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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法医王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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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王善人出现在了他的商行里,听说因为他的朋友经济有困难,坚持不愿意接受他的救助,只希望王善人帮忙他贩卖一副画。
那幅画是山水画,但是画的极为逼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极品的画卷,我也是动心不已,答应了下来,并且愿意帮他将这幅画挂在商行里贩卖,顺便为商行赚点人气。
那个时候来商行里为这幅画所吸引的顾客不少,讨价还价的也有,大户人家甚至官员也有,但是这幅画却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为什么?”卿玉一脸诧异,如果是副极品的画卷的话,怎么会卖不出一个好价钱呢?
“很简单,那个时候,卖画讲究的是人气。”霍老爷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地说道:“那个时候,国都内陷入了一阵收藏以前出名作家的作品的风潮,尤其以收画最为突出,简单来说,与今时今日的古董字画差不多,这画虽然画的完美无瑕,但是由于是近代,而且画家没有一点人气,不为人知,所以他们都将价钱压得很低,老夫也曾经与王善人商量过,但是王善人说他的朋友认为自己的画独一无二,这是他的心血之作,低于一千两绝对不卖。”
可是,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人出了最高的价钱,也不过四百两,与一千两的差距,多了一倍,不可能卖得出去的,久而久之,那幅画也就无人问津了。
但是卖画可以拖,王善人的这个朋友,家境越来越困难,几乎坚持不下去了,王善人不忍心,自己掏出了一千两买了这幅画,并且没有告诉他这个朋友,只是说已经找到了买家,将画给买走了,将银子给了他。
这原本是个很好的结局,但是王善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这个朋友竟然知道了,上门来逼问王善人为何要这样子做,他这样子做无疑是在可怜他同情他,大吵大闹,连老夫知道了后都很气愤,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个时候,王善人的这个朋友很要强,而且也很自我,自尊自傲,而且自认为天赋异禀,有琴棋书画的天赋,是个天降之才,王善人的善意,却被他当成了侮辱,王善人也无可奈何,那一天,他们绝交了,不久之后,老夫也听到了消息,说是他的这个朋友投河自尽了。
“为什么?要投河自尽?”
卿玉不明,他不是已经得到一千两了吗?按照道理来说,一千两足够改善一户穷苦人家的生活了,如果省着点用,至少几十年都不用愁吃穿。
“听说是他去参加科举考试,已经是第十次了,仍旧未中,他心灰意冷,到处买醉,一不小心被人骗进了赌场,喝的醉醺醺的,哪里还看得清赌场里面的人的嘴脸?欠下了很多的债务,他觉得无颜面对世人,自从他对王善人恩将仇报的事情传开后,众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让他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听说也是因此发挥失误,所以投河自尽了。”
霍老爷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口气:“老实说,那幅画老夫至今也觉得是一幅极品,只是可惜那个时代,众人们只认准了名气,却对真正拥有造诣的画卷视若无睹,好在现在人们的观念已经改善了,只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死的人,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他所以为的自尊自傲,终究还是成为了双刃剑,害死了他。”
在一旁沉默着的皇普君云说出了这番话,让两人都觉得十分在理,一个天才确实可以有点傲气,但是不能够被这所谓的傲气蒙蔽了双眼,王善人待他不薄,他却将这当做是施舍,真不知道他的死,是自作自受还是可怜。
“老夫想,那个男人与王善人绝交之后,恐怕也知道错了吧,只是他碍于自己的尊严不愿意向王善人低头认错,或许正如这位公子所说的那样,他所以为的自尊自傲,最终还是害死了他。”
“所以说,那幅画,至今还在王善人的手上?而这个也就是霍老爷您所知道的,王善人拥有的比较特别的宝物吧?”
卿玉收起了内心对于那个男人的评价,现在不是想这些个人情绪的时候,真正该追查的是这件宝物所牵扯的相关人员。
“老夫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特别的宝物,但是这是老夫唯一知道的,王善人所拥有的宝物中牵扯了一个悲惨故事的宝物。”
霍老爷说到这,叹了口气:“王善人为人一生,对朋友尽心尽力,是个多么好的人啊,为什么就这么早死了,而且还是死于他人的谋杀中,真是让老夫觉得唏嘘啊,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而一些罪该万死的恶人却贻害了千年呢?”
“霍老爷不必伤心,我们一定会为王善人的死讨回公道的,不过请问霍老爷,您知不知道那幅画现在王善人收藏在何处?而且那个画出这幅画的作者,是叫什么名字?”
