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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真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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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自肺腑。
尚明杰却突然转移了话题,“你可知当年我初入师门时,这入门心法的前两层我花了多久才练成?”
“师兄惊才绝艳,胜我多多,想必连三师兄也都是比不上的。”尚明杰平素不苟言笑,6槿和诸位师兄对他也是亦师亦兄,除了武功方面的疑问,其他的都没怎么谈过,6槿对此也不太清楚。想到自己这两个月的进境,6槿低下了头。
尚明杰仍没有回头,却仿佛是看穿了6槿的想法,“我知道你为你两个月才练到第二层感到羞愧,可是你知道吗,当年我头两个月也才练到第二层!”
6槿猛地把头抬起,“什么?师兄怎会和我一般的慢?”
尚明杰没有回答6槿的话,只是指了着他看的那一处地方,“如果这些云雾都消散了,那里正是磨剑池。你可知磨剑池的来历?”,尚明杰转过身看向6槿,目光炯炯有神。
“我听说,那里好像是山中诸位师兄磨剑之所。”,6槿来这里不久,除了习武,平时也没怎么打听过这些名胜,虽听说那里风景甚佳也未曾去过。
尚明杰摇摇头,“那里有处石碑,上面记载了一件事,想必铁杵磨成针的典故你也听说过吧,就是在那生的。只是后来派中的师兄弟们经常去那里磨剑,才由磨针池改为磨剑池的。”,尚文杰走到6槿身边,站在树荫下,“我有次来这里看到了那磨针池,心有所感,从此后,若有时间必练剑调息,别人练武一天只用四五个时辰,而我却是除了睡觉的两三个时辰外,其他的时间,都用在练武上,即便是吃饭时,想得也是武功招式。勤能补拙,武道便如登那天柱峰,若是没有将铁杵磨成针的决心和毅力,如何能攀得到那绝顶之上!”说完这些,尚明杰便不再开口,拍了拍6槿的肩头,下山而去。
6槿呆立在原地,心中却久久不能平息。是啊,天下习武之人如天上繁星,数不胜数,如师兄这般能入榜的高手不过数百人,没有那大决心大毅力如何能走到这一步。自己入山以来随着几位师兄们一同习武,却未曾想过要多花些时间在上面,若是自己勤练入门心法,使增长的内力远大于消散于那两条经脉的内力,自己何尝不能做到大师兄那般呢?
6槿也如尚明杰般看了看云海遮掩住的磨针池,转身走下山去。
自此以后,6槿每天将练气的时间加了一倍,那内力果然如他所料一般,每日消散的虽不少,但增加的却是更多。这一天,6槿正在房中做晚课,按派中规矩,早午两课是必不可少的,这晚课却是他自己加的。体内的真气如同小溪一般欢快的流动着,一股沿着他的督脉上行,及至百会,便有大半入了足太阳经,只余少许继续沿督脉过人中而至龈交方止,另一股则是沿任脉上行至玉堂**也有一大半进入了手少阴经,小半至承浆而止,反复数十次,6槿才慢慢从入定中醒来。
这近一个月6槿将大半的时间都用在了练气上,内力更显精纯,竟连过两关,进入了第四层心法,只是那些内力仿佛是在任督二脉上有一个大缺口,奔流的内力流到这两个缺口,便会自然而然的进入到手少阴经和足太阳经中。6槿本不待管它们,只是时间一长,这两处内力鼓动,6槿不得不又运用母亲教的心法再调息一番将这一寒一热两股真气化解掉。6槿有时也在想,若没有这自小练习的心法,或许自己早已突破第六层了。好在有次6槿吃饭时想得入神,无意中调动起这两股真气,却现,它们竟然能自动运行,于是便在不便入定的时间都用来修练那个残卷心法,这样才又省下了许多时间。
6槿下了床,轻轻活动了会手脚,手掌虚握,慢慢练习起前些天尚师兄教的入门剑法——飞星剑,这套剑法招式不多,只有区区六式,只不过想要挥出其中威力,最少要有入门心法第四层的内力方可。
6槿正练至第三式飞星逐电,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阵阵脚步,不一会便在门前停下,传来轻轻地敲门声。6槿收回剑式,说道:“门外是哪位师兄,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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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突破】………
6槿的房门很少栓上,只是几位师兄都知道这个小师弟近来又加了一个晚课,不知道是否收功,进来前还是照例敲了下门。i。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进来,正是八师兄余时继。
余时继比6槿早两年入门,他舅父是凌云峰的赵行健师叔,两年前他母亲临终前将他交给了赵师叔,赵师叔授徒甚严,可余时继天**玩,对武学却不怎么感兴趣,又知道自己舅父的性格,便想办法拜了林峰为师,在这里两年多了,也不过是将常阳心法练至第一重而已,赵师叔每次遇见他,便会将他训斥一番,但他仍是我行我素,只不过尽量躲着舅父不见罢了。或许是因为多了个小师弟,余时继平时对6槿颇为关照,经常将他打听来的一些消息讲与6槿听,只是这段时间6槿又加了晚课,两人闲聊的时间少了很多。
余时继先探头一望,现屋中并没有别人,进来后反身关上了房门。6槿不由一愣,“余师兄,有什么事吗?”
