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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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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语曾说,由爱生嗔,由爱生痴,由爱生恨,由爱生念。灵音之于重涧来说,即便深爱,也是勉强不得。假若我和盘托出重涧入狱的实情,以灵音待重涧的深情似海,想必再宽容大度的人,也会与我心生嫌隙。我在魔域本就举步维艰,若是再窝里斗反就更难全身而退,倒不如闲暂不告知,眼下最要紧的是要救出重涧。

    魔族暗牢的所在地一直是四海中人人各执己见的千古谜题。除了内部的核心贵胄自家人,就算是天君临凡也十有八九的寻不到。

    如今唯一能安全接触到的魔域贵族也只有大皇子耳苍,就算他再是个胸无城府的草包,也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怎会轻易向外人道明魔族暗牢的具体方位究竟在哪。现在重涧生死未卜,必须要速速想好对策,思来想去最快准狠的方法就在灵音身上。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灵音秀眉一拧,疑惑问道。

    “灵音,你想不想救出重涧?”我看向她的眸间几暗忽明,探身握住她的双手,悄悄的试探。

    “小七,你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她两眼放晴,目不转睛的望向我,反掌握紧我双手,难掩喜悦的语气轻颤。

    “耳苍殿下不是放言要娶你吗?我的办法就是,我要你嫁给他。”我言辞不虚的望向她。

    “要我嫁给他?”灵音一脸惶恐难信的撒开我的手,有些疏远的别过脸,语气乍寒。

    “是,只有你嫁给他,才能成为魔界皇妃,你若想知道魔族暗牢的所在地也十分名正言顺。”

    “这,”她扭头有些动摇犹豫的望向我,眉目间思索难定,又直言不讳与我道:“可小七你是知道的,我爱的是重涧,我想嫁的也是重涧。”

    “你放心,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嫁给那个草包。我是让你假借着成亲的幌子来获取他的信任,然后越快越好的问到暗牢的具体位置。那时我若是没救出重涧,就会给你隔空捎个口信,你快些自保逃跑,不要再管我了。要是我救出了重涧,就来找你汇合,我们一起逃走。”我板过她的肩膀,目光炯定的看着她,无比诚恳。

    灵音看向我的神情渐而回暖,一向烈性洒脱的女子在不见底的情爱漩涡里也免不得优柔寡断,万分犹豫道:“小七,这样能行得通吗?万一不但救不出重涧,连你也。。。。。。”

    “我们只能这样做,也必须要这样做。这些天灵王日日跑去天宫找天君求情,天君都避而不见,可见是天君是想一碗水端平,不想再与魔族多起事端,假若长此以往,这件事必然会不了了之,天君这是有意不管不问,让魔族自行处理此事。若是晚了重涧定会没命的。”我紧紧锢住她的双肩,不留余地的打断后话,急迫道。

    “小七,谢谢你,谢谢你是唯一肯帮我的人。还肯以身涉险,不图回报的去救重涧,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她眶外泛起弱红,说着就要屈膝跪地。

    “灵音,你快些起来。”还未等她跪下去,我便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捞扶起来。这因本就为我而种,这果自然得由我来捡,着实难受起她这一拜。“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我都当你们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小七,我真是太幸运了,竟然能交上你这么好的朋友。”灵音双眸莹润咬泪,万千感恩浓墨重彩的晕染在脸上,哽咽难言。

    。。。。。。

    灵音是玄笙灵尊的外甥女,父母双亲为保灵界免于战火洗礼,皆在两万多年前的那场神魔大战中双双归亡。灵王为抚恤烈士,以彰仁德,就破例将她封名为泽丽公主,一直由灵后亲自抚育,地位形同灵界王室的嫡亲血脉。

    若要凭她的身份做个魔族王妃还算是绰绰有余,只是要成大事必掩其身份。耳苍一直以为灵音只是个魄落魔域的四海散仙,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就随便去找魔王请了道纳娶偏房夫人的婚旨。四海八荒中的贵族王室都以多妻多子为尊为荣,再说耳苍食色成性,后宫中清一色的全是女人,纳娶夫人更是司空见惯的平常事。魔王一旨诏书应允了此事,婚时就定在五天后。

    因是纳偏妾,娶嫁之事就一切潦草从简。既不宴宾客,又不拜双亲,就送来了一身简陋喜服和若干首饰,只等着时辰一到,蒙上红盖头入洞房,早早生贵子。

    虽说耳苍给不了灵音尊贵的王妃地位,但草包也自有一份执着的草包情。自从魔王承了他的婚事,他竟比往日更为上心,还自掏腰包为灵音置办了丰厚的嫁妆,整日屈驾来草屋里头嘘寒问暖,大献殷勤,害得我日日只能窝藏在床缝底下。

