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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白莲出墙来-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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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笑容更灿烂,声音更甜美,“临哥哥”
他摸摸她的脑袋,“乖,再学一声猫叫,临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沈庆春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吴玉沉默了一会儿,想想王之临的女装,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按照他的话去做实在太有损她的威严。
“你们都下去。庆春,你在外面等着,我随时叫你进来。”
沈庆春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回过头,对上王之临兴致盎然的目光,她抿了抿嘴,张口:“喵”
“太小声听不到。”
“喵?”
“你认为猫和人一样有疑问句?”
“喵喵。”
“敷衍。”
她怒而拍桌,“王之临你别得寸进尺!”
他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吧,为博佳人一笑,我豁出去了。”起身走到梳妆镜前。
她跟上去,一边窃喜一边忐忑,“你不会向你祖父告状吧?”
他斜睨她,“你当我三岁小儿吗?”
“我才不是担心你告状说我欺负你,而是你跟你祖父说什么‘我为了朱雀都能扮女装,你要是能搞定她我就跟你回家’,给我平添麻烦。”
他单手撑着下巴,偏头看她,笑:“嗯,这个主意不错。”
“你!”
“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有沦落到靠长辈压迫女方的地步。”
她狐疑地看着他,不过随即释然,光脚不怕穿鞋的,她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人进来。”
他拉住她的手腕,“你自己来。”
她哑然,“我让别人来,你有羽化成天仙的可能性,我自己来,你就等着被人骂母猪吧。”
他丝毫没有被她的恐吓吓倒,把她拉到身边,笑意深深,“没关系,我教你。”
“”
他一眼扫过梳妆台上摆放的胭脂盒,拿起其中一盒,递给她,“味道如何?”
“挺香的。”
“那来抹吧。”他抬起脸,一副任由宰割,哦不,悉听尊便的模样。
她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胭脂,迟疑开口:“我给你后悔的机会,换我家姑娘来,保你美美地登台亮相。”
“登台亮相是不行了,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见她不动,干脆捏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指腹按在胭脂上轻擦,拿起来的时候就多了一层淡色的粉末。“来吧。”
她盯着他的脸,怎么也不忍心下手祸害这样一张俊脸。
见她还是一动不动,他笑了,引着她的手擦过自己的脸,白净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不自然的淡色痕迹。她心脏一跳,想缩回手,但被他捏得死紧,又将她的手指放在胭脂上擦了擦,低笑:“你怕什么?”
265 第265章()
吴玉的左手托着胭脂,右手被王之临捏在手里。高于自己体表的温度清晰地从王之临的指腹传进她的手心,如电流划过四肢百骸,最后惹得她心脏一缩。
她的神色略有些不自然,想后退一步,但王之临先一步察觉到她的意图,伸出空余的那只手扶在她的腰上,动作并不轻浮,但牢牢桎梏住她,分毫不能动弹。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笑意盎然,脑袋微微右偏,柔顺的长发随之滑出身后,懒懒地搭在他的右手臂上,其中一小簇甚至顺着他的手臂擦过她的腰。她的喉头突然莫名干燥,瞪了一眼腰上的黑发,强作镇定,“王之临,你该剪头发了。”
“嗯,扮完今日这一出就剪,你愿意的话也可以现在动手。”说着他将脑袋稍稍往后仰,轻轻甩了甩头发,感受了一番头发的重量,颔首,“确实沉了些。”目光扫过她身后的梳妆台,“没有剪子,来人”
“等等!”
“嗯?”
“你是不是太反客为主了?”
他略略思索,笑道:“那主随客便可好?”
“不好!”她右手挣扎,但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脸上浮起一丝羞恼,“王之临,别告诉我你真是恋童癖。”
他一愣之后笑得直不起腰。
“朱雀,你认为自己算‘童’?”此时他注视她的眼中仿若盛满星辰,清亮逼人,哪有半分醉意?
