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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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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余城不愧是风余国有数的大城之一,城池雄伟,人烟繁茂。当然,人多,玄术异人也多,不说判妖司,便是那些佛道高人也讨厌得紧,神、仙、人,三界虽也矛盾重重,利益冲突不断,甚至彼此内部也有争斗不休,但对于妖魔,却是一致对外。三妖不敢下山,也实在是敌视的眼睛太多,不过吴不赊艺高人胆大,并不在乎,大摇大摆入城,倒也没什么麻烦。

重入双余城,方轻舟激动无比,引吴不赊到自家门前,不敢进去,只远远在街角看着,却忽地神情一变,吴不赊眼尖,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方轻舟略一犹豫,道:“刚才进去那两人,一个便是我表弟,也就是那奸夫;另一个是给我报信的方成。方成说他偷跑出来了,怎么这会儿做管家打扮,而且他和那奸夫……”

“这里面肯定有鬼。”没等他说完,吴不赊便明白了,摸块碎银出来,道,“你去那边店里坐坐,我去你家里打探一下,自然明白。”

方轻舟没想到吴不赊竟这么热心,接了银子,感激不尽,突然眼前一花,吴不赊不见了,变成一只大黑猫。方轻舟一时可惊得张口结舌:“这妖精,还真是神通广大呢!”

吴不赊化成大黑猫,一路小跑,翻墙进了方家。方轻舟家的家底还不错,三进的宅子,吴不赊一路进去,直入内宅。

方轻舟和吴不赊说过,忠仆叫方成,他表弟叫曹三省,妻子吴氏,和吴不赊同姓。曹三省二十多岁年纪,比方轻舟略高,长相也强于方轻舟,吴不赊进来时,曹三省到内宅打了一个转又出来了,随即带着方成和两个男仆出了门。一个女子叫了两声,追到二进门口,没再追出来,骂了句什么,转身进去了。

这女子二十来岁年纪,一张瓜子脸,皮肤细白,微有几粒麻子,也有两分姿色,应该便是方轻舟的妻子吴氏。

吴氏进了内宅,却在室中跪了下来,原来内室中设了一个佛龛,供着一尊玉罗汉。吴氏双手合什,不知在祈祷些什么。看到玉罗汉,吴不赊心中一动:“不是说玉罗汉是贼赃吗?曹三省既然举报,贼赃为什么还在方家?莫非不是同一尊罗汉?”

吴不赊心中起疑,身化树根,沿墙钻上去,到佛龛中伸出手来,拿起玉罗汉看了看,入手便知不是凡品。他疑念越重,见吴氏闭目合什,一脸诚心的样子,心中一动,生出个诡计,将手缩回墙中,只以一个指头抵在玉罗汉背后,张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吴氏正闭目祈祷,突闻佛音,吃了一惊,急忙睁眼看,却四下无人。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闭目再又念佛,吴不赊却又宣了声佛号。这一次吴氏听得清楚,而且辨明了方向,佛音就来自头顶佛龛!她“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往后一倒,反手撑地,盯着玉罗汉,一脸惊慌。

莫怪她惊慌,就一面墙,一个佛龛,除此什么也没有,突然间却发出了佛音,实在也过于怪异。她又怎能知道,吴不赊竟然身化树根,钻在墙壁里?

“是……是佛祖显灵吗?”吴氏紧紧地盯着玉罗汉,眼中七分惊,也有三分喜。那玉罗汉突地咧嘴笑了一下,随即还伸了个懒腰,叫道:“好睡啊好睡!”

这自然是吴不赊弄鬼,却是黑七的邪术之一,一个惑人耳目的小幻术。这样的小幻术,碰上玄功高手或者定力深厚之人,便没有什么用处,但用来哄吴氏却刚刚好。吴氏果然惊喜交集,伏身拜倒:“真的佛祖显灵了,信妇吴氏,给佛祖叩头。”

吴不赊“嗯”了一声:“意不诚,叩破三千蒲团无一用;心有鬼,念尽十万弥陀枉劳神。”吴氏一惊,更是叩头不迭:“信妇诚心礼佛,佛祖明察啊!”

“你心中有鬼,诚从何来?”

