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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圣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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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望着这个满脸淤青,浑身破破烂烂的青年,樵夫早已被吓得半死,连连惊恐的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慕容云真哪里知道自己如今样子?但见樵夫被吓到,他只好虚弱的说:“我是人,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老人家可有果腹之物?”
慕容云真的话虽然虚弱,但足够真诚。樵夫听罢,觉得他此刻可怜之情多过可怕之态,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樵夫于是走到柴火堆前取出一串果子来,然后对着慕容云真稍稍心有余悸的说道:“这是我砍柴之时顺带摘的野果,勉强能吃。”
慕容云真接过这些野果子,就像见到了宝贝一样狼吞虎咽了起来。如此情景却也看的樵夫诧异不已。
“这野果酸涩,你也吃的如此开心。看来你真的是好久没有进食了。”樵夫松了口气说道。
慕容云真哪里吃的出什么酸涩味道,他只觉得这些野果美味至极。待吃完后,慕容云真再到河边饮了口河水,这才过去恭恭敬敬的拜谢樵夫。
“我从昆仑山下来,就粒米未进,今天得老人家相救,晚辈真是感激不尽。”慕容云真向老者致谢道。
“你从昆仑山来到这里都没吃过东西?”樵夫惊讶的问道。
慕容云真点点头,却不大理解樵夫为何这般神情,只好奇怪的望住了他。
“天呐,昆仑山距此六七百里,如果走路起码要走十来天,你十来天都没吃东西?”樵夫难以置信的说道。
“此地距昆仑山有六七百里?”慕容云真亦是诧异非常的问道。
樵夫怔了怔,又打量了慕容云真一眼,不久便回过神来说道:“不错,此地是岷江上游,而昆仑山却已经是西塞边陲了。”
慕容云真经此一说,却说不出该高兴还是着急。若说能高兴,是因为此地偏僻异常,自然能躲过魔宗追击;但若说要着急,便是自己走了这么远,却不知道欧冶天工和昆仑派究竟结果如何了?
如此一想,慕容云真便急急的回身去寻找始皇圣剑,但河岸找遍却不见任何一物。
樵夫见慕容云真焦急寻找东西,这才问道:“你要找的可是这把大剑?”
慕容云真见樵夫双手捧着始皇圣剑,心想欧冶天工以死相救,自己九死一生,也都是为了这把剑,如今始皇圣剑安然无恙,怎能不让人欣喜非常?
慕容云真从樵夫手中接过剑来,却是失而复得般的开心。
“这把剑古朴有加,应当有些年代了吧?”樵夫见慕容云真如此神情,便好奇的问道。
“这把剑是……这把剑是昆仑山欧冶天工前辈送给我的。”慕容云真话语一转的答道。
樵夫对这把剑的来历却不大感兴趣,憨憨一笑便不再多问了。
“多谢老伯了。对了老伯说这里距昆仑山六七百里,却不知此地是何境?”慕容云真环视一周后问道。
樵夫却似乎困顿的答道:“此乃蛮荒之地,至于地名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慕容云真却是心中暗暗惊讶,这樵夫既然在此伐樵,必定居住在附近,如何会不知道自己所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呢?
“今日得老伯相救,晚辈无以为报,这是一点心意,请您收下。”慕容云真说着从兜里掏出最后几粒碎银说道。
“哈哈,我在此呆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不见银子有何用处。”樵夫却洒脱的笑道,但话一说完,樵夫便忽然神情紧张起来,似乎不该如此和慕容云真讲这些话。
慕容云真见樵夫神态拘谨,便只好装着环顾四周。慕容云真视野所到之处,但见云渺苍莽之间,确实不见有任何人居之处。既然没有人烟,那有银两又有何用?
