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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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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我,步步生风似的跨出了殿门。
殿门口,依旧与那道阴魂不散的绿色撞个正眼。
他朝上尧君颔首一笑,目光扬向我,和风细雨般的滋润笑容里带着调侃,“看来你最无罪释放了。”
我轻轻哼了一声。
“看来,当年瑶池里的那株红莲神气了不少。”他言语中颇有些怅惘的味道。
我缓缓瞪大了眼,木头似的朝他拧过了头,“你,你是?”
“在下,闲人庄庄主,青霄。”他笑着介绍。
第二百二十三章:与子合欢()
青霄?
闲人庄庄主?
我隐隐颠倒过来他与四青之间的身份,却因为大惊而难以接话,出口的字都成了咿咿呀呀的结巴。
上尧君毫不费力的拖着我,面无表情的离开。我高高扬起的一根指头距离青霄的脸越来越远,他眼中弯着的那一抹笑也模糊在了我的视线之外。
直到下了界,我才恍然想起方才嘴里那一串不成句子的话该是什么。
四青为何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这个没问出口的疑问即将成为我心里一块压下的板砖,我实在是很不痛快。
“还是先顾忌一下自己的小命吧。”上尧君淡淡一句话,瞬间将我的情绪扯得七上八下。
话在说回当日天后娘娘传召我去长信宫里,那殿里香炉中燃着一种很奇异的香料。后来我知道那种香叫做苏眠香,又从未离的口中得知,这种香料能使人神思疏懒,骨酥难立。这也正是我稀里糊涂担了个莫须有罪名的原因。
用脚趾想想也知道,这是天后娘娘借题发挥,为寸心出了口恶气。
我虽对天族那一大家子无任何好感,也知道若是天后损失了一根豪毛,我这个嫌疑人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心下紧张起来。
“知道怕了?”他驱使着祥云穿梭在云雾里,出口的声音像一层缥缈的云气。
“你,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担心惹火上身吗?”我问道。
他没有看我一眼,目光沉静冰冷,“你既没有离开天宫,就还是紫栖宫里的人,若是你犯了错事,我自然也逃不过,还不如早早的替你摆明。”
我心里那一丝丝泛着的期待破灭的很是彻底,难掩急剧占领全脸的失落情绪。
“我不要你来救!我已经不是紫栖宫里的人了!”我作势推搡他的身子,试图隐藏自己的心疼。
他不动如山,任由我左推右拽。
良久后,他半步未移,我累得气喘吁吁,无奈只得放弃将他推落云头的想法,试图以真情感化他,好让我能争分夺秒的去逃命。
云头在雾泽山的上空骤然停下。
“来这里干嘛?你是打算将我抛尸荒野吗?”既然我已经被赶出了紫栖宫,那我现在与他并不属于奴隶与奴隶主的关系,我的举止越发放肆。
“是。”他说着不等我反应,一把拽起我的手臂就往下空栽去。
我一串串此起彼伏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山头,直到安全着陆后,睁开眼睛才发现他的一只手臂一直牢牢圈护在我的腰际。
我的脸有些红,很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理会我,自顾往前走,我怔了怔,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林子尽头,建着一大一小两座相连的竹屋,光洁古朴的竹条相接,屋顶上铺着厚厚的茅草,屋前是篱笆扎成的宽阔小院,屋后是连绵起伏的花海。
世外桃源一样不真实的梦境。
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弱问:“我,我没看错吧?”
上尧君指了指竹屋,俊冷的外表在这平凡安乐的景象前有些难以形容的和缓。
我飞奔着跑过去,一溜冲到院子里,触碰到温凉的竹木门,触碰到一花一木,才头脑发眩的相信眼见即为实。
“哇,这是你建的房子吗?好漂亮,好漂亮啊!”我卖力挥动着身上的每一处喜悦,朝上尧君大喊。
日光如锻,剪落在他的眉目间,我看到一丝笑,在他的眼底无声无息的漫开。
他徐徐走进来。
我有些羞涩的背过身子,急忙开了门,耗子一般的钻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陈设极为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几张长凳,被打磨的光滑细致。
越是这样不足为奇的东西,越让我感到舒心。
日子定格在这粗糙的烟火平凡里,才显得安稳无求。
“喜欢吗?”他站在我身后。
我转过身,狠狠点了点头,“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布置的吗?”
