓大汉武功最高,但敌手持著重矛,迎头硬给他立下重击,力量如山洪爆发,他全赖精妙的手法,才接下来,但已是虎口震裂。    
  周姓大汉一边挡格,一边喝道:“简良!”    
  面色铁青的简良一边加强攻势,一边狰狞狂笑道:“算你记得老子,今晚你们死定了,周城宇,你将是第一名归天的人。”    
  周城宇心中凛然,这简良在七凶中排名第三。七凶的名次全以武功排列,以老大及老二最是高强,依次是老三、老四,现下老二老大尚未出现,分明是去追赶马车。看来自己不幸言中,敌人的目标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不尤心焦如火。    
  其他骑士不断闷哼,不断有人溅血受伤,己方虽然人数众多,但先给敌方射伤两人,而敌人武功又远超己方,不一刻便变成苦苦支撑,落败早晚间事。    
  这刻不容他想,展开浑身解数,死命反抗。    
  简良嘿嘿连声,他不想迫得敌人舍命反扑,所以利用比敌方优胜的马术和重矛的长处,不断加强压力,将敌人的体力消耗得七七八八,才一举从容毙敌,何况老大老二一定已经得手,想到这不禁得意狂笑起来,长矛闪电刺劈,把周城宇杀得後退连连。    
  周城宇醒悟到他们那边犯下了一个严重错误,就是不应该在马上御敌,他们的马术和这些精擅马战的大盗,相去不可以里计,假如能下马应战,至少不像目下这般不济。    
  两声惨叫,又再有人在五凶的攻势下倒跌下马,只剩下七个人在支撑残局,眼看要全军覆没。    
  当一声,周城宇长剑被挑飞,中门大开,简良狞笑一声,长矛闪电直刺,周城宇一个倒翻,跌往马後,简良急追而至,长矛斜指地上,正要予敌人致命一击。    
  这时简良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风的呼啸,背後几下惊呼和惨叫传来,简良认得是其他四凶的声音,待要回头,一股刀气破背而至。    
  这简良十分了得,数十年的搏击经验使他第一时间从马头翻下,藉马体阻挡敌人的进击,跟著不进反退,窜入马腹,长矛由下向上,全力向刀气方向重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绝无半点停滞。    
  一人沉喝道:“好!”一把长刀侧劈矛头。    
  简良顺著刀势劈来的方向运劲猛挑,希望借矛重长的优点,把长刀挑飞。    
  岂知刀矛相击,刹那间长矛的力道完全消失无影无综,活像简良只是软弱无力的把长矛斜举在半空。    
  简良知道敌刀以一种非常巧妙的劲道,在劈中矛身时,一退一送,恰好把他强劲的力道化去,不多不少。    
  简良醒悟到这道理是一回事,仍然难过得面色煞白,一口鲜血直喷出来,向後一连退了几步,铁矛下垂,这等力道的转变,比之用猛力拉空,还要使人难受。    
  那人一提长刀,步步紧迫而来。    
  简良这时才有机会望向来者,提刀者身材魁梧,年约三十,有种潇洒不滞於物的摄人神采,两眼有如天上的亮星,光芒凝然有若实质。    
  他周围所有人都停了手,自己其他的兄弟躺了一地,没有人还能站起来。    
  周城宇一众正在一旁观看自己的下场。    
  简良一向凶恶之极,不知怎的在这人面前却一点勇气也提不起来,在来人惊人的锋锐下,完全丧失了斗志,当一声长矛掉在地下。    
  对方一点不放松,朗然一笑道:“简良为何失去斗志?”    
  简良长声道:“阁下刀法简某闻所未闻,自知万万不敌,要杀要剐,请赐我个痛快,简某感激不尽,不过,希望能将大名见告,不用死也只作糊涂之鬼。”    
  周城宇等一声,立刻露出注意的神情,他们也想知道这援手是谁。    
  对方道:“本人传鹰,简兄不愧是硬汉。”    
  众人一齐心神大震。    
  简良发出凌厉的笑声,好一会才道:“败在能与魔宗蒙赤行平起平坐的天下第一刀手下,简某心服口服,请动手吧。”    
  传鹰淡淡笑道:“简兄我们来作个交易如何?”    
  简良一呆,双眼发光,可以不死,谁人想死。    
  周城宇等也呆起来。    
  传鹰行事出人意表,一早先斩杀那四凶,手下辣手无情,这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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