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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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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抬头十分震惊的望向他,心中百感,积聚于腑,一刻也得不到释放,愣了许久才轻轻问道:“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

    他不言,双眸如夜,越发深不见底,目色恍惚似有一瞬温暖的春暖花开,旋即又错开视线。

    “你待我这般好,就没有别的目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重相见(二)() 
“你待我这般好,就没有别的目的?”我继续问道。

    他双目朝我一掀,淡淡看向我,千顷眸波,又似有一瞬的惊涛拍岸,顷刻却归于死一般的寂静,目光浅浅,一寸寸自我全身缓缓的淌过,轻吐声,只淡淡两字,“没有。”

    我长长叹吐一口气,也不再想追问这世间的诸多烦恼事,遂整了整心绪,全神贯注的看向他,已做好了被魔族剥皮抽筋的准备。虽生前无功,也但求死后无过罢。

    “你既是已经知道了魔族三皇子是我杀的,也便知道重涧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为我顶了罪。重涧是无辜的,杀人偿命,我欠下的命债自然得由我来还,不想牵连他人,你将我抓去魔界吧,这样就能给魔王一个交代,也能给灵王一个交代,如此一来天君也不会再左右为难了。”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深明大义的一番话,临了临了,反倒能正经起来。

    “说完了?”上尧君微微挑了挑眉,淡淡反问,大有还没听够的意味。

    我抬头略有疑惑的一望他,这后事交代的如此周密,心中暗暗翻箱倒柜的检查了一通,也觉不出有何纰漏之处,故而点了点头。

    “说完了就赶快歇息吧,今日姑且先在灵宫里住上一晚,明日随我回天宫。”他十分自然的伸手为我掖了掖被角,移目一瞬恰撞上我因受宠若惊而瞪大的双眼,手僵僵一滞,神色也有些暧昧的怪异,遂从被子边上悄悄的抽回手,顺势拂了拂袖,直直起身。

    这算什么?冷情神君乱用职权,有意庇佑杀人侍婢?可依着上尧君这数万年来为世人添油加醋的冷酷品性,此等说法显然是行不通。此时我便如他葫芦里卖的药,被东摇西晃的一甩瓶子,也撞得头晕目眩,甭说外人不知道上尧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连我,也着实摸不透我究竟该是毒药还是良药。

    “重涧现在如何了?”

    他一起身,腾出片空旷地,门外日光如泄,随他的目光一并洒落,一凉一寒,一阴一暖,让我甚难消受。

    “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重涧,否则我不是很放心。”我越说声音压得越低,明明是十分合情合理的请求,明明是事不关他的请求,被他阴情难测的目光溜溜一瞅,愣是让我多了些心虚紧张,语气也不由得软了再软。

    他眉头似有似无的微微一皱,脸色几分难看,依旧沉默,大摆声势的往那直直一立,不怒自威,却凭的生出几分紧紧的压迫感,让我顿时觉得自己方才还十分合理的请求顿时有些无理取闹。

    沉默,沉默,空气似乎都在一片片的冰封凝结。

    门外两道人影急急冲进,来的正是时辰,正好打翻了这快要结冰的冷冷氛围。来人一前一后,一男一女,眉目间万分焦灼。

    为首的那个男人正是方才重涧在梦中唤为爹爹的人,看他衣着华贵,又能在灵界中来去自由,甚至还能不顾体面的横冲着到上尧君身边,想来该是灵王无疑,如此一来,那他身后跟着的那位风华妇女应是灵后了。

    “请上尧君救救我儿吧,救救我儿吧。”男子脸上忧思重重,看来疲惫不堪,岁月攀上的皱纹更显苍老,大步着跨进来,还未到上尧君的跟前便迫不及待的一跪。

    重涧怎么了?看如今灵王灵后这不顾面子的跪求姿态,难道重涧已经性命垂危?我心中慌乱如麻,恨不得立马下床,怎奈动了几动,仍还是一寸未移,无奈只得放弃,按捺下心,静候着他们间的后话。

    他身后跟着的灵后见他一跪,很不情愿的眉目一皱,夫唱妇随,还是声泪俱下的跪下来。

    这夫妻二人身为灵界的一等一主子,虽说灵后那一跪多有矫揉造作,但灵王那一跪却是实打实的父子情深,灵王竟肯为儿子如此卑微求人,想来该是亲生的骨肉。那为何重涧额上又会生出魔族的图腾玄焰花,莫不是重涧的母亲是魔族的人?