“哼,别忘了我们初见的时候我才几岁。”
他似有不解,“你不可能永远那么小。”
“但你看着我的时候难道不会想起我小时候的模样?你也下得了手?”她睁大眼睛,想从他的眼中找到一点点类似羞愧的情绪。
但她失望了。
他不仅不见羞愧,眼角眉梢反而笑意愈浓,拇指轻轻摩挲她纤细的手腕,在她炸毛之前停下手,反问:“你以为我是循规蹈矩之人?”
她瞪他,“你放浪形骸到没边。”
“你看,你都明白。”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又温柔,像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她的心坎,她微微失神,但很快被手腕和腰上的温度惊醒。
又是一番挣扎无果,她抿了抿嘴,以尽量平静的语气道开口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但王之临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她当做女人而非小孩。
于是他想了想,答:“三年,唔,或许是四年前。”
她的思维立刻活跃起来,三四年前?那时发生了什么?她和王之临应该没有过什么特别接触吧?
等等,接触特别她蓦地想起来,她那时候确实有过一次和王之临过于“坦诚”的接触。那次她为了把姐姐从着火的厢房中背出来,肩膀被燃烧的房梁砸中,昏过去后是王之临给她包扎的伤口。
仔细想想,那时他同她说话的亲昵态度似乎超出了他们当时的熟悉程度,不过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加之对他以往行径的了解,她便以为他浪尽千帆,根本不把她这豆芽似的小身板放在眼里,所以即使被他一个男人看光了也没有多想。
她未曾多想,王之临却想了很多。那时她肩上的焦痕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背部,红的黑的杂糅在一块儿,凹凸不平,散发着并不好闻的味道,坦白说引不起人半分旖旎的念头。但焦痕之上的朱雀刺青却异常清晰,鸟喙高扬,展翅欲飞,抖落一身明媚的色彩,能在一瞬间攫取人全部目光。
他从未见过这样矛盾却和谐的景象,沉沉死气和勃勃生气交织在一块儿,升华成一种罂粟般的明媚风情,又散发着无意识的诱惑。那只栩栩如生的朱雀仿佛活了过来,用鸟喙一下一下撞击他的心门,他的心脏随之剧烈跳动,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已经俯身在她伤痕和刺青的交叠处轻轻落下一吻。
“真美。”他注视着她,放开搭在她腰上的手,撩开她鬓角一缕发丝,目光迷醉。
她不禁头皮发麻,她承认自己的脸漂亮,但此刻带着面具,他是怎么透过现象看本质?还是说他指的是她三四年前很美?不会吧,那时她还没长开,顶多算个美人胚子,他家藏百美图,阅美无数,不该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眼中的疑惑过于明显,王之临从回忆中清醒,眼中恢复清明,但注视着她的笑意未变,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其实你不必如此警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顿了顿,笑容更甚,“要做早便做了。”
“”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不爽的同时又好奇,“为什么?”既然觉得她美,她那时又昏迷着如同砧板鱼肉,他为什么不动手。
“就像你说的,我偶尔会想起你小时候的模样,真是冰雪可爱,抱回去当女儿养也无妨。”他终于松开对她右手的桎梏,转而覆上她的面具,指腹轻轻擦过上面精细的花纹,嘴角勾起,“其实恋童癖也不错,你说是吗?”
她不敢吭声。
他忽的站起来,她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屁。股撞到梳妆台角,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哑然失笑:“怎么怕成这样?我说了不会对你怎样。”
“别,”她抬手拒绝他靠近,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按住屁股,忍着抽痛道:“一般情况下我不相信男人,尤其是你这样的男人。况且你的‘怎样’是什么样的怎样,你刚才的行径已经完全构成轻薄良家妇女,简直恶劣至极。”
他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叹了口气,后退一步,“好吧,我什么也不做,我们继续方才的事。”
她今天有点被他吓到,“方才的事”四字在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弯,闪过种种邪恶念头,最后才意识到他指的应该是让他扮女装的事。
她本来对这事很是热衷,但经过刚才的事,她心底阵阵发虚。
王之临不是会牺牲自己娱乐大众的人,世人对他推崇颇多,认为他才华横溢而又谦虚待人,如果他一直保持这样的声誉,很有可能在死后被加封为“圣人”,成为一代传奇。但在她看来,他不过是个傲慢的男人,才华是实打实的,但谦逊恐怕只是不屑表现出不屑。这样的人做事只会有两个原因,一是他感兴趣,自己想做;二就是有利可图,且这“利”要足够打动眼高于顶的他。
266 第266章()
显然,对于女装,王之临并不感兴趣,但也没有拒绝这个要求,这让她产生危机感。
“不了,我要回去了。”她移开目光,故意语调轻松道:“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上,这里的酒随便你喝,有什么其他需要就找倾怜。”
王之临往后靠在椅背上,晃了两晃,莞尔,“你不会准备把我扫地出门吧?”
