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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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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错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他挑起眉,云淡风轻的从我脸上扫过,而后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爽朗干净,在寂静的夜里层层荡开。仿佛换了一个人,和之前的冷漠阴郁大不相同。
这样好听的笑声如今在我听来也觉得寒毛炸起。
青霄说的没错,闲人庄之外的人都是神经病,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迫切的希望回到闲人庄,甚至连青霄的怒骂我都觉得无比悦耳。
他翻了翻手指,在我面前变出一壶酒,而后手指悬空一挑,将酒坛的封布扯掉。顿时,一阵清冽的寒梅香气在空气中滚滚的晕开。
我闻的胃里生了馋虫,没等到他言语,就自顾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顿时我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寸血液都染上了浓重的梅香,寒香侵骨。
有时候青霄会对我说,小七,你上辈子怕是个没钱买酒的醉汉,所以这一生才这么嗜酒,我看你是想把前生的遗憾补回来。
我也笑着回他,依我看,你上辈子定是个刁钻的酒坊娘子,赚了别人不少银子,所以这辈子才让我白喝了这么多酒。
青霄咬着牙,瞪着细长的桃花眼,愤愤的骂着我。
我端着酒罐,摇摇晃晃的保持着平稳。
“告诉你吧,小白脸,姑奶奶可是青霄上神最亲近的人。”我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俯下神,挑起他的下巴。
他不躲,眼神蘸着微醺的酒意,轻柔的目光如月华一般点点滴滴的洒下来。
我甩了甩沉重的脑袋,直起身,强睁了睁双眼,却模糊一片。
我身子一沉,感觉到自己跌进了一个厚重凉凉的怀抱里,拱了拱身子,使劲往里蹭了蹭。
“我该谢谢青霄,只教会了你喝酒。”他轻叹口气,眸里尽是沧海桑田的寂寞哀伤。
第六章:月桂生香处,年少不识哀愁()
又是一年秋浓。
折桂园的桂花争先恐后的开满了枝头,暖黄片片,微风缠缠而过,卷着花瓣飘飘洒洒的落在衣上,发间。
我倚着树干,席地坐下来,掰弄着前些天从人间带来的小玩意。
青霄从远处走过来,月白的素衣缀着簇簇在针线中绽开的红梅,在一片轻黄中尤为摄目。
我白了他一眼,充眼不见,继续摆弄着手中小玩意儿。
青霄径直走过来,蹲下身,正视着我,一双眸子柔情的好似能滴出甘露来。
“咦。”我打了个寒颤,嫌弃的错开脸。
他说,小七,我喜欢你。
他说,小七,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猛的从床上惊弹起,前胸后背浸了身冷嗖嗖的汗,我揉着辛痛的太阳穴,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下来倒水,连喝了好几杯水后,神志才渐渐清明了过来。
我抚着胸口左右叹气,还好只是一场梦。
门外的小仙娥毫无征兆的咋呼跑进来,我余惊未歇,吓的手中的杯子“咣当”碎了一地。
子南闻声,从门外大步迈进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他面色略显疲惫,神色严肃地盯着我,头也不扭的对正在收拾碎片的仙娥说。
“是。”仙娥端着残渣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他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我面前,面如冠玉,如墨的长发被一根青玉簪随意的挽起,一直垂到腰间。
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人,除了和青霄单独待在一起,和其他任何异性单独待在一起我都觉得如坐针毡,况且对面这厢异性来路不明,喜怒难辨。
“喂,你让让,挡到我晒太阳了。”我慵懒的半眯着眼,整个身子都摊付半卧在旁侧的美人椅上。
“。。。。。。”。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故作严肃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青霄养出的神兽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喂,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在这等了你两天多。”子南张牙舞爪的挥舞着衣袖。
“不是吧,我睡了这么久。”我揉着头,恍惚忆起分自己的酒后之态,不由得红了脸。
“你脸红什么?”他身子往我身边一倾,挑眸探究看着我,一股冷香顿时在我鼻尖袅袅地缠绕开来。