    如此一想,我心中忽然通透,如明镜一般清亮。若真是这样,那一切疑问也就能渐渐浮出水面了。想是当年灵王爱上了魔族人,但魔灵两界的关系一向不和,魔灵通婚更是两族人万不敢犯的大忌讳,所以说重涧的母亲之所以独自居住在人间,正是因为不想待在灵界中遭四海之人的唇枪舌剑。

    那重涧的亲娘又是怎么去世的呢?被魔族人杀的?还是被灵族人杀的?亦或是别的原因?。。。。。。

    上尧君的心肠也忒冷,竟会倚老卖老。虽说年龄比灵王还要大上个数万载,但仅看修成得的那张至今仍绝代风华的年轻脸,也该伸出手扶一扶眼前那位两鬓夹雪的苍老大哥,谁料他两袖一动也未动,事不关己的直直一立,睁眼看着灵王与灵后扑通通的两跪,脸色平淡,半丝同情意味也不曾出现。

    “你不用求我,也不用拜我,我救不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直白,他垂眸一瞬又抬眸远远,也不知要望去哪里,淡淡拒绝道。

    灵王闻言身子一晃,摊跪在地边,双手紧紧抓握的袖子一瞬无力绝望的撒开,满脸尽是苍白绝望。

    灵后忙爬跪过来将他快要软下来的身子紧紧一拢,泪珠盈盈,滴得更凶更猛,泣声道:“王上,您怎么了?您不要太过伤心,一定还会有办法的。”说着又探身一把紧攥住上尧君那一角裙下衣摆,磕头拜了几拜,声泪俱下的哭求道:“上尧君,您一定会有办法的。当年的寸心仙子明明已经魂飞魄散了,你还能将她的魂魄原原本本的造出来,怎么可能会救不了重涧?”

    寸心仙子?仙体魂飞魄散却还能被造出魂魄,真是匪夷所思,能让上尧君如此大费周章的花一番心思,想来该是他鲜为人知的陈年艳闻中的一笔红尘旧帐。

    上尧君淡淡脸色间倏忽阴上一片刺骨冷意,垂眸一瞬,直直对上灵后那双泪雨梨花的眼,似有无形寒刀,竟生生将灵后的哭声求声都扼在喉间,她两手如碰了烫人的热锅,僵僵把手中握着的那一片裙下玄衣十分兢惧的松开,眸光几躲,有些瑟瑟,也没了方才的悲痛,只管往灵王衣后一躲,不再做声。

    我一颗心无处安放,担心到极点,终忍不了默不作声的旁观,仰头看向上尧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裳,怜怜眼光的乞求道:“求求你,救救重涧吧,你让我为你当牛做马都可以,我宁愿在你宫里当一辈子的使唤宫婢。”

    上尧君轻轻回头,目光于扯在他衣裳间的一手上片刻停留,复又轻轻抬眸,面色已然恢复淡淡如常,双眸却冷如冰天雪地,只静静望着我,似乎要将我从里到外的穿透,半晌才错开一片视线,似是不敢面对般将目光别向一旁,问道:“你为了他,要为我当牛做马?”

第一百一十三章:私人看管() 
“你为了他,要为我做牛做马?”上尧君道。

    一出此言,灵王灵后的两脸皆齐刷刷的对向了我。

    “是。”我静静看着他,一向摇摆不定的心在这一刻忽然间变得斩钉截铁,“重涧予我有救命之恩,此番他遭此大劫,所有的罪过都应算在我的身上,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断断是没有心也没有脸面再活下去的。”

    灵后泪痕斑斑的脸上望向我时似有一抹极致阴寒。

    上尧君微微扭头,目光有一瞬麻木,再而更黑更深,如万丈之上的天阑,竟凭的生出几分高处不胜寒的孤寂,语气轻轻,却被风吹的有几丝发颤,“你救他?当真只是为了报恩?”

    这再三确认的口吻,怎么像极了唯恐我救人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再者说我求不求他救人是我的事,他帮不帮忙救人是他的事,如今怎么反倒质疑起我救人的居心何在?

