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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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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深仇大恨的几掐果然是良药苦口,我痛的轻唔出声,猛然回神,一把从他手中抽开手,怒道:“你有病啊!”

    他也不恼,继而挑眉望我,手指几揩脸上虚汗,惨白如雪的唇也渐渐有些回暖,晕出几分红润颜色,“你还真是很有良心,竟然还知道给我留信,还说什么无以为报索性就不报了,歪门邪理!”

    他一脸运筹帷幄的胜者傲意,十分病态娇弱的脸上也染上了些即将铺满的曙光,又道:“既然身上还揣着旦夕魔石,你还敢去乱魔岗,不要命了?”

    我心里一抖,无比警戒的看向他,默默退了数步,正要逃跑。他又闪电一划,拽紧我的手,笑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若帮我,我就帮你救出暗牢中的那位灵界皇子。”

第九十四章:千城的交易(二)() 
千城闪电一划,拽紧我的手,笑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若帮我,我就帮你救出暗牢中的那位灵界皇子。”

    。。。。。。

    他只是如此一说,后又半唬半骗的将我拉去了他的宫殿里锁着,门栓一插,半晌不见人影。既不杀我又不说具体怎么个交易法,只派几个心腹在门外看管。

    都说魔界二殿下体弱多病,难成大器。如今看来,他一个以药为食的怪癖皇子,却能对我的行踪与目的了如指掌,且心机难测,这种擅长在背地里呼风唤雨的人,着实是令人畏而生寒。

    转眼间离耳苍与灵音的婚期只剩一天,如今我被逮入笼,除了耐心等待千城所说的交易外,万不得已时只能在魔界里鱼死网破。重涧入牢本就因我而起,假使非但救不出重涧,还让耳苍那草包侥幸抱得美人归,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坏买卖,倒不如抓紧给灵音传个信儿,让她趁早离开魔界。

    本以为我会呆在天宫里安贫乐道,却怎料还没过几天,这三张救命锦帛就被用个精光。若是锦帛的主人他日归来问起,又将是一桩费心费口的买卖。

    我无比惆怅的幻出仅剩的一张仙蝶锦帛。依着灵音的性子,假若我据实相告没有救出重涧,她断然会一意孤行的拼死去救,反复思量一番,为了顾她周全,我也只能编个善意的谎言。

    “我已安全救出重涧,重涧伤势颇重难以逗留奔波,所以未能与你汇合,速回灵界。”

    我引诀一念,锦帛临风成蝶,翩翩朝门外飞去。

    仙蝶刚入门缝,一袭瘦影开门踏入,五指一握,正不偏不倚的将仙蝶揽入手心里。

    “等着急了?小哥,哦不,是该叫美人儿。”千城懒懒落下手,眯眼并不意外的朝我微隆的胸部暧昧一笑。

    我手肘相叉往胸前警惕一挡,双眸一厉,无比愤懑的望向他。如今性别也被全然识破,千知万知就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究竟什么药。

    他轻轻扬起手,眸色闪烁,十分有趣的看着掌中仙蝶临危求生,扑腾腾的大力挥舞着双翅,边笑边朝我道:“你之前送去我宫里的那只,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我情急之下往他手里一扑,却正正扑了个空。他身子一侧,很是完美的挡回了我即将飞出去的身子。

    被我这不轻的身子不轻的一撞,他面色显然有些发灰,后不可置信一瞅我如此体魄,几声弱弱轻咳。

    “仙蝶还我,交易是什么,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此行目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只求你让我死之前见一眼重涧,我死也能安心。”我心里焦灼,实在难与他嬉笑打趣。

    他咳得面色潮红,肩膀一碰我肩膀,眨眼凑近我,低声问道:“你为何如此关心暗牢里的那位灵界皇子,难不成他是你的心上人?”

    我顺势一推他,朗声怒道:“与你何干!仙蝶还我。”

    他灰白的双瞳里渐渐开出些淡淡的姹紫嫣红,唇角一勾,有几分笑意深深,随后一摊掌,仙蝶便自他掌中翩跃飞出门去。

    “你说,我三弟与灵界无冤无仇的,灵界的那个皇子杀他做甚?”他惋惜一叹,眸风略有深意的转向我。

    真是悔不当初!初初青霄为乐安断臂,我怒气妒气愤气一窝聚,有气没处撒,就归根结底的算到了魔族身上。本想着前来魔族象征性的闹一闹,壮一壮闲人庄不受欺辱的名声,谁料却杀红了眼,也不知是自哪来的一股奇异力量与我相掺杂,竟一掌失手打死了魔族三皇子。

    本就是我草菅人命,自是理亏,我紧紧一抿唇,踟蹰半天也讲不出什么豪情壮志的话。

    他看着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得锋芒毕现,笑得花枝乱颤,“杀得好,杀得好。”

    自古老子财官儿子抢,莫不是这位千城殿下表面看来柔弱无害,实际上也在觊觎王位,暗地里尤其乐衷于勾心斗角,日日与弟兄们明争暗斗的好不欢腾?