他没有回答,几步上前,筋骨分明的手指抚摸着桌沿,那么缓慢而温柔。
我很不要脸的想,下辈子我应该托生成个木桌子。
“你不是要带我去寻解药吗?来这里干什么?”为了不使变成四脚桌子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我决定换个有用的话题。
事实证明,我的机智很顶用,他不再对着桌子深情款款,而是走回我身边,面不改色的问我,“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呛了一喉咙口水,闷闷的咳嗽起来,咳嗽半天也不见他收回求知渴望的眼神,只得马马虎虎的糊弄过去,随便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喜欢的男人,自然就是你了。”
他步步逼过来,双目冷漠危险。
我退后,再退后,直到无路可退,额头与他弧线冷削的下巴再三触碰。
我拼命缩着身子,企图能脱离那一袭罩下的玄影。
他就那么笔直的站在我面前,任凭我满头大汗,也难以逃掉。
“此话,当真?”低沉的嗓音中攀附着荡人心神的酥麻磁力,令我面红耳赤。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嗫嗫嚅嚅的装成傻大哈,胸腔里的心脏却敲起了不容忽视的鼓声,一波波震进我的脑海里。
他一把抱起我,缓缓朝内室走去。
我所有的思考都在他的怀里结成了冰,直到被放进那一床软软的大红锦被中,才慌张回了神。
“你要干什么?”
他坐落于床沿边,凝视着我,将我这一张滴血的脸尽收眼底。
“你愿意把你交给我?愿意陪伴我?与我不离不弃吗?”
我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着,将要炸了。我贪婪而狐疑的盯着上尧君那一双柔软如絮的双眼,这一句至情至真,带着小心呵护的询问在我脑海各处乱窜。
在做梦吗?
良久,我才点了下头,又像是怕他突然反悔似的,又重重点了点头。
反应过来之后,我的脸越发红了,烫得我全身焦灼。
他俯身下来,将我整个身子都带落在床上。
四目相对,我第一次在他深沉如夜的眸子里看到了弯得很深的消息,和斑斑驳驳的星点。
他缓缓低下头,噙住我的耳垂,呵护备至的挑弄着,旋即吻过我的脸,含上那两片喘息不定的唇片。
我不知所措,满脸绯红,任由他褪下我的衣裳。
花瓣一样的触觉,在我的肌肤上遍地盛开。
“怕吗?”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眼迷离的望着我,干涸的薄唇一声声在我耳边厮磨。
我梦呓般的应了一声,两手紧拽着身下的锦被,亦怕亦喜,亦求亦拒的奇妙感觉一寸寸啃噬着我的意识。
“乖,我会轻些的。”
他醇柔的话音一落,只觉一顶充实而强大的力道贯穿我的全身,足以摄取我所有的灵魂。
我情难自禁的痛哼出声,十指嵌进他的后背。
红帘微动,盖落旖旎。
作者题外话:知道我们的男主为啥迫不及待了吗?真实原因在后面的剧情里呦。
第二百二十四章:挡了一箭()
今夜的梦也像是掉进蜜罐似的甜。
“还没醒么?”他指尖的触觉如拂面的杨柳轻风,缓缓滑过我的脸庞。
我故意紧闭着眼,内心雀跃。
他的手轻轻覆上我的眼睛,“要想装睡就不要眨睫毛,要不很容易露馅的。”
我咬紧牙关,始终不睁眼,任凭与指尖的相触的痒痒感觉在我的脸上蔓延。
他俯歪在我耳边,吞吐着热气,嗓音黏黏且沉,“莫非娘子是嫌弃为夫昨晚的伺候功夫欠佳?”