“当然不会,虽然我每时每刻都这么想。”
“唔这样吧,你等我一刻。”
她以为他要再喝一刻钟的酒,然后跟她一起回去,却见他起身走到书桌前,自顾自地研起墨来。她狐疑地盯着他,“干嘛?”转身给他拿来纸,“喝了酒诗兴大发?”
他但笑不语。
唰唰几笔,一个人的轮廓被飞快勾勒出来。
原来是画画,那一刻钟的时间会不会短了些?话说他画的是谁?看轮廓是个女人哎呀,难道又要画她?上次他画了三张她小时候的图,害她不敢拿出去卖,浪费了三张画的名额,这次再画做补偿她可不会领情。
然而画着画着,她发现自己自作多情了,人画的压根不是她,也不是任何她见过的女子,当然,十分美丽,气质似乎是属于温婉型的,目光清澈而多情。
一个名字浮上心头——顾水心。一个让他心甘情愿扮女装的女子。
看了一会儿,她咂嘴,“不要表现出一副情圣的模样,太虚伪了。”
“哦?”他笔下不停,始终盯着画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对于真正心爱的人,哪怕她走了,不在了,也该思念她至死,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人。”
他低笑一声,“我倒不知道你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你难道会为了一个男人从一而终?”
“不会,”她语调干脆,“至少现在不会。抛却世俗礼教,我相信世上大部分人都不会。但是明明做不到,却要刻意彰显,不是虚伪是什么?”
一刻钟一到,他即刻停笔。一个韵味十足的古典美人跃然纸面,栩栩如生,仿佛在对每一个注视她的人微笑。他拿起来,仔细欣赏了一番,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把画推给吴玉。
吴玉正讲着爱的大道理,被他这么一手杀得措手不及,警惕地瞪他,“你什么意思?示威?还是嘲笑?”嘲笑她不如画中女子美丽温婉?
他哑然失笑,“想什么呢?你不是说那三张画卖不出去,这张总能卖了吧?”
“”她看看画中的美人,又看看他,难以置信:“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这样?”他神色微妙地看着她,“难道你认识她?”
“不认识但她不是”你的旧相好吗?这样对待老相好良心不会痛吗!
“不是就得了。”他笑着低头整理画具,“何必纠结其他。”
画被塞回他手中,他诧异,“真不要?”
她轻哼一声,“我才不是那么没节操的人你给我把章盖上。”
两人一起回去。
走在路上,吴玉抱着画,心情愉快地哼歌。
王之临一手拎着一小坛酒,被吴玉吐槽连吃带拿,臭不要脸。
“这酒确实不错。”
“厚脸皮啦啦”
他不解地看她,“怎么突然这么开心?就因为一幅画?”
她瞥了他一眼,撇嘴,“美得你,我开心是因为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夜风不急不缓,气温不热不凉,虽然身边有个拖油瓶,但看在画的面子上互相抵消了。”
“果然是因为画。”
“胡说,是因为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夜风怎么突然不走了?”她回过头,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有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缩在墙角,没有穿鞋,乱草似的头发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两颗黑漆漆的瞳孔,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们。
这是一个小乞丐,和大街上任何一个小乞丐没什么不同,虽然可怜,但吴玉找不到任何王之临为他驻足的原因。
王之临望着小乞丐,嘴角忽然勾起淡淡的笑,“你看,像不像你小时候?”