余时继嘿嘿一笑,“6师弟,你可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6槿这些天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调息练剑,早忘了年月,摇摇头道:“不知道啊,明天是什么日子?”
“明天可是拜月节啊,我就知道你已经忘了,呵呵,所以我来提醒你一下。”余时继找了个椅子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
6槿这才忆起,自己上山已有三个多月,不知不觉已到了八月中旬,再过一天便是那拜月节了。拜月节是华族的四大佳节之一,流传至今已不知有多少年了。仲秋拜月本有祈求家人平安,早日团圆之意,6槿十几年来未曾离开父母那么久过,思念之意油然而生,不由说道:“是啊,明天便是拜月节了,不知门中可有祭月之所?”
余时继眼珠一转,说道:“门中没有,不过派里却也规定,异地弟子到了这天须去繁城的拜月祠为远方的亲人祈福,所以师兄我便来通知你一下,明天与我同去繁城。”
“是吗?”6槿不疑有他,“不知别的师兄是否也去呢?”,余时继没想到6槿会有此问,想了想道:“冯师兄,汤师兄和戴师兄都会去的,其他几位师兄却还没有问到,大师兄却定是不会去的,他家人都早已过世了,而且门中事务全都要他打理,他是抽不开身的。”
6槿点点头,大师兄是师傅从山下带回来的,二十年多前大河泛滥成灾,大师兄的家人都是那时亡故的。
余时继乘机说道:“既然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一起去吧,我等会去跟大师兄说一声,明天我们几人请个假,早上就走,不然可是赶不上的。”说完,不待6槿出言反对,便转身冲了出去了。
6槿抬手欲叫住他,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已消失在夜幕中。6槿摇头笑笑,这个师兄,虽比自己要大上两三岁,可是若只看脾气性格却是比自己还小两岁一般。
6槿坐回床上,明天既然已决定要去繁城,那今天可是要多花点气力,再练会功才是。6槿再次盘膝闭目,虽然大师兄曾私下对他说过,不可燥进,一天修习内功六个时辰就已是极限,再多的话,经脉会受反震之力,那时就得不偿失了。不过,6槿这几天来早已偷偷尝试过将调息的时间慢慢增加到八个时辰,可那反震之力却没有感觉到。6槿也曾想过,暗中猜测,可能是与真气分流而去有关,那些真气大半消失,所余部分实不足以震伤经脉。
6槿感受着体内真气的运行,自从达到第四层境界后,这真气也足足是从前的两倍,他甚至于在修练入门心法时也能感受到那些真气通过那两个缺口,在手少阴经和足太阳经中流动,要知道以前他只有运行那部残卷时方能感觉得到。6槿心中也在暗暗期待,他希望能早日找出那些真气到底是流向了何处。
真气正运行间,6槿忽觉左右极泉一阵巨痛,两股强大无比的寒流猛地从里面冲了出来,以前通往睛明**的支脉瞬间暴涨欲裂。上次6槿在昏迷中的感觉到的那股寒流远远不及这次的冰冷和庞大,而且那次神智不清,这次却由于正在调息,清醒无比,对身体的敏感度又是放大了无数倍,连带着其中的痛苦也跟着放大了无数倍。同时,百会**也是一阵剧痛,一股同样强大且炙热的真气顺着足太阳经的脉络逆冲向睛明**。一时间,6槿混身不停打颤,就连昏迷也成了一种奢望。
两种不同属性的真气如同两块不同属性的磁石,相互吸引,飞奔着冲入睛明**,这一冷一热两股真气交汇相撞之时6槿只觉得睛明**仿佛是炸开了一样,脑海里轰的一声巨响,6槿只觉眼前忽然明亮无比,虽说双眼并未睁开,却觉得眼前光影闪动,就连房中的一些物品都隐约可查。
6槿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只看见房里的油灯虽早以熄灭,但周围的一切都好像还是在白天,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纤毫毕现。6槿一惊之下,忘了要收功,待他想起来的时候,这才现,体内的真气早就恢复到了残卷心法的运行线路。只是这次却是从玉堂和百会两**分别反涌出两股真气,一冷一热直透任督二脉。只不过这些真气比起在手少阴经中和足太阳经中流动的真气来却是小了很多,可就算是如此,仍是比先前单独运行入门心法时要强大得多。
