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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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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是梦境那又如何?记得曾经还在闲人庄里头时,青霄说过,可他至少爱过,至少是快乐的。

    我在桃树下弯膝跪下,寻了块平坦的空地,一抔一抔的挖开黄土,将袖间的画轻轻放进去。

    “子南,就此一别此生或许就永无再聚之日了。我不难过,我真心为你感到高兴,你苦了一辈子,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一定要幸福。”我一把把将掌心间的黄土撒入,几滴泪断断续续的浸入画间,“珍重,不念。”

    痴心不负痴情人,黄土一埋黄天老。

    也许这才是他们的海枯石烂。

    “走吧。”上尧君淡淡看着我,难得语气间多了些柔和的人情气。

    我直起身子拍了拍衣间沾上的泥土,朝他感激一笑。

    他许是看惯了我哭哭啼啼的样子,如今见我一脸大喜大悲后不寻常的安之若素,反而心生了些怜悯担忧,又好言道:“相爱得以相守,这是许多人都求不来的结局。”

    “上尧君不必安慰我,我也不是那种非钻牛角尖不可的人,子南既然临走前要我替他谢谢你的大恩,想必这样的结果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不管怎样,他们总算是在一起了。”我侧头去看那三株桃树,又目色温馨看向上尧君,大大咧嘴一笑。

    本仙这如骄阳般火热的笑脸,终是让上尧君那张千古不变的冰块脸上有了些局部回温,他唇角稍稍一勾,总算还算有个差强人意的笑容。

    他长袖一掀,一脚没入梅林纷舞的花帘中。

    我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他脚下的步子走得缓缓平平,不急不慢,我跟着也甚是得心应手。

    虽说上尧君喜怒不形于色,又一贯的冷落风尘事,这样的人虽木头疙瘩一样毫无风趣可言,但他也小小大大帮了我这么多,本仙又一向知恩图报,在我心里也早就龌龊无比的暗自与他称朋道友。这样想着,便忍不住一展作为朋友的关怀之意,问道:“上尧君方才怎么吐了血,是可有身体上的不适?”

    “无事。”

    他脚下的步子半顿未顿,甚至连眼角那一丢丢的余光都没舍得往后瞥瞥如此关怀备至的我。

    我淡淡“哦”了一声,继续跟在他身后几寸方圆。私下里合计合计,看方才上尧君的反应,这凤七舞定是与他有过牵扯,那在他这儿问凤七舞这个人的来历着实是不明之举,倒不如等在天宫熟络后,从那些爱说闲话的仙娥们嘴里打听打听来得实际。

    刚出了落梅宫没多远,迎面便威威武武行来一溜人。为首的仙家一身银甲,剑眉星目,双目勾勾朝上尧君垂至腰间的乌发几讶,才携身后几人朝他鞠手一礼,恭敬道:“小仙奉了天君的旨意,正要去紫栖宫去请神尊去政和殿,没想到却在半道上碰见了。”

    “那现在便去吧。”

    仙家垂手还礼,又倾身开出一条道,待注意到一直低调蜗居在身后的本仙我,两目一皱,更是难掩惊意,像是看到了什么鬼东西。

    我小声嘻嘻笑着朝他吐吐舌,威风八面的跟在上尧君的身后,开道青云的扩步走起。

    踏过政和殿外腾腾蒸起的五彩祥云,便由着仙侍引入了宫门。

    “敢问神尊,这位?”仙侍眼风机灵的一瞄我,几许迟疑,面露难色。

    政和殿,顾名思义也应该是商议政事的场所,想我是区区来路不明的小女子不便入内。与其让旁人后谢绝,倒还不如清高傲骨的先出击。

    我正想要告退,话到嘴边又被上尧君的几字隐没。

    “跟着吧,随我进去也无碍。”

第七十三章:四海险势,骨扇失踪() 
一入大殿,我便忍不住好奇打量。隔着几丈开外,天君庄肃背立,魁梧健硕,身着一袭盘龙绛紫纱袍,金冠束发,鬓角微雪。

    他察觉到声响,转过身来,但见阔脸宽额,英俊威严。

    要是按辈分说起,上尧君要比此代天君的年岁老上许多。虽说他向来挂着不问世事的羊头,但又时常卖着辅佐天君的狗肉,专治四海八荒内各种棘手难办的疑难杂症。

    在众多仙家的嘴里,上尧君的地位也能与天君捞个平起平坐,约摸着还应该会更胜一筹。

    上尧君向天君颔首示一礼,天君端笑回礼。他的目光慈而威,轻轻扫过我时,眸透惑色,却仍旧是不动声色的庄严。

    “本。。。。。。”,他洪圆的一字刚出口,我才记起如今烧高香见着了统领四海的神该行个礼,便着急忙慌的朝他一拜,却又时运不济的撞上他说话的关口,他这余话恰被我后知后觉的尊卑观念又呛回了喉里。

