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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丹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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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力,即使口中含了解药,喝了一杯,也会醉倒的!” 
  封子超接着对文道庄道:“说是千日醉,当然夸大了些。但这小子喝了三杯,至少也要 
醉个七天七夜不省人事。如何处置他呢?我听你的主意!” 
  封妙嫦道:“丈叔叔,爹爹,你们为什么要弄醉了他了,封子超恼道:“大人说话,你 
不要多事!” 
  文道庄笑道:“这事终须瞒不了她,也许还要她一同去凑热闹,告诉她也是无妨。” 
  封子超道:“好吧,就告诉你吧。你的文叔叔与江海天有两代之仇,正想趁江家嫁女的 
机会,闹它一场。这小子适逢其会,来到咱家,他身上有江家的请帖,正可以派派用场。说 
不得只好委屈他了。” 
  封妙嫦道:“江海天既有大侠之称,想来该是个奸人吧?文叔叔,你怎的和他结了冤 
仇?”这一问把文道庄问得甚是尴尬。正是: 
  可怜小儿女,尚未解机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黄金书屋 扫校  潇湘书院·梁羽生《侠骨丹心》——第二回 崎岖世路湛嗟叹 怅悯情怀可奈何  
梁羽生《侠骨丹心》 第二回 崎岖世路湛嗟叹 怅悯情怀可奈何   原来这文道庄乃是东海无名岛岛主文廷璧的侄儿,文廷璧是一派的武学大宗师,因为自 
己没有儿子,把侄儿当作儿子,一身的武功都传授给他。二十余年之前,他们两叔侄来到了 
中原。 
  文廷璧的武学自辟途径,练成了“三象神功”,自以为可以称雄当世,故而不甘埋没孤 
岛,要到中原来称霸武林,继而开宗立派的。 
  文廷璧自以为可以称雄当世,不料后来碰上了金世遗,几次三番,都为金世遗所挫折, 
文廷璧本来不是正人君子,名利之心极重,受了挫折之后,急于报仇,终于当上了清廷的鹰 
爪。最后在氓山一战,被金世遗废了他的武功,这还是金世遗念在他的修为不易,特地手下 
留情,不取他的性命,好让他可以将他的武学传流下去的。 
  文道庄本人在中原那几年,跟他叔父一同做了清廷的鹰爪,他叔父和金世遗结下深仇, 
他自己则和金世遗的徒弟江海天结了深仇,事情由于他要娶大魔头欧阳仲和的女儿欧阳婉而 
起,当时欧阳婉正在私恋江海天,不愿嫁给文道庄。拜堂之日,私逃出去。而江海天在那日 
也恰巧来到她家,和欧阳婉的一个师兄把文道庄打得重伤,原来欧阳婉私恋江海天,而她那 
个师兄又是私恋她的。重伤文道庄的其实是他,江海天只是帮手。不过,欧阳婉这个师兄当 
场自杀,文道庄遂把所有的帐都算在江海天身上。二十余年过去,江海天、欧阳婉均已另嫁 
另娶,文道庄回转了无名岛亦已娶妻生子。但这二十多年前的旧恨,他几是念念不后。(文 
廷璧叔侄与会世遗师徒结怨之事,事详拙著《冰河洗剑录》) 
  文道庄经过了二十年在无名岛上的苦练,早已练成了三象神功,他们叔侄虽然身在海 
外,对中原的武林消息仍是时有所闻。金世遗夫妻早已遁迹海外,不知所终;天山派的老掌 
门唐晓澜,少林派的长老痛禅上人、峨嵋派的名宿金光上人,这一些二三十年的的第一流高 
手部已先后去世。文道庄得知了这些消息,不觉野心勃勃,认为当世的大敌,就只是江海天 
一人,于是他遂怀着宿怨,与儿子重履中原。 
  至于封子超则是二十年前氓山之战中,侥幸逃得性命的清廷大内卫士,他曾得过文廷璧 
的指点,和文道庄结为八拜之交。 
  封子超侥幸逃得性命之后,深恐侠文道中人找他晦气,不敢再给清廷卖命,隐姓埋名, 
匿居徂徕山中。文道庄重到中原,就住在他的家里。封子超本人自是不敢与江海天为敌,但 
有了文道庄撑腰,他的胆子就大起来了。两人日夕筹思,都是如何报仇之事。 
  文道庄练成了“三象神功”,这次重履中原,就像他的叔父当年一样,野心勃勃,白视 
极高。可是他对于金世遗的衣钵传人江海大,加还是不能不有几分顾忌,自忖未必就有战胜 
江海天的把握。故此他们虽然是日夕筹思,志切复仇,却仍是迟迟不敢发难。他们在等待有 
利的时机。 
  如今这有利的时机来了,三天之后是江海天女儿出阁的日子,代表武当派前往贺喜的秦 
元浩却巧在今天闯进了封家,文道庄遂与封子超布下陷阱,骗秦元浩吐出真情,于是就用 
“千日醉”的药酒灌醉了他,在喝酒之时文道庄、封子超和文胜中都是口中先含了解药的。 
  但对于他们发动的这个阴谋,封妙嫦却是毫不知情,是以才有令得文道庄甚感尴尬的一 
问。” 
  封子超皱了眉头,说道:“嫦儿,大人的事你不必多问。我和叔叔做的事总不会错 
的。” 
  封妙嫦总是打烂沙锅要问到底的脾气,噘着嘴儿依然问道:“我不懂就要问嘛。江海天 
在江湖上不是有大侠之称的吗?那么文叔叔何以会与他作对?” 
