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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土地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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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文字章节阅读}其中有机灵的,日前巡逻时已经记住了那个地方,便把四人带了过去。四人遣散小鬼,免得它们无辜遭难,便站在飞岩上放眼一望——
只见谷中一片郁郁葱葱,都是寻常山木,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六片飞岩上,也不见祝炎所说的大阵;空气中没有一丝灵力波动,这地方不论谁来看,都是普普通通的一处山景,万不会将它与方圆百里旱灾联系起来。
“祝大人说这里用的是倒换时空的大阵,怪不得一点痕迹都露不出来。得想办法击破大阵,让谷中真貌现形!”周文说道。
刘老六接过话头:“没错。倒换时空的大阵,不是修为、阵法双精通的修士,根本无法勘破,只能蛮力破解。祝大人既然说那阵图刻在六片飞岩上,我们就各使手段轰击这六片飞岩,动摇大阵!”
说完银剑出鞘,电丝缭绕地冲着自己脚下的岩石就砍。与此同时,赵钱一掐指决祭出丈地尺,周文甩出手中羽扇,银莲肩头的一条银鳞缎带长鞭般劈出,都各自对着脚下岩石轰击起来。这六片飞岩看上去普普通通,但在四样法宝的轰击之下,却是纹丝不动,不但没有崩坏断裂,连石头碴儿也没掉一个,任谁都知道不寻常了。
就这么劈了一阵,山谷中还是一片幽静安宁,可见根本没有撼动大阵。赵钱见状眉头一挑,心说敢在我的丈地尺面前装逼?让你看看什么是天庭秘宝!——于是剑指一收刹住尺身,狂催灵力往其中鼓荡。丈地尺积蓄灵力,又在灵力的刺激下不停地吸取着周围山头的地气,一会儿之后便黄芒大盛,尺身嗡嗡震颤,回音激荡山谷。
刘老六三人见状大奇:他们可积聚不起如此威势来!刘老六的极品银剑虽然品阶很高,无奈他自身修为不够,不能全部发挥;而周文、银莲虽然修为较高,手中法宝却又没有这般品质。于是只见赵钱一直为丈地尺蓄势、蓄势,足有一刻之久,那尺身震鸣铿锵,一轮黄芒在这大白天里都明晃晃地肉眼可见。最后,赵钱双目圆睁剑眉倒竖,手一挥指向一片无人站立的飞岩,用尽全力大喝一声:“疾!”便见黄芒“嗖”一声穿透岩体,如入无物。那片飞岩原封不动地呆了一刻,突然“咔嚓嚓”一阵脆响,从根部裂为两截,断面齐整,哗啦啦滚下山去摔成了一堆石屑。
与此同时,大阵动荡。
周围景物仿佛水中的倒影被突然搅散了一般,颤巍巍地迷幻不清起来。山谷破碎,树林支离,周围的时空仿佛一张幕布被抖动,褶皱间露出了幕后的真面目:焦土、砂砾、蒸腾的热气……先是冰山一角,继而越来越明朗越来越清晰,到最后那幕布仿佛被彻底撕碎,这座山谷真正的样子终于展露在四人面前——
哪里有什么郁郁葱葱,哪里有什么幽静安宁?只见从谷底直到两边的山头,原先的树林化作一片灰烬,一桩桩炭化树干如扭曲的焦黑尸体,戳在干裂的土地上;而那土地,仿佛一片泥胚架在猛火之上,早就烧得通红,土壤散为粉末,岩石碎成砂砾,地面暑气腾腾带起**辣的风,盘旋在炭化树干之间,仿佛人间炼狱。
“果然是赤地一片。这山谷经此一次,怕是百年都难以恢复了。”
周文叹道。忽听银莲一声尖叫:“你们看!”
三人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那山谷中央,一片焦黑树干中直直地立起一对浑黄铜柱,高抵丈余,足有一抱多粗。这对铜柱靠得很近,离地三尺处各盘了两圈铁链,中间悬空绑着一个绿毛小孩。这小孩只有四五岁大小的样子,小小的身躯光溜溜的,浑身皮肤墨绿,长着寸许长的绒毛。它小胳膊小腿都被铁链拴住,那铁链却因接触它的皮肤而被烧得通红,热力由此传入铜柱,再由铜柱导入地下,遍布了方圆百里,直至上驱雨露下阻黄泉,带来这连月大旱。
“这就是旱魃,蕖江上游的旱灾之源。”
“真可怜……”
“魔国无道啊!”