    火烧屁股似得等了三天,灵音终以“夫妻之间应坦诚相待”的临婚誓言说动了耳苍,问来了魔域暗牢的具体位置。

    这千辛万苦求来的暗牢位置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竟是我与灵音皆光荣躺过尸的乱魔岗之下。乱魔岗之上为明牢,岗上设有一处乱魔地眼,地眼之下便为暗牢。

    临行时灵音千叮万嘱,又念诀引剖出一直安放在心口处养伤的旦夕魔石交与我,恳言托付道:“小七,魔王处事狠辣,重涧杀了他的儿子,魔王对他就更不会心慈手软。你把这块石头带着,好给重涧疗一疗身上的伤。若是真的救不出他,你要快些逃跑。”

    “好,灵音,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重涧救出来的。”我郑重接过她手中的魔石,拍了拍她的肩膀,坚定道。

第九十二章:惊心乱魔岗() 
重涧生死未卜,此次暗牢之行也必然是九死一生,事至如今就算我再有心,也很难顾得上临儿的下落。

    亏得当初上尧君心思缜密,怕我在天宫里惯会惹事生非冲撞了他人,去雾泽山闭关前特地在玄鹤那里留了三张天界仙人传信用的仙蝶锦帛,好遇事时拉揽帮手救急,后玄鹤又依言转赠给了我。

    在天界中住久了的神仙一惯都喜欢端着个高人一等,高贵脱俗的大架子,既是与众不同,事事都必要别出心裁,传个小口信亦是如此。仙蝶锦帛正如其名,是张被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传信纸。帛上写信,后化成一只晶莹剔透的仙蝶,再依着传信人的指令飞入收信人的手里。真真是一把无聊时能与故友卖弄闲情逸趣的好手段。

    第一张绢帛被我送去了千城那里暂表感恩。临行前又传幻出第二张绢帛,心念所至,抬手一挥帛上已勾出几行干练的言辞。

    “我未曾寻到临儿,看临儿是否回宫?是否安全?若无速去寻。”

    我看着飞往紫栖宫方向的那一只仙蝶渐而渺小入云,终消失难寻,神思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愈发无根无底的慌错。自上次暖儿与玄鹤被我灌得烂醉,也不知如今酒醒了没有,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收到我送的信。真真多事之秋横祸多,越是急躁,一颗心就越是无处安放。

    。。。。。。

    魔族自始之日便设有乱魔岗,但凡是魔域中无地位无亲眷的将死之人与处死之人皆是一卷草席裹身被抛尸此处,后死尸越埋越厚,臭气熏天,渐而无人问津。谁料到越是稀松平常之地就越是暗藏玄机,越是危险机密就越无重兵守卫,想必那些引以为见识广博的四海众仙们死也想不到连魔族人也不愿踏足的埋尸地之下竟会被设下魔族暗牢。

    惊鄂之余也不得不感叹一下魔族人这一手暗度陈仓的好本事。

    虽说我上次不慎被耳苍小人算计,被人扛着扔来了乱魔岗躺了数多时辰,意识低迷之际鼻尖还能浓浓萦出那一股令人作呕的糜烂腐味,如今两眼再一观虚实,见岗上残肢白骨叠堆成丘,蛆虫簇簇慢蠕,顿时胃里江河翻涌,难以自控。

    真真是多亏了我这身英俊不凡的男子装束,这才能让千城殿下春心萌动,肯将我从尸体蠕虫堆里将我捡回来。

    我从里衣中撕下一条长布,紧紧系在发后,将口鼻勒得不留缝隙。闻不见为净,这才能勉强稳稳当当的踏进乱魔岗上。

    听灵音说,乱魔岗之上有一口能包罗万象的三寸地眼,这地眼便是魔族暗牢的入口处。可放眼纵观这百里地,过目时荒芜沉寂,暗压压的黑雾沉沉下落,连一丝稍稍明丽的颜色也难寻,只远岗上的腐体堆上生养着几棵枝躯枯黑的参天大树,虬枝密密,片叶不生,看来很是奇特。