  文道庄微笑道:“不错,江海天是有大侠之称。但这乃是浪得虚名,骗骗无知的凡夫俗 
子而已。其实……”封妙嫦道:“其实什么。”文道庄望了封子超一眼,说:“说给你听也 
不打紧。其实江海天乃是反叛朝廷的逆贼。” 
  封妙嫦道:“反叛朝廷又有什么不好了?”我以前还听得有几个猎人说话,说是朝廷的 
官都是些混帐东西,苛捐杂税,拉夫征工,迫得他们不能不躲进荒山野岭来做猎户呢!在这 
山上要猎虽然很艰难,也还胜于在平地上受官府的欺压。 
  “原来封妙嫦是封子超居届在徂徕山之后才出世的,封子超恐防侠文道放不过他,他自 
身的来历是连女儿部没有告诉的。 
  封妙嫦今年十九岁了,从没有出过远门,不过她生性好玩,在这山上山下,她则是到处 
乱跑的。徂徕山上人烟稀少,但也有几家猎户,山下的农家那就更多了。徂徕山与东平县杨 
家庄的距离不过几日路程,封妙嫦昭就是认她所接触的那些农家与猎户的口中,得知江海天 
大侠之名,以及官府欺压百姓的一些事实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爹爹是清宫大内的卫士。 
  文道庄哈哈一笑,说道。”侄女,你怎能听信无知的愚民之说,不错,有些当官的很 
坏!但并不是所有的官都是坏的。你不是曾读过书的吗?书中有话:民不可一日无君。可见 
皇帝是要有的,朝廷也总是要有的。怎能反叛朝廷呢?” 
  封妙嫦年纪太轻,思想更未成熟。文道庄一番似是而非的歪理,把她说得又糊涂起来。 
她想了一想,说道:“不错,我在书上是曾读过这句话。可是书中说的和老百姓说的可是完 
全不一样的啊!” 
  文道庄笑道:“你读的是圣贤之书,你听到的则是庸夫俗子之说。你想想,那些一脚牛 
粪、身披兽皮的农家猎产,怎比得上古时的圣贤?你听来的那些话用圣贤书中的道理来讲, 
就都是‘异端邪说’。异端邪说是不能听信的啊!” 
  封妙嫦很少用心思考过一个问题,如今听了文道庄“引经据典”所说的话,觉得也似乎 
很有道理,但老百姓说的那些事实,她也是相信决非捏造的。那么究竟是谁对谁不对呢?封 
妙嫦想得头昏脑胀,心中一片混乱。她不敢怀疑书上的说话,心里想道:“或许当真是像丈 
叔叔说的那样,坏官只是个别的吧?如果这样,江大侠反叛朝廷那就是不对了。” 
  文道庄又笑了一笑,说道:“封大哥,原来你还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侄女。这次咱们 
若是大功告成,就不必瞒着侄女了。”封子超点了点头。 
  封妙嫦道:“爹爹,你们说些什么?爹爹你一向说自己是武林中人,除此之外,还有什 
么身份?” 