“超度了它吧。”
赵钱最后说了一句,率先跃下飞岩,进入山谷,其他三人紧随其后。
热力蒸腾!——这片山谷,根本不像南夷之地土生土长,简直就像直接从火焰山割了一块,硬生生搬来这里的。赵钱四人身为修士,都有些受不了这等热力。尤其刘老六,没有地仙之体,又没有通过筑基彻底铸炼过的肉身,在这儿就是活生生地受着炼狱煎熬。
四人不敢有丝毫懈怠,以最快速度来到谷底,逼近那个绿毛小孩。快到近前的时候,刘老六突然道:“等一下!我记得佝傈国人操控旱魃,必用阵法,那个阵叫做……‘缚土阵’!是了!这旱魃肯定是置身阵中的,我们可不能贸然闯进去。”
赵钱三人闻言收住脚步,左右一望:果然见那一对铜柱周围的焦黑树干,分明不是天然分布,而是有人刻意摆下的,看来就是那“缚土阵”了。——说起旱魃很多人可能会以为其性属火,其实不对。五行土克水,旱魃是纯阳之土,土行至极,所以操控它的阵才叫“缚土阵”。这缚土阵能控旱魃,对赵钱、周文二位土地爷肯定也是杀伤力巨大,要是贸然闯进去,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
赵钱小小地后怕了一下,问刘老六:“那这阵要破吗?能不能隔着阵杀了旱魃?”
刘老六摇头:“不能。旱魃在缚土阵中,本来就宛如死物,一切封停,只有神通照常。隔着缚土阵可以伤及旱魃,但不可能真正杀死它。要除掉它必须先破缚土阵,将其唤醒,正面击杀。”
“那这阵怎么破?”赵钱赶紧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刘老六却道。
赵钱绝倒:这老家伙敢情是个半吊子军师,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
“拆解缚土阵的方法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缚土阵十分脆弱,经不起蛮力轰击。它是专门针对土行的大阵,对土行的一切法术法宝都有巨大克制,但其他四行却能轻易破之。”
“哦?那就是说,我跟周大哥没法破这缚土阵,只能你和银莲姐来了?”
“没错。不过我认为,只需银莲姑娘一人,就能破得此阵。银莲姑娘五行属水,修为又是我们四人中最高,只需倾尽全力以水行法术轰击阵中,在阵中引起‘水侮土’,大阵必破!”
刘老六说的“水侮土”,是五行相克的反面效应,称为“五行相侮”,也就是反克。正常情况下,土是克水的;但如果土水对抗之时,水行的威力大大超过土行,水就会反而抑制土,而且这种抑制甚至比土克水时还强,就称为“侮”。如今缚土阵内土行被制,银莲若引水入内,激起水侮土,使阵内水行大盛,则缚土阵缚不住水,必然被水所破,旱魃就能唤醒了。
“好!那就这么办!——银莲姐,可有信心破此大阵?”
“哼,小菜一碟!”银莲皱了皱鼻头上前两步,张开双臂就开始施法。
“那老六你就用你的辟邪神雷,先隔阵轰击那旱魃,我与周大哥在一旁护法,一旦阵破,我们一起上去收了那小鬼!”
“好!”刘老六答应一声,也上前两步祭出银剑,雷光闪闪地朝那绿皮小孩劈去。
“我这八卦扇五行无属,也可以入阵施展,我来助刘兄削弱旱魃。”周文说着扔出羽扇,旋起一片片风刃割向旱魃。
赵钱郁闷地站在三人身后,心说我两件攻击性法宝:丈地尺和土毒黄蜂针,都是土行,都不能施展,只能干看着。这他娘的不行,太单一了,得赶紧添置点别的法宝。
这么想着,忽听银莲脆生生地道:“这缚土阵比我想象的厉害,我要出全力了,你们注意!”