顿时,我的脸烫了起来,下体传来的酸痛一波波刺激着我的神经。
“反正为夫精力充沛的紧,若是娘子不甚满意的话,为夫定会再接再厉。”他吐字平静,浑然天成的流畅。
我隐隐感觉到,脖子一圈也慢慢烫了起来。
“若是娘子还不愿意醒的话,那为夫。。。。。。”
我一把捂上他的嘴,以防再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流进我的耳朵里。
这四海八荒,谁会相信,看似庄严肃穆的上尧君竟有这般流里流气的内心。
他的眼睛近我咫尺,映着一片红帐红锦,分外妖娆。
我脑海中忽地浮现出昨晚他在我身上大汗淋漓的模样,心下未动,一张脸更是火烧似的灼人。
“我,我要穿衣裳了,你你,你先出去。”我扯着被子命令道。
他俊眉微扬,目光如天罗地网似的罩下来,声音淡之又淡的响起,“昨晚,你身上的哪处,是我没有看过的?”
我真该寻个地洞钻进去了,以免多次丢人现眼。
正当我准备真的往被子里钻的时候,他几根手指却在我鼻尖轻轻一刮,言语淡淡,却有些宠溺的笑意,“好了,我要回九重天了,你先在这里呆上几天,我再来接你,好吗?”
“你找到唤醒天后娘娘的解药了?”我问。
他点点头,眼底似深,似笑。
“你在哪寻来的,我们除了雾泽山外,并没有去其他地方啊,你莫不是在雾泽山寻到的?”我追问道。
他面无表情的戳了戳我的脑壳,我被这莫名其妙的温馨动作搞得一头雾水,在我的嘴撇成座弯桥时,他才微叹了口气,随之眼梢也盛满了平静的笑,“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你的这颗脑袋,总算是安安稳稳的坐稳了脖子上。”
“可那碗心头血的的确确是我亲自剜的,虽然过程被寸心动了手脚,只要寸心不亲自承认,我这罪名如何洗脱得了?”
“清者请,浊者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已经找到了洗刷我罪名的办法。忽然间,我心里暖暖的,简直要感动的涕泗横流,这是踩了多大的狗屎,才摊上了这么一桩姻缘,才撞上了这样一位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夫君。
我快速在他唇边吻了一口,像只雀似的,再快速将脸缩在被子里。
他将缩成一团的我拢在怀里,半晌沉默,才轻轻开口,带着无边寂寥积郁,唤我,“七七。”
很亲昵的叫法,但他的嗓音,却很令人心疼。
。。。。。。
上尧一去四天,半点消息也无。我一人独守雾泽山,实在无聊,便在空旷的小院里开垦了块地,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蔬果种子,又将在山里偶然发现的两棵野梨花移来了屋门外,手腕粗细,已经开出雪白的花串,还砍了些木头,沉下心来,想要做些日常生活的所需用品,在这个小竹屋里能留下承载自己感情的物件。然而十根指头被磨破,也没做出称心如意的物件来。
我越来越感动于上尧,他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用自己本该恢弘四海的双手,为我建造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木屋,为我留下向往的平凡生活。
等到第五天,我站也心焦,坐也心焦,一则担忧,二则思念,如何也等不下去,便离开了雾泽山,想要偷溜着去九重天探个究竟。
方时我腾云行了一段路,因口渴就在下界找了处清泉饮水,正喝的心满意足之时,一抬眼正看到不远的石林后正躲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手执冰弓箭,浑身冒发着深紫浓黑的肃杀气蕴。
我虽孤陋寡闻,也能认出眼前这位正属于在四海中一向口碑不好的魔族。
我隐了身,轻脚前移,试图察出他蛰伏在此的目的。
箭从弦上发,只闻一串风声细急,那把箭呼啸而过的瞬间,我猛然一扬头,正看到箭心直直朝前方那一袭青绿的影子投过去。
几乎是下意识,毫无半丝思考,全身仙力涌出的刹那,我毫不迟疑的扑身而上,千钧一发时,横飞着挡在了他的身前。
冰箭穿破肩膀,血涌而出,却在伤口处凝结成血色的冰花。
我摊在他的怀里,冷得颤颤发抖,痛的面色青白,眼睁睁看着凶手逃之夭夭。
他望着凶手的背影出了口忿气,紧抱着我为我输了掌仙力。
“四青,你,你没死吧。”我的眼前模模糊糊。
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察觉到在我唤出名字的刹那,他的脸色有一瞬僵硬,旋即有气急败坏,过度担忧的低吼道:“你,你不要命了吗?替我挡什么箭!”