“”她觉得今晚的王之临非常不正常,“是吗?我看像你小时候。”
“你这样觉得?”
“是呀。”
他于是放下酒,走向那小乞丐。小乞丐没想到他会突然走到自己面前,吓得拼命往后退,然而后面是墙,再怎么退也是徒劳。
吴玉皱眉,跟上去,“王之临,你干什么?”
王之临蹲在小乞丐面前,问他:“你还有亲人吗?”
小乞丐抱住脑袋,拼命摇头。
半个时辰后。
王府。
王伯谦接到下人禀告,说大少爷回来了,眼睛一亮,火急火燎地走至大门口,却见那儿站了三个人——王之临、朱雀,以及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小乞丐的手被他那不孝孙握在手里,朱雀站在另一边,神情一言难尽。
“祖父。”王之临规规矩矩地给王伯谦行了个礼,然后偏头笑着对小乞丐说:“来,喊曾祖父。”
小乞丐的声音又细又哑,好像嗓子里堵了什么东西,很努力地张开嘴,吐出来的声音却弱如蚊蝇,“曾、祖父”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王族长在这一刻差点没背过气去,颤抖地指着王之临,“你个不孝孙,老夫今日就替我们王家清理门户!”举着拐杖冲过来。
王之临赶紧拉着小乞丐躲到吴玉身后,“祖父您别冲动,小心伤了身子。”
突然被推出来做盾牌的吴玉看着王老族长手里的大拐棍也慌了,“等等啊,王族长,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千万别伤及无辜啊!”
王伯谦放下拐杖,两手撑在拐杖头上,恶狠狠地喘了几口气,“朱雀先生,我这不孝孙给你添麻烦了,今日天色不早了,我让王管家送你回去。”
吴玉哪里敢答应,忙摆手,“不敢劳烦王管家,我这就回去。”回头瞪了眼王之临,拉住小乞丐的手,低声问:“我家有不少和你一样的孩子,肯做事就能吃饱饭,你要不要跟我走?”
小乞丐回头看了看王之临,又看看了气势恢宏的王家府邸,瑟缩了一下,点头。
王之临这臭不要脸的竟也在旁边跟着点头,“要的要的。”
她碍于王伯谦在场没有直接给他一脚,对王伯谦笑着点点头,牵着小乞丐离开。王之临也想跟着走,被骤然出现的数个灰衣人围住,无奈地叹了口气,“祖父”
“给我滚进来!”
吴玉把小乞丐带回府,雪娘看见了也不惊讶,很自然地从她手里牵过小乞丐,“我带你去洗澡,吃过饭没有?”
“没。”
“厨房剩了些水饺,先热给你。”
两人相携走远。
“啊”吴玉伸了个大懒腰,觉得今晚真是刀山火海走了一遭,累得她只想马上扑上。床,猛打几个滚然后和周公美美地约个会。但是不行,她还有件事情得先确定。
走去敲林尛霖的屋门,是阿如出来开门,看见她吃了一惊,“朱雀大人有事找小姐?”
“嗯,你家小姐睡下了吗?”
阿如犹豫了一下,摇头,“没有,朱雀大人稍等,奴婢这就去叫小姐。”
看来是已经睡下了,毕竟这么晚了。但事关人贩子唐家,有些事情还是早弄清楚比较好,林尛霖也会更安全些。
很快,林尛霖由阿如扶着快走出来,“朱雀大人久等了。”似水的眸中还带着几分惺忪,但尽量睁大,让自己显得精神。
吴玉笑了笑:“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你,方便和林姑娘聊些事情吗?”
林尛霖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回头吩咐阿如:“阿如,你进去给大人泡茶。”
267 第267章()
吴玉靠在林尛霖的房门上,面上仿佛带着歉意,说出的话却不含歉意且相当直接,“林姑娘,我记得你当初求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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