    他抚着胸口顺了顺气,一笑过后,苍白无色的脸上顿时多了些盛放的浅浅微芒,眸里盛着笑却生冷意,淡淡望我,很是直白道:“你助我升官发财,我助你救出情郎,这交易你看可还行?”

    我疑惑的看向他,万分不解的摇摇头。

    他挑眸一看我,胸有成竹道:“如果没错的话,大哥大费周章在乱魔岗找的人就是你。父皇一向疼爱他,肯定不会相信是自家人偷走了魔石。只有你与他一同去了琉璃长殿,所以他不杀你,只对你用了摄灵术,将你扔在乱魔岗上,只待事情败露后,将旦夕魔石放在你的身上,这样你偷走魔石的事情自然就百口莫辩,顺理成章了。”

    千城讲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正巧与我之前所想一致,我连连点头。

    “只是他还不知道,他即将要娶的那位夫人好像与你是一伙的吧,她是不是早就把旦夕魔石给了你?让你去救暗牢中的那位灵界皇子。”他眸色闪闪如垂落的繁星,明知故问道。

    这种被一猜全中的感觉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剥光了衣裳让过路人游街观赏,还要时不时的顽强承受路人扔来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真是很令人不爽。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最好趁早把我供出去,好升官发财。”我冷冷道。

    千城抹脸柔媚一笑,葱白指头卷了卷耳后垂下的一缕银丝,“此言差矣,光明正大的升官发财难免会落人口舌,能偷摸着升官发财才是好的选择。而我想要偷摸着升官发财就要靠你了。”

    我被他这几句不着边际的话绕得云里雾里,脑瓜不够,实在难忖透这话里的深层意思。

    他双瞳越聚越寒,冷而锋利,深深望着我,不像是一个多病公子,却像是一个坐筹帷幄的王者,“你去父皇面前揭穿大哥是如何指使你偷取旦夕魔石救他即将要娶的那位夫人的,然后父皇定会把大哥和你押入暗牢里审讯,那时我会助你脱身救出那位灵界皇子。”

    我双眉一聚,复豁然贯通,恍然道:“你是想借我之手让魔王把耳苍关进暗牢里,后对他生戒备之心,这样魔王就只有你这么一个衷心耿耿的儿子,这样你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引起他的注意,然后被他重视提拔。”

    千城闻言勾唇,轻轻一拍我头顶,笑道:“孺子可教也,看来你还不笨。”

    我很不客气的打掉他的手,问道:“那灵音,就是耳苍要娶的那位夫人该怎么办,我一旦按照你所说的去禀告魔王,一定会牵连到她。”

    他指了指门外仙蝶飞过的方向,邪邪的一瞅我,“你不是给她送了信么,那时她已经走了你还担心什么?”

    面对他如此周全的未雨绸缪,假若不是战友就定是一位难缠的对手,着实令我惕心四起,“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在暗牢里助我救出重涧,万一你达成目的,魔王将我与耳苍关进了暗牢里,而你又撒手不问,我岂不是被你过河后拆了桥。”

    “可是你没别的选择,你只能选择相信我。再说我把这么周密的计划都告诉了你,假使让你留在魔族暗牢里,我也不安生啊。”

第九十五章:运筹帷幄,终入暗牢() 
煞魔殿外。

    “记得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要按我说的去做,千万不要手软。还有,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所有的事都是耳苍殿下指使你的。”千城一掩唇,抵回嘴边的几声弱咳,向殿内一探眼,又笑着望我,拂袖入殿而去。

    千城前脚刚走,后脚我便开始大张旗鼓的要闯入殿内,与殿外几个守卫刀光剑影的缠斗了一阵,喧嚣声终于引来了殿内魔王的注意力。

    “何事如此吵闹?”殿内长声过耳,威而严,铿锵回旋。

    我故意出了一招差错,两个魔兵侍卫正中下怀,将我押入阔斧之下,虎步一迈,押着我朝殿内走去。

    双脚一步步踩落地面,回音清晰。我眼底刚映出不远高座底下的那一双玄底金边长靴,还未来得及往上细看,便被两位魔兵大力一抛,身子一倾,倏然重重跪入地下。

    殿内笙歌落,曼舞停,一阵子的鸦雀无声。

    “你,”只一字,平稳却威邪,自长靴之上缓缓砸下来,一番无声审察紧紧压迫后,又问道:“你为何要闯进殿里?”