    我朝他点了点头。

    上尧君有些绷紧的脸上忽然一松,满面淡淡,言谈间似有似无的叹了口轻气,道:“好吧,我只能暂且试一试,可救不救活,便只能是看他的运气了。”

    灵王闻声欣然一喜,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踉跄的仪态,双手一拱连连做了数个揖,“多谢上尧君,多谢上尧君肯出手相救,小儿尚昏迷不醒,还请神君移驾他处。”说着便将灵后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推,急急开出条空道,又急急引路道:“神君请。”

    我正想要开口提一提能不能也让我一同前去的建议,上尧君恰回头望我,面目清净,也看不出对救人之事究竟有几分把握,当即便驳断了我心里的想法,“你行动不便,就安心待在此处吧,不要乱跑,在此处歇息一晚,明日我会让小玄带你回天宫。”

    我着实担心重涧的安危,心里焦急难耐,正想要再开口求几面薄情,能让我也能跟去看一看,如此才能安一安我的心。

    刚一张口,半个音儿还未来得及出,上尧君淡淡的一瞅我,再没给我心里的想法留任何后路,“倘若你还是执意要去,我管不了你,就只能由我现在亲自将你送回天宫了。”

    我万千句求情话都憋在心中,面皮上扯了扯,干巴巴笑了笑,后遂悻悻闭了口。唯恐赔了夫人又折兵,若我再多言几句,说不定便会耗尽他的耐性,再一甩手变了主意,那重涧才真是危在旦夕。

    上尧君眼光于我脸上轻轻转了一圈,渐渐生出几分满意神色,也未再嘱托我什么,玄影一侧,对着灵王微微颔了颔首,便踏步走向门外。

    灵王满目焦色,亦提起步子便火急火燎的追了过去,灵后望了望他们渐渐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却迟迟没有动身,方才一脸的忧戚顿时烟消云也散,秀眉一皱,眸光中有几分精明恶毒,上上下下的一番打量我,语气却是兴师问罪一般的犀利,问道:“你是我儿重涧的什么人?”

    我承着她的目光,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发毛,便十分老老实实道:“我与重涧只是相交甚好的朋友。”

    她眸中更多些考量深究的意味,轻轻抬眸,汹汹气势的撞予我,又问道:“是么,什么相交甚好的朋友,本宫怎么从不曾听说过我儿在外有什么红颜知己?”

    这冲冲的口吻,再配上那两道跋扈挑高的长眉,显而易见的是在故意为难于我。虽说重涧的身世尚有谜团,我也只是半斤八两的不着调猜测,如今面前这位妇人还是重涧在灵界实打实的娘亲,身为长辈,还是该被好声好气的尊重着。

    我温温柔柔的朝她一笑,心平气也和,端了个天下善良的柔弱脸,细声道:“许是重涧没有跟您老人家提起过。”

    那“老人家”三字一出口,便有些变天的苗头,若说方才灵后的脸上只刮了些小风,打了点闷雷,现在可算得上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她慌里慌张的摸几摸脸蛋,满脸都是对年老色衰的恐惧,眉眼一狠,银牙暗咬,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活像个母夜叉,恨声道:“你方才唤谁作老人家,本宫看你那张嘴着实该欠打。”

    我方后知后觉,心中恍然大悟,看来四海中传闻说灵后爱美成名的事确是真的,花银子送礼尚得对个心意,这说几句免费的话就更得称一称人家的心,便忙速速改了口,笑道:“不不不,灵后正值盛龄,不老不老,一点都不老,美得很,美得很哪!”

    门外一影急急而来,正是恰到时机的玄鹤。

    灵后一侧眸,想是觉察到我的盟友正前来支援,歇了歇气焰,临走前稍稍缓和的脸上又狠狠拧了一拧,斜眼一瞪我,便自顾走出了门。

    “尊上命我带你回天宫,说要立刻起身,不得有误。”玄鹤道。

    “即刻起身?不是说要在灵宫里歇息一晚,明日再回天宫吗?”我疑惑问道,想来玄鹤一向规矩,是断断做不来假传口令的事,该是上尧君又不知为何临时变了心意。

    我这张薄面儿不值银两,今日却祖宗保佑的起了点小作用,竟请动了上尧君为重涧救治,既是仙尊亲自出马,重涧应会性命无忧。只是我心眼一向窄,放不宽心,若不能亲眼看到重涧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面前,心里总是时时刻刻的不得安生。

    玄鹤已有了前车之鉴,更何况紫栖宫里又多了个很是粘人的暖儿,若我真的回了天宫,被这两尊门神日日夜夜的看着,就更难有脱身的机会。

    想到此处我哎呦呦的大声喊了一阵疼,眼风偷偷将玄鹤瞄了几瞄,咬唇复皱脸的装疼,佯叫的越发惨烈,边叫边道:“不行不行,我现在身子骨虚弱的很,脚也疼,头也疼,全身都疼,断断是一步也挪动不了的,更别提与小玄你千里迢迢的赶回天宫了。”

    歪上梁架不出正下梁,与其说玄鹤兄早知我会有这一手,倒不如是说上尧君足智多谋,早知我会故找借口的推辞不回去。

    当即玄鹤兄小身板挺的笔直笔直,不以为然的叹了叹气,又摇了摇头,后从袖间掏出只葫芦金瓶,“尊上早知你会如此,这瓶里的丹药能暂时医好你所受的外伤,至于内伤,急不得,需得慢慢调理。”

    果然,果然,上尧君向来是闷声不吭,不近人情的主子,却仍旧是九重天上年岁最长扎根最稳的老姜,又辣!还很阴!