    既是地眼,顾名思义该是设在土地的表面。

    仙术与魔术不同根亦不同源,差别甚大。我怕随意使用仙术会惊扰魔族他人,只能徒手掀开地上铺了几层的残肢零体,一寸寸的去寻探地底上究竟有没有三寸地眼。我脚下踩着的尸骨成千上万,耳畔回荡着时往时来的弱弱呼号,鼻子里透进去的是恶臭滚滚,手里翻着的是腐肉白骨。刚开始还会抱怨几句,呕吐几声,到后来挖到身心疲惫,十指滴血,我趴在地上,心神无思,只想去闷不做声的重复双手下这一个动作。我只有扒开压积在地上的一具具尸体,只有我不停不断,不屈不挠的去找,重涧才会有一丝生机,重涧才有可能活着出来。

    我不能让他死,起码,不能为我而死。

    “走!”仿佛有人在我身前一声沉叫,手臂从我身前一穿,再不辩日月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竟被人扯着正置身于那几棵大树之后。

    我强强一抬眼皮,眼帘之外却是那位千城殿下,一眼惊慌,如挨了一头棒槌般猛一清明,正要抽身逃跑。他快如离弦的急箭,猛一拽我手臂,眉目间尽是警惕戒备,将我紧紧挟制在他身前。

    “嘘。”他举出食指轻抵在我唇上,牢牢噤住我即将破口而出的声音,眼色往树外淡淡一瞄递。

    我亦随他的指示目光偷偷瞄向树外。只见方才还空无一人的乱魔岗上此时却密密布满了四处巡查的黑甲魔兵,远远隔岗观望的是耳苍与一位身着玄金铠甲的将军。

    “旦夕魔石失窃了,大哥在奉父皇的命令寻找魔石。”千城探身悄悄与我道。

    “魔石失踪为什么要来乱魔岗这种地方来找,难不成还能是死人偷的?”我故作吃惊的看向他,眸光几流,假意试探道。

    千城闻言略有深意的一盯我,眉眼间张扬笃定,慧眼如炬,像是窥破了某种天机后的狡黠镇静,丝毫没有那日初见时的娘里娘气。

    我双眸一过转,不着痕迹的几躲几藏,正想从他手中抽回臂肘。他复又紧紧一拽,无比敏锐的束耳一听渐而逼近的祟祟脚步音。二话没说抓起地上一把灰土使劲往我脸上胡乱一搓,后又腾空一手在胸前大力一扯,金丝领口“刺啦”一声被撕个半裂,顿时雪白倾泄,春光大好。

    我正不胜惶恐的低眼几闪,他却又一把将我拽了出来,故作慌乱的一拢衣裳,眸光冷冷几瞄,一脸被坏好事的烦躁,不怒自威,挑眉道:“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没尝试过的好地,你们也敢来坏我的好事?”

    这,这千城殿下还真是别致鲜明,勇于脱离世俗的尝试新鲜事物,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在万千亡灵雪亮的眼睛前行男女苟且之事还算是一出好事?

    几个魔兵隐涩一看我,又怯答答的一瞅千城,脑瓜一转,顿时参领透了其间的来龙去脉,见怪不怪的垂手一立,恭道:“属下奉大殿下的命令前来寻盗取旦夕魔石的贼人,不知二殿下在此,属下得罪了。”

    千城凉凉朝他们一瞥,无比扫兴的一哼,拽住我的手正要转头离开,身后两缕风一过,耳苍的声音便随步而来,十分不善的唤道:“二弟。”

第九十三章:千城的交易() 
耳苍的声音自背后随步而来,十分不善的唤道:“二弟。”

    千城闻声身子一滞,握我的手在袖下僵僵悬着,旋即掌心又一紧,回过头来笑得温柔含蓄,问候道:“大哥可找到盗取旦夕魔石的凶手了?”,转目又十分讶异的望向旁侧那位一身威武豪气的金铠将军,两手一鞠礼,敬道:“舅舅怎么也来了?”

    老将军别脸一嗤,扇得脸上层层赘肉几晃,却是横眉不理。

    耳苍挑眸环我一周,待看到我被黑泥抹得面目全非的脸,几皱眉心,想是并未认出我来,又不可置信的看向千城,颇傲慢道:“二弟眼光真是很独到,你好断袖龙阳,父皇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也不能给我们魔族招黑呀,竟然也能看上这样的货色。”他说着长指一移,就要去捏我的下巴。

    我下意识的打掉他即将覆上来的**爪子,忙怯生生的杵到千城身后。

    耳苍望向我的双目一寒,袖下双拳一握,愤怒命令道:“把这个对主子不敬的狗奴才给我抓起来!”

    他身后立着的两人闻言一应,立即执刀扑过来。

    千城身子如风一动,恰满满当当的挡在我身前,抚唇几声不足气的轻咳,身形瑟瑟,虚弱道:“方才这么多人都看到了我与这位小哥的关系,大哥是要存心和我过不去,将他抓去么?”