    我屏住呼吸,慢慢仰起头,自下而上,一双风霜淬炼的犀利双眸豁然映入帘里,正十分平和的凝向我。方额宽脸,着一袭点金黑袍,不怒自生狠严,气势压顶如崇山峻岭。

    “殿下,属下有辱使命,心中有愧,就先行一步了。”我朝外若有所思的掬手一拜,说着眼风朝千城那半角纱踞偷偷一瞟,毫不犹豫的捡起地下滚落的长斧,直直朝胸口刺去。

    千城暗自授意,长袖一甩,光点跳跃间,将我快要刺入身体的长斧头砰然掷远。

    旁侧蓄势待发的魔兵一见我自尽未遂,忙涌上来粗手粗脚的将我紧紧反手扣牢。

    “说,是谁指使你闯进魔殿的,你闯进魔殿的目的是为何?”千城抢先一步迈到我面前,很是孝顺的将魔王隐护在身后,居高临下的怒视着我。

    我冷冷一笑,不言不语,伺机寻找下手的空闲,眼风暗里示意,无比硬气的看向千城。

    千城了然我意,忙抽身回路退出几步,无比恭敬的立在魔王一侧,一稽首,询问道:“父皇,你看此事该如何办才好?”

    魔王从高座之上移步下来,眸光深眯,淡淡瞟过千城,难测深浅,复又上前一步低眸望向我。

    如今魔王他正一揽无余的立在我身前,按照事前计划,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我愤力一挣,挣脱了两位魔兵的挟制,二话不说拎起地上的长斧,一声怒喊,便不分青红皂白朝魔王身上刺去。

    长斧擦风在耳边激起一串泠泠粗音,果不其然,在殿内众人惊呼未起时,千城敏捷一挡,将魔王全然揽入身后,我手中长斧故意远离身体要害处一歪,正正刺入他的削肩之上,霎时肩上一片大朵大朵的血花沁染绽放。

    殿内众人那声未喊出口的惊呼渐变成了一阵阵慌乱的惊悚嚷叫。惊变刹那间,顿有数十个魔兵手执阔斧蓄势待发,将我密不透风的圈围在中心。

    魔王一愣,身子巍巍不动,满脸全是难以名状的震惊苍白,只静静看着千城肩上那一片盛开的血花如点点朱墨渲透层纸,开得愈开愈艳,灼灼映入他的瞳底,他才有些趟山过水后的弱弱回神。

    “千城!”魔王声嘶力竭的一吼,像是难以得到又十分惧怕失去般,颤抖着拢起他,有些失控的喊嚷道:“传医圣!传医圣!”

    “把他给我关进暗牢里,假使二殿下有任何不测,本君一定不会放过你!”他双眸血丝更深,额上青筋爆起,气势汹汹的指向我,一甩掌,狠狠在我身上一击。

    魔兵得令,大力架起我就将我托出殿中。

    这一掌打得我天昏地暗,痛彻全身。我强强打起一丝精神,故意一抖衣袖,袖中便滚划出一物,遗落在大殿之上。

    那滚落的物件正是一张信纸裹着的旦夕魔石,明为无意遗落,实却故意留下,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栽赃嫁祸。那张信上的内容正是千城事先模仿耳苍的笔迹临的一封密信。

    信上内容如是说,美人重疾,需取旦夕魔石疗伤复健,命你速速去盗魔石,不得延误。事成有赏,后事我自会料理。

    人证物证俱在,堪称天衣无缝。魔王沿着这封信里的线索,不久之后自然会摸索到耳苍的身上,也定然会联想到事实败露后,耳苍心急难耐站不住阵脚,那我这场被逼急的刺杀也自然是受耳苍指使。儿子为女人杀老子,就算是耳苍能侥幸逃过此劫,日后也定会令魔王或多或少的心生隔阂警戒。