然后就见她身形一跃,突然在空中现了原形,一尾金莲玉足大小的漂亮小鱼闪着粼粼银光,绕着缚土阵开始游动。妖类变化人形会限制修为施展,所以现形时才是它们威力最大的时候。不过在这热力蒸腾一滴水都没有的地方,银莲想保持原形也不容易,所以她打算速战速决:
只见她鱼鳍划动空气,绕着缚土阵快速游动,越游越快。很快地,在她游过的地方,空气中渐渐凝出了水滴,越聚越多,从蒙蒙雾气,到涟涟雨丝,最后竟然围绕缚土阵一圈,汇成了一条小河,凭空飘浮,青光湛湛,白浪丝丝。银莲在河中翻腾跳跃,那小河也随之越变越宽,最后终于渗入缚土阵中,便如瀑布倾泻一发不可收拾,一圈清水朝着阵中央的那个绿毛小孩“哗啦”一声涌了过去,如山洪盖顶,将铜柱、铁链、旱魃以及它脚下的大地都浇了个通透。
然后银莲变回人形,随着惯性在地面上快走两步,突然就跪倒在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分明使尽了全力。
再看那阵中,遍布的焦黑树桩就像刚遭了一股台风,被吹得东倒西歪;而中央那对铜柱上,冷水浇过烧红的铁链炸出了一团白蒙蒙雾气,雾气中突然响起一声凄厉恐怖的小孩嚎哭,然后是“崩崩崩崩”四声闷响,就见一个五六岁孩子的身影,手脚拖着四根断链,从雾气中急速飘出,一对小手里还抓着一柄电丝缭绕的飞剑,和一把风刃破空的羽扇。
刘老六跟周文此时正掐着指决,死命地催动灵力控制自己的法宝,跟那绿毛小孩对抗。绿毛小孩冲出白雾,原本一动不动的小小身躯像是突然间注满了能量,原本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来,大大的红色眼睛像是刚刚哭过,又像是在诡异邪恶地笑着。赵钱见状立马祭出丈地尺,神识一动激活乾坤鞣丝衣,就要上前助战,却听身后突然传来另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尖利,充满痛苦、焦虑和变态的神经质,分明是个女人。
赵钱急忙转身。此时银莲已经使尽全力,体内灵力消耗太大,难以再战;刘老六跟周文又被旱魃钳制,苦苦对抗。赵钱正骂着出门没看黄历,行事不顺竟然中了埋伏,就见侧后方山坡上有一团火红的影子急速飘来,边飘边喊出那种刺人耳膜的尖叫声。
“那是红衣魃母!快、快拦住她!别让她接近旱魃!”
刘老六艰难地叫道。赵钱二话不说迎上前去,遁地神通催到极致,顷刻间抹过百余丈,在山脚下接住了那团火影。
这是一个妖异的女人。她的身体修长而苗条,裹在那件凸露曲线的大红绸袍里,宛如火焰中跳动的精灵;她的脸十分端正漂亮,只是眉头纠结永远是一副哀怨样子,哀怨中不时呲出牙齿发一声尖叫,五官就诡异地纷纷扭曲,变得极为痛苦、不甘、歇斯底里,原本火爆而惹人怜的诱人模样,这时就会一下子变得残忍、凶戾,宛如怨仇极重的女鬼现形,要抽髓吸血,与人寻仇。
赵钱来大衍州一年,也见过些世面了,鱼妖、黑僵,都是凶恶丑陋至极。但乍一见这红衣魃母,还是被她身上那股恨意逼人的戾气吓了一跳。这魃母跟鬼差祝炎一样,并不是外形丑恶,而是气势骇人。尤其魃母本来是个挺不错的美女,结果尖叫时面容大变,前后反差也着实让人受不了。
“我知道你本是善良姑娘,只是被魔国残害,生了僵尸的孩子又亲手摔死,一颗心让邪术摧残得千疮百孔,早已不是你自己。如果你三魂七魄还留有一丝清明,就让我超度了你,托祝大人给你转投个好人家,忘了这一世的磨难吧!”
赵钱嘴里喃喃道。却见红衣魃母扭曲着一张脸,五指箕张竖起尖利的指甲就朝自己抓来,迅如疾电。
“好家伙!看来不配合,那就别怪我用强了!”赵钱遁地急闪,躲过利爪越过魃母,随即指决一掐,反手一挥,头也不回地操控丈地尺向身后削去,便听身后一声惨叫,丈地尺命中。
这么容易?——赵钱心中一喜,回头却见丈地尺划开那身红衣,穿透魃母的身躯,却只在魃母小腹上留下一个前后贯通的细细伤口。这伤口既不流血也不愈合,就那么白生生地裸露着,皮肉的断面清晰可见。赵钱正有些惊讶,又见一击失手的魃母越过自己,却并不回头,对小腹上的伤口也全然不在意,只是不管不顾地继续朝谷中冲去,直奔那绿毛小旱魃。
赵钱眉头微皱,剑指一勾丈地尺再削——又是一声惨叫,红衣碎了一条,身上一个前后贯通的细细伤口,红衣魃母却还是不管不顾,直奔旱魃而去。
赵钱心中叫了一声不好!刘老六说不能让魃母接近旱魃,可现在这架势,红衣魃母是除了自己的孩子啥都不管!——赵钱本能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他遁地两步赶上魃母,拦在她面前,右脚一抬一跺!御土术施展,地面张开大嘴把魃母的双腿吞了进去,直吞到没膝。
膝关节受制,换了常人根本使不上劲。可魃母那双纤长的美腿只稍稍挣了两下,就蹚开地皮继续往前奔去。那厚厚的地层,竟不能阻挡魃母分毫!