我一手推开他,直起身,后退了几步,与他划清了界限。
“我是在替某位熏香衣裳的仁兄感到羞赦,大丈夫家家的还学女子熏衣。”
“你你你。”子南摆着一张臭脸,将牙咬的咯咯作响。
忽然,他粲然一乐,奸诈的笑直接从脸上弯入了眼睛里。
“青霄临走前让我嘱托你几句,看你这么不友好,那我还是不要告诉你喽。”他展了展腰身,自顾端坐下来,端起茶杯优雅的浮了浮水,惬意自得的轻抿一口。
我叹口气,忍住一巴掌呼死他的冲动。果然,阿谀奉承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阿谀奉承是万万不能的。
“子南神君,您绝对是我见过这普天之下最美的男子,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告诉我吧。”我腆着笑着走过去帮他添着茶水,狗腿般的捏肩捶腿。
子南闭上眼睛,露出惬意的享受神情。
我想起了凡间戏台上唱的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暗暗安慰自己,没错,我只是在卧薪,我只是在尝胆。
自嘲的想想,如果要给我一个“天下第一狗腿”的名头,我想我一定实至名归。一时间,我像是开了外挂,赞美之词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夸的他花枝摇曳。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呵呵,没错,我一直这么诚实。”第一次有人用诚实这种美德夸我,我看着他竟有些赏心悦目起来。
“青霄啊,他去四方云游了。”
“哦,他说先让你在天宫等他,不要闯祸,他会很快来寻你的。”他又慌张加了一句,笑眯眯的看我。
我在心里将青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骂了无数遍。小七很气愤,小七很恼怒。这个死青霄,云游这么好玩的事也不带上我,这家伙显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忍心将如此可爱温柔善解人意的我扔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应该是鸟不敢拉屎的地方。
之后,我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生涯。
侍奉我的小仙娥虽然看起来冒冒失失毛毛躁躁,但心思纯洁,待人很是真诚。
我扔了一颗葡萄进嘴里,细细的嚼着。
“暖儿,你在天宫待了多久了?”
“暖儿曾经是瑶池边的一株杜鹃花,自从生出来就在天宫里,大概有五千年了吧。”小丫头说着掰着手指头计算年份,一派认真的样子。
“才五千年啊,一般灵花修炼成人形也要两万年左右,虽说天宫仙气繁盛,但也不至于繁盛到这种地步吧。”
暖儿刚想言语,皱眉思索了片刻,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傻呵呵的看我。
我一看这小妮子无意告予我,也便不再追问,毕竟本仙从未有探听别人私事的癖好。
我咂了咂嘴,招呼她又端了一碟紫晶葡萄过来。
暖儿不可置信的撇撇嘴。
“仙姬,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八十三盘了。”
我一口葡萄卡在了喉咙里,抚胸咳嗽起来,边咳边用余光瞅她,“咳咳,咳咳,我,我只是试吃一下天宫的葡萄和下界的有何区别。”
“那有什么区别啊。”暖儿扭头看了看一侧叠垒的摇摇欲坠的八十多个盘子,一本正经眨着眼睛问我。
我无奈扶着额,“天宫的葡萄,,甚好,甚好。”
和暖儿杂七杂八的说了有四五个时辰,什么天后的侄女爱上了凡人啊,神君的妃子生了个怪胎啊等等,许是我在人间待的太久了,只顾得吃喝玩乐,偶尔听些骇人听闻的宫闱秘事,倒有些津津有味的感觉。
暖儿正给我讲着临儿一家的事,外面蹑手蹑脚的踱了一个小仙娥。
凤凰别的的本事是不多,可视力却是一流的好,我一个葡萄直直朝窗纸砸了过去。
“仙姬饶命啊。”小仙娥哆哆嗦嗦,小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下,搞得我和暖儿两脸懵逼。
“你,有什么事吗?”看这情景,我总有一种人间老爷财主打骂下人的错觉。
“回,回回,仙姬的话,掌管御园的仙君说,恐怕不能,不能再往凤阳宫送葡萄了。”小仙娥再三思量,把声线越压越低。
“为什么不能给我们宫送!”暖儿一脸愤慨,她家主子不就是多吃了几碟,哦不,几百碟葡萄吗!这护主的火焰真是蹭蹭的往上彪。
“因为,因为,今年长的紫晶葡萄树被虫子蛀了些,本就不多,现如今,,已经被仙姬吃完了。”
我脸一青一涨,一红一热,顿觉无脸见人,只朝暖儿打了个手势。
“我,我还有事,你们聊,慢慢聊。”我朝她们尴尬一笑,念个诀,一溜烟飞了出去。
暖儿瞪着大眼睛,撅起粉唇,心里一万点黑线张牙舞爪的疯长。
哼,有本事吃没本事承认的新主人。
第七章:流言乍起多风雨()
听暖儿说外面风风火火的传起了两件大事,如火如荼的成了众仙们茶余饭后走亲访友的八卦。
一件是青霄神君数万年不近女色不娶妻的原因是因为我,有的说我如何如何四海绝色;有的说我如何如何重情重义,多次救青霄于危难之中;还有更甚,竟然说我是青霄的私生女。
我不得不怀疑天上这帮整日闲的满街逛的神仙们脑子是不是都退化成了浆糊。
哪家的狐狸能生出一只凤凰!