    语气虽轻飘如丝,眸色却弱中生锋。他说罢眼中尾光朝两位魔兵漫不经心的一扫,竟威慑至此,将两人唬得一脸慌张四溢,步子几退。

    “我等是奉魔王的命令来办事,旦夕魔石是魔族圣物,万万马虎不得,但凡是乱葬岗上留有气息之人,都要严加拷问,还请二殿下顾全大局,将你身后的这位交与我们。”那位将军雄步一迈,身形又颇是魁梧富态,将我与千城两人皆笼罩在半片阴凉地里,眼如铜铃,惺忪一睁,倒真有几分大敌当前的紧迫感。

    旦夕魔石本就是被耳苍盗走的,如今惊动了魔王,却又贼喊捉贼,大动阵仗的前来搜查。既是搜查,却又不是天罗地网式的全面搜查,只是在区区乱魔岗中大动干戈,这其中必定大有隐情。

    “舅舅此言差矣,父皇一直德智双馨,即是要受严刑拷打的重刑,就更是不能冤枉好人。这位小哥明明是我从宫中带来乱魔岗与我,与我。。。。。。”千城说着脸边霓霞轻漫,羞羞一掩长袖,只露出一双晴川晴日的艳丽眸子,弱而多媚,又小声道:“自然是来与我交欢的。”

    老将军一听如此春心泛滥的坦诚言辞,老脸一红一暗一沉沉,面皮几褶,啧啧几声不伦不类的嫌恶长音。

    千城顺势往怀中一歪,婀娜多情的倚靠在我肩上,过腰将我紧紧一抱,又乘胜追击道:“宫里人都知道我一向喜欢在各种地方尝试合欢交合术,也就独有乱魔岗从未试过,今日一试果真刺激,要不要让侄儿再去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姬妾,让舅舅也在这里体验一把。”

    老将军那张老脸红得发了紫,满面气愕,双唇颤颤相碰,也难言一字。

    真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看来千城这嘴除了喝药,还很能说会道,竟能让人羞愤难当,哑口无言。

    耳苍一见撑腰的人也不甚折了腰,立即一脸软趴趴的奄奄无神,眉峰几撮也没想出什么能说的话。

    千城一拽我手,在掌心很是自得的重重捏几下,面朝两人一颔首,“既然舅舅和大哥还有公事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要和我的小哥去共度良宵了。”说着拉着我就走。

    假若魔王盘问琉璃长殿的守卫,那两个守卫定会说出近日里有谁进去过那里,拿走过什么东西,也定然会说出耳苍不久前正巧来过此处。明明是耳苍偷走了旦夕魔石,今日事情败露后非但无罪,竟还带了一群侍卫明目张胆的前来乱魔岗寻找下落。

    难道他兴师动众的来乱魔岗是为了找我?当初他与我一同去了琉璃长殿,守卫既然会供出他,也自然会顺理成章的供出我。如此一来,也正好能解释的通为何我明明亲眼窥到了他偷走魔石却并不杀我灭口,为何对我施用了个不生不死的摄灵术,为何将我扔来了乱魔岗。原来是他自知终有一天事情会败露于众,这才提前找好了个替死鬼,关键时刻再从乱魔岗里将我找出来,让我去做那个千夫所指的偷宝人。

    何其毒辣!何其缜密!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胸无城府的人做出的毒事,要么是他在故意假装草包白痴,要么就是他背后有人在出谋划策。

    若是我铤而走险,冒死承认是我盗取的旦夕魔石,定会被押入魔族暗牢中。与其白费力气的去找乱魔岗上的地眼,倒还不如跳进他人的圈套,让他人送我进去。

    思极此我脚下步子一滞,狠狠甩掉千城的手,朝背后魔兵高声喊道:“旦夕魔。。。。。。”

    后话还未喊出口,千城长袖卷风于我脸边急急一扫,下一瞬手就紧紧覆盖在我唇上,远远朝耳苍与老将军悻然一笑,又若无其事的黏靠在我身旁,腰肢一摆,复又花枝招展的拽着我离开。

    一路他脚下步子像是撒了欢般越走越快,直到偏僻处才慢慢顿下了步子,满面苍白,气喘吁吁的停靠在树边歇息。

    “怎么,要去送死吗?”他说着额上虚汗滴滴往下淌落,手指在我掌心狠狠几掐。

    这深仇大恨的几掐果然是良药苦口,我痛的轻唔出声,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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