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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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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绮罗已经知道这批盗匪来自何方了。
  是辽人!灰黑羊狐皮袍、皮裤、长统皮靴、宽衽窄袖服饰,以及围在左边肩背间那一条羊皮贾哈——这正是辽人的标准服饰。
  照理说,杀了马匹,他们应该开始要放手杀人了才对,但,为什么他们却只让他们动弹不得?
  没有机会多做打量,邵铁民将她扯到身后,企图让她藏在人群中,不被任何人注目。
  文件在她身上,她的确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批盗匪的行径不寻常!认真说起来,应该是说这批盗匪的身上并没有粗鄙的气息。
  更令人费解的是,当几个辽人拖来了那些被丢弃的货品,当这群盗匪们见著了珠宝、银两、布匹却没有半点欢呼声。个个似乎都很沈得住气,彷佛在等著什么人来指挥大局一般。
  果然,一个满脸红头发、红胡子的黑衣大汉从辽人堆中站了出来,他操著生硬的汉语问道:“这是君成柳的商旅吗?”
  没有人敢回答!待宰的羊儿全睁著一双恐惧的眼,当然这当中也有企图伺机而动的眼。
  “谁是头头?”黑衣大汉问完话的同时,已有二颗头颅像红彩球般飞了出去。
  剩下大约十来人的商旅中,除了令人窒息的沈默,便是断断续续忍噤的低号与呕吐声。
  红发大汉一把抓起了假公主黄彩姑!
  “你是公主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公主……”黄彩姑连声回答,腾空的双脚不停的踢动,却始终无法著地。
  “不是公主?活著没用!”眼见他的大刀就要砍向她的颈子——突然那五个江湖人士从人群中暴射出五把利刃,柄柄皆砍向红发大汉。
  只一转瞬闲,那五名江湖高手已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无力地瘫软倒下,胸口全剌著他们自己的兵器。而黄彩姑一见此景,立即昏死过去——红发大汉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的丢下她。
  “哼!中原人。”
  他没有再动手的原因是因为北方那二十骑正朝这里奔驰过来。而跑在最前方的是一个英挺的男人。
  这个人才是首领!君绮罗立刻明白这一点。
  他也是一式的辽人服饰,虽也打扮成一身的黑,却多了一件滚著锦貂毛的大披风,那王者的气势不必刻意彰显,却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表露无遗。
  他是那二十骑的首领,这二十人比其他那五十多个辽人的气势更猛烈。从他们挺拔的骑姿与精光堪然的双眸可以看出——他们为什么会安排让这二十人去对抗那一百二十名号称大宋的禁卫军,反而让五、六十人来擒他们这批没有抵抗能力的商人。
  几乎是同时的,这男人也捕捉到了她打量他的目光。即使她被邵铁民藏住全身,他那一双湛蓝的恶魔之眼仍能轻松地穿过所有阻隔寻到了她的眼!
  “公主是假扮的!”红发大汉说著契丹语。“也找不到头头!”
  “你老是以为杀人就可以找到答案!”首领旁边一个男子没有笑意的说著。
  然后扫了那一群商旅,最后将目光落在邵铁民身上。他转身看向高局马上的首领——“他在保护的那个孩子可会是君成柳的儿子?”
  “只是个孩子而已。”首领发出低沉并且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
  “但他是领队,东西肯定在他身上!”
  “全杀光了,没找到东西也无所谓啦!反正到不了西夏国就成了!”红发大汉又大声地叫嚷著。
  然而接下来的一记鞭子却将他扫到三丈之外去吐血丝!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首领手中何时多出一条鞭子!一直到红发大汉飞出去之后,才看清楚那人的手上缠著一根乌黑、泛著金光的鞭子。盗匪们一个一个都安静地肃立在一旁,而那个红发大汉站定后却不敢去抚摸脸颊上正在流血、又痛彻心骨的鞭痕,因为他终于明白自己自以为是的英雄行径已经惹毛了他的老大。接下来会生会死?可就得看首领念不念旧情了。
  然而,有著一双蓝眼睛的首领并没有再理会他,好像全然没有发生过这回事一样,用著他一贯的冷冰口气说:“那孩子有一双好眼。”
  也就是说,首领看上了那个有一双漂亮眼睛的男孩子了;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说他有意将他收来当小厮使唤。
  他的贴身副手之一——咄罗奇,立即走向那一批商旅。
  君绮罗低声对邵铁民道:“等会见我若被抓走,你别反抗,那男子只是想抓我去当他的佣人。”
  “小鬼!你很幸运!走吧!”咄罗奇抓住君绮罗的手,直拉她走向首领。以他巨人般的体格而言,他用的力道可以算是很轻很轻的了,但却仍让她痛得皱紧了双眉。
  这令邵铁民忍耐不住!