“啊!”吴氏一声低呼,身子颤抖,做声不得。

“我且问你,你与那曹三省是如何勾搭成奸,你丈夫方轻舟又是如何一年不敢归家?答得实诚,或可免你罪孽,若一字不实,佛爷我抬脚便走,报应自到。”随着吴不赊话声,那玉罗汉从佛龛里飘了出来,浮在空中。

“佛祖别走,千万别走。”见玉罗汉飘起来,吴氏心惊肉跳,连连叩头,叩一下还看一下玉罗汉,生怕玉罗汉飘走了,“信妇老实交代,绝不敢有一字欺瞒佛祖。”

“你说吧,本佛爷听着。”玉罗汉又回到了佛龛中。

见玉罗汉归位,吴氏松了口气,再叩一个头:“谢佛祖。”略略一停,颤声道,“信妇确是不守妇道,与曹三省勾搭成奸,但那是曹三省趁我丈夫不在家,起心诱奸了信妇。信妇一个妇道人家,实有难言的苦衷,万望佛祖明察。”

“不守妇道还有理了。”吴不赊心中暗哼,嘴上却要给吴氏一点甜头,道,“嗯,你的苦处,本佛爷自也知道,往下说,你们是如何设计,让你丈夫不敢归家的?”

“多谢佛爷体谅。”听吴不赊口气松动,吴氏大喜叩头,道,“这一切都是曹三省的诡计,当时我丈夫在外面请了玉佛回来,曹三省认出乃是贼赃,便设下计谋,收买下人方成,让方成去给我丈夫报信,说曹三省举报他是江洋大盗,贼赃玉罗汉便是证据。我丈夫胆小,方成又是家生子下人,根本没想到方成会被曹三省收买,听了这个消息,果然就吓得不敢回家。这一年也不知流落何方,有命无命……”说到这里,吴氏哭了起来,也有几分惭愧之色,想来她虽不守妇道,但害了自己丈夫,心中终究也是有几分不安吧。

“果然如此。”吴不赊暗暗点头,先前方轻舟一说情形不对,他就隐约猜到,曹三省十九并没有真向官府举报,只是虚言吓唬方轻舟,以达到吓走方轻舟,鸠占鹊巢的目的。此时得知真相,果真如此。吴不赊心中感叹:“那曹三省虽然无行,倒还算个聪明人,随便动动嘴巴,别人的老婆家产就尽归他所有了。”

明了真相,吴不赊也懒得和这妇人纠缠,当即便出了方宅,来寻方轻舟。一见面,他把从吴氏口中套来的话说了,方轻舟惊怒交集:“奸夫淫妇,设下的好计!那方成,他爹就是我家老仆人,我待他也不薄,竟与他们合谋来骗我,我绝不轻饶。”

吴不赊看他激动得全身颤抖,仿佛立马就要冲进家去找曹三省等人算账似的,道:“你要怎么对付他们,是直接冲回家去呢还是报官?玉罗汉是贼赃肯定是没错的,你要就这么冲出去,只怕要吃苦头。”

方轻舟一听,便如兜头浇了盆冷水,一时面色惨白,猛地跪在吴不赊面前:“请大王援手,替小人报仇,小人结草衔环,世世为奴,以报大王。”

吴不赊微微一笑:“要收拾这么几只小麻雀,那太容易了,你附耳过来。”当下教了方轻舟一条计策。

方家世居双余城,在城里自然有亲朋故旧,吴不赊教给方轻舟的计策,便是叫他偷偷去聚拢亲朋,以为人证。吴不赊则在方家门前守着,待曹三省、方成回来,吴不赊再入方家,拿了奸夫淫妇,连方成在内,把三个人都剥光了,齐扔到吴氏床上,又藏了玉罗汉,再出来会合方轻舟。

计谋已定,两人分头行事。方轻舟请齐了亲朋故旧回来,远远看到吴不赊,吴不赊不想露面,做个手势,方轻舟明白了,一马当先,冲回家去。

家中下人见久不归家的主人突地归来,有的惊,有的喜,也来不及通报,方轻舟带人直冲进内宅,此时吴氏三人已被吴不赊制住了,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众亲朋平日也听到点风声,这时亲眼所见,更是愤慨,一片声喊打,棍棒齐下,刹那间送了三人性命。因有亲朋作证,官府也不来问。

方轻舟随即将下人尽数赶走,倒是有个叫方信的老仆人,因为方轻舟久不归家,曹三省又和吴氏勾勾搭搭不干不净,愤而指责,被吴氏赶了出去,一家老小便在后街租房而住,给人打短工为生。方轻舟知道了,便把方信一家人招了回来,好歹有了打理家务的人手。

吴不赊化身为猫,在一边看着方轻舟率领亲朋打死了吴氏三人,知道再无变故,便懒得再看。从方宅出来,他在街头逛了一圈,看到一家酒楼,顺脚拐了进去,叫了两个小菜一壶酒,慢慢地喝着。无意中吴不赊发现那店东愁眉苦脸的,一则实在无聊,二则管了方轻舟这码事,他好像还来了瘾,当下便请店东过来,一问,原来这酒楼经营不善,顾客稀少,不但不赚钱,乱七八糟的负担税费下来,还要亏本。店东想要把酒楼卖了,却又无人问津,所以发愁。

