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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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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一愣,才记起临儿口中所喊的师父正是青霄

    “不过刚刚临儿在来折桂园的路上看到了师父呢,师父他失魂落魄的,临儿叫了他好些声,似乎也没有听到。”临儿说着敲了敲额头,又疑惑道:“今日明明是师父的大喜之日,他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仿佛是失去了挚爱一样,不但是他,连灵界的重涧皇子,和西海的汜玉上仙也是如此。”

    挚爱那两字从一个孩子的口中说出来,却有足够穿云破雾的力量,一瞬清了我所有谜团。

    这一刻,我甚至有些疯狂的笃定,青霄爱的是,其实一直是我。

    “你是我的。”两根凉凉的骨节轻轻搭上我的下颌,扭过我的头,与我相对。

    死寂,死寂,那仿若冻结的眸子里尽数死寂,却慢慢生出一丝慌张惊惧的错乱。

    那是一种害怕失去的紧张恐惧,就如同当初的我,生怕失去青霄这唯一一个亲人,一样的不安。

    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方才他为何对青霄,重涧,汜玉三人有那样仇视的情绪,原来,他是怕失去我,怕有人会抢走我。

    原来,高高在上的他,也会害怕失去区区一个不值钱的我。

第一百八十九章:婚礼前奏() 
大婚的殿堂设在翠微山顶的滴翠宫,我自折桂园里头出来,携家拖口,带着上尧君与临儿一并赶去了那里。

    祥云一到山尖,就看到小玄与暖儿着急巴巴的守在门口,一个脖子比一个探得长,远远一望见我们,立即飞奔了过来。

    我等踏落祥云。

    “尊上,您可算是来了,这来来往往的大神小仙们挨个向我打听你的行踪,我已经编了不下百个理由,实在是编不出来。”小玄说着抹了一把额头,隐倒苦水。

    正说着,一角火红的袍锯自暖儿身后悄悄探了个头,却是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粉嫩笑脸,玉雕雪琢的样貌,煞是可爱。

    临儿扑过去,笑盈盈的扯了女娃的手,十分讨好的唤道:“阿灼,你有没有等我等得着急了呢?”

    阿灼阿灼

    我默默低喃,心想这女娃幼时的姿色都已是这世间尤物,长开了之后可怎了得?临儿真真是生了一双辨识美人的慧眼。

    “才没有想你呢。”阿灼撅起一口樱桃唇,似怒般,抽回手,脸上却是能羡煞旁人的天真笑意。

    我偷偷瞄向她,却不料一个眼神交错,那女娃也正对上我。

    她先是一愣,方才被临儿逗弄出的笑意烟消云散,目光淡淡的,还结着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肃杀。

    之后,竟轻轻咧开嘴角,露出一口整齐的皓齿,对着我大大的一笑那模样,既娇俏,又纯真。

    我狠狠揉了一把自己的双眼,分不清那杀气是真,抑或笑容是真。

    一群神仙们簇拥儿来,男女老少,穿红披绿的,登时将上尧君周身方圆围了个水泄不通。而我,正巧鱼目混珠的一把,也被这些热情如火的仙家们堵在了这叙旧的人情圈里。

    “神尊,上次一别,你我也有一万年未见了。”一位首当其冲的白胡子老道抚须长叹。

    “上尧君,你可还记得我,我我我,我是天君他表兄的妹妹的女儿,当年在天君面前你还夸过我字写得好看呢!”一位香气绕身的仙子高声的嚷嚷着。

    “上尧君”

    “上尧君”

    左爬一个上尧君,右跑一个上尧君,上飞一个上尧君,下走一个上尧君。人声如潮,在我耳朵里穿来梭去的聒噪。

    我俯身,定脚,正要一气呵成的冲出人群,后面一只大手却牢牢拽紧了我的衣裳,一个重心不稳,我尖叫着朝后面栽去。那只大手腕力一转,将我甚是亲密的锢在怀中。

    众人一阵小声唏嘘。

    我脸上一热,暗用力挣扎着,试图能从上尧君怀里脱出身子。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我区区一个姜孙子辈,更是休想辣过一根已经老成精的姜。

    上尧君都不怕,我又怕个什么劲儿。

    我索性不再反抗,老老实实地的窝在他的怀里,再抬起一张厚成墙的脸皮,对着众人傻笑。

    我这只破罐子,索性摔个彻底。

    众仙们适才还略带人色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良久呆滞后,又慢慢在近乎无色的脸上攀上了些五颜六色的情绪变化。我乐悠悠的看着,四周那一道道彩虹争奇斗艳。