    看来魔域卧虎藏龙,不容小觑,单单是这位体弱多病的二皇子千城殿下,都如此城府难测,工于心计。这一招真是阴险毒辣至极,既自我清白的让大哥失了宠,又能舍小顾大,与我合计演了一出亲情苦肉计,生生为魔王挡了一斧头,重唤父子亲情。

    如此手段心思,幸而如今我与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虽说平白无故多受了魔王一掌,但事情进展也算如人意,一切都在按照千城的事先规划循序渐进的发展。如今再想救出重涧万事俱备,只欠千城这一把东风。

    。。。。。。

    魔王那一掌属实不轻,打得我神识难聚,飘飘涣散。自入暗牢后,又整日被浸没在一种气味熏人的黑水里,越发昏沉。

    不见动静的隔壁牢中今日却哭喊连天,一哭二闹三上吊,哭天喊地的大诉冤屈,吵得我不得安生。想必是魔王从那封信里寻出了蛛丝马迹,将耳苍也抓了进来,如此一来,千城也快要来了。

    我神识渐弱,避水咒也念的断断续续,几口黑水呛入腹中,便如蚁虫钻般啃咬生疼。

    一声水花哗啦大响,乍得我灵台一瞬清明。身子一轻,破水而出,我弱弱呼吸到一丝空气,便落入一个十分瘦弱骨感的怀抱里。

    “我还没来得太晚,是不是?你醒醒。”他有些急促慌张的确认着,肩上未痊愈的伤口渐而晕出了几抹鲜红血丝。

    我强强睁开眼,见到是他,悬着的一颗心终是放下,心里轻松,面上却还是没有力气笑一笑,只低声嚅道:“还好,我没有信错你,你终于来了。”

第九十六章:暗牢危机() 
“你撑住。”千城盘膝端坐于我身后,附掌一股暖气朝我背后源源不断的深入,直达五脏六腑。

    我渐渐有些回过的精气神,迷迷糊糊的问道:“魔族法力一向救人的同时也伤人,为何你的法力却是如此温和,竟不会反噬我?”

    此言一出,我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他贴于我肩后的双掌抖得轻轻一弯,旋即双手聚力猛然推送,暖流滚滚如千军万马挥鞭扬尘而过。

    千城一收掌,我五体难撑,全身虚脱的向后栽去。他顺势将我一揽,正好栽于他肩侧。

    “你还好吧。”他喘息声未定,底气苍白,细碎的密汗比针脚还稠,一滴滴的落于我肩上。

    “好多了。”我慢慢睁开眼,映目便是他肩上那一朵愈渗愈艳的血花。危难之中遇到雪中送炭的人,难免心生感激之意,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边说边将我搀扶起身。

    “来人!”他朝狱外高高一喊。

    牢外魔兵闻声提刀进来,一踏门惊声还未起,千城轻轻一弹指,指间银针如开弓之箭,闪电一过,无声无痕,便直直捅进魔兵眉心。

    眨眼间魔兵一命呜呼,还未来得及倾空倒下便被千城隔空一卷丢入黑水池中。池中黑水如墨,静而深流,被圈圈荡出的血水涟漪一漫,四方铁链闻腥而动,如藤蔓曲折而生,顿将魔兵牢牢缠起,牢牢悬于水央。

    “就算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逃掉,给我打掩护,你也不能杀他啊?”我扭过头又气又愤的质问道。

    我不愿欠人恩惠,救我却为我杀无辜的人,救我却让我活的难以安生,我受之有愧,心中难安。

    千城执起绢帕轻轻抹了抹手,闻言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唇角一嗤,尽是难明嘲讽,“从你答应和我做交易的时候开始,想救人就要先杀人,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多好做的买卖,要么收起你的心软去救想救的人,要么就去用你那所谓的善心去做一个好人吧。”

    “我要去救人!”我坚定执着的望向他,脱口的话几乎斩钉截铁。

    他一勾唇角,眸过艳丽,如暗夜中的花开一瞬,悠悠看向我,都是志同道合的满满欣赏。

    这目光炯炯,殊途同归,如一根是非分明的带刺羽箭让我心中一疼,全身惶恐。原来我也是个一直披着善良外衣的刽子手,一旦认定的前路有所阻碍,也还是会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是滥杀无辜。

    所谓的善心与不忍,不过只是给自己的良心找一个能落脚的地方。

    “对,你说的没错,我想我成不了一个好人。”我淡然看向远处,一勾唇,是笑又奇苦无比,几分失落,几分自嘲。

    。。。。。。

    千城抬手一幻,我一身囚衣褪尽,又着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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