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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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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放下了,却作茧自缚,将整个心都裹在茧壳里,日日身不由己的跟着他。

    如今,织的这一个情网,他没进来,我反倒走不出去了。

    身后几缕凉风翦过,他已直立于我身前。

    他一手撑开那身衣裳,寸寸贴进我身侧,两眼定定望着我,长眸剪水,清波无声。我撇过他的目光,身子一退,却被他紧紧一揽腰身,禁锢如笼中之兽,一丝也动弹不得。

    我仰头一言不发的怒视着他,他却和风纯良一笑,一手将衣裳自我头顶往身下一灌,又施个诀系紧了腰身,才将我松开。

    桃花临水色,朵朵逐春开,微风一拂,牵起这一袭繁花旖旎的衣裙,如一缕浮动的绯色云霞,静谧安好,默候晚阳。

    汜玉上神眼中几许迷沦,笑意漫漫,“你的衣裙适才被树枝勾烂了,还是好生穿着这件衣裳,莫要再想着还回来了。”

    我怒意未消的咯咯咬牙,眼风一过,竟撇见不远珊瑚丛中掩着的一袭显眼青绿,如一树初夏的繁叶,没有风,却有些瑟瑟轻颤。

    “青霄。”我惊的轻呼出声。

    如海珊瑚中,微风卷过,波涛层层。他就立在那珊瑚背后,苍白疲惫的脸上透着几分暖意,几分笑意,几分伤意,满眸里凉意深深,像个木偶般,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心里五味陈杂,遮天而漫的喜悦夹着微微绞痛,更不知该作何反应。双眼外像是胧了一层月色,蒙蒙看着眼帘外那袭越来越近的青影。

    他只朝我走了这几步,我枯死的心却好似逢了春,急不可耐的抽出几点新长的嫩芽。

    青霄,他是在乎我的,他终于来寻我了。

    那张我朝思暮想的脸如今近在咫尺,眉目清晰温柔,像是被三月的春风春雨细细剪裁,看向我时微微拢起了些久违的笑意。我咬紧了唇,却眼泪直流。

    “小七,我们回去。”青霄一把扯过我的手,正要走,汜玉却又大力拉住我的另一只手臂。

    两相目对,僵持不下,却没有一方想要妥协的趋势,反倒是将我抓的越发牢固。

    汜玉眉峰一舒,朝我掬起温和内敛的一笑,又擦过我的视线,几分深沉的望向青霄,道:“宴席要开始了,青霄君还是吃杯酒再走吧。”

    青霄静静看着我,眸色温和恬静,却似乎隔着千山万水的阻碍。他越向汜玉的眸光一锋,缓缓松开我的手,眸里淌过千顷烟波,却只平静唤了声,“小七,”

    小七。

    他口齿一捻轻风,缓缓吐出这两字。明明很轻,却涨得我两眼水汽,我这数天里漂泊无依,沉沉将死的心仿佛一瞬停泊靠了岸,终有所属。

第六十二章:如烟一梦() 
“青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寻我的。”我欢喜的去扯他的衣袖,入掌却是一截空空荡荡的袖管。

    我脑中似被雷生生一劈,木了许久才有些知觉,心下已绞绞发痛,却禁不住的去想,哦,他是为了寻到解药救乐安,才在弱水河边失掉半条手臂。

    我抬头看着他,潸然一把清泪,想他昔日里绝代风华,玉树临风,如今身子残破,必定会成为四海八荒里一把舌根子乱嚼的料,越想越觉得心疼。

    他却毫不在意般,面上始终挂着杨柳缠烟的温柔笑意,只是那笑在我看来,远比刀刃锋利,一刀刀无比残忍的划在我心口上。

    “青霄君,终于找到你了,宴席快开始了,我们一起去吧。”乐安一溜烟,呼哧呼哧喘气的同时,还不忘使劲推搡了我一把,顺便锦上添花的在我手掌间掐了道红印。

    “走吧走吧,我们快些去,好不好嘛。”乐安娇娇一啼,亲昵无比,便迫不及待的挽起青霄,连拖带拽的走。

    我余泪未干,蒸了两眼雾雾的水汽,只一眶渐行渐远的青绿,也看不清他那回头的一瞬,眼里是不是也全都装满了我?

