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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圣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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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武功非凡,又身怀神技,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吴开栽一番赞誉后,按着横石用力一推,那横在路中间的巨大石块随即缓缓移了开来。
众人这才得于过去。
“少侠何以被赤艳蛇啮咬而黯然无恙?”做药材生意的商人好奇的问道。
“其实我本就身中剧毒,多此一种也不算多。”慕容云真淡淡的说道。
商人不禁一颤,连忙拉过慕容云真的手号起脉来。但越探却也是惊奇,眉头早已深深的皱了起来。众人皆紧张的等待他的结果,唯有慕容云真不当一回事,只顾四处观望。
“少侠脉象之奇,老夫生平未见。”药材商人困惑的说道。
“我体内多番涉毒,这些毒素必定你争我夺来回打斗,热闹非凡。”慕容云真竟然开起玩笑来。
“不是这样的,我方才查探,发现你体内有多股气脉围绕一股更强大的气脉游走,甚至被这更强大的气脉所吸收。”药材商人继续说道。
慕容云真听不大懂,但自从神龙岭采食翡翠灵芝后,慕容云真渐渐不觉得体内毒发难受了,反而更觉得体内浑然超逸,仿佛事事皆在自己能力之内。其他商人也听不懂,只是纷纷追问是吉是凶。
“照目前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凶兆。”药材商人奇怪的说道。
“那我死不了了?”慕容云真意外的问道。
药材商人点点头,但却严肃的说道:“少侠何必轻言生死?须知人命至重,有贵千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等世人?”
“老先生一席话惊醒晚辈,晚辈实在愧疚。”至此,慕容云真收起之前那份漫不经心,认真的说道。
慕容云真听完药材商人一番敦敦教诲后,才想起自己其实有好多事情可以做,除了答应护剑侍送剑去昆仑山,他还可以去赶考的。虽然今年肯定是要错过了,但来年也照样可以的。还有在家守望的父母亲人,自己若是轻易死去,岂不枉费家人一番心血、期望?
想到这里,慕容云真顿觉无地自容,直骂自己太过自私。但一番自责后,慕容云真意识到自己要尽快完成护剑侍所托之事,这样才能以有用之躯做更多有益之事。
过了隘口不久,已经能远远看到川府平原了,慕容云真与众人道别,加快入川的步伐。
上次大战护剑侍之后,钟星汉和花冷纤按着黑衣人的指示一路向西追来。但二人却想法不一:花冷纤认为护剑侍重伤难行,慕容云真又中了自己的独门暗器,必死无疑,打算在附近几个山头仔细搜寻;而钟星汉却认为护剑侍造诣精深,不那么容易死,执意要追着入蜀之道而去。一番争执下来,竟然耗去大半天时间,但谁也不听谁的。
“花老三,既然大师兄安排了我们西去,我们最好遵照他的意思来办。”钟星汉说道。
“但如果护剑侍就死在附近,始皇圣剑岂不唾手可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是走到西天也拿不到圣剑。”花冷纤气愤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往西去,你爱在这附近怎么找就怎么找。”钟星汉不耐烦的说道。
“我排行老三,你排行老四,这里我最大,我说的话你不听?”花冷纤轻蔑的质问道。
“哼,一个女流之辈对我呼长喝短、发号施令,真是厌烦至极。”钟星汉终于讲出自己多年的怨念来。
“那你是不服气了?”花冷纤冷冷的问道。
“论武功我更在你之上,你不过早几年追随师尊,却时常以长辈自居,如何能够让我服气?”钟星汉索性直白的说了出来。
“师尊的蝙蝠刀固然厉害无比,但他老人家的宏光圣器却也是大杀四方的,要不比试一番?”花冷纤得意的问道。
钟星汉双手按刀,几次想要抽刀出来教训她一番,但最终还是定了下来。
“你我终究同门,在此私斗若是不小心伤着你我可担当不起。”钟星汉冷冷的说道。
“只怕是你畏惧我这宏光圣器,打不过我吧?”花冷纤嘲讽道。
“你……哼!男子汉岂可与妇人一般见识。”说罢,钟星汉收起蝙蝠刀。
花冷纤却是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钟星汉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愿再和花冷纤无谓斗嘴,唯有急着转身离去。
“你要去哪里?”花冷纤追问道。
“我当然是一路向西,最好找到蜀中去。那里有吃有喝,比这荒山野岭不知要美上千倍、万倍。”钟星汉懒懒的答道,然后径直走开。