我笑了笑,声音也断断续续的,“谁能想到被这箭射中会又疼又冷,这么痛苦,假如再给我一点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傻乎乎的救你了,你自生自灭吧。”
他抱起我,两只胳膊特别紧。
一路上,我不住说着胡话,从天南谈到地北,从动物谈到植物,大多数我出口就忘,只一句印象深刻。
我说,我这条胳膊怕是废了,希望你能知恩图报,将你的胳膊卸了装给我。
而他,也傻乎乎的应下了,并在我的要求下,发了许多倘若不将胳膊卸给我,就是猪,狗诸如此类的誓言。
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在我大脑里成了一片空白。
再次醒来时,一睁眼便看到头顶上高高低低的石块错落有致的排列着,时浓时薄的仙雾茫茫,五色仙光流连其间。
醒了会神,我扶着昏沉的额头起身,一个不甚右肩伤口上便浸出一片艳红。
我疼的呲牙咧嘴,摇摇晃晃的扶着一旁石柱。
第二百二十五章:四青是剑灵()
石门缓缓拉开,递进几束耀眼的日光,绿影飘然,在雾气间若隐若现。
我眯了眯眼,循着来人的方向走去。
白雾中难辨东西物件,刚走了没几步,只觉额头撞上一块尖尖的柔软,我身子一侧,正要栽坐下去。
一只行云般的手臂一伸一合,便稳稳扶住了我。我微张着小难不死的嘴,一仰头就看到那双润物于无声的温柔眼眸,淡淡含笑,让人心生亲近。
以及那挺秀的鼻尖上尚未褪去的一点嫣红。
我十分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觉这一寸额头真是对人家的鼻子情有独钟,竟还摸瞎来了个亲密接触。
单看那一双眼睛与浑身上下的气度,我就料定眼前这位绝不是四青,而是那个青霄神君。
意识到身份悬殊,男女有别,我忙不迭的脱离了他手掌的牵制,一步退离。
他的手悬在空中一瞬僵硬,又很平静的落下来,问道:“你不顾安危救我,是将我认成了你的朋友,是吗?”
我轻轻点头。
他缓缓扬起手掌,推向我肩膀边,手心青光烂漫,不一会儿我肩上开裂的伤口就止住了血。
“谢谢。”我低声道。
“该说谢谢的是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道。
身份是一道界限,尽管他长得与四青分毫不差,我也不可能将他当成四青,在他身边畅所欲言,无法无天。
“这下好了,你这只胳膊算是保住了,我这只胳膊也不必赔给你了。”他是在刻意的缓和生疏气氛,然而珠圆玉润的嗓音一开口,反而显得浑然天成。
我低低笑了几声,此刻觉得这位名震四海的青霄神君并不是与我这样的平凡的小仙有着天壤地别的差距,倒还可以沟通沟通。
“你所中的箭是千年寒冰所塑,虽在这炎英洞里调养了三天,但伤口还需药物调理,你不妨在闲人庄里再住个几日,等伤口愈合了也不迟。”
我惦念着上尧,可带着伤回去又实在令他担忧,当下就只好在这里多逗留几日,于是便答应下来。
。。。。。。
闲人庄里好山好水,实在是个养伤的风水宝地。我与青霄神君一来二去,也渐渐没那么生分,只是每每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四青,也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在过哪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说到庄里的风景,让我最心仪的,莫过于后山那几里桂花遍开的折桂园。
我向青霄君的大徒弟讨了一坛酒,直奔了桂园里去。美酒美景清闲时光,是再合适不过的搭配。
桂园里住着一只比佛祖还要聒噪的大黑熊,据说有些年头,故所知八卦甚广,自我踏进园子起始到出园子的最后一刻,那张熊毛密布的嘴都不曾停歇,将在这四海八荒中发生的所有秘事都慷慨给我分享了一通。
今日阳光极好,黑熊晒得暖洋洋,故而贪睡,我的耳根子总算清静了些。我倚着树干,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醉人的酒香,吸入每一口气都有桂花的甜香,只觉得酥入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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