    上尧君圈住我身子的两条手臂一寸寸收紧,低眸望我,黑眸里洒下几点亮亮的星子,正微微地荡漾着。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一群孩子吵吵嚷嚷的从远处跑来。

    众人循声而望,皆朝山顶下望去,只间逶迤曲折的道路如卧龙般,自山脚盘旋而上,十里红毯艳色深深,自道路上长长铺开。

    山脚下列着迎亲归来的龙轿凤撵,次第而排,丝竹奏喜,谱得是白首一心。

    上尧君携了我手,含笑提步,临儿扯着阿灼走在前,小玄与暖儿紧随后,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迈向宫门。众仙们一张脸变了几番,却是不动声色的让开一条宽敞的大道,那饱含无数感情的目光有绵有硬,扑簌簌的扎在我的身上。

    我强自镇定,拽了他的一角玄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一进宫门,殿中神仙三三两两的起身见礼,上尧君淡淡一笑,一一回了。

    但凡早些时候被请来大殿中坐着歇息喝茶的,大多是在这四海八荒里有些作为声望,混到这般品阶的神仙们自然都是一定一的聪慧世故,自然不会妄加揣测评议上尧君的私事。是以众仙们俯身行礼时无不是三心二意的瞧着上尧君与我紧握的那只手,抬起脸时又是一脸的我没看着,我看着也装作没看着。

    大师兄与四师兄一道过来,待看见我,也是一脸讶异与欢喜。大师兄面色温和的自我身上瞥了一圈,不做多言,只将上尧君与临儿引去了位分极尊的席位上。

    四师兄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我收尽眼底,晓得他是要与我单独叙叙旧情,遂半道脱了上尧君的手,并示意暖儿不必跟着我。

    上尧君回头,朝我淡淡一笑,任由我去。大师兄也顺道抽了个空闲,亦回头望我,唇边溢着往常的温暖笑意,那目光里却似乎有几分尖利怒火与心酸,就像是我犯了什么穷凶极恶的大罪。

    我哑然无解。

    待上尧君与大师兄走远,一直规规矩矩立着的四师兄忙不迭的弹了起来,一拳毫不客气的卸在我的肩头,“这三百年来你去哪里了,我与大师兄前前后后找了你数次,都寻不到你的踪迹。”他说着肩膀一碰我,笑得像个继母,低声道:“你这小妮子还真有本事,快点和师兄说说,你什么时候和上尧君搞到了一块去了?”

    我闲闲捏了一盏茶,酌了一口,只拿白眼翻着他。

    “小七,好小七,给我讲讲嘛,你也知道四师兄我一向是个守口如瓶的人,此事绝不会有三人知晓。”四师兄架起我的胳膊,热脸往袖子上一贴,使劲摩挲着。

    若是经了四师兄这张嘴,不出三日,我勾搭上尧君这件事就会有一千个版本在四海八荒里漫天飞舞。

    只是,这下我要好好的给他套个绳。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若能给我讲出个来龙去脉,我就告诉你我和上尧君的事。”我笑吟吟的开口。

    白卿师兄不假思索的应了。

    “你可还记得三百多年前,青丘与凤族联姻,迎亲的路上凤族的小王姬却被杀,狐帝认定了我是凶手,将我关进了牢狱里。”

    话及此,四师兄怒眉一锁,抱屈道:“那狐帝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怎么可能是你杀了人,隔日我和三师兄带着几个师兄弟欲闯进青丘为你辩护,却被师父在半道里拦了下来。”四师兄说着一叹,又道:“还好最后你没事。”

    我心下感动,看他气的嘴唇发白,遂递去了杯茶。

    “不不,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件事。”我端起手中的茶盏,朝他的杯沿上轻轻一碰,笑得神秘兮兮。

第一百九十章:旁敲侧击() 
“究竟是什么事?”四师兄搁下茶杯,一头雾水的望我。

    我歪歪斜斜的靠着盘龙红漆柱,盯着手中那一盏绿澄莹莹的茶面,“青丘婚礼之日我先是遇袭,九死一生,堪堪留了半条残命,后又被关押在牢里。牢狱苦寒,我本以为会捱不过去,谁料我这条命实在是太硬,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下反而是一日强过一日,到最后竟然不治而愈。”

    四师兄皱了眉头。

    我笑了笑,将手中茶杯放回瓷盘里,直起身朝他走了几步,“我从不相信有这个福分能得到上天的眷顾,鬼使神差的捡了条命。你猜猜,到底能是谁偷偷摸摸救了我?”