花冷纤气的直跺脚,平心而论,刚才若非钟星汉有所忌惮,两人打起来她肯定不是钟星汉的对手,如今钟星汉执意不听她的话她也无可奈何。相比这深山老林,花冷纤当然更希望到蜀中消遣一番,但既然说了,总不能立马变卦吧?花冷纤唯有硬着头皮在附近山中搜查起来。
但毕竟荒郊野岭,人烟绝迹,山中又时常有猛兽出没,花冷纤觉得无趣,又有些许惊悚,于是暗暗说道:“这鬼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人来。”
粗粗查探一番,花冷纤急忙撤出,追着钟星汉去了。
护剑侍坠崖搜寻无果后,黑衣人连忙放出一只信鸽,信鸽远飞塞北,直达贺兰山游天洞。不多日,一位须发疏黄的耄耋老者立于黄河之畔。空荡荡的黄河之上狂风大作,老者仰天观望,任由狂风吹拂自己消瘦的身躯。
等了许久,终于看到江中有条渡船过来。老者于是上前询问起来。
“船家可否载我渡江?”老者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说起话来口齿清晰,中气十足。
船家打量了老者一番,却说今日时候已晚,要回家去了。
“哈哈,如今不过午后,船家便不营生了?可是怕我老人家给不起钱?”老者忽然朗声笑起来。
船家心中一惊,自己的小算盘一下就被对方揭破,顿时尴尬的说道:“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我就载你一程。但是说好,这黄河汹涌难走,我走一趟需收你十两银子,你可有?”
老者放下包袱,里面几锭白花花的银子看的船家心花怒放。
“老人家快上船,快上船。”船家激动的说道。
渡船走了一段路之后已快到黄河中央,船家却忽然停下了船。船家对着老者说道:“你看这河流湍急凶险,摆渡实在费力,现在我要一百两才过去。”
老者只是轻轻的看了船家一眼,却不说话。船家见老者毫无示意,便大声重复一次。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看你是要我这所有的身家吧?”老者却是呵呵一笑说道。
船家既然被老者识破,索性横起来说道:“老家伙,你也一把年纪了,活着也是拖累后人,不如我今日送你一程。”
话音未落,船家便上前夺取老者的包袱。却见老者身子微微一侧,船便在江中自个打转了起来。船家顿时失去重心,狠狠的载了个跟斗。船家当然想起来再次抢夺老者包袱,只是奇怪的是这船竟然像陀螺一般直直打转,根本无法起身。不一会儿,船舷外已是阵阵激浪围绕过来。
“老家伙,快住手,再这样下去这船非得沉没不可。”船家焦急的说道。
“老夫最恨不守信诺之人。”老者依旧平和的说道。
“你不想活我还要活呢。”船家气愤的说道。
经过刚才那一下,船家深知这个老人功夫了得,打劫是不可能的了,还是逃命要紧吧,于是纵身跃入滚滚江中。
但见那老者飞身跃起,探出一指对着水面发力,江中顿时有一小块水域凝结起来!跃入江中的船家恰被冰冻其中,怕是要永远的保留这个游水的姿势了。与此同时,老者另一指间发力,渡船顿时在江中燃烧起来。而那老者,则在落水的瞬间数指发力,霎那间,脚下波浪凝固成冰,往复循环,半条江面已经结起厚厚浮冰。老者竟然安闲的踏着被冰封的波浪走到黄河对面。黄河之上,被点燃的渡船冒起熊熊大火,直至焚毁殆尽。
第十七回 漫倩天涯
杨湛出了洞天谷后,心里牢记狂刀老祖所托,一是再战商阳山剑士,二是重访狂刀老祖西域故里。杨湛忽然觉得自己也许久没有回到陈家村去看看了,此去西域大漠千里迢迢,而过境陈家村显然要近的多,何不先回一趟陈家村看看?何况自上次一别已有七八年之久,未知人事变换,不禁悲凉不已。
杨湛于是调转方向,朝浙西而去。
多日后的一个上午,杨湛终于来到了当年的陈家村。熟悉的出村道路,熟悉的稻田土香,只是村口那几株槐树已经枯死一半。
“当年养母每逢过节,都会来这里采些槐花回去做点心。”想到这里,杨湛仿佛觉得又回到了儿时幸福的童年。但他开心不了多久,却又陷入到悲伤之中,因为养父母对自己越好,自己就越觉得愧疚。
杨湛于是急忙走进村子,村子里小孩子来来去去互相玩耍,看到杨湛却都是好奇而陌生,甚至有个小孩直问杨湛要来探望哪户人家。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杨湛唯有苦笑一番。
杨湛先是来到故居,风雨侵蚀,房屋早已破败不堪,两旁的小屋已经坍塌,只有厅子还剩残柱独支。屋内的一切物件也原封不动的摆放着,除了一层厚厚的灰土,全然保持着当年的旧景。杨湛伸手轻轻的抚摸屋内桌椅,心中阵阵酸楚。
“湛儿?!”忽然,一个纤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杨湛心中一颤,这声音何其的美妙熟悉,这声音又何其的感伤凄凉。杨湛转过身去,对面正站着一个朴素衣着的年轻女子。虽然衣着朴素,亦不施粉黛,但这女子却如出水芙蓉般异样清新唯美,这不正是陈絮儿吗?