一件是一向公私分明的天后娘娘,竟然一纸谕书将这四海八荒稀有的宝贝悉数赏赐给了我,有人说我其实是天后娘娘的外甥女,是当年天后娘娘的弟弟成奕上神在人间与一个凡间女子的骨血。
我不禁有些头大,无父无母了这么多年,忽然多出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血缘谜团,看来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咦,仙姬,现在你已经名扬四海了,你的心里有没有很激动,有没有很澎湃,有没有很波澜壮阔?”暖儿快要趴到我的脸上,一张小脸泛着绯红,眉眼弯弯,笑的快要开出了花。
我白了她一眼,从椅子上跳起来,顺手打了她一个弹指。
“壮阔你个头啊!”
暖儿揉着被爆的额头,愤然对我哼气。
“诺诺诺,你看看你,仔细看看。”我翻手变出一面铜镜,杵到她面前。
暖儿整个脸都快要凑到镜面上,边看边陶醉悠然的理了理双环发髻边插着的珠翠,自我欣赏的摆出临镜相照的无数角度,一脸花痴的看着自己。
我无语撑起脑袋,暗自感叹如果整天和这么个智障待在一起,会不会拉低我的傲世智商。
“我是想让你看,你再笑,就要开花了。”我覆手收了镜子。
“还不到五千岁就开花了,你将是四海八荒里最早熟的花。”我一板一眼地正经起来,笑着望向她。
“啊?那怎么办?暖儿可不想早熟,这样别的花仙会取笑我的。”暖儿一脸愁容,噙着一眼期待的微光盯着我瞅啊瞅,瞅啊瞅。。。。。。
我被她可怜巴巴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抖了抖身子,清了几声嗓子。
“这样吧,你,向后转。”
暖儿乖巧的转过身。
我忍住奸计快要得逞的狂笑。
“一,二,三,跑!”
暖儿卯足了架势,向门外箭般冲了出去。
“记得,绕着凤阳宫跑二十圈,二十圈啊,少一圈都不行!记住啊,要不你就早熟了。”我扯着嗓子朝门外大喊,下一秒就笑得摊在了椅子上。
一万年来,我除了和闲人庄的师兄师弟和一些游曳四方的散仙们相交甚好之外,极少与住在天宫这等循规蹈矩的地方的仙人们打交道,不懂得谨言慎行,无意于人情世故,更不会斤斤计较。
我喜欢便喜欢,讨厌便讨厌。
这些流言蜚语,我不会当真,更不会认真。
青霄曾经说过,这仙途漫漫,万古数年,得过且过是最轻松的活法。我虽岁数不大,却仍深谙此道。
天宫的日子很是无聊,虽处处翠宇横地,鸟语花艳。我也不得不面对如此稀世美景,学着凡间夫子摇头晃脑的感叹一句,此非吾之志也。
我开始想念闲人庄的桂花酒,开始想念人间戏台上那咿咿呀呀唱的一出出人生百态,千回百转的戏。
我开始想念青霄衣袖间淡淡的月桂清香味。
我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对才刚刚分别几天后的过度想念耿耿于怀。
“那个老不死的狐狸,我怎么可能会想他。”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轻丝软烟的翠色罗裙,想着要寻些乐子。
在无聊之中寻找有聊,这是我一贯擅长的事。我想起了当年因为嫌弃闲人庄的生活过于枯燥无趣,就硬生生的将凡间的皮影戏,斗鸡,骰子,泥人等数十中玩意儿在闲人庄里发扬光大了起来。
青霄去云游回来之后,看到了闲人庄里上至几个得意弟子下至成百的侍奉仙厮皆聚众喝彩,沿道游戏。偌大的闲人庄里一时有如市井喧嚣,街头闹市,差点以为进错了地方。
他追着吼我,我再晚来几天是不是我这圣地仙乡就被你弄成杂耍团了。
我一边跑一边笑着回头,我还会表演跳火圈呢。
青霄脸一黑,在院子里没日没夜的追了我三天。
他说,你等着,等我追上你打断你的腿。
彼时微风如翦,随着脚下的步子轻重缓急拂在脸上,发髻上簪子垂下的两朵血色莲花坠颇有节奏的在我耳边敲起来,清清脆脆的悦耳直透尽心坎里。
那是青霄在我三千岁的时候送我的生辰礼物,滴血生莲簪。
他说,滴血步步莲,浮生一梦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横竖睡不着,只翻来覆去的打滚。
我竟然把滴血生莲簪丢了!