卿玉安慰道,霍老爷听了卿玉的话后,皱了皱眉:“这事情已经过了十年了,老夫也不记得了,那幅画是在王善人的身上,老夫也不知道他是丢掉了还是已经转手处理了,但是按照老夫对王善人的理解,那幅画应该还在王善人的手上才对,他是个特别怀旧的人,哪怕这幅画的作者曾经伤了他很深,但毕竟是他已经逝去的旧友留在世界上的唯一一幅遗作,他是不会将它贩卖给别人的。”
“至于那幅画的作者,名字叫什么老夫不记得了,毕竟已经过了十年了,抱歉,老夫真的想不起来了。”
霍老爷摇了摇头,抱有歉意地对着卿玉说道,卿玉虽然心中惋惜,但是已经过了十年,足够让人忘记很多事情,若不是当初这件事情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恐怕霍老爷也已经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忘记了。
能够从霍老爷口中得知存在有这么一件事情,已经可以说是很有价值的线索了。
“我只记得,那幅画的作者笔名叫做纳兰杨。”
忽然传来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霍老爷顺着来声,见到了声音的主人后,惊讶地说道:“晓天,你不是在书房里么?怎么出来了?”
“小四通报说有秋波府的人来找我,我明明让他将秋波府的人带到书房里,等了半天却一直没有人来,所以就打算出来寻找,没有想到是爹爹在和他们说话。”
霍晓天一身便装,年轻英俊的脸上与霍老爷一样,增添了几分英气风发,负着手,踏步而来。
“纳兰杨?!你确定吗?!”
卿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连忙叫了起来,对着霍晓天确认道。
“对了,晓天,你怎么知道那幅画的笔名?”
霍老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霍晓天笑了笑:“其实是我小时候曾经看过那幅画,当时我就被那幅画的技巧所折服了,心中暗暗将那幅画的作者当成了我要看齐的目标,我之所以选择读书,而不是像父亲一样选择走商人的路,正是因为这幅画给我的启迪,虽然我当时年幼,也能够一眼看出这幅画的美,认为这幅画是天下奇作,能够画出这幅画的作者,绝对是个天才,我也想要像他一样能够画出这么完美的画,所以才会苦练画画的本领。”
“哦,老夫也记起来了,难怪小时候你明明那么顽皮,夫子教的书一点都听不下去,整天只想着跑出去玩,老夫也无可奈何,可是有一天却突然开窍了,认认真真地读书了,还苦练书画的本领,老夫当时乐坏了,以为是王善人教导有方,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事情。”
听霍晓天这么一说,霍老爷也是有印象了,大声地叫了起来。
霍晓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对不起,爹爹,我看您小时候和王善人的关系那么好,再说王善人也是尽心尽力地教导我,我也就没有说,只是暗暗将那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与其比肩,甚至超越他,而纳兰杨,是我小时候见那幅画卷上最右下角写的,应该就是他的笔名了。”
“若晓天公子记得不错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开始连串了。”
卿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来之前自己还没有想到过能够得到这么多的情报,但是现在看来,这一趟简直没有白费,甚至得到的与冯青峰那边比起来,更有过之不及。
“两位,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来为王善人的案子继续追查的,但是我从小的时候曾经被王善人教导过,我相信他绝对不是那种会有轻生念头的人,还是在他女儿生辰宴会那天自杀,他明明知道这样子会对自己最亲的人伤害有多大,我希望你们两位能够将这桩命案查的水落石出,还王善人一个公道,无论你们想要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们的。”
霍晓天一脸坚定地说道,恭手弯腰,行了个礼:“王善人待我如亲生儿子一样,他也是我的恩师,也是一个很好的大善人,王善人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卿玉点了点头:“相信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将真相查的水落石出,到时候一定会让王善人的死得到一个真正的解释。”
之后,卿玉再问了霍晓天和霍老爷几个问题,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了,见夜色已深,不便久留,于是就拜别告辞了。
“两位,下次有机会再来玩啊,希望到时候,王善人这件命案已经水落石出了。”
霍老爷和霍晓天将卿玉和皇普君云送到门口,临近拜别的时候,霍老爷由衷地说道。
“一定会的,我们先告辞了。”
卿玉定下了这个承诺,便与皇普君云一同乘着马车,离开了霍府。
“纳兰杨,看来一切真的与纳兰嫣然这个女人完全挂钩在一起了,现在,只剩下杨智聪和纳兰嫣然这两个人,而且现在看来,同伙作案的可能性已经十分大了,因为杨智聪和纳兰嫣然是师生,十分熟悉,而且案发当日,他们两个先后离开了大堂,很有可能会一起作案,等明日我们去王伯那,找找当日带着两人去茅厕的翠花和小六,看是不是能够查清楚他们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从两人的尾随下逃脱的。”
卿玉在马车上,用手支撑着下巴,将目前得到的线索和即将要做的事情梳理了下,而皇普君云则是望着窗外,眼神迷离,并未对卿玉的话有什么反应。
“怎么了?君云,从霍府出来后,就见你一直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事情吗?”
卿玉觉得奇怪,难不成还在为燕小四那件事情揪心?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玉儿,你有没有想过,王善人的那封遗书?”
皇普君云此刻缓缓开口,声线中带着一丝颤音:“就连王伯都认出了那封遗书的笔迹是王善人的真迹,那么,如果王善人是死于纳兰嫣然之手的话,那么那封遗书又是怎么回事呢?”