6槿大喜过望,虽然百会和睛明仍涨痛无比,可是这番痛楚却也值得,按照入门心法的记载,这也是突破到第五层后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真气。6槿慢慢调整呼吸,试着默运第五层心法,果然,真气毫无滞涩的运行起来,这一会的功夫居然突破到了第五重!
6槿当然不知道,那次昏迷两股真气在他手少阴经与足太阳经中暴走之时,早已将他这两条经脉拓展得比其余诸脉粗壮了许多。任脉是阴脉之海,与手少阴经隐隐相通,督脉是阳脉之海,又联系足太阳经,当真气流至经脉交汇之处时,就犹如奔流的大河,忽然现在一旁有个新的河道,且比原来的河道更宽阔,怎会不涌入新的河道之中。所以6槿修练的入门心法,总是事倍而功半。
直到今天,6槿三个月来练功时所汇集在一起的真气在手少阴经和足太阳经中已积累到了极限,就如同江河决堤一般,从这两支经脉中反冲而出,一方面将手少阴经和足太阳经的交汇的睛明**涨大了几分,让6槿的视力增强了数十倍,另一方面还冲入了6槿的任督二脉中,将原来就不太坚固的壁垒冲得粉碎,还在里面带动着任督二脉中原先的的真气,按照6槿最近修习的第四层心法自动流转起来。这股真气自然比起6槿先前的要强大的多,可这又都是他实实在在修练出来的,好比是同源之水,混合在一起后就再也不能分开了,此时的真气也终于达到了修习第五层的要求。
6槿此时却没想这些,他现在除了喜悦,心中想得更多的却是如何利用今天现的这个秘密来加快练功的度。6槿早就知道了那卷残缺的心法可以在自己有意无意间自动运行,现在这两股真气冲破百会明堂二**进入任督二脉之后,竟然能催动入门心法自动运行,那岂不是说,今后自己若是在没有经脉反震的威胁下,自动运行残卷心法,然后再依靠残卷心法运行的真气带动入门心法自动运行?若是可以这样,那修练的度就可以又快上许多了。
想到这里,6槿站起了身,缓缓调动体内真气,开始了新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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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繁城】………
繁城,其繁华之名天下皆知,它处于江北、东川、河南之间,南下北上、西进东出的人马车辆大部分会从此而过,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虽不是江北郡府所在,其地位也不在郡府靖州之下。I。今日正值拜月节,黄昏时分城门处都早已挤满了人,各地的商贩,周边乡野的平民都在向这边涌来。往日再过一个多时辰,城门就该关闭了的,只是繁城离边境尚远,今日又逢佳节,城主循往年之例早已贴下告示三日内皆不闭城门,与民同乐。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六名少年混迹在其中,他们正是从雾镜峰出来的6槿等人。尚明杰平日里虽对几位师弟要求严格,但对几位师弟的思亲之情还是很理解的,又且知派中祭月之所毕竟比不上繁城香火兴盛,余时继上前一说,他便应允了。除了三师兄冯乐洋,四师兄汤飞羽,七师兄戴宇寰外,五师兄袁稹最后也没经得住余时继的劝说,跟着他们一起下了山去繁城看看热闹。
几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6槿却比平时沉默了许多,几位师兄略感奇怪,问了几次均都不得要领,以为6槿思念家人,便都不再多问,只是路上都多照顾了他几分。6槿可没有想那么多,他还沉浸在昨晚的那个秘密中。一路上,他都在运行着残卷心法,让其带动着入门心法在体内流转,比起往日盘膝入定修练也慢不了多少,只是如此一来,他就显得有几分恍惚起来,还好的是,这倒也没影响他们赶路的度。