吴不赊听了心中一动,四下看了看,这酒楼离方轻舟家有两条街,离正街虽然还有点儿远,但位置其实还不错,只要经营得当,大有希望赚钱。吴不赊心中盘算:“真个在山上当妖怪也没什么味道,如果在这双余城里开家酒楼,让方轻舟做掌柜,出头露面的事,尽量让他去做,我只在背后指点,应当不会引起判妖司的注意。”

吴不赊再一问价格,便宜啊,前面一间酒楼,后面一个两进的院子,统共只要一千五百两银子。便是在东镇,这样的酒楼少于两千两银子也是绝买不下来的,何况是在双余城里。看来这店东还真是急于脱手了。

吴不赊又到后院看了一下,两进的院子,正房厢房加起来有十一二间,院子也相当宽敞。吴不赊越看越满意,心下嘀咕:“这样的便宜不占,我可真是大傻瓜了。”

但他面上却还装出犹豫之色,奸商嘛,骨头里榨出油来,那才叫奸商,东指一个缺点,西挑一个毛病,弄得那店东心火上升两眼通红差点儿直接去跳井,最后才以一千二百八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

写了文书,那店东请了乡邻里正做见证,交割了屋契,便匆匆搬走了,更不肯多看吴不赊一眼。

吴不赊到了方家,方轻舟请他上座,自己在下面跪倒,口称主人,愿永世为奴。吴不赊哈哈一笑,扶他起来,道:“什么为奴为仆的就不必了,你说你做过生意,这样好了,我刚买了间酒楼,你来酒楼给我做个掌柜吧!”

吴不赊这妖王竟然在城里买了酒楼?方轻舟又惊又喜,当即应命,吴不赊带他到了酒楼,方轻舟一看,却变了脸色,吴不赊看他神色不对,一问,可就傻了眼。

原来这酒楼生意不好,乃是有原因的。最初的主人是个外地人,受本地人欺负,折了本钱,不得不低价卖了酒楼走人,走时却咬破指头,把血涂在酒楼门柱上,发下恶誓:所有来这酒楼喝酒的客人,都要倒霉三年。

这样的牙疼咒,本来无非是出口气,没什么效验的,但这世上的人哪有个个顺的?总有那倒霉的,偏偏就在酒楼里喝了酒,偏偏又倒了霉,没地方出气,便全怪在这酒楼的恶誓上。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得,这酒楼成了倒霉楼了。只要知道的,谁还来啊?就算不是真的相信,也没必要硬来触这霉头啊!双余城里的酒楼多了,去哪里喝酒不是喝,偏要来这里?万一真的应咒倒霉呢?

有了倒霉楼的名声,接手这酒楼的,来一个亏一个。当然接手的都是不明真相的外地人,包括卖酒楼给吴不赊的那店东,现在轮到吴不赊了。

“我说那店东怎么跑得那么快,什么都不要,包袱一卷就走人,原来是怕我听到风声反悔啊?”吴不赊明白了,却是做声不得,心下暗自嘀咕,“从千里送遗孤开始,我算计来算计去,最终把自己算计成了妖怪。现在妖怪想买家酒楼做个良善活儿,还买了个倒霉楼,我是不是真有点儿走背时运啊?”

方轻舟见他不吱声,知道他有些想不开,便来安慰他:“主人也不必为难,酒楼不好开,我们改成其它辅面好了,待小人另寻一桩生意,必定能红红火火开起来。”

既是倒霉楼,做什么生意还不是一样,知道的都不会来买。吴不赊知道方轻舟是安慰自己,也不吱声,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儿,忽地道:“山里喝的那果酒,是你酿的?”

“是啊!”方轻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点头道,“小人家里以前都是喝自酿的酒,打小看惯了,摸索着也能上手。狈军师当时问谁会酿酒,我说我会,因此而留得性命。不过我手艺其实不到家,但我家老仆人方信手艺不错,主人是想把酒楼改成酒坊吗?”

“你觉得怎么样?”