我差点把头皮都扯了下来也没有在发间找到,可是我明明记得来天宫之前青霄让我好生梳洗一番,所以住在望生山脚下的土地婆婆特地给我绾了个飞仙髻,只清楚记得那土地婆婆双手颤抖地捧着簪子,老泪纵横的重叹了几声神物。
我心想莫不是土地婆见财起意,顺走了?但马上又被否定,土地一家为人一向热心亲厚,又是闲人庄的熟门客,断断不会做此等苟且之事。
我越想心绪越乱如线缠,脑中忽地腾起了青霄那张咬牙切齿的脸,不由得心虚起来。
我索性坐起来,想着要不要问问暖儿有没有什么好点子从南天门那俩眼如铜铃的门神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但同时又顾忌起来,毕竟她是天后派来的人。
青霄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第一次觉得,青霄逻里啰嗦说了两万多年的废话,竟然成了我孤身在外的法则。
如果青霄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得意的把狐狸尾巴摇啊摇,一直摇到天上。
正当我目光空洞的盯着桌上摆设的血珊瑚发呆时,一串急促慌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过来。
“仙,仙姬,不,不好了。”
我眼风轻扫过她,慵慵应了声。
“暖儿被乐安公主带走了,听,听人说被,被扔进封妖镜里了。”
“什么!”我惊的猛坐起来。
乐安的性格我最清楚,从小骄横跋扈,为所欲为。曾经有一次因为嫉妒青霄整日和我待在一起,趁青霄不在时,差点用锁神鞭活活将我打死。
虽然这些年我不止百次的和她解释过我和青霄的事情,我们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但我不会相信她千里迢迢的来天宫是想要找我叙叙旧。
我想起这些天在天宫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流语,心里就越发的不安起来。
第八章:诛缘剑起,难觅当年芳踪()
乐安是西海朱璃宫的二公主,其父是一万多年前神魔大战时名噪一时的陵御将军,其母是鲛人族的圣女九暮上神,尊荣自是不言而喻。
且不说当年的神魔大战,陵御将军耗尽毕生修为修复了闲人庄被魔剑损坏的灵脉,这才使青霄法力恢复,有了后来的“数月苦战,一夜破敌”的美谈。单单说鲛人族封印魔剑每年所做的巨大牺牲,也足以让群仙尊之敬之。
我想起了八千年前花枝下那个眉目间与乐安有几分相似的英挺少年。
他看着我,目色坦然真挚,道,舍妹不懂事,还请仙姬不要计较,锁神鞭我已经收回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乐安的哥哥救了我。
虽然我知道鲛人一族的鲜血可以修复伤口疗养体魄,却也异常耗损仙力,轻则千年仙力不复,重则仙体沉睡,但他又处在半神半鱼的特殊尴尬情况,委实是更加危险。
我数了数身上整整八十一条鞭伤,昨日还鲜血淋漓,不出一日就已经了恢复八成。
我开始有些羡慕乐安有这么好的哥哥。
这几天与暖儿点点滴滴的相处玩闹下来,虽时间不长,但也确可见暖儿的善良淳朴。况且这事本就是无辜牵连了她,我绝对不能让我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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