    这礼战战兢兢的方行完,便归于死一般的沉寂。

    我手心一掌清汗,默默在心内上天入地的求神拜佛。

    天君终又开了口,语间几分祥和,“平日里只见过上尧君带着那只玄鹤,今日怎么带了个姑娘。”

    “我,我,不,奴婢是刚招入紫栖宫侍奉的仙娥。”我慌忙间抬起头,也不知合不合规矩的抢过话头,急着解释。

    天君双目浅浅一掠,便再没离开我的脸,目光微皱微平,又惊又疑,顿了半晌方道:“本君看你面熟得紧。”

    上尧君顺势一挡,俨然一堵城墙,护犊子般将我整个人密不透风的隔在身后,淡淡道:“天宫里仙娥甚多,我每每瞧着也是一个样,天君怕是认错了。”

    天君淡淡看向殿外云深处,眸光几起恍然,又幽幽回神,转目道:“落梅宫的子南神君,怎会突然间仙逝了?”

    “天君该是听说过当年子南神君与青丘桃华的一桩孽缘,如今轮回已满,受情驱使,就随她去了。”

    他的语气清淡平和,全然无一毫情感,好像自始至终都在置身事外。

    天君长叹口气,眼间几扯怅然,叹道:“自古情字难解,相守难求。既是如此,便令掌命监择个葬时,告示四海,出葬混沌苍空吧。”

    我将将一悟,突然意识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子南的仙体本是把玉骨桃花扇,元神灰飞烟灭,仙逝后便会显出真身,陨落成一把普通的扇子,如今却怎么从未见过那把扇子?

    “魔族为祸人间,旱灾瘟疫在人间旧朝盛行,本君一再宽容退让,想护着四海如今得来不易的和平,奈何魔族却越发的猖狂放肆,竟拿灵界来威胁我天族。还多亏了神尊的主意,暂且用四海各王的势力压制住,不过怕是只能解得了燃眉之急,这场恶战还是在所难免。”天君面上生威,眸里风云氤氲,如蓄势待鸣的龙吟虎啸。

    “只要鲛人族能封印住蚩尤魔剑,魔族定不会轻举妄动。若是真的要交战,那天族的胜算也会大上许多。”上尧君语间虽清寡,一字一句却都是试尽天下的运筹帷幄。

    “可自两万年前鲛人族封印魔剑始,历年都要以族人生祭蚩尤剑,若长久如此,本君怕,怕是。。。。。。”天君言语间间思虑重重,愁容满面,诸多犹豫难言。

    “听闻九暮上神的女儿大婚在即,天君不如趁这个时候布下恩德。”

    “神尊的意思是。。。。。。”天君眸中一亮,面带赞意的望向上尧君,心领神会的几度考量。

    “四海各族向来同仇敌忾,若魔族出战,他们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各族大概都不想看到有朝一日魔族扰得世间生灵涂炭。”

    。。。。。。

    他们的家国大计我听的稀里糊涂,只乐安要大婚的消息如根羽箭,尖锋磨磨蹭蹭的擦过我心口,丝丝疼痛漫入心扉,怎么也挥不走。

    我以为梦过了,绝望了,便能够长长久久的心如止水,可惜在情爱里受伤的人都一惯擅长口是心非,粉饰太平。

    情可以死,却更容易生,像离离原上的青草,一滴雨露,便争抢着都要发芽。

    我一路心神无主的跟着几步外那一抹玄影,脚轻头轻,全身都轻飘的像根随时都会追风逝去的羽毛,只心深处被往事坠得沉甸甸的疼。

    我对他情不知所起,却一往情深。他对我许一世承诺,却连半世都未曾应允。

    两万年的岁月如同燕过无痕,庭院无声,思来盼去,青霄,他终究还是娶了别人。

    正心绪满结,一步撞上他的后背,正要跌下来,他眼疾手快的捞了我一把。

    我适才有些清醒,不知何时已两目微醺,仰头正对上他那双深沉沉的双眸,眼一眨,两行泪便自我颊边滑下。

    他定定望着我,眸里更暗,暗到映不出我的半点影子。他轻轻松开我的手臂,几抹哀伤如莲心开绽,在脸上层层迭迭的攀越。

    与他离得太近,我竟有些心慌意乱。

    我疏离一退,掩了泪痕,垂首问道:“子南仙逝后,本体那把玉骨桃花扇却不见了踪迹,上尧君可曾留意过?”