赵钱咬了咬牙,追在魃母身边,剑指一挥丈地尺再削!——这回瞄准的是心脏。魃母只顾向前也不避也不挡,丈地尺黄芒闪过,红衣便破开了一个大洞,里面竟再无其他衣物!魃母白皙傲人的胸脯亮在赵钱面前,隐约可见一对蓓蕾还留有鲜嫩的红色。丈地尺一无既往地精准无比,自双峰间无情地插入,钻透心脏贴着肩胛而出,伤口却还是滴血不见,白生生地能从前看到后,诡异骇人无比。
“妈的!这魃母血管里难道一滴血都没有?”
赵钱有些着慌地骂了一句。躲过袭来的利爪,接着削!——这回是咽喉。丈地尺贴着魃母左半边颈子抹过,那细细的秀项便似被大刀砍开了一半,动脉气管都翻露出来,魃母却还是浑然不受影响,不但依旧矫健地朝旱魃奔去,同时抓挠着指甲扑杀赵钱,就是那只剩了一半的脖子,也没有因为无法负担而耷向一边,还是端端正正地挺立着,一眼看去比干脆掉了脑袋的无头鬼还邪异三分。
这下赵钱着实慌了神了。他不知道红衣魃母实力如何,但看她扑打自己只是用指甲抓,不见任何神通,似乎修为不高;可是自入手以来无坚不摧的丈地尺,削去黑僵脑袋穿透飞岩大阵只需一击的丈地尺,打在这女子身上却毫无用处……话说打不中咱不怕,总能想办法;可打中了没用,那就要人命了。难不成这个妖异的红衣魃母,竟是不死之身?
“魃母有不死之身,不能让她跟旱魃接近,不然两者合为一体,旱魃就更难杀了!”
靠!真猜对了!——赵钱骂了一句。说这话的是刘老六,老家伙这时正和周文在山谷中与那旱魃杀得僵持不下。最开始两人法宝被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出来,如今刘老六的银剑电光暴涨,周文边操控八卦扇边念咒施法,地面的石笋像一根根手指般往上戳,追着绿毛小孩打。绿毛小孩双眼红光夺目,手脚四根铁链上下飞舞,呼呼生风,小小的身躯四周裹着一股暗沉沉的旋风,飞沙走石通天彻地,直如一副盔甲,将刘老六的辟邪神雷和周文的风刃挡在外面。
绿毛小孩凶悍异常,而且赵钱略一观察,就发现那小孩也正朝着红衣魃母的方向,试图靠近过来,只是被周文和刘老六牵制,不能如愿。——看来这一对可怜母子,入了魔也还连着心。
可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旱魃实力强悍,魃母有不死之身,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合体!一定要杀掉一个!周文和刘老六那边一时半会拿不下旱魃,只能靠自己了!
可眼前这只伤不死的妖异女人,浑身没个要害,该怎么杀?
难不成……
赵钱心中转着念头,手边继续操控丈地尺跟魃母周旋。他看着这女人身上被丈地尺穿出的一个个孔洞,突然一咬牙说道:“但凡天下活物,必有气血。我原本以为你还有生命,谁料你气血全无,只剩一尊躯壳,却还在受着煎熬。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你化作齑粉烟消云散,你九泉之下若还有知,可不要怪我!”
说着他抬起右脚,猛地一跺地面,便见红衣魃母脚下的土地再次张开大嘴,将她的双脚吞了进去,牢牢困住。接着他催动丈地尺,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剑指一挥念了句:“黄金千割!”
便见丈地尺身化黄芒,急速朝魃母击去、穿透,然后凭空刹住,回击、穿透,再刹住,再回击、穿透……如此几次、几十次、上百次,速度越来越快,黄芒越来越亮,最后残光交错,直接在红衣魃母周围织出了一张光网。——这就是上次与黑僵恶斗时赵钱尝试出来的丈地尺新用法,因为施展时满是一道道黄光,宛如一条条黄金,所以赵钱就将它取名为“黄金千割”。
黄金千割威力并不突出,只胜在速度和攻击次数。那魃母身负不死之身,受多少伤也不会致命,但丈地尺每次削击,实际上都能带走她一条皮肉,这种带走不是割下,而是直接被灵力蒸发。于是赵钱将魃母困住,使出黄金千割,从头到脚将魃母一点点都蒸发了,蒸发得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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