  封子超笑道:“傻丫头,不必着急,三天之后,爹爹都会告诉你的。从现在起,不准你 
要扰大人的说话了。文贤弟,咱们应该谈正经的了。这小子如何处置?”说着话指一指醉倒 
地上的秦元浩。 
  文胜中抢着说道:“这小子留着总是祸胎,干脆把他一刀宰了。” 
  文道庄道:“唔,杀了也好,干净利落。” 
  封妙嫦忍不着又要“打扰”他们的谈话了,说道:“这少年刚才你们还把他奉为上宾, 
他并没有什么罪啊,怎么可以就将他一刀宰了。” 
  封子超道:“你懂得什么?我说不许你打岔你就不要打岔。不过,话说回来,文贤弟, 
这小子是武当派的弟子,杀了他只怕不大好。事情总会暴露的,咱们何苦与武当派结下大 
仇?”封子超有家业在此,只怕闯下大祸之后,后果要他承担,而文道庄却可以一走了之。 
  文道庄有点不大高兴,但他还有要依靠封子超之处,面色上却没表露出来,说道:“好 
吧,那就暂且留他一命,待咱们事成之后再说,反正他是跑不了的。”封子超放下了一颗 
心,说道:“是啊,他喝了我的‘千日醉’,至少也要昏迷个六天七夜。待咱们事成之后, 
再杀他也还不迟。” 
  文道庄道:“中儿,你把这小子拖进房去,照我的话做。” 
  文胜中应了声“是。”把秦元浩拖了起来,拖着他走回自己的房间。 
  封妙嫦说道:“爹爹,我觉得头晕。我也要回房中歇息了。” 
  文道庄道:“你一滴酒都没沾唇,也头晕了?”封妙嫦道:“是呀,我也不知是何缘 
故,当真是头晕起来。”她是想问题想不通而脑胀头昏的。但她可不愿意告诉文道庄。 
  封子超道:“那你赶快回房去吧。你不在这儿,我的耳根还清净一些。” 
  文胜中与封妙嫦走后,文道庄与封子超哈哈大笑,说道:“真想不到正在咱们苦思无策 
之时,这小子却神差鬼使的闯到这儿来了。真是上天赐给咱们的好机会。” 
  封子超道:“如何做法,愿闻其详。”封子超是老江湖,他当然知道文道庄是要藉此机 
会,冒充贺客,混进江家。但具体的做法,文道庄还没有告诉他,他是必须问个清楚的。他 
心里想道:“若是太过危险,我就不干。” 
  文道庄道:“我的意思是让中儿冒充这小子的身份,咱们跟着他混进江家。然后……” 
  封子超道:“且慢,旦慢。这里有个破绽,请帖只有一张。” 
  文道庄笑道:“这请帖是发给武当派掌门人的,可并没有规定一张请帖只许他派道一个 
弟子做贺客啊。武当派的弟子有数千之众,咱们可以冒充武当派的人,也可以当作是秦元浩 
这小子代邀的朋友,就说是慕名前去道贺的,那也行啊。江海天好客之名,天下皆知。给他 
作知客的,难道还会阻拦咱们?当然,若是完全不知来历的人,那是不能轻易进去的。但现 
在有武当派的弟子带引,这可就不同了。” 
  封子超道:“且慢,且慢。还有破绽。假如宾客之中有认得秦元浩这小子的呢?” 
  文道庄道:“我早就想过了。第一,秦元浩这小子是初次出道,江湖上的成名人物认得 
他的一定是少之又少。江家贺客众多,哪有这样巧恰恰就让认识他的人碰上了;第二,我有 
家叔秘制的易容丹,中儿和这小子的身材差不多,化装之后,除非是他的师父,亲人,或者 
日常和他朝夕相处的同门才能分别真假,普通见过几面的人是一定分不出来的。而且咱们只 
要混得进江家便行,又不需要逗留多久的。” 
  封子超道:“我还有点担忧,从前曾经发生过一桩相似的事。只怕江海天定有戒心。” 
  文道庄道:“你说的可是从前叶屠户的儿子冒充江海天内侄之事?”文道庄这二十年来 
虽是远居海外,但一到中原,就把江家的事情都打听得清楚了。是以他知道有“真假叶凌 
风”这个故事。 
  封子超道:“正是。试想江海天曾受过这么大的教训,他能不具戒心?江夫人又是个非 
常精明能干的女人。” 
  文道庄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两件事情看来相似,其实大不相同,叶凌风 
当年在江海天的门下数年之久,咱们则只须在江家混几个时辰。第二,秦元浩是后生晚辈, 
咱们算准了时候,待新人拜堂之前一个时辰才进江家。接待一个晚辈,主人家定然不会出迎 
的,多半只是知客引进而已。进了江家之后,咱们和普通的客人同坐一痤,想来江海天也不 
会邀请一个武当派的小子坐上首席的吧?这也就是说,江海天夫妻很可能根本就没有见到 
‘秦元浩’的机会,这和叶凌风的情形当然是大大不同!任她江夫人如何精明,她没有机会 
见到‘秦元浩’,又从何盘问起来?” 