    “如今青霄君可算是惹上了乐安的姻缘债,几日前来提亲的青年才俊,全被她狠狠戏弄了一番,轰了出去,整日里喊着非青霄君不嫁。要说青霄君还真是情深意重,竟肯为乐安舍了一条胳膊。”汜玉行至与我比肩,嗟然一声叹,可谓怅然惆怅。

    妹子刚唱完了一出,兄长又登台追了一幕,这唱和天衣无缝,摆明了与我挑破这桩花月情浓的好姻缘,如今我倒是真的要成了名副其实的观戏人。

    只是我却将这出戏看得太深,也难独善其身。

    。。。。。。

    仙宴设在西海朱璃宫后的星月台上。九重粉白纱障自台顶而坠,像是三月细雨垂下的春烟雾花,轻逸如游云,一重两重的被微风吹掀,风携阵阵嘈杂笑语,依稀可见帘障内参差交错的金杯玉盏。

    汜玉上神为我挑开了最后一重纱帘,与我并肩而入。

    一步迈出,身侧便莫名拢起了一圈粉雾,雾气渐散,竟漫出一身浓郁清雅的桃花甜香。朵朵桃花自衣裳的针线落脚处含苞而绽,纷纷而落。

    我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身开开落落的桃花。星月台万籁俱寂,只偶有风划过的沙响,众仙家们亦僵成了一块块木头桩子,纹丝不动的静瞅着我。

    汜玉上神手掌一挥,这一身吐蕊待放的桃花总算是万幸没有开到孙子那一辈,朵朵渐枯如雨,纷纷且落落。

    端坐于陵御神君边上的那位白胡子老头捋了捋僵得笔直的萝卜长胡须,脸上沟壑纵深的一道道皱纹沟里渐渐乘满了些意味深长的笑意,扬声打趣道:“我瞧着这身衣裳眼熟,莫不是西海历届正室王妃辈辈相传的桃花衣?今日你们夫妻两这么兴师动众的请诸位远道的仙家,莫不是让我们来见一见你们这位闭月羞花的儿媳?”

    这一串炮竹炸响了新年新气象,自然引开了群仙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嘈嘈切切错杂谈。

    陵御神君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九暮王妃脸色一片红一片黑,四道火急火燎的怒斥目光不偏不倚的朝我正射过来,显然是不太欢迎我这位不速之客。

    九暮王妃愠色渐藏,捏拿出个万分温良和蔼的笑颜,有条不紊的解释道:“小儿生性洒脱又素重情意,想来这位仙姬是小儿的好友,借来穿一穿这桃花衣也算是有情可原。”

    王妃真真是个宽容大度的典范。

    众人几长几短的唏嘘哀叹,再齐刷刷的看向我时就有些江河泛滥的同情怜悯之意,个个揣着张苦大仇深的脸,好不欢喜的看着一只即将飞上梧桐树变凤凰的野鸡又灰溜溜的惨摔了下来。

    我从容镇定的且收了这一个个悲天悯我的长吁短叹,不得不佩服这帮神仙们炉火纯青的造谣生事本领。老子本就是只凤凰,说的好像这西海水里真的能长出梧桐树不成?

    眼风转流了一周,终于在熙熙人群中寻到了那一袭青绿。他竟不尊阶品高低,与乐安端坐于一位一桌,目光相撞的刹那,他竟有些慌乱的与我错开。

    我所有的风平浪静一时掀起波澜万丈,急风急浪将我这一颗心翻了又翻,竟有些可笑的想哭。

    他是上古神仙,历了百代兴衰,观过无数奇珍异宝,怎会看不出我穿的这身衣裳是历届西海王妃相传的桃花衣?如今我处于被人万分奚落暗嘲的众矢之的,我最亲近的青霄,竟云淡风轻的置之不理。

    我全身麻木,云里雾里的茫茫一片,也不知汜玉上神是何时牵了我坐到了位子上。

    原来他方才追着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回闲人庄,那时他或许就已经认出了我穿着的是桃花衣,只是一时不忍,料到我会成为笑柄,才说要带我回家。

    可我哪儿还有家?

    眼泪断了线,叮叮咚咚的飘落进面前的酒盏里,我才有稍稍清醒。一杯,两杯,三杯。。。。。。愁酒掺了苦泪,当真是又愁又苦。

    两万年,两万年,我竟在一场镜花水月的梦里活了足足有两万多年。

    酒入肺腑,气血上翻。我再也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情绪,便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快的跑了出去。

    偌大的宫殿里,空空如也,沉沉死气。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一直跑,一直跑,却怎么也跑不出去这一行叫做情的囹圄,亦如我千疮百孔的心,所有怀揣的希冀,也一瞬破灭,再也找不到可以停泊的彼岸。

    急步一越,我竟穿透了朱璃宫坚硬的结界墙,一步便沉入到海水的深流漩涡里,一时也忘记了避水诀应该是个什么咒语。幽蓝如夜的海水铺天盖地的涌来,波涛如怒,宛似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绞得我神识一片片黑白的颤抖。

    青霄啊青霄,如若我真的死了,你是不是也会有一点点心疼?