  “放开少爷!”他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他的大小姐受苦受罪!堂堂君家大小姐那能受到这种侮辱?于是他奋臂挥舞著大刀朝咄罗奇的背后砍去——咄罗奇没有回身,只抽出刀抵向背脊,正好止住他直劈下来的刀口;再纵身一挑拨,不仅拨掉了邵铁民的刀,也挑断了他右手的手筋!咄罗奇再一转身,正要挥刀直剌他的心窝——君绮罗见状,立刻冲过去推开邵铁民,以身为盾想代他承受正向他心窝捅来的刀……
  幸好咄罗奇及时止住——“咄罗奇!”首领骑马过来,适时喊住了他;他便不赶尽杀绝,将君绮罗拉向首领。
  然后,首领半眯起那双冰似的蓝眼,将她沾了污泥却掩不住绝俗美貌的面孔尽收眼底。
  “哇!这孩子太漂亮了!”这时咄罗奇才看清这孩子脱俗的容貌。他们的首领是大辽闻名的俊朗伟岸男子,而这孩子只要养壮了身子,恐怕就会将首领给比了下去。这种南方典型的俊美在大辽是看不见的!
  蓝眼首领用鞭把托起她的下颚,想更加仔细的打量她的容颜。然而那粗糙的鞭把却将她的下颚划出了细微的伤口。
  君绮罗忍著疼,别开脸,可是那一双蓝眼却压迫得让人无所遁形。
  “水做的肌肤!”男子低沈轻语,眼中闪著了悟,嘴角则扯出一抹微笑;转瞬间,他已将她扯上马背。
  这个动作惊吓了所有人!连向来视他的举动为圣旨的咄罗奇也倒吸口气,想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他深信他的主子没有断袖之癖;可是当他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之际,他不再那么肯定了。
  君绮罗使劲的挣扎!她不敢开口,怕自己的声音会证实这男人的猜测——他怀疑她是女人;她也知道他的想法。而他这么霸气的抄她上马,表示他还需要一点点的印证。在南方,在中原,她的身高、外形不怕被人怀疑,但站在这些粗旷、巨大的野蛮人之中,他们有理由怀疑她。不!她不能被识破!她也不愿接受这种羞辱!
  那男子的一只手箍住她挣扎的身子与双手,而另一只手就要探向她的襟口……
  “不要——”
  几乎是同时的,在她虚弱的发出哀求之时,原本倒在地上呈半昏厥状态的邵铁民,疯了似的爬起,以左手持刀,勉力地砍向蓝眼首领。一旁背对著他的咄罗奇没料到这男子还会有力气进行攻击,根本来不及阻止;但蓝眼首领并不担心,只是有些懊恼自己的轻敌,也有些敬佩这中原男子誓死护主的决心。他从没见过那一个中原人有如此的气魄!他几乎对他惺惺相惜起来了!
  蓝眼首领动也没动,倏地抱她腾空飞起,旋身一踢,便将邵铁民踢离他的视线,然后又安稳的坐回马背上,像是徙未曾动手一般。而倒在咄罗奇身旁的邵铁民在吐出一口血后再度昏厥,满脸都是铁灰的死亡颜色。咄罗奇立刻抽出刀顶著邵铁民的胸口,等待首领下达命令。
  他的手放过了她的衣服,以汉语问著:“他是你的男人?”
  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是,他就得死;但——不是呢?她盯著他那双罕见又凛冽异常的蓝眼,想知道两种答案的结局有何不同。但,即使不必死,他的下场又能好到那里去?现在最该担心的是她自己呀!