“书院先生一直教我知恩图报,那我便帮您砍几捆柴火吧。”慕容云真机灵的说道。
“你是个书生?”樵夫望着慕容云真许久后才说道。
慕容云真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当见到浑身破烂不堪的衣物后,却也只好尴尬一笑,说道:“晚辈从虔州远赴昆仑,风吹日晒,衣物都遭了不少罪。”
见慕容云真这般迂腐之态,又听其说话文绉绉的,樵夫这才相信过来,便乐呵呵的说道:“不必啦,我有这担柴火已经足够用上大半个月了。”
慕容云真却不管这些,反倒直接走到柴堆旁,取出上面插着的柴刀后便直接跑到河边的山坡上对着一棵大树胡乱砍伐起来。慕容云真一生都没有做重活,更加不懂砍柴的方法,一番瞎忙活后,这棵大树依旧不见有任何变化。
樵夫却是看的诧异非常,稍许便走了过去,和声问道:“小兄弟,看你也没有做过什么农活吧?”
慕容云真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砍柴讲求下刀技巧,尤其是砍这么一棵大树。”樵夫取过柴刀后望着树干说道:“先得绕着周围砍下一圈,然后看树的倒向,最后才对着它要倒的方向用力追砍。”
不知为何,樵夫一说完这么多的话后,便觉得好像不妥当似得又沉默下去。但如果他真的独身久居此地,想必也是很想与人好好说一说话的。
樵夫静默了一阵后,索性亲身演练起来。这樵夫到底是经验丰富之人,只见他围着树干一番劈砍,这棵合围大树的树干上便出现了一圈深深的凹槽。
一旁的慕容云真却是看的叫绝非常,樵夫见他这般神情,连连解释道:“技熟,技熟耳。”
慕容云真却不以为然,因为樵夫的每一刀都砍的深浅一致,每一刀的力道都遒劲相同,如此造诣恐怕绝非“技熟耳”。
而在此刻,樵夫却叫慕容云真散开,看来他是要补上最后一刀了。只见樵夫斜举柴刀,对着树干上的凹槽猛然劈去,随着一声剧烈的响动传来,先前矗立的大树便顷刻倒下了。樵夫最后这一下力道之准、之猛,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见慕容云真惊讶的表情,樵夫随即收起柴刀,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老朽砍了几十年的柴,砍出心得来了。”
樵夫收起柴刀后,却不再去动这棵被伐倒的大树,慕容云真随即诧异非常。
“老伯,您不要这些柴火?”慕容云真指着倒下的大树问道。
“这树还是生的,如何烧的起来?还是等它风干了,到时候再来取下不迟。”樵夫说道。
慕容云真似懂非懂的站着,但樵夫却扛起先前砍好的一堆柴火,悠闲的说道:“小兄弟,既然你也没事了,那老朽便要赶早回去了。”
慕容云真忽然有些失望的望着樵夫离开的身影,因为他还没有真正报答与樵夫,也因为此地四周荒无人烟,慕容云真根本不知何去何从。
慕容云真如此一失落,便忍不住跟着樵夫一路走去。樵夫却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小兄弟可还有事?”
慕容云真顿了顿,说道:“老伯,此地距离成都府有多远?”
“成都府?我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在哪里。”樵夫说道。
慕容云真接着又追问了起来:“那离这里最近的县城在哪个方向?”
樵夫却摇摇头说也不知道。
慕容云真有些奇怪,又有些失望,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樵夫随即打量了慕容云真一眼,始终觉得这个年轻人的作派并非自己心中所想,稍稍同情之下,这才开口说道:“小兄弟,你是昆仑派弟子?”
慕容云真摇摇头。
“那你为何说自己从昆仑山而来?”樵夫好奇的问道。
“我去昆仑山拜见欧冶天工前辈的,却不料……”慕容云真说着说着,仿佛又看见那日欧冶天工舍身相救的情景,不禁悲痛起来。
“却不料什么?”樵夫见慕容云真伤感,便追问道。
“欧冶天工前辈被魔宗杀害了。”慕容云真悲伤的说道。
“魔宗?魔宗……”樵夫默默的念了几声,脸上早已一片惨白。而这些,是跟在后面的慕容云真所无法察觉的。
“魔宗是一个武功极其高强的大魔头。”慕容云真心有余悸的解释道。
樵夫却不再接他的话了,反而加紧脚步急急向前走去。慕容云真见樵夫越走越快,自己只好紧紧相随。却不料樵夫扛着柴火纵身一跃,竟然踩着轻功奔走了起来。慕容云真不明白樵夫为何这般疾走,只道他是急着赶回家去,于是也御起纵云功追了上去。
樵夫见慕容云真转眼便追上了自己,不禁对他所使的高超轻功暗暗称奇。樵夫想甩掉慕容云真,但他能走多快,慕容云真就能追多远。如此一来,樵夫却是心中慌乱不已了。
二人一番追逐后,便在一座矮山前的茅草屋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樵夫又急又气的问道。
慕容云真却顿时愣住了,是呀,自己为什么要追着他呢?