  封子超听文道庄说得有理,心想。”这么说来,冒的险并不算大,倒是可以试试。”于 
是问道:“咱们混进江家之后,又怎么样?” 
  文道庄道:“那就是我的事了。我或者未必胜得过江海天,但对付他的门人弟子,自信 
是绰绰有余。我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把他的女儿女婿擒了下来,作为人质。你只须 
照应中几,趁混乱之时,逃走便行。” 
  封子超一听不用他动手,心里想道:“事不成,江海天当场把文道庄击杀的话,我也可 
以趁乱逃走。事若成功,有人质在手,那就更不怕了。这个险也值得一冒。” 
  文道庄接着说道:“当然,事成之后,还有仰仗你们父女之处。据我所知,朝廷是把江 
海天恨之入骨的,只是他没有公开叛乱,而武功又太高强,一时无可奈何而已。”封子超插 
口笑道:“这个当然,朝廷自是恨不得把江海天杀掉的。但若为他一人兴师动众,未免笑 
话,若派几个高手去行刺他吧,江海天的武功天下第一,又有谁敢去冒这个险?这也就是江 
海天敢于在家中大请宾客,大办喜事的缘故。”说到此时,发党文道庄有点不豫之色,接着 
笑道:“江海天的武功天下第一,这是从前的事,有你来到中原,那当然就不是他了。” 
  文道庄笑了一笑,说道:“咱们是老兄弟了,你不必给我戴这顶高帽。说老实话,我当 
然不怕江海天,但单打独斗,谁胜谁负,只怕也是个未知之数呢。不过,我却是敢去冒这个 
险的。”封子超道:“当然,当然,老弟智勇双全,这次前往江家,一定马到成功。” 
  文道庄道:“我这次虽然只是打算活擒他的女儿女婿,并非杀掉江海天,但有了这两个 
人质在手,解上京城,朝廷就可用来招降江海天了。即使江海天不受招降,女儿和女婿落在 
官府手中,他也总得有几分顾忌,不敢与朝廷作对了。” 
  封子超听得眉飞色舞,说道:“不错,擒得江海天的女儿女婿,这件功劳也是极之不小 
了。” 
  文道庄道:“这就是事成之后,我要仰仗你的地方了。你曾在大内充当卫士十年之久, 
想来还有旧日的同僚如今尚在朝廷的,事成之后,就要仰仗你去报功了,我有些不方便自己 
说的话,也得请你代为禀奏。” 
  封子超当然懂得他的意思,笑道:“这个何须老弟提出,咱们当然不会平白把江海天的 
女儿女婿交出来的,我自然会给你谈妥条件。御林军统领和大内总管这两个职位恐怕一时不 
能更换,但你要当上一个御林军的副统领的话,我看那是一定可以办到的。” 
  文道庄哈哈大笑,说道:“暂时当一个御林军的副统领,那也不错了。你放心,我若得 
有高官厚禄,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咱们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封子超笑道:“我只求官复原职,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你不知道,当年我在氓山一败之 
后,无颜回去服侍皇上,也怕皇上降罪,才不得已在这荒山隐居。这十年来,我足迹不出此 
山,整天与鸟兽为群,心中不知有多抑郁!” 
  文道庄笑道:“是呀,这是咱们东山复出的大好机会,咱们必须好好的干了。嗯,还有 
一件事情请侄女帮忙的,但我刚才听她的说话,却是有点不大放心,不知这件事她可能办得 
妥当?” 
  封子超道:“何事?”文道庄道:“你、我和中儿八月十五那天前往江家,秦元浩这小 
子就要请妙嫦侄女看守了。事情是容易的,我就怕她、怕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万一把这小子 
放了,就很可能坏了咱们的事了。” 
  封子超道:“我会郑重告诫她的。你放心,她听了一些村夫野老之言,有时虽然会和我 
驳驳嘴,但我的话,她还是听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封妙嫦却并没有听父亲的话回房歇息,而是偷偷的去看文胜中干 
些什么。不知怎的,她与文胜中相处数月。她对文胜中的武功十分佩服,但两人间却总似有 
些什么东西相隔,这个“东西”是什么呢?她说不上来。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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