第六十三章:梦里花落与君绝() 
海深如夜。

    有双手顺流而下,轻轻覆在我的脸边。

    有人在我耳畔低语,哀伤苦涩,渺渺茫茫,像隔岸唱晚的渔歌。

    他说,你不要怨我,我只能这么做,我只能用你去牵制青霄神君,这样才能护鲛人族周全。

    。。。。。。

    我神识一震,猛得惊醒,虚汗凉汗卯足了劲儿淋,将将有些清明,捋顺了记忆,只道是老天又闭了眼的捉弄我,捡了条命回来残喘,实在无甚高兴。

    屏风外竖了两道纤细人影,正窝在一处窃窃私语,一言道:“你知道么,我们西海该是不久就要双喜临门了。”另一仙娥立马捧了她的手,央求道:“姐姐说与我听听。”

    “今日在仙宴上,闲人庄的青霄神君竟向咱们乐安公主求了亲,汜玉公子也向青霄君提了亲,说是要迎娶青霄君的那位女徒弟。”那位仙娥谨慎巡了一圈,压着低低且低低的声音又道:“青霄君与我们公主固然是天作之合,不过至于青霄君的那位女徒弟,据说只是山沟沟里捡来的一只野凤凰,无权无势无背景的,怎有资格嫁给汜玉公子,也难怪我们王妃几句话就草草将这事撂下了。”

    这几句话真真切切被我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我笑了笑,复又笑了笑,越笑灵台却越是清朗,再劈不出一个混沌霹雳来,双眼雾雾水汽,却始终滴不出一滴泪。

    这样多好,有情人终成眷属,老天总算圆满了一回。

    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衣带摩擦的行礼声。纱帘一挑,九暮王妃便甚端庄大气的往我床前一立,花容月貌的盈盈笑着,关切道:“仙姬可好些了,所幸小儿在仙宴上追了你去,不然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

    我掀开锦被,起身下地,将她从头到脚的遥遥瞻仰了一番,委实是判不出那挑着和善笑意的丹唇里暗里咬碎了多少银齿。

    被我这么明目张胆的一瞅,她面上揪着的笑意终于不再是那么明艳动人,遂走至我身侧,眸光渐起些欺压冷色,低声与我道:“保住了命固然是好事,但若是痴心妄想就不见得是好事了。”

    我轻描淡写的一看她,不愠不火,无声无色,丝毫没将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当成个能看得上眼的芝麻,自顾端了一旁桌边的茶水慢悠悠的饮,语气却撒了欢的轻佻,“哦,痴心妄想?九暮上神是不是有点太抬举西海王妃的位子了?”

    她那自进门以来就千辛万苦咬着的银牙总算是咬出了些颤颤轻响,面上虽勃然翻过一层愠浪,却又不动声色的归于平寂,万分温婉的一声笑,“仙姬真是伶牙俐齿。”

    依着我以前的性子,顾前思后定是会思虑一番闲人庄的外界名声,是断断不会如此挖苦讥讽一个阶品颇高的王妃。只是如今我俨然成了个破罐子,倒不如再任性的摔上几把,要不我这一生也过得太过憋屈。

    我潇洒一拽,将那身害人不浅的桃花衣干干脆脆从身上扯了下来,远远一扔,正巧功德圆满的落入了主人怀里,漫不经心道:“王妃还是好生留给您的儿媳吧。”

    话毕我便大摇大摆的与她擦肩过去,走得急也看不清她脸上青红皂白的变幻,只听得她身子筛糠般几抖,震得发髻上的珠翠宝钗扣出几声轻灵。

    一路恍若无人的疾步,生怕有片刻停缓,我就会身不由己的想到那一场做了两万多年的梦,更怕想起梦里那一袭飘然青绿。

    我却将那梦从头到尾的当成了真,将那身青绿当作了这世间最明媚的颜色。

    却殊不知越是明媚的景致,就越是善于招蜂引蝶,痴心是错,妄想更是大错。

    “小七,小七!小七!”汜玉上神连着唤了数声,见我置之不理,干脆硬生生拽了我的袖子。

    我奋力一甩,粗鲁居然的将他的手甩开,眸目冰寒,冷言道:“汜玉上神莫不是又要与我送那桃花衣?”

    汜玉上神眸目暗暗,眉间一绺凄凉神伤,秋风秋雨的萧瑟一笑,雾雾蒙蒙的定看着我,温和道:“若是我真心想娶你做王妃呢?”