  “你只有两种下场。”他附在她耳边,说著无情又龌龊的答案:“当所有人的营妓或当我专用的娼妇……”
  “啪”的一声,她的掌印落在他的脸上,这就是她的回应。
  蓝眼男子的脸在瞬间冻成冰雕,但双眸却散发出危险的火苗,整个身子都泛著深沈的毅意。
  四周的人全倒抽了口冷气,并屏住呼吸——与其受凌辱,她宁愿选择死!而且她也不打算死在这个男人的脏手下。所以,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她立即抽出他腰间的匕首,毫无迟疑的刺向心口——但更快的,当她感受到颈后传来疼痛时,人已陷入昏迷中,手上的匕首也掉落黄沙中……而她就这么顺势地倒在这个霸气男子的臂弯中,同时头巾也在风沙中滑落,一头乌黑青丝便散落成绝美的瀑布,在风中摆荡著。
  “我的天呀!她是个大美人!”咄罗奇呼出了大家一致的心声。
  “这么烈的性子……”首领端详君绮罗良久,才抬首看向咄罗奇与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的另一位副手大贺机遥,交代道:“把那边未死的,以及这些活人全送到北方!”不等手下有所回应,他已策马奔向贺兰山,身后则跟著十二名手下。
  待马蹄扬起的黄沙落定后,十三骑早已失去踪影!
  第二章
  她已经昏迷大半夜了!
  四更天,接近拂晓时刻——耶律烈坐在虎皮交椅中,时而看著桌上的文件,时而深思的打量正昏睡在 著厚羊皮炕上的女俘虏。她身上盖著银狐皮毛制成的锦毯,毯子下的她不著寸缕;她相当单薄,且一身的肌肤嫩若婴儿,雪白得不可思议。
  所谓的机密文件是缝在她衣服的内衬中;而她身上的衣物此刻正破碎的散躺在桌子底下。其实,找不找得到文件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因为,即使东西送到了西夏国,对他们大辽国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西夏国是出了名的“依强侵弱”。李元昊婉拒了大宋的招安,却对大辽摆出了归顺的嘴脸,并尽其所能的巴结。他们一方面贪图大宋送来的金银珠宝,一方面又对大辽密报大宋即将派出密使到西夏,企图坐收渔利!
  耶律烈淡淡的冷笑一声,拈来桌上的文件,放在烛火上烧成灰烬。这一次的掠夺行动,只是要让大宋与西夏明白,在这三不管地带潜伏著一批恐怖的杀手,而这一批杀手无恶不做,没有一个国家管束得了。当然,顺便掳获的金银财宝与布匹,可使他们度个好年;只是,他没料到会掳到一个女人,并且会令他对她产生占有的情绪。
  她是谁?与君成柳是什么关系?君家掌控大宋南方的经济动脉,只要弄垮了君家,就会使大宋手忙脚乱一阵子吧?那么,大宋恐怕再也没有多余的财力觊觎大辽了。哈!这一笔帐有得算了!
  他走到她身边——她雪白的颈子上以红线系著一块血玉,玉石上刻著二个篆字“绮罗”:这代表什么?她的名字吗?雪白的轻纱——真有人以布料为名?
  她是第一个打他的人,而且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南方女人!她给了他毕生最大的耻辱,依他暴烈的脾气,他早该下手杀了她。可是这女孩的性子更烈,宁愿自决也不容许他有下手的机会——当下,他便决定要她!
  不过,她可真是一个麻烦!
  “少主!”
  营帐外传来恭敬的叫唤声。
  “进来!”
  咄罗奇领著一个手捧衣服的老嬷嬷进来,桌上未动的食物表示炕上的美人不曾醒来过。
  “她——没有别的地方受伤吧?还是您下手太重了?”在狐皮毯外的雪白手腕,清楚的浮现他留下的抓痕;若非亲眼目睹,他绝不相信南方女人是这么的娇弱。
  如果,轻轻一抓就有这等成果,那少主那一击……
  耶律烈横了咄罗奇一眼,不悦的表示出咄罗奇对床上的女人展现太多关注了。
  “她该醒来了!消息传回上京了吗?有没有回应?”他坐在床沿,正好挡住所有可能投向她的视线。
  咄罗奇恭敬道:“可汗希望您能在一个月内回北院觐见太后,这边的事,您可以故手交给大贺机遥或者是我。可汗希望少主能将心思故在年底各部族夷离堇的游猎上头。您知道,咄罗部族的夷离董咄罗质洼的野心不只在于成为八部大人而已。”咄罗奇虽为咄罗合族的子民,但是却心向耶律部族。
  耶律烈连眉也不皱一下。距年底尚有三个月的时间,三年一选的八部族总领袖自是有不少人觊觎。虽说当今是耶律部族在当政,并且治理得井井有条,各部族均强盛富裕,连大宋都对之忌惮不已;但本家氏族反倒出了问题。八大部族强悍的兵力是安内攘外的主力,往年一直由可汗兼任八部大人;但一年前,太后却宣布今年的八部大人将由八位夷离堇中选出一人。回归军权,是为了安抚某些有野心的族长多年来不断抗议朝廷将他们当成傀儡,而朝廷内的大臣也都重用汉人,反而让真正的辽人失宠。