“絮儿姐姐?”杨湛迟疑着喊道。
顿时,女子泪水夺眶而出,一把抱住杨湛大哭起来。这深情一拥让杨湛如痴如醉,但那细微的哭泣声音,又听得杨湛心碎不已。顿时杨湛百感交集,全然不记得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片刻之后,陈絮儿却忽然放开杨湛,双颊红润着站在一旁。
“絮儿姐姐,一别多年你可还好?”杨湛深情的问道。
陈絮儿沉思良久才点点头,这才细细的打量起杨湛来,当年的毛头小子,如今已长的英俊不凡、气宇轩昂了。陈絮儿不禁面露娇羞,低下头去。杨湛亦觉得心里一阵阵急跳,按都按不住。场面随即凝结起来。
“那年我烧掉恶乡绅的房舍后,村里的人没有受牵连吧?”杨湛率先打破这平静的氛围问道。
“那年赵乡绅家被烧后,官府确实来查过,但事情太过蹊跷,只能推断为意外。赵乡绅和他的爪牙还有各村田契都付之一炬,所有田土归官家所有,反倒让村民少了不少负担。”陈絮儿答道。
“当年我一时冲动,却错杀那么多人,自己也流落江湖,现在回想真是不该。”杨湛不无后悔的说道。
“赵乡绅横行乡里,作恶多端,你并没有错的。只是可怜湛儿从此飘零,孤苦无依。”说道这里,陈絮儿又忍不住流下泪来。
杨湛看着心疼,轻轻拭去陈絮儿眼角的泪花,陈絮儿却一把抓住杨湛的手,死死不肯松开。陈絮儿似有千言万语,又仿佛有万千苦楚,却含着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凝神望着杨湛。杨湛哪里知道陈絮儿这些年日日在村口守望的无奈?如何知道她夜夜思念的凄苦?好在这一下杨湛回来了。
“湛儿已经长大成人了,湛儿已经回来了。”陈絮儿此刻激动的说道。
忽然一个小女孩在门外惊奇的望着二人,陈絮儿一阵慌乱,连忙松开杨湛的双手。
“小丫,过来叫叔叔。”陈絮儿唤道。
小女孩却也非常听话,杨湛却甚是意外。原来这是陈絮儿的女儿,如今已经四岁多了。杨湛心中一凉,犹如跌入万丈深渊,却强行忍着回答小丫。陈絮儿看得出杨湛难过非常,却也无言以对,唯有默默流泪。
“小絮,小絮,丫儿呢?”屋外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我在这里。”小丫对着屋外大声喊道。
不久,一个样貌平平的憨厚青年走了进来,看了看杨湛,又看了看陈絮儿,颇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阿牛,这位便是我和你提起的陈湛,这里就是他的老家。”陈絮儿尴尬的说道。
“嘿嘿,原来是陈湛兄弟。我听小絮和奶奶讲起过你,嘿嘿。”阿牛憨厚的笑道。
杨湛对着阿牛会心一笑,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而陈絮儿却扭过头去,再不看杨湛。
“陈湛兄弟家道中落,让人惋惜,但我们是近邻,今日就到我家中吃饭。”阿牛热情的邀请道。
杨湛有些尴尬,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见陈絮儿转过身来,对着杨湛点了点头。杨湛这才答应下来。
杨湛来到陈絮儿家中,陈絮儿端茶倒水十分周至,她勤快的身子仿佛让杨湛又回到了儿时追随絮儿姐姐的情景,不禁心中一阵激动。
“早听小絮讲她有位邻家弟弟,自小特别亲,今天难得见面了,你们可要多聊聊,我呀去厨房为陈湛兄弟做顿好吃的。”阿牛高兴的说着,然后去厨房操弄起来。