卿玉听皇普君云这么一说,心头猛地一颤,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难道是说……”
“只希望事情不是本王想的那样,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王善人这个人,真是好到让人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皇普君云缓缓闭上了眼睛,连一向冷漠的他都会这个可能的事实所动容了,更别提卿玉了。
或许王善人的死,隐藏了一个很悲伤的结局,但是卿玉明白,如果不将这个事实查清楚,并且让他们知道的话,还会有活着的人,一辈子都要背负这个包袱的。
回到王府门口,卿玉和皇普君云下了马车,看着门口灯火通明,卿玉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丝暖意,至少,自己还是有家可以回的。
“这次不需要本王再去你房间陪你睡觉了吧?”
皇普君云打趣道,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话还是那么欠扁,并且煞风景死了,明明刚才还一脸动容的样子,这才过多久就本性毕露了。
“滚滚滚,回你的房间睡自己的去。”
卿玉甩了甩手,直接走进王府去了,不再理皇普君云这个家伙,越理他越嘚瑟。
见卿玉的背影已经远去后,皇普君云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拍了拍手。
黑夜中,几道身影出现,恭敬地蹲在皇普君云的四周,垂着头,等候着他们的主子发令。
“最近相府可有什么举动?”皇普君云淡淡地说道,卿玉一不在,他便变回了以往的那个皇普君云,那个执掌一切,邪肆冰冷的王。
“回主子,今日并未见相府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知道相府因为卿仙和卿欣这两个人遭遇的事情闹疯了,而卿尘今日一直呆在相府里没有出门。”
黑影们答复道,皇普君云闭了闭眼,这只老狐狸是在酝酿着什么吗?看来迟早会对国公府下手了,很好,卿尘,就让本王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继续监视,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汇报,散。”随着皇普君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黑影瞬间消失不见。
月光照亮了那片区域,只留下了皇普君云一人,仿佛刚刚那些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而皇普君云这才踏步回府,他的事情,才正要开始办。
而此时,丞相府内。
“混账东西,你们一个个都治不好小姐,本相还要你们做什么?拖出去给本相斩了!”
卿尘一怒之下,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对着面前跪着的好几位颤抖着身子的老太医吼道。
“对不起,丞相,不是我们无能为力,而是小姐这患的是心病,脚上的伤口我们可以治好,但是这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啊丞相。”
其中一个老太医战战兢兢地说道,卿尘听完就想到卿玉,皇普君云还有东方君澜这三个家伙,更是来气了,狠狠踹了一下这个老太医一脚解愤。
这一脚踹的可不轻,几乎要把老太医的骨头都给踹断了,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着,其他人见状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着,汗水已经侵湿了他们的衣服,可见他们跪在这里已经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了。
“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治不好是自己没本事,还找什么借口?治不好本相还要你们干嘛,全都给本相滚!”
卿尘负着手,左来回右来回,最后挥了挥衣袖,吼了句,那些太医们如重见天日般,连谢恩的话都来不及说,连忙扶着那个被踹了的老太医退下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了,真没有想到能够活着出来。
“老爷,欣儿和仙儿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这让她们两个姑娘家以后怎么办?谁还敢要她们啊。”
一旁卿尘的大夫人和四夫人也是哭丧着脸,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被人玷污了清白,这在古代无疑比死还要难受,一个姑娘家的名声都毁了,还拿什么去见人?
特别是大夫人,她一直知道卿欣对楚北捷有意,而且楚北捷也是对卿欣有好感的,楚北捷可是北冥国的皇上,卿欣如果嫁了进去,再在卿尘的帮助下,何愁坐不上那个风临天下的位置,将当今皇后一脚踢开?
现在倒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更悲惨的是还被楚北捷知道了,这下子楚北捷怎么可能还会要卿欣,接受一个清白已毁的女子进皇族?这下子卿欣的前途可是完全毁了啊。
“你们别哭了,女儿变成这样,我心里不好受?哭有什么用,看得我就心烦。”
卿尘被大夫人和四夫人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原本心情就不好了,直接对着两位夫人吼出声来,弄得她们也只能暗自垂泪。
平时两个夫人斗得你死我活的,但是现在同病相怜,让她们也觉得彼此惺惺相惜起来,比起其他夫人的诋毁,现在她们两个夫人因为卿欣和卿仙都一起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变得一条船上的人了。
“爹爹,欣儿和仙儿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很不好受,但是爹爹您要冷静下来,我们都知道罪魁祸首是皇普君云和卿玉,只要击垮了国公府,我们就是帮欣儿和仙儿报仇了,但这并不是一件小事情,爹爹您现在先冷静下头脑,想想对策吧。”
卿狂在一旁适时地开口说道,这一番话,倒是像镇定剂一样,让卿尘的头脑冷静了些许,只见卿尘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时,一双鹰眸杀意毕现。
“这是当然,皇普君云和卿玉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畜生,敢动我的宝贝女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个仇,我定然要报,让他们后悔今日对欣儿和仙儿做的一切,还有东陵国太子,东方君澜!”
大夫人和四夫人听到卿玉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面露怒色,早知道这个丫头敢对卿欣和卿仙下手,当初就应该在她小时候杀了她,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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