“老伯,此地荒山野岭,我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慕容云真有些委屈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是你的事情,我已经救了你一命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樵夫破不耐烦的说道。
经过刚才一番追逐之后,樵夫似乎不再对慕容云真热情。慕容云真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心想或许人家喜好清静,如今被打扰,自是心中厌烦。如此一想,慕容云真便上前恭敬的说道:“老伯在此隐居,却不料被晚辈打扰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这就离去。”
樵夫随手丢下柴火,却冷冷的瞪了慕容云真一眼,似乎觉得慕容云真早该有这样的觉悟。
“老伯说这条河是岷江,顺流而下就一定可以到外面去,一定可以再回到临安城。”慕容云真一边寂落的走着,一边又自言自语的说道。
“临安城……”樵夫神情骤变的念道。
樵夫于是凝神望着慕容云真远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犹如六月之天般的阴晴不定,看的出来此刻他心中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争斗。
不多久,樵夫却好像豁然过来,便又急急的朝着慕容云真追了上去。
“老伯?”慕容云真好奇的说道。
“此地荒郊野岭,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若不留你在此住宿一宿,只怕今日要白救你一场了。”樵夫却冷冷的说道。
如今天色已近黄昏,山野偶而可见归鸟,确实不是出走的好时机。慕容云真听樵夫如此一言,心中顿时欣慰起来,连连拜谢与他。
第六十三回 执信杀手
矮山前的这座茅屋便是樵夫的家了。慕容云真环顾一周,见茅屋简陋破旧,又无其他人相伴居住,心想这樵夫一把年纪,却过得如此孤苦伶仃,忍不住心中同情起来。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慕容云真动容的念道。
慕容云真多受诗书教诲,一言一行虽都有些刻板,但说话时候那份真诚是毋庸置疑的。樵夫听罢却是怔了一怔,但不久又恢复到平常时候的样子。
“我在此居住二十多年,不稀罕什么大厦豪宅的。”樵夫冷冷的说道。
“老伯,您一人在此独居二十多年……”慕容云真惊讶的问道。
但慕容云真的话还未说完,樵夫便急急的打断了他,仿佛是在强调一般的说道:“我在此居住了二十五年,是二十五年。”
慕容云真却是有些好奇,二十多年和二十五年有多大区别。但见樵夫似乎对此非常计较,慕容云真只好尴尬的说道:“是,老伯在此独居二十五年,真是太难为您了。”
樵夫却不大领情的看了慕容云真一眼,然后爱理不理的说道:“今天你就睡这个屋子,我出去弄点吃的来。”
樵夫说着便出了茅屋。慕容云真觉得自己受人恩惠,总不能就这样呆着坐等晚饭吧?想着想着,慕容云真便抽身也出了茅草屋,但屋外早已不见了樵夫的踪影。慕容云真四下望了望,便来到矮山外的一条溪流旁,他是打算到河里捉几只小鱼小虾来增加伙食。
或许是此地少人居住的缘故,这小河里竟然有许多的鱼虾,虽然个头都不算大,但却成群结队的,着实让慕容云真兴奋了一阵子。
但见慕容云真挽起袖子,然后到河里一番糊弄,自是搅和的鱼虾不得安宁。但等他最后收手之时,却依旧两手空空。
而矮山上,樵夫正严肃的观望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直到看到慕容云真笨拙的手法,樵夫才得意的笑了起来。但樵夫又回想起先前他以高超轻功身法追随自己的情形,不禁神情再紧张了起来。