    四师兄弯了弯身子,凑在我身前,一对长眉飞扬如鬓,高高的挑着,“你怀疑的,应该是师父救了你吧。”

    我拱高了嘴,投出一个赞许默契的眼神,深以为然的点头。

    当年凤衣那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虽说今日我能够性命无虞的站在这里,说白了就是拖了凤族老祖的一片善心,旁人必定不会认为我是遭人陷害。虽有上尧君在明里罩着,可暗里那杀人凶手的罪名依旧在我头上扣得紧实。所以说,若我在狱中获救的事一旦传出去,必定又会成为各路神仙们茶余饭后的调剂点心。

    反正我的人品早已被抹成了一块黑炭,倒不在乎他人的风言风语,只是怕会连累偷摸救我的恩人也遭他人非议。为避免传开,所以此事只能偷偷地问。

    当日我在刑场获救,在青丘的地界边上,前来接我的人一个是上尧君,另一个是青霄,他们二人之中定有一人偷偷在牢狱里做了手脚。其实我大可以直截了当的跑到上尧君跟前,直截了当的问一问是不是偷偷救了我。只是我却拉不下脸去问,生怕会得到相反的结果,反而是自取其辱,自作多情。

    越是身份卑微的人,在恋人眼中维持的尊严体面,就越是看得很重。

    我就只能拐着弯的敲打敲打四师兄,以期许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四师兄摩了摩下巴,片刻沉思后,回想道:“那日我与你三师兄在闯去青霄的路上,被师父捆了,师父命大师兄押我们回去好生看管。”他说着顿了顿,眉皱成川作不解状,“后来师父一个人赶去了丹凤山,约摸过了一天光景,师父又一个人精神不振的回了闲人庄。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大师兄就带来了你被狐帝释放的消息。”

    我垂眸不语。

    四师兄又摇头叹气的补充道:“你被关在牢狱的这数月里师父从未出过闲人庄,只在你行刑的前一天去了趟丹凤山,照你说来,你遭奸人偷袭受了很重的伤,没个把月甚难复原。青丘的人又一向抱团,只顺从主子们。按理说,师父就算是想要救你,也只能打点个一天两天,绝不可能照应你数月之久。”

    我听着他的话,脑子里却不住描勾着另一件事的联系来。

    前一日青霄去了丹凤山?后一日凤族老祖就力排众议,硬是囫囵其词的为我脱了杀人的罪。

    冥冥间这两者之间好像有天大的联系,青霄究竟是对凤族老祖说了些什么话?才能令凤族老祖不顾忌自己唯一孙女的性命,硬是逼狐帝饶了我。

    越想越乱,嘈嘈如麻。

    正头疼时,只听得宫门外一排排礼炮喧天震响,烟火粲然。

    姻缘司的喜娘一声喜气洋洋的高喝,“新人来了!”

    纵使原先还在席位上端端正正坐着谈笑风生的老神少仙们,此时也站不定脚跟,皆一波一波的向门口步行而去。

    约摸是大家都想看看曾经令四海邪佞闻风丧胆的战神,娶回来的该是怎样一位风姿绰约的良人。

    四师兄撒开了腿,忙道:“过后再细细将你的风流韵事讲与我。”说着身子一侧,就滑溜溜的挤进了人潮里。

    我眯眼自一个个黑乎乎的人头上瞅了过去,也未发现重涧与汜玉的身影。

    “你是在找谁?”背后一声温温的气呵在我的耳后。

    我回头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灌了,眨眼朝他身后瞅了瞅,只权当没听到他的问话,“临儿和那个女娃呢?暖儿和小玄又去哪里了?”

    上尧君浅浅笑了,目光漫不经心的循着我方才的视线滚了一遍,也不再多问,笑道:“方才娥兮娘娘带着临儿与阿灼去后堂讨喜糖去了,暖儿是个爱玩的,她跑去哪里找乐子,小玄自然要眼巴巴的跟去了。”

    那一点点言语间掺杂的笑颜,对他来说就是最丰富的表情。

    我也笑着点点头,低声道:“我瞅着小玄也是个情种。”

    他猛得抓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之上,那一片的炙热不急不缓的跳动着,却登时让我红了脸。

    “那你说,我是不是个情种呢?”

