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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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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保命才是王道,修为尚浅的我被如此亘古神君一丢,不知是否会摔个魂飞魄散。遂僵硬麻木的窝在他的怀里,尽力保持距离。

    如此亲密的动作,我砰砰心跳如鹿撞,脸色绯红到耳根子,甚觉这清凉的空气中都染上了几分情愫撩人的味道来。

第十五章:难弃深情,仙尊垂怜眷顾() 
瑶池到凤阳宫的路程不算近,可一向冷面冷心,寡淡自居的上尧君抱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走这一程却是招摇的很,处处引的一众仙人瞠目结舌的愣了半晌。

    我自是羞的满脸通红,满身燥热,这一路很是煎熬挠心,可奈那上尧君就像个木人傀儡,面对一路仙人惊叹的快要掉了下巴,竟两眼不闻,坦然自处。

    我不禁感叹一句,果然青霄说的没错,年岁的长幼和脸皮的厚度原来真的是成正比。

    一进宫门,就看到暖儿追着临儿绕着梧桐树跑闹,阵阵欢声笑语。迎面撞见我,双双戛止了笑声,立在那一动不动的呆立着。

    这脸表情在路上我看了不下有千百次,脸皮也被磨出了些厚度,早已是见怪不怪。

    临儿惊呼一声,飞快跑过来,规规矩矩的朝上尧行了个礼,眨巴着天真无辜的眼睛问我:“姑姑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饭吃多撑着了?临儿每次吃撑了,娘亲便会这般抱着临儿遛弯。”

    被他这么一问,我适才刚刚恢复的脸色唰一下红透了天。

    我轻轻咳了几声,只对着临儿苦笑。

    这娥兮娘娘儿子真是教的甚好,处处真言诚语,毫不作假~

    上尧将我轻放在脚下的台阶上,轻拂平了衣间褶皱,淡淡问:“你去闲人庄了?”

    我心下讶然,想着名震四海的上古仙尊怎么老有闲情雅致管我这档子鸡毛蒜皮的小事。

    “昨日路过,顺便去了一趟。”

    他淡看我一眼,眸子里漆黑一片,辩不清喜怒,转步就要离开。

    我刚想启言道声谢,他又不着痕迹的转过身,乍问道:“听说你把御园里种的紫晶葡萄吃完了?”

    我一脸横七竖八的大写尴尬,颔首低眉抑抑答了声嗯。

    他嘴角风轻云淡的勾出丝笑,若有若无的捏了几下方才抱我的胳膊,“果真是不轻,有点重。”

    我看着上尧的背影愣了愣神,才渐渐晓得了他话里的乾坤,遂心神无主的扭过头,呆呆的问:“怎么,我很胖吗?很重吗?”

    暖儿掩了掩嘴,违心一笑,“不不不,仙姬肥瘦适宜,怎么都好看。”

    临儿见她正鬼鬼祟祟的朝着自己打手势挤眼色,也笑吟吟的附和着。

    那边子南一手拿着那把从不离身的玉骨折扇,一手提了个半人高色彩斑斓的风筝信步走过来,未到先语,“小七,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当心弄脏了你穿的这身名贵衣裳。”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一身浅蓝的云雾拢烟软纱,层层叠叠却轻薄无比,有风处便会恣意轻扬,飘逸灵动,顿觉穿在我身上有些暴遣天物的意味。

    临儿一看他手里拿了个花里胡哨的稀罕玩意儿,忙奔了过去,拖在怀里好奇摆弄了半晌。

    我刚欲站起,只觉脚腕处一阵抽痛,疼的我轻嘶一声。暖儿立即蹲了下来撩起我的裙裾,焦急道:“仙姬怎么了?”

    “无碍无碍,只是扭了脚。”

    子南走过来,轻执折扇在我脚边划弄了一番,笑道:“刚来的一路,听不少人在讨论说是上尧君怀抱了个姑娘走了一路,看着光景,我当是谁,不会就是你吧!”

    我半羞半恼的就着距离狠踢他一脚,疼的我直呲牙咧嘴。

    这天上的神仙果真是寂寞空虚久了,才短短刻钟的时间,就如火烧枯草之势,将要烈火燎原了。

    他倒不怒,自然随意的掸了掸衣角的脚印,掬了把春风般的笑,“这上尧君也真是小题大做,崴脚这样的小事情,也值得抱了一路,他就是吹口气,也能治好你。”

    听他说这话,我倒是,震惊之余便是疑惑,挤破脑袋也愣是没想出自己到底是何时何地施了功德,竟引得上神如此优待?