    我面上仍是不兴水波的冷冷笑。如今我自个儿全心全身冷的彻骨,也自是再掏不出什么火炉子般的恭维暖话,清冷道:“你若是记挂今日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大可过几日再取了我的性命,也算两清,至于王妃?小仙怕没那个福泽,汜玉上神还是再候佳缘吧。”

    他失了神般望着我,目光深深,仿佛要窥到心里去,眼中清波涟漪皱起,碎了又碎,微微落了些细小的痕泪。

    这颇为动容的一张脸如今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另一种变着法的惺惺作态,亦如这场惺惺作态了两万年的春秋大梦。

    掏心掏肺的梦,痴人痴心的梦。

    。。。。。。

    山远含黛色,飘雪落千里,暑去寒来,人间又是一冬。

    冷的天,冷的雪,冷的心,都凑到一块儿去了,老天真是一贯会作弄人。

    这无比寂寥的天地间,琼花飞雪,鸟雀绝踪,如今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乌色沉压,密不透风裹得紧实的云层渐撕出一缕金光,眨眼片刻,上尧君宫里那只玄羽仙鹤已幻了人形乖巧立于我身侧,迎着风雪虚虚一拜,恭道:“我家尊上让我来看一看仙姬身上的蛊毒可清完了没有?”

    我一惊,垂眸看了一眼撑开的双手,漫漫飞雪玉花中,十指却是晶润如玉,阳春白雪的无一丝浊气。

    疑窦几重后,脑中渐渐勾起了在青丘时被上尧君喂的那杯酒,以及浸入那杯酒中晃了一花我双眼的金丹。

    呵呵,果真是死不得,求不得,爱不得,恨不得,却又忘不了。

    我既笑不出,也哭不出,胸腔间空空的,冷冷的,彻底凉了,似乎连心跳也没有了。

    我歪歪踩上云头,脚步松松,晃了又晃,险些跌下来,这般毫无生机的样子想必是吓坏了玄鹤,他亦腾了朵低低的云,不远不近的紧跟着我,片刻也不曾松懈,生怕下一瞬我便会瘗玉埋香。

    可惜,梦里两万年的岁月安然,我一醒过来,就已经死了。

第六十四章:一朝花落红颜老() 
青霄于我,是上天多给了我两万多年的福泽。

    可我似乎又没那个福分,成为他唯一可以恩施的对象。

    所以求不得,爱不得,又恨不得,可我偏偏又看不得他与别人相濡以沫。

    忘不掉,又见不了,只能折磨我自己。

    回人间以来,我一连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数天,日日空坐着,日日看着窗子边的日影东升,西斜,垂落,最后迎接夜里漫无边际的黑暗。

    渐渐地,我似乎有些想不起在闲人庄那两万多年的岁月,那身挥之不去的青绿亦变得有些枯黄,像是秋风里划下的一片片落叶,每一片凋落,都是我心口上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疼着疼了,就失去了知觉。

    。。。。。。

    雪后初霁,今日的阳光似乎格外明媚,倾城而泄。

    朱窗处漏出几道斑斑驳驳的日光,温暖的洒在我的脸上。我撑开五指挡了一方,才能将将睁开酸涩的双眼,日光如流玉飞花,在我指缝间寸寸旋滑。

    那么温暖,却又那么心疼,像极了青霄手掌的温度,却最又不可能是他。

    窗外传来几声拨弦长音,清旷婉绝,如滚落红尘的一滴夜露。渐渐地,琴音一泄千里,如珠如翠,虽绝美却又身不由己,像是山谷里追风而逐的无根落花,思慕尚晚,愁绪睡一枕。

    这琴音仿佛自千万年前悠悠轻吟,听来甚是觉得耳熟,像是哪个踏月而来的故人。

    我缓缓推开门,迎面铺了一身碎金日光,两眼被狠狠刺了一刺,方才勉强能睁开眼看清外面的世界。

    如今这雪枝含蕊,鸟语雀声的好不热闹,似乎这茫茫人世,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记得曾经有过这场两万年的清梦。

    我循琴音走过去,一步一步,脚步沉重无比,心却轻轻飘飘,像一只游荡在江河汪海上的鸿毛,无处安身,无人在意。

    院子里的那几株梅花又开了。雪落虬枝,梅蕊含玉,一枝枝,一枝枝的重重压下来,馥郁袭袭。

    上尧君就端坐于那花木润雪下,衣摆被风轻轻卷,带起一地的落梅缤纷,他的指节修长如杆杆雨后翠竹,挑弦而落,一撇一捺的收放,琴音边自他指尖流淌,幽幽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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