    那薄薄的唇氤着一层淡淡的玫瑰粉色,一张一合间,吐出的都是些撩人的春气。

    对!你是个情种,你全家都是情种!

    我慌张抽回手,擎着一张滴血的脸附在他的耳边,“那要试试才知道,你若是会发芽,就自当是个情种。你若是不但能发芽,还会开花,那就是一顶一的好情种。”

    上尧君侧了头,幽幽望着我,一双黑眸如古井潋滟,不言不语,那透着玉润的脸颊上却渐渐漫出了一重重绯红色泽。

    他,他。。。。。。

    他这是害羞了么?

    宫梁上挂着一盏盏砌金坠玉的八宝琉璃宫灯,数十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掌于缠枝玉柱之上,分列于宫道两旁,熠熠流光。

    青霄一袭滚金喜袍,手里握着结花红绫,喜绫的另一端牵着的是乐安,着一席牡丹撒底的绣凤罗裙,头上是流苏落碎玉的红缎盖头。

    远远的看去,气派非凡,可谓是天作佳偶。

    礼乐更盛,奏得是龙风和鸣,漫空飞花缠缠,簌簌留香的穿梭在殿上阶沿。一对红光晃晃的人影在众礼司的左拥右待下,徐徐踏上了通向殿央的红毯。

    幼时,少时,年长。。。。。。在闲人庄度过的那两万年光阴,如一只灵活穿梭于布匹间的织梭,顷刻间,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好像被如梦似幻的织起,好的坏的,都一匹匹的铺陈在我眼前。那抹青绿色的身影在往事里飘飘而立,与喜毯上的那一抹厚重红色截然不同,却又渐渐在我眼中融为一体。

    我模糊了眼眶,耳边喧嚣不再,只有那一双喜靴踏在地上震出的一步步响声,明明很轻,却扣得我心神乱颤,扣得我双目淋漓。

    青霄他,不再是任我一个人为所欲为的亲情港湾。

    青霄他,在无边的岁月里,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人。

    青霄他,一定要幸福啊。

    这亘古仙途中,能有什么比幸福更重要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丹凤山浩劫() 
礼司官雄赳赳的站在月牙高台上,扯着嗓子高喊了三声。

    一拜无极天地!

    二拜上古神祗!

    夫妻对拜!

    礼成。

    青霄立在拥拥人潮中,唇角如被刀刻,始终弯着,除了麻痹的淡笑外再无一丝多余的表情。那红影摇曳,像一片单薄的赤色云彩,风一吹就散。

    喜娘朝青霄连连道了几声恭喜,便引着乐安去了新房里候着,

    他看不出有多欢喜,亦看不出有多难过,像极了一个傀儡,无悲无喜,只是在任人摆布。

    我远远望着他,捏着茶杯的手渐渐缩紧,白瓷透凉,丝丝渗进我的骨缝里。

    我晓得,青霄不开心。

    难不成,青霄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乐安?其实是。。。。。。我。

    思及此我握杯的手指一松,茶盏直坠入地,却被一只如影逐风的手半道截了下来。

    上尧君转过身,目光晦暗不明,在手中茶盏上转了一圈,复又若无其事的搁在桌子上,抬起眸子,丝毫没有责备询问的意思,反而含着笑意望我。

    我正要解释,却被他两根修竹手指堵住了嘴。

    他唇畔高高弯了上去,却依旧笑得清浅,那墨瞳中的几点涟漪渐扩,翻出支离破碎的眼波,悠然荡漾着,却有些醉生梦死的萎靡。

    我能够依稀感觉到,那种若有若无的心酸。

    你明明想知道我对青霄究竟是什么感情,可为什么不让我解释呢?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还是你太过在乎我?

    “天君驾到!”宫门外的仙厮一声脆亮透彻的通传,顿时大殿内鸦雀无声。

    众所周知,这位天君一向疏懒惯了,除了日常朝事外,大半时间都是在寝宫里歇着,喝喝小茶,听听小曲,尤怕应酬此等群仙恭贺的宴席。听闻当年临儿的父亲娶妻时,他这个老子只是早早送去了礼,连半个面都没有露。

    今日天君能驾临闲人庄,是大大的意外之喜,众仙翘首以待。

    只见祥云吐纳间,一袭缓带玄黄缓缓入内,举步间瑞气逼人。

    众仙不胜惶恐,成片成片的跪下来。

    当年上尧君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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