    子南折扇轻挥,一道光束就翩跹溶尽了脚腕,我顿觉腕处暖流轻缓,如沐日晖。

    我站起来不顾形象的蹦哒了好几下,边跳边问:“你竟有如此好的手艺,怎么不在宫里开个医馆。”

    子南轻笑,眸子黯然了片刻,又清清亮亮的闪了闪,“那我岂不是要没有一天轻闲日子过了。”

    我趴到他眼前,重重点点头,深表同意。毕竟这漫漫浮生,还是要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南天门边。

    碎金阳光下,云雾里时隐时现的高飞了只纸糊的彩蝶风筝。

    临儿和暖儿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已是收放自如的掌控着手中的线,高高低低的拉扯。

    那南天门前立着的两个门神天将,他们正双手警惕的握着长矛,将举未举,悬在胸前,瞪着圆眼一眨不眨的随着天上那彩色的未知“怪物”的方向来回移动,一派恭颜肃目,威威然如大战来临。

    世人都说高高在上的神仙好,没有生老病死,不愁柴米油盐。可这上至千万岁的,下到几千岁的,竟不识这人间的区区一纸风鸢,真不知做了神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子南见我重叹了口哀气,好奇问道:“怎么了?”

    我艰涩一笑,摆手道:“没什么,你这风筝哪儿来的?”

    他眸光一瞬明灭,又乐呵呵的道:“方才去人间转了一圈,看这只风鸢糊的花枝招展的,就顺道给临儿带来了。”

    他见我正怔怔一脸皱眉思索,好像没听到他说话,遂轻拍下我额头,敏捷的跳到一旁,让我下一瞬恨恨扬出的手扑了个空。

    “你去闲人庄啦?”

    “你怎么也这么问?”我下意识脱口而出,悻悻瘪了瘪嘴。

    他歪着头,手点着下颌思索了一阵,笑的越发温润,“怎么?看来我不是第一个问的人了?”

    我撅了撅嘴,白他一眼,大摇大摆的转头离开。

    他急急跟了过来,脚下跟着我走,嘴里也不歇停,“你闻闻你那一身的桂花味,这四海内,如此经久不断,甜香不腻的味道除了青霄的折桂园,哪儿还有第二处?”

    我顿下步,扬起袖子,左右嗅了个遍,也闻不到香气。

    “我看你和折桂园门口那只老黑熊有的一比。”

    “有何可比?”子南好奇问我。

    “比谁的鼻子更灵一些。”

    话毕,我就哈哈笑着跑了老远。

    子南阴了一张脸,不住拿扇子抚胸顺气。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呼喝一声,全然没了半点芝兰玉树的斯文雅贵,张牙舞爪的追了过来。

第十六章:扬名四海,另类恩缘() 
本仙着实很悔恨,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要不是那天恰好谴了暖儿去拿花瓶,要不是那天恰好临儿缠上了暖儿玩闹,要不是那天恰好遇见了上尧君,本仙怎么会落得再回头连百年身都看不见的下场,只看到那碎成沫沫的节操在四海里翻腾的像煮熟了的鸡蛋,滚哪儿热哪儿,成为一众神仙们茶余饭后打发无聊时光的好料。

    由于那天被上尧君一抱成名,据说我的名头一传十,十传百的在四海八荒里闹的很是欢腾,连同我与青霄和子南关系也被一趟微妙扯了出来,传的可谓神乎其神。

    慕名而来不少拜访的人,我估算了下,大概分为三种。

    一种大多是爱慕上尧,青霄,或是子南这三位被戏称为“四海三美”的女神仙,硬是从大老远不辞辛劳的来九重天一趟找我取取男女情爱的心经。

    一种纯属是吃撑了躺久了没事干,溜达着来看一看别人口中“天下绝色”的我究竟是个什么样子,那我还真是汗颜此称,恐怕要让他们扫兴而归了。

    还有一种是有些断袖龙阳之好的男仙们,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问我要这三位大神们的喜好忌讳。

    这样一来,平日里向来清静的凤阳宫一时间熙熙攘攘,喧闹如潮。

    这凤阳宫不大的院子里弯弯曲曲排了一院子的人,不管孰生孰熟,皆聚在一起谈笑晏晏,已经嘈杂了好一阵。

    我已无心情再去听他们讨论些什么稀奇事,只双手无力的支在桌上,拖起昏昏沉沉的脑袋,懒懒问道:“还有多少人?”