    他面色渐渐如昔,疏离淡漠,寂如山间冷雪,似乎连一丝呼吸也没有,淡淡道:“我也未曾留意过,你有空便去找一找吧。”

    话音一落,他便自顾往前走。

    余晖脉脉,流如金纹。他的背影高大如山,萧索似叶,长发长身,玄衣玄影,都渐渐溶尽一片不尽的夕光之中。

    。。。。。。

    我将落梅宫里里外外翻了个面儿,也没见到玉骨桃花扇的影子,又私下里去了趟凡间,将留嫣楼废墟上的破砖烂木仔仔细细的掘了一遍,也还是无一丝苗头。

    前朝灭,新代兴。

    人间新皇登基已有五年,百废俱兴,民生渐稳,山川见锦绣,海晏复河清。

    时间善于埋葬往事,春秋寒暑,日昃月亏,人来又人往。

    我常在人间听戏喝茶的那间茶楼也已经在前朝的战火中化为灰烬,亦如我支离破碎的浮生一梦,再也找寻不到。

第七十四章:浮生楼的熊老板() 
长街对面新开了家名为“浮生楼”的酒肆,短短几天在城中已声名鹊起。传闻不仅这家酒肆的美酒只应天上有,更有仙人暗里护法,只有缘之人方能踏得进大门。

    我回天宫时偶经此处,见门外被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数多人跃跃欲试想闯进店里,皆被门口设下的那层仙障弹了回来,只少数颇有仙缘的凡人能来去自如。

    我只当是有三脚猫工夫的修道之人哗众取宠,故意使的障眼法。现下天色尚早,又偶遇了些能消遣消遣的乐事,我自是错过不得,遂在众人惊叹声中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肆内余香袅绕,人气寥寥。隐约可见山水屏风后的绣墩上翘坐了几个豆蔻年华的倩影,怀拢琵琶,素手弄弦,曲如走珠玉盘,声声而慢。

    我巡视一周,挑个靠窗的位置入座,立即有伙计递来一壶清酒,恭道:“我们老板见与姑娘有缘,特以佳酿招待,小的这就给姑娘斟上。”

    伙计说着手中壶嘴一倾,银浆玉露便倾落入我面前搁着的青叶酒盅。只一刻,桂香涤荡,比山高,似水长,我愣了许久才想起曾经究竟是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

    杯中青黄,碧玉置浅潭。我指尖发颤的执起酒盅,靠得越近,前尘往事就越是发了疯一般的充斥在脑海里。

    昔日入梦的桂香,如今却让人不堪忍受。

    我将盅中酒一滴不洒的灌入嘴中。脑中依旧混混沌沌,舌尖那一点久违的味道却清明无比。

    “你们老板是谁?”我抬起雨蒙蒙的双眼,问道。

    伙计两袖一掬,正要答话,忽闻身后人几声轻咳,忙扭头碎跑过去拥着一位颇富态的老爷往我这边走。

    “姑娘,这便是我们熊老板,小的先去忙了。”伙计黑溜溜的眼珠子左右一转,甚机灵的退身而去。

    面前这位大腹便便的大爷一身紫红灿灿的开襟绸褂,黝面宽腰,肥头大耳,从头到脚但凡能挂的地方都挂上了琳琅的金银珠宝,明晃晃的宛如一箱行走的银子,铜臭味真真是熏人的紧哪!

    老板满面油光的热情一笑,嘴边长着的两撮八字长胡也乐得前俯后仰,“这位姑娘,不知这酒可还中意?”

    我在鼻前扇几扇浊气,又猛眨了眨眼,低头看看桌上清新的绿酒壶,复又抬头观观老板那张肥得出油的大脸,来来回回了数趟,也没想出个能令人心服口服的因果关系。

    “熊,熊老板。”我强出两声笑,直奔主题,“不知这酒是哪位高人酿的?”

    “这酒是从故人那里得来的,不知可合姑娘的口味?”老板小眼往我跟前一眯。

    啊呸!我暗里嘬了他一身口水,什么朱门酒肉人,竟也能与青霄是故人。也许仅仅只是酒味相近,我适才出神时才没饮出个差别,若再继续与这位大爷胡掰也掰不出个一清二白的厘头,想着起身便要离开。

    两步一迈,老板乐呵呵的伸出只肉嘟嘟厚“爪子”挡住我去路,语调轻佻,“姑娘既然来了,怎么能不醉就归呢?”