下了山沿着官道一路向东,一直走到城门外数里处,人越来越多,六人渐渐放慢了脚步,6槿也收了功,悄悄运气检查了一番,一路行来,真气又凝实了几分,心情大好,和几位师兄也谈笑起来。几位师兄平时和他相处的也不错,雾镜峰一脉本来弟子就少些,只要不是性格过于孤僻如二师兄鲁强般,大家也都合得来。[
几人来到西城门处,此时等待入城的人早已排成了数条长龙。繁城西门有三个门洞,左右两个小城门是平时百姓入城所走,中间的大门则是官吏车马所行,战时则是军队的专用通道,平时也不怎么开启。商贩都在左手的城门处,6槿等人则夹杂在平民中排在右手的城门处。几个人中最大的冯乐洋也才二十四岁,都是青春年少见门前都如此热闹,对城中的情景更多了几分期盼,笑闹着顺着人流前行倒也不觉等着难耐。
正说笑间,几人忽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哭喊在身后远远响起,回头看去,只见五匹骏马从远处飞奔而来。领头的是一匹黄骠马,马上一黑衣骑士一手控缰,一手挥舞着丈许长的马鞭,对着前方不及闪开的人群劈头盖脸地抽去,直打得人群中惨叫连连。后面跟着的几匹马上,坐着三男一女,皆华服锦衣,跟在黑衣骑士身后,说说笑笑对前面的情况视若无睹。
转眼间,那六匹马就冲至6槿等人身后,黑衣骑士兜头就对着几人抽来。冯乐洋上前一步抬手夹住了鞭梢。黑衣骑士一时大意,未曾想这路边的几个少年中竟也有高手,手中的鞭子已被人夹住,忙运起内功,将鞭子回拉,准备将那小子甩到空中去。不曾想,手中一轻,鞭子竟以从中央而断,黑衣骑士用力太猛收势不住,一头载下马去。原来冯乐洋夹住鞭梢之后,便以暗劲透过将马鞭震得似断非断,黑衣骑士一时不查,就着了道。后面几人骑术倒也都不错,险险地在黑衣骑士前勒住了缰绳。
黑衣骑士并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个灰头土脸的大失了颜面,翻身爬起,抽出腰间宝剑就向冯乐洋刺去。冯乐洋虽也带了宝剑,却不抽出,带着剑鞘只以飞星六式便将那人杀得手忙脚乱。6槿早已不是当年那对招式一无所之的门外汉了,这套剑法近一个月来他时常练习,也有自己的一番心得体会,现在看三师兄施展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轻重缓急,稍有些变化,威力效果也大相径庭。6槿看得大呼过瘾,旁边早有些看这帮人不顺眼的人跟着高声叫好,其中又夹着余时继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好,这招斗转星移师兄使得恰到好处,这一转一移间,那家伙的**又要挨了一下了……”
黑衣骑士又急又怒,心知今天遇着了硬点子,本想在佳人面前显显威风的,结果一脚踢在了石头上。心中一急,黑衣骑士的剑势更显凌乱,冯乐洋一记星罗棋步,漫天的剑雨撞飞了他的宝剑,紧接着一记飞星逐电抢步上前,连剑带鞘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住手!”,后面的三名男子中有人大叫一声,踢踏数声,一名青年男子驾马越众而出,对着冯乐洋抱拳道:“冯师弟,数月不见,别来无恙否?可否看师兄的薄面,放开这位任兄?”
“冯师弟?”6槿一怔,仿佛是看到了6槿心中的疑惑,余时继在一旁轻声说道:“他叫黄为楷,是秦轩师伯的弟子,今年上元剑会时曾一招输给了冯师兄,听说回到紫宵峰后,秦师伯很是了通脾气,罚他面壁思过了半年,前不久才出来。”
6槿微微点了点头,此人既然也是颢天剑派的弟子,那有什么话也得好好说了。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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