    我嘿嘿笑着,暗地里搓了搓手,迟迟不肯接过,僵持了几刻,又鬼鬼祟祟的将手渐渐埋到被子里。

    玄鹤的木头脸上忽而多了抹不怀好意的笑,只轻轻拧开了葫芦金盖,将瓶内一颗乌漆抹黑的圆豆子倒在手心里,复又挑起了两根指头将豆子掐在指尖上,歪头挑眉的一看我,猛然一扑。

    我正想张嘴一声惊叫,嘴正张得方方圆圆,半声还没叫出来,就看到眼前那一只奔腾而来的撒脱儿黑豆子,这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一闭,好也悬崖勒个马,黑豆子便直直冲到我喉咙间,后骨碌碌滚到了肚里。

    得了,这下马真的在悬崖底下化作春泥更护花了。

    丹药一入体,在体内暖洋洋的一化一融,顿时觉得全身的淤血活化,四肢通畅,就如同刚从泡了几个时辰的澡盆子里爬出来,惬意的很!轻松的很!舒服的很!

    玄鹤的脸上有些笑着的得意洋洋,朝我大大咧了咧嘴,道:“尊上吩咐过,若是仙姬违抗命令,可用一切可能成功的办法。”

    一切可能成功的办法?听来十分规规矩矩,却也只是下三滥手段的婉转用词,亏得德高望重的上尧君也能将此办法吩咐的如此地道老成,真是,真是,彼时我才明白,上尧君不是块老姜,他是姜祖宗!

    我脸上顿时飘上了些阴阴沉沉的云片,可还必须得对人家上尧君的好意感恩戴德一番,有冤无处诉,有苦不能言,想我小小一弱女子还要委曲求全的端着张明媚灿烂的笑脸,谢一谢人家的恩德,真是无比心塞,“哈哈,哈哈,哈哈哈,上尧君想的真是无比周到,无比周到。”

    玄鹤偷偷一笑,又绷紧了嘴不十分正经的看向我,道:“那仙姬现在脚也不疼了,头也不疼了,全身都不疼了,是不是能随我一同回天宫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私人看管(二)() 
我脑子在壳里翻了几个跟头,一番运转思虑,既然这桩不想做的买卖不得不做,那就只能在半道里缺斤少两,忙笑嘻嘻的应下来,甜甜声音的乖巧同意,“是,是,那就烦请小玄兄这一路不辞劳苦的带着我了。”

    玄鹤不可思议的一望我,似是对我今日的过分乖巧的品性有些吃惊,觑着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将我一阵瞅啊瞅,见我自始至终一脸的嬉皮笑脸,才将心中的问号画了个终点,走上前轻轻将我从床上扶起来,搀着我缓缓走出门,一开门,正看到门外不知何时已停了朵大大的祥云,见到我俩出来,忙屁颠屁颠的迎上来,绕着玄鹤的脚边呼呼的打旋儿。

    上尧君果真是老谋深算,也不容得给我些片刻时间缓上一缓,更不容得给我些片刻时间随处溜一溜,顺道再逃个跑,竟早早便在门外留了片祥云,真省的我四处乱逛。

    我伸手捅了捅那一片白花花的云彩,触感极好,软软绵绵,活像块加大号的棉花糖,啧啧啧连叹了数口气,心里憋屈,嘴上还得兜住风,暗咬着牙赞叹道:“上尧君真是绝世好男人啊,我简直再找不到什么好话来形容一二,竟如此面面俱到,无微不至,竟连祥云也提前给招来了,果真是重情义。”

    玄鹤一听我贸足了劲的夸奖他主子,本就有些张扬的小脸间更多上了几分洋洋得意,忙满面尊崇向往的接过了话头,也随声附和道:“是是是,仙姬说的对,我也如此觉得,别看我家尊上虽看来冷冷酷酷的,可心却比谁都要火热,素来都是最重情重。”

    我面皮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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