  这样子的煽动,日积月累,恐怕不必大宋举兵来攻,大辽便会自取灭亡。所以,太后才会宣布放弃由可汗兼任八部大人。但这八部大人的职位可不能落入野心分子的手中;所以太后属意他来当,也相信他绝对可以在多项搏击中获得全胜。
  至少以当今的情势而言,耶律部族必须紧握兵权。
  “少主——”
  “你去休息吧!我自有打算。”耶律烈挥挥手,咄罗奇想说的话他全知道。
  咄罗奇只好闭嘴,让老嬷嬷故下衣物,与之同出帐外。
  耶律烈走到书柜旁,取下一份图卷,摊开在桌子上,上头是八合族兵力部属图,以及当今各部族夷离堇的诸多事迹。除了年纪老迈的孙氏奥摩会氏,其他全是近年来初上任的新夷离 ;最年轻的是二十四岁的大贺渥山,最年长的是四十岁的窟哥延德,但最须注意的便是咄罗质洼与奚长昆……他拿起毛笔开始在白羊皮卷上写下一些注语——
  当她睁开眼看到帐篷顶端时,立即回想起己所遭遇的一切。她坐起身,惊惶的双眼扫视著她所在的帐蓬,除了一张床——铺著名贵皮毛的大床之外,尚有二张铺著虎皮的太师椅,及一张看起来很舒适、织著飞禽图案的躺椅。正中央摆著八仙桌,高度不高,桌子四边摆著软垫,帐子的两旁各有一只大木柜,一只像是书柜,另一边那一只像是衣柜。摆设很简单,称不上华丽,但这帐子内却充满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气势。地上铺著的是大食的地毯,精致又名贵,第一个映入她脑中的直觉便是——这个帐篷一定是那个蓝眼匪头住的地方。
  “啊!”君绮罗轻声低呼,她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连忙拉高狐皮毯;在这同时,帐门被挥开,走入一个巨大的身影。
  是他!果真是他!那个蓝眼强盗!
  她明白自己必须摆出冷凝做然的神情,即使在身无寸缕的情况下,她也不能弱了身为君家大小姐该有的气势。但——她做不到!尤其是在她光裸著上身、下身又衣衫不整的情况下……
  她只能紧抓著毯子猛往床角里缩!用著一双想要冷傲却万分惊恐的明眸戒慎的盯著他,她神情紧绷地咬白了下唇,血丝似乎忽隐忽规;而他,却像在享受她的恐惧,噙著嘲弄的笑意,将身影停在床沿,双手横胸,一手微微搓著下巴新生的胡渣子,邪恶的一双蓝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他的视线彷佛在与她的眸光较劲!
  她命令自己不能躲开他的逼视,即使她一丝不挂,她仍要有傲骨!
  然后,他双手扶在床沿,整个上半身向她俯靠过来。君绮罗倒抽一口气,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他男性的气息回旋在她唇边,像是轻吻,又像是挑逗!她忙别开脸,但他的手更快的扳过她的脸,然后他的唇就罩了下来……
  她的拳打脚踢都像击在铁板上,对方无所觉,反倒弄疼了自己。不!她不要让任何男人这样欺负她!没有男人能玩弄她!于是,她用力咬向他的唇……。
  “啊!”
  他飞快地离开她的唇,但同时也钳制住她纤细的腕骨,几乎要捏碎她……。
  明知挣扎没有用,她仍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再痛叫出声;她知道自己挺得住,再痛苦的折磨,她只要咬紧牙就行了。大不了一死!痛苦的叫喊是懦夫的行为,刚才那一声痛叫已使君家蒙羞。
  耶律烈舔著唇角的血丝,粗鲁地将她的双腕定在她头顶上方,原本想逼她求饶,却始终无法让自己下重手;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瞟向她雪白的胴体。适才的挣扎让她将毯子踢落在地上,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致。是的!
  她虽不够丰满,也太娇小,这种单薄的身子恐怕孕育不了孩子;但是,他却被紧紧吸引住。
  他暴怒的眼神燃起了一把欲火,放肆地在他的蓝眼中闪动。厚实的唇如鹰只般掠夺她颈项每一寸的肌肤,一串狂烈的吻痕从她的颈子延伸到挺立的蓓蕾上……
  “不!不要!”她可以忍受痛苦,可是她无法忍受这种耻辱!天哪!他想强占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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