    我朝他柔媚一笑,暗里挪出一脚,无比友好的在他脚背上使劲碾了又碾。

    老板脚下吃痛,一张脸白红青黑的变了好几个色儿,方才招架不住本仙这如火的热情,一声仰天熊啸,奋力一退,一手提起脚踝,单脚在原地鬼哭狼嚎的转圈。

    几个伙计闻声也叫叫咧咧的跑过来,手足无措的哄哄立了一阵,才决定一轰而上。而那位熊老爷单脚一崴,黑胖胖的熊体便团了个球,气倒山河的重重一歪,震得桌子椅子几晃。

    我正想笑,低头却看到那位四仰八叉的熊老板被摔得人形几震,竟震出了个模模糊糊的本体轮廓。

    不愧是熊老板,倒确实挺像一只大黑熊。

    我手背揉了揉眼,正欲再看。那熊老板已圆滚滚的立在我身前,八胡气竖,横眉冷对,牵了我的袖子就跑去后院。

    我也约摸猜出了这位熊老板是个什么来头,两胳膊一盘,悠哉悠哉的靠在树边,装傻般等着他还有什么幺蛾子。

    “我的小姑奶奶,你下脚也没个轻重,我这脚趾头都快被你踩断了。”他说着咿咿呀呀的喊疼。

    “咦,这位熊老板,小女子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我将两手一摊,满脸无辜。

    “小七呀小七,你几天不回闲人庄,当真将我这把老骨头忘得一干二净了?”他一脸摇头晃脑的哀戚,捻了下半边胡子,又趴上来一张硕大熊脸,期期的问道:“你不记得折桂园的大黑熊了么?”

    我憋得辛苦,噗嗤一笑,捂着肚子前俯后仰。

    黑熊吃瘪,才老眼昏花的意识到被我戏弄,长袖愤愤一甩,震得满身金银响叮当,别过脸不再看我。

    我啧啧抚颌将他打量了一遍。熊果然是熊,这审美倒是别出心裁的很,如今这一身身披金戴银的红绸绿缎,真真是比那一身乌漆抹黑的熊毛来得夺目。

    只是这样貌嘛,还欠些火候。。。。。。

    “你曾经是四海内知识最渊博的熊,现在姑且可以算做是人,那么请问这位知识渊博的熊老板,可知道上古时曾有种能让人改头换面的皮骨禁术,要不要让我去寻一张英俊的人脸来将你那张略显寒酸的熊脸换上一换?”我嘻嘻笑着,忍不住上前动手揪了揪他嘴上那两撮竖得铮铮傲骨的八字胡。

    他没好气的打掉我的手,两爪托腮捧起一张大饼脸,一记眼白朝我轻轻一瞟,自我陶醉道:“你懂什么?如今我这样的样貌在人间那可是大富大贵的吉相。”

    被他这样一说,我倒是又回到了正点上,忙问:“你怎么在人间开起了酒肆?”

    “前些年魔族在人间作怪,瘟疫旱灾盛行。这不新朝始建,国基不稳,据说这代的开国皇帝雄才伟略,要迎来人间盛世,青霄君便让我化身在人间看着,以防魔族再生祸事。”

    “青霄。”我嘴边喃喃低念,一瞬失神,被黑熊一番左吼右吼才有些神采。

    “熊叫什么!小心我告诉青霄你偷了他的酒来凡间赚钱。”我大声嚷嚷着隐去眼间红润。

    “瞧你说的,我哪敢偷拿神君的酒来卖。我也跟了神君那么多年,他年年都会在桂园里酿一回酒,我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一二,便照葫芦画瓢的酿了几坛,堪堪还能入得了口。”黑熊一张老脸笑得憨厚。

    “那我方才喝的也是。。。。。。”我捂紧了嘴,两眼巴巴的眨,脑子里都是黑熊那几万年都不曾修剪一次的泥垢指甲。

    “嘿嘿,你嘴巴一向刁钻,那壶酒自然是出自神君之手。”他悻悻几笑,又忽然意识到什么,规正道:“我来人间的时候只偷了神君点一壶酒!绝没多偷。”

第七十五章:老友叙旧,莲子羹() 
如今老熊也在人间混得风生水起,着实令我眼红。可见我闯荡江湖数万年也只是闲的无聊打趟酱油,到头来竟连个安身立命的铺子也没能捞着。

    我私心里叹了又叹,真是可惜了那些个挥金如土的好时光。

    与老熊寒暄畅饮了几个时辰,我才记起要回天宫这一事。

    临走前他依依不舍的扯了我的袖子,老态龙钟的熊脸上几皱神伤,深远道:“小七,你一向不与人吐露心事,你那些个粗枝大叶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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