“主意是不错,不过,”方轻舟偷看着吴不赊的脸色,“不过双余城里酒坊有好几个,竟争会比较激烈。”

“哦。”吴不赊应了一声,没再往下说。方轻舟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也不敢再说,他虽然感激吴不赊,但无论如何,吴不赊是妖怪啊!妖怪是吃人的啊!他可不敢触怒吴不赊。

吴不赊确实是想酿酒卖,因为他在木长生的记忆里,翻出来一个独门秘方。

酿酒,要有酒药,米才能发酵,才能出酒。酒药越好,米发酵得越彻底,酿出的酒才越好,越多,但一般的酒药,药力都不怎么样,蒸完酒后,会剩下大量的酒槽,就是药力不够米化不干净的缘故。

木长生为古树之精,熟知草木之性,他知道有一种草,药力奇强,因为药性特别烈,牛羊误食后,会像人喝醉了酒一样的发酒疯,因此被称做醉草。农家见了这种草,会顺手拨出来扔到一边,不让它生长,以免牛羊误食。农家只知道它的害处,却惟有木长生才知道它的好处,用醉草做药引酿酒,米几乎可以化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什么酒糟剩下。平时家饮的米酒,因为化不干净,出酒不多,一斤米出一斤酒已是好酒,但若用醉草酿酒,一斤米至少能出五斤酒,酒还要好得多。

双余城这么大一个城市,酒坊多是肯定的,若是一般的酒坊,竟争肯定激烈,但以醉草酿酒,人家斤米斤酒,他斤米五斤酒,成本只有五分之一,打价格战,谁争得过?

不过吴不赊暂时没有说出来,奸商做生意的宗旨,任何一桩生意,都要榨取它最大的价值,虽然醉草酿酒,一斤可卖别人五斤的钱,可他还是觉得不够,还想多榨点利润出来。

酒楼的外院有一口井,好像水量不大,井很深,大白天看下去也黑咕隆咚的。吴不赊无意中走到井边看了一眼,眼睛突地一亮,拍手道:“有了。”

方轻舟看着他,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主意,却不敢问,吴不赊却又皱起了眉头,似乎又碰到了难题。这时一阵凉风刮过,吴不赊的眉头忽地松开了:“借东风,哈,就是这样。”转头看向方轻舟,“明天开张营业,你做掌柜,没生意不要紧,样子做出来就行。”

做样子?妖怪做生意就是这么做?方轻舟有些发晕,但不敢多说,应一声:“是。”而吴不赊随后的吩咐更让他如坠云中,吴不赊让他找人在内院挖地道,一直挖到外院的井底下,再在井底放一口大水缸,堵住泉眼,然后填死地道,这件事要做得很秘密。方轻舟便把方信和方信的两个儿子方大、方二叫了来,花了几天时间才把这些弄好。无论是方轻舟还是方信父子,对吴不赊的要求都莫名其妙,吴不赊也不解释,只要他们严守秘密。

这边忙,吴不赊自己也没闲着,他到城外采了一批醉草,做成酒药,就在方家酿酒。酿酒的同时,他又找了一家瓷器店,订做了一批陶瓷管,管子粗如鸡蛋,头大尾小。订的管子来了,井的改造也完工了,吴不赊化身树根,把陶瓷小管在地底下一根套一根地接起来,从方轻舟家的内院一直接到酒楼后院的井底下。

管子接好,酒也差不多了,便开始蒸酒,醉草的药力果然强悍,以一斤米四斤酒的比例得到的酒,度数还是极高。方轻舟喝了一杯,连声称赞:“好酒,好酒,想不到东家还能酿出这样的好酒,佩服。”

东家的称呼是吴不赊让改的,方轻舟也觉得这样的称呼好,他也没把吴不赊是妖怪的事告诉方信父子,方信父子便只是把吴不赊当成是帮助方轻舟的好心人,对他既尊敬又感激。

“还不算好酒。”吴不赊却不满意,“再蒸一遍。”

又蒸了一遍,酿的酒纯度又高了一大截,香醇满院。方轻舟只抿了一口,已是熏然欲醉,激动得满脸通红:“我走的地方不少,也喝过不少名酒,但与这酒一比,那些所谓的名酒只能说是水。东家,有这样的酒,酒楼的生意一定会红火起来。”

“你是说就这么把酒拿去酒楼里卖?”

“是啊!”方轻舟一脸兴奋,“有这样的酒做招牌,酒楼的生意一定会红火的,我保证。”吴不赊微眯着眼睛:“这酒你准备怎么卖?什么价?”

“一般的酒,一斤也就是五六文的样子,好酒也有卖得一壶十文的。这酒嘛,”方轻舟想了想,“先要靠它打招牌,一壶八文好了。”

“一壶八文?”吴不赊哈哈大笑。

“东家觉得价格太低了?”方轻舟的脸有些红,“也是,这样的好酒……不过酒楼的生意不太好,先要把招牌打响才行啊!”

“是。”吴不赊点头,“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直接把酒拿去店里卖,以酒楼现在的生意,一壶八文已经是高价了,但我另外有一种卖酒的方法。”

“另外的方法?”方轻舟有些疑惑,吴不赊却不再解释,只是让方信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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