    暖儿麻利的跑了出去,探着头,一个个排着数了过去。

    他们一见有人出来,争先恐后的叫嚷着要进去。暖儿大声一喝,愣生生让地面抖了三抖,吓得本仙的小心肝一阵扑通。

    等到桌上的红枣骨碌碌滚了一地,这院子还就倏然静了下来。

    暖儿满心欢喜的跑来,在我耳边清脆的乍开,“仙姬,不多了,就剩三百四十七个了。”

    我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坠坠沉沉,神志昏昏。想来这万年里未受过此等废心劳神的差事,如此情况已经不多不少持续了整整三日,果真是苍天饶过谁。

    暖儿看我无精打采,遂招呼旁边仙娥又端了盘枣子来,安慰道:“今日剩的很少了,昨日这个时辰可是还余下了数千人呢。”

    我一手丢了个红枣进嘴里,咔咔嚼的噼啪作响,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示意她继续。

    暖儿打开朱帖,向门外高喊:“下一个!青丘国忘忧上仙。”

    我一听来者是位四海内最低调不喜抛头露面的青丘国仙友,顿时来了兴致,想来我凤阳宫的名号已经赚了个盆满钵满,连青丘国的人也来了造访。

    虽说青霄是当年女娲座下的灵狐,不系于青丘狐族这一支,但天地缘分,毕竟同为狐狸,姑且可以算作青霄重孙孙孙孙孙。。。辈,有了这一层想法,我自是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些热忱亲热。

    来者是位眉柔目娆,体态瘦削的稚气公子。病态滋体,面色泛白,只那双绯色的眸子清清亮亮,如桃李怒放了千万树,着一身淡雅的素净竹青袍子,唯唯诺诺的坐到我面前,未语先羞,有些拘谨的低低问道:“听闻仙姬和子南神君是好友?”

    我瞟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满脸的紧张局部,满眼的忱忱眷慕,唉!子南啊子南,你这是何处招惹了这么个芳华初展的少年郎,如今艳事过了,人家都追到老家里来了。

    我心下一计,掩下嘴边的奸笑。正襟危坐了起来,愁眉苦脸的摇着头,连连叹了三声。

    “仙姬为何叹气?”

    我清清嗓子,露出一副惋惜遗憾的样子,“这第一叹,我叹子南神君绝世容貌,却被天劫伤的鼻歪眼斜,血肉模糊,”

    “这第二叹,我叹你与他本是耳鬓厮磨的千里情谊,但却无缘再续了。”

    “这第三叹,我叹他等你等了这么些年,终于将你盼了来,可却无命受用了。”

    果真如我所料,这三句话如数九寒冬的清霜打下来,忘忧的脸已是惨白如纸,麻木僵硬。

    我故作捶胸顿足状,低下头已是笑的天花乱坠。

    “这样吧,子南君现下正在我宫里的侧殿里躺着,你若有心,便去见见他吧。”

    忘忧连连说了几声好,就疾步被仙娥领着去了侧殿。

    暖儿一脸疑惑的盯着我瞅,而后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凑到我耳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仙姬,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毕竟子南君也是这九重天里的老神仙了。”

    我不以为然的拍拍手,一脸得逞的得意,“谁让他赖着凤阳宫的床不走,就算小惩大诫一下。”

    暖儿看着我毛骨悚然的环抱了抱胳膊,果真是万万不能得罪眼前的这个小妖怪!

    这边我被一群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神仙们问的哑口无言,焦头烂额。

    那边自然是红烛昏罗账,郎妾情意浓,哦不!应该是郎郎情意浓。

    忘忧一脸担忧的奔到了偏殿,渺渺青烟间,看到轻纱帐里一抹皎白的熟悉身影,当下心里一紧,径直跑了过去。

    待看清床上情景,只似雷劈般一脸骇然的呆立着,日夜思念的恩人正在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怀抱了个白花花的云枕不时梦呓,睡的很是香甜,不时滚动两下,更是绕的衣裳被子乱七八糟的缠了一身。

    忘忧想起那个在人间里翩翩修逸如壁竹,颦笑清雅的白衣神君,再看看眼前床上这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呼呼睡汉,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去。

    可那张倾世儒雅的脸现下正含笑睡着,不是他又能是谁?

    他蹲下身,手指颤颤巍巍的掠过子南的眉心,忽又如碰到了烫手的山芋,惊慌失措的收了回来,眼神慌张的看着四周。

    子南睡梦里蠕了蠕嘴巴,似是梦魇般,眼风依稀间看到面前一个清秀的少年郎,当下扬了手出去,温柔的抚在忘忧的脸上,懒惑道:“我怎么不记得凤阳宫有如此标志的仙娥。”

    然纨绔子弟的性子还未暴露下去,下一秒便惊的跳起来,子南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衣裳,折扇半覆着面,斜觑了他一眼,道:“你是谁?干嘛打扰本上神清梦?”