杨湛看着忠厚本分的阿牛,心里虽是异样的难受,又别样的宽慰。陈絮儿回来后似乎和杨湛话不多,总见她或激动或委屈的呆坐一旁。杨湛于是和她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听得陈絮儿啧啧称奇。
“想不到湛儿如今已是位大侠了。”陈絮儿望着杨湛痴痴的说道。
“哪里是什么大侠,只算是机缘巧合。”杨湛谦逊的说道。
“机缘巧合?”陈絮儿却呆呆的自言自语道,此刻陈絮儿多希望老天也能这般眷顾自己,赐给自己这样一份机缘巧合,但一切都已不能回头了。想到这里,陈絮儿不禁黯然伤神。
杨湛见陈絮儿蹙眉,便聊起了往昔一起快乐的往事,这一聊却触景伤情,陈絮儿更是梗咽着接不上话了。杨湛难过而尴尬,实在不知道再讲些什么好。
不一会儿,阿牛已经端着丰盛的饭菜上来了。
“陈湛兄弟,尝尝我的手艺。”阿牛热情的说道。
杨湛点点头答谢一番。
“湛儿,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陈絮儿艰难的问道。
“我想回来看看陈家村,再去祭拜我的父母。”杨湛不无伤感的说道。
“那以后呢?”陈絮儿又追问道。
“以后?以后我真不知道。”杨湛经此一问,忽然梗咽着答不上来,诺大的世界,纵然有一身本领,却依然不知何去何从。不知何去何从,是杨湛自打离开陈家村后一直拥有的感受。
“陈湛兄弟,你是陈家村的人,自当回家来。虽然你家已经破败,但还有我们啊,你可以在我这里居住。“阿牛认真的说道,陈絮儿亦迟疑着点点头。
杨湛心中一热,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多人关心自己,但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如此留下的。一顿饭就在这样各种感怀的交织下吃完的。
下午,陈絮儿帮杨湛备好祭品,一同前去祭拜杨湛的养父母。深林野鸟啼叫,荒山落日斜阳,杨湛在养父母坟前跪拜许久,仿佛养父母慈祥的样貌就在眼前。杨湛一边回忆着养父母的点滴照顾,一边又在心中默默的和养父母说了许多的话。
身后阿牛和陈絮儿都看的心里难过,直叹杨湛苦命之人。
祭拜完养父母之后,杨湛给了些银两给陈絮儿,希望能帮衬一下二人的生活,却被拒绝了。杨湛忽然心里想起一事,连忙叫二人一起回家。
“絮儿姐姐,我当日在长沙一户人家做下人时,学得一样糕点手艺,我现在教给你们,也可以作为谋生之用。“杨湛说着,亲自到厨房按着之前所学一一施展教导。而做出来的糕点亦精致如初,味美芳香,果然让阿牛夫妇大开眼界。
杨湛做好后,拿起一个粉色的让陈絮儿尝尝,陈絮儿却紧紧握着,不忍吃下。
“另外还有一事,我要告诉絮儿姐姐。“杨湛说道。
“湛儿你说。“陈絮儿激动的说道。
“我养母临终前告诉我我原本姓杨,我是被送到这陈家村的。“杨湛感伤的说道。
“不管你姓陈姓杨,你都是我的湛儿弟弟。“陈絮儿含泪说道。
“我知道絮儿姐姐爱护我,我也永世铭记着我的絮儿姐姐。“杨湛激动而无奈的说道。”但身为人子,岂能不追根求源?所以接下来我要去找寻自己的身世。“
“你要走?“陈絮儿惊讶而失望的问道。
杨湛点点头。陈絮儿心中有一千个不舍得却又不知如何说起,这么多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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