“管不了这么许多了,他的命是我救的,就算冤枉了他,也不过两两抵消,互不相欠。”樵夫冷冷一念,便转身而去了。
却说慕容云真在水里来回追逐都未有一点收获,便回到茅屋里取来一个大的篓子,接着又在小河的下有筑起一道小的水坝,最后将竹楼放在水坝的缺口上。
“看你们还能往哪里逃?”慕容云真拍拍手得意的说道。
慕容云真话语未落,人已经跳到小河的上游了,只见他两手各拿着带叶的树枝在水中拼命的搅动,似乎是要给鱼虾们来个打草惊蛇。
果然如他设想一般,河中受到惊吓的鱼虾便一个劲的往下游水坝急急游去。而当慕容云真最后发力猛搅坝上的水域之时,惊慌失措的鱼儿便一头栽进了篓子里。慕容云真双手一提,篓子四处溢水的情形,像极了花洒。待竹篓里的水流都滤干了,便剩下底下一层厚厚的鱼虾了。
慕容云真捧着小半框鱼虾,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回头想想,他十几年寒窗苦读一直难慕功名,而这一次无人指点却收获颇丰,实在说的上是他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慕容云真兴冲冲的赶回茅屋里,却见樵夫早已在生火做饭了。见慕容云真忽然出现,却着实吓了他一跳。
“老伯,您看,我从河里捉了许多鱼虾,晚饭可有的吃了。”慕容云真兴奋的说道。
樵夫于是睨了慕容云真手里的竹楼一眼,却也是心里暗暗称奇,因为他先前分明是见到慕容云真笨拙不已的,如今竟然能捉来这么许多鱼虾。如此一想,樵夫更加镇静起来了。
慕容云真见他似乎毫无反应,多少是有些失望的。樵夫亦发觉他神情的变化,这才拍了拍篓子说道:“还不错,你先去歇着,我弄好吃的便叫你。”
慕容云真当然想再帮一帮忙,但是樵夫却说什么也不愿意。眼看再殷勤就要惹他发怒了,慕容云真只好无奈的退回到屋里去。
樵夫在茅屋外的炉灶上折腾了许久,这才将两大碗饭端了上来。慕容云真却看的出奇,因为樵夫将做好的鱼虾全部盖到了慕容云真的饭上,而他自己的碗里,却只有几片青菜。慕容云真忍不住心中一阵激动,连忙起身要将两个人的饭菜换过来,却不料樵夫紧张着死活不肯。
“那老伯,您也吃点鱼虾吧。”慕容云真说着又夹起几只鱼虾递了过去,却不料樵夫一手以筷子巧妙的拨开鱼虾,一手又急急的移开自己的碗。
“你今日死里逃生,还是多吃些补一补。”樵夫郑重的说道。
“老伯您对我真是太好了。但是这么多鱼虾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您也尝一尝吧?”慕容云真感激的说道。
但樵夫却一见到慕容云真碗里的鱼虾便心生厌恶似得不愿接下,只浅浅的说道:“我老头子独居荒山,平日也算与这些鱼虾为伴,吃不下。”
慕容云真却差点没有把吃下去的鱼虾吐出来,心想这些鱼虾原来樵夫的邻居,如今被自己捉来吃了,岂不是很对不起他。
想到这里,慕容云真随即将口里的鱼虾吐了出来,甚至还要将碗里的鱼虾倒掉。樵夫却平静的看了慕容云真一会儿,然后才问道:“你不舒服?”
慕容云真摇摇手,懊悔的说道:“老伯与鱼虾为邻,我却把你的邻居给捉来吃了,实在是心里有愧。这些东西我不能再吃了。”
“不不,你一定要吃,吃了能滋补身体。”樵夫却慌乱的说道。
“老伯如此心系晚辈,我便更不能吃了你的邻居了。”慕容云真感动的说道。
樵夫见慕容云真不肯吃,却是心中苦恼,一番思量后,才微微笑着说道:“小兄弟千万不要这么想,我与四周山水草木为伴,却还不是一样要去采摘野菜?还不是一样要去山上砍柴?”
“可是野菜、树木没有灵性,与这鱼虾不同。”慕容云真后悔的说道。
“我都不介意,你还纠结什么?再说了河里大把的鱼虾,你又不会把他们全吃完了,对不?”樵夫急急的说道。
“您真不介意?”慕容云真迟疑着问道。
“真不介意。”樵夫开心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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