    忘忧站起来,一把拉了他袖子,支支吾吾解释道:“你,你忘了?人间清疏阁里的小狐狸?”

    子南眯起了眼,犀利的将他从外瞅到里。他收了扇子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哦,哦,原来是你啊,小狐狸。”

    忘忧喜及眉梢,道:“现下我已成修成人形,还请神君莫不要忘了当日的话,收我为徒。”

    这厮说着就要跪下来。

    子南冷汗一滴,怎奈这小子看着文文弱弱的,这膝盖就像是与地面黏了松胶,怎么拉也拉不起来。

    “罢了罢了,我就跟你明说吧,当日说那话只是为了救你脱于苦海。我一个人万年来委实邋遢惯了,别说收个徒弟,我那诺大的落梅宫就连一个仆人都不曾有过。”子南见拗他不过,也就盘根拖了出来。

    忘忧一听他这话,脸色更是绝望几近无色惨白,嘴张张合合,终于下定决心般凝视着他。

    “上神,求你就收了我罢,狐族有训,恩情不报,反噬其身。我如今一身的病劫,就只有靠你了。”

    子南挑眉有些好笑的看他一眼,待对上他泛着期盼微光的绯色眸子,瞳中一阵失神涣散,愣了半晌方才启唇,似忆似慕,“你的眼睛很漂亮。”

    我在门外猫腰听了一阵,也约摸听出个事情原委。大抵就是襄王有梦报恩,神女无心承情。

    朱门“吱呀”一声被我不小心蹭开,我也不好再躲下去偷听人家墙角。只好不情不愿的挪出来,尴尬朝他们笑了笑。

    “子南君啊,你真是的,既然人家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又带了一身的病给你作礼物,你又何苦狠心再将他赶回去呢?”我赔着笑脸,将跪在地上的忘忧拉1起来。

    那子南看我轻轻松松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忘忧,一张脸就更是皱成了树皮,隐晦不明的眼神瞅的本仙一阵心悸。

    我哈哈干笑两声,一手拉起忘忧就往门外拖,边拖边故意大声嚷给子南听,“走,既然你要日后常住在落梅宫里,我去带你熟悉熟悉落梅宫。”

第十七章:岁月顾回首,芳心暗动() 
自从忘忧在落梅宫住下,子南吃喝拉撒都赖在了凤阳宫里,美其名曰说是这凤阳宫的风水甚好,要多住住沾沾灵气,除除凡浊。

    这忘忧在落梅宫住的这几日,也确实没闲着,屋子里打扫的亮亮堂堂,一尘不染,万年来难得的干净。

    连那满院子的梅树,也施了肥,浇了水。枝干嶙峋上缀着层层叠叠的血梅,恍如红云片片,层林尽染,美不胜收。

    如此浪费良辰美景,那的确不是本仙的作风。我便在凤阳宫门前张贴了个身体抱恙,不方便见四海仙友的告示,搬了几壶酒,日日流连在梅树间的亭子里。

    这一来二去的左右推敲,也就知道了忘忧口中那出恩情戏的来龙去脉。

    话说三万年前,子南君一日去人间闲逛,偶经山水之间的清疏阁,远远的看到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手中抱了个白花花瘦巴巴的九尾狐狸,当下便认出那是青丘国的仙狐。遂腾下云头,想和这女子说道说道,好让她放了这只狐狸。

    可这女子确不是普通的凡间姑娘,虽然敛了形貌,但那额间一道忽隐忽现的玄焰痣,不是魔族又能是谁?

    万年前神魔大战,凤族后主以命祭战,这才有了天族人的险胜。传说当年那凤主以身体为引火,祭出的红莲业火整整燃了七七四十九天,将那哀民生而丧命的凤主以及成百万的魔军烧的连骨头架都不剩,处处哀嚎遍野,生灵涂炭,其中的隔阂不是能朝夕淡化的。

    那女子看子南浑身上下仙气繁盛,便认出了是天宫里的仙人,冷冷一瞥,满眼不屑道:“你有何事吗?”

    子南一脸和煦的笑,温和道:“我家的小徒弟方才丢了,特来寻一寻,没想到竟被姑娘捡着了。”

    女子樱唇一撅,将怀中狐狸抱紧了几分,反驳道:“你凭什么说这是你徒弟,这世